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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头七
“我会注意的。”路大章郑重点点头。
“张萍在霞飞路有一个门面。”路大章说道。
程千帆微微一笑。
霞飞路的巡长,去霞飞路的门面打打牙祭,这很合理嘛。
……
“这不合理!”刘波用力挥舞着右臂,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这是赤罗罗的强盗!杀人放火的强盗行为!”
“菌国主义大军阀、资本家、大地主,他们是日本帝国主义的三只恶犬,日本侵略者是恶犬的尖牙,他们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吞掉我们!”
“他们在中国的土地上烧杀抢掠!”
“同志们,用最响亮的声音回答我,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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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谍战岁月 第316章 三兄弟
刘波同志振臂,发出悲愤又充满战斗意志的质问。
此时此刻。
这个由祠堂充当的小礼堂的门口,一位一脸正气、相貌堂堂的新四军军官正专注的看着这一幕。
蓦然,这名军官同志抬起右臂,高呼出声。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这一声口号,立刻激起了整个小礼堂的激昂情绪。
同志们纷纷起身,振臂高喊抗日口号。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誓死不当亡国奴!”
“抗战必胜!”
刘波同志在台上振臂高呼,他也看到了站在小礼堂门口的那位同志,露出微微惊愕的表情,然后脸上绽放笑容,微微点头示意。
后者则是面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终究是点了点头。
……
讲演结束后。
“什么时候过来的?”刘波递了一支烟过去,问道。
方木恒接过烟卷,看了一眼,是用旧报纸卷的,又拿起来闻了闻,一股子粗糙烟叶子的味道扑鼻而来。
“能抽习惯?”方木恒问。
“珍贵着呢。”刘波笑了笑,看了方木恒一眼,意思是一般人我都不舍得。
他划了一根洋火先给方木恒点燃烟卷,然后自己也点燃了,轻轻抽了一口,舒坦的眯了眼睛。
“我常听司令员夸你。”刘波说道,“宣传骨干,非常有能力的干部。”
“你也不错。”方木恒看了刘波一眼,“我听说谷副司令员要亲自为你请功。”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不说话了,一时之间气氛有些沉默。
“要不,你打我一顿?”刘波笑着说道。
方木恒没有立刻说话,他连续抽了好几口烟,摇摇头,“实际上我早就原谅你了。”
“司令员夸你是国际主义战士,是全世界反抗帝国主义压迫的无数红色战士中的一员。”方木恒说道,“我没想那么多,在我心里,我更加倾向于认可你是刘波,而不是什么濑户内川。”
刘波闻言,明显很高兴,方木恒这么说,意思是把他当做是中国同胞。
他没有开口说话,继续听方木恒说。
“上次在南昌再见面,我第一感觉就是好尴尬,想到自己被你耍的团团转,我就尴尬。”方木恒说道。
“我当时也说了,要谢谢你,谢谢你引领我走到红色道路上。”刘波微笑说道。
方木恒便瞪了刘波一眼,要不是他知道刘波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他真要打人呢。
刘波哈哈一笑,他问,“现在还有点尴尬?”
方木恒点头,又摇头,最后说道,“敬重之情大于尴尬,革命友谊重于一切!”
刘波闻言,两人对视一眼,皆是爽朗大笑。
两人伸出右手,重重握在一起。
“木恒,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的?”刘波问道。
“我奉命来见‘余畅’同志。”方木恒正色说道。
……
此时此刻,青龙山郁岗峰上的乾元观。
去年六月,新四军第一支队在陈司令员的带领下进入茅山。
司令员将司令部、政治部设在乾元观内。
这里也成为茅山抗日根据地的最中心地带,甚至被同志们私下里称作‘小延州’。
去年农历八月十四,日寇入侵乾元观,部队在茅山深山中和敌人打游击。
因不愿透露新四军行踪,乾元观住持惠心白等十三名道众被日寇残忍杀害,千年道观化为废墟。
现在的乾元观已经不能称作是道观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一名年轻的新四军军官阔步走来。
“司令员在吗?”何关问道。
“何排长,司令员在里面等你呢。”哨兵战士说道。
何关没有直接进去,整理了一下军装,将新四军军帽正了正,这才昂首挺胸走到漏风的破旧木门门口,“报告司令员,警卫连三排排长何关……”
“进来。”司令员在里面喊道。
“是!”
……
何关推门进来,就看到木门要倒下,他赶紧一把扶住,小心翼翼的放好。
“坏喽,当门板用撒。”司令员说道(ps1)。
何关转过身来,看到司令员正在吃饭,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惊讶的不是正好碰到司令员在吃饭,而是因为他看到司令员一手拿着窝窝头,一手捧着米粒都近乎历历可数的稀粥,吃得喷香。
“司令员,您就吃这个?”何关惊呼出声。
“咋咋呼呼,做啥子?”司令员瞪了何关一眼,“你们能吃,我就吃不得?”
说着,喝了一口稀粥,将豁了口的碗朝着桌子上一放,抹了抹嘴巴,“说正事,何关同志,有个非常紧急的任务交给你。”
“坚决完成任务。”何关敬礼说道,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司令员,“司令员,什么任务?”
“你和刘波同志,还有方木恒同志是结拜兄弟?”司令员笑吟吟的看着何关,问道。
听了司令员的话,刚才还英武不凡的何关顿时便露出了尴尬之色。
……
“近两日,日本人对于离开上海的各个通道、卡口的盘查更加严密了。”程千帆说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清刺激到了敌人,但是,这种变化必须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
“会不会是兵运工作的消息走漏,以至于引起了日军的警惕?”老黄思忖说道。
闻听此言,程千帆和路大章都是皱眉,倘若日本人真的得知了这个情报,那么,想要安全的将这么多人运出上海,其难度堪比登天。
就在此时,程千帆瞥到一辆小汽车停在了楼下马路对面,正是他的座驾,然后便看到李浩从驾驶室下来,看了一眼春风得意楼,然后跑过了马路。
“李浩来找我了,可能有事。”程千帆说道,“老黄,你和老陆就如何同张萍接触随时保持沟通,一定要注意安全。”
说着,他捏起一枚花生米扔进嘴巴,“关于兵运工作,更要小心谨慎,暂时停止各种运送准备,这个时候敌人可能正在暗中查探。”
他看向老黄,“老黄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我也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明白。”
“会注意的。”
……
“好你个老黄,说漏嘴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藏了好酒。”程千帆朗声说道,“路巡长,下次定要让这老家伙把那瓶酒拿来。”
“老黄,这可是程副总下令,你敢不听?”路大章哈哈大笑,说道。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
“谁啊?”程千帆问道。
“程副总,李警官找您。”门外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
“帆哥,是我。”李浩说道。
“进来吧。”程千帆说道。
李浩推门进来,店小二朝着里面看了一眼,鞠了一躬,陪着笑脸,然后赶紧离开了。
“路巡长,黄医官。”浩子先向老黄和路大章打了招呼,然后才走到程千帆身旁,捂着手耳语一番。
“路巡长,老黄,我那边还有要务。”程千帆起身,抱拳说道,“先行一步。”
路大章和老黄赶紧起身,客客气气的送走了‘小程总’。
“发生什么事情了?”程千帆上了小汽车,问道。
“荒木来找帆哥你,他认得我,便叫我开车来接你去见他。”李浩说道。
程千帆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他知道以荒木播磨的警惕,是不会向李浩说什么的。
……
程千帆令李浩开车,自己则陷入思考中。
张萍之事?
应该不是。
这件事已经通过他及时、巧妙的处理,将解决这件事的钥匙交到了荒木播磨的手中,以荒木的脾性和现在的能力,程千帆相信荒木会帮他自己处理的非常漂亮的。
陈香君之事?
程千帆微微皱眉,然后内心里思索片刻后也否决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三本次郎对汪康年的信任似乎陡然提升,这也使得荒木播磨不得不暂时搁置原先的计划:
这个计划的本身实则并不在陈香君的身上,甚至也不在汪康年是否真的有问题,重点在于三本次郎对汪康年的信任程度,或者直白的说,是三本次郎是否还觉得汪康年有重要利用价值。
程千帆不着急,要通过日本人的手除掉汪康年,需要耐心,不能仓促动手以至于打草惊蛇,他要的是一击必中。
“帆哥,要不要通知弟兄们跟着?”浩子问道。
“小猴子。”程千帆随口说道。
“是!”李浩点点头,摇下车窗,朝着外面做了个手势,就看到一辆车跟上来了,车里副驾驶有一人,后排座位还有两人。
……
李浩开着车,东绕西绕来到了罗顿路。
lorton,该路名是为了‘纪念’一位在一战凡尔登战役中丧命的旅沪法国人而命名的。
这样的路名在法租界有很多,譬如说考夫曼路,就是为了‘纪念’一位曾为云南邮政局工作,在一战中为法国捐躯的西洋人。
是的,即便是一个同上海仅有这么一丝一毫关系的普普通通的洋人,为了强大的法兰西共和国战死了,法租界当局就会其名字来命名法租界的道路,让整个租界,整个沪上都来缅怀这位‘勇士’。
这便是国家贫弱的悲哀!
竟至于此!
……
李浩下车,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绕过来帮程千帆打开车门。
“你在这里等我。”程千帆下车说道,“小猴子那边来两个人。”
“明白。”李浩朝着后面跟上来的车子挥了挥手。
“帆哥。”侯平亮带了一个手下小跑着过来,大摇大摆的跟在‘小程总’身后。
这是一处石库门民居改造的办公楼。
挂了一面‘通达海陆运输商社’的牌子。
“程副总,里面请。”一名特高课特工扮作工作人员在门口等候。
程千帆阔步进入,侯平亮两人就要跟着进。
“两位请留步。”
侯平亮脸色不变,眼睛看向帆哥,手上也已经直接摸向腰间。
“不要误会,我们准备了茶水点心招待两位兄弟。”
侯平亮看向程千帆。
“去吧。”程千帆微微颔首,“黄老板是老朋友了。”
侯平亮这才将手从腰间移开,挤出了一丝笑容,带着手下跟着这人离开。
……
“刚才那个人就是你说过的侯平亮?”荒木播磨和宫崎健太郎碰杯,说道。
刚才他站在走廊窗边,将下面的那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是他。”程千帆喝了一口清酒,说道。
“看来你还是信任这个中国人的。”荒木播磨说道。
“他心爱的女人死在了重庆方面手里。”程千帆露出自得之情,“经过我潜移默化的引导,这个人对于重庆方面是恨之入骨。”
荒木播磨点点头,宫崎曾经和他提起过,这个侯平亮喜欢楼莲香身边的那个小丫鬟。
“这是一个脑子一根筋的愚蠢的家伙,我对他好一点,稍加引导,他便对我忠心耿耿。”程千帆说道。
说着,程千帆放下酒杯,拿起桌子上的烟盒,自己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还是帝国的香烟最有味道啊。”
荒木播磨见状,他表情郑重,认真的说了句,“辛苦了,宫崎君。”
为了避嫌,宫崎这个家伙是不好抽帝国的香烟的。
“为什么没有带李浩过来?”荒木播磨自己也点燃一支香烟,抽了一口,问道。
“李浩是李浩,侯平亮是侯平亮。”程千帆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虽然我不太喜欢支那人,但是,培养两个忠心耿耿的支那手下,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荒木播磨哈哈大笑。
“荒木君,你这么紧急找我来,不只是喊我喝酒聊天的吧?”程千帆和荒木播磨碰杯,喝了口酒,满意的啧了一声,又吃了口菜,问道。
“确实是有一件非常紧急的事情。”荒木播磨点点头,放下了筷子,表情严肃说道。
程千帆见状,也是放下了筷子,一幅仔细恭听的认真态度。
“近几日,蝗军加大了对于陆上交通、码头、以及各卡口离开上海的检查,宫崎君应该有所耳闻了吧。”荒木播磨问道。
“当然知道了。”程千帆点点头,哼了一声,“我手下的货船离沪都受到严格的盘查,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说着,他看到荒木播磨严肃的表情,也是脸色一变,将手中的香烟摁灭,沉声问道,“荒木君,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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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ps1:司令员是四川人,我是尝试着‘说了’几句四川话,若是不太对,四川的朋友见谅,还望不吝指出错误之处。




我的谍战岁月 第317章 你不是中统
“根据情报,上海的红党可能准备运送一批人员前往茅山。”荒木播磨沉声说道。
程千帆心中大惊,敌人突然加强了离沪通道的盘查,这令他此前就担心兵运工作可能被敌人侦知,果然,他的担心和怀疑在荒木播磨这里得到了证实。
一个疑惑在程千帆的心中泛起——
敌人的情报来源何处?
他立刻捕捉到了荒木播磨话语中的一个重要信息:可能。
可能,这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词语。
“红党?”程千帆冷笑一声,然后他微微皱眉,“茅山?”
看着荒木播磨,程千帆直接问道,“是红党要向新四军输送人才?”
“根据情报员的分析,应该是这样的。”荒木播磨点点头。
面对好友宫崎健太郎,荒木播磨大抵是比较放松的。
荒木播磨无意间的一句话,则令程千帆捕捉到了第二个关键信息。
是‘根据情报员的分析’,而不是‘根据情报分析’!
前者表明,这个结论是情报员分析得出的,说明情报员并未掌握最确切的情报,更应说是此人通过手中所掌握的情报给出了一个判断和结论。
后者则是代表了掌握了某个关键情报,然后这个结论是特高课方面经过缜密分析得来的。
看似是结果相似,实则其蕴含的细微之处大大不同。
“需要我做什么?”程千帆没有向荒木播磨询问有关于情报的任何话题,他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们的人散出去打听消息,几天下来并未有什么进展。”荒木播磨和宫崎健太郎碰杯,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没问题。”程千帆点点头,“我会安排手下暗中打探情报,关注异常动向的。”
说着,他想了想,又问道,“知道对方打算离沪的人员规模吗?”
“应该是数十人,规模不小。”荒木播磨说道。
又是‘应该’。
程千帆心中已经对于这个向特高课提供如此重要情报的情报员有了一个初步的推理:
首先,此人潜伏在我方内部。
其次,此人能够接触到一定程度的消息和情报。
再次,此人并非关键岗位人员,他所掌握的情报很杂,需要他缜密分辨,提取,概括。
譬如说这次关于我方兵运工作的情报,很可能就是此人通过一些消息加以印证,最后是通过分析得出了判断和结论。
然后就是,特高课对于这名情报员非常重视,或者是颇为信任此人,因为一般而言,情报员只需要提供精准的情报,情报员一般不需要汇报自己的分析判断,或者说,只有王牌特工才有根据手头情报进行分析研判的权利,也只有王牌特工的分析结论才会受到重视,正如‘火苗’之于我党,‘青鸟’之于军统。
“我会安排手下人关注异常。”程千帆点点头,然后他陷入沉思。
“怎么了?”荒木播磨问道。
“课长应该向张笑林下令,让张笑林的人来打探消息。”程千帆哼了一声说道,“虽然我非常厌恶这个老家伙,但是,不得不承认,张笑林在上海滩影响力很大,手下弟子众多,找人、打探消息,他是不错的选择。”
“课长已经亲自打电话给张笑林,命令他和新亚和平促进会动起来,秘密打探红党的相关动向。”荒木播磨说道。
程千帆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此时,桌子上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荒木播磨拿起电话。
程千帆慢条斯理的品味‘帝国’的清酒,实则是不经意间观察荒木播磨的表情。
荒木播磨先是惊讶,然后是面露振奋之色。
“好极了,我这就回来。”说着,荒木播磨挂好电话。
“看来是有好消息了,荒木君。”程千帆微笑问道。
“确实是好消息。”荒木播磨点点头,“张笑林的人抓住了一个可疑人员。”
“可疑人员?”程千帆讶然。
“这个人可能是红党要运往茅山的人员之一。”荒木播磨说道,“当然,还需要审讯才知道真伪。”
说着,他露出不屑表情,“张笑林的手下,那些人的行事作风……为了赏钱,你知道的。”
程千帆表情郑重的点点头,同时嗤笑一声,“支那有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着,他起身,主动与荒木播磨告别,“荒木君,你交代的事情,我这边会全力配合的,我就先回巡捕房了,不打扰你处理要事。”
荒木播磨看了好友一眼,露出思索之色,然后说道,“宫崎君,你与我一起回特高课吧。”
程千帆露出不解之色。
“你与我一起参与审讯。”荒木播磨说道,“若是审出什么了,也可方便通知你这边配合行动。”
他看着程千帆,“根据我们对于红党、重庆方面的了解,他们惯会藏匿于租界。”
程千帆明白荒木播磨的意思了,点点头,“行,我随你回特高课。”
……
虹口区。
特高课的驻地。
附近街道的中国老百姓虽然并不知道这个院子里是做什么的,但是,有日本士兵站岗,不时地会有日军军卡冲出来,还会有人被抓进来。
甚至于,老百姓的印象中,只看到这个院子有人抓进去,不见到有人放出去。
故而,在老百姓的心中,这里,这个院子,就像一匹狰狞巨大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随时会吞噬国人的生命。
程千帆令李浩以及侯平亮等人离开,他直接乘坐荒木播磨的小汽车来到了特高课。
日军岗哨拉起道闸,一行两辆小汽车冲进了院子里,一个急刹车。
荒木播磨和程千帆分别从两侧下车。
“要不要先去见课长?”程千帆看到荒木播磨要直接去特高课的刑讯室,有些犹豫。
“好吧。”荒木播磨虽然急切审讯犯人,但是,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三本次郎站在窗台,院子里的这一幕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
荒木播磨一下车,就急匆匆的要走向刑讯室的方向;是宫崎健太郎喊住了荒木播磨。
然后,这两个人便一起上了楼梯。
三本次郎不禁微微颔首。
都说细微之处见真章,从这个细节便可看出来,宫崎健太郎对自己是发自内心的尊重的,绝非表面功夫。
程千帆和荒木播磨敲门进了课长办公室,就看到三本次郎面无表情的坐在转椅上,阴鸷的目光看向他们二人。
两人都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是哪里工作没有做好,竟又惹得课长生气了。
“张笑林的人抓了一个犯人,你们现在去审讯吧。”三本次郎冷冷说道。
“哈依!”
“哈依!”
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出了课长办公室后,程千帆瞥向荒木播磨,“荒木君,你惹课长生气了?”
荒木播磨便瞪了好友一眼,给了他一个眼神,让宫崎这个家伙自己体会。
脚下不停,快速下楼朝着刑讯室方向走去。
程千帆微微一笑,跟着荒木播磨的脚步。
课长办公室内,三本次郎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吴山岳说的这个办法确实是有效果的。
这两人现在一定疑神疑鬼,不知道是哪里工作没有做好惹怒了他。
经过这么一番敲打,应该能够确保这两个家伙在短时间内的工作效率和认真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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