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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都市枭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冬的夜
刘煜猝然回转,“刀”“嘶”的声抖射而出,直点冲田总司眉心,冲田总司一见来势太快,招架不及,被逼得挥刀撑地,狂跃向侧,“血夜刀”的尖端“嗡”的一颤,活蛇样反缚永仓新八!
永仓新八的攻势尚未够上wèizhi,冷气扑面而来,他猛力挥刀挡截,“呛啷啷”紧密的金铁交击声中,跟着“括”的一响,这位“新选组第二组组长”已一个跟头翻出肩头上一块巴掌大的皮肉随之血糊糊的弹起了老高!
“混蛋,大伙儿给我围杀!”近藤勇大喝如雷中,他麾下的两大护卫长冈谦吉和白峰骏马二人应声分开zuoyou猛扑了上来。
长冈谦吉刀光如匹练也似卷成十三道芒辉交织着罩向敌人,白峰骏马的武士刀也配合着翻舞腾挥,狂风暴雨般挟掌合攻!
这时,方才狼狈退出的冲田总司又气涌如山的反扑了回来,照面之下,九十九刀分成九十九个不同的角度横扫斜斩。
turán间,刘煜弹升半空,而在他弹跃的一刹,他的浑身四周进射出千百条参差不齐的血色寒光,灿闪如一团爆裂的辉煌的光球,那些芒尾有如千万颗流星划过的光痕,nàme快,又nàme疾,甚至连人们的意念尚不及转动,炫目的莹光又猝然沉隐!
当“咝咝”的锐气破空之声尚萦绕在人们的耳朵里,白峰骏马的一颗大好头颅早已带着满腔洒溅的鲜血飞上了半空,他粗大的身体尚被余力带着在那里奔走,乍见之下,真是一种极其怪诞可怖的情景。
长冈谦吉正喘着气连连跳跃,他的大腿上,肩背上,赫然裂开了七道血糟。冲田总司歪歪斜斜的用他那把在东瀛非常著名的宝刀“菊一文字则宗”咬牙切齿的拄着地,他的胸前整整有四两肉被削去,现露出血糊糊、白森森的胸骨来,好险,只要再差线,他的内腑恐怕也要被划拉出来了!
永仓新八挺立在五步之外,不言不动,手上的武士刀高高举着,hǎoxiàng他还蛮有个架势但是,他那架势却好不生硬、好不,当人们的目光看仔细了。每个人都不禁凉气沿自背脊升起,浑身起上鸡皮疙瘩。
永仓新八nàme僵硬的站在那里,唯一的一只独眼业已成了个可怕的血窟窿,眼珠早已被绞碎了,自那红颤颤、烂耸耸的眼眶深处,尚有一丝浓稠又紫褐的粘血淌出,显然,他的眼中曾被利器深深透入,且已戮进了脑髓,这位“新选组第二组组长”业已气绝多时了!
全场是一片死样的寂静。“新选组”的人都震慑住了,他们惊骇的呆望着眼前凄惨的一幕,这令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凄惨一幕,四个“新选组”所属的一流好手,竟然就在这瞬息的jiēchu间便全军覆没、非死即伤。对方这是一种何等高超的实力,又是一种何等犀利的?四位在东瀛修行界大名鼎鼎的好手。就在这么一眨眼间就通通栽了跟头。而有半数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刘煜仍然站在原处.神态平静得像是shime事情也méiyou发生过yiyàng,他连正眼也不向环绕四周的敌人看一下,自顾自的提起衣衫的下摆来拭擦他那柄可软可硬的“血夜刀”,“血夜刀”的细窄刀刃上,血渍深浓。
fǎngfo才由一个梦魔中惊醒,近藤勇努力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住了心头的激动与惶悚,他涩涩的道:“刘煜……你好歹毒!”
刘煜笑了笑,道:“一旦动上手,就谈不上仁慈了。况且,是你们想要见识一下我这‘中土第一青年’的实力,我怎么好不让你们mǎnyi?!”
近藤勇咬着牙,道:“你不要得意,刘煜,你今夜逃不掉,血债必用血偿,你要受尽痛苦来抵偿你满手的血腥罪恶!”
刘煜淡淡的道:“早已警告过你们不要逼我出手,你们不听,非要尝到了苦头才zhidào后悔,我要你们搞qingchu我的分量轻重,你们却迷信于你们的人多势大,以为可吃住我,近藤勇,你们错了,你们以为我这‘血刀’之名真是浪得虚名么?中土修行界的残酷竞争不是你们东瀛修行界那种小difāng可以想象的,中土修行界的名望岂是这么rongyi就可以骗到手的?那是我多少血与汗的累集所得,méiyou一丁yidiǎn的侥幸!近藤勇,你们只是一群自狂自大实际上却狗屁不如之井底之蛙,在ziji的小圈子里陶醉,于不值一笑的些许成就,真是可悲!”
近藤勇脸皮波颤,目眦欲裂,他尖吼道:“姓刘的,这才只是开始,隔着结束还远得很,你不妨睁开眼睛瞧着,看看是我们全军尽没,还是你尸横就地!”
刘煜冷冷的一哼,道:“我就正在等侯这个‘结束’!”
受伤颇重的冲田总司咬着牙,语声迸自唇缝:“次长,就算今夜我们全了,也不能放这小畜生走……新选组弟兄们的血不能白流,命也不能白丢!”
近藤勇喃喃的道:“本座会这样做的……”
刘煜目光寒瑟似水,缓缓的道:“nàme,你们还等shime?”
“咯咯”咬着牙,近藤勇右手回抄,“铮”声轻响,一柄长只两尺,却宽有三寸,锋利肋差己到他手上,就在他准备动手之际,冲田总司turán哑着嗓子叫:“次长且慢……”
近藤勇眸如血,气冲心:“shime事?”
冲田总司一拐一拐到了近藤勇身边,喘息着,额上黄豆大的汁珠子滚滚流淌,模样显得十分痛苦:“次长,我有几句……”
望了望对面稳如山岳的刘煜,近藤勇狠声道:“说吧。”
舐了舐干裂失血的嘴唇,冲田总司低促的道:“次长,姓刘的刀法快速绝伦,简直不敢叫人置信……他一出刀,我们便极难躲闪,光华炫花了人眼,挡都无从挡起,况且,他能在一次出手中同时攻击几十个甚至几百个不同的方位,更是防不胜防,次长,我们除非改换战法,动动脑筋,否则,恐怕还有人要丧在他的刀下……”
咽了一口唾沫,近藤勇涩涩的道:“这yidiǎn,本座也看得出来。”
冲田总司又喘了口气:“次长,ruguo只有一个人与他正面相斗,机会也就更形微小,因此,我们还得以多人围攻,说不定还有一分致胜的希望……”
近藤勇哼了哼。重重的道:“冲田组长,你也休要长他人志气,灭ziji威风,他‘血刀’固然名震中土,而我近藤勇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到今天的地位的!”
忍住了心头的火气,冲田总司低哑的道:“是,次长的本事,我们全zhidào,但次长又何苦冒这个险?否则,ruguo有了个差错。‘新选组’怕就难以收场了,次长,现在不是逞意气的shihou,怎生想个法子放倒了姓刘的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近藤勇勉强的道:“你莫非有了腹案?”
伤处痛得冲田总司一抽搐,他咬着牙道:“我的意思是这样。由次长你作正面攻势.牵扯住他的动作重点,然后由‘第三组组长’斋藤一并其孪生兄弟斋藤二、‘第四组组长’松原忠司。以及属于我们第一组的高手‘谷川三剑客’贴地卷扑。此外,姓刘的定以为我和长冈君已失却了力量,无法再作搏杀,可实际情况却是我两人还能再一下,当你们全力展开攻袭之际,我便和长冈君飞腾于空。由半空穿进去当顶扣杀,如此来,分上中下同时猛罩,成功的希望比较有把握得多……次长您意下如何?”
近藤勇沉吟了一下。终于颔首道:“好,就用你的法子!”说完,挥手叫过来那边手持鲤鱼幡的“第四组组长”松原忠司,附身低语,松原忠司点着头头,然后,又绕着圈子传话去了。
近藤勇狞笑一声,道:“除非姓刘的小子是天照大神或八歧大蛇,否则绝对逃不过这许多高手的合力击杀!”
冲田总司痛得直咬牙,却也满怀希望的道:“次长说得对……我就不信天下还有能以一人之力敌得住我们这么多高等武士攻扑的人!”
近藤勇紧了紧握刀的手,低声道:“你和长冈谦吉打个招呼,到shihou再一起当头狠击,但是要注意将时机、拿捏准了!”
冲田总司点点头,道:“次长放心,且看我用‘菊一文字则宗’一刀斩掉刘煜的狗头!”
近藤勇哈哈一笑,似乎像是yijing看见了刘煜那头断血溅的情景yiyàng,又是兴奋,又是得意的道:“冲田组长,看你的了,别忘记再施展一次你的‘平青眼’,露一手给大伙开眼!”
冲田总司微微躬身道:“属下遵命,次长,你等着瞧吧……”
等冲田总司一拐拐的走开之后,近藤勇踏前三步,大声道:“刘煜,本座来领教你的不世刀法!”
近藤勇他们的“悄悄话”,对于刘煜来说,却全然入耳。只不过,刘煜惯喜让敌人满怀希望后再濒临绝望,所以不但méiyou阻止,反而充分的给予了他们商议的shijiān。当然,这份“玩弄”的心态,也是基于刘煜自身的实力之上的!出生入死的场面经多了,再怎么恶劣艰困的环境也渡过了,刘煜自有信心可以渡过跟前的这一关,就如同他往昔每一次会从无比的危险中活了出来yiyàng!
摸了摸下巴,刘煜有趣的一笑,道:“近藤勇,我等得花儿也谢了!”
近藤勇阴测测的道:“姓刘的小子,你不要在了,幸运不会老跟着你,今夜你若能逃出生天,本座就辞去新选组的次长职位!”
刘煜冷冷清清的一笑,道:“你今夜连性命都保不住了,还想要你的职位?”
近藤勇大喝一声,吼道:“刘煜,本座看你还狂得到几时。”
那边,冲田总司提着气,嘶哑的叫:“次长,咱们上吧!”
于是,近藤勇双足一垫,“呼”的飞腾在半空中急速翻滚,而就在他那快不可言的翻腾里,刀挥流光千条,风声疾厉,猛罩刘煜!
不声不响,刘煜身形微动,“血夜刀”宛似一抹映起的赤色电芒,怪蛇yiyàng在对方灿烂的刀光中穿射而入!
狂啸穿云,近藤勇双眼暴睁,肋差在刹那间做着幅度极小,却波颤奇快的闪动,顿时,凝成了一种令人惊叹的光影,nàme密,nàme疾,nàme流闪灿亮,一溜溜的、一股股的、一条条的光带相互交织纵横。在锐风呼啸中,“当当当”几十声撞响融成了一声,他竟已硬生生的将刘煜这首度出手的攻势挡了回去!
滑出三步,刘煜刀式卷指,“嗖”的一声又像一抹流星的电尾般绕了回来,而就在这时,沉暗中白影晃掠,一条有如长龙般的彩色布幡卷了过来,不分先后,“新选组第三组组长”斋藤一和其弟斋藤二的两把武士刀,加上那三个形容冷木的青年“谷川三剑客”的三柄武士刀,像一阵风似的扑进,多少个武家高手将能量贯注在他们的兵器中,然后,将攻击的对象凝聚成一个焦点,而刘煜即是那个焦点的代表了。
此刻,正对面,近藤勇又狂卷向前,肋差化作繁星万点,向着刘煜招呼过来。
哼了一声,刘煜手中的血夜刀冷电精芒迸射四周,有如一团巨大的赤色光球在眨眼间破裂,瞬里,似是千千万万颗殒石划空而过,条条溜溜的血色冷芒炫花了人眼!
耀亮的光彩,闪动的人影,各式兵刃的掠形,加上人尖厉的喊叫,fènnu的叱喝,痛苦的嗥号,刹时形成一种惨怖的、血淋淋的情景。未完待续……)





重生之都市枭雄 第660章 手长必斩
“谷川三剑客”的三柄武士刀齐齐折断,三个人同时手捂咽喉,窒息般呻吟着横摔出去,这三个亲兄弟溅出的血珠子却与另外那对“孪生兄弟”喉咙里狂喷的鲜血掺合到了一起,“新选组第三组组长”斋藤一和其弟斋藤二也双双被割喉,重重跌出老远……
两米长的鲤鱼幡“嘶啦”的被削去了一半,“新选组第四组组长”松原忠司一个猛旋跌出三米外,同一时间,近藤勇的—只左手也跟着抛上了半空!
双方的接触是如此的迅速,在瞬息里发生,又在眨眼间结束,整个过程犹不及人们呼吸一次的时间,当人们还没看清情况的演变,早已分判出明确无误的胜负优劣了!
就在这输赢刚定之际,又有两条人影分成两个方向,直泻而下,菊一文字则宗走着奇异的波浪形式,挟着狂劲的力道吹袭了半边天,另一柄武士刀却在一片晶莹的光华里游闪不定的直指向刘煜全身十七处要害!
不屑地笑了笑,刘煜腾身旋斩,“血夜刀”在一晃之下成为两条光箭,分指这趁虚而入的两个敌人——冲田总司与长冈谦吉!
怪叫一声,长冈谦吉的武士刀竭力往下一撑,将前窜的去势猛往后仰,寒光过处,他的一缮头发蓬飞,但冲田总司却出人意料不躲不避,硬生生仍照原来的势子扑下,于是,射向他的一抹血色冷芒“嗤”的透胸而过,热腾腾的鲜血像炸了一样喷散,他的“菊一文字则宗”却也兜肩在刘煜身上留下了一道印记!
令人毛发悚然的狂号着,冲田总司“轰隆”一声摔跌下来,但是。他竟又一骨碌挣扎着爬起,头发披散,面孔扭曲,浑身上下全叫鲜血湿透了,他睁大一双怪眼。扁咧着嘴,发出那种叫人听了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凄厉啸吼,手舞菊一文字则宗,又跄跄踉踉的冲向刘煜那边!
沾地之后,刘煜即已弹跃站起,他的左肩被菊一文字则宗划伤的那道足有二十五公分长度的创口虽然已经瞬间愈合。但还是隐隐有一种木顿顿的疼痛。微微皱眉的站在那里,他尚未及喘口气,冲田总司又已疯子一样冲到面前!
刘煜干涩涩的一笑,大叫道:“哟嗬,你这是自动送上门来让我报这一刀之仇的吗?!”
瞳孔散乱,脸色死灰的冲田总司大张着嘴巴。“呼噜呼噜”的吐着气,他不知道是否听清楚了刘煜的话,挥起菊一文字则宗当头斩下!
刘煜的唇角含着—丝残酷的微笑,他原地不动,待到对方刀子挥到半空,陡然出手,血蒙蒙的光练直飞如虹。那股子强猛的劲道不但一下子开裂了冲田总司的胸腹,更是将这位“新选组第一组组长”震出去七八步,才始带着拖扯了老远的肚肠四仰八又的横倒地下!
斜刺里人影一晃,长冈谦吉的武士刀暴现,在一阵劲风怪啸里对着刘煜的腰眼又斩了过来!
刘煜连看也不看一眼,“血夜刀”自他肋边反穿而出,又准又狠的沿着对方武士刀的刀身“嗤溜”一声倒削上去,长冈谦吉的挥斩之势尚差半寸才够着刘煜的腰眼,当他才听到这声“嗤溜”的金铁刮响声时,他握在刀柄上的右手五指业已在血花涌现中齐根削落了。
“哇……唉唷!”这痛彻心脾的创伤让长冈谦吉整个人像吃了“跳豆”似的猛然跳起。口中鬼叫着,右手直抛,在一滴滴的鲜血洒溅中,他的武器也早就丢到一边了!
“新选组”的十一名好手,如今。除了“第四组组长”松原忠司还是冷冰冰的站在那里未曾受伤之外,其余的,有的躺着,有的坐着,有的在那里呻吟不绝,就没有一个还是正常完好的了!
近藤勇已被两名手下扶起,他那只自腕斩断的左手犹在颤索索的摆动着,断口处露出红颤颤,粘糊糊的嫩肉及脂中夹层的筋脉来,甚至还可以看见白惨惨的骨骼,以及那尚滴滴沥沥往下流滴的血水!
喘着气,近藤勇几乎连站也站不住了,他翻着眼嘶厉的尖喊道:“别……放他走……掉……兄弟们……务必要……要截杀姓刘的……于此……我们……不能……白……白白遭受……这样……惨烈……的牺牲……”
痛得张牙咧嘴的长冈谦吉也在声嘶力竭的喊:“松原组长……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还能圈住他了……你可不能放他走啊!这么多人死在他手上,他就像宰鸡一样活宰我们……若不宰割了他又怎对得起我们伤亡的兄弟?松原组长,你别老站着发愣呀……”
近藤勇呛咳了几声,也哆嗦着叫:“松原组长……姓刘的业已被冲田总司组长重伤了……他的功力也一定受到影响……你……你率领一干兄弟上前……给本座……擒下来……本座要……活剥了他的皮……”
松原忠司冷淡又生硬的道:“次长放心,我会截住姓刘的!”
灰败的脸上再也显不出英武威严的表相,近藤勇剧烈的呛咳一阵,颤巍巍的道:“好……好……松原组长……今晚复仇衍……担子就全……全在你身上了!”
松原忠司缓缓的道:“属下自当倾力以赴,次长!”
看了看肩上布满了血渍的裂缝,刘煜明白这些人只是看到了衣服的“表相”,却不知道里面的皮肉伤早就在超级再生力的作用下痊愈了。不过,他可不会好心的提醒敌人,反而演技爆发,摆出一副摇椅晃、气色泛青的姿态,用一种外人听起来似乎是在“嘴硬”的语调很是“吃力”的大笑着道:“小鬼子们,你们都看低我了!”
近藤勇悲惨而又得意的咆哮道:“刘煜……你不要硬绷了……我已经看穿你的虚实了……我倒要看看你这‘瓮中之鳖’还……能笑到几时!”
刘煜半真半假的以一种目空一切的狂态道:“近藤勇,就凭你手下的这些虾兵蟹将也能威胁到我?呸,你做梦去吧!”
几乎气得一口气没喘上来,近藤勇哇哇大叫:“松原忠司。你还等什么?”
只剩半截的鲤鱼幡突然“呱”的一声迎风暴卷,在鲤鱼幡飞舞的一刹,幡后撑的铁杆尖端已诡不可测的猝刺刘煜眉心!
刘煜原地不动,抖手之下,血夜刀如电横切。“嗤”的一声,将松原忠司逼出三步!
虚实察觉到了刘煜的“弱点”,这位“修行者第四组组长”不再正面攻扑,他流水行云般以快若翩鸿的身法围绕着刘煜斗起来,半截鲤鱼幡兜风飞展,发出“噗噗”的声音。铁杆也倏吐倏吞,仿佛蛇信闪缩,神鬼难测!
松原忠司的那面幡虽然只是用双层帆布缝制,但拿在他手上施展起来,其力道却不啻一面铁板,无论卷着扫着。全能将人砸个肉碎骨折,端的非同小可,尤其是撑幡的铁杆,伸缩不定,扎上一下子,包管两头对穿,一插双洞!
不过。这样的实力相对于别人而言是极具威胁力的,但在刘煜来说,却还不足以让他动容。不管松原忠司如何团团围转,招出如飞,刘煜就是原地立定不动,他的血夜刀掣掠纵横,尖啸锐泣,闪动如流光千条,又俱是稍出即返,不漏破绽。根本不容对方有丁点可乘之机!
松原忠司表面上虽然冷木如昔,但他内心的焦灼与愤恨却是无可言喻的,不但是他同伴们的血仇所报全赖于他,就算他自己的老命也全系于这一战上,可是。看情势,除非冒险近攻,否则恐怕还是取胜无望,像这么绕圈子游斗下去,他也明白,就算绕到天亮,也不会绕出个结果来。
但若冒险逼近,固然也有希望击杀敌人,不过,敌人也同样有机会将他击杀,两相比较,他不禁有些寒心——因为,若是逼近,只怕对方摆平他的可能更要来得大些,技击之道丝毫不能勉强而求其侥幸,这一点,松原忠司也是十分了解,而今双方的功力深浅,乃是一看即知,用不着争辩的事实。
心里一急,松原忠司在持续的游战中,振声大喝:“兄弟们,并肩子上!”
随着他的吆喝,一阵并不热烈的杀喊声响了起来,围在外围的三四十名大汉立刻一拥而上,攻向刘煜!
一式的武士刀在寒光闪映中砍向刘煜,隔着还有好几尺远,刘煜的血夜刀已经蛇一样“嗤”的反绞,在光芒如雨中,十几溜殷红的鲜血狂喷,十几个新选组武士,也就惨呼连声的撞跌成—片!
看准时机,松原忠司身贴鲤鱼幡,暴射而进,幡旗“呱”声卷向刘煜下盘,幡杆却狠戮敌人咽喉!
不慌不忙,刘煜先偏身让过斜刺里砍来的六七柄武士刀,接着血夜刀狂挥猛绞,“嗖”声尖啸立起,飞舞的血光彩芒穿射纵横,“嚓嚓”裂帛之声不绝,鲤鱼幡残余的幡面寸寸摇落飘扬,而松原忠司的一双大腿更是被齐根斩断!
当松原忠司只剩下半截的身体尚未落地之前,刘煜冷哼一声,血夜刀宛如浩浩叠浪排涌,千百道血光掠舞中,松原忠司身上的骨肉毛皮块块抛掷,五脏六腑寸寸弹甩,含着血,掺着浆,这位“新选组第四组组长”业已被千刀万剐了!
一种恐怖的惊震过度的骇然嚎叫出自那些残余的新选组武士口中,没有一个胆敢再行上前攻截围扑,他们全像见了鬼一样跌跌撞撞的往后推挤奔逃,一个个宛如神智都吓迷糊了。
血夜刀飞扬而起,洒过一溜血水,“铮”声归鞘,刘煜气定神闲的看着怯弱的近藤勇,淡淡的说道:“今晚的杀戮就到此为止……别开心,我虽然不杀你,但你们这些人必须立刻离开中土,如果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你们还没有返回东瀛,那就永远的留在中土吧!另外,我也不是白放你走的,你得替我给东瀛修行界的不安份份子带一句话——劝君莫手长,手长必被斩!”说完,头也不回的返身下山。
说一句实在话,刘煜是很想将这些入侵者斩尽杀绝的。可是没来由的,他的“预知能力”又起作用了,他觉得,留近藤勇这些人一命,会让他不久之后的“东瀛之行”收获极多y于这份“利益”的得失。刘煜没有多做考虑的就做出了“刀下留情”的决定。
刘煜走的是潇洒,而留在现场的这些新选组幸存者却有写应不过来。好半晌之后,坐在地下的长冈谦吉才突然爆出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喊:“天啊……完了……全完了……‘新选组’的威名……次长的霸业……冲田总司、永仓新八、白峰骏马、松原忠司……他们都死不瞑目啊……为了如今中土……我们花了多少年的心血……多少年的辛劳……现在都成了泡影……回到东瀛后,我们怎么面对总长大人啊……”
面色灰白,形容憔悴的近藤勇,哆嗦着两片泛乌的干瘪嘴唇衰弱的叱责:“还……哭什么?长冈谦吉……哭也设有用……反而……反而越发留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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