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她本想等他回来。
却在他的书桌上看到了一只盒子,很漂亮,好奇之下所以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让她有些好奇,鬼使神差的便偷拿了,让环儿找大夫看了看。
大夫说,那是专给孕妇做的良药,天下难寻。
而她清楚的记得,他盒子里面有两个空格,其中一个已是空的。
甚至无需她多想,便能猜到那一刻药丸去了何处。
她妒忌,更恨。
所以她将里面的药丸换了,换成了毒药。
若是他最后一颗是给她的,什么事都没有。
可偏偏的,他还是给了南玥!
他对南玥越来越好,甚至比对她好。
所以,她恨不得南玥死,最好是她母子二人一同去见阎王!
美眸眯出一弯戚狠。
她不甘心,不服气。
凭什么?!
她明明先遇到他,先喜欢上他。
凭什么她一个后来的人却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夺走他的心。
男儿心,男儿心,天下的男儿心皆是这般薄情寡性,喜新厌旧吗?!
拓跋瑞,恨你!好恨你!
我若歹毒,一切皆你薄幸在先!
院门关上的那一刻,叶清卿忽的哈哈笑出了声,笑声传出百米高墙,有些凄厉而难听。
拓跋瑞拢眉,脚步微顿,而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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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一接到消息便和拓跋聿一同出了宫。
眼泪掉了一路。
拓跋聿心疼得不得了。
要知道,孕妇情绪不能激动,更别说她哭得这么厉害。
所以到达王府之后。
生怕她情绪控制不住,再三叮嘱之后才放她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拓跋瑞便从里走了出来。
房间的一侧还有一间书房。
几人便一同去了书房。
眼泪这个东西,绝非想控制就控制得住的。
尤其怀·孕的女人情感丰富,所以薄柳之一看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声息的南玥时,眼泪就没停过。
也许是自己也怀了孩子,更能体会孩子对母亲的重要性。
而南玥肚子的孩子一波三折,上次出事好不容易才将孩子救了下来,可是现在却还是……
薄柳之两只眼睛堆满了眼泪,视线有些模糊,所以并没有看见床·上已经睁开了眼睛的南玥。
南玥目光呆呆的,却是对准薄柳之,声音孱弱,“阿之……”
薄柳之愣了一秒,而后忙上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有些哽咽道,“南玥,有没有不舒服?”
南玥看着她蓄满眼泪的双眼,眼眶也微微红了,白裂的双·唇浅浅一扯,“我没事,没有不舒服。你还怀着孩子,不要哭!”
怎么会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薄柳之听得心里越发难受,眼泪止也止不住,垂头摇了摇,喉头堵得说不出话。
南玥鼻子都憋红了,眼角发酸,盯了她一会儿,唇·瓣微颤,“阿之,我不骗你,我痛,好痛……我感觉呼吸都能让我痛得恨不得死去……我爱他,我好爱这个孩子……真的,好爱好爱他…他曾经那么近的贴着我,那么真实的出现在我身边,好像靠近一点,我就能抓·住他,可是就差那么一点……呜……就差那么一点……”
“南玥……”薄柳之忙抱住她,紧紧地,摇头,“南玥,我知道,我知道,你爱他,你是这个世上最爱他的人……”嘴角又是一涩,“我相信,孩子能够感受到你爱着他的心,即便,即便他没能真正看过这个世界,但是,他一定知道,有一个人这么爱他!”
“呜呜……阿之……”南玥用力的回抱她,痛苦将她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薄柳之看着这样的南玥,心头又疼又酸。
她的坚强让她的心疼,可她的脆弱更让她难过。
她多么希望,她能够化解她的一切忧愁烦恼,变成最初认识的,坚强又豪气的南玥。
她想,如果她能调转时光,她一定将她送到那个时候。
南玥在薄柳之面前哭得像个孩子,没有隐忍,用最原始的哭声发泄心中的悲苦。
那个孩子,有多么艰难的保住,就给她此刻失去这个孩子带来多么沉重的苦痛,甚至更多。
她哭干了眼泪,像是一尾被人捞至海岸,身体里没有一丝的水分时,她才停了下来。
她哭了多久,薄柳之便陪她哭了多久。
哭完之后,两人的眼睛都肿大了几圈儿。
身体还很虚弱的南玥,哭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似乎累得睡了过去。
薄柳之静静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薄柳之这才转头看了过去。
走进来的人让她一瞬蹙了眉,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拓跋瑞眯了眯眸,直接屏蔽她的表情,“爷在外等你。”
薄柳之看了眼帘外,最后看了看南玥,替她细心的将手放进了被窝,不管她听不听得到,说道,“南玥,你养好身子,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捏好她的被角,看也不看拓跋瑞,直接擦过他走了出去。
拓跋聿在外等着,一见她出来,眼睛直接肿成了核桃,登时俊颜一黑,上前略显粗·鲁的抓·住她的手,便往院门口走去。
走出院子的时候,薄柳之似乎看见了南珏往一处走了过去。
再看的时候,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也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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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拓跋聿一踏进殿门,便让人备了热水过来。
两人在内室。
薄柳之被他按坐在床·上,脸色不好。
看着他叠高袖口,将盛满热水的金盆中的锦帕躺平浸在水中停了几秒,翻转,又顿了顿,这才拧了拧锦帕,转身走了过来,高大的身体在薄柳之面前蹲了蹲,温柔而细致的给她覆着眼睛。
帕子有些烫,薄柳之却没躲开。
心里的暖意比他手中的锦帕还热,在他的手欲收回锦帕之际。
薄柳之先一步勾住了他的脖子,红唇对准他的薄唇压了上去。
拓跋聿微愣,而后凤眸一眯,愉悦的反客为主,手中的锦帕被遗落。
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更深更重的吻着她的嫩唇。
大舌已不可抵挡的姿势长·驱·直·入,蛮横狂野的吮·吸着她甜美的蜜·汁,她的味道如何也吃不够。
另一只大手凭着本能来到她高耸的胸·部,隔着布料包裹住,而后大力揉了揉。
“嗯……拓跋聿,你弄疼我了!”薄柳之抗议的退开了唇,下一刻他又甘的欺了上来,模糊道,“我轻一些。”
长指灵活挑开她的衣服,没有任何障碍的握住了那抹绵·软温腻,拇指与食指并用,捏住她顶峰的红蕊,来来回回的碾动把弄。
薄柳之轻·喘了声,水眸迷离,两颊盛开两朵魅丽的桃花,醉人心悬的美。
拓跋聿呼吸粗了,起身的瞬间将她压在了榻上,怜惜的吻了吻她哭肿的大眼,这才低头埋首在她胸前的美好,叼含·住另一边没被滋润的嫩美,舌尖调皮的绕着最顶端的花蕊舔·了舔,间或轻轻一咬,几乎立刻便能听见身下女子的浅微的吟哦声,引以为傲,更加专注专心的取·悦她,让她舒服。
薄柳之身子拱了拱,身体因为他的动作升起一股一股的热意,红唇半咬,美眸半眯,长·腿无意识的勾在了他的腰上。
她这举动让拓跋聿背脊一颤,薄唇往上,再次吻住她的唇,长舌进入,有些深的宠爱她,大手顺着她光滑的肌理往下,停在她美妙的三角带,隔着亵裤找准那一点,轻勾慢碾。
“嗯唔……”薄柳之腿·根儿战抖,晶亮的大眼泛出薄薄的一层水光,柔媚的可怜兮兮的瞅着拓跋聿。
拓跋聿咬住她的耳朵,坏坏的勾了勾唇,“想要夫君吗?”
“……”薄柳之羞于启齿,偏头恨恨的咬住他俊美的脸颊,留下两排可爱的齿印。
拓跋聿故意嘶了声,恶狠狠的腰扯了扯她的唇,眯眸,哼声道,“敢咬我,看我不弄得你呱呱叫!”
话落的瞬间,他蓦地扯下了她的裤子。
薄柳之笑着叫了声,闪身躲,“拓跋聿,你耍流氓!”
拓跋聿张口含·住她胸口跳跃的白兔,重重吸了吸,妖冶的凤眸却紧盯着她,“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耍流氓。”
双手握住她的腿弯,分开,拉至最大。
吻,从她滑腻的肚子一路落下。
在她的腹下轻轻吻着。
唇,还在往下。
薄柳之急·喘了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双·腿不由害羞的夹了夹,无果。
凤眸黑深,看着出现在眼前的美好之地,那粉红色的花朵害羞的开开合合。
喉头滑了滑,埋头深入。
唇·舌轻挑,舔·舐·着她的外突点,一只大手从她腿弯挪来,移向她粉色的小花。
轻轻的肉揉了揉,而后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只有二个指节的深度,不敢太深。
他的唇和舌不断在她害羞之地流连。
薄柳之脸颊爆红。
却又很舒服。
他似乎越来越有技巧,舌尖总能轻易勾动她的敏感,让她战栗,还有在她体内的指,虽然只是浅浅的探索却让她轻松得到瞒住。
薄柳之脑子一片空白,凭着本能喘息呻·吟。
拓跋聿将她的美好一一舔食进腹,将她送上快乐的最高峰。
而后骑身往上,吻住她的唇,舌头强势挤了进去,缠住她的味蕾,邀她品尝。
薄柳之不料他会有这番举动,睁大了眼,柳眉微微皱了皱,有些抗拒。
拓跋聿媚·笑,松开她的唇,啄了啄她的鼻子,哑着嗓音问,“好吃吗?!”
“……”薄柳之脸红到了脖子根儿,说实话,味道真的……不做评价。
拓跋聿又咬了咬她的唇,不为难她,他觉得好吃就行。
深深吸了口气,翻身在她身侧躺下,某处正叫嚣得厉害,他连连呼了几口气,它还是昂扬挺立。
薄柳之脾了他某处一眼,微微咬了咬唇,脸上的红霞直接漫到了眉毛处。
小手摸索着抚上他的胸口,逐渐往下。
拓跋聿神经一绷,忙抓·住她的小手,“之之……”
薄柳之脸上火烧火燎的,还是微微用了用力挣开他,缓缓坐了起来,脱掉长靴,蹲跪在他的腿侧。
密睫将她的羞赧遮住,不敢去看他。
伸手隔着长袍摸上了他鼓起的一大包。
呼吸微急,她几乎都快被那一坨吓得收回了手。
咽了咽口水,小手颤抖的勾开他的裤子,闭了闭眼,猛地伸了进去,直接握在了掌心。
“嗯……”拓跋聿闷·哼,凤眸染了艳·丽的欲色,贪婪的看着她娇羞的脸,绵密的睫,粉红的樱·唇。
下腹便临火烧,迅速膨·胀了起来。
薄柳之最快·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
手心一抖,她快不能握住了。
眨了眨眼,深深吸了口气,另一只手缓缓拉下了他的亵裤,登时他的火龙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那粉色的龙头昂首对着她,却两边的筋络也鼓了出来,在她掌心跳了跳,而且她感觉还在胀·大……
薄柳之倒抽一口气,如果这样,她下去,会不会……
有些犹豫,似乎在思考。
拓跋聿呼吸湍急,尤其是心爱之人直勾勾的注视,更是让不知脸红为何物的他喝红了一把脸。
胸脯起伏的弧度更大了,感觉一颗激动的心脏快要从喉咙跳出来。
薄柳之拧了拧眉,红着脸一点一点低下来头。
拓跋聿猛地睁大眼,“之之……嗯唔…”
薄柳之含·住了他顶端的粉红区域,小·舌头舔·了舔,淡淡地,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拓跋聿脑中焰火绚烂,最后化成一片空白,凭着想要一爽到底的**,大手扣在了她的脑袋上,腰·腹挺了挺,一个头挤了进去。
“嗯……”薄柳之模糊的哼唧了声,没有拒绝,张口含·住,吸了吸。
“恩呼……”拓跋聿被这份奇妙的快·感弄得快要暴躁了,她软软细细的小·嘴儿喊着他的巨大,小·舌头滑滑腻腻,檀口内温暖湿·润,无不让他血液沸腾。
拓跋聿忍不住紧紧掌住她的脑袋,深深的递进,直到抵达她的咽喉,又快速抽了回来,又送进去。
“嗯嗯……”薄柳之嘴巴都快被撑破了,难受得眼泪都冒了出来。
他的太大了,他又那么急躁……
拓跋聿不知节制的在她嘴里一进一出,直到释放。
薄柳之虽难受,却总是下不了狠心。
直到嘴里一抹软腻的东西射了进来,极浓的腥味让她当即趴在床头呕了起来。
拓跋聿这才警觉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么粗·鲁,忙上前替她抚着背,俊脸一片懊恼之色,“之之……”
薄柳之没理他。
吐完之后,薄柳之燥红着脸不敢看他,趴在床头迟迟不动作。
拓跋聿皱着眉头将她薅进了怀里,长指挑起她的下巴,当看到她嘴角上裂开的伤口时,心尖儿一疼,俯身柔柔吻了吻,“之之,是我不好。”
薄柳之垂着头,长睫闪动,张了张嘴,有些疼,皱了小·脸,有些不知该如何跟他说。
实在是第一次对男人做那事,让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拓跋聿一直盯着她的脸,当看到她脸上再次嫣红起来,凤眸亮了亮,原来他的之之是羞赧了……
无声笑了笑。
怜惜的在她太阳穴连连啄了数下,安抚道,“之之,你我孩子都有了,还害羞?!而且这些都是闺房之事,无需有压力和负担。”捧高她的脸,“我很高兴,很满足,很……舒服!”
“拓跋聿…!!”薄柳之瞪了他一眼,“不许再说了!”
拓跋聿挑眉浅笑,俊美无双,抵着她的鼻尖,心满意足。
薄柳之心里也暖暖的。
她以前一直觉得用嘴伺候男人是一件特别难以接受的事。
可是那个男人是自己深爱的,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他好,她就好。
而且,他为了爱她,不也倾其所有吗?!
所以,她有什么好感觉压力和负担。
嘴角微微一扬,安心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或许是看到南玥的事有所感触,她真的觉得此生遇到他,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一件事。
纤细的臂膀紧紧环住他的腰,情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拓跋聿,我真的好爱你!”
拓跋聿只觉听到了世上最美妙动听的音符,酥得他心房暖成了温泉之水,凤眸璨亮,在她发顶重重一吻,声线清晰而坚定,“之之,我也爱你,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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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爱是一场疯(十三)
拓跋聿只觉听到了世上最美妙动听的音符,酥得他心房暖成了温泉之水,凤眸璨亮,在她发顶重重一吻,声线清晰而坚定,“之之,我也爱你,只爱你!”
薄柳之眼角眉梢染上笑意,往他怀里缩了缩,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享受着二人相拥的时光。
小手往他腰腹摸了摸。
拓跋聿嘴角抽了抽,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能再放她点火,嗓音带了丝不自然,“之之,别闹,乖乖待着。”
感觉到他胸膛都硬了硬,薄柳之笑,还是睁开了他的手,握住了他腰间的血玉,低头,用指腹摸了摸,光滑,且还有丝丝的温度,手不一会儿便被这块血玉轰得热热的。
暗想,难怪他总喜欢把玩。
拓跋聿微微垂眸,长臂勾了勾,让她坐在他腿上,“喜欢?”
薄柳之点点头,又摇摇头。
拓跋聿挑眉。
“你佩戴着挺好看。”薄柳之仰头冲他笑了笑。
她知道,她若是说点头,他不定就给她了。
凤眸堆了丝笑,拓跋聿取下血玉,低头专心的挂在了她的腰间,“你带着更好看……”
“不,我不要……”薄柳之脸红了红,伸手就去扯。
拓跋聿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凤眸清澈,“你现在怀着孩子,这块血玉带在你身上,更有用。”
这块琉璃血玉是他初初登基之时,南诏国使臣送来的贺礼。
当时他看这块血玉色泽通透,内里红色流云间似有腾飞的火龙,他看着十分喜欢,便一直佩戴着。
这天下所有的东西,只要是她想要的,他便双手奉上,更遑论只是块血玉。
薄柳之没有过多推迟,大不了趁他睡觉的时候重新给他挂上便是。
想起什么事,薄柳之正色道,“拓跋聿,我想来想去还是有些不放心南玥。她刚没了孩子,拓跋瑞又不是个可心的人,我担心南玥一个人胡思乱想,你看能不能把她接进宫,或者,我出宫陪她一段时间?”
“你出宫?”拓跋聿不悦的皱了皱眉,“你便舍得把你夫君我一个人留在宫里?”
“……”薄柳之捧住他别扭的脸,其实让她出宫,她也舍不得他,于是提议道,“那就把南玥接进来可好?你有事的时候我也有个可以说话的人,你觉得呢?”
拓跋聿沉疑,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之之,是我疏忽了。”
近来朝事众多,他时常和南珏等人商议朝事几个时辰是常有之事。
他又不放心让她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他在外殿商议朝事的时候,便让她在殿内呆着。
现在想想,倒真是他冷落了她。
且她如今怀着孩子,要是把孩子闷出什么来,事情可就可大可小了。
薄柳之没所谓的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正事重要嘛。”
拓跋聿心疼她的懂事,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之之,等过阵子,我便带你出去走走。”
“去哪儿?”薄柳之双瞳亮了亮。
因她眼中的光亮,拓跋聿眸色微微深了,疑似心疼,声音柔了柔,“你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真的?”薄柳之搂住他的脖子,“那我想去桃源镇,据说那里的乡民淳朴,吃的玩的都很多。”
拓跋聿点头,“依你。”
薄柳之心情愉悦的在他俊脸上连连亲了几下。
虽然她到东陵王朝已经快七个年头了。
可是过去的六年,祁暮景管她有些严,出去的时候如果没有他相陪,她便只能偷偷出去。
她有时也疑惑,她也二十多岁了,没道理出去一下也受束缚。
也曾跟祁暮景埋怨过,他只是复杂的看着她,沉默。
他一沉默,她就没辙,也就未再提过。
所以,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多见识见识,一辈子说长不长,她也想看最多的风景,自然,得和心爱的人一起去。
拓跋聿看着她高兴的摸样,心里即有些故意不去又觉得满足。
他能让她快乐,他便满足。
所以也更希望她肚子的孩子是个男儿,那么过不了多久,他就能真正做到无牵无挂,过她想要的生活。
“啊!”薄柳之叫了声,“我差点高兴得忘了。拓跋聿,你答不答应让南玥进宫休养?”
拓跋聿有些为难,“之之,九哥的家务事,我并不便于过多插足。且自小和九哥相处,九哥的性子在外臣看来,谦逊温和,实则固执暴躁。而且看得出来,九哥对南玥已经用情至深,只是他自己并未察觉到,或者,他已经知道,只是不愿承认。我若强行将南玥接进宫,不定会适得其反。”
用情至深?!
薄柳之撇嘴,她怎么没看出来。
却也能理解他的立场。
拓跋瑞不仅是他的臣子,更是一直相助于他的九哥。
于情于理,她似乎真的不能要求他那么做。
可是她真的有些担心南玥。
拓跋聿看她眉头紧锁,便知她还在坚持,轻叹道,“之之,你所认识的九哥并非他的全部……”
他话里有话。
薄柳之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拓跋聿眯了眯眸,似乎在思考从何说起,好一会儿才道,“九哥的母妃在九哥八岁那年为了争宠,将九哥除得只剩下单薄的里衣置于冰水中浸泡了足足三个时辰,抱他出来的时候,九哥全身都硬了,就剩最后一口气,太医抢救了一天一夜才救活了九哥,所以九哥有病……也不是假,九哥的心疾便是那时落下的。
刚开始很严重,便是走一走都能要了九哥的命,只是后来被楼兰君用药物一直养着,现在不常发,但是发起来,若不及时用药,随时有生命危险……
九哥自小聪颖,很是受父皇的宠爱,知道九哥生病后,很是心疼,所以连着半个月都去了九哥母妃的宫中,便连溱儿都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薄柳之听得一阵心寒,该是多么狠的心才能对自己的孩子这般残忍,“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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