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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妃要逃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瑶单单
红光一闪,天女羽衣带着她往高空飞去……
可才飞到一重天,她就被一抹银光拦住去路,云层中四处飘荡着银月怒不可言的声音——
“胆子真大!你以为,你能逃回去?”白茸茸像是动物尾巴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朝她扑朔而来,眨眼间,她的羽衣就被抽走,天女羽衣是能带她直飞回天宫的宝物,一旦失去,她便如折翼的蝶儿般下坠——
“啊——”
“啊——”
在颠簸的马车中,霓裳倏然被梦惊醒,帘子外的银月急忙拉住缰绳,马儿嘶叫着扬起前腿停了下来。银月探身进车厢,将冷汗湿脸的霓裳纳入怀中,柔声安慰。
“没事的,我们已经出了城,皇甫天佑早已追不上来了!”
霓裳还沉溺在方才仿若真实的梦境中,梦中的紫织就好像与她融为一体般,一切诡异得不寻常,更甚者,梦中的银月与现实的银月一模一样,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在窥探着银月的过去……
“银月,我梦见你了。”
“哦?梦见我什么?”
“没什么……”也许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关于紫织和皇甫天赐的事纠缠她太深,如今又与银月作伴,霓裳心想这一切只是巧合罢了,于是没再多说,“梦境有点模糊,不太记得了。”她说着,从银月怀中挣脱了出来,摸索到马车的帘子便轻轻掀开,感受着森林中的气息和稀疏的阳光,仿佛又置身于梦境。其实,刚才的梦境并不模糊,反而很清晰,就连那首歌的旋律、那支舞的动作,甚至是银月的吻、紫织的悸动……都深深地烙印在她脑海中。
“我们要去哪里?”
她还记得,这个问题,她昨天早晨才问着皇兄的。天意弄人,世事无常,没想到好不容易相见,才相聚了一夜的亲人,又跟她分离了。
银月拉住了她仿若要往外倾倒的身体,淡然回答:“去寻找属于我们的地方。”他更想说,去寻找属于我们的回忆,但又怕会吓着她。
马车穿过小镇、越过村庄,第二日傍晚才抵达花舞国边境的临安城。一路上,霓裳都鲜少说话,银月偶尔会给她讲些有趣的事,她也只是微微笑几声,眼睛不便的她也看不见任何美丽风景,闷的时候她仅能低声哼着歌谣,偷偷地想念着父皇母后、渺渺、皇兄以及某个不该想念的人。
在临安找好下榻的客栈,银月正要把狐血弄给霓裳喝下,她却突然说:“银月,陪我去一个地方。”他没有拒绝,体贴地带了她去所说的那个地方——
没想到,她想来的地方是那片竹林。
夜幕已经降临,远远望去,白日一碧千里的竹林此刻墨绿成一片,偶有晚风飘送着幽幽的竹香,沁人心扉。
“怎么会想到要来这里?”银月一身白衣静静站在霓裳身后,他对这个地方不是没有感触的,当初的一切就仿佛昨日才发生过那么清晰。
“这是我和他相识的地方,他当时受了伤躲在这片竹林里,我为了找坠落的风筝和失踪的婢女也走了进来,一开始,他捂住了我的口鼻,但我知道他对我没有恶意。”霓裳扶着竹子,束起墨发的红色轻纱飘飞在风中,她幽幽道,“后来,我还帮他包扎伤口,他还……给我了当作答谢的酬劳。”
那个酬劳是一个霸道的吻,一个忽如其来却令她怦然心动的吻。
虽然霓裳本是不信天命之人,但是如今回想起来,或许从那一刻开始,她和皇甫天赐的一切都已经被注定好了。
银月敛眸,心里感情汹涌,很想立即将她紧紧抱住,却害怕她身上仍然有刺,会刺伤他也会刺伤她自己。他很想告诉她自己就是当初竹林里那个男人,他很想告诉她皇甫天赐并没有死,他还想告诉她皇甫天赐真的很后悔曾将她伤得那么深,他更想告诉她紫织在皇甫天赐心中早已不若她重要了……
可这些话,他都不敢说出口,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她曾经宁可死也要逃离他,她会相信他吗?
不会,因为换做他是她,也不会再相信……
“你还恨他吗?”银月心情复杂,试探性地问着,“或者问,你原谅他了吗?”
“恨?原谅?”霓裳朝他的方向回过头,苦笑了一下又摇摇头,再度开口时声音清冽如水,“我不知道,若你是我,你会还恨吗?会原谅吗?从皇甫天佑告诉我他死了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想,人死如灯灭,一个人消失在这世间就什么都没有了,所谓的爱啊、恨啊、痛啊,原来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身上的伤口都不再痛了,可是心里的伤口总是难以愈合,我曾经说过,要笑着活下去看他痛苦;我曾经想过要把他给予我的伤害,数以千倍、万倍地还给他;我还想过再也不跟他有所纠缠,只要能永远逃离他的魔爪,就算要我用性命作代价,我也愿意。”
“然而,我什么都没做到,他就离开了。我想继续恨他,却害怕自己太累;不想再恨他,却感觉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霓裳,不会都失去意义的,至少还有我在。”银月俊美的脸上染上悲痛之色,向前几步,张手拥住了她娇小的身躯,不停地在她耳畔厮磨着,有点像受伤的小动物。
她的心结难以放下,他该拿她怎么办?
“银月,我想唱歌,你帮我伴奏吧。”霓裳忽然想起梦里那支歌舞,“你的箫声……我很喜欢。”她还记得,皇甫天赐也有一柄箫,但是印象中,只听他吹奏过一次,还是和东方少月逃往雪山庄时听见的。





倾城妃要逃跑 第83章 去哪里?
“好。”
(摘自《又何用》)
“漫道情之为物由来无端,情丝斩不断
谁记尾生抱柱信誓旦旦,只是作笑谈
天边雁字再分菊花已残,独看枫叶丹
怎知情如流水恨若连环,记川与忘川
杏花春雨一梦是江南,四十八骨紫竹伞
匆匆人世悲欢说已看淡,为何理还乱
昆仑山中雪未消,澜沧江上舟已渺,谁吹杜鹃声里箫
冥冥归去千山杳,冷冷逝水皓月照,人在风月桥
浩浩愁与茫茫劫,郁郁碧血掩佳城,多情人迷蝴蝶梦
可堪风月笑平生,却怕凄凄烟雨冷,纵尽义尽情尽爱又何用……”
纵尽义尽情尽爱又何用?
皇甫天赐,我如今就算爱你恨你又有何用,你已经不在了。
——上官霓裳
一辆奢华的马车驶入水清国宫门,直往欧阳轩所在的阳和殿,从马车上下来的是笑得如沐春风的南宫若。一进殿,南宫若就摇着扇子往窗边的画眉鸟走去,逗弄着道:“小轩轩啊,有没有想我呢?我可是想死你啦!”
“说过多少次,别叫它这么恶心的名字!”从内室走出的欧阳轩一脸郁黑地警告着。
“挺好听的,你是大轩轩,它是小小轩,光听名字就能知道你们感情多么地深厚!”
欧阳轩坐下,倒满茶水的白玉瓷杯倏然飞向了南宫若,南宫若以扇子接住,就听他道:“不想听你再说一句废话!”
南宫若出使天照国参加太后寿宴,趁机联合皇甫天佑除去皇甫天赐期间,水清国的皇位之争愈发激烈,五个皇子当中,欧阳易和欧阳轩较为出色,朝堂上支持两者的势力旗鼓相当,连老皇帝也一时拿不定注意要立谁为下一任国君。
近日,欧阳易为立军功博得老皇帝的好感,竟主张出兵天照国,趁着皇甫天赐之死、天照国兵权内杠,一举吞下天照国和前花舞国的版图。欧阳轩给人的感觉一向比欧阳易文弱,在这件事上,无疑较为吃亏。
南宫若带回来的消息更是令欧阳轩的形势险峻了几分——
“我们救了霓裳出宫,皇甫天佑后脚追来,可霓裳半途被其他人带走了,皇甫天佑以为是我们做的,被气得差点要把我们扣留在天照国,我估计,他不会插手殿下您争夺皇位的事。”
“无妨,反正迟早要跟他撕破脸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欧阳轩道出个中缘由,“合作除去皇甫天赐,最大的利益还是我们,天照国早晚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失去皇甫天赐的天照国就像是猛虎失去一条手臂,皇甫天佑肯定想不到这一次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真服了你!总是这么自信一切能运筹帷幄之中。”
看着南宫若要把茶水喂给画眉鸟,欧阳轩疾步过去阻止:“别再弄它了!”这只画眉,是欧阳蕊住这宫里的时候养着的,她走后,欧阳轩就亲自照顾它,一点也不让下人插手。
南宫若无奈地耸耸肩:“还以为你真的没软肋呢!”他忽而凑近欧阳轩道,“想知道她过得怎样吗?”
欧阳轩侧头看着窗外,默不作声,也不让南宫若透过他的眼神看穿他的心思,没听见南宫若吭声,他又转过头来——
纸扇唰地被张开挡在窗前,画眉鸟唧唧叫着,仿佛人一般好奇地看着两个四唇相贴的男人……
只是一瞬,南宫若就在欧阳轩发怒动手前退开了好几丈之外,嬉皮笑脸道:“这是她要我转交给你的!”合上扇子,他抚着脸颊又道,“至于那个耳光……我就自己留着吧!”
南宫若再度打开纸扇挡住他伸过来的手,面无表情道:“明明在乎,却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送给皇甫天赐,她心里有你,你可想过她躺在其他男人床上时是什么感觉?”
欧阳轩收回手,捏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而不自知疼痛,烦躁地赶人:“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明日早朝,你以国师的身份占卜预言,无论如何都要将欧阳易的呼声降下来,让老头子换我出征!”
南宫若深沉地笑了笑:“属下定当尽力而为。”
翌日早朝,一向深信国师的老皇帝,果然改变主意让欧阳轩挂帅出征天照国,诡异的是,欧阳易竟然轻易妥协了。
御书房。
皇甫天恩正哭诉着在长乐宫撞见的宫闱丑事:“皇兄,我真的亲眼见到母后和左、左敦颐一起、一起……做那种事!母后还说,我不是父皇的女儿,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就是公主啊!那个左敦颐是个大奸臣,我才不要他变成我爹爹!”
“你现在才知道算是幸福的。”皇甫天佑翻阅着奏折,头也没抬,讥笑着,“那种恶心的画面,早在十八年前就呈现过在朕的眼前!”是的,他今年二十六,比皇甫天赐大一岁,皇甫天赐当年所经历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当年,太后苏媚和左敦颐苟且时,总把小天赐召到一旁,苏媚的身体得到满足后,往往标志着左敦颐要开始折腾小天赐……而那些恶心丑陋的画面,都一一落入躲在暗处的小天佑眼中。
而且,水清国由欧阳轩带兵进犯的事也困扰着这个年轻的帝王,之前从皇甫天赐那缴回的兵权还未作分配,若是兵权落入左敦颐一脉人的手里,他这个天子迟早会成为真正的傀儡。
八月十五的月,比平常夜晚的更大更园更皎洁,霓裳站在被重建过的花舞皇宫凤凰台外,仿佛一抬手,就能够触摸到那个悬挂在树梢上的白玉盘儿。
“没想到星奇姑姑和欧阳蕊会被他安置在这里,更没想到他会重建花舞皇宫。”她一袭白衣,臂间缠绕的羽衣被风扬起,披散的长发也被吹得有些凌乱,就站在银月面前,宛如眨眼要逐月而去的仙子,“当初,听到他曾下令一把火烧了中皇宫时,我的心也像是被火烧般疼,因为这里藏着我曾经美好的梦,那个梦里有他存在过,所以,他烧了这座皇宫就好像亲手把我的梦打碎一样。”
“可是,他暗地里命人把整座皇宫重建了,就连这凤凰台也是一模一样的。”银月准备好地上的孔明灯,身旁的文房四宝也是应俱全,“说明他的心里其实是有你的。”
少女转身,摸索着走近凤凰台,指尖碰触到那冰凉的墙基又倏然缩回来,语气里伴着淡淡的忧伤:“虽然我看不见这种凤凰台,但是我知道一定跟从前的不一样,从血染大婚那一刻起,一切就回不去了!银月,我是不是很傻,明明都人走茶凉了,我却总是忍不住想起他、想起关于他的事……这样的我很奇怪,我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偏偏只在银月面前,她才敢流露这样一面、才敢肆无忌惮地诉说着关于皇甫天赐的心声……
“来吧!十七岁生辰,一生只有一次,放个孔明灯许愿,我陪着你。”银月将她牵至孔明灯前,把毛笔塞到她手心,大掌继而覆住她的手,柔声问,“想想,许什么愿望?”
霓裳敛眸,丝毫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亲昵动作,认真想了想心愿,轻声道:“一愿萧郎皇甫天赐泉下安息,早日轮回;再愿皇兄上官锦福寿安康,无忧无虑;三愿盗客银月幸福快乐,一生平安!”
银月微微一愣,心里如喝了蜜糖般甜:“没了?你自己呢?”
“你们若安好,我便是晴天。”她微笑道。
于是,银月捉着她纤细的手在孔明灯上一笔一画写下愿望,月光勾勒着两人的身影,她的香气染满了他的衣襟,浪漫的画面瞬间被定格成永恒,像是一幅最自然最唯美的画卷……
孔明灯缓缓升起,渐飘渐远,最后在天边化为一点星光,象征着孤单中的温暖、无助中的希望。对于霓裳而言,银月的存在就是她的孔明灯,尽管曾经有过一次绝望,可是他在更多的时刻是温暖着她、牵引着她、为她照明。
“银月,我们来跳舞吧!”霓裳总是无缘无故就提出各种奇奇怪怪的要求,“走!上凤凰台,我教你跳舞!”
银月一怔,好奇却疑惑:“我,是男人!”
“我知道,谁说男人就不能跳舞了?”
霓裳摸索着要上凤凰台,银月怕她跌倒碰伤,忍不住跟着扶了她上去。
高高的小楼台中,栏杆微凉,轻纱相互追逐嬉戏,两人站在中央,少女回忆着前生现代的交谊舞细节,认真地向男人解说着舞步和姿势。才片刻,男人就对这种亲密新奇的舞蹈上手了,伴着少女低低吟唱的歌,跳出了优雅婉转的情愫——
(摘自《凤栖花》)
“春来时江水绿如蓝,风剪了杨柳氲河面,
竹篙推扁舟入画卷,烟雨画江南,桃花映人面,
青石板小桥十三阶,孟河花灯烂映天边,
愿为君数尽千百盏,中天明月满,执手共来话婵娟,
江南三月看烟花,四月落英浸晚霞,
临水清照弄蒹葭,熏风吹,细雨洒,




倾城妃要逃跑 第84章 他嫉妒自己
只盼花满江楼幽香化清茶,百花酿,倾夜灯,鸾凤栖花。
待秋时枫叶燃远山,风携了金碎落窗前,
只为君拨动这心弦,中天明月圆,举杯再来话婵娟,
江南八月酿桂花,九月重阳茱萸插,
把臂登高望天涯,听风吹,看雨洒,
只待花满江楼幽香化清茶,百花酿,倾夜灯,鸾凤栖花……”
淡淡的月光下,霓裳的绝色的容貌更立体地展现在银月眼前,她的眼睛水灵灵的,因为持续服用狐血和冰泪石的缘故得到了从前的璀璨光泽;如蝶翼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着,闪得他下腹顿时蹿起一股热流;那双樱桃小嘴更是时时刻刻都在诱人去一亲芳泽。
银月想到便做到,声线因**而变得有些低沉:“霓裳?”
“嗯?”霓裳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只纯纯地笑着,微微侧着头,那雪白的颈令男人难以再隐忍下去——
顺应着自己的心意,他低头便虏获了她的樱唇,星眸顿时春色潋滟,在她猝不及防时已经熟稔地撬开她的贝齿,灵舌长驱直入、肆意地攻城虐地,霸道地汲取着他日思夜想的、属于她的甜美。原本搁置在她纤腰处的大掌也不闲着,渐渐游弋而上,攀上了梦寐以求的玉峰,隔着薄衫为她的身体点燃了一团团火苗。
“银月?你……”
四唇才暂离,呼吸浑浊交织着,她俨然融化成一滩水般仅能倚在他怀中,微微轻颤:“银月……”
他轻咬着那柔软的蓓蕾,凝视着她娇羞的脸,不禁一手揉着她的臀按向自己的火热,让她了解到自己的渴求。
“霓裳,给我!”说着,不容她拒绝,他另一手便扯下一旁飘飞着的轻纱,轻轻一扬,轻纱铺地,两人的身影紧贴于其上,她没有力气推开他,也想不出推开他的理由——
对于银月,她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若他想要,她心甘情愿,不是因为好感,也不是因为爱,更不是因为某个人消失了而寂寞寻找慰藉,只是因为他是银月,从一开始就真心待她的银月,所以她甘愿以他想要的方式来对他好……
不是有人常说,要忘记一个人,最好就爱上另一个人吗?
既然如此,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爱上银月,去忘记皇甫天赐……
然而,当银月真正进入时,霓裳迷糊间唤出的名字竟是——
“天赐哥哥……”
被紧致包裹得快要疯狂的男人顿时一愣,她看不见的是他眼中的悲痛之色,随后,在狂野的动作中,温柔一点一点地散去……
他嫉妒自己——
他痛恨“皇甫天赐”在她心里扎根太深,以至于情动时,她唤的都是那个名字、想的都是那个男人。可笑的是,明明他就是“皇甫天赐”,此刻却不得不吃着自己的醋!
这一切,来得太过凌乱了!
夜色正浓……
霓裳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地娇弱,根本承受不住与男人过多的****。银月抱着她回房,温柔地帮她清理过后,又喂了狐血和冰泪石给她,换做以前,他根本不屑于这样服侍紫织以外的女人。
床边,他与她十指相扣,吻了吻她的手背,眸中溢满柔情。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丝中划过,感受着那独特的柔顺,他的心忽觉很满足;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脸,思绪不禁跟霓裳的梦一起回到很久以前……
紫织想趁银月疗伤而逃回天宫失败,不仅被银月捉了回来,还被没收了天女羽衣。
“太过分了!把羽衣还给我!你到底是小偷还是强盗啊?怎么能随便抢走我的东西?”紫织很是气愤,这个男人是故意戏弄她的,方才居然眼睁睁看着她从一重天往下坠,直到她尖叫着快要摔成肉泥时,他才闪身飞下接住她。
他分明是故意的,故意要看她恐惧求饶的模样。
银月看着几乎黏在自己身上却毫不自知男人危险的少女,挑了挑眉:“我警告过你别想逃走的,下一次,可不是玩玩高空坠落这么简单了!”为了狐妖一族的自由和平安,这个天女来得正是时候,这么好的筹码,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紫织气结,脸红红的、美眸瞪得大大的、眼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别致的吸引力,更容易引发男人的征服欲……
“听话点,我不会伤害你。”银月勾唇笑着,俯下头吻住她的唇瓣,他以为,她会再一次迷醉在他的蛊惑中,没想到,有一丝冰凉贴住了他的脖颈——
“别动!”原来是紫织悄悄取下了发髻上的发簪,正对准他,“把羽衣还来!”说着,她往后退了一步,与他拉开距离,不知为何,每次靠他太近都会被莫名其妙的气息扰乱心智,她大概明白到仙与妖的区别了。
银月的唇角泛开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缓缓张开双手,右手瞬间变幻出天女羽衣,再慢慢递给她:“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要是你乖乖妥协,我倒容易失去了兴致!”
“羽衣拿来!别磨蹭!别想耍花样啊你!”
紫织一手拿到羽衣,银月却不放手,僵持间,他竟突然凑近她,发簪猛地插入他的脖颈,顿时鲜血溅到她手上,她被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几步:“我不是故意的!”她本没打算伤他的。
下一刻,自他身后伸出的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将她的四肢束缚着,还把她凭空架起来,她动弹不得,只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脖子上的伤口诡异地愈合,他戏谑地道了句:“难道,整个天宫上没仙人告诉你,杀妖是要刺心脏的吗?”
银月把发簪塞到她的手心,一手捏住了她的下颚,气息逼近她的唇,道:“要不要再给你一次机会,天真的紫织公主?”
“你到底想怎样?”
“这么顽劣的性子,真是有欠调教!”银月深思了一下,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停驻在她的唇瓣处,又两条尾巴摇曳着迅速解开了她的衣带,“你们天宫肯定没有叫做青楼的地方吧?想不想去体会一下?嗯?”
“青楼?”紫织疑惑着,不明白那是什么地方。
眼见自己仅着亵衣亵裤的身体呈现在银月眼前,她忽觉羞涩,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你要做什么?嗯、嗯、啊……别再咬了!感觉好奇怪!”
此刻的紫织还不知道,银月带给她的是一种叫做“****”的事……
眼见自己仅着亵衣亵裤的身体呈现在银月眼前,她忽觉羞涩,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你要做什么?嗯、嗯、啊……别再咬了!感觉好奇怪!”
此刻的紫织还不知道,银月带给她的是一种叫做“****”的事……
猎人对于猎物总是有着足够的耐心,银月并没有急着要紫织,比起强势地逼迫她,他更乐于看见身为天女的她温顺地讨好作为妖的他。居住在天宫那群仙人不是一向崇尚清心寡欲吗?他就要看看,当天女在妖的身下辗转承欢、堕落不堪时,那所谓的天宫颜面何存?
“去了青楼可要听话,不然要吃苦头的,这里是人间,不是天宫,懂吗?”说着,银月又收起了紫织的羽衣,没有这天女羽衣,她就逃不了。接着,又为她换上一袭红衣,才送她到青楼,“好好学学,如何伺候男人!”
紫织就这样被扔进了人间的青楼。
“长得还挺标致的。”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围着紫织,其中年纪较长的一个就是青楼的老板娘,大家都叫她姑姑,她满意地点点头,问,“叫什么名字?会什么才艺?弹琴?唱歌还是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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