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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明末枭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火锅白

    牧凌风看着在校场指挥着军户操练的屠千户,以及校场上操练的军户,心里暗自叹服:明朝卫所衰败,军备废弛早已是不争的事实,不少卫所军户在官长的盘剥下,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甚至沿街乞讨,但梅花千户所的情况似乎要好的多,在屠千户的管理下,虽然没有达到一千二百人的满员,但也有七八百军壮。在梅花守御千户所,竟然没有其他卫所那么严重。

    操练结束,完成操练的军户有序地退出校场,种地的种地,屯田的屯田,打渔的打渔。屠千户看到站在校场边上的牧凌风,便走了过来,身上穿的鳞甲因为屠千户的走动发出叮叮的金属撞击声。

    ”让贤侄见笑了。”屠千户见到牧凌风,顺势一只手便拍在牧凌风肩膀上,热络地聊起天来。

    ”千户大人过谦了,今日见千户大人操练士卒,也是大开眼界,自古强将手下无弱兵,称千户大人当世虎将也不为过。“

    牧凌风不禁夸赞起屠千户来。屠千户见牧凌风如此夸赞,尽管高兴,但也没有飘飘然。屠学林能够坐到千户的位子上,可以说是凭着当年在边关杀鞑子的从一个普普通通的军户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

    ”听说千户大人使得一手好枪法,牧凌风不知今日能否有幸得见“

    ”都是谬赞罢了。也罢,我也献丑耍两下。“屠千户见牧凌风有意,也不推拒,




第十四章 士可杀,不可辱
    由屠凝教牧凌风枪法的消息由屠学林在午饭的时候正是当着屠浪,屠凝以及牧凌风的面宣布了。

    “凝儿,你要好生教牧公子枪法,牧公子虽说是个读书人,学习枪法也算是强身健体,必要时说不定能够起到大用处。”屠学林交代着屠凝教牧凌风学习枪法,屠浪显得有些坐立不住,在屠学林刚刚说完,就接上话说道:

    “爹爹,我屠家枪法向来传内不传外,教牧凌风恐怕不太合适吧”

    “什么叫不合适,合不合适我说了算。我看,你整日就知道舞刀弄枪,性子浮躁,过两天也和族中子弟一起蒙学,好好学学。”

    在屠学林的强势镇压下,屠浪知道反对也是自找没趣,望着坐在对面的牧凌风,有一种说不出的埋怨。但是一细想,就知道了父亲屠学林的用意,也就释然了,只要妹子喜欢,做哥哥的又怎么能从中使绊。对着牧凌风也开始热络起来。

    “牧先生,我是个粗人,说话直来直去,你不要介意。如果你愿意,我屠浪愿意教你百步穿杨之术”屠浪以为方才自己的无心之语会惹得牧凌风生气,当即表示将自己的百步穿杨的箭法教与牧凌风。

    “屠浪兄弟此话当真”牧凌风见屠浪要教自己射箭,高兴不已。若能够同时学的这屠家枪法和箭法,也不枉此生。

    “当真,如果牧公子愿意,咱们今天下午就开始,从今往后,我教你射箭,妹子教你枪法。”

    屠凝见屠浪转眼间就和牧凌风热络的紧,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原本自己还担心这个冲动的哥哥会作出什么荒唐事来,看来完全没有这个担心的必要了。父亲叫自己教授牧凌风屠家枪法,自己断然不敢有违父亲的意愿,想到今后和牧凌风相处的时间会更多,心里也不禁有些期待。一个文采出众的风度翩翩的大才子,舞文弄墨自是比不过你,但是这舞刀弄枪的可是两码事儿。文人不是自是清高吗,到时候我看你清高不清高,呵。

    “屠兄弟叫我公子那就是见外了,以后我俩就以兄弟相称,你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大哥,你叫我牧兄弟就好了。”牧凌风很快就和屠浪开始称兄道弟起来,当然这种称兄道弟和后世有着明显的不同,对于牧凌风来说至少是发自内心得。屠学林满腔热血,忠肝义胆,屠凝虽是女儿家,但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屠浪尽管性子急躁,却是真性情。

    自从牧凌风决定要向屠浪,屠凝兄妹学习箭法和枪法后,梅花守御千户所的校场上每天又多了一道风景,千户所的军户们对于这道风景的观赏热情有增无减。

    牧凌风在完成每天的蒙学工作后,就会到校场,在屠浪,屠凝的指导下学习射箭和枪法。尽管自己一米七六的个子在身高普遍不高的明朝算得上是不错了,但是身高和会不会拉弓射箭,会不会使用长枪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屠浪首先就对牧凌风就弓箭的种类,射程,穿透力等进行了一番介绍,并且示范了步射和骑射。如果说屠浪是百发百中的话,牧凌风是一发不中。而晚上屠凝在校场教卷牧凌风枪法的效果却要比牧凌风白天学习弓箭的效果要好得多。

    要知道自己可是帝都大学枪术冠军,全国枪术竞赛第二名,有了前世这个枪术冠军的底子在,牧凌风很快进入了状态,当然,后世的枪和古代的枪完全是不同的,就拿牧凌风现在学的屠家枪,光菱形枪头就长



第十五章 书童
    原本还能听见婴儿啼哭的校场,因为牧大才子鬼哭狼嚎般的强势登场立刻变得安静起来,只留下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响彻云霄。

    牧凌风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原本想奇袭取胜,奇袭倒是奇袭了,没想到枪拍错了地儿,拍在了屠大小姐娇嫩的屁股上。望着屠大小姐愤怒得都要喷出火的眼睛,和涨得通红的脸蛋儿,牧大才子自己也愣住了。屠凝先是害羞,然后恼怒,最后恼羞成怒的屠大小姐在牧大才子身上将屠家枪法所有招式轮番使了一遍,把牧大才子打得满地找牙,最后不得不扔掉自己读书人的面子,跪地求饶。

    “牧公子,你唤我一声师傅,我担得还是担不得”屠凝望着瘫痪在地的牧凌风,脸上的愠色消减了不少,逐渐被酣畅淋漓的满足取代。

    “师傅哪里话,当然担得,担得……”牧凌风也顾不得读书人的脸面,连忙认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牧大才子文采风流也会有今日。

    “师傅枪法了得,弟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输在师傅手下,不丢人!“牧凌风嘴上如此说,心里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只不过掩饰的不露痕迹。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师傅无礼!呵……”

    冤枉啊,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自己哪里知道自己的奇袭最后阴差阳错地变成了非礼。

    “屠姑娘……”

    “恩”牧凌风正准备解释,可还没有把下一句说出来,牧凌风就被屠凝给呛了回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到图凝手中的长枪枪头下压好似目标就是自己,急忙将要说出嘴准备解释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这是我屠家祖传的金疮药,晚上自个儿敷在屁股上,明儿早上就会没事儿了。”说着,屠凝从身上摸出一个青花瓷质的小瓶扔给了牧凌风,牧凌风如或至宝,连忙道谢。

    由于梅花千户所校场是相对独立的一块场地,距离军户居住区有着一段不长不远的距离,因此,屠凝被牧凌风阴差阳错地“非礼”,牧凌风被屠屠凝打得满地找牙的事情除了牧凌风和屠凝师徒二人之外,并无第三人知道。望着屠凝远去的背影,牧凌风的小小目标越加强烈。

    牧凌风杵着长枪,一瘸一拐地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为了供自己蒙学方便,屠千户特意为牧凌风准备的一间面积不大,但是整洁敞亮的房屋。房屋位于校场以东,是一栋用篱笆围着的小院。

    一推开门,立足未稳的牧凌风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一股杀气。只见堂屋内,一身书童装扮,二十岁出头的男子坐在桌前,似乎早已经等候自己多时了。未等牧凌风开口说话,男子单膝点地,对着牧凌风拱手道:

    “卑职杨峰,参见百户大人。”

    原本还有些疼痛的牧凌风被这么个透着丝丝杀气的书童这么一跪,又被这么恭敬地叫着,终于从屠凝那里的受挫当中找回了一丁点儿作为男人的颜面。牧凌风知道,眼前跪着的人不是别人,乃是京城锦衣卫指挥使司派来的锦衣卫无疑。

    “请起,不必多礼!”牧凌风拄着长枪挪步到了一张凳子边上,坐下,刚一坐下就仿佛如坐针毯一般,“嗷”地一声站了起来。杨峰见牧凌风一进屋就拄着一把长枪,步态不稳,一身灰尘,常识告诉杨峰,牧凌风被揍了,不仅被揍了,而且揍得挺惨,但应该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筋骨。

    “大人,是谁把您打成这样,告诉属下,今晚我就要他进不到明天的太阳。”杨峰眼中透着股杀气。

    “没事儿没事儿,晚



第十六章 长亭送别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天启三年(1623年)秋天,离八月初九福建秋闱还有不到五天的时间。

    参加秋闱的长乐县一众秀才生员,在县城外,依依惜别前来送行的父母,妻儿和好友,雇了车把式的将行李放入车中,坐车前往福州府,没有雇车的就背着书篓徒步前行。

    “风儿,为娘不求你秋闱中式,但求你平平安安。”刘氏握着牧凌风的手,眼睛里写满了不舍。王鹏依稀记得后世自己从南方小镇到帝都上学,临行之际,母亲也是这般握着自己的双手,千叮咛万嘱咐,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却总是反反复复说着同样的话。曾经的自己厌倦了母亲的唠叨,与母亲顶嘴,甚至恶语相向。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亲大人,请受孩儿一拜…”牧凌风“砰”地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三个响头。

    “夫人,请您放心,一路上我一定好生照顾公子。”书童杨峰将行囊放在马背山伏着,说道。

    “公子,您尽管放心赴考便是,我一定把夫人照顾得好好的。”翠儿说着,一边将一个食盒递了过来。

    “这是为公子准备的点心,公子路上饿了就吃点儿。”

    书童杨峰接过翠儿递过来的食盒,将食盒小心地放入行囊。

    牧凌风辞别了母亲刘氏,嘱咐完翠儿好生照顾母亲后,便和杨峰飞身上马,双脚一磕马蹬,向着福州府而去。

    “妹妹,你说牧兄弟会走这条路吗,会不会走小道了。”屠浪和屠凝坐在十里长亭,等待着送牧凌风一程。

    “牧公子是骑马而行,算上时间也应该到了。”屠凝一身女扮男装打扮,两眼望着长乐县官道的方向,轻摇折扇,从容地答道。

    “听说,长乐县的大才子牧凌风文采了得,深得提督学政宋浩的赏识。”一名赴考的秀才生员对着做伴随行的考生说道。

    “岂止是青睐,你可不知道,那日提督学政大人在主持长乐县科考之后,在月仙楼宴请长乐县各界名流,牧南山是唯一一个秀才生员。”

    “真有此事”漳州府才子王子凡听见同有人说提督学政对牧凌风十分青睐,不禁对牧凌风多了几分嫉妒。

    “当然,那日我就在月仙楼与好友喝酒呢。提督学政大人和县尊、县丞及县学教谕还以诗助酒兴,牧南山以一首《竹石》拔得头筹,就连提督学政大人都给出了当为极高的评价。”

    “依我看,牧南山也不过如此。呵呵。”

    “啪……”

    一声皮鞭打在马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只见远处的官道上出现两骑,由远及近,正是牧凌风和书童杨峰。牧凌风远远地瞧见长亭中的屠浪和屠凝,轻提缰绳,座下的马随即放慢了奔跑的速度。

    “南山兄。”寻声望去,原来是长乐县赴福州府赶考的一众学子正在长亭吟诗作别。

    “诸位仁兄。”牧凌风拱手行礼,一众学子也拱手回礼。

    见身后有人叫“南山”,原本走出长亭的漳州府秀才王子凡回身上前,向着牧凌风拱手行礼。

    “在下漳州府秀才王子凡,久仰南山兄大名啊。”

    “久仰久仰。”牧凌风也拱手回礼道。

    “听说南山兄诗词歌赋一流,今日我等在此难得相见,不如大家留下笔墨,各作诗词一首。”

    屠浪,屠凝原本要上前同牧凌风寒暄道别,却不想牧凌风一下马就被一群儒生包围,近不得前去,又听见一群儒生要和牧凌风在此吟诗作画,却也不是那么急切了。

    “在下不才,漳州府王子凡已有诗一首。”王子凡打算先声夺人,给牧凌风一个下马威。

    随即,漳州府秀才王子凡拿起案



第十七章 秋闱(一)
    “公子,前面就是省城了。”

    牧凌风一路上且行且停,终于在八月初六到达了省城福州府。福州府由于是提督学政衙门,布政使司,巡抚衙门等衙门驻所,故而要比福建其他州府要大得多,也繁荣的多。牧凌风和杨峰牵马而行,守城的军士见牧凌风书生打扮,且有秀才功名,显得异常恭敬,也不像其他入城百姓般查看翻来覆去地查看行李,直接立马马放行。

    “初九就是秋闱了,进城的秀才公都是赶考来的,你们得机灵点儿可不要得罪了将来的举人老爷,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说话的是一名四十出头,叼着烟袋的老军头,人称“烟袋张”,是福州府南门守城军士的小头目,为人甚是机警。一旁把守城门的军士都满脸信服地点头称是,奉若至理。

    按照规定福州府城内禁止骑马,牧凌风和书童杨峰只得牵马入城,为了出行方便,书童兼贴身护卫的杨峰好不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还有两间空房的客栈,以高于市场价一倍的价格入住城东客栈。将马绳扔给客栈小厮,放好行李,稍作休息之后,牧凌风便同书童出了客栈。走在福州府的街道上,宽敞,整洁和繁华是福州府留给牧凌风的第一印象。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行人往来穿梭,车水马龙,商贩小厮的吆喝声,行人与店家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牧凌风走进一家名叫溪沙斋的店铺。一进门,就有店家上前招呼。

    “客官想买点儿什么,本店有上好的端砚,狼毫,宣纸和徽墨。”店家在牧凌风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牧凌风走到一出就介绍一处。

    “客官,您真是好眼力,这是本店卖的最好的徽墨,名叫漆烟,是用上好的桐油,麝香,金箔,珍珠粉等十余种名贵中药材制成,漆烟墨拈来轻,墨来清,嗅来馨,坚如玉,研无声,本店所有的墨中,就数漆烟墨卖的最俏。”店小二对店里的每一样物件可谓如数家珍,质地,特点说得绘声绘色。

    牧凌风拿起店家说的这方漆烟墨,只见墨模上雕刻有山水图案,图案一旁用蝇头小楷雕刻着应景的古诗词句。牧凌风将漆烟墨拿在手中,果然轻巧无比,闻起来芳香四溢,质地坚硬却又如同玉般温润,果然是上好的墨。

    “店家,这方漆烟墨价格如何”牧凌风向着店家问价道。

    “客官,您真有眼光,您手中的这块儿漆烟墨是本店最后一块儿了,我看您也是读书人,话说美女配英雄,好墨自然得配您这样识货的行家,您要是诚心买,一百两银子。”

    牧凌风望了望杨峰,投来询问的眼神,杨峰上前,将牧凌风手中的漆烟墨拿在手中掂了一掂,然后再仔细看了看漆烟墨的做工,并且拿到鼻子跟前一嗅,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杨峰多年锦衣卫查抄朝廷官员的直觉和眼光告诉自己,手中的这一方漆烟墨当得一百两。杨峰随及向牧凌风点了点头,示意手中的这块儿漆烟墨货真价实。在穆凌风的示意下,杨峰从袖口中掏出了一百两银票,递到店家手中。

    店家接过银票,将穆凌风相中的漆烟墨用宣纸包好放入一个包装精美、内置绸缎的黑漆描金匣内,小心翼翼地递给牧凌风身边的书童。

    “客官慢走,下次再来。”店家将穆凌峰二人毕恭毕敬地送出了溪沙斋门外,言语神情甚是恭敬。

    “公子,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落后穆凌风半步的杨峰向走在自己前方的牧凌风询问道。

    街道上行人如梭,来来往往的百姓,商人,当然还有到福州府做生意的泰西人,各行其是,并不烦乱。

    “学政衙门。”说着,穆凌风将手中的折扇“啪”地一抖,折扇便如孔雀开屏一般散开。

    “到福州府来,不去拜访自己的老师岂不失了礼仪。“穆凌风一遍摇着折扇,一遍迈步向着福建学政衙门的方向走去。福建学政衙门位于福州府府城以东,和穆凌风住的客栈隔




第十八章 秋闱(二)
    辞别座师,牧凌风婉拒了座师晚宴的邀请,走出学政衙门的牧凌风回忆着座师方才的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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