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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干饭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郁雨竹
赵含章瞳孔一缩,立即转着手中的枪将乱箭打下……
她身后的赵家军见状,大吼一声,“将军——”
听荷和曾越打马便领着亲卫们上前救,后面的赵家军也要冲上去,赵含章紧急阻止道:“放箭——”
赵家军这才有序起来,弓箭手上前压阵。
曾越和听荷带着亲兵上前救赵含章,一支箭擦过赵含章的枪射中她的肩膀,赵含章心一凉,却不觉得疼。
曾越接住赵含章,见她肩膀中箭,大惊失色,“将军!”
赵含章回身狠狠地看了一眼刘聪的方向,大喊一声道:“刘聪竖子,你卑鄙无耻!”
刘聪哈哈大笑道:“赵将军,兵不厌诈,这还是你们汉人的兵法呢!”
赵含章被护送回到军中。
听荷脸色发白的看着她肩膀上的箭,“这,这……
赵含章直接折断箭羽,自己感受了一下后道:“没事儿,这甲衣管用。”
“将军,我们后撤吧。”
赵含章按了按自己的肩膀,问道:“城中百姓都撤出去了吗?”
“没有,只走了部分,还有的正在往南城走。”西城和东城距离南城毕竟有一段距离,这是洛阳,是京城,不是哪个小县城,走上一二刻钟就逛完了。
在这里,从西城到南城门,有可能需要走上一个时辰,而路上还不太平。
赵含章咬咬牙道:“传令,让赵二郎来替我,在洛阳百姓完全撤退前,我们绝不撤军!”
“是!”
赵含章披上一件披风,掩住肩膀上的那半截箭,又高昂着头颅回到了军前。
刘聪正想下令乘胜追击,给赵家军一个痛击,见赵含章又回来,他不由眯了眯眼,赵含章伸手,听荷就将一支箭放在她手上。
赵含章转着手中的箭,和远处的刘聪道:“让刘将军失望了,我的甲衣也不逊色于你呢。”
说罢再次伸手。
听荷顿了一下,还是将弓放在了她手上。
赵含章便持弓搭箭,将手中的箭射了出去,箭矢落在刘聪的马前,狠狠地扎进土里,那摇曳的箭羽显示,这正是他们匈奴人的箭。
赵含章得意的收弓,勒住躁动不安的马和刘聪道:“箭送还给刘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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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哈哈哈哈
我……饿了,去吃个宵夜





魏晋干饭人 第500章 心生杀意
刘聪咬了咬牙,但还真不敢在此时与赵含章起更大的冲突。
她受伤也就罢了,赵家军群龙无首,不仅城内的大军,城外的他都敢动一动。
但她此时显然无伤,打起来,又是巷战,谁输谁赢就不一定了。
城内作战,匈奴人不及汉人。
赵含章也在想找个问题,巷战,匈奴人不及汉人,赵家军自有小阵应对,因为这个时代常有屠城的事发生,所以她着重练过巷战。
她有自信,就是面对勇猛的匈奴军,巷战她的赵家军也能赢。
可是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这支亲军是她从洛阳离开后招的,一直练到现在,每一次战争都要死一批人,再填补进一批。
她一直很注意,不愿伤亡太大。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愿此时和刘聪硬碰硬。
而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受伤了,于军心还是有些影响。
赵含章目光炯炯地盯着刘聪,一直盯到他气恼的转身回到军中。
赵含章就坐在马上等着,等赵二郎来,等城中各处的消息,也等皇宫中的消息。
这一次对射,双方都有些许伤亡,受伤的士兵被带到后方。
此时大家都很安静,安静到赵含章能够听到远处皇宫城楼上的呐喊声,听声音,他们又一次守住了城楼。
刘聪气恼的回到驻扎的房屋里,听见不远处的皇宫又停止了进攻,忍不住诘问王弥,“为何还未攻下皇宫?”
王弥:“他们准备充分,皇宫城楼坚固,本就易守难攻。”
“我看是你不用心吧,”刘聪眼含怒火的瞪着她,“莫不是怕我抢功,所以才迟迟不破城楼?”
刘聪将今日在赵含章处所受的气都发在了王弥身上,“不然皇宫城楼远比不上洛阳城楼,为何洛阳两日能破,这皇宫城楼都快三日了还破不了?”
王弥冷笑道:“刘将军如此厉害,何不亲自去试一试?”
他冷哼一声道:“洛阳城守城之人不多,而皇宫现在所有的士兵官员及其部曲家奴都在其中,岂是说破就能破的?”
他不动声色的扫视一眼刘聪,看到他胸前的甲衣有破损,目光微微一闪,讥讽道:“怎么,今日刘将军出军不利,输给那赵含章了?”
刘聪冷笑道:“笑话,我会输给一个女流之辈?她已中我一箭,输的是她,不是我。”
“是吗?”王弥脸色嘲讽,根本就不信。
以刘聪的为人,赵含章要是真的中箭,他早挥舞着大军跟赵家军打起来了,此时气势汹汹的回来找他麻烦,显然是在赵含章那里没讨到好,这才回来找他的麻烦。
刘聪吵架也没能吵赢王弥,越加气愤,转身便回对面自己的办公处。
他气得一掌劈碎了桌子,目露恨意,“王弥此人自负残暴,对我不敬,若不是大战在即,恨不能杀之。”
左右将军早对王弥有意见了,攻打洛阳时,他们明明吸引了大量兵力,合该是他们先攻入洛阳城才对,结果被王弥那个小人捷足先登。
尤其是刘曜,他和刘聪是族兄弟,目前还算亲近,因此道:“他是臣子,而将军是皇子,应该以将军为尊才是,可他从出征到现在,事事争先,洛阳已经被攻破,那洛阳之民就是我汉国的百姓,生杀予夺在将军的手上,可他却越过将军抢掠杀害汉民,可见他并不把将军放在眼里。”
另一人单立也道:“王弥功大威重,连陛下也不放在眼中,长此以往,是祸不是福,现在晋帝被围,只剩下一道宫门,便是围,我们也能围死他们。何不趁此机会杀了他,以除后患?”
刘聪看了他一眼,道:“赵含章的大军在外面,我们一旦和王弥的人起冲突,死的是我们!”
单立要不是匈奴人,刘聪都要怀疑他是赵含章派来的奸细了。
刘曜也觉得单立出的主意太馊,正要说话,突然心中一动,压低了声音道:“若是找个借口将王弥请到这里来,我们私杀之,王弥大军群龙无首,将军岂不可收之?”
刘聪心动,片刻后又摇头,“不可,赵含章就在此间,一旦事败,或是控制不住王弥大军,于我们也是灭顶之灾。”
刘曜和单立只能应下。
赵含章在军前等了两刻多钟,赵二郎才带着谢时疾奔而来,“阿姐,你……”
赵含章回头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赵二郎就把一肚子的话憋了回去。
赵含章道:“我累了,回去用个饭歇一歇,你和谢时在此守着,不让匈奴人越出这条街,派人守住各个路口,小心偷袭。”
赵二郎应下。
赵含章带着听荷和一队亲兵回城外大帐。
傅庭涵已经提前一步收到消息,等在大帐门口,看到赵含章骑马回来,除了嘴唇有些发白外,脸上毫无异色,他就顿了一下。
便见赵含章下马时脚下虚浮,他吓了一跳,忙伸手扶住她,将她从马上抱下来,“你真受伤了?”
“把我放下来,”赵含章低声道:“我得自己走着进去,以免乱了军心。”
傅庭涵就把她放下,扶住她的腰,将人揽进怀里带进大帐,“哪里受伤了?”
听荷快要哭出来,将披风解开给傅庭涵看,“女郎中箭了。”
傅庭涵见了脸色微变,忙道:“快让军医进来。”
军医早等着了,听到吩咐立即拿药箱进来,看见是箭伤,又是伤在肩膀朝下的位置,顿时迟疑,“这,伤在此处,可怎么拔呢?”
“不是很好拔吗?”傅庭涵皱眉道:“我看了一下,箭头入内不深,应该没有伤及骨头。”
“话是这样说,但将军毕竟是女郎……”
赵含章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军医就看向傅庭涵。
傅庭涵:“……我也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大郎君倒是想得开。
两位都这么说了,军医这才开始动手,只是还是不太敢亲自动手,拿着剪刀的手要剪不剪的。
傅庭涵见了心中恼火,抢过剪刀就把赵含章伤口附近的衣裳全剪了,能卸下来的甲衣卸下来,不能卸的则从接口处剪掉。




魏晋干饭人 第501章 拔箭
傅庭涵剪掉所有碍眼的甲衣,显露出肩膀,军医低下头去,被傅庭涵催促了一声才抬起头去看中箭的地方。
赵含章的甲衣抵挡了一下,箭头并不深,但傅庭涵和军医还是很害怕,因为对于中箭之人来说,除非伤及要害,不然真正可怕之处从来不是箭带来的伤害,而是箭伤带来的感染问题。
军医拿出刀来,紧张地看了一眼赵含章,“将军,我这就给您去掉箭头。”
赵含章点头。
傅庭涵见他就要这样上手,不由皱眉,“不用麻药吗?”
“啊?”军医道:“将军要用麻沸散吗?我这就让人去熬制。”
“行了,我衣服都扒了你们才想起来麻沸散,等你们熬好我得等到什么时候?”赵含章道:“来吧,快挖,挖完我还有事要做呢。”
傅庭涵看了她一眼,默默地从听荷手里接过一块包裹了布的木块塞她嘴里,然后坐在她的身后扶住她。
赵含章也老实地叼着布,示意军医上前来。
军医这才拿着刀上前,他用刀将箭头旁边的肉分开一些,然后狠准稳快的将箭头拔了出来……
箭一拔出,血也飚出来,医助快速的用药包捂住伤口,赵含章额头冒汗,只闷哼了一声就靠在傅庭涵的怀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一句话也不想说。
军医将箭头拔下,仔细看了看,确认没有破损后才开始准备接下来的用药。
等血止住一些,军医就将药包打开,开始帮她清理伤口。
主要是怕那箭上沾了不好的东西,所以要把一些血肉清理点,然后再上药。
这样一来,伤口就有些大,见他清理好了就要敷药,傅庭涵拦住,心累地道:“不是让你们练习过缝合之术吗,先用线缝合,再上药。”
“啊,这伤口也不是很大呀……是,这就上针线。”军医在傅庭涵的目光下立即拿出针和线来。
他们基本不会缝合箭伤,只有那种被刀划拉了大口子,血止不住才会用缝合术。
毕竟这新学的医术他们不太熟练,每每使用都需要很长的时间。
军医给赵含章缝合好,拿了金疮药就要撒上去,傅庭涵接过道:“我来吧。”
军医求之不得的退到一旁,赶忙下方子让人去熬药,他则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去看床上的俩人,哦不,是三人。
听荷给傅庭涵打下手,俩人合力给赵含章包扎好伤口。
赵含章慢悠悠的抬手将嘴里咬着的布条取下来,白着脸道:“我军中的大夫医术堪忧啊。”
军医:……
赵含章对听荷道:“去,给范颖传信,让她在流民中招募大夫和学过医的学徒,有一个算一个,别吝惜钱,把人给我笼络住。”
又道:“军医人手还是不够,不能总盼着从外面选人,我们自己也要培养人,这么大一个口子你们都不习惯缝合,那平时得划多大的口子才缝?”
她道:“学了新的医术就得用上,不然多浪费?多招一些人,甭管男人女人都招,只要心细力气大,都招进来,外伤的处理就是最先要学的。”
赵含章看了看连头都不敢看她的军医,不由叹气的往后一仰看傅庭涵。
傅庭涵:“……这些事你别管了,好好休息,我会处理的。”
“我记得有个叫张盛的大夫……好吧,我不说了,”赵含章在傅庭涵的目光下老实的闭嘴,靠在他怀里道:“此事就交给你,对了,汲先生呢?”
傅庭涵见她实在闲不下来,便让人把药端上来,给她灌下去后按在床上,“至少这半日你得休息,不能再理事,其余的事我来做。”
傅庭涵扭头吩咐听荷,“你在这看着,不许她下床乱动。”
听荷立即应下,“是。”
傅庭涵带着军医离开。
赵含章老实的躺在床上,可却睡不着。
肩膀还在痛,她感受着金疮药敷在伤口上那种火辣辣的痛,心里却不怎么难受,她在复盘今日的战斗。
她没想到刘聪比她这个现代人还无耻,竟然无视斗将的规则转身就跑,看来她还是不够无耻啊,这样不行。
她当时要是将枪投掷出去,不知道能不能伤到刘聪。
赵含章在心里描摹了一下当时的经过,眼睛越来越亮,越想越觉得当时要是把枪投掷出去,一定能射死他。
她的枪头可是钢!
不过她的力气够吗?
赵含章被子下的右手握了握,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力量后微微摇头,“不行,我还是得练力气。”
“啊,女郎说什么?”听荷回过头来问。
“没什么,”赵含章道:“我肚子饿了,你去要写吃的来给我。”
听荷迟疑了一下后道:“女郎,您有伤口,不能吃发物。”
“我吃猪肉。”
听荷道:“女郎,我不是看不起猪肉,而是现在行军途中,我们也没猪肉吃呀。”
“米策呢,他还没到吗?军粮是他带着的吧,我记得他随军带有猪的。”
听荷见她实在想吃,便起身出去问,许久才回来道:“米将军的大军说还得两天才到呢。”
“也太慢了,”赵含章道:“派人去催一催,让他务必在明天日落之前到达。”
又问道:“那荀修呢?让他领军绕道而行,他绕到哪里去了,我都到一天了,他还没踪影。”
听荷又出去问,不一会儿沉着一张脸回来,面无表情地道:“苟将军明日就能到,女郎,您别再问我问题了,刚才大郎君都训我了,说我没看好您,明明说了要休息,结果您借着要吃肉的话又处理起军务来。”
赵含章:“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二郎在城中如何了,没有打起来吧?”
听荷想要当没听见,但还是没忍住跑出去帮她问,不一会儿回来道:“二郎君正跟对面的匈奴人对骂呢,骂得好大声,没有打起来。”
“您可不许再问了,再问我也不会告诉您了。”
赵含章就在嘴巴上一拉,表示她会闭嘴的。
说闭嘴就闭嘴,赵含章闭上眼睛躺着休息,可脑子却不愿意休息。
现在的情况对他们不算不利,毕竟他们在外,王弥和刘聪在内,可对皇宫里的人很不利,想要将人救出来太难了。
其实赵含章还有一个担忧的点一直没说,她很害怕刘聪和刘曜会恼羞成怒点了洛阳城。
历史上他们就这么干了,将宏丽的洛阳城及皇宫给烧成了废墟。
他们要是久攻不下皇宫,只怕会选择放火。
历史上,他们顺利的攻进了皇宫尚且如此,何况现在还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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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魏晋干饭人 第502章 事业心
听荷给赵含章端来米粥和小菜,赵含章从床上坐起来,看见粥和小菜就叹气,“没有肉吃,好歹也给个饼吧?”
听荷将米粥和小菜放在桌子上摆好,道:“女郎先填填肚子,晚上我给您煮面吃。”
赵含章提要求,“打两个鸡蛋。”
听荷犹豫了一下后应下,军中的鸡蛋好像用完了,这会儿上哪儿找鸡蛋去呢?
赵含章将粥吃了,又忍不住问问题,“汲先生回来了吗?”
“回了,还说要看女郎呢,不过叫大郎君拦住了,说是不能误了您休息,这会儿正和大郎君议事呢。”听荷说完反应过来,催促道:“女郎,您就别操心这些事了,还是快休息吧。”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休息。”赵含章坐了一会儿,就又老实的躺到了床上,可她就是睡不着啊。
傅庭涵安排好事情回来看她,见她眼睛闭着,就轻轻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就见她睁开了亮晶晶的眼睛。
俩人目光对上,都静静地看了看对方。
傅庭涵将手收回来,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看,“这一个时辰,你就没睡着?”
赵含章有些尴尬,“好像有点儿失眠。”
傅庭涵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无奈的将她扶起来坐好,主动道:“城中的百姓撤得差不多了,明天在有半日应该就能全部出来,剩下的藏起来找不到,我们也无法。”
赵含章点头。
傅庭涵继续道:“前线有二郎和谢时在,倒是不怕他们向外攻,但对皇宫那边我们能做的有限。”
赵含章皱眉道:“他们发动攻城时,我们这边反击能不能减缓皇宫的压力?”
“街道狭窄,他们有两万人在内,完全可以安排得开,不惧你从后攻击。”傅庭涵道:“论骑兵的作战能力,你比不上他们,所以强攻不行,除非你能把人引出来巷战,不然得不偿失。”
赵含章就叹气道:“就算巷战赢了,恐怕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这不是赵含章想要的结果,她叹气道:“要是能和谈就好了。”
傅庭涵道:“大晋的皇帝与他们就只有一道墙的阻隔,刘渊两次派兵攻打洛阳,为的就是灭晋,这是第三次,你觉得谁能拒绝得了这个诱惑,这时候和你和谈呢?”
是啊,刘聪一系是不可能了,赵含章心中一动,若有所思,“王弥……倒也不是不可以。”
赵含章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手指,心内瞬间闪过许多想法。
王弥这人上蹿下跳这么多年,最爱的莫过于权势二字,偏他自知身份比不上司马一族,才华名望不及王衍一流,他想要最快速度的积累权势,就只能是造反作乱了。
所以他这一生都在折腾。
可如果赵含章给他一条青云路呢。
“之前说,王弥和刘聪的大军在城中冲突,死伤千余人?”
傅庭涵点头,“对,今天他们在城中俘虏了几个匈奴人,我问过了,还是刘聪的人先动的手。”
“确切来说,是刘聪的手下刘曜动的手,他们晚王弥一步入城,进城时,王弥已经下令大掠,将城南的财宝和人口能抢的抢,不能抢的杀,刘曜担心王弥把洛阳的财富都抢了,所以就杀了对方领头的牙门将,由此引发了冲突,死伤千余人。”
“最后是刘聪出面,严禁王弥掠夺洛阳百姓,因为还有皇宫未曾攻破,所以这事才不了了之。”
“刘曜是刘聪的手下,王弥心中一定不服,”赵含章沉思片刻后道:“下令,让苟晞加快速度,不必来此,去城东,稍作休息后拿下刘聪囤积在郊外的一万人马!”
赵含章拇指一下按住了食指,道:“让城中的将士注意,若有冲突,避开王弥的人,只杀刘聪的人。”
傅庭涵张大了嘴巴,“你想逼反王弥?刘聪不蠢,他能上当?”
赵含章道:“谁知道呢,试试总没有坏处,对了,拿笔墨来,我给王弥写封信去,说起来,我俩还有些渊源呢,他祖父曾为汝南太守,我赵氏一直是汝南望族,两家肯定有些交情,你待我编一编。”
傅庭涵:“……编一编?”
“唉,族中的这种旧事,只能问铭伯父和叔祖父,但他们一个现在远在陈县,一个被困在皇宫里,我就是想问也来不及了,反正呢来去不外乎是知己朋友,同桌吃过饭,同桌喝过酒,编起来不会出错的。”
傅庭涵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转头叫来兵士,道:“去将赵良叫来。”
“赵良?他不是在西平吗,怎么来这儿了?”
赵良是跟着赵程读书的赵氏子弟之一,赵宽几个跟着赵含章跑了,他一直留在西平的学堂里,赵含章记得,那边的学堂现在基本上是他管着了。
傅庭涵道:“铭伯父送他来的,让他在军中历练历练,别在家里读书读傻了。”
赵含章一听,立即道:“那快快请来。”
作为赵程门下弟子,对于家族中的事,他应该有了解一二吧?
赵含章自己都不是很肯定。
而事实证明,赵良还真了解。
赵宽虽然能力更强,但要问族谱和祖上的事,那还得是赵良,这也是赵铭知道赵含章要和东海王抢人后当即让赵良来的原因。
傅庭涵道:“铭伯父说,世家多傲骨,你族谱背得不好,认得的人不多,一旦和他们交谈起来,怕是要吃亏,所以特特将赵良送来,让他多提点你。”
赵含章:“……铭伯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是写信给你?”
“因为你忙,他不想这些事打搅你,所以就给我写信,让我来安排赵良。”傅庭涵道:“赵良也没有领兵的能力,所以我留在身边帮我做一些后勤的事。”
赵良很快赶来,他隐约听说赵含章受伤了,所以来得很急,一进入大帐目光就去找赵含章,见她披着披风坐在矮席上,不由焦急,“三娘,你受伤了?”
“让族兄担忧了,”赵含章笑道:“我并没有事,快坐下,我正好有些事想与族兄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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