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象的宏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ddt药剂
“御坂同学,你在吗?”
美琴一愣,她可没想到这个时候对方还会找过来。悄悄打开门缝,印入眼帘的少女甚至美得令人呼吸骤止。
“海原同学……”
她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还有别人在。于是她打开了房门让对方进来。
走进房间后,穹乃打量着她。
“真是美极了,御坂同学。”
“哪有?要说美人,那肯定是海原同学你才对……你看,本来在外校也肯定是你更受欢迎……”
眼前的美少女只是默默地听着,带着温柔的笑意安静地注视着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仿佛有着某种魔力。
被这样注视着的美琴好像失去了力气,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现在回想起来,海原同学你还在欧洲学术会议上做过报告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对我来说,哪怕只是现在这样都已经让人够紧张的了。”
“没有这回事哦。”穹乃弯下腰去,握住美琴的双手,“第一次上台的时候,我甚至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你知道吗?那可是著名学者云集的会议。”
“你是怎么克服这种紧张的?”
“没有克服。”穹乃想到当时的场景,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应该是发现了我的紧张,我的老师在那之前就走到台上来让我先把理论的公式写出来。在这个期间他将之前几位学者的错误挨个批评了一个遍。然后又把他自己的错误也拿出来痛骂了一顿。用他的话来说,‘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向你们证明我们究竟是有多蠢’。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紧张过。”
“噗!”御坂美琴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确实很像他的作风。”
“确实是。”穹乃也笑着同意,“不过,在他的观念中,就算是愚蠢的,至少也能够有值得去怀念的东西。哪怕那只是一堆令人羞愧的错误的叠加,也总比没有值得回忆的经历要强得多。所谓他人的期待,对期待者与被期待者双方来说,值得双方牢记的都是它的本身,而不是它的内容。所以不论结果如何,都是相同的。”
“……谢谢。”
自己的这位好友确实是个比自己要更懂得体贴他人的好女孩。美琴从来不在意别人是否比自己优秀,但只有这一点,是美琴格外羡慕却又觉得自己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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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注:被迫和棒子打了快一个礼拜的交道,简直不可理喻。搞得我连写书的心情都快没了。更何况中途还倒霉地受了点伤,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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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象的宏图 Everything⒅
“道谢什么的,大可不用。御坂同学,我不是来安慰你的,相反我是来催促你的。”少女轻柔的声音仿佛在弹奏着某支曲子。“我至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御坂同学你从来都很少承诺什么。不过一旦是你做出的承诺,无论有多么困难,你都会将它完成。”
她轻轻一笑,第一次说出了她对于美琴的观感。
其实就像是不习惯被人期待,美琴也同样不习惯被人称赞。他人的赞许经常会让她感到羞恼。不过从穹乃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却显得理所当然。
就像穹乃对于美琴有自己的观感一样,美琴对于穹乃也有着自己的认识。她知道这个女孩虽然性格温和,却一直都很少称赞他人。她的眼光其实甚高,经过她的口做出的评价通常都是必然的事实。
“你说的对。”美琴叹了口气,双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我耽搁太久了。”
她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小提琴箱。
“还紧张吗?御坂同学。”
“当然,怎么可能没有。不过海原同学你也说了吧?既然是我答应的事,不论怎样我都会完成的。”
这可不是逞强,虽然美琴确实是个喜欢逞强的人,但至少这次不是。
打开房门的美琴看了看,让她有些没想到的是,门外并没有人等。
“我和她们说,我们要最后熟悉确认一下曲子,请她们在外面等候了。”穹乃微笑着。虽然在她身上确实感受不到紧张,不过却看得出她有着少许的在意,“虽然是借口,倒也不是说谎。我确实很想找御坂同学确认一下这几天的准备结果。实话实说,毕竟是自己写的曲子,我也希望能够有一个不错的表现。”
有少许的在意也是当然,毕竟写曲什么的对她而言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以她一直以来不论做什么都全力以赴的习惯,自然是相当努力,相当专注于这个过程。但毕竟,编曲对她来说连爱好都算不上。将这种临时起意的想法付之于实施,到底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连她自己说不清楚。
“曲子本身肯定没有问题,只要我们不失误。”美琴边说边关上房门,“至少你也应该相信我的眼光。”
“我不是在怀疑啦……”
如果说穹乃有什么让美琴难以理解的,那大概就在这里。她当然不是缺乏自信的人,不过却好像总是有种习惯性地认为自己会做错什么的倾向,这在美琴看来是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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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舞台,其实就是常盘台学生宿舍的正门。以简单的白色复合板遮挡,再拉起帘布,就算是布置完成。既然是临时搭建的舞台,自然尽可能的简单。而所谓的观众席,也就只是将折凳整齐地排列起来而已。
美琴的寝室在二层靠近内侧(208室),所以可以想见,距离之间有一段的距离。如果是放在平时,这自然不是问题。不过现在嘛……
“好难走……”
琴从来没觉得这段路这么难走,她一向没有什么穿长裙习惯的,更何况是这种礼服。她的上半身被紧紧裹住,腰部以下又突然变成宽大的长裙。这种穿着迫使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路,她甚至感觉到一种由双腿和裙子的摩擦带来的那种脚步被什么绊住似的错觉。整个身体大概只有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算是能够自由活动。
礼服通常都是不实用的,女性的礼服更是如此。所以美琴很哑然于穹乃提着裙摆,脚步轻快得就像身上的那一身拘束的礼服没有对她造成任何影响一样。
要知道,在美琴的一再强调下,她的礼服已经是最简化的式样。而穹乃身上的那件,可是精美得多,也复杂得多了。可她那一副自如的样子,总是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悄悄用了能力。
不过这件淡蓝色的礼服穿在她的身上,确实在高贵优雅的同时又不失温文可爱的一面。至少,肯定比自己的这身要好看得多。
忽然间,又产生了一种选择最简单的礼服可能是一件错误的念头。
就像穹乃说的,大部分的常盘台学生都在外面等待。不过当她们一前一后走下楼梯时,倒是看到了海原光贵。
“兄长大人?”
“不觉得有些太慢了吗?有人可是等了很久,就只是想看你一眼而已。”
“抱歉让你担心了。”
穹乃歉意地鞠躬。
“不过,这衣服还真是有些夸张,还以为会是简单式样的,结果居然是古典式的吗?”
“因为同学们觉得我比较古风,所以坚持要让我穿这样的。”
穹乃答了一句,忽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咬下唇,俏脸上泛起一层薄红。就连视线也稍稍游离了片刻。
她的奇怪反应海原光贵自然不会没有注意到。
“你今天是怎么了?之前也是,没事吗?”
“不不不,当然没有。”穹乃连忙否认。她提起礼服宽大的裙摆,在海原光贵面前转了个圈,有些淘气地问,“不觉得很可爱吗?兄长大人?”
“果然还是很奇怪。”
海原光贵伸手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唔呜……”
穹乃捂着头,当然海原光贵其实没有用力。
“好了不要耽搁了,大家都等着呢。”
“是!”
等两人都走开了,海原光贵转向楼道。
他没有说谎,确实有人只是为了看穹乃一眼而一直等待着。不过,他也从未说过那是指常盘台的同学。
和常盘台的学生比起来,那意味着更早,更久远的过去。那是在只有经历过的两人,才能够沿着记忆的轨迹去回想的过去。
“这样就可以了吧?”
在那里,有一个女孩子悄悄地躲在楼道一侧。她正欣慰地微笑着,笑容中却也带着一丝的落寞。
“对我来说,这样就足够了。非常感谢你,光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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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幽紫色的帘幕背后,早已经摆放着一架钢琴,它就是穹乃这次表演的搭档。
那并不是一架崭新的钢琴。相反,岁月多少在它胡桃木的琴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虽然保养得很好,此时更是擦拭得发亮,却终究无法抗拒时间的侵蚀。如此说来,时间真是一件可怕的东西。
打开钢琴盖,轻轻按下象牙琴键。恬淡的音色虽不失清脆,却并不似常见的钢琴那样响亮,这正是古老钢琴特有的特征。
因为它已然是一件名贵的古董,常盘台很少将它展示出来。今天是它第一次出现在盛夏祭中,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这架钢琴制造于现代钢琴钢琴诞生之初的那段岁月。虽然它已经拥有了现代钢琴的结构,却依然不可避免地带有着一些古钢琴的特征。为了适应这些细微的差别,穹乃曾经花了不小的功夫。
她并不知道它的来历,事实上就连常盘台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架钢琴是三年前的一份赠礼,直到现在,它的馈赠方也依然是一个迷。
“那个……抱歉打扰你了。”
正在摆弄钢琴的穹乃听见熟悉的声音说。她转身望去,在美琴的身边,确实是她不久前才见过的人。
“上条同学,是吧?”
“哦,你是……”
穿着礼服的穹乃让上条看得一愣,他有些反应迟钝。
“请问,是碰到了什么事吗?”
穹乃站起身。
“啊……其实我和一起来的朋友走散了。就是之前你也见过的,穿着白色修道服的女孩子……”
回过神来的上条挠了挠头。
“那之后我就一直在准备演出,没有留意别人。对不起帮不上忙。”
穹乃礼貌地一鞠躬。
“不不,是我给你麻烦了才是。”
两人互相回礼,突然身边传来一声大喊。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很显然,那只能来自于这里的第三人,御坂美琴。
“抱……抱歉!不过……”
“御坂同学,要冷静,要冷静。”
穹乃试图劝告几乎快要抓狂的美琴,不过显然是反效果。
“你算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还是来嘲笑我这身衣服的?”
“不,怎么会,我觉得很漂亮啊。”
“什……”
美琴顿时涨红了连,然而随后上条补了一句颇有些作死的话。
“你们两个都是,很漂亮……”
“笨蛋!滚出去!”
美琴抄起了椅子,见势不妙的上条立刻撒腿就跑。
“真是的,为什么非要说多余的话……”
穹乃用手指按住前额,她没想到居然有人真的不会说话到这样的程度。一般来说,不要在当面的情况下同时称赞两个女孩子应该是常识吧。
“那家伙搞什么,偏偏在人家最焦头烂额的时候……”
美琴按住胸口,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时间差不多了,御坂同学。”
帘幕正在拉开,整理好心情的美琴和穹乃一起走到舞台中心,简单地向观众致意。
“好厉害!好漂亮!”
她甚至听得到台下的窃窃私语。
(真是的,一点都不体谅别人。)
抱怨着的美琴和穹乃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穹乃走到钢琴旁坐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美琴摆好架势,等待她弹出前奏。
终于,那白皙而又的手指在琴键上轻轻敲下了第一个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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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花就坐在台下,默默用专注的眼神注视着弹奏乐曲的少女,就像是要试图看出些什么。莎特奥拉虽然听不见琴声,但只从身边人的反应,也大致可以猜到这首曲子的水准。
古老的钢琴声单纯而又丰富,晶莹而又透彻。它并不铿锵有力,只是有如在平静的湖面上轻轻拨动,在听着的心中留下一阵阵的涟漪。这悠扬而明亮的琴声甚至通过扩音设备传到常盘台宿舍之外,引起了路人的驻足。
这是一种独特的,美妙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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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舍之园外,一个少女带着一些茫然地看着乐曲传来的方向。从她身前的合成器和那一整套的设备看得出来,她应该也是个音乐人。
她有些疑惑,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茫茫然之间居然跑到了常盘台宿舍附近。仔细想想,大概因为今天是常盘台盛夏祭,来往的学生数量相当多?也许自己在无意识中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欣赏自己的音乐?
疑惑间她听到了掌声,那是一位旅行家打扮的老者,看起来已经有相当的年龄。喜欢听她的歌曲的,一般都是年轻人居多。像这位先生那样的老者,真的比较罕见。
难道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完成了一次出色的演奏?
老者停止了鼓掌,慈祥地对她笑了笑。可少女全身却无法克制地一阵颤抖。
老者的视线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却好像是轻易贯穿了她的身体,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什么根植于她的意识最深处的东西一样。
老旅行家一言不发地压下帽檐,拖着怎么看都显得有些过大的旅行箱走了,这让少女稍稍舒了口气。不过当她低下头时,却又被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边的地面被画上了奇怪的痕迹。
那些痕迹看起来,就像是出现在麦田中的无法解释的图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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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象的宏图 Nothing 序
隐约之间,仿佛又做了一个梦。一个曾经做过许多次,却丝毫记不清内容的梦。
清晨的阳光从被拉上的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虽然现在正值盛夏,可此时的阳光却一点都不让人感到厌烦。
少女躺着阳光编织的光环中,任这丝丝缕缕的华光洒落在美丽的脸颊上,少女白皙的指尖沿着光环的边缘滑动着。她轻轻地捏住了夏季薄被的边缘,将薄被稍稍裹得紧了一些。
好冷。明明是盛夏的季节,身体一阵阵地感到寒意,这当然不会是正常的现象。
少女本就不是喜欢赖床的女孩子。如果是在平日,这应该是她躲在常盘台图书馆中,怀抱书本安静地享受阅读的时光。
可现在,她却是躺在自己的家中,因为她非常罕见地生了病。
虽然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其实一直都非常健康。像这次这样忽然染病,还是记忆中的头一遭。
虽然身体自内而外地寒冷,但伸手搭在额头上感受到的温度却热得发烫。少女闭上眼睛轻轻叹了口气,感受这几缕透射进来的阳光的温度。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身体状况实在说不上好,但头脑却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她的思绪甚至比平时还要清晰一些,她甚至非常清晰地记得这一症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是在钢琴表演结束时,虚弱的感觉就笼罩了她。虽然从病理角度来说,染病的时间应该比发病要早,不过她感到不适症状确实是从那时开始。
按照原本的安排,她的新等级也将在盛夏祭结束时正式对外公布,为此常盘台的同学甚至为她准备了一场庆祝会。不过因为她的忽然病重,这件事最后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除了为扫了同学们的兴默默道歉之外,她也觉得这次病得有些蹊跷。就像之前说的,别看她外表上看给人一直柔弱的感觉,但其实她一直都很健康,连微弱的身体不适都很少出现在她身上。
该不会是为了盛夏祭做的那些准备太过劳累了吧?
确实,整个常盘台盛夏祭中最忙碌,准备得最认真的就是她。不论是向缭乱的学生学习礼仪,还是学习料理,甚至是为了才艺表演写曲和练习钢琴。每一件事她都竭尽自己的所能尽可能做到最好。如果站在旁人的角度来看,确实是颇为辛苦。不过作为当事人,她觉得自己应该还不至于柔弱到会被这样的劳累压垮。
真是说不清楚了。
又一次叹了口气,她安静却又百无聊赖地躺着,试图让自己再一次入睡。众所周知,休息是对抗疾病最好的辅助手段,而最好的休息自然无非睡眠莫属。不过现实往往像个热衷于恶作剧的小孩子,当你有意识地想要入睡时,你往往会越来越清醒。
始终找不到睡意的少女不得不做些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事来度过这段时光,她思索着那记不清内容的梦,捕捉着记忆的红线。
那是一个很奇特的梦境,虽然每一次从梦境中醒来,梦的内容都会被忘却,可是她却清楚得记得,那是一个伴随了她许多年的梦。
那远远地早于她入学,甚至早于她来到这个温馨的家。那条记忆的线,甚至一直延伸到她意识到自我的时候。
她的过去是一个谜团。虽然所有人都善意地对这一点保持了沉默,就算是她本人也不会主动提起。可是,这是她始终没有忘记的一点。<)。在这片虚无中,只有那个无法记起内容的梦一直留存到今天,就像是从真空(nothing)的海中,偶尔浮现出的泡沫。
默默地,她沉浸在似乎无意义思考中。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经历的过去一幕幕地在脑海中呈现。从曾经陌生,如今却已然无比熟悉的家人,到曾经熟悉,如今却毫无音讯的友人。说不上有什么具体的想法,她只是在回忆中度过着自己的时光。
直到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唤醒。
“哥哥吗?”
明明都还没有看见人,她就主动说道。
“为什么会知道呢?”
她的兄长从门后走了进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却感觉得出来。”
病塌上的少女睁开眼睛轻轻地微笑着,多少有些虚弱。她的哥哥走到床边,轻轻抚开遮挡着她脸庞的几缕秀发。
“我吵醒你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
“我没有睡着。”
“吃过药了吗?”
“嗯。”
少女轻柔地回答着。在哥哥爱怜地轻抚下,她换了个侧卧的姿势,如同可爱的小猫般蜷缩起身体。
薄薄的夏季用被是用非常轻柔而顺滑的材质织就的,因而总是紧紧地贴付着她的身体。当她侧卧时,薄薄的被子自然地勾勒着她柔美的身体,甚至连她的纤腰那道迷人而优美的弧线也被完美地呈现出来。这一瞬间,甚至有让人想要揽着她的纤腰,将她拥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的冲动。
她的哥哥的动作停顿了下来,而少女敏锐地留意到了这点。
“哥哥?”
“我收回昨天的话。”少年换了一种玩笑似的语气,“你确实变得越来越可爱了。”
如果是平时,少女应该会红着脸露出羞恼的样子。不过此时,她的表现却有些反常。
所谓的反常,就是她仅仅只是眨了眨眼睛,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因为她表现得实在太过平静,以至于反而是她的哥哥有些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好。
“你有心事是吗?哥哥。”
到最后,还是少女主动开口说。
她的哥哥没有否认。就像少女多少能够猜得出他有心事一样,她的哥哥也同样了解她。注定会被拆穿的谎言,只有傻瓜才会去说。他们兄妹两人当然都不是这种傻瓜。
妹妹可以继续沉默下去,但她的哥哥却不能这么做。
仔细的,细致地思考了一阵,她的哥哥默默地开口说的。
“是的,而且和你有关。”
“是吗?”少女没有太多的反应,她并不会为这样的事而激动。她也知道,自己的哥哥经常默默地关心着,甚至帮助着自己。他的心事,其实经常和她有关。虽然她因此而感到一些内疚,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但最终,她还是激动了。因为她的哥哥说了一句话。
“我拜托了一些朋友,他们告诉了我一些线索。和你以前的朋友有关的线索。”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少女几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她的哥哥早就预料到她可能做出的反应,伸手将她的娇柔的肩膀按住。
“还不是时候,至少现在还不是……唔。”
既然是躺在床上养病,那么很自然,少女只是穿了一件内衣而已。如凝结的雪花般晶莹到甚至有些透明的肌肤也因此而裸露在外。
这是她的哥哥第一次在这样的角度,如此近距离的注视妹妹的身体。那精巧到极致的锁骨玲珑有致,让人随时都想要触摸甚至亲吻的冲动。这让他一时间反应迟钝。
所谓“变得更可爱了”,可不是一句玩笑话。虽然还没有完全脱离小女孩的青涩,不过妹妹她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甚至,已经开始拥有了一些自己特有的抚媚的气质。
“哥……哥?”
她的哥哥有些尴尬地松开手。
“也许你忽略了一些事。”
“是什么呢?”
“你看,你是否认为自己会始终见不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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