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慢点,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素痕残妆
男人不知餍足的一遍一遍要她,大手用力揉搓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似乎要将她整个揉进骨子里。
这一刻,叶清卿心里是满足的,至少,有一个男人这么渴望她,这么……爱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如一只困兽终于逃出牢笼,厉吼着彻底释放,将所有热情一并给了她。
而后高大的身子搂紧身前一·丝·不·挂的娇·躯,匍在她脖子弯深深的喘息。
叶清卿也有些喘,眼中清泠如外面吹进来的冷风,喘了一会儿,双眼淡淡落在颈边,语气娇柔,“王爷,你刚才好粗·鲁,卿卿都疼了……”
她话一落,紧拥着她的双臂便蓦地一松,搁在她肩头的下颚似乎也一瞬凉了下来。
叶清卿嘴角嚼了抹不知名的笑,伸手捧住他的脸,缓缓抬起,面对她。
四目相对,叶清卿嘴角的笑意突然滞了下,瞳孔震惊的猛缩了圈儿,脸色一瞬间苍白如雪,整个身子逼真的猛烈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泪在话脱口而出之际,狂留不住,“南哥哥,怎,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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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珏手足无措的看着浑身颤抖蹲在地上哭得险些岔气的女人,玉面是前所未有的慌乱,以及心尖那浅不可见的满足,他不敢将它放大,因为他们的关系,他们所做的事,是天理不容,是道德败坏。
叶清卿双手环住双·腿,将脑袋埋进双·腿·间,黑暗中的脸平静得厉害,只余嘴角不时发出难受的呜咽声。
南珏无可奈何,又心疼得不得了,快步走上前,想要抱她起来,手才刚刚触上,便被她厉声挥开,整个人也激动的站起连退了数步,“你别碰我!”
“……”手还僵在空中,南珏脸上闪过受伤,“卿卿,是我不好,我会负责!”
一切都是他的错,是他太想得到她,明知她错将他当成了拓跋瑞,却还是选择乘人之危强要了她。
“我不要你负责!”叶清卿大哭,“我害了南玥肚子里的孩子,王爷不会原谅我,现在我又和你……我这辈子都没脸再见王爷,我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说着,整个人飞快冲向木柱上。
南珏吓得脸色一白,忙倾身挡着她身前,紧张得一把扣住她的肩头,冷汗都冒了出来,“卿卿,你别这样,冷静,冷静好吗?!……”
叶清卿面色苍白,眼泪从她眼眶中不断涌·出,痛苦的看着他,“珏哥哥,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王爷不理我了,我现在又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肯定不会再要我了,我爱他,我从小就爱他,他如果不要我,我还不如现在就去死……”她又开始变得激动,奋力去推他,“放开我,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南珏心在滴血,眼神儿全是黑压压的痛苦,握住她肩头的手都在颤抖着,闭了闭眼,他猛地掐紧她的手臂,目光堆积了沉甸甸的悲凉,“卿卿,离了他,你便当真活不下去了吗?!”
叶清卿认真的看着他,眼神坚定决绝,“是!”
南珏脸颊剧烈抽·搐,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似要透过薄薄的眼膜将她看穿,好一会儿,紧绷的唇缓缓一扯,“好,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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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清苑。
南玥站在院子前,一身素白衣裳在浅风中清幽的飘动,如墨发丝顺柔垂在腰·际,发顶一根素色木簪静静插着,面容恬静,目光如清水无痕,双手习惯性的轻抚着小腹。
拓跋瑞回院中没有看见她,便知道她定是回了梨清苑,看着她安静的站在院子前,好似风稍微大点,便能将她从他眼前吹走。
心头蓦地一涩,负手快步走了过去,自然的够过她的肩,揽住她的腰,双眼柔情的看着她,“怎么来这儿了?”
南玥微微蹙了蹙眉,目光从远处收了回来,轻轻看向他的放在腰间的手,“放开我!”
“……”拓跋瑞双眼微暗,“外面凉,你身子……”
“我说放开我!”南玥肃容,瞪着他,仿佛他是她的仇人!
拓跋瑞心如针扎,面上的表情随之僵了僵,没有动怒,语气温和,“别耍性子。你现在身子再受不得寒,大夫说……”
“大夫说?!”眼中腾出些水光,南玥冷嗤,“大夫说什么?说我再也怀不上孩子?”
“……”
她都知道了…!!
拓跋瑞胸口一瞬收紧,喉头如一堵大石塞住,看着她竟无法回答她。
南玥嘴角戚戚一扯,使尽全身气力推开他,一向坚强的她,突然抱住身子蹲在地上哭得不成样子。
拓跋瑞拳头拽紧,心如放在油锅里反复煎熬,窒息般的疼。
这是第一次,这个从来在他面前表现得强势不服输的女人,在他面前露出她脆弱的一面儿。
他发现,他宁愿看她在他面前嚣张泼辣不认输,也不愿看到她眼里,哪怕一星半点的眼泪。
她孱弱颤抖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的蹲在地上,压抑的哭声将他的心撕成一片一片的,终于忍不住,他大步上前,霸横的勾搂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激烈挣扎,铁臂收紧再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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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爱是一场疯(十五)
她孱弱颤抖的身体无助又可怜的蹲在地上,压抑的哭声将他的心撕成一片一片的,终于忍不住,他大步上前,霸横的勾搂起她的身子,不顾她的激烈挣扎,铁臂收紧再收紧。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厌恶他的碰触,南玥毫无章法的捶打他,脸色涨红,眼睛也像是身上的皮肤被撕成一条可怕的口子,红得骇人,可心却沉入黑呼呼的洞底。
她恨眼前这个男人,真恨!
声音压抑撕裂,她狠狠揪住他的胸口的衣裳,“拓跋瑞,现在,我要你,休了我!”
“……”拓跋瑞目光重痛,话却坚定,“不可能!”
“为什么?!”南玥崩溃,揪住他衣裳的十指隐忍斑白,“你看我,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孩子没了,我再也怀不上孩子了,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为什么?!
拓跋瑞盯着她脖子上奥凸的红筋,那根根鼓起的部分好似一把把尖利的刀锋一下一下插进他的胸口,痛得他忍不住加重抱住她双臂的力道,太阳穴两边突突的跳,他却咧唇笑了笑,犹如南玥记忆中阳光温和的少年,“你说为什么本王不放过你,本王还想问问你,为何不放过本王?!”
“……”南玥隐隐抽噎,白希的额头收得紧得不能再紧,漂亮的凤眼茫然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
拓跋瑞腾出一只手怜惜的抹掉她脸颊的泪痕,似是叹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话中多了丝妥协的意味,“玥玥,本王认输了!”
“……”南玥提了一口气,血脉搅了搅,有些疼。
拓跋瑞却在此时抬头,鹰眸犀锐,认真而深浓的云光在他眼中氤氲,“玥玥,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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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薄柳之好整以暇的躺靠在软椅上,眯眸看着一拨接着一拨精心装扮之后频频出现在殿中的妃子。
就比如眼前这个苏贵人,短短的半个月她硬是日日都来了。
每日都端着她亲自做的参汤来看她……肚子里的孩子。
“姑娘,快快趁热喝了吧。若是凉了便没有那效果了。”苏贵人说着,纤指一勾,扫了一口给她喂去。
薄柳之礼貌的笑笑,正要说什么。
某人却先一步开口道,“苏贵人有心了,放下便可。”
苏贵人脸上僵了僵,看了眼她身侧小案上排放的几只瓷碗,里面的汤汁也都冒着热气,眼珠转了转,点点头也放了进去。
薄柳之挑眉,“多谢苏贵人。”
苏贵人摇头,“应该的。”说着,又旋裙站了起来,款款走到正埋头审阅奏折的拓跋聿面前,垂着头,看着脚尖儿。
薄柳之愣了愣,看向拓跋聿。
他像是没看到苏贵人一般,俊美的脸颊如刀削斧刻,鎏金羽冠将他的墨发高高盘箍,露出他高蜓的净白的额头,从侧看过去,浓密的黑睫专注的垂下,一动不动,似乎极认真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薄柳之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弧,她的男人还真不是一丢丢的好看。
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急收回,他却一下抬头,挑高眉头看着她,目光噱然。
薄柳之唇瓣微抽,脸一圈一圈红道脖子根儿,掩饰尴尬的瞪了他一眼,转开了视线,落在肚腹上,用手轻轻摸了摸。
拓跋聿目光一瞬柔出了水,盯了她一会儿重又垂了头,阖上刚看完的奏折,拿了另一本过来继续看。
好似从始至终都没看到面前局促站着的苏贵人。
苏贵人尴尬得脸都硬了,一副有话想说的摸样。
薄柳之眼角瞥见,不由替她同情了一把。
可当事人都没开口,她这个旁观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索性偏了头看向身侧已经摆了满桌子的汤汁,都是后宫的妃子送过来的。
入鼻的香味浓淡相宜,不会闷得她想吐。
舔了舔唇,随手端了一碗放在鼻下闻了闻,便准备喝一口试试。
不想嘴唇还未碰上瓷碗,一只手先一步将她手中的瓷碗夺了过去,重新放在了小案上,“想喝的话,朕稍后让膳房给你做。”
薄柳之怔了怔,点了点头。
拓跋聿拧紧眉峰,负手看向苏贵人,“苏贵人还有事?”
苏贵人似乎被他快捷的动作弄愣住了,眼神儿变得有些复杂,咋听他的话,有些磕巴,“臣,臣妾……”
拓跋聿眉头又深了圈儿,“没事的话,就回吧。”
“臣妾有事……”苏贵人忙道,往他走了几步,垂头,目光落在他镶了金丝的明黄长靴,声线娇了分,“今日是臣妾的生辰……”
拓跋聿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嗯了声,“去司珍宝挑几件喜欢的东西,便当是给苏贵人的生辰礼物。”
“……”苏贵人脸色微滞,咬了唇,“皇上,臣妾……”
“好了,朕还有要事要办,先退下吧!”拓跋聿不耐的打断她,翩身坐到了书桌前。
苏贵人眼眶都红了,在殿中站了会儿,自觉没趣,最后看了眼正盯着她的薄柳之,心头便被刺了下,福身走了出去。
她最后看她的眼神儿里全是羡慕和忧伤,薄柳之突然就有些同情她,她没记错的话,之前她听太皇太后提起过她,这位苏贵人是太史令的千金,太史令掌写历朝史事,想来太史令的女儿定是博览全书,七窍玲珑心,若是嫁入普通人家,定也是丈夫心中的宝,只可惜……
轻叹了口气,又撇嘴笑了笑。
她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
“之之,你这是什么表情?”
性感磁醚的嗓音就在她身前响起。
薄柳之吓了一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
拓跋聿握住她的手,“是你想事情太专注!”看着她,目光微微深了,“在想什么?”
“嗯……”薄柳之皱眉,大眼转了转,最后才落在他身上,“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拓跋聿表情奇怪的曜着她,“这叫什么话?”
薄柳之笑,“没什么。”
她确实只是觉得太幸福了!
全天下最优秀尊贵的男人是她的,只是她的!
拓跋聿狐疑看了她一会儿,忽的探臂搂紧她,身子一转,改而他坐在软椅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把玩着她细滑纤瘦的指头,没有说话。
薄柳之顺势靠在他怀里,空下的一只手在他胸口百无聊赖的打着圈儿,“你不看奏折了?”
“不看!”捏着她的指横在唇间吻了吻,“奏折永远都看不完,陪陪你。”
薄柳之嘴角弯了弯,眯眸抬头,“那日后你看奏折,我也陪着你,多晚都赔。”
拓跋聿眼尾淡出笑意,低头亲了亲她的小嘴儿,“算了吧。累着你了,我会心疼。”
“不累!”薄柳之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呼吸缠绕在了一起,亲昵的脸颊镶贴,“只要在你身边,怎么都不累!”因为心是暖的。
心房被灌注了满挡挡的蜜业,拓跋聿温情的含住她的唇,“嗯,好。”
而后便是一阵唇齿交战。
薄柳之脸颊娇红,怀孕让她的皮肤越加红润细致,那嫣红的色泽好似轻轻捏一捏便能流出水来。
纤瘦的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肩头,舌头如细腻温软的羽毛轻舔着他的如花欲滴的唇瓣,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细细密密的舔着,一寸一寸。
拓跋聿双眼微微黑了黑,在她即将收回舌尖儿的一刻,大舌狂肆的一卷,将她的舌头拖了出来,张嘴含吸在嘴里,大掌在她腰肢揉着,渐渐往上,在她背脊上轻轻的抚动。
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半边脸,指间从她柔嫩的脖子覆盖往莹透的两颊。
两人你来我往,嬉戏追逐,吻也变得杂乱无章。
不知是谁先笑出声,清脆的女声混合低沉的男生,却是那么和谐。
脸颊,鼻子,额头,甚至是眼皮上都被某人舔得湿湿的,薄柳之不满的笑着躲。
拓跋聿玩得起劲儿,直接双手抱住她的脸,舌尖将她面上每一寸地方舔过,而后在她嫣红的唇瓣流连,将她整双唇瓣含住,吮了吮,舌头毫不费力的挤了进去。
俊颜压迫,两人身上的气温滚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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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 爱是一场疯(十六)
俊颜压迫,两人身上的气温滚烫了起来。
拓跋聿的手已经不安份的从她身后绕至胸口,甘柴猎火之际,甄镶的微尖的嗓音从外传了进来。
“皇上,忠烈侯求见。”
几乎同时的,身体被推了推,腿上的人儿也一瞬嗦了下去。
拓跋聿不悦的拧紧了眉,目光酽黑。
薄柳之低头整了整衣裳,抬头看了他一眼,急道,“我先进去了。”
说着,不等他回答,飞快往内室而去。
拓跋聿绷着唇,像是一张拉直的弦,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内室的房门被她关上。
闭了闭眼,声线微沉,“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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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庸靠在椅背上,眯眸看着长身静立的男人。
月牙白的锦袍将他恢复良好的挺拔身姿衬得器宇轩昂,虽然他很不想这么承认,但他长相确属上层。
总之,现在的祁暮景跟一个月前的祁暮景,有着天壤之别。
并且几乎所有大臣在他面前,皆不敢直视他。
可是偏偏他例外。
镇静自若的气场仿佛这里本就是他的地方一般。
薄唇微微挑了挑,拓跋聿放在桌上的指咚咚敲了两下,声线似乎也从桌子底下传上来一般,“忠烈侯确定休养好了?可以照常上朝?!”
祁暮景重瞳深幽,削薄的唇·瓣微微抿了抿,俊逸的脸颊神色不变,淡淡道,“幸得兰君神医出手相救,微臣已经完全好了。”
拓跋聿嘴角一扬,莫名道,“朕怎么听说,兰君去的时候,忠烈侯已无大碍。”
“……”祁暮景捻眉,不作答。
拓跋聿也不再接着之前话题,目光瞟了眼桌上最上方的奏折,牵唇一笑,“既然忠烈侯已经完全好了,也是时候为国效力……”将桌上的奏折甩到桌上一角,“前段日子郡城匪类猖獗,郡城太守无力阻挡,朕便让段奇峰段将军去了一趟,可今早段将军上折子说,那帮匪类规模很大,上千人之多,他带的兵不足,迟迟拿不下,甚至还损失了许多士兵。”
看向他,“听闻忠烈侯与段将军一向走得近,朕还在思虑让谁带兵相助,如此一来,倒不如忠烈侯亲自走一趟郡城如何?”
“微臣遵旨。”祁暮景微微低头,语气平静。
拓跋聿迷了眸,“朕希望在二个月之类听到忠烈侯的好消息,忠烈侯有问题吗?!”
祁暮景浅不可微的皱了眉,“微臣自当竭尽全力!”
“恩,没什么事,忠烈侯回府准备吧!”拓跋聿目光沉静看着他,凤眸微微厉了分。
祁暮景神色不变,微微垂头,往外退了出去。
走到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眸光微微向后一折,又快速收了回来,大步往外走了出去。
内室的门缝不知是故意还是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薄柳之站在门口的位置,被他突然回头的一瞥吓得心房一缩,连忙侧了身。
眼珠儿乱转,深深吸了口气。
正在这时,身侧的门被人大力推了一把,一扇耳直接朝薄柳之脸上拍了过来,
吓得她当即捂住了脸,可那门还是重重拍了她一下,落下的时候有些急有些重,手背立马便红了红,便是手下的鼻子也会重重撞了下,疼得她一下冒了点水光出来。
拓跋聿听到耳侧的痛呼声,连忙拧开了门。
薄柳之当即蹲了下去,从手掌中露出两只眼睛,水光灿灿的,跟个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
拓跋聿看着她手背上的红印,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粗声粗气一把拉起她的手,仔细看着,“你在门后站着干什么……!!”
尾音一消,握住她的手的力道一下重了重,凤眸凝上几分怒意,盯着她!
薄柳之嘶了声,挣了挣,没挣脱,眼神儿闪躲,身子不动声色往他身边靠了靠,。
拓跋聿心里有气,不客气的伸出一只长臂止住她,让两人之间腾出些距离,语气不善,“我问你在门后站着干什么?!”
“……”薄柳之讪讪摸了摸耳朵,声音明显底气不足,“我准备出去,你一进来一开门,然后我就被们扇后边去了。”
“……”!!!
拓跋聿面色一黑,“薄柳之,你找理由能不能用点心找个能让我信服的!”
“……”薄柳之突地想笑,也真的笑了,把手伸到他面前,“看我的手,肿了吧!”
拓跋聿盯了眼,果见她的手红肿了起来,心头夹了怒气,却不能不管她,冷着脸拿过她的手,皱眉看着,骨头还好,可能需要热敷一下。
抬眸甩开她的手,哼了声,“断了才好!”
说是这么说的,却掀了衣摆走了出去,吩咐人准备热水进来。
薄柳之抿唇,眼中含笑,在他再次走进来之时,一下扑到了他的身上。
拓跋聿吓了一身的汗,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呢!
忙用手箍紧她的腰,清美的脸颊冷若冰霜的瞪着她。
薄柳之根本就不怕他,应该是一开始就不怕他。
所以他即便凶神恶煞,冷漠酷拽,她都不怕。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就算是对她凶,也是最爱她的人。
笑着勾过他的脖子,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撑着他的肩头往上拱了拱,硬是与他脸对脸面对着,一脸狡黠的看着他,笑得好不得意。
拓跋聿抽了抽嘴角,脸上破出一种奇怪的情绪,他从来不知道,这女人还能如此折腾。
冷着脸抱住她往殿内中央的木桌上走去,欲将她放在凳子上。
薄柳之不让,“你抱我!”
“……”他现在想摔了她!
拓跋聿皱眉,还是抱着她转了圈儿,换他坐在凳子上,将她横至在了腿上,手握住她微红的小手儿,拇指轻轻抚了抚。
薄柳之故意叫了声。
拓跋聿忙停了手,拧眉看她,“疼?”
薄柳之皱了皱鼻子,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拓跋聿脸颊也皱了起来,“等等用热水敷一敷,而后擦点清凉的药物……唔……”
薄柳之侧身,唇压住他的。
闭上眼,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嫩嫩的舌头露出一小截轻舔着他的牙关,像一只小老鼠不时啃一啃他的唇瓣。
那露出的一截纷嫩嫩刺激着拓跋聿的眼球,白浩的牙关微微一松,那一截便寻隙钻了进去,颤悠悠的舔·弄着他的舌头,那一张小嘴儿最后竟是吸住他的舌头,柔柔轻轻的吮,好似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吸过去一般。
拓跋聿脑门轰的一热,深喉溢出一丝低吼,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吸压了过去,见她之前露出来的一小截粉·舌又吸了出来,用牙齿固住,舌尖搅吃。
“嗯……”薄柳之双瞳渐渐升腾起一片迷蒙之色,如清晨的荷叶玉珠。
温热的小手从他衣领处钻了进去,抚摸着他结实有力的胸膛,找到他胸口的红点,指尖勾刮。
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男人一颤,薄柳之脸红了红,纤软的指腹将他的红豆捻在了指尖,学他的样子,轻拢慢捻。
“呼……该死!”拓跋聿忍不住松了齿,骂了一句模糊的话,埋首进她泛着幽香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吸,而后张口咬了下去。
“嗯……疼!”薄柳之皱了眉,手下也不知轻重的狠狠捏了他一下。
拓跋聿背脊顿时麻了一片,猛地抱着她站起来,将她往桌上压去,现在天气回转,气温也越来越高,她身上只穿了几层薄薄的单衣,她身子娇小,即便已怀孕四月有余,却已经凸起的不是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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