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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都市枭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冬的夜
唐经天深深垂下头去,幽幽地道:“你追来,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摇摇头,刘煜直白的道:“我只是有些好奇,好奇于一个在传言中风度翩翩、斯文稳重的天山少掌门,究竟是因为什么变的这么癫狂的……”
“好奇?”唐经天凄厉地笑了起来,他带着哭声地叫道:“既然你‘仁慈’的饶了我一命,作为‘回报’,那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刘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之所以想要求死,是因为亲眼目睹和我山盟海誓、倾心相恋的情人匍匐在别的男人的脚下求欢!假如你是我这种情形,我相信你会求死求得更快……”
刘煜冷冷地一笑,缓缓地道:“别想当然的以为我和你一样的儿女情长,真要遇到了那种情况,我的应对和你绝对不一样……”
唐经天粗暴地叫道:“怎么不一样?”
刘煜咬咬下唇,沉沉地道:“我不会求死,反而一定会将背叛我的女人和胆敢触碰我女人的交n夫千刀万剐,锉骨扬灰。”
唐经天惨笑一声,悲痛地道:“假如那人,你根本无法抵抗……”
哧哧一笑,刘煜摇摇头道:“只要是人,就不会无法抵抗!就算正面对付不了,也可以隐藏在暗处,不论是下毒还是偷袭,只要能报复,我可以百无禁忌,不拘于任何手段,哪怕是抱着核弹跟他们同归于尽,也比自尽避情来的有志气。”
唐经天象是在突然间领悟了什么似地呆在那里,俊逸的面孔上有一片迷茫与失落的神色。他愣愣地站着,痴痴地站着,两行热泪,却在不知不觉中夺眶而出!
刘煜微喟一声,低沉地道:“如果我答允为你尽点力量。你会觉得意外和冒昧么?”
唐经天惊然一凛。他瞪着刘煜,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是说?”
刘煜淡淡一笑,道:“血刀刘煜愿意帮助你,无论在那一方面。只要是尽得上力!”
一下子有太多的感触与激奋拥塞入唐经天的心里,他抽搐嘴角,眼眶中满蓄泪水地凝望着刘煜,缓缓而用力的点了点头。
刘煜欣然一笑,挥手道:“丈夫有泪不轻弹!现在。跟我上车,先收拾一下你的伤口,再来讨论如何对付你的仇家!”
唐经天双手有些哆嗦地搓了搓,低声感激道:“刘少爷,谢谢您。”
上了豪华大巴,刘煜一边招人来为唐经天处理伤势,一边问道:“说吧,你的仇人究竟是谁?”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唐经天的俊脸上布满了怨毒:“是波吉亚家族的第一高手。在欧洲大名鼎鼎的已经达到了先天大圆满阶段的‘豺狼医生’阿罗特……”
“波吉亚家族?”刘煜问道:“可是那个和赵氏家族齐名的刺客世家?”见唐经天点头,刘煜再次疑惑道:“波吉亚家族虽然强势,但应该还不能对你们天山派形成威胁吧?就算那个阿罗特是天纵奇才,实力胜过你这个先天巅峰高手,可也不至于让你连对抗的念头也产生不了啊?!就算你不是对手。你们天山派还有那多么前辈长老,就算没有破空境界的人物,但先天大圆满总该不缺吧……”
摇了摇头,唐经天神情低落的说道:“波吉亚家族现在和我们天山派是盟友……欧洲实力排名前三的超级势力圆桌骑士会不知怎么有东征的意向。已经派遣了不少高手在西域和中东搅风搅雨。我们天山派虽然能在西域称雄,但比起圆桌骑士来说。实力还是要逊色数筹的。为此,掌门师尊决定和极度厌恶欧洲人的波吉亚家族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圆桌骑士会。我这次来乌兰,就是为了跟波吉亚家族的代表阿罗特商议联盟事宜。只是没有想到,我的未婚妻竟然会和阿罗特通……”
安慰性的拍了拍唐经天的肩膀,刘煜不解的问道:“既然阿罗特是代表波吉亚家族来跟你们天山派结盟的,那他为什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他就不怕联盟破裂?难不成,这次联盟事宜是你们天山派求着他们波吉亚家族,所以他才会这么无所顾忌?”
见唐经天也是一脸的迷茫,刘煜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叹了一口气,他又道:“遇上了那么糟心的事情,你没有回报天山派,反而一门心思跑出来求死?”
脸上的迷茫之色愈发浓重了,唐经天喃喃的自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感觉生无所恋,觉得死了才能解脱……”
眯了眯眼睛,刘煜已经确认事情有蹊跷了,他沉沉的问道:“阿罗特还在乌兰吗?”
点了点头,唐经天问道:“我们去找他?”
“当然。”刘煜冷酷的一笑,道:“很多事情,你不清楚,但我相信,找到阿罗特后,我们就都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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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气息掺合着牛羊特有的腥膻味飘散在灰苍苍的天之下,而原野的水草便应和着牧者的角鸣声微微迎风摇晃,有高大的马匹在地平线上驰骋,鞍背上坐着的全是些头戴着铜片的小圆帽穿着的蒙族牧民。
绵延的天山山脉高耸入云,一直向灰茫的极处伸展而去,不见边缘,探不着尽头,仰首攀注,连群峰也全隐迷入漫的云雾里,隔得那么遥远,那么空渺,那山顶,似是另一世界的另一片仙土。
现在,车队已到了天山广阔的山麓,一条天山山脉,分出两边迥异的地貌。山北是茂盛的草原,山南却是荒凉的戈壁。而蒙国有数的大城市乌兰,就坐落在这两种地貌的分界线上。
在城郊下了车。刘煜打量着四周的景色,感慨道:“蒙疆风光,果然不同凡响,让人有一种抒怀的感觉。”
唐经天在旁边苦涩地一笑,道:“我现在可完全感受不到这种情绪………”
摸了摸下巴。刘煜深沉地道:“一个注定会死的仇敌。一个意志不坚的女人,你需要那么在意他们吗?很多痛苦都是自己找的,只要能放下心中的执念,你就能感受到这片天地的开阔和浩瀚。”
目光一片凄黯。唐经天悠沉地道:“伊人难忘情……”
哼了一声,刘煜怒道:“你那未婚妻都背叛你了.还有什么难忘之情?唐经天,你身为七尺男子汉,记住做起事来更要象个男人,不应婆婆妈妈。拖泥带水。”
垂下头去,唐经天伤感地道:“纵使我今天落得这种下场,但仍无法怨恨她太深,我明白我只是个感情的牺牲者,真爱总是难以控制的……”
刘煜上挑的眼角倏竖,煞气毕露地道:“唐经天,你是中了穷摇毒了吗?我告诉你,‘真爱’不是由感情来控制的,而是由实力来决定的!只要你的实力足够强。女人的‘真爱’就会牢牢地固定在你身上,这就和引力场一般,当你的引力场强大如源星,女人们还可能脱离吗?”
见唐经天默然无语的样子,刘煜又怒其不争地道:“我自来恩怨分明。毫不苟且.人赐我恩我倾力还报,人予我仇我百倍索复,没有任何含混,你与我结交。我也希望你象一条铁铮铮的好汉,别做出让我瞧不起的事情来!”
双目含泪。唐经天激动叫:‘刘少爷……”
刘煜狂悍地道:“乌兰近在眼前,你自然百感交集,临乡胆怯,但你不可忘记你所受的羞辱,委屈,还有被毁的幸福,你要随时提醒自己,这些都是谁赐给你的,你要寻出仇恨恩怨的根源,要向其清算报偿!”
唐经天哀伤地道:“刘少爷,我现在心中惶乱无主,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办,这些剜心掏肺般疼痛的仇怨……你叫我怎能向他们索取?”
双目一寒,刘煜冷森森地道:“俗语云:是非只因强出头,但我既然答允你管了这件事情,我就会贯彻到底!你不忍下手,我来,所有后果,让我一人承当!”
唐经天焦惶地道:“但是,刘少爷……”
一摆手,刘煜道:“不要再说了,正义需要伸张,冤屈必须洗雪!”
急得全身哆嗦,唐经天慌忙道:“刘少爷,你千万不要大开杀戒,我天山派现在毕竟要和波吉亚家族联盟,我不想从中破坏。我只想找阿罗特一决生死,别的,我便罢了,我不愿多染血腥,也不能,也不忍……”
刘煜沉默了一下,冷冷地道:“你那负心的未婚妻呢?”
唐经天痛苦地道:“既曾爱她,又怎能伤她?”
有一抹嘲弄的冷笑浮在刘煜唇角,他冷竣地道:“只是如此简单,你就能吞下这口气?”
长叹一声,唐经天道:“只要能杀了阿罗特以报这夺妻之恨,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目光注视着灰黯的天际,刘煜沉着面孔,冷冷地道:“眼前,那阿罗特已成为你未婚妻的男人,又代表波吉亚家族奈何天山派联盟,你师门的尊长能容你向他报复?”
微微一怔,唐经天低声道:“只要我说明原委,剖析根由,我相信掌门师尊他们也会不耻那厮的为人,同意由我与他自行了断!”
刘煜淡淡一笑,道:“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思维有些混乱吗?先前才说阿罗特是你无法抵抗的,现在又一门心思要跟阿罗特一决生死了?!”
呆了呆,唐经天的脸色忽青忽白,似乎也在疑惑之际为什么会前后判若两人。
斜瞅着“变脸”的唐经天,刘煜的眼神闪了闪,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阵子,方才挥手道:“好了,别再多想了,你遵照之际的心意行事就是,其它的不必在意……现在,我们进乌兰!”
刘煜没有再等上豪华大巴,而是取下了置放在大巴上的两辆越野摩托车,他要跟思汉飞他们兵分两路。去找波吉亚家族的阿罗特寻仇,刘煜自忖一人足矣,况且思汉飞他们还要去金融机构兑换黄金白银,任务也挺重的,自然也没必要非要跟着。
刘煜的安排,让感性的唐经天有感动了,他低细地道:“刘少爷,谢谢你替我留下一点面子……”
虽然不太明白唐经天“家丑不可外扬”的心理,但刘煜还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个谢意,挥手道:“前面引路!”于是,唐经天当前行驶,刘煜紧紧跟随。
现在是下午,隔着黄昏,也没有多久了。地下的土质含有大量的砂砾,十分干燥,偶尔一阵风吹来,便拂起了漫天的砂幕,迷迷蒙蒙的,自这层飞舞的砂幕中望出去,远近的景色就越显得沧凉悲黯,这似乎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重生之都市枭雄 第六百一十三章 君子剑傅青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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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脖子上着的黑色纱巾拉了起来蒙住口鼻,刘煜冷漠森酷的眸子里有着一片凄蒙蒙的雾影,他低沉地吁了口气,微微加了摩托车的度,与唐经天并肩而驰,语声里带着些儿伤感地道:“唐经天,我们不进城?”
唐经天似有所思,刘煜讲话,他才如梦初觉,嗓子有些暗哑地道:“是的……我想先去天山山麓,那里有我们天山派的别院,我大师伯傅青主现在应该在那儿……”
点点头,刘煜了然道:“你想要征询一下你师门对阿罗特的态度?”
唐经天苦涩地笑了一声,道:“是啊……我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让师门的连横大计有变故……”
深沉地一笑,刘煜道:“若是天山派无视了你这位少掌门的屈辱,那它也妄称‘西域第一大派’了。”
唐经天沉默没有再答腔,双车并行,黄灰色的砂土翻扬着,而目的地,便一点点地近了。
用手一指掩在山脚阴影下的几点黄晕灯火,刘煜平静而迅地道:“山下有灯火,可就是你方才说过的天山派别院?”
唐经天神色有些凄苦,点头道:“正是……”他伤感而又怅悯地朝山脚那片屋舍注视着,在晕昏摇动的灯火里,在暗沉沉的阴影下,他的眼中流露出无限的依恋,无限的犹豫,还有些上说不出的迷茫。
对唐经天的多愁善感,刘煜真的已经无语,直接挥手道:“别愣了,我们进去……”
虽然地处蒙疆,但因为天山派和中土修行界的密切关系,这座天山别院不但没有丝毫蒙族的建筑风格,反而看起来就像是江南的景致园林。
这天山别院占地约有二十亩,没有围墙,仅在四周围着一圈白桦树,看起来虽然没有森严的气势。却多了几分幽静雅致。
在唐经天的带领下,两个人没有惊动仆妇的悄悄进入别院,沿着一条碎石小道走到一幢木屋前。这木屋虽然建造的时日已久,但造屋的松木枝干还连着斑剥的松皮,看上去越显得朴实清幽。淡雅可喜。现在,靠门边的一扇小窗正有莹莹一灯亮着。
刘煜停下步来,小声道:“你大师伯就住在这里?”
唐经天点头无声,刘煜知道他此刻感触必多。离此不久,再返之际,却完全是不同的心情形势了!此地景物依旧,人面虽未全非,人心怕早已变了。
刘煜安慰地拍拍唐经天的肩头。以极为轻妙的身法靠近,悄然自窗隙中朝内望去。这是一间书房,布置十分简单,一张黑漆油亮的书桌,一张黑漆油亮的太师椅,壁上悬着一具古琴,一个兽腿雕几上燃着一炉檀香。
这时,一个面容清奇古拙、身穿白色唐装的黑须中年人正坐在椅上,他神色悠闲。气度雍容,一见之下,便予人一种飘然如仙,不食人间烟火的脱俗印象。
桌上亮着一盏纯银刻花的精致台灯,光线柔和而清澈。象水一样曳满全屋,散着极其安详而宁静的氲氤,这氲氤,象连人们的腑脏也涤洗得清爽而净洁了。
略一思考。刘煜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他要直闯进去。唐经天吃了一惊,连忙摇头,刘煜这只是通知他,可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无视唐经天的脸色,刘煜宛如一抹流光,掀窗闪入,当那黑须中年人听到声响,刘煜早已负着双手,气定神闲地在房中踱了两步了。
这位黑须中年人,正是天山派“七剑”之的“君子剑”傅青主,天山派的顶尖高手!
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了,傅青主目注着这位突如其来的不之客,镇定而优雅地缓缓站起,放下手名为《管辂神相秘传》的古籍,毫不慌忙地道:“深宵来客,有失远迎,未知少兄有何见教?”
刘煜微微躬身,温和地道:“前辈客谦了,在下寅夜打扰,殊觉不安,但势非得已,尚祈恕过才是。”
傅青主淡雅地一笑道:“少兄言重,老夫想,少兄已知老夫傅青主?”
刘煜领道:“早仰前辈大名,天山派第四十三代弟子,‘七剑’排行老大的‘君子剑’!”
傅青主尔雅地笑了,他道:“敢问少兄高姓大名?”
用舌尖一舔上唇,刘煜道:“回答你呢?太早,不回答呢?又是好生不识礼数,这可真叫我为难。”
傅青主洒脱的笑道:“少兄既有隐衷,那就免了罢!”
背着手在房里转了转,刘煜低沉地道:“前辈。”
傅青主和霭地道:“有何赐告?”
刘煜道:“不敢,在下有句话欲待请领教益。”
怔了怔,傅青主轻轻地道:“尚请明示,以便与少兄互相磋研。”
现在,就这几句话的工夫,刘煜觉自己对眼前之人已产生好感了,他笑了笑,道:“有句话说,‘君辱臣死’,前辈可还认同?”
傅青主目中隐含迷惑,却还是保持风度的点了点头。
沉默片刻,刘煜继续道:“天山派虽非国度,但一派之长,亦可视为‘君主’吧?如果说掌门可以被视为‘君主’,那么少掌门也能被称之为‘储君’吧?”
傅青主苦笑道:“少兄有话还请直言。”
笑了笑,刘煜道:“如果有人侮辱了天山派的‘储君’,身为天山派‘臣子’的你们,会不会一怒拔剑,用敌人的鲜血来清洗‘储君’身上的屈辱?”
打量着刘煜,傅青主干涩地一笑,低沉地道:“我观少兄身手不凡,气宇轩昂,无须问名,亦可断知少兄必是修行界极有身份和实力的后起之秀。我家少掌门唐经天也算是天纵奇才,但与少兄一比,也要稍逊一筹。若是他有什么得罪之处,尚乞少兄……”
挥挥手,刘煜深幽地道;“前辈误会了,唐经天没有得罪我,而是有人侮辱了他……”
傅青主怔怔看着刘煜,过了一会儿方才摇头道:“少兄,请勿开此玩笑,我家少掌门此刻正在跟波吉亚家族的来客夜宴。又岂会被人侮辱……”
摇了摇头,刘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前辈对波吉亚家族还真是信任啊……你没有想到吧,侮辱你家少掌门的却正是波吉亚家族的阿罗特……”
刘煜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蓦然觉傅青主目光炯炯。神色沉厉。双掌交错胸前,那神态,已一扫方才的谦谦儒雅之状,变得猛辣无比!
挑挑眉。刘煜道:“前辈,这是为何?”
傅青主冷冷一哼,硬生生地道:“少兄,你是圆桌骑士会派来想要挑拨我们天山派和波吉亚家族的关系,破坏我们两家的联盟的吧?哼。你未免也小瞧我傅青主了!”
摇摇头,刘煜道:“前辈误解了……算了,前辈对我的戒心太大,还是换一个人来给前辈解说,不知前辈愿不愿意?”
依然戒备着,傅青主冷然道:“是谁?”
笑了笑,刘煜双手拍击出声,没三秒钟,窗口又被推开。一身白衣的唐经天已悄然掠入。
“小天?”傅青主意外的低呼着:“小天,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让你未婚妻李沁梅打电话回来,说要延请波吉亚家族的阿罗特,今晚不会来了吗?怎么又跟这么少兄……”
唐经天悲切地一笑。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了。
傅青主感觉有些不对劲,连声道:“小天,怎么了,到底生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给大师伯听啊……”
“大师伯……”唐经天悲哀地低呼着,再也忍耐不住了。双手掩面,强制着声息痛哭起来。英雄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刻骨的凌辱,锥心的创痛,于此刻,在亲人的抚慰之下,在长辈的关怀里,情感防线已整个崩溃,现在,唐经天需要大大地哭一场,以涤除他几个小时以来心中积郁的委屈和愤恨……
有些失措地连连搓手,傅青主微见慌乱地道:“小天,不哭,你怎地又如此伤感?小天,听大师伯的话,有什么委屈大师伯自会为你作主……”
冷冷一笑,旁边的刘煜道:“前辈,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唐经天被人大大的侮辱了……”
回想起前言,傅青主转过身来,震惊地望着刘煜,疑惑而怔怔地道:“少兄,你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待刘煜回答,他又突然转身,低促地道:“小天,告诉大师伯,你到底遭遇了什么?”
摇摇头,唐经天凄凉地叹息着没有作声,傅青主正想再加逼问,刘煜已淡谈地道:“前辈,便由在下代言了吧。”
傅青主忙道:“少兄,还请直言……”
刘煜平静地道:“唐经天的未婚妻离他而去,投入了别个男人的怀抱。”
“噔噔噔”退了三步,傅青主骇然道:“此言当真?”
用力点头,刘煜道:“这种事情,自然容不得虚言!”
长长吸了口气,傅青主颤抖着道:“小天,别伤心,告诉大师伯,那个勾走李沁梅的坏胚子是谁,大师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为你雪此夺妻之恨……”
摇了摇头,唐经天低哑地道:“大师伯……师侄……师侄自会寻他……”
一咬牙,傅青主悲愤地道:“能够让李沁梅舍弃你这个天山派少掌门的人物,想来应该非同小可吧?此人是谁?今在何处?不论他有何等名声权势,大师伯舍此皮囊,也要将他碎尸万段,挫之成灰!”
笑了一声,刘煜闲散地道:“前辈此言可是当真?”
神色骤变,铁青如霜,傅青主切齿低吼:“少兄,你休要小看了傅青主!”
摸了摸下巴,刘煜冷冷地道:“好,在下就告诉你。”
傅青主急切地道:“是谁?”
慢条斯理地,刘煜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人么,说起来可是大大地有名,他就是贵派准备结盟的对象,波吉亚家族的第一高手阿罗特!”
脑袋上轰然一响,眼前天旋地转,傅青主目眦欲裂地低叱:“他?这畜生!”
双目微眯着,刘煜冷眼注视神色骤变的傅青主。
傅青主全身在抑止不住地簌簌轻颐。好一阵子,他才勉强平静下来,语声却仍然带着不稳的波状:“少兄,你,你方才所言。能保证定然无讹?”
刘煜怪异地—笑。道:“自然可以!这当事人就在我身边,我至于撒谎吗?!”
傅青主转过身来,逼视着唐经天,沉痛地道:“小天。这位少兄,他说的可是真的?”
徐缓地点头,唐经天低幽地道:“是他,是阿罗特……”
满脸都刻划着悲愤与激怒的线条,那些线条更布成了一片阴影。在那片似乎蒙上了一层血色的阴影中,傅青主切齿道:“阿罗特,我迟早不会饶过你的,你作的孽已经太多了……”
刘煜入鬓的双眉微微一皱,问傅青主迫:“我说前辈,看情形,阿罗特这混帐还不止干下这一桩伤天害理之事,莫不成,他的杰作还多着么?”
长长叹息一声。傅青主征仲地仰无语,刘煜笑了笑道:“前辈若是不太见弃,可否说出来给在下听听?咱们把这些新帐旧债积叠起来,也可做一次总结算。”
望着刘煜,傅青主忧心仲仲地道:“少兄。你可知道这阿罗特是何等出身?”
刘煜看着对方那愁绪满怀,又恨又虑的样子,不禁嘴里“啧”了两声,便不在乎地道:“管他是何等出身。既然惹到了我们,那就得付出代价!”
傅青主有些哭笑不得地“唉”了两声。急促地道:“此人乃来自波吉亚家族!”又加重了语气,再说一遍:“中东的刺客世家波吉亚家族,少兄可曾闻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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