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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象的宏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ddt药剂
虽然只是没有太多特点的布置,不过那也是因为其主人并不是太热衷于房间的装饰的缘故。
房间的主人,此时正慵懒地侧躺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只要听那柔和而规律的呼吸声,就能够知道她应该正在做着平静的梦。
此时,只有从仿佛无数的歌者将声音层层叠起所构建而成的美妙歌声中,才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唔……”
似乎过了许久,也似乎只是短暂的时光。房间的主人在轻柔的呢喃声中睁开了眼睛。
设置为循环播放的播放器依然播放着那首曲子,不知不觉间,时种已经走过了一个刻度。
揉了揉眼睛,她将左手撑在床上。由于床太过柔软的缘故,甚至不留神轻轻晃了晃。接着,将那过于亮丽的长发拨到身后,左右看了看。
本来,只是打算听一下音乐,稍稍休息片刻。结果,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她并不是嗜睡的人,最近也没有太过劳累。所以要说原因的话,大概只有那歌曲太过于美妙了吧。
据说这首歌的制作过程,是让虚拟的歌者将歌曲重复演唱数遍,在经过后期处理后创作出来的产物。词曲的作者,就是虚拟歌者的音源提供者本人。虽然过程有些不清不楚的,可就结果而言,确实是相当受欢迎的一首歌曲。
而且,据说歌手的声音和自己很相似?虽然自己是没有什么太过留意这点……
这么说起来,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
记得以前的自己经常做一个奇怪的梦的,不过离开十三学区之后就变得甚少做梦了。刚才,在听着歌曲入睡的时候,好像又一次回到了过去。不过,梦境的内容却也已经不同了。
刚才的自己,梦到了什么呢?
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太阳穴。在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的思维中,却难以想起自己梦中所见之物。
依稀记得的,几近无法分辨的天空和海洋,以及那充塞了整个天地的永恒的蔚蓝……
站起身,少许在室内走动了几步,以此将依旧处在午睡余韵中的身体唤醒。然后用指尖疏开长过腰间的秀发,坐在合成纤维制成的坐椅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电影设计的一般,充满了少女特有的娇柔感。
不自觉地,视线偶然落在了书桌上放着的塔罗牌上。那是刚才躺到床上去之前,随手放在那里的。一时间,倒是冒出了一个有些久违的念头。
这一套与众不同的塔罗牌或许和她的身世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也未可知。因为当她的意识苏醒时起,能够证明她的身份的物件就只有三件。排除学园都市人人都有的id卡之外,就只有那本她甚至都完全看不懂在写什么的书,以及这套塔罗牌了。所以她一直都将这套牌好好地收藏着,甚至很少离身。
但说实话,仅靠这些,也同样什么都证明不了。而且就算真的有所发现,难道她的生活还会有改变吗?
这恐怕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吧。
家和家人这样的概念,根本就不是能够那么轻易改变的东西。虽然好奇,却连她自己也已经没有别的念头了。更何况,她原本就没有任何与自己身世有关的记忆。
和自己的身世相比,她对于自己那两位已经失去联系的友人倒是更加在意。
(……就少许,玩一下吧。)
她从牌盒中将牌取出,打算将其中的两张放到一边。但鬼使神差的,在取出这两张牌时,恰好第三张牌从盒子中掉了出来。
这取出的两张,与无意中掉下来的那一张属于同一个位置,这三张卡牌恰好在桌面上呈三角排列地展开。
她的这副塔罗牌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那就是比普通的塔罗牌要多上两张。因为这幅牌中,属于序列一的魔术师位的卡牌共有三张。这三张魔术师卡牌非图案不同,甚至连名字都并不完全相同。两张名为。要说有什么意义,似乎也说不上什么。但是在塔罗牌中,由于0号牌“愚者”在序列之外,“魔术师”这张牌其实是。为什么她手中的这副牌中,会有三张同样的魔术师?就牌面设计而言,怎么看也不像是无意义的。
正这样想着,有人敲响了她的房门。
“穹乃,你有时间吗?”
门外,传来了早已经熟悉的,她的兄长的声音。
快速地收起塔罗牌,她赶紧起身去开门。
当她打开房门时,她所熟悉的哥哥的表现,让她多少有些意外。
“出事了。”
这是她的哥哥直接说出的第一句话。
_
“介旅初矢失去意识了?”
“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至少我并没有对他下重手。按理来说,不应该有这样的情况才对。”
海原光贵自顾自地用念动力做着高层之间的快速移动,他与其像是在对妹妹解释,倒不如说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不过能够飞行的穹乃确实跟得上他的移动,所以并没有听漏他的话。
“那个……对不起,哥哥。那个叫介旅初矢的,到底是谁?”
“唔……”听到这么个问题,海原光贵暂时停下脚步,伸手按了按前额。
这的确是他疏忽了。确实从一开始,妹妹她就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才对。
“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吗?”
穹乃自觉不是太过注意新闻的女孩子,就算有什么重要的人物或者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她觉得自己也很有可能错过。这一点,她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不过海原光贵却给出了一个让她大感意外的答案。
“就是那个‘虚空爆炸’事件的主犯。”
“咦?是那个人吗?怎么回事?”
“不是太清楚,好像听说是在接受询问的时候,忽然就昏迷了。”
“有这种可能xing?”
“如果是正常的,应该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还记得吗?他可是近期能力数据与记录不符的对象之一。”
“哥哥,你是在怀疑这两者之间有关联?”
“至少是可能有关。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xing就是。”
既然如此,那确实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了。正说话间,两人凭借着各自无视阻碍的高速移动方式,直接取直线赶往海原光贵所说的医院。
这个过程可说是相当迅速。他们在半途中看见了应该同样正向医院赶的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不过此时显然没有打算向他们打招呼,于是他们兄妹两人比美琴和黑子早了不少时间赶到收容介旅初矢水穗机构病院。
从空中降落的两人刚在医院后门口站定,穹乃便一把拉住了海原光贵。
“等一下,哥哥。这个时候,我们就算去问也是不会有回答的吧?”
“不,就我所知,已经有人到场了。我打算直接问她。”
听起来,海原光贵似乎早就想好了要做什么的打算。看起来这部分,确实是自己多虑了。
此时,他们看到一辆蓝se的跑车在一旁停下。同时,医院的后门刚好从内侧打开。
没有留意到这一点的穹乃被突然打开的门撞了一下,之前便一直握在手中的塔罗牌也因此掉在了地上。
从医院内跑出来的医生好像有什么急事,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而是一股脑地涌向了蓝se的跑车。
看到这个场面,海原光贵虽然有些生气,却也没办法说些什么。显然,这些医生并不是故意的。很明显,他们是在等跑车上的人。
从跑车上走下的女子一边和涌上来的医生交谈一边给自己穿上白大褂,这么一群人就这样往他们兄妹所在的方向走过来。看这个架势,这个女子好像是医院的专家之类的人物?
兄妹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算再他们看来,这个女子也显得太年轻了一些吧?
不过,这里既然是学园都市,就算有年轻的专家,也不是什么太过值得惊讶的事。在这方面,穹乃自己就是一个实例。
当这名女子走到他们兄妹身边时,她留意到了什么。于是她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塔罗牌盒,递到穹乃的手中。
“啊,谢谢……”
从女子手中接过牌盒,穹乃向她鞠躬致谢。
对于穹乃的道谢,女子只是点了点头。她没有多说什么,因为周围的医生已经讲一叠资料递了过来。她从身边的医生手中接过资料,一边用最快的速度简单地翻看,一边和这些医生们一起走进了医院。这个过程中她显然没有注意到,在她拾起牌盒的时候,从盒子中掉出了一张牌。
“那是谁?”
穹乃转头看向身旁的海原光贵,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但海原光贵却皱起了眉头。
“不知道。也许是和这件事相关领域的专家?”
这个回答似是而非,但却也显得理所当然。在这个时候,有相关的专家受邀请前来,也是很自然的事。如果是和这件事有关,那这个女子应该是大脑方面的学科的专家?
对于这部分,他们兄妹都不擅长,也不了解有什么专业的人士。
“不管了。稍等,我联系一下里面。”
海原光贵如此说着,开始拨打手机。
在他联系的这段时间里,无事可做的穹乃注意到了那张掉到地上的牌。
在脑海中转了几个念头,她略微想了想,从地上将牌捡了起来。她没有直接将牌放回牌盒内,而是将牌面悄悄地翻了过来。
这已经没有任何规则可言,只是很简单的,想看看掉出来的是一张什么样的牌而已。
暗紫se的牌面,一根多节而少许弯曲的权杖垂直竖立在牌面中心,三组共六根太阳、凤凰、莲花节杖自内而外对称地交错排列在它之下。杖与杖交错之间,似有快要熄灭的黯淡火焰正在不甘地跳动。
数字7,wands的valour……
似乎……并不是什么太吉利的象征物……





事象的宏图 青之弥撒(上)
“身体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之处,单纯只是失去了意识。”
“就是说原因不明的昏迷吗?”
听着医生的话,白井黑子总结道。并且和美琴一起绕到了医生背后。
“但奇怪的是,本周内不断有出现此症状的病人入院。”
“啊……这是……”
在这个位置,美琴和白井能够看到医生手中的资料。
“遗憾的是,由于本院的设备和员工有限,所以只能从外面聘大脑生理学专家进行协助。”
正说着,有人走了过来。
乍看起来,那名女xing一幅好像没睡醒的样子,让人不由担心她这样没问题吗?
&生。”
“啊,你是……”
美琴失礼指着她说。
“御坂同学,这样很失礼啊。我们先别打扰医生们做正事比较好。”
从这位看起来不太可靠的专家身后,美琴和白井都熟识的同学绕了出来。
“海原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_
“唔,原来如此。当时插手的人是海原同学的哥哥吗?”
“嗯,所以这件事多少也和我们有些关系。虽然应该不会是这个原因……”
“那是当然,我才不相信那个家伙会脆弱到这种程度。”
白井黑子显然对当事人不屑一顾。
“但是,海原同学你有没有注意到医院的住院名单?”
“?”
穹乃歪了歪头,不解为什么美琴会忽然提到这么个看起来无关的话题。
“最近因为同样原因入院的人里,有好几个我们都见过。”御坂美琴说道,“之前常盘台猎人事件里的眉毛女,还有再更早之前的银行劫匪,我们已经遇到过好几次了。现在他们都在因为同样的原因住院。”
“共通的一点是,他们的能力都与书库记录不符。”
白井黑子补充道。
“也就是说,异常的能力提升会造成原因不明的昏迷吧?莫非是之前所说的,幻想御手的副作用?”
“哎,如果是这样,那就要尽快保护这些使用者了。不过,目前我们根本连幻想御手的可靠情报都没有。”
于是到这一步,就又走进了死胡同了。本来就没有足够充足的情报,连做出简单的判断都显得异常困难。
“这么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比如将所有人的力量加起来,诸如此类的方式。”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穹乃轻轻摇头,否定了美琴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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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不这么认为。”
在医院的另一端,也有人做出了同样的结论。
“能够给我一个理由吗?”
通讯器材中,并没有任何的画面出现,这在视频通信已经非常普遍的现在已经是非常特别的了。原本应该是视频窗口的屏幕上,只有一种亮黄的颜se在不停地闪烁。
“能够被忽略的东西暂且不提,我们有错过什么能够得到但又没有得到的情报吗?”
“没有。我必须承认,确实没有。”
“事实就是如此。”
对话的那头,显得非常自信。
“失礼,我有些东西要确认一下。”
海原光贵向叽盐碧做了一个示意。他来到通讯器材前,向着那头的人问到。
“我想先了解一下,你负责那个部分?”
通讯器材那头的人,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你可以把我想象成执行委员,少年。”
虽然用的是非常老气横秋的语气,但听起来却给人一种完全相反的感觉。
“那么执行委员小姐,我想问一下,你知道超能力的本质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似乎有着非常明显的小瞧人的成分。但就算如此,电话那头的人还是回答道:
“当然。基于海森堡不确定xing原理的个人现实。或者说得更确切些,来自维格纳和冯·诺伊曼对于意识的观点。”
“那么,你们这里想必有研究报告。关于联合观测中,观测者的定义这方面。”
“原来如此。很有意思,少年。不错,互补原理和概率解释在维格纳的理论中,对观测者的意识有着一定的定义问题。一个人的观测者,和一群共同意识的观测如何建立起关系。确实理论认为,当一个观测者的意识介入波函数的塌缩过程之后,现实就被确定下来了,所以它才被称为‘个人现实’。但在这里,是忽略了群体意识这种接近无意识的东西的。这个概念,确实是很让人觉得头疼。”
“你们有这方面的研究吧?有什么有用的结论吗?”
“先等一下,少年。”通讯那头的人说道,“我同样问你一个问题。就像薛定谔所问的‘生命是什么’一样,你能回答我,你觉得意识是什么吗?”
“……”
“用最为主流的看法来说,所谓的意识不过是物质排列后自然产生的产物。但你想过没有,我们的大脑在自然界的物质构成之中,并没有所谓的优先权。按照维格纳和冯·诺伊曼的理论,我们的大脑这种产生意识的物质,为什么不能看成是:‘在他人的观测之下才表现出这个样子的’?也就是:‘因为所有人都在观测彼此,所以我们才能够观测彼此’。你觉得,这个结论可以吗?”
这一回,是海原光贵被问住了。在呆了许久之后,他才问道。
“你认真的?”
言语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成分。
“很遗憾,我很认真。你问我多观测者联合观测的结论,因而我回答你这个问题无法被回答。因为只要你愿意,我们所有人的‘个人现实’本身,不,我们所有人的意识本身,都可以被定义为集体意识的产物。如果陷入这样的思考,那我们也就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认识’的东西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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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按理来说,这种思维方式是无法得到任何结论的。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是倾向于无视它。”
穹乃向美琴解释道。
“啊,这可真是麻烦!大热天的,还要去想这样的问题,真烦人。”
虽然很大部分都没有听懂,但核心的内容——也就是这样的思考方式并无意义可言这点,美琴还是把握住了。她烦躁地抓着后脑勺,一脸苦闷的表情。
“说起来,从一开始我就想说了,为什么这里明明是医院,却这么热啊。”
白井拉着领口,左右环顾地说。
确实,此时在医院中等候的人都不得不忍受酷暑的煎熬,这实在不像是医院中会出现的情况。
“实在对不起,受昨天停电事故的影响,我们医院的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恰好听到白井的抱怨的护士解释道。
“忽然而来的停电事故……这样的事应该不太会发生才对。”
听穹乃如此说,白井黑子用力点头,然后和她一起看着最大的嫌疑人。
“什……什么吗。我、我也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
“偶尔的时候会是这样吧。”
被这么穹乃这么冷静地吐槽后,无法反驳的美琴只能保持沉默不言的状态。
“不过老实说,这其中的关联,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吧。”穹乃指着住院区的方向说。
“至少不至于排除这种可能,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个。”
耸了耸肩,白井黑子倒是坦率地承认。虽然其中有不少不甘心的成份在内。
其实大部分情况下,风纪委员的工作只是协助jing备员。像白井这样的,多少已经有些过于积极的嫌疑了。
“不要太在意了。想要做什么的话,总还是能做到一些的。不用在意是否能够做到全部,没有什么事是一个人就能够完成的。”
穹乃安慰她说。
随口说出这句安慰的话之后,穹乃自己莫名地感到一阵触动。
想要做什么的话,总还是能够做到一切的……
这似乎用来描述超能力,也相当合适。但是……
“没有什么事是一个人就能够完成的……”
她不自觉地复述了一遍。
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白井和美琴还在继续着这个话题。
“没有头绪的话,是不是可以去问问预知系的能力者?虽然他们通常也需要线索,至少可以试试看。”
“姐姐大人……你是指?”
“当然是星川同学。我们常盘台,只有她有这样的能力吧?”
说着,两人同时将视线投在穹乃身上。
这几乎是常盘台学生的一个共识。要想请星川未有帮忙的话,如果没有穹乃的认同是不可能的。
“唔,也许可以吧,我问问看。”<和佐天的宿舍和星川分别之后,她就回到家中一直待到常盘台宿舍门限之前半个小时左右才回宿舍。但当她回到宿舍的时候,并未看见星川的身影。
甚至,一直到今天穹乃都没有能够见到她。她一度还有些担心,听说今天有同学见过星川,这才让她放下了心。但是,她此时也不知道星川身在何处。
当她打开手机,刚要拨打时,却透过玻璃门看到了意外的人。
她们正说起的那位同学,此时正向她们所在的位置走来。
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吗?
星川甚至没有通过正门,而是直接以她的能力穿过一切的障碍物,径直来到她们的面前。
少女如星空般的眼睛,仿佛将视线凝固在了穹乃的身上。
“穹乃。”她就像是无视了在场的美琴和白井一样,“请务必回答我这个问题。”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迫力?姐姐大人见过她这个样子吗?)
(不、不可能见过的吧?这是什么情况?)
非但美琴和白井有点被她吓到,连穹乃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星川伸出手去,“啪”地一下抓住了穹乃的手。简直就像是防止她逃跑一样。
她直直地盯着穹乃那过于jing致的美丽面容,缓缓地开口问道:
“昨天晚上,停电事故的当时,还有之后三个小时的时间里,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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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者注:尤尔金·维格纳,量子场论的奠基人之一。约翰·冯·诺伊曼,现代计算机之父,20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没有之一。这两个人毫无疑问,是足以留名青史的伟大人物。但或许有人不知道的是,量子力学在哲学定义变得如此混乱不堪的最重要原因,也是出在他们两个身上。
冯·诺伊曼在量子力学领域的观测问题上,指出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现象,那就是当测量时,不论你使用什么样的方式,只要没有意识介入,那波函数就永远不会塌缩。因为就算你以仪器测量,可仪器本身也是遵守量子力学定律的,所以当没有人观测仪器时,仪器本身也处于叠加态之中。这就使得整个系统的波函数在人的意识介入之前,答案永远是未塌缩的叠加态。直到人的意识介入之后,人因为在观测自己,所以是不会处于叠加态的。于是到我们“意识到”为止,物质其实都是不存在的,只是一堆以数学表述的波函数而已。
这奇谈怪论在维格纳提出的“维格纳的朋友”这一佯谬中被表现的淋漓尽致:不论你用什么方式测量甚至根本不测量,只要朋友的意识被包扩在系统中时,薛定谔的猫就不会不死不活;而当朋友的意识被排除出系统,猫立刻就是不死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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