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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象的宏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ddt药剂
于是这俩个超级大牛据此推得了一个结论:“意识和物质就像牛顿第一定律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样,也是互相作用的。物质能够对意识产生作用,意识也必然能够对物质产生作用。”
维格纳还专门为此写了一篇论文,论文名就是《对灵肉问题的评论》——不错,就是之前某章的章节名。
时至今ri,冯·诺伊曼和维格纳的思维绞索依然在困扰着所有的物理学人士,令他们根本不敢去深思这个问题。虽然对此,我们普遍的观点就是“认真你就输了”。但平心而论,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
不过对于科幻小说家而言,这确实是一件大好事。至少,赋于了他们太多太多的题材和灵感。比如本同人的原作,也比如本同人本身。





事象的宏图 青之弥撒(中)
停电事故的当时,还有之后三个小时的时间究竟在哪里?
这个问题显得颇有些古怪。因为实际上,穹乃自己才是最想问星川这个问题的。
昨天莫名其妙地夜不归宿,今天也一直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可她却反过来问自己是在哪里?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语言能力方面的问题,使得星川说出的话产生了歧义。
但偏偏对于这句话,星川并没有做出任何修正。
她在哪里?这个问题难道有什么意义吗?
姑且不论她的答案是什么,就算她回答了,又能证明什么?
现在不同于以前,以她如今的能力,除非有人能够始终在她身侧,否则根本就没有人能够证明她的行踪确如她所言。
倒过来想,既然如此,那星川为什么还要问这个问题?
唯一的答案是:她想要相信自己的回答。
穹乃眨了眨眼睛,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
“门禁之前一直在家,门禁之后就在宿舍。不过,我拿不出太多的证明。”
是吗?
明明是不明所以的事,星川却似乎舒了一口气。
美琴和白井面面相觑,她们根本无法理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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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提到了个人现实的定义,我就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东西吧。少年,你知道did这个玩意吗?”
“did?”
海原光贵略微沉吟了一阵。缩写为这三个字母的东西有不少,他不得不想一下对方所指的究竟是什么。
不过,对方倒是没有刻意考教他的意思,立刻就给出了答案。 海原光贵看了看没有人影存在的视频通信屏幕,停顿了片刻。虽然对方只是稍稍提及,可他却已经猜到了对方想说的内容。
“因为想要知道多重人格患者是否能够拥有多种能力。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这句话,他多少是带着一些yin暗的语气说出来的。
“哦?你比我想象中更敏锐啊,少年。没错,明面上确实是这样。事实上,也的确有部份原因是这个。”
“是‘白斑马’?”(注:谎言理论。指的是“斑马身上有白的”这个从头至尾都没有一句谎言,实际上却完全是谎言效果的命题)
“这个名词用得不错。不错,确实是白斑马理论。”对方称赞道,随后竟然说出了令在场的海原光贵和叽盐碧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的答案:“did受暗示影响极大,如果did患者每一个人格都能够使用一种能力,那么假如通过暗示来塑造人格,是否就可以人为地塑造出一种能力来?比如人为创造更多人格,以达成你所猜想的协作方式。明白了吧?学园都市对于你的构思的研究,可是比你更彻底。进一步去想,人格其实也是一种思维方式。那么,你觉得假如植入别的能力者的人思维方式,是否会对当事人的能力塑造产生影响?”
并不是一点都没有猜想到这种可能,但绝对没想到对方竟然敢如此明确地说出来。
当通讯设备中传来这个答案时,叽盐碧甚至双脚发软似地向墙的方向无力地挪了好几步,直到伸手扶住墙体,才算稳住身体。
“这是犯罪吧?”
他的声音低沉得有些可怕。
“诚然。”
“……”
“少年,我说过我是坦诚的。只要是我能够回答的,我可以对你直言。现在你应该相信了吧?”
确如其所言,就算是曾经险些与他会面的那位,都没有这样坦诚过。很显然,这位“执行委员”的禁忌全然不同。
在此之上共有三人,各自拥有不同的权限,并无高低之分,也无共同的立场。只是因为一些原因而已走到一起。
他觉得自己能够理解这样的图像。
但现在,并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结果是什么?”
“没有结果。前者的随机误差甚至高于理论值,连参考价值都不具备。后者,很遗憾,是属于我不能够回答的范畴。”
莫非,她本人便是后者的相关人士?这个念头一时间冒了出来。
“假如通过改变个人现实的方式也无法对能力者的能力形成实质的影响,那么幻想御手这东西的理论部分就是不存在的?”
在海原光贵觉得自己能够猜到她的回答的时候,对方却给了她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我所能够理解的东西,只是我现有知识的延长线。你要知道,我的知识范围只能够理解我自己知道的东西。”
果然,和之前有所接触过的那位不同。那位可是向来不会去在意这些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将他们联系在一起这点,也就越来越让人不解了。
“假如有什么辅助思维的工具的话……”
“你猜想的部分是可行的。不过量子cpu也无法产生使用超能力的意识,它只是在不确定的环节中增加一个。最终,依然必须在存在有个人意识的观测者的观测之下才能够成为那个人的个人现实。就算是所谓的辅助演算,也并非是简单的1+1。至于为什么计算机无法使用超能力,这就是另一个课题了。”
这个人到底是学什么的?话题到了这个地步,恐怕任何人都会产生这样的疑惑。感觉如果单从宽广这个层面上而言,这个人掌握的知识范围甚至不在妹妹之下。
“假如……”
“什么?”
“不,没什么。可能是我想多了。”
刚才那瞬间,海原光贵甚至冒出了一个听上去匪夷所思的想法。不过他立刻就将其赶出了脑海。
不可思议的是,对方就好像完整地听到了他的想法一样,轻轻哼了一声。
“少年,我不得不强调一件事。我想你应该也同样明白,所谓的观测改变物体本身只是一个方便的叙述。观测并没有改变物体,而只是改变了当我们观测物体时所能够得到的结果。当我们用波的方式观测时,我们看到了波;而当我们用粒子的方式观测时,我们看到了粒子。物体的本质并没有被改变,因为任何物体都是波和粒子的统一体,只是因为我们的观测方式只能观测到其中的一个方面,所以才在被我们观测的时候表现出被我们观测到的那个方面的样子。依然是那句话,我们并没有改变什么,什么都没有被我们改变。”
“当然,这个常识根本不用你说。”
虽然不解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海原光贵依然回答道。
“那就好。”
不知道是为什么,对方竟然如释重负般地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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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甚至给人一种歪斜感的,昏暗,却又纯白se的房间中。
无影灯的灯光烧灼一般地打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台上,成为了唯一的光源所在。
墙体反she着yin暗的白,隐隐地透出一丝黯淡的黄。在这种让人不安的se调,连手术器械都显得诡异。
身穿白大褂的少女无力地坐在麻醉师的坐椅上低垂着头,失神般地把弄着手中的手机。
她并不处在无影灯的光芒中,几乎完全与昏暗的房间融为一体。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昏暗的手术室中冒了出来。
那就像是无数只手臂,充满了恶意似地挣扎着一般的痕迹。
少女稍稍抬起眼睛,在如放she状向自己蔓延而来的痕迹中站起身体。
“啧。”
她轻轻咂嘴,无趣似地在手术室中漫步着。踏过无数可见的手臂状物,就像是全然不在意似的。
这是妄想吗?或许是,或许不是。
所谓的妄想,在学园都市中和“个人现实”这一概念其实没有太过明显的分界线。虽然波粒二象xing是客观的,但观测时的结果却受个人现实所影响。
观测的对象从狄拉克的空之海中以符合薛定谔方程的概率出现,却并非是观测决定了对象,而是观测的方式决定了观测的对象表现出什么样子。观测的对象本身,始终是确定的。
就像是物质的波粒二象xing,以波的方式观测到波,以粒子的方式观测到粒子。并不是说物质就因为观测而改变的形态,而是物质本身就是两者形态的矛盾统一。只不过当选择了一种观测方式时,物质就表现出其中某一种符合这种观测方式的形态而已。
并不是观测改变了事象本身,而是事象的本质是更高的层次,我们只能观测到本质中的一部分。
对,这就是对个人现实的真正理解。只是看到了本质的一部分,只能看到本质的一部分,这就是人类所处的界限。
少女打开了手术室的灯光,那些若有似无的痕迹没有出现在光芒中。不,应该说,就像是从未存在过一样。
如果看到更深的,更远的,更完整的事象……
学园都市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学者,都如此期望着。
有一个友人曾经对少女说过,那同样是他们所追求的,理想的果实。
因为人类不论走向何方,最终仍然会来到原点。因为所有的答案,最终都会指向。
“我们并没有改变什么……什么都没有被我们改变……”
如此呢喃着的少女向后仰起头,握着手机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之上。
“是这样吧?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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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传者注:上一章快捷输入法的问题,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牛顿第三定律,牛顿第一定律是惯xing定律。这里特此更正一下。




事象的宏图 青之弥撒(下)
结束询问的时候,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差不多1个多小时。虽然实际上并未得到任何具有价值的情报,海原光贵和叽盐碧依然选择在第一时间就离开医院办公室。
很显然,有什么行动正在展开,在并不了解详情的情况下,他们并不能做出抉择。
叽盐碧默默地跟在海原光贵身后,不久之后,海原光贵忽然冒出一句话:
“那个人就在这里。”
“那个人?”
叽盐碧一愣。因为太过突兀,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海原说的究竟是谁。
“就是刚才和我们通话的那个,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就在这里,就在这间医院里。”
“在这里?”
叽盐碧吓了一跳。
虽然身为其中的一员,但叽盐碧真正了解的同僚,也只有一个人而已。刚才和他们通话的那位,叽盐碧甚至没有直接和她有过联系。
但海原光贵却说,她在这间医院里?
“学姐,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叽盐碧回想了一阵,“没有吧。”
“对,没有。太安静了,安静得都不正常了。所以她一定在一个绝对安静的场所。”
“图书馆……这样的吗?”
海原光贵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那个场所虽然安静,却不需要她保持安静,因为她是用正常的声音和我们对话的。”
“可是这里现在,一点也不安静啊。”
确实,由于种种原因,现在的医院甚至可说是有些吵闹,完全没有安静可言。
但海原光贵却轻笑了一声。
“不是这个意思。你看,碧学姐,无论外面怎么样,医院里必然有两个地方是绝对安静的。”
“难道说……”
“对,不用舍近求远。处于备用状态的手术室,以及停尸间。在医院里只有这两个场所是绝对安静的。”
叽盐碧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海原光贵所说的这两个场所,根本就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进入的。
除非,对方本来就是这方面的专家……
“可是,她也有可能根本不在不是吗?”
“确实没有什么证据,不过如果不是这样那她把我们叫来是准备做什么?”
“……”
确实。如果只是为了和他们取得联系,根本就不用这样。她一定是有着别的目的,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而已。
“可能的原因大概有三种。第一种是她需要亲自要监视我们一段时间,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被监视的,不过我确实无法排除这种可能;其次是她的目的和我们是否在场有密切的关系,这一点也有可能;第三点,也就是她是受人之托,连她本人也不知道原因。”
“第一点应该可以不用考虑进去。”
叽盐碧立刻说,这反而让海原光贵有些意外。
“为什么?”
“在学园都市中,监视的手段不是非常多吗?只要把我们约到任何一个有监控摄像的场所,然后随便找人与我们聊聊话题,就可以做到同样的事了。”
“确实如此。不过学姐你想过这样一件事吗?”
“什么事?”
“她不是自称‘执行委员’吗?以你我而言,要想在动用人手受限制的情况下压制我们,当事人必须拥有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确保执行力?”
叽盐碧眨了眨眼睛,似乎停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不过,那双眼睛中疑惑,却迅速地转变为战栗。
她甚至双手掩肩,畏惧着并不存在于现实,却发自心地的寒意。
他们两个人分别拥有着适用xing最广,以及最为诡异的两种能力。如果是这样的话……
“这样的人应该不多吧?”海原光贵若无其事地自问自答,就像只是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第二种可能,我们会给医院带来什么变化?”
“我并不熟悉这间医院。”
“我知道。我只是怀疑,也许她是第三方。也许这间医院本身就一直在被监视,包括我们在内。如果这一方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她或许会有机会做一些事。不过如果是这样,那这第二方就是会将我们视为异常的。很可惜,我同样猜不到那会是什么人。”
说着,海原光贵抬头看了监控设备一眼。
虽然这个假定要温和一些,但同样让人感到不安。
剩下的,是最后一种可能。是看起来似乎最无关紧要,却也最让人打心眼里觉得惶恐的一种。
“第三种……”甚至海原光贵都停顿了一下,“碧学姐,小心你身边的人。”
不错,这第三个可能xing背后,隐藏着这样一个命题。
正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医院正门的候诊大厅。按照约定,海原光贵和穹乃会在这里见面。不过奇怪的是,穹乃并没有在。
在这里的,只有御坂美琴和白井黑子这两个人。
此时,美琴正站起身,一拳头锤在白井黑子的头上。
虽然是有些奇怪的场面,早已经对她们有所了解的却能够猜到原因。
“海原光贵?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是上次的学姐吧?”
见到他的御坂美琴劈头就是这么一句。她的这个脾气,倒是也并不至于让人讨厌。
“怎么说我也是当事人,在这里也很正常吧?”
“当事人?啊,那个时候是你……”
“不说这些了。穹乃呢?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原本是在的,不过星川同学来过,不知道为什么把她叫走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
海原光贵和叽盐碧对视了一眼。
“久等了。”
恰好此时,学者模样的女子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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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都市传说与学园都市的第九学区有关,相对于其它荒诞不经的都市传说而言,它显得最为现实,也因此反而是最为独特的。
内容是:
“在公园里请别人画肖像画,就会被模特事务所的人跟踪。”
这个都市传说,看起来就像是少女们经常憧憬的梦一样。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而言,甚至比那些荒诞奇妙的都市传说更有魅力。而且就其内容而言,第九学区本身就是艺术类学校的集中地,就算真有这样的情况也毫不出奇。
不过,就像其它都市传说一样,虽然有无数人尝试,但传说中的情况却从未出现过。
这个都市传说,其实是真实存在的。
那仅仅是在不久之前,在第九学区发生的事。
由于这一都市传说的主角刻意隐藏起了自己,因而即使是对都市传说最为热衷的人,也没有发现这一传说其实是和一个人联系在一起的。
但现在,这个情况被打破了。
“我是不是应该说‘初次见面’比较好?”
衣着时尚的女子说道。
她眼前的少女默然苦笑着,缓慢地摇了摇头。
“真是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被发现呢?”
这是她百思不解的。
她甚至连联系都使用古典的一次xing便签式密码系统加密,只有两个人能够获取破解的密码信息,密钥的发放也是通过与其中之一直接见面的方式。理论上来说,不应该有人能够找到她才对。(注:“一次xing便签式加密系统”是吉尔伯特·福纳姆提出的一种密码体系,也是唯一在理论上绝对安全的密码体系。这个密码体系的密钥和消息一样长,并且并不重复。缺点就是每个密钥都只能使用一次,密钥本身必须通过安全的方式发分给接受和发送信息的当事人。这在cao作上就造成了许多不便。)
“立木小姐,这不是开玩笑的,请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并找到我的。如果我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而又不自知的话,可能会引发很大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边说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洗着牌。
“只是女人的直觉而已。”
“你觉得会有人接受这样的答案吗?立木小姐。”
“当然会,只要对象是我。”
“……”
少女沉默了片刻,停下了不断洗牌的动作。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卡牌放回衣兜里。
“你说的对,我失礼了。”有些获取情报的方式不在能够被预防的范围内,那是人力所无能为力的。立木的能力显然就是一个实例,少女了解这点。“契机究竟是什么呢?”
“因为你选择的,可是我的母校。”
这个回答让少女耸了耸肩,她感到一阵无力。居然会是这种巧合?
果然只要身处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怎样都无法避免一些意外的发生。这在本质上,就是无法回避的,非人力所能够改变。
“这个世界上,最无法把握的大概就是这种巧合带来的意外了吧?”
“的确如此。”立木对她的话表述认同,“还有,你也差不多可以出来了吧?星川。”
如立木所言,从一旁的景观树后,娇小的身影走了出来。
“确实就和你说的一样。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少女摇着头。
就像是立木找到她一样,星川也预料到了立木的到来。同样,对于这点,立木也有所觉察。
两边都并不感到惊讶。立木和星川这两个人的能力,在了解某一未知领域方面的应用上颇有些共通之处。在条件如此明确的前提下,这种共通足以成为先知的前提。
就像是在一个圈中追逐的游戏。是你在追我,还是我在追你?
“是毕加索?不,是克科托。毕加索或克科托,反正都是同样的。”(注:历史上毕加索和克科托是非常亲密的好友,所以有人编了这样段子调侃他们)
如此说着,少女提起裙摆,向着年龄差距颇大的这两位女xing屈膝行礼。




事象的宏图 Elpis 序
所谓的希望,究竟是指什么?
眼前所期盼的事,未来所期望的事,仿佛掌心随时都会融化消失雪花。
不能在一起,希望就只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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