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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随后又捏起几片猪头肉,在手中攥了攥,攥的手中都是油水。
将猪头肉再放进嘴巴吃掉,又用油乎乎的手抹了抹嘴巴,顿时,嘴巴上也是油乎乎的。
又喝了几大口黄酒,打了个酒嗝,这才拍了拍手。
王钧安静的看着这一切,他立刻明白‘火苗’同志这么做的意思了。
“我本来还不舍得吃掉这些酒菜,现在看来,我今晚必须加餐了。”王钧笑着说道。
程千帆微微一笑。
两人的双手再度重重的握在一起。
“保重,一路小心。”
“保重!”
……
将程千帆送出门,王钧插上门闩,回到里屋。
看着桌上的另外一瓶酒,还有那拆开的油纸包,暗暗点头。
不愧是能够以多重身份周旋于敌人内部的‘火苗’同志,确实是非常有能力,也足够谨慎,有着非常丰富的潜伏经验。
拧开另外一瓶黄酒。
王钧沉默的自斟自饮,想起牺牲的大壮,这名老革命同志不禁潸然泪下。
“奎明同志,我对不住你啊。”一声长长的悲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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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098章 又见樱花
民国二十七年,暨一九三八年二月六日,农历正月初七。
晚上十一点十一分。
王钧躲在巷子拐角,他从怀中掏出怀表,在路灯下看了下时间。
四分钟后,一队巡夜的巡捕列队经过。
又等了三分钟,王钧捂着肚子,一路小跑的通过了路口。
夜已深,街道上看不见行人。
邹氏诊所。
房靖桦现在化名邹旭,盘下了这个店面,开了一家小诊所。
房靖桦的外祖父是老中医,他对于岐黄之道也算是颇有所得,正好业务对口。
警惕的观察了四周的情况,王钧上前敲响了诊所的门。。
……
灯亮了。
“谁啊?”里面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邹大夫,肚子疼得紧,劳烦您给开一副药。”
“你是?”
“我王老二啊,来您这看过病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
房靖桦看了一眼捂着肚子,脸色蜡黄的王钧,“吃坏肚子了?”
“多吃了一碗酒,这不,肚子就突然疼得厉害,上吐下泻的。”王钧闪身进了屋子。
房靖桦随手关门上闩。
“上次不是和你说了么,你的脾胃不好,最好是戒酒。”
“嘴馋。”王钧不好意思说道,拍了拍嘴巴,“管不住嘴。”
进了里屋。
房靖桦表情严肃的看着王钧,“王钧同志,出了什么事情?”
“‘火苗’同志紧急找到我,汇报了一些突发情况。”王钧郑重说道。
……
延德里。
待白若兰熟睡后,程千帆轻手轻脚的下床, 来到了书房。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需要安静下来仔细思考。
在回来的路上, 他又捋了一遍思绪。
现在, 程千帆更加肯定大壮的牺牲定然和汪康年有直接关系。
这个非常了解红党的特务、汉奸, 对于他以及上海红党来说,绝对是一个高度危险人物。
制裁邹凤奇之事, 各种证据都指向了特务处。
但是,汪康年却还一直坚持认为此事是红党特科行动高手‘陈州’所为。
这令程千帆高度警惕。
此人此前便一直执着于抓捕‘陈州’,甚至可以说, 汪康年是目前在上海的日特系统中对‘陈州’最了解的那一个。
有这么一条毒蛇环伺,程千帆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不确定组织上是否同意对汪康年采取行动。
这不是组织上对汉奸、特务心慈手软,根本原因在于红党目前在上海的力量不够强大,特别是行动力量非常弱小。
程千帆想起了王钧。
此番第一次和王钧当面沟通,客观的说, 他对于这位新的上线同志的观感还是相当不错的。
他能够感受到, 王钧的内心是支持对汪康年采取行动的。
三年前, 王钧来到上海工作, 便是程千帆帮助王钧办理的身份证明。
这是组织上从苏区安排来上海工作的同志,据说上过前线战场, 是一位肚子里颇有墨水的老红军。
如此看来, 军旅生涯对王钧同志是有一定影响的,这是一位并不排斥,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推崇武装行动的同志。
不过, 彭与鸥同志当年也在苏区工作过,他的行事风格就想对保守一些,对于武装行动非常谨慎。
当然, ‘保守’不是贬义词,只是个人工作作风不同。
程千帆仔细比较一番,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特有的行事风格, 这也许就是‘蒲公英’同志和‘大表哥’同志的区别之所在。
此外,从彭与鸥那里了解到的情况, ‘包租公’同志同样是从苏区来江南的同志,在去杭州工作前,‘包租公’同志也在苏区工作过一段时间。
他和‘包租公’同志还没有过正面接触, 暂时还不了解这位领导同志的工作风格。
换了新领导, 新的战友,这都需要一个慢慢地熟悉过程。
程千帆打定主意, 如果组织上暂时不支持除掉汪康年, 他便以上海特情组‘肖先生’的身份对汉奸汪康年下达制裁令。
理由?
汪康年此前便怀疑过他,这件事戴春风是知道的。
为了保护‘青鸟’,除掉汉奸汪康年,这个理由很充分。
……
“大壮同志是英雄,是千千万万为党,为人民牺牲的无数烈士的一员。”房靖桦轻轻吸了一口烟,语气悲伤说道。
王钧沉默,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这个汪康年的情况,你与我说一说。”房靖桦说道。
王钧便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关于汪康年的情况讲给房靖桦听。
“葛翠敏同志曾经提起过,当初她在监狱中,有一个极为阴险歹毒的特务,便是这个汪康年?”房靖桦问道。
“正是此人。”王钧点点头,“葛翠敏同志的爱人便是牺牲在汪康年的枪口之下,根据我们的了解,直接牺牲在此人的枪口之下的同志便超过十人。”
“‘火苗’同志对此事的看法是?”
“‘火苗’同志会在特高课暗中调查这件事。”王钧沉声说道,“如若证实大壮的牺牲和汪康年由关联,‘火苗’同志建议组织上对汪康年这个汉奸采取行动。”
“这是‘火苗’同志的意见,还是你也是这般考虑的?”房靖桦看着王钧,问道。
“我同意‘火苗’同志的意见,汪康年对我党非常了解,此人不除,始终是一个大害。”王钧语气坚定说道。
“我个人同意你们的意见。”房靖桦弹了弹烟灰,点点头,“此事我会认真考虑的,一切等‘火苗’同志的的后续情报。”
……
“另外,我和‘火苗’同志都有一个共同的疑惑。”王钧说道,“鑫盛水果店距离特高课的驻地如此接近,为何安排大壮同志在此潜伏?”
“这是罗延年同志的决定,当然,此事我也是同意的。”房靖桦犹豫片刻说道,罗延年和王钧是两条线上的同志,本不该说,不过,现在大壮牺牲了,两条线的情报发生了交汇,便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王钧皱了皱眉头。
“北平方面的同志刚刚转来一个紧急情报。”房靖桦解释说道,“我们派往北平支持抗日工作的俞折柳同志被日寇逮捕,北平方面一直在暗中打探俞折柳同志的情况,他们怀疑日本人已经秘密将俞折柳同志押来上海。”
说着,他摁灭了烟蒂,沉声说道,“北平方面的联络是由罗延年同志负责的,他同时也正是俞折柳同志的入党介绍人,对俞折柳同志的情况很了解。”
“罗延年同志安排大壮潜伏在鑫盛水果店,目的便是监视特高课,希望能够打探到有关俞折柳同志的消息。”
“此事不妥!”王钧摇摇头,“日本人即便是将俞折柳同志押到上海,关押在特高课,势必也会十分隐秘,大壮在外面观察,也很难搞到情报,相反,将我们的同志安排在如此危险的地方,这本身便值得商榷。”
“你的这些担心,罗延年同志不是没有考虑到,他与我进行过沟通,我们也谈及这些。”
房靖桦看着表情有些愤怒的王钧,继续说道,“罗延年同志考虑的比较长远,趁着日本人还没有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提前安排一个钉子在特高课附近,可以起到监视和预警的作用。”
王钧点燃一支香烟,闷闷抽烟。
……
“大壮同志的牺牲,我知道你很难过,我同样很难过,我相信罗延年同志更加难过。”房靖桦语重心长说道,“同志哥啊,我们红党人,做得便是抛头颅洒热血、为穷苦大壮谋幸福的事业,我们面对党旗宣誓的时候,每一个人都有了为党,为人民牺牲的觉悟和准备。”
王钧眼眸泛红,连续抽了几口烟,“是我的语气不对,我向你和罗延年同志道歉。”
房靖桦说的这些道理,他都知道,都懂。
罗延年同志的考虑,提前安排一个钉子监视特高课,这本身也是有道理的。
是的,在日本人的眼皮底下盯梢,这项工作十分危险,但是,不能因为危险便不去做。
同时,这也和‘火苗’同志已经打入特高课内部并不冲突,毕竟程千帆只是偶尔去特高课驻地汇报工作,不是一直待在那里的,若是特高课有突发行动,‘火苗’同志是无法第一时间掌握的。
只是,想到大壮的牺牲,想到自己没有保护好奎明同志的遗孤,他的内心极为痛苦,以至于刚才有些情绪化了。
房靖桦拍了拍王钧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他能够理解王钧的心情。
当年,豆仔的父亲以及那么多的同志牺牲的时候,他的心情同样是那么的悲痛,悲痛欲绝。
……
“根据‘火苗’同志从荒木播磨那里打探到的消息显示,俞折柳同志经受住了包括电刑在内的严酷刑罚的考验,始终坚贞不屈,始终忠于党,忠于人民。”王钧说道。
“俞折柳同志是好样的。”房靖桦表情沉重说道,“我们红党人,便是由特殊材料打造的,经得起千锤百炼,经得起严刑拷打,因为我们有崇高的信仰!”
“你和‘火苗’同志再碰个面,将俞折柳同志的情况反馈于他,请他尽量打探俞折柳同志的消息。”房靖桦说道。
“恩,这件事交给我了。”王钧点点头,“另外,我建议罗延年同志以及其他相关同志最好暂时转移。”
“我会安排的。”房靖桦点点头,缓缓说道。
罗延年是俞折柳同志的入党介绍人,此人,上海组织内部也有一部分为俞折柳所熟悉的同志,这些同志都是要暂时转移的。
不是他不相信俞折柳同志对党的忠诚,万事小心。
这都是血与火积攒的经验教训。
……
程千帆从公文包里拿出费国栋给他的那个铁盒。
晚饭的时候,李浩将公文包便送过来了,若兰将公文包放在了书房。
铁盒里放着十余封书信。
程千帆一一仔细
都是一些寻常往来的信件。
无非是有人请托费力办一些事情,或者是事成之后来信表达感谢之意。
蓦然,有两封书信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两封书信的字迹相同。
其中一封信上盖了邮戳。
邮戳的地址是法租界第六邮政分处。
第六邮政分处?
程千帆皱眉思索。
他感觉到有一丝熟悉的感觉。
很快,他便想起来了。
是乔春桃向他汇报过相关情况。
情报一组副组长周希亮一直在暗中盯着那名怀疑是日特的吕启祥。
根据周希亮观察得来的情报,吕启祥在洋行工作,家庭优渥,此人颇有文化,闲暇之余会写一些小文投寄给报社。
第六邮政分处便在吕启祥工作的洋行附近,故而,吕启祥每次投递信件都是去此处。
吕启祥!
程千帆陷入思索。
虽然此人被怀疑是日特,但是,平素却并无异常。
一直以来,吕启祥都没有任何行动。
程千帆一度怀疑此人是日本人安排的沉睡者,目前并没有被唤醒。
不过,费力的这个铁盒子的信件,和第六邮政分处联系上了,这令多疑的他不禁起了疑心和联想。
莫非,此人一致通过投递信件的方式暗中和外界联系,故而周希亮一直没有发现异常。
若是这个猜测成立的话,吕启祥——费力,这两个人之间是否存在某种他不知道的联系?
……
程千帆心中一动,右手大拇指轻轻摩挲这两封书信,却是并没有发现暗记、印记之类的东西。
他又翻出费国栋怀疑和费力之死有关的那封信件。
又从抽屉里找到一支铅笔,用小刻刀仔细的削了一些铅笔灰。
随后,轻轻地将铅笔灰均匀的敷在这封书信的右下角。
拇指轻轻研磨。
很快,一个较为清晰的印记赫然出现了。
一叶樱花。
程千帆的眼眸一缩。
……
翌日。
清晨的延德里,一片热闹的景象。
“帆哥儿,了不得了。”马姨婆一把扯住了程千帆的手,“我放在门口的煤球渣被偷了。”
程千帆便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下班回来,一定帮助马姨婆查这件煤球渣被盗的大案件。
马姨婆便心满意足的松开手,得意洋洋的看着众人。
她倒不是真要麻烦小程巡长帮她找出盗取煤球渣的小偷,只是为了表示亲近之意。
看到没?
我马姨婆说话了,帆哥儿很给面子的。
“帆哥,小道士已经安排人进了法租界。”李浩启动车子,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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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099章 法租界政治处
“他们在哪里?”程千帆随口问道。
雪停了,化雪了。
天气愈发寒冷。
他的手里捧着一个铜制汤婆子,光滑圆润,小巧精致,冲了热水捧在手心,全身温暖。
汤婆子都是手工制作,密封性和牢固程度非常讲究,从毛坯的浇筑到焊接打磨,总共要几十道工序,铜水浇筑的汤婆子,材质坚硬,非常耐用,且技艺精巧。
小程巡长手里的这个汤婆子,极为精致,是某位飞来飞去的朋友送他的小登科礼单中的礼物之一,实际上是一对汤婆子,他和白若兰一人一个。
据说是某位诗画传家的大户人家祖传之物。
这一对汤婆子,以目前的市价,即便是以小程巡长每个月一百五十元的薪资,也需要不吃不喝小半年才能买得起。(ps2)
……
“按照预定的计划,安排在了三号据点。”李浩说道。。
程千帆点点头,他翻了翻右手,将右手手背放在汤婆子上暖着,舒服的眯了眼。
三号据点是位于法租界台拉斯脱路以北、永嘉路以南的一幢普通楼房。
这是一处凶宅。
民国二十三年的时候,此房发生过一起枪杀案。
当时报界曾经大肆报道。
《晶报》甚至绘声绘色的描述:
租客是一名刘姓男子,年约四十左右,颇为和和和气气的男子。
这一天,他正坐在藤椅上译写俄文书籍。
有一个保镖模样的男子, 坐在靠近门口的躺椅上,舒服的晒着太阳。
其时, 有一穿着西洋餐厅侍者模样的小青年, 来到门口, 假作送餐,说话间, 猛然靠近,悄无声息的用刀片割断了保镖的喉管。
随后他闯入该房内,用勃朗宁短枪向该刘姓男子连发射击, 三枪皆击中其头部,此人当场殒命。
其后,此人又从容骗得另外一名外出归来的保镖入内,以匕首杀死, 扬长而去。
法捕房查缉班从死者室内搜得之信件加以研究,得悉死者为红党‘反正’者,研判动手者为红党特科红队人员。
一个房子里死了三个男人,且都是死于非命,死状凄惨。
这处房子便成为了大上海众人皆知的凶宅。
房价连连下跌。
后来, 房主悄悄将房子卖出去了,其后, 似乎是又几经转手,现在被房主租给荷包里瘪瘪,却又住不得亭子间,受不得苦楚的人家。
这些人,胆子大, 不怕凶宅, 怕住的差,丢了面子。
虽然已经过去四年了,不过, 周边市民依然颇有顾忌, 夜晚行走, 都会尽量绕开这里。
对于特务组织来说,这样的宅子,确实是比较适合作为活动据点或者是安全屋。
……
“没有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吧。”程千帆问道。
“没有, 刘彡蚝案后,大家都说这宅子闹鬼,阴气重, 即便是大白天,若是没有什么急事的话,也尽量绕着走。”李浩说道。
那个一屋三命案,以桃色新闻起家的《晶报》当时给起了个名字‘刘彡蚝案’,因为租客姓刘,且据说此人日啖三只生蚝,夜夜笙歌,故而得其名——刘彡蚝。
程千帆点点头,双手摩挲着汤婆子。
刘彡蚝案,在中央特科内部档案上记载为‘铲除叛徒刘某谆1219甲陈’。
刘某谆是叛徒名字。
1219是行动日期。
甲,甲级存档。
陈,意既陈州之意。
程千帆又问了两句,便没有再说什么,小道士做事情谨慎,为人灵醒,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
“楼莲香那边有什么新情况没有?”程千帆问道。
“没有。”李浩摇摇头,“楼莲香一直呆在金神父路的公寓,没有外出,不过……”
“不过什么?”
“小猴子去找过楼莲香的那个丫鬟阿娟。”李浩笑着说道,“他请阿娟吃活珠子,阿娟不喜欢吃。”
程千帆闻言,噗的莞尔一笑,摇了摇头。
侯平亮是南京人,自小便喜食活珠子,这是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分享给阿娟了啊,只可惜,阿娟似乎并不领情。
“有阮至渊的踪迹没?”程千帆问道。
“没有,除了小猴子将阿娟喊出门之外,没有其他人去楼莲香的公寓住处。”李浩说道。
“楼莲香有什么特别的举止没?”程千帆想了想,问道。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李浩说道,不过,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犹疑。
……
“怎么了?”程千帆问。
“有一个地方,我不确定是否属于奇怪举动。”李浩说道,“就在今天早上,楼莲香吩咐阿娟出门,买了好些报纸。”
说着,他挠挠头,“帆哥,因为我们对楼莲香的生活习惯并不了解,所以,现在还不清楚楼莲香买报纸是平素的生活习惯还是属于不同寻常的奇怪举动。”
程千帆微微皱眉,随后点点头。
浩子说的没错。
仅仅凭楼莲香安排阿娟卖报纸,确实是很难说有无问题。
女性读报的很少,不过,楼莲香识文断字,且是卡巴莱餐厅的歌者,受到西洋风气影响,喜欢吃早餐的时候看报纸,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程千帆隐约记得,侯平亮曾经提及过这个楼莲香喜睡懒觉。
此番这么早叫阿娟出来买报纸,总归是有些蹊跷的。
“注意盯着楼莲香家中扔出的垃圾。”程千帆沉声说道,“尤其是这些报纸,只要楼莲香家中丢弃,都要找齐,细细比对,看看有无异常。”
“明白了。”李浩点点头,“帆哥放心,楼莲香家里的一个纸片都不会少。”
……
薛华立路二十二号,中央巡捕房。
程千帆的小汽车一到巡捕房,就看到院子里,捕厅门口忙忙碌碌的。
便衣探长赵枢理和巡长袁开洲骂骂咧咧带着手下,急匆匆的冲出来,骂骂咧咧的准备带队出发。
“赵探长,袁老哥,出了什么事情了。”程千帆从车子后排座位探出脑袋问道。
“西爱咸思路出事情了。”袁开洲沉着脸,低声说道,“郝大帅的家里出了人命案,动枪了。”
“谁干的?”程千帆脸色微变,“不会又是姜骡子吧?”
袁开洲微微皱眉,随后眼珠子一转,说道,“说不好,先去现场看看再说。”
这事情,他本来倒也并没有想到姜骡子身上,但是,程千帆的话提醒他了,万一这案子有危险或者是查不出来,那便是姜骡子干的。
作为承包了大上海很多恶性案件的男人,姜骡子是有这个资格扛起这件大案要案的。
赵枢理也微笑着朝着小程巡长点头致意,带队离开了。
……
程千帆则是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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