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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小程总’的大名,可不是他程千帆自我吹嘘的,是胳膊、腿脚、鲜血、人命铸就的,这家伙有多凶残,问问黄浦江里的那些尸骨就知道!
……
咯吱!
一个急刹车。
侯平亮快速奔跑到车边拉开车门。
程千帆下车,戴上警帽,整理一下风纪扣。
“金总来没?”他问。
“报告程副总,金总刚到。”侯平亮朗声说道,然后靠近了,低声说道,“帆哥,金总脸色很不好。”
程千帆双手搓了搓,环视了一眼,在气死风灯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又八九具尸体散落在街面上,他叹口气,摇摇头,“脸色能好才怪。”
“金总。”程千帆走向正在勘察现场的金克木,恭敬的敬礼,“属下来迟了,还望金总恕罪。”
“你住得远,我住得近,千帆,不是我说你,你也该搬家换地方了。”金克木看了程千帆一眼,说道,倒也并没有追究这个。
虽然他是总巡长,程千帆是副总巡长,他是程千帆的上级,但是,程千帆现在的权柄不小,且在法租界的影响力和潜在势力很大,真要算起来的话,他金克木在法租界的面子不一定能有这位‘小程总’管用。
当两人权柄接近的情况下,一点点小事,便以势压人,这看似能够彰显威势,实际上是蠢不可及。
更何况,两人私交还算不错,程千帆对他也素来恭敬。
……
“正在看房子呢,准备搬家了。”程千帆点点头,“住在延德里,确实是多有不便。”
说着,他递一支香烟过去。
金克木接过香烟,程千帆拨动打火机,熟练的帮金克木点上。
随后,他才给自己取了一支烟,点上,轻轻吸了一口。
“金叔,今晚上这场仗,有点不寻常啊。”程千帆说道。
“哼。”金克木冷哼一声,点点头,“初步查勘,现场遗尸九具。”
说着他压低声音,“都是被长枪击毙的。”
“麻烦啊。”程千帆点点头,“我接到大头吕的电话,说是有一方还动用了手榴弹。”
“大头吕几个人受了伤,我安排他们先去包扎了。”金克木说道,说着他摇摇头,“这个老黄,喝的醉醺醺的。”
“老黄虽然贪杯,但是,治外伤是一把好手。”程千帆为老黄美言说道,“别看他醉醺醺的,从未因为喝酒误过事。”
金克木点点头,没有再提及这一茬,他倒也不是非要拿掉老黄,只是随口这么一说。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程千帆为老黄说话了,要不然的话,明天老黄可能就要卷铺盖滚蛋,金总现在心情不好,还不能开除一两个尸位素餐的手下?
……
两人边走边说。
“报告金总,现在发现有遗留短枪五把,都是毛瑟手枪。”苏哲跑过来,汇报说道。
金克木瞥了苏哲一眼,微微皱眉,不过,最终倒是并没有说什么。
苏哲这个家伙,素来和程千帆关系恶劣。
按照惯例,刚才苏哲不仅仅要说‘报告金总’,还要加上一句‘程副总巡长’的。
当然了,别看金克木经常训斥苏哲要尊敬程副总,要维持良好关系,但是,他的助手和程千帆关系不和,对于金克木而言是好事,若是这家伙和程千帆真的关系不错,金克木反而要担心了。
程千帆看了苏哲一眼,嘴角一扬,露出鄙夷之意。
苏哲瞥到了程千帆的鄙薄表情,脸色阴沉下来,咬咬牙,最终还是忍住了。
程千帆弯下腰,检查一具趴在地上死去之人的尸首。
他直接一把将尸体掀过来。
咣啷一声,一把短枪随着死者的身体翻转而落下。
程千帆弯下腰,捡起这把短枪。
他打开保险,取下弹匣。
“还有两发子弹。”程千帆说道,说着,他将短枪递给金克木,“金总,你看看这把枪。”
苏哲立刻举着手电筒照着。
“日本枪?”金克木仔细看了看,说道。
“金总好眼力。”程千帆赞叹一声。
“这是日本制造的南部十四式手枪。”他从金克木的手里接回手枪,表情凝重说道。
程千帆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日占区的日本军官,以及他们的特务机关中,就有不少人使用这款枪。”
“你怀疑这些被击毙的家伙是小日本?”金克木问道,说话间,他的嘴角扬起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
“有这个可能性。”程千帆咳嗽一声,假作自己没有看到金总脸上的笑意,说道。
……
“金总,程副总!”大头吕举起已经用绷带包扎的用手敬礼,说道。
“伤的怎么样?”金克木回了个礼,关切问道。
“弹片咬了一口,没什么大碍。”大头吕说道。
“吕虎,刚才在电话中你说有一方自称是什么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程千帆说道。
“是,报告程副总。”大头吕说道,“对方报上了名号,说是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
“具体情况说说。”程千帆说道。
“是!”
大头吕便开始讲述当时的情况。
“对方的手中还有手榴弹这种杀伤性极大的武器,且以此来威胁。”大头吕说道,“弟兄们都康慨激昂准备上前擒拿凶徒,但是,周围都是民房,考虑到周边市民的安全,我们只能被迫选择放任对方离开。”
“唔。”金克木点点头,“面对匪徒的可耻叫嚣和威胁,你们能够忍辱负重,为周边市民的安全考虑,这是对的,匪徒跑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抓回来,市民的安全更加重要。”
“金总所言极是!”程千帆也是频频颔首,“我们巡捕的使命便是保境安民,以市民的安全为第一考虑,你做的没错。”
程千帆摆摆手,大头吕知趣的退下。
金克木也朝着苏哲使了个眼色,苏哲留在了原地。
金克木和程千帆走到一旁说话。
“是个聪明人。”金克木颔首说道。
“大头吕素来比较灵醒。”程千帆点点头。
两人共同为大头吕所部最后的行为定了性:
面对猖狂且怀有炸弹等杀伤力巨大的武器的匪徒,大头吕所部没有选择贸然强攻,而是以周边市民的安全为第一考量,这是值得表扬的正确举动——
不是巡捕贪生怕死,此乃巡捕为市民忍辱负重!
这不仅仅是为了遮掩巡捕的贪生怕死和无能,实际上,在金克木和程千帆看来,大头吕的选择是正确的。
开森路住了不少豪商、巨富,乃至是达官显贵,一旦战事蔓延,对方频频使用手榴弹等‘重武器’,若是伤着了周边‘普通市民’,情况便更加糟糕了。
抓不到贼,巡捕有责任,但是,严格来说,却并非多大责任。
但是,若是伤了这些豪商、巨富、显贵,那巡捕房的罪过便大了。
“千帆,对于这个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你怎么看?”金克木表情严肃说道。
“王亚久的人?”程千帆面色阴沉不定,思忖说道,“不应该啊,王亚久两年前便被国府派人在梧州干掉了啊。”
……
另外一边。
老黄给一个肩膀中枪的巡捕简单包扎,“先消了毒,到了警察医院我再给你取出弹头。”
说着,老黄打了个酒嗝,“你也是个倒霉蛋,挨了一枪,摔骨折了,还得辛苦我老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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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186章 巡捕楷模
“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一定把他唧唧剁了下酒喝。”米来三恨得牙痒痒说道。
他的肩膀中了一枪,又从楼上摔下去,腿摔骨折了。
“啊!老黄你轻点!”米来三惨叫一声。
“喝酒!喝酒!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想着喝酒?”老黄瞪了米来三一眼,骂道。
米来三咧咧嘴,不敢再说什么,心中琢磨最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得罪过老黄这个老家伙?
这老东西心眼比针眼还要小,最擅记仇,据说有人曾经说了老黄一句坏话,都能被老黄记仨月,终于等待那个倒霉蛋受伤了,老黄给他消毒的时候,下手那个狠啊。
……
“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金克木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露出沉重的表情,“王亚久是死了,他手下那四位还活着呢。”
程千帆点点头,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真是阴魂不散啊。”
王亚久的‘斧头帮’在上海滩威名赫赫,其本名叫作“安徽劳工上海同乡会”。
顾名思义,这个‘安徽劳工上海同乡会’就是在上海打工的安徽人组建的同乡会,乡里乡亲的,大家出门在外讨生活的时候相互照顾一下,免于被人欺负。
王亚久的人一开始是帮这些工人去要账,有的人不给,王亚久就让这些工人一人拿把斧头去要账,一点点打出了自己的名堂,所以人们都习惯称他们为斧头帮。
王亚久的斧头帮,后来发展壮大位上海滩最赫赫有名的一股武装力量,且以精于暗杀,擅长使用炸弹着称。
‘斧头帮’做得最着名的事情,就是刺杀汪填海。
而王亚久组建的‘铁血抗日锄奸团’更是立下赫赫功勋。
其中最有名的抗日战果则是在侵华日军举办‘淞沪战争胜利庆祝大会’的时候,使用开水瓶里的定时炸弹把出席所谓庆祝大会的时任日本派遣军司令长官陆军大将白川义则炸上了西天。
此外,这一枚炸弹还使得日本驻华公使重光葵和日本第九师团师团长植田谦吉中将变成了一只腿的残障人士。
金克木表情阴沉。
即便是他对于日本人态度强硬,内心倾向于抗日,但是,听到王亚久的‘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卷土重来,他也是有些头疼。
铁血抗日锄奸团的人确实是都是杀鬼子的好汉,但是,这些人都是不要命的主,甚至可以说是‘疯子’,倘若真是这些人‘重出江湖’的话,法租界别想安宁了,等着整天介听炸弹的爆炸声吧。
“金叔,我会安排人暗中打探消息的。”程千帆说道,他苦笑一声,“我倒是宁愿希望是重庆那边的人动的手,也不希望是王亚久的人干的如此大事。”
“你小心点。”金克木看了程千帆一眼,若是今天枪战的一方确实是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干的,那么,以王亚久的人做事的风格,说不好就会顺带着给程千帆这个素来亲近日本人的家伙来一枪。
“我会注意的。”程千帆表情一变,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整个人神情肃然。
“席能阁下来了,我们过去吧。”金克木看着远处开来一辆小汽车,知道是政治处查缉班的席能来了,便带领程千帆迎上去。
来的果然是席能,他和翻译修肱燊从后排座位下来,面色阴沉。
金克木在前,程千帆在后,两人迎了上去。
经过大头吕的身边,程千帆低声问,“补枪没有?”
大头吕立刻点点头。
程千帆拍了拍大头吕的肩膀,以示赞许之意。
……
金克木和程千帆向席能敬礼。
席能冷着脸,噼头盖脸就是一阵喷唾沫星子。
“上尉说,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安定、和平、繁华的法租界,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修肱燊翻译说道。
金克木点了点头,他看向自己的副手,示意小程总来回答这个问题。
“报告阁下。”程千帆惊了个法式军礼,“初步调查显示,有两伙人马在此地发生激烈交火,现场遗尸九具。”
“交火!交火!”席能脸色铁青,“程副总巡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开森路是你的辖区,你能告诉我,你的手下在哪里?这里的枪声简直比过年还热闹,巡捕呢?巡捕呢?!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控制住局面?”
“阁下,正如您所期待的那样子。”程千帆看着席能,挺直腰杆,目露骄傲之色,“我的手下第一时间抵达战场,迅速投入战斗,我部击毙匪徒三名,打伤数名,敌方仓皇逃窜。”
席能一听,露出惊讶之色,贪生怕死的巡捕这一次竟然如此勇勐?
他看向金克木。
金克木微微颔首,“程副总巡长所言非虚,三巡第一时间抵达战场,迅速投入战斗,将其中一部匪徒打散,杀敌数名,极具勇武之气。”
“阁下请看。”程千帆示意众人跟过来,他指了指一具被击毙的尸首,“此人至少挨了四枪,其中致命伤在胸前这两枪,此人正是我三巡巡捕将其击毙。”
说着,他一伸手。
侯平亮将一把毛瑟手枪递过来,程千帆指着短枪对席能说道,“这把枪正是此名匪徒的。”
“还用这边。”程千帆带着三位上峰,如同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在尸体中穿梭,指认了被其手下神勇‘击毙’的三具尸体。
“除了此三名被击毙的匪徒外,弟兄们还击伤了数名匪徒。”程千帆说着便露出遗憾的表情,“不过,他们有小汽车,带着伤员逃离了现场,弟兄们追之不及。”
“程副总巡长,按照你所说,这些被击毙的是其中一方的匪徒,还有另外一方呢?”修肱燊问到。
“这也正是属下接下来要说的。”程千帆表情异常严肃,或者是,严肃中带了一丝丝的惭愧之色,“属下要向席能阁下和金总请罪。”
修肱燊对席能说两句,他嘴角一抹笑容一闪而过,问道,“程副总巡长,何罪之有?”
程千帆刚要说话,金克木开口,他清了清嗓子,“刚刚程副总巡长向我汇报了,我也了初步了解了情况,我来说一说吧。”
“现在初步打探到的情报显示,另外一方人马是所谓的‘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他们携带包括手榴弹、机关枪等重武器。”金克木表情严肃说道。
“手榴弹?”席能听了修肱燊的翻译,露出惊恐之色,“机关枪?上帝啊!”
“是的!”金克木点点头,他看向程千帆,“程副总巡长,三巡是你的部下,你最了解现场情况,你来说吧。”
“是!”程千帆敬礼,继续说道,“我部何对方发生了短暂的交火,我勇敢的巡捕有巡捕被对方射中,更是为手榴弹弹片杀伤。”
说着,他提高声音喊道,“吕虎。”
“到!”吕虎走过来,他举了举被绷带包扎的右手,最后只能无奈放弃,用左手敬礼。
“三巡副巡长吕虎,冒着枪林弹雨冲锋,臂膀被手榴弹弹片击中!”程千帆沉声说道。
说着,他指了指远处担架,“警官鲁久翻,勇敢杀敌,虽中弹依然不后退!”
又指了指老黄正在照顾的米来三,“米来三,冒着枪林弹雨攀登房屋,试图从房顶包围匪徒,不幸肩膀中弹,然则坚持攀爬,最终体力不支从楼上坠落!”
席能环视,躺在担架上的巡捕试图挣扎着起身敬礼,其康慨悲壮之情景,令这名法国高级警官也不禁动容。
他是以法国外籍军团的身份参加过战争的,自然一眼认出这些人身上确实是刚刚负伤,有的是枪伤,有的说手榴弹弹片杀伤。
“程,你的手下都很英勇,是巡捕的楷模!”席能竖起大拇指说道。
“阁下,实际上我很惭愧,确切的说,我为我的手下感到骄傲,但是,我的内心却又备受煎熬。”程千帆露出复杂的表情,说道。
“什么意思?”席能表示不解,他摊开手。
“这支自称是‘上海铁血抗日锄奸团’的人马拥有手榴弹、机关枪等重武器。”程千帆表情中带着几分懊恼,几分恨意,几分遗憾说道,“考虑到周边都是民房,我部不敢逼迫过甚,最终未能擒获对方,令其趁着夜色逃遁了。”
……
二十分钟后。
程千帆站在一具特高课日特的尸首边上抽烟,目送金克木、席能、修肱燊等长官乘坐小汽车离开。
“帆哥,你说的那些话,席能真的会相信吗?”李浩问道。
“句句属实,为何不信?”程千帆的鼻腔呼出两道烟气,说道。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日特尸首,眼眸中闪过一丝悲伤之色。
小汽车里。
席能扭头问自己的翻译修肱燊,“修,你说,我应该相信程说的那些话吗?”
“程千帆说的话是否属实并不重要。”修肱燊想了想说道,“他对租界当局素来态度恭敬,颇为忠心,最重要的是,民众需要这样的事实。”
席能陷入沉默,没有说话。
……
“巴格鸭落!”
三本次郎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在了荒木播磨的脸上。
“哈依!”挨了巴掌的荒木播磨双脚一并,腰杆弯的更低了。
此次对汉斯诊所的行动是荒木播磨制定的,不过,因为汪康年突然有紧急事情向他汇报,荒木播磨自忖此次行动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便没有亲自带队,而是安排自己的手下西泽带队行动。
却是没想到,出去执行任务的是十五人,却只回来了六个人,其中还有三人有伤在身,一人更是受伤颇重。
而带队的小队长西泽以及副队长吉野更是双双为帝国玉碎!
此可谓是三本次郎领导上海特高课以来,上海特高课迄今为止最大之惨败。
三本次郎出离愤怒,直接掀翻了榻榻米,挥舞着军刀一阵乱砍,犹自不解气,又对着荒木播磨一顿三宾得给。
“课长,是我的愚蠢害了大家。”荒木播磨满脸痛苦和恨意,“定然是那个医生说了谎话,愚蠢如我,却轻易相信了他的谎言,以至于我们中了对方的陷阱。”
“你认为南伯然撒谎了,故意引我们进入陷阱?”三本次郎问道。
南伯然便是特高课所秘密逮捕的那名男子,他是汉斯诊所的助理医生,其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德国犹太人。
南伯然受刑不过,招供汉斯诊所收治了抗日分子,特别是现在正有一名新四军的伤员在汉斯诊所治疗。
“除了这种可能性,我想不到还有其他原因可以解释。”荒木播磨恨声说道。
三本次郎陷入了沉思之中,很快,他摇摇头。
“这种可能性不大。”三本次郎说道,“红党在上海的武装行动力量弱小,他们几乎没有可能设下这种陷阱。”
“但是,根据中泽的汇报,他们受到了对方两名神枪手的前后夹击,对方使用的是长枪,而我们使用的都是短枪,对方弹无虚发,很多帝国勇士根本无法威胁到对方,只能被动挨打。”荒木播磨表情狰狞。
他粗着脖子吼道,“课长,红党的情况我们都清楚,他们缺少行动高手,这次竟然是两个行动高手伏击我们,这太反常了,除了这是一个陷阱这种可能性之外,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三本次郎沉默了,他的脸色连连变化。
尽管他的内心倾向于这不是陷阱,南伯然的口供是真的,但是,荒木播磨说的这些话又颇有几分道理。
这令三本次郎陷入沉思之中。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荒木播磨粗声粗气、语气不善问道。
“课长,荒木队长,宫崎君紧急求见。”外面传来了小池的声音。
……
延德里。
大半夜的,小程总的家中,传来了程太太的叫骂声,“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到处乱撒尿。”
“等着吧,等着挨揍吧你。”白若兰气呼呼说道。
然后还有被吵醒的小宝的声音,“猫咪,快跑,到我这里来,小宝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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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又封了……




我的谍战岁月 小区又又又封了,和大大们聊两句
和各位大大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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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章节码出来了,不满意,反复修改,最后发现得删掉重新弄,因为某个情节在这一章看似不错,但是,一环扣一环,对于整个情节分支的走向可能就不太符合预期。
感谢所有大大的支持,我能做的就是细心构思,努力给大家奉献一个让大家满意的故事。
最后,小区又封了,一个月内第三次封了。
十天前小区有确诊,封了两天,然后把确诊那一幢拉走集中隔离,周围几幢用铁皮围起来管控,我这一幢楼在铁皮外,每天做核酸,然后可以出去采购。
如是,我每天都出去采购,然后是前天,我又麻痹大意了,觉得每天都买那么多菜放在冰箱里,每天吃不新鲜的,多不好,于是乎,前天没有买菜,昨天没有买菜,清空冰箱里的存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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