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癫然浮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望无忧
柳叶笑道“你是来找我的?”
何翼急忙擦了把眼泪,“哦,柳大人说你一夜未归,所以将衙门里所有人都派了出来找你。”
柳叶说道“何捕头这是哭了吗?”
“不是,山顶风沙太大,迷了眼睛。”
柳叶上前一步,怒道“既然你心里没有我,为什么会想到我在这里!”
“我……因为城里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只有这座山没人搜过,所以我就来碰碰运气。”
柳叶一步步逼近何翼,说道“你明明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能承认!”
“小姐,总之我有我的苦衷,我们一定不能在一起的。”
“可如果我真的跳下去了,你会一辈子内疚吗?”
何翼没有回答。柳叶说道“那你是想一辈子活在内疚之中,还是让我和你一起面对你的苦衷呢?”
何翼说道“我不想活在内疚之中,也不需要有谁和我一起面对苦衷。”
柳叶拽着何翼的衣襟,说道“你喜欢我的对不对!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面对自己的情感呢!”
何翼说道“不错,我是喜欢你,可我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的。”
“你既然承认了喜欢我,为何又不能娶我!”
何翼当然不能把自己的身份说出去,只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捕头,是个自幼孤苦无依的孤儿,可你是柳家的大小姐,我们不当户不对,柳老爷一定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柳叶笑了,说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你放心吧,我爹和我大哥都那么疼我,只要是我认定了你,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为难咱们两个的。更何况咱们是真心相爱的。只要我们两个相爱,还有什么能够阻挡咱们在一起呢。”
“可是……”何翼不知道该不该说出自己的身份,可又怕柳叶接受不了将此事说出去,若是事情闹大了再泄露了自己是罪臣之女的身份,别说是为父报仇了,只怕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题了。
柳叶问道“难不成你还有别的苦衷?”
何翼点了点头,苦笑说道“我答应会陪在大小姐身边,只要你需要我,我便永远不会离开。若是有一日你厌倦了,我会马上离开金陵。至于那个苦衷……”何翼叹了口气“有一日我会告诉你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癫然浮生 第85章
何翼骑马将柳叶带回柳府,何翼翻身下马,又将何翼抱了下来。柳叶脸色微微一红,又娇羞的一笑。与平日里那刁蛮的神态简直是判若两人。何翼也是一笑,想不到这刁蛮小姐居然还有这样小女人的时候。
“柳老爷,柳大人,我将大小姐带回来了。”
柳老爷说道“其他人搜了一夜都没找到,这何捕头一出手就把叶儿给找回来了,不愧是咱们金陵的总捕头。柳木做起事来颠三倒四的,有这么一个精明的助手我倒是也放心了。”
何翼抱拳说道“柳老爷过奖了。这些不过都是在下的分内之事。时辰不早,属下就不打扰柳老爷和柳大人休息了。”
临走前柳叶还不忘朝何翼跑了个媚眼。
柳木将这二人神情尽收眼底,也将事情猜出了一二。
柳木来到柳叶房里,“叶儿,你昨夜去哪了?”
“我在家闲的无聊,所以就去城郊走走了,谁知到回来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那些官兵又不肯开门,所以我就在城外睡了一夜。”
“哦,那何捕头是怎么找到你的?”
柳叶说道“可能是他运气好呗,误打误撞的就找到了。”
“叶儿,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想要告诉大哥的?”
“没有。”
“比如你和何翼的事情!”
“我们两个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柳木见柳叶没有摊牌的意思,也就懒得再浪费时间了,柳木说道“叶儿,我知道你对何翼有意思,可是你们不能在一起的。”
柳叶脱口而出,“为什么?”
“啊……因为……不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能在一起。”
“既然没有原因,那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为……”柳木说道“因为她有一个儿子。”
柳叶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原因呢。那孩子是春红留下的遗孤,又不是何翼生的。我都不介意做后娘呢,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哎呀,反正就是不能在一起。”
“大哥,你为什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呢。我喜欢何翼,我就是要与他在一起,如果不能嫁给他,我宁愿一辈子都不成亲。”
柳木苦口婆心的说道“叶儿,有些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你喜欢就可以在一起的。如果何翼根本就不是何翼呢!”
柳叶说道“我不管他是谁,哪怕是阿猫阿狗变得我也认定了他。我知道,你们嫌弃何翼的出身不好,有门户之见,可你当初与紫嫣姑娘不也是这样,因为门户之见被爹棒打鸳鸯了。你既然经历过那些事情,为何又不能理解我现在的处境呢。想不到你也和爹一样,会有这种想法。你当初不是说过,如果我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那就不要随随便便的嫁人。那样会毁了自己的幸福。这话是你当初亲口对我说的,可如今怎么又会反对我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我……”柳木苦笑“话虽如此,可何翼这个人……她并非你看见的这么简单。”
“何翼的武功这么高,难道是个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不成?”
柳木自然不能说出何翼的真实身份,只说道“她不是什么江洋大盗,不过却是罪臣之子,本应随全家充军塞北的,中途被她逃了出来。如果你二人真的成了亲,日后她的身份泄露出去,不光是她要死,你也一样脱不了干系。”
柳叶说道“如果连随自己心上人共赴黄泉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谈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柳木自知劝不动柳叶,只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心中直叹‘孽缘’二字。
“婉然,叶儿和何翼真的在一起了……”柳木愁眉苦脸的说道“这小丫头如今是死心塌地的,任我怎么劝她也不为所动。这可如何是好呢。”
俞婉然说道“你我既然能够坦诚相待,叶儿或许也能接受何翼的身份呢。一切顺其自然,说不定这二人也是缘分所致呢。”
第二日,柳木与俞婉然在街上散步正巧撞见了*。几人只寒暄了几句便告辞了。
*走后俞婉然还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娘子?”柳木问道。
俞婉然说道“这便是前段时间那死者赵千的儿子吗?”
“就是他了,有什么不妥吗?”
“我爹与赵家也是有些交情的,我听我爹说赵家祖上是为了躲避战乱从京城一带搬来的。到了金陵之后几代人一直都是做玉器生意的,这么说赵家应该是中原人的……”
柳木笑道“赵家自然是土生土长的中原人了。我爹虽然没特意说过此事,不过我记得与我爹聊天的时候他话语间曾透露过,看样子我们柳家也应该与赵家有几代的交情了。你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呢?”
俞婉然说道“这就更奇怪了,难道你没觉得*的样貌不像是中原人吗?”
柳木说道“我从前只觉得*样子有些奇怪,倒是没想过别的。”
俞婉然说道“我曾随师父去过一次南疆,倒是觉得*和南疆一带的人十分像。”
柳木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爹说过,*的娘好像是赵千从南疆娶回来的小妾。”
“可我倒是觉得*的体貌特征上没有一点中原人的样子。”
柳木说道“你是怀疑*根本就是南疆人?”
“我也不过是假设。你也说过,*是唯一一个能够继承赵家三兄弟大部分财产的人。所以从财产上来讲,无论是谋杀还是巧合,这三人的死最大的受益者都是*。”俞婉然说道“不过最好我的假设不会是真的,听我爹说过,赵老爷对他的独子视如珠宝,如果真是因为这样而丧命,那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柳木觉得俞婉然的假设不无道理,遂匆匆忙忙的赶回了衙门,“何翼,你去查一查赵千死的时候有什么陪葬的东西。”
何翼不知道柳木问这些做什么,但还是照做了。夜里去赵府账房将当日陪葬物品的清单偷了出来,第二日一早去柳府交给了柳木。
“何翼!”柳叶走过来笑道“你一大早来我家不会是想来找我的吧……”
何翼说道“我是来给柳大人送一些与案子有关的东西。”
柳叶说道“就知道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不会想着我。”
何翼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我若是不想借机多看大小姐两眼,又怎么会特意跑来府上呢。何不等柳大人到了衙门再交给他。”
柳叶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柳木故意咳了两声从外面走了进来,何翼急忙恭敬的站起身子,“大人,您要的东西。”何翼这人一向是独来独往,即使以前在衙门里当差也从未对哪个老爷这么恭敬过。想必如今也是因为与柳叶的事情心虚,所以才处处小心的。
柳叶见柳木来了,说道“大哥,我还有事,先回房了。”
柳木接过清单笑道,“好,果然有咱们需要的东西。”又吩咐身后的添油加醋和不三不四,让这四人去城中散布谣言,说是赵千曾与其兄长赵万提起怀疑*并非自己亲生。赵万这人嗜酒,一次醉酒之后无意间将此事说给了别人。赵千生前还写过一本手札,里面可能会有关于此事的细节记载。如果能找到那本手札一定会对官府破案有帮助。这事本是只有赵千赵万两人知道的,不想赵万一次醉酒之后竟然将此事告诉了别人。
何翼说道“如果*真的不是赵千所生,凶手担心事情败露,一定会去开棺盗取那本手札。可如果*是赵千的亲生儿子,那么大人做这些岂不是都白费了。”
柳木说道“如今案件毫无线索,决不能放过任何可能找出凶手的机会。”
柳木何翼二人离开柳府一同去往衙门的路上,何翼突然说道“柳大人,我知道我与大小姐的事情十分荒唐,可属下想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再向你隐瞒了。”
柳木笑道“你以为我是瞎子吗,难道我还看不见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
何翼这下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心想柳木应该很反对这件事情的,可怎么此刻看起来倒是十分轻松的样子呢,“大人……你不恨我吗?”
柳木笑道“听天由命吧,说不定这也是注定的呢。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的,那个秘密就让叶儿自己去发现吧。到时候成败与否就看你们二人缘分如何了。”
何翼听了这话更是不知所措了,愣了半晌,说道“大人为何要帮我?”
柳木苦笑,“或许是因为我和你有一样的苦衷。”
“大人的意思是……”何翼半张着嘴巴,上下打量这柳木,难道知府大人也是女人?
柳木点了点头,“你猜得不错。”
何翼始终不敢相信,这个形式怪异,敢拦截圣驾又被钦点官位的人居然和自己一样是个女扮男装的女人。
柳木拍了拍还在惊愕中的何翼,笑道“别再发傻了,还有新的任务给你呢。”柳木小声说道“你去查一查,咱们镇上都有哪些人是从南疆一带过来的。”




癫然浮生 第86章
何翼将几张名单放在桌子上,“大人,属下查过了,金陵城中从南疆过来的百姓并不多,如今尚在的有三十五人。二十一名男子,十九名女子。*的娘‘苗月玲’也是南疆人,是二十三年前赵千去南疆做生意时与他一同回来的。”
柳木说道“那二十一个男子都是什么时候来金陵的?”
何翼指着其中两张名单说道“五十年前两个南疆的兄弟带着一家老小来到金陵,那两兄弟的后人如今活着的男丁只剩下名单上的九人了。”拿起另一个名单说道“这个叫‘巴岩’的人是三十几年前带着家人来到金陵的,如今全家都是做屠宰生意的,其中三个儿子是从南疆带过来的,还有两个儿子是在金陵出生的。”
何翼将名单上的人的来历一一道来,柳木看着最后一张纸上的名字,说道“齐思玲,听着倒是有点像女人的名字。”
何翼说道“齐思玲是城中‘南药庐’的郎中,二十二年前来到金陵……”
“等等!”柳木说道“这人年纪多大?”
“应该是三十*岁的年纪。”
柳木说道“我听人说过,赵千大了他娘子二十岁,如此算来*的娘应该和这个齐思玲的年纪差不多。”柳木皱着眉头嘀咕着“苗月玲……齐思玲……难道他们……”
何翼说道“难道大人觉得*可能是苗月玲和齐思玲的孩子?”
柳木起身说道“你带几个可靠大人手,埋伏在赵千墓地附近,一定要做得仔细,不能被别人发现。埋伏好了只留那些官兵在那儿就行了,我还有其他的任务要交给你做。”
傍晚,柳木大呼小叫的从衙门里跑了出来,身上的官府一只衣袖被扯了下来,那只没了衣袖的手臂正捂着另一只还在流血的手臂。靴子也跑丢了一只,脚上的袜子也被扯得老长,眼看就要从脚底滑落,头上的官帽也歪歪斜斜的,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柳木边跑边喊救命,恰巧遇到路过的何翼,柳木急忙喊道“何捕头,有人要杀我!”
不一会儿,只见一黑衣刺客从后面追了过来,何翼见状上前与刺客交手,黑衣人见不是何翼的对手,转头逃走。
见何翼还要追赶黑衣人,柳木说道“算了,不用追了!整个衙门里只有你武功最高,万一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计,那本官岂不是要凶多吉少了!”
何翼一路护送柳木到衙门附近的‘南药庐’,齐思玲见了急忙迎了过来,“大人这是怎么了?”
柳木怒喊道“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刺客,竟然敢行刺本官!衙门里居然没有一个官差保护本官,我看这群饭桶一定是喝花酒去了!本官一定要扣他们两个月的银子,然后每人五十大板!”
齐思玲忙说“大人息怒,还是让小的来给大人包扎伤口吧。”
“哎呀呀呀……疼!疼啊!”柳木龇牙咧嘴的用余光瞄着自己的手臂,齐思玲说道“这刺客光天化日的就敢来衙门行刺大人,一定是大人平日里刚正不阿得罪了太多权贵。”
柳木说道“才不是呢,我看一定是*那个小杂种派人来杀我的!”柳木说完这话明显感到齐思玲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一些。
齐思玲问道“难道大人查出凶手是谁了?”
柳木小声说道“跟你透个实话吧,那*根本就不是赵千的亲生儿子。赵千棺木里有本手札,里面记载了关于*并非亲生子的一些线索,我想等我拿到那本手札,案子也就能真相大白了!”
何翼说道“既然大人如此肯定,不如咱们今夜便开棺取证吧!”
柳木忙说“算了!这眼看就黑天了,大半夜的刨人家坟墓,多晦气,你也不怕冤鬼缠身!还是等明天正午日头最烈的时候再开棺吧。”
齐思玲急忙跑到柜台里去了一个小瓷瓶出来,说道“大人伤口周围有些红肿,这是小的家中祖传药膏,祛瘀消肿十分有效,适才情况紧急竟然忘了此物。不如让小的给大人重新包扎一下伤口吧。”
柳木说道“时辰不早了,我还要赶快回家给娘子报个平安呢。齐郎中医术高明,想必这祖传的药膏也十分厉害了。不如就带一瓶回去让娘子替我上药吧。”
柳木让加醋将齐思玲的祖传药膏送回柳府,让香芸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自己则同何翼一起去了赵千墓地,等着凶手上钩。
夜里,借着月光赵千的分头让柳木感到及其不舒服,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在柳木昏昏欲睡的时候,何翼轻轻推了推柳木,柳木抬眼看去,只见一人鬼鬼祟祟的走到赵千坟边,见四周无人,直接挖起了坟。
柳木按兵不动,对方挖到棺木之后也懒得起钉子,直接拿着斧头劈了下去,打开棺木后才小心翼翼的点起火把,那人掩住口鼻,借着火光找到那本手札用布包好放入怀中,又急忙爬了上来,准备将土填回去。
柳木一声令下,官兵蜂拥而上将那人擒住。众人点起火把,柳木说道“齐思玲,果然是你。”
知府衙门,齐思玲跪在地上,柳木说道“齐思玲,你深更半夜盗取赵千墓中证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狡辩!”
齐思玲说道“不错,我盗取他人墓中陪葬,自然无话可说。根据我朝律例,盗墓者应砍去双手,在下认罚便是。”
柳木说道“看来齐郎中倒是对本朝律法十分了解,那不知本朝律法中有没有提及用见血封喉来杀人又该如何处置呢!”
“草民不明白柳大人是什么意思。”
柳木说道“当日何捕头在赵十尸体脚下发现针孔,本官对外宣称死者死于破伤风也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真凶。后来何捕头在赵十丧命不远处的石桥附近找到了一根银针,银针上果然有毒,而且是南疆的见血封喉。据我所知,齐郎中应该是二十四年前从南疆来到金陵的吧。”
齐思玲说道“大人仅凭我是南疆人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这也未免太过荒唐了。”
柳木拿出齐思玲给自己的瓷瓶,说道“这瓶齐郎中家祖传的药膏齐郎中不会不认得吧。我已经让人查看过这药膏,里面就有害死赵十的见血封喉!”
齐思玲说道“那许是情急之下我拿错了药膏。不错,我的确有见血封喉这种毒,不过赵十并非是被我害死。大人口口声声说我是害死赵十的凶手,可我为何要害死赵十呢。”
柳木说道“你不是想害死赵十,你是想害死赵家三兄弟,如果本官没有猜错,赵千也一定是死于见血封喉。来人啊,将赵千的尸体抬上来!”
赵千的尸体已经发臭腐烂,众人纷纷捂住口鼻,不四更是差点吐了出来。
柳木强忍着恶心,故作镇定说道“仵作,你看看死者脚下是否有银针之类的物件。”
不一会儿仵作拿着一根银针说道“启禀大人,死者左脚的腐肉之中的确有一根银针。”
柳木命官差将那臭气熏天的尸体抬了出去,又拍响惊堂木,大喊“传嫌犯苗月玲!”
苗月玲被带到堂上,“民妇苗月玲,拜见知府大人。”
齐思玲一把握住对方手臂,“月玲,你怎么来了!”
柳木拍了下惊堂木,说道“因为赵千当年在南疆夺走了你所爱的女子,所以你才要报复杀掉赵家三兄弟,你听说本官想要开棺找到那本记载线索的手札,所以当晚便开棺盗取证物。你与苗月玲合谋害死赵家三兄弟,想要独吞赵家财产,本官说的对吗!”
听见’合谋‘二字,齐思玲也不再辩解,急忙说道“他们三个都是我杀的,和月玲无关!”
柳木说道“你与苗月玲到底是什么关系!”
齐思玲说道“我与月玲青梅竹马,更是私定终身。谁知月玲的爹贪图赵千的钱财,竟然将月玲卖给了赵千做小妾。月玲走后我几经打听才从月玲娘家得知她被赵千带到了金陵,第二年我便拜别家人来金陵找月玲。我知道以赵家在金陵的地位,想要将月玲带走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我只有留在金陵默默的守护者月玲。只要能看见她,我就心满意足了。”
柳木语气有些焦急,说道“既然你已经在金陵守了苗月玲二十几年,为何你们二人就这般沉不住气,一定要杀了赵家的三个兄弟呢。”言语之中似乎为这二人感到惋惜。何翼怕柳木意气用事,急忙在一旁假装咳嗽来提醒柳木。
柳木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敲了下惊堂木,说道“苗月玲已经嫁做人妇,你又何必苦苦纠缠,竟然杀了赵家三条性命。”
齐思玲说道“我已经等了二十四年,我每日望着那个深宅大院,知道我心爱的女人像个笼中鸟在里面煎熬了二十四年,我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那里。这二十四年来不光是对我一个人的煎熬,对月玲来说又何尝不是,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要带月玲离开这里,回到南疆。”
“那*是不是你与苗月玲所生?”
齐思玲说道“我虽然爱慕月玲,但我二人从未做过夫妻之事,赵公子的确是赵老爷的儿子。”柳木虽然不大相信这话,但如今赵家已无男丁,再追究此事也无意义,也就没再问下去。
柳木叹了口气,自打戴上这顶乌沙之后第一次如此沉重的拍下惊堂木,“齐思玲杀害赵万等兄弟三人,证据确凿,三日后午时处斩。”
苗月玲说道“大人,此事我也有参与其中,不是他一人所为,民妇甘愿受罚!”
齐思玲一把拉住对方,“月玲,你这又是何苦呢!”
苗月玲哭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又岂能让你一个人替我独揽罪名。你我不能同生,但求共死……”
柳木红了眼睛,知道这二人都是抱着求死的心态,即便是斩了一个,只怕另一个也会自寻短见,遂说道“苗月玲、齐思玲,合谋杀害赵家三条性命,证据确凿,不得抵赖。来人,将犯人齐思玲、苗月玲收监。三日后午时处斩。”
柳木回到家中,香芸替柳木重新包扎好伤口,说道“还好抓到了那凶手,要不然你这一刀岂不是白挨了。”
俞婉然心疼的说道“早知道你这一刀下去这么狠,还不如我亲自刺你一刀了呢。”
柳木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下手,若是伤口不深一些,又怎么能让齐思玲相信我真的是被刺客所伤呢。我知道香芸姐医术高超,这手臂自然没有大碍,要不然我也不敢下这么大的血本呢。”
柳木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一整晚都在想齐思玲和苗月玲的事情,第二天一早便来到了大牢。柳木屏退周围官差,对齐思玲说道“我虽替你二人惋惜,不过杀人犯法,本官不能徇私,本官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顾百姓唾弃,将你二人死后合葬。”
1...3940414243...6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