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明末枭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火锅白
重生之明末枭雄
作者:火锅白
一场车祸使帝都中文系高材生王鹏穿越到明朝天启年间附身在福建福州府落魄秀才牧凌风身上,原本以为穿越重生后香车宝马雕玉鞍,娇妻美妾入榻来,没想到等待自己的是一个外有建奴倭寇犯边,内有东林宦官党争不断,更有西南安奢叛乱,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农民“起义”的风起云涌的明末乱世,附身牧凌风的王鹏能否齐家治国平天下?
第一章 我是谁
“公子,您怎么又下床来了,快上床歇着,待会儿夫人看见准得责罚翠儿”,翠儿的头上梳着双髻,此刻正瞪大着眼睛,见牧凌风没在床上将养,脸上写满了急切生怕牧凌风发生什么意外,恳求着牧凌风上床休息。
牧凌风不以为然,手里拿着朱熹作注的《中庸》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看得专注得紧。“不用担心,待会若是母亲责罚与你,我会解释与母亲知道。再说明年就是秋闱,可不能错过了难得的机会。”牧凌风如是说道,“还有,谢谢你熬的汤药,公子我已经无碍”。
见拗不过牧凌风,翠儿只好作罢,站在一旁伺候着。因为牧凌风的一句谢谢,翠儿的紧张和担忧顿时消散了不少。作为入府的下人,翠儿知道,自己的命由不得自己,自己最好的归宿就是将来被公子纳为妾室,或者成为公子的通房丫头,从此过上体面的日子。只要自己细心伺候照顾好公子,自己早晚是公子的人,就算将来牧家来了女主人,公子通房丫鬟的身份也是有可能得到,甚至被纳为妾室也不是不无可能。况且公子十九岁就接连通过县试府试院试取得秀才功名,凭着公子的能耐,成为举人老爷甚至金榜题名也是不无可能……想到这儿,翠儿脸上略过一阵不易察觉的绯红。
翠儿是王鹏穿越以来除了母亲刘氏外算是最为贴己的人了,十二三岁的翠儿,却是个精明能干的丫鬟,甚得刘氏喜欢。想自己前世乃帝都大学中文系高材生,两年时间就休完了四年课程,22岁便提前毕业拿到跨国公司高薪offer,没想到竟被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的杀马特开着的货车给一车撞飞……原本以为自己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醒来竟然发现自己穿越了,阴差阳错的附身在了一个叫牧凌风的22岁秀才身上,获得了牧凌风的意识和记忆。
“交通规则,人人遵守,开车电话,断子绝孙……”牧凌风从心里咒骂着开着货车将自己撞飞的司机,这几日问候了杀马特司机列祖列宗不下百遍。
“风儿,你怎么下床来了”。刘氏听到房间传来牧凌风说话的声音,就向着牧凌风所住的东厢房走了进来。
牧凌风和刘氏住在城东一处一进的宅院,宅院不大,宅院东南的街门是两扇黑漆油饰的木门,门上有黄铜门钹一对,从东南的街门进来就将整个宅院尽收眼底:正堂居北,厢房分列东西,有正房三间东西厢房两间,南房三间,算上正堂东西两侧用于生火做饭和仓储用的一间耳房,有房十间。院内铺砖墁甬道,连接院内各处房门,各屋前均有台阶,台阶两侧种有花草,整个宅院不大,却给人以宁静安逸之感。
见母亲进来,牧凌风将手中的《中庸》轻轻地放在了桌上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迎了去。
“母亲。”见刘氏进屋,牧凌风开口道。
“风儿,你大病初愈,身体还需要好生将养。”刘氏见牧凌风气色虽比昨日好些,但依旧不放心。
“都是孩儿不好,若不是当初非要去山里游玩也不至于跌落到山崖,让母亲为孩儿日夜担忧。”
第二章 月仙楼诗会(一)
福州府和长乐县的官道上,行人如梭,不少车把式在福州府和长乐县的官道上来回跑着,带起一阵阵尘土,不时有车把式放慢驱车的速度向路人询问是否要上车。沈麒和沈撵两兄弟牵着马缰绳,握着马鞭,坐在马上看不出丝毫晃动,身下的马儿悠闲地沿着官道缓步向着长乐县的方向走去。
”大哥,同知大人命我兄弟二人从京城赶赴长乐县,这是为何”沈撵对着领先自己半个身为的沈麒说道,“既然牧凌风已然醒来,我们直接复命便可,何必千里迢迢跑到福州府来。”
“同知大人命我等前来,定然有大人的谋算。此番,我们不仅是要验明牧凌风苏醒消息的真伪,更要对其仔细考察一番,如果可堪大用,我锦衣卫甚幸。”
牧秋白是我锦衣卫世袭百户,牧凌风自然是我锦衣卫的人。如牧凌风可堪大用,定要将其好生培养。”
月仙楼里,位于长乐县最为繁华的地段,此时小厮楼上楼下来回穿梭,舞姬长袖起舞,五六名身穿襕衫,头戴儒巾的秀才童生围坐在一间临窗的包厢内,以文会友,热闹非凡。
“公子,等等我。”翠儿手双手抱着牧凌风一路逛街一路采买的笔墨纸砚等用品,紧紧地跟着牧凌风走着,生怕跟丢了似的。
“翠儿,今天天气如此只好,公子我突然来了兴致,吟诗一首,你且点评点评”
“公子吟诗自然是好诗。”牧凌风昏迷前,翠儿一直伺候左右,没少见公子吟诗作画,一听到公子要吟诗,不由分说地说好。
且听公子我把诗慢慢吟来。”牧凌风清了清嗓子,便开始摇头晃脑。
“小鸟天上飞,
畜生地上跑。
容我捉两只,
捉了就开跑。”
小鸟,畜生,捉了就开跑……这哪里是诗,分明就是搞笑嘛。翠儿有一种从天上掉落到地上的感觉,这是公子作的诗不对不对。
“翠儿,你看公子我作的诗如何”
……
“好……”翠儿说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脸上憋成了猪肝色,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好”字。公子虽然从昏迷中醒过来了,但只是从昏迷中醒过来了,诗词水准连童生都比不上,更不要说今年参加今年秋闱了。
“恩,我也觉得不错。”牧凌风一本正紧地说道,看到翠儿的表情变化脸上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听说月仙楼正在举行诗会,公子我也准备去以文会友,翠儿赶紧跟上,我要将此首诗与士子分享……”
“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夫人还等着公子用膳,待会回去晚了,夫人肯定会责罚的。”听牧凌风要去月仙楼参加诗会,并且还有在诗会上分享这首狗屁不通的佳作,翠儿不禁惊慌起来近乎连拉带拽地阻止牧凌风献丑,把夫人刘氏都给抬了出来。
“南山兄!”
“南山兄,请留步……”
诸位仁兄,好雅兴”牧凌风抬头,见是本县秀才童生正在月仙楼内举行诗会,也礼貌的拱手回应。
“你就是牧凌风”一身着襕衫,头戴儒巾的秀才轻蔑的问道。
“正是,敢问这位仁兄尊姓大名”
“在下青州府秀才李青云,游学到此,听闻福州府秀才牧凌风文采了得,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以领教!”
“原来是青州府才子李青云,失敬,失敬。遗憾的是,家母尚在府中等待不敢耽搁,实在是抱歉。”听到牧凌风
第三章 月仙楼诗会(二)
牧凌风要和青州府才子李青云在月仙楼斗诗了。”
“牧凌风要和青州府才子李青云在月仙楼斗诗了。”
“就是那个从山崖上摔下来,昏迷了三年的秀才牧凌风”有人问道。
“对对对,就是那个牧凌风。”
“是他我刚刚听到他还吟诗一首,叫什么……额……天上鸟儿飞,地上畜生跑。容我捉两只,捉了就开跑。”
“你别逗了,牧秀才哪里作得出这样的诗来。”
“我也亲眼看见了,真的是牧秀才作的诗。”
“你还不信,我打赌牧凌风肯定出丑,我压五十文钱,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赌就赌,我押一百文……”
“我押一两赌牧秀才出丑……”
一时间,牧凌风要和青州府才子李青云斗诗的消息传遍了长乐县大街小巷,很快便有不少人向着月仙楼赶来,将月仙楼围得水泄不通,就连微服出访的县尊王秉豪和县丞李默然听闻月仙楼诗会,也赶了过来。随着长乐县县尊和县丞的驾临,诗会的逼格顿时提升了几个档次,原本沮丧的一众秀才童生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想给县尊和县丞留下个好印象。
沈麒和沈撵兄弟一进长乐县县城,听到牧凌风要和人斗诗的消息,也跟着到了月仙楼,将马缰绳甩给小厮后挤上了诗会所在的二楼,挤进了人群。
此时包厢也移除了用于分隔的屏风,每名士子身前都摆放了一张方形的半人身高的案几,案几上放好笔墨纸砚。旋即,有人便提起案几上的毛笔,作完了诗,有歌姬便上前将诗吟了出来,然后将诗作来回传送,供人品评。一童生见有多人品评自己的诗作,不禁有些飘飘然。
牧凌风坐在案几前,似乎对着这个时代的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会儿喝一口,一会又连着喝两口,你说喝酒就喝酒吧,可牧凌风却没有一点儿喝相,就好像是没有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牧凌风也的确是穿越以来第一次喝酒,今天,他终于知道了现代的酒和古时候的酒的区别所在了。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原本自己只能喝二两,现在起码半斤往上数的酒量。
李青云见对面的牧南山一副乡下人动作,毫无文人士子之礼。在座的秀才童生也纷纷达成了牧凌风有辱斯文,羞与为伍的共识,集体选择性的将他忽略了。
李青云见时机已到,起身,左手提着酒壶,也不将酒倒入酒杯,只见将酒壶微微倾斜,一股晶莹剔透的酒水便从酒壶滑入口中,仿佛在向牧凌风昭示这才是才是饮酒的样子。未几,李青云右手提笔如飞,众人见李青云作诗竟如此性情,都屏住了呼吸,进士出生的县令王秉豪和举人出生的县丞李默然相视一笑,对青州府才子李青云好感顿生,料定定是一篇佳作。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青云身上,歌姬见李青云作完,立即上前,将李青云的诗作吟诵了起来: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
”好,好诗!“
”落笔明朗,用词洗练,一个“醉”字,不仅把杨柳的柔态写活了,更是把杨柳的神韵写活了。“当即,县丞李默然就给出了极高的评价。众人也纷纷附和,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大人,我看今天的诗会,青州府李青云的这首诗当评为第一!“县丞李默然对着上首的县令说道。
县令也点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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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锦衣卫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牧凌风望着书房外盛开的樱花,美好的回忆在脑海里一一浮现。记得那也是春天,校园里盛开着美丽的樱花,自己推着自行车,同学姐走在盛开着樱花的小路上,送出了人生的第一封情书……然并卵。
”公子……“翠儿走进书房,将牧凌风从回忆中带回了现实。
”公子,门外有人两位自称是老爷故交的商人要见您。“翠儿走进书房,对正在看书的牧凌风说道。
”噢,父亲的故交“
”是的,来人的确说是老爷的故交,公子你看是否要见,若不见我这就回了来人,说公子正在准备科考不便见客。“
”不用了,翠儿请客人到书房,即是父亲大人的故交,不应拒人门外。“
一身商人打扮的沈麒、沈撵兄弟二人很快就在翠儿的引领下来到了牧凌风所在的书房,牧凌风连忙起身迎客。
“不知是父亲大人的故交到来,晚辈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牧凌风马上客套起来。
“贤侄哪里的话,我和你父亲牧秋白乃是多年好友,贤侄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不是。”
牧凌风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两位父亲的故交,只见二人具是行商装扮,操持着京城口音,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和压迫感,并且二人身形矫健,不似常人,这种威严和压迫感,也不是一般的行商所能够具有的。牧凌风不由得对二人多了一分警惕。
”恕晚生无礼,家父在世时,父亲的故交我均有见过,不过两位似乎面生……“
坐在一旁的沈撵左手托起茶杯,右手捏着茶盖在茶碗上捋了捋,喝了一口茶,也不看牧凌风一眼:
“你对我们面生,那是自然。”
”二位是京城里的人。“牧凌风潜意识的脱口说出。
“不错,我们是京城里的人。牧公子能否猜出我们是京城哪儿的人啊”沈麒见牧凌风还是有些眼力,不经提起了兴致,同时不停地用余光观察着牧凌风的反应。
“听口音,应该是京城通州人士。”牧凌风说道。
沈撵一听,差点儿没有将喝进嘴里的茶液喷了出来,什么狗屁通州人士脑袋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坏了,完全不像那日月仙楼诗会上那个才智过人、作出如此好诗的牧凌风。尽管沈撵掩饰的不露痕迹,但是这一细微的反应还是被牧凌风捕捉到了。
沈麒听牧凌风说自己是通州人士,依旧面不改色,心里暗说,又在装不懂。其实牧凌风哪里知道眼前的二位到底是京城何方人士,京城那么大,我又没有去看看。
”二位想必是官家人吧。“
”噢,贤侄说说看是哪个官家的人“沈麒看着牧凌风,眼里投射出深邃的目光,在这深邃的目光下,牧凌风感觉自己就如同孱弱的羔羊。
”锦衣卫。“
……
“说说看。”沈撵听到牧凌风说到锦衣卫,才重新恢复了对牧凌风的正常认识。
“其实,那日月仙楼诗会,我已经注意到二位了。当日,月仙楼诗会,我与青州府秀才李青云斗诗,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到最后都在李青云作诗上面,从诗会一开始就一直注意我的只有二位。”说着,牧凌风面向沈麒,沈麒依旧面如表情或者说沈麒根本就让人通过表情看不出他的内心世界和真实想法。
”至始至终,无论青州府秀才作诗如何洒脱,众人如何叫好,你们的视线不曾从我身上移开半步,明显就是有所目的
第五章 邂逅
城郊静远寺,青松翠柏,古木参天,一年四季香火不断。
“风儿,你可知道今天为何娘要到静远寺来上香。”母亲刘氏对跟在身旁的牧凌风问道。
“今天是父亲大人的祭日。”牧凌风答道。
“你能记得就好。”刘氏一边缓步前行,一边和牧凌风说着体己话。
“记得你参加府试和院试的时候,为娘也是上这静远寺,替你烧香祈福。结果,菩萨显灵,你接连通过府试、院试考中了府试,院试的头榜头名。”
回忆起和牧秋白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刘氏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父亲在天之灵,孩儿秋闱定能高中。”
翠儿紧紧地跟在刘氏和牧凌风身后,手提着竹篮,里面装着些临时果腹的瓜果和少量点心。
“前人闪开,莫要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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