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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无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跃千愁
晋骁不解,“兼什么?”
林渊:“让你的势力继续暗伏,有事我会通知你。”
不仅仅是晋骁的势力,天荒和刀娘那边他已经派人去联系了,暂时没打算让这些人暴露……
接下来的日子里,罗康安天天求着要跟林渊见面,因为心里实在是没底。
但是林渊不搭理,也不见,准备把这位仙帝先凉一凉再说。
而随着仙庭这边的事情到位,妖界和冥界的事也进入了收尾阶段,在灵山负责联络的殷菲菲又找到了林渊,要把聂虹和车墨给押回妖界处置。
为此,林渊特意进了一趟藏书阁,站在了睡奴沉睡的榻旁,“天武索要剑奴,剑奴此去恐怕要丢性命,你意下如何?”
“唉!”睡奴第一时间有了反应,竟慢慢爬了起来,“老师留有遗言,对师兄另有处置。”





前任无双 第七六三章 前任无双
这种状况是很罕见的,或者说是没见过,头次见睡奴听到问话立刻有动作。
林渊疑惑:“遗言?另有处置?清理门户吗?”
不解,龙师在的时候都没有对剑奴进行处置,人不在了还怎么处置,徒增麻烦吗?
他和剑奴交过手,知道剑奴的实力,若非自己的厄虚神焰刚好能克制对方的剑意,剑奴这人绝对没那么好对付。而且很明显的,剑奴在未变成巫上卿和车墨前,修为实力绝对不止现在的境界,也意味着剑奴很有可能还有更强大的杀招未能发挥出来。
有些事情作为修行中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剑奴所修行的方向,极具破坏性,是擅长打杀的。
睡奴目中有惋惜之意,叹息着说道:“清理门户谈不上,想给师兄一条活路而已。只是,对师兄来说,他要面对的恐怕比死还难受。老师说,将师兄禁于‘星涯’悔过。”
“星涯?”林渊讶异,那地方他知道,也去过一次,正是囚禁阿罗无尚的地方,那的确不是人呆的地方。
但他深表怀疑,“龙师在的时候为何不将剑奴囚禁,难道他当时也不是剑奴的对手?”
睡奴摇头:“我也曾有疑问,既然放了,为何还要囚禁。老师说,非他要囚禁,该来的终究会来,干预太多,天行变数则太大,疏漏难补。老师说,沧海阁观书人开始发落师兄时,若不杀,就算我不提醒,也自会将师兄囚于‘星涯’。”
又是沧海阁观书人这神神鬼鬼的话,林渊也不知这位是不是睡糊涂了,尽说一些梦话。
他知道对方口中的沧海阁观书人就是指他,感到好笑,对方若不提醒的话,自己怎能想到将剑奴囚禁在星涯?
然转念间又略怔。
想起了在仙宫动手打伤剑奴时的情形,之所以留着剑奴不杀,是觉得他还有用处。
目前的情况,这里也的确不好再扣着聂虹,聂虹毕竟是天武的夫人,妖界的妖后,扣着人家老婆不给,说不过去。扣着妖界的妖后不给,妖界必然愤慨,这不是想和平的样子,分明就是故意挑事,目前的局势下不合适。
将聂虹给了天武的话,聂虹对剑奴的影响太大了,自己若不杀剑奴的话,恐怕还真要寻一妥善的地方看押…
会想到关押于星涯吗?林渊自己都有点不敢确定了,也有点惊疑于睡奴这神神鬼鬼的话,试探道:“龙师怎知剑奴一定能活到现在?”
睡奴:“老师说,只要不出现变数,师兄便是那应劫之人。”
林渊狐疑,“应劫?什么劫?”
睡奴慢吞吞道:“人、鬼、神、魔、妖、灵、怪,老师说还差一样没出现,迟早是要出现的。”
林渊想了想,想不明白,“这七种角色不是都俱全了,哪有差少?”
睡奴摇头,“少了。魔!少了真正的魔!不会永缺的,许多年后,真魔降临,便是一场大劫,是我人族的一场浩劫,老师创立灵山正是为了应对此劫,不愿我人族在黑暗中沉沦太久,而师兄便是那时为灵山应劫之人。”
什么鬼?林渊很想问问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睡奴又道:“我不善打杀,恐难守藏书阁,难守灵山,多有疑问。老师说,自有人守,沧海阁观书人发落师兄时,便是灵山第二任院正出现之时,也是天下大定的开始,将为我人族休养生息,孕育灵山精英,以养精蓄锐应对浩劫。”
这神叨叨的话,搞的林渊惊疑不定,不知这些话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这龙师岂不是能掐会算?忍不住试探道:“龙师既知长远,可知自己会命丧聂虹之手?”
睡奴多看了他两眼,“我知你疑惑。老师之死,也为应劫。老师一生博学广识,也因博学广识而通慧,渐于懵懂中开窍,不小心窥探了天机。本想视而不见,可最终还是不忍,不忍我人族沉沦黑暗太久,遂做了些不该有的手脚。还是那句话,干预太多,天行变数则太大,疏漏难补。老师很清楚,妄违天机,必会带来巨大变数,遂顺应天谴,以自己性命去堵了那天行变数的疏漏。”
林渊听明白了,这位的意思是说,龙师之所以赴死,是为了不干扰之后的应劫,他龙师若活着,就会产生所谓的变数,有那么点为众生赴死的味道。
对这说法,他有些将信将疑,疑的是这说法未免太过玄乎了。可半信的是,又是眼前这位指引了自己去沧海阁,衍生到现在的一系列的事情。念及此,有一口气忽上忽下,难出又难咽。
也依然不甘心,再次试探,“区区灵山院正,非我志向,我欲一统三界!”
言下之意是,我并非你口中的灵山第二任院正。
睡奴:“我不懂那些,我只知你若为变数,必担后果。欲望无休止,适可而止,否则不好。”
林渊:“我如今天下无敌,谁能让我担什么后果?”
睡奴:“我不懂那些,只知曾经强者无数,如今安在?世间没有长久的天下无敌,统一了三界又如何,如果又出现了比你更强之人,你欲望难扼,忧虑梦断,能忍否?”
林渊:“那也得有机会出现才行。”
睡奴平静依然的给了句,“你确定你是如今的阿罗无尚的对手?”
“……”林渊被一句话给堵的语噎,阿罗无尚被囚禁了这么多年,修为和实力是否还有长进,他还真不能确定,这个大话他也说不出来。
也懂了对方的意思,自己若控制不住自己的野心,去追求什么真正的唯我独尊、天下无敌时,怕是忍不住要去动阿罗无尚,发生碰撞可想而知。
顿时如同吞了只苍蝇,喉结耸动了一下,问:“阿罗无尚是龙师安排来防范我的?”
睡奴:“你想多了,我也不知道,老师的安排自然有老师的用意。浩劫在前,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吗?你还有心思去为一统三界而征战不休?我想你是不会的。”
离开藏书阁时的林渊是带着一路思索的,更有满腔的震惊和难以置信,这世上难道真有如此奇人?
他知道龙师博学多识,但没想到已神通如斯,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可有一点他不得不承认,当初的龙师的确未做任何反抗,顺从赴死,这在当时让很多人难以置信。
今天,他似乎找到了答案。
一路满怀惆怅之情回到了三分殿,进入庭院,走到大殿台阶下时,他的目光又定格在了大殿的匾额上。
“三分殿”这三个大字依然被打理的干净醒目。
陆红嫣来了,不知道他又盯着这三个字看什么,忍不住也又多看了几眼,心里嘀咕,这三个字有那么大的意境吗?
还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禀报道:“殷菲菲让我们早给交代。”
林渊叹了声,“让她过来吧。”
陆红嫣嗯了声离去。
说到殷菲菲,盯着匾额的林渊忍不住苦笑,之前还在纳闷龙师收的那几个弟子是怎么回事,还怪楚鸣皇把姜玄弄死的太快了,加上殷菲菲和魏平公来折腾谈判,感觉龙师几个弟子如同搅局的。
现在他似乎明白了,就是来搅局的,而那个最废物的混账罗康安,简直如同钓鱼的诱饵。
何深深走到了他身边,也顺他目光看了看匾额,随口道:“最近见你老盯着看,怎么?看不顺眼,你这第二任灵山院正想换个匾额换上自己的字?想换就换吧,字写好了,我让人来换。”
“唉!”林渊又是一叹,“前任无双!算了,既是龙师的墨宝,还是留着吧。”
他现在大概懂了点这‘三分殿’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有点不甘想继续搞事的心思被这三个字给浇凉了,他不知这三个字当年是如何浇凉了阿罗无尚的嗜杀之心,太玄了。
迈步而行,怅然若失地朝三分殿内走去。
没多久,殷菲菲来了,坐在案后的林渊也不等她啰嗦,直接开口道:“聂虹,我可以给你带回妖界,车墨不行!”
殷菲菲:“如今车墨和聂虹的事已不是什么秘密,天武帝君岂能容他逍遥?”
林渊:“逍遥不了,你告诉天武,龙师这边的人要清理门户。”
殷菲菲不解,“清理门户?”
林渊:“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特意问了睡奴如何处置,该如何处置,龙师早已留有遗训。所以,车墨我是不可能给你们的。天武那边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殷菲菲迟疑了一阵,最终缓缓点头,“好吧。”
林渊偏头示意陆红嫣去安排……
嗡隆,天地间的白茫茫迷雾剧烈翻滚了一阵,原本风吹不散的白雾开始飘动,开始飘散,最后消散至无影无踪。
被迷雾笼罩了许多年的地方变得清明一片,沐浴阳光。
仙庭兑现承诺,三界之间来往的许许多多通道已经开始了全面撤除,每一条通道都需要相关的双方内外一同破坏关联的大阵。
站在迷雾前的一群仙庭人马确认无误后快速离去。




前任无双 第七六四章 初阳
这些通道和传送阵之类的解决起来都容易,稍费精力的是重新解封魔界,因断绝三界来往需要封印魔界的混沌之物。
获取了此物后,将此物散播仙界和妖界,令冥界的鲲船再也无法来往仙界和妖界。
三界统一了意见联手来搞,没有掣肘,这事完成起来也快。
当三界的来往通道基本全部切断后,仙界芸芸众生的议论纷纷可想而知了……
一座山崖,面对的是浩瀚星空。
在这里,没有白昼,因而谓之星涯。
一群人来到了山崖上,便开始了准备动作,大量的人员在山崖上先进布阵动作,只是看这些人走路的样子,挪动一步似乎都十分艰难。
慢慢走到山崖边的林渊,动作也不太利索,站在了山崖后,低头看向山崖下方。
山崖半壁,一块凸起处,盘膝坐着一个人,那模样几乎和睡奴的样子差不多,只是没睡奴的须发长而已。
山崖下面的深处,也是一片星空,只是正对山崖的位置似有一个巨大的漩涡,巨大而漆黑的漩涡。
林渊很清楚,山崖上面看似和山崖半壁凸起处很近,却是咫尺天涯。
任何人跳下去一直在坠落,却似乎永远在坠落的过程中,无法落到那凸起处。
想从凸起处上来的人,亦如此。
也就是说,困在了那块凸起处的人,几无逃掉的可能。
而下面方寸间凸起的小地方,却有人孤零零在此煎熬了数千年,正是昆一时代被囚禁于此的阿罗无尚,须发遮面,已看不清了面容。
传说曾经囚禁于此的人,基本上都在数年后疯癫而死,偶有被释放者说宁死也不愿再被关押于此。
这是上古时期的大神在此设立的禁地,之后的人已经没有了能力再设置,后人都是在沿用而已。
当然,对普通人来说,也用不着关在这里,连执行人员进出都不方便。
看着山崖下的人,林渊喊话,“阿罗无尚,可还记得我?”
下面的人未动,但有温和声音回应,“又是你,我说过,只要你能在崖上布下‘诸天星斗大阵’,我自然会出去。”
林渊:“我已带人来布阵,正要释放你出来。”
山下顿时没了声音,林渊回头挥手,示意众人快点。
待到布阵成功,大阵启动,阵中射出无数道光线,射向了星空深处,似与许多星星相连。
很快,那些星星光芒闪烁,一股冥冥之力开始扩散,众人脚下震动。
整座山崖在动,在慢慢转动。
当山崖下的凸起处慢慢偏离了下方的巨大黑色漩涡时,凸起处盘膝而坐的人须发飘舞,慢慢升空而起,轻飘飘落在了山崖上,遮脸的长发缝隙内的双眼似在盯着林渊打量。
林渊见他能在此地轻稳飘飞,心中已暗有戒备,挥手示意,“把人带过来。”
两人将昏迷中的车墨给架了过来。
林渊道:“尊驾遍览沧海阁,有一种毒名为‘极乐’,不知可知晓?”
阿罗无尚没回答,温和而平静道:“你也知道沧海阁?”
林渊:“看来是有印象,不知尊驾可有办法能解此毒?”
阿罗无尚看向了车墨,显然已经意识到是为谁解,“不像是要善待他。”
林渊:“尊龙师遗训,将其禁于星涯,但他身中‘极乐’。”
阿罗无尚:“既要囚于星涯,解毒反而是害了他,他能受自能解,不能受解来无用。”
林渊哦了声,没了二话,挥手示意。
那两人立刻将车墨拖到崖边跳下,将人送到崖下凸起处,而后再爬了上来。
没错,是施法爬上来的,想飞却飞不动。
之后大阵关闭,山崖再次震颤,慢慢旋转着归位了……
“那是睡奴吗?”
诸子山外,灵山学员见到院正陪了个须发很长的人进了一座庭院,窃窃私语,误以为是睡奴。
庭院内,晋骁和朱莉面面相觑,也不知眼前的林渊是带了个什么人来。
林渊给了句,“给你们解毒的,他也没试过,让他试试看吧。”
“解毒?”朱莉茫然不解地看向晋骁,她是幸福的,至今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以前暗中吃过所谓的解药也不知道。
晋骁一听振奋,还没说什么,怪人已经抬手伸出一指点向了朱莉的眉心。
朱莉不明所以,哪能让人乱碰,下意识想后退,谁知才挪半步,便无法再动弹,人已经被一股虚波所笼罩。
怪人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她的眉心。
很快,眉心绽放出了异彩,怪人的手指也在慢慢离开她的眉心,一小团霞光顶在了怪人的指尖。
朱莉得了自由,惊异莫名地往晋骁身边靠,而晋骁见到那团霞光已是面露惊喜。
怪人轻轻顶起了指尖霞光,只见霞光流转,渐渐化作尘彩,冲向了空中,渐渐稀释消散的无影无踪……
三分殿外,林渊迎驾。
仙帝来了,林渊终于肯见他了。
一身华丽帝王长袍的罗康安人模人样而到,神态庄严,不怒自威。
人前装样子,他拿手,不会输谁。
林渊一看他就觉得不顺眼,尤其是这厮自我感觉良好的那两撇小胡子。
“陛下!”
尽管看着碍眼,但这么多人看着,林渊还是拱手拜见了,众人跟着拜见。
罗康安立刻抢步上前,双手去扶,“院正不必多礼。”又对众人道:“诸位不必多礼。”
鬼才愿意跟他多礼,人前不好让这位丢脸,林渊伸手请了他入内。
三分殿外,林渊没让任何其他人跟入,只与罗康安进去了。
没了外人,罗康安哎呀摇头,“林兄,你看这事闹的,这仙帝,我压根不会做啊!”
林渊淡然道:“有什么不会做的,做做不就会了,我看你现在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他发现这位成了仙帝了,还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喜欢张扬,喜欢在视讯光幕上露脸,以前的昆一从没这样干过,普通人根本不知道仙帝长什么样,而这位实在是让人无语。
但是不得不承认,那也是罗康安擅长的,面对仙界芸芸众生,那叫讲的一个让普通人心生仰望。
罗康安嘿嘿一笑,贼兮兮的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又凑近了低声道:“那个,林兄,邵彩云挺着个肚子怎么办?”
林渊冷眼道:“你觉得让整个仙界知道了仙帝在外面有私生子女合适吗?”
罗康安顿时甩手了,发牢骚,“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干什么都讲规矩,就差盯着我和星儿同房了,别说我了,连星儿都私下跟我抱怨,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林渊不理会他的牢骚,但也知道这位的‘风骚’,是个喜欢放荡不羁的人,也就宽慰了一句,“邵彩云那边帮你安排好了,有空私下见面吧。”
两人一番私密交谈没多久,林渊就让他回去。
罗康安还想多呆会儿,在灵山院正这里仙宫的人不敢讲仙宫的规矩,他在这里歪身扭腰的想什么姿势坐就怎么坐,那叫一个惬意。
可林渊懒得跟他啰嗦,我这里又不是你休闲放松的地方,将他赶了出去。
当然,一到外人眼中,林渊还是礼送的。
送走了罗康安,又要送另一人。
三分殿外的山缘边,师徒二人并肩而立,林渊问道:“真的要走吗?”
木难:“你不想放我走,还是不想我把玉女梭带走?”
林渊:“想走,我不拦你,玉女梭…还是不要往妖界和冥界跑了,不要让我难做,你哪天觉得没用了,还是送到我这里来吧,落在了别人手中不好。”
“那就走了。”
“不急,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什么?”
林渊偏头看向他,“我想知道,你当年为什么选我,难道真的是因为秦忌的原因?”
木难沉默了一阵,叹道:“部分是吧。当初,老一辈的人隐退多年后,陆续有人有了子女,年轻人不知平安是福,喜欢打打闹闹,和红嫣一样,管是管不住的,但又不能放任。真要出事了,哪个父母能不管自己的子女,这一家陷进去,有可能会牵连到其他人。”
林渊:“于是想在暗中画个圈?”
木难满脸苦涩,“其实昆一说的没错,我才是那个自私自利的人。选中你是因为你心性合适,更重要的是,知道你将来要面对杨真,当时就是想从不相干的人里拎个合适的出来调教,就算死了,也不会太心疼。我也没想到你后来能弄出那么大一个班底来,更没想到杨真反而死在了你的手上,自然也没想到你能有今天。”
林渊懂了他的意思,沉默许久后,缓缓道:“你我师徒情分已尽,以后还是叫你辰叔吧,我就不送了。”
木难点了点头,转身,犹豫了一下,又转身问道:“秦仪和红嫣,你最终会娶哪一个?”
林渊:“我对秦仪说过,我谁都不会娶,我说话算话。”
木难欲言又止,叹了声道:“答应我,好好照顾红嫣。”
林渊:“这个不用你交代。”
“走了。”木难转身而去,自己和红嫣的关系,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当年没能忍住乔玉珊的诱惑,酿成如此后果,如今又要陪云华飘然而去,和红嫣的关系也无脸再提,让乔玉珊夫妇自己决定吧。
他就这样自私的走了,带着云华悄然离去了,此后许多年内再无人见到他们。
林渊也的确没有去送行,一头银发,一身白衣负手屹立在灵山之巅,衣袂随风翻飞……
三年后,又值寒冬笼罩的一座城。
旭日初阳照射的城郊,厚雪覆盖的森林,冰雪玲珑,清新动人。
静谧,树挂上的堆雪偶尔哗啦坠落一砸,树枝复又弹动在静谧中。
覆盖白云般积雪的小酒馆,门开了。
衣着臃肿的诸葛曼走了出来,看看屋檐下阳光折射出霞光的一道道冰棱,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清新空气。
她喜欢每天清晨这新生的感觉,又充满了精力以笑脸迎接新的一天,走下台阶,踩着积雪唰唰而行,准备去城中心去采买酒馆新一天经营的所需。
走到酒馆外的大路上时,有点意外,看到自己的车辆前面又停了一辆车。
一辆梦幻紫颜色的车辆,她的目光立刻被吸引。
走了过去,看清后又目露惊讶,甚至是欣喜,发现正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款车。
她忍不住伸手去触摸,然手一伸出,又忍不住四处看了看,有点奇怪,谁的车会停在这里宿夜?
没见到人,她又看向了车辆,伸手摸上了冰凉的极具美感的车辆曲线。
“喜欢吗?我记得你指着画册上的这辆车跟我说,这是你最喜欢的一款车,然而早已停产了。这三年来,为了找到这款车,我一直在派人暗中寻找,实在是也不好大张旗鼓的找。直到半个月前,才打听到有个人喜欢收藏车辆,但是人已经过世了,找到了他的后人,幸好他的后人把车辆当做了先辈的遗物保存,才在一个尘封的车库里找到了它。已经清理过,能开,你要不要上车试试?”
一听到开口的声音,诸葛曼已经如同石化般僵硬在了原地,不敢回头看。
好一会儿后,又没了动静,她才尝试着慢慢回头转身,结果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子。
男子摸着唇上的八字小胡须,一脸微笑,另一手拎出了车钥匙。
诸葛曼怎能不认识他,就算想忘了,现在打开的视讯光幕里也能看到,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如今已是何等地位的人。
扭头就走,忘记了采买,只想逃避,想跑回酒馆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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