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妇科医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衣猎舞
一会就见小六飞也似的的跑了出来,一个壮男追了出来,一边追还一边骂:“妈的王八蛋,你居然还敢来,活腻了!”小六“嗤”的一声钻到了老大的身后。秦建追到树后才发现有两个铁塔似的人影矗在那里,还没等明白怎么回事,两个人已经袭了上来,两只胳膊已经被抓住了,试着挣扎一下,如蜻蜓撼柱,纹丝不动。秦建索性不再挣扎,骂道:“好小子,居然还伏下帮手了,妈的!”小六这时神气活现的走了出来:“秦建,你也有今天?”说着扇了他一个嘴巴。秦建冷冷一笑,却不再说话。小六拳打脚踢的发泄了一阵,老大眼看差不多了,忙说:“小六,行了!”冲王禹一示意,二人松开了手。本来以为秦建一得自由不是立刻反抗就是立刻逃跑,没想到却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冷冷的说:“第一次看见抢别人老婆还这么嚣张的,走着瞧!”说完转身想走。王禹一愣,问道:“兄弟,你说什么,抢你的老婆?你们结婚了么?”秦建显然被问愣了,半晌才说:“我们结婚好几年了,怎么,有问题么?”老大这时也明白过来问道:“你是说我这个兄弟是第三者?”秦建突然笑了:“难道你们觉得我是第三者?”王禹和老大相对一笑,都明白自己又被这个好兄弟骗了。看秦建想走,王禹赶紧说:“那个……秦建,这事好像有点误会,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经过,你俩也算扯平了,你看就这样算了行么?”“算了?”秦建冷笑着说,“走着瞧吧,你们管得了他一时管不了他一世,如果他不再骚扰我们,我也许就不追究了,如果他还敢骚扰我们,我会给你们好看!”说罢扬长而去,留下老大和王禹面面相觑。
早在秦建说出抢他老婆的时候,小六就知道事情已经露馅,赶紧躲的远远的。现在看着老大脸色不善,更加不敢过来。王禹招了招手,小六才勉强蹭过来几步。“到底怎么回事?”王禹问。“他们感情破裂了,要离婚,可是那男的死活不离。”“真的?”“真的!”王禹看了老大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秦建已经答应,如果你不再骚扰人家,他就既往不咎,反正你再骚扰人家我们也不管了,你看着办吧!”小六貌似认真的点了点头。老大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看到老大的脸色缓和,小六马上欢呼雀跃起来:“走,去看看兄弟的家,咱们今晚一醉方休!”
第二天,王禹回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却看见小曼正在那里。一见王禹回来,小曼笑着说:“怎么,想宜柔姐了,这么快就回来了?”王禹不答却笑着问:“你们火锅店也快开业了,什么时候结婚啊?”小曼脸一红说:“你们都没着急,我们着什么急啊?”“可人家姚建同志着急啊,背后都已经和我诉过好几次苦了。”“诉什么苦?”小曼不解的问。“姚建说,饿着并不可怕,好东西摆在面前却不能吃,这是最痛苦的!”小曼略一思索马上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脸更红了,说了一句:“等我回去收拾他!”就逃也似的跑了。
王禹转过头,却看见秦宜柔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王禹疑惑的问:“你干什么,发花痴么?”“刚才那句话是姚建说的还是你自己的感受?”王禹这才明白她的意思,骚了骚头说:“通用通用,共勉共勉!”宜柔笑了笑不再理会。王禹坐在了床边问:“你知道小六为什么挨打么?”宜柔笑了笑说:“反正不会是他说的那个原因,没准是抢别人的老婆。”王禹惊讶的张大了嘴,半晌说不出话来。宜柔接着说:“看他那闪烁其辞的样子,我就知道他说了假话。”“你怎么知道?”“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作为一个律师你首先的清楚你的当事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否则是很危险的。”王禹皱了皱眉头说:“那我在你面前岂不是不能说假话了?”“好像是不能!”看着王禹愁眉苦脸的样子,宜柔不禁哈哈大笑。
“好了,你去办出院手续吧!”秦宜柔说。“现在就出院?”“是啊,在这里有什么用,到家一样是静养,何况我们还有事要做。”王禹低头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在这里住下去也确实没什么价值,于是依言去办手续。
回到家睡了一觉之后,秦宜柔急急的把王禹叫了起来说:“走了,办事去了!”王禹愣愣的问:“去哪啊?”“正杰律师事务所,别问了,快走!”王禹糊里糊涂的推着轮椅到了正杰律师事务所的楼下。到了门口,秦宜柔却不上去,对着王禹说:“给姚建打个电话,让他在这下面的咖啡厅等咱们,最好能骑个摩托来。”王禹把宜柔的话如实转述,姚建也是一头雾水,一个劲的问为什么,王禹自己也不明白宜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告诉姚建千万照做,十分重要!
看来一切准备完毕,秦宜柔高兴的打个呼哨,王禹像个听话的老马,推着宜柔缓缓前行。一个打着石膏的轮椅美女在写字楼里毕竟不是很常见,大家纷纷侧目,看得王禹一脸的不自然,秦宜柔却浑不在意,怡然自得。终于他们进了黄律师的办公室,黄律师看见秦宜柔这个姿态进来,显然是满脸的惊讶。秦宜柔很愉快的打了个招呼:“黄律师,还记得我吧?”“当然。”黄律师微笑着点头。“您是前辈,有些话可能说着不敬,今天您要多担待了!”黄律师大度的一笑说:“请讲!”“您应该知道我给您留了余地,否则那天您就是第三被告了!”“是,可是成了被告也不能说明我就有罪!”“其实这件事情你我心里都清楚得很,你觉得你最后能赢么?”黄律师却不说话。秦宜柔微微一笑说:“黄律师请放心,我没有带录音设备,这种雕虫小技也瞒不过您!”“你我都清楚,诉讼的结果不一定都和事实的真相吻合,这要取决于你怎么利用证据。”秦宜柔点点头说:“不错!”黄律师得意的说:“所以你不一定赢!”秦宜柔不答他的话自顾自的说:“虽然您会觉得很幼稚,我还是想问问您,你记得您拿律师证那天的宣誓么?这个官司如果打输了,您还想在律师界混么?您知道,这不仅牵扯到技术水平问题,更多的是牵扯到职业操守甚至人品的问题!”秦宜柔显然点中了他的软肋,黄律师的脸色马上变了。秦宜柔微微一笑说:“我还想给您最后一个机会。”说着她把手里的档案袋扔到了桌子上,“如果说我已经拿到了那份原始的遗嘱,您信么?”黄律师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右手不自觉的摸了一下办公桌抽屉,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秦宜柔的双眼,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黄律师不自觉的笑了笑:“秦小姐说笑了!”秦宜柔收回了档案袋,却把一张名片放在了桌子上:“机会已经给您了,开庭之前您可以随时打这个电话,开庭之后我就帮不了您了!”说完抬头冲王禹一笑说:“我们走吧!”两个人离开了黄律师的办公室,剩下黄律师像木雕一样坐在那里。
男妇科医生 第四十七章
两个人下到一楼的咖啡厅,姚建早已等在了那里。见到他们下来,姚建急急忙忙的问:“你俩搞什么,神神秘秘的?”秦宜柔笑着说:“没时间解释了,听着,这次让你俩玩个刺激的游戏,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一会黄律师就会下来,他手里应该拿个档案袋或者是公文包,你们这次做个飞车党把他手里的包抢走,你们放心他绝对不敢报警!”王禹和姚建面面相觑,半晌姚建才说:“这是犯罪啊!”王禹也点点头。秦宜柔笑着说:“我不知道,就当你们做个游戏吧,那里面没有钱!”王禹还是有些犹豫:“这行么?”秦宜柔正色说:“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不行估计我们就输了!”王禹咬了咬牙说:“干了,你看呢?”姚建笑了笑说:“干吧,挺刺激的,不过我们要失手了,你可得保我们出来啊!”秦宜柔狡黠的笑了笑说:“如果你们失手了,别说我教你们的,说了我也不承认,不过如果这点事你们也失手了,那我和小曼可真就所托非人了!”姚建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禹,我真替您担心啊!”“担心什么?”“你说你老婆这么聪明,以后恐怕把你卖了你还帮她数钱呢吧?”王禹大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宜柔笑了笑也不理会,从包里拿出两个帽子两个口罩说:“来,给你们道具!”还好是冬天,姚建打扮停当说:“你别说,还挺专业的!”秦宜柔打了个胜利的手势说:“我回家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黄律师在路上急急走着,手里拿个档案袋。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他并没有把原始的遗嘱销毁,可是刚才真的被那个小姑娘吓出一身冷汗,这份遗嘱看来还是换个地方比较保险。如果这个官司打输了怎么办?黄律师不敢想下去,那可能就要真的改行了!正在胡思乱想,后面一阵摩托的轰鸣传了过来,黄律师不自觉往路边闪了闪,转瞬间摩托擦肩而过,黄律师只觉得手中一轻,等他明白怎么回事,摩托早就远去了,手中的档案袋早就不见了踪影。黄律师险些摊在地上,一转念他就已经明白自己是被那个小姑娘耍了,这招引蛇出洞玩的漂亮。黄律师怔怔的站着,看来他真的要思考一下退路了……
姚建得意的把档案袋往床上一扔:“幸不辱命!”秦宜柔看着两人还在带着那副道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快把帽子口罩摘了,你们不嫌热么?”两个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带着道具。姚建边摘边说:“看来这心里素质还是不行,抢他的时候我心里紧张的要死,王禹你怎么样?”王禹摇了摇头说:“我和你一样,现在心还在怦怦跳呢!”姚建煞有介事的说:“我本来想把这次当作一次实习,以后没法混了就去干这个,看来不行,心里素质不过关!”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秦宜柔这时已经把档案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果然不错,正是那份原始的遗嘱。秦宜柔得意的一扬手说:“这场官司我们赢定了,到时我请你们俩吃饭啊!”姚建延着脸说:“你们是两口子,钱不钱的无所谓,能不能给我点钱啊,刚才那事对我的精神是个挺强烈的刺激!”秦宜柔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少来了!你都快成老板了,还跟我要钱!”姚建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面肯定是那份遗嘱?”秦宜柔得意的笑了笑说:“这就叫做引蛇出洞,我们同样是律师,我了解他的心理,他虽然昧着良心改了遗嘱,但肯定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所以这份遗嘱他肯定不会销毁,但是我们不知道他藏在了哪里。我上去和他说那番话先打乱了他的方寸,随后冷不丁的抛出遗嘱已经在我手里的炸弹,他的手下意识的去摸他的抽屉,我就知道遗嘱是在抽屉里了,但是我的说法让他觉得很不安全,所以他必然要转移地方,结果就中了你们的圈套了。其实就算他不转移也没关系,不过就要麻烦你们二位做一下贼了!”姚建害怕似的逃出了好远,一边换鞋一边说:“太可怕了,什么叫心机,这就叫心机,王禹你和她在一起你不自卑么?反正我是自卑,在她面前我就像弱智一样,我还是走吧!”说完开门离开。王禹和秦宜柔一阵大笑。
晚上王禹是夜班,一般情况下夜班是没有什么事的,只要照顾一下病房的病人就好。所以一般的医生护士晚上都是闲聊天,这也是医院这个地方比较容易产生婚外情的原因之一。因为一般的医生和护士都是对班的,也就是说只要是夜班,晚上都是这几个人,这就难免日久生情了,当然这只是个别现象。王禹的选择一般是看书,虽然他申请的所谓科研经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批下来,但是王禹有一种感觉,这个院长是个务实的院长,很有可能真的会拨这部分经费,所以他有必要提前做一些准备。
王禹的夜班是江小曼和曹倩配班。曹倩已经离婚了,据说他老公净身出户,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她,但是她到离婚那天也没有见到他老公一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由律师委托办理的。由此可见他的老公恨她到何等地步,这对自信心极强的曹倩也是个不小的打击。虽然她消沉了一阵子,可是最近似乎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还好她已经了解王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会再来罗嗦王禹。
门开了,小曼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大家都知道王禹的习惯,所以一般时候没有事的话不会有人来打扰王禹。王禹知道小曼有事,还没开口,小曼就着急的说:“王哥,快,急诊,大出血!”王禹迅速来到检查室,病人是下腹痛后下身大出血来诊,停经两个月,诊断很明确:宫外孕大出血,必须马上手术。王禹一边给病人做检查一边告诉小曼,通知血库备血,通知手术室准备手术,最后自己拿着手术通知单出去找家属签字。
到了门外,王禹喊了医生:“谁是病人家属,请过来一下!”等家属过来后,两个人一照面都愣住了,真是冤家路窄,家属居然是那个黄律师!
男妇科医生 第四十八章
毕竟人命关天,王禹还是先反应过来,冷冷的说:“病人是宫外孕大出血,需要马上手术,这是手术通知单,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请签个字!”黄律师愣了一下问:“是您给我爱人做手术么?”王禹一怔,随即明白了他问话的意思,大概黄律师对王禹有些不放心,怕他借机报复,王禹摇摇头,心说你也太小瞧我了,毕竟人命关天,怎么可能拿这事开玩笑?当下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不做手术的话,你爱人必死无疑,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签字马上手术;另外就是转院或是找别的医生来手术,但是这都可能会要了你爱人的命!”黄律师的额头渗出了汗水,王禹不禁苦笑,这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他迟迟不下决定,王禹有些着急了:“现在对您爱人来讲,时间就是生命!另外,”王禹不无深意的说:“作为一个医生,我有我的职业操守!”终于黄律师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其实宫外孕大出血不是什么难度大的手术,只要手术时机及时,完全没有问题。黄律师的老婆大概有四十多岁,由于失血脸色煞白,如果再耽误一会恐怕就要休克了。王禹一边熟练的手术一边想,看黄律师那弱不禁风的样子,居然还这么大精神头,当然有精力也是好事,你倒是采取一下措施啊,这下可好,老婆受罪不说,还差点有丢了命,真是的!打开盆腔一看,果然和王禹所料不差,右侧输卵管由于胚胎的异位植入,已经破裂了。这样的宫外孕一般的处理就是切除患侧的输卵管,很快手术顺利完成了。
王禹走出了手术室的大门,黄律师精神紧张的迎了上来,王禹知道他想问什么,当下淡淡的说:“手术很成功,你老婆没事了!”这句话像是给黄律师吃了一颗定心丸,黄律师的精神明显放松了,王禹转身想来开。黄律师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王禹向旁边走去,这套王禹见的多了,一般是给红包,但是王禹却从来没拿过。本来不想理他,但是王禹突然恶作剧的想看一下他的嘴脸,于是随着他来到旁边。只见黄律师满脸通红,从兜里拿出一叠钱向王禹的手里塞,嘴里说着:“谢谢你了,王大夫,这个给您买包茶!”王禹心里暗笑,这位黄律师表情尴尬,大概平时总收别人的钱,从没想到有一天也给别人送钱吧。王禹不接他的钱,却冷冷的说:“我说过,我有我的职业操守,我不会因为钱做昧良心的事!”说完转身离开,剩下黄律师手里拿着钱尴尬的站在当地。
第二天中午回家,王禹和秦宜柔讲了这事,秦宜柔淡淡一笑说:“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不过你也算是为宁兰的事出了一把力,如果他还有一点良知的话,也应该好好想想你的话吧?”王禹还是担心的问:“你说他会给咱们出庭作证么?”秦宜柔肯定的点了点头:“放心吧,会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接下来的几天,王禹心急如焚,生怕事情还有什么变数,可是宜柔却是一副怡然自得,胸有成竹的样子,看的王禹毫无脾气。这些天宁兰每天都来来看宜柔,出乎王禹的意料,官司的事宁兰一句不问,只是关心秦宜柔的伤势,每天陪宁兰聊天。王禹母亲更是变着方的给宜柔做吃的,弄得宜柔直嚷嚷再这么下去该减肥了。果然不出秦宜柔的意料,开庭的前一天晚上,黄律师终于打来了电话统一出庭作证,王禹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终于开庭了。由于是再次开庭,更加吸引注意,长枪短炮更是有增无减。更出乎意料的是,秦宜柔居然是打着石膏,坐着轮椅出现在律师席上,更是为这场本来就众说纷纭的公司增加了看点。
审判长首先宣读鉴定的结论:“经鉴定,两份遗嘱签字均为庞老亲笔,印章无误,但纸张类型不一致。”
秦宜柔侃侃而谈:“遗嘱正副本应该是先后打印出来的,也就是说没有极特殊的情况,纸张类型应该是一致的,但是现在遗嘱的正副本居然出现了纸张不一致的情况,那只能说明,这两份遗嘱是伪造的,而且是先后伪造的!”
被告律师:“反对,原告律师依靠常识做出这种推断是没有法律依据的!”
审判长:“原告律师,你还有什么新的证据么?”
秦宜柔:“我这里有一份原始的遗嘱,也就是庞老立下的遗嘱,也就是被告手中那份遗嘱的真实面目!请审判长过目!”
旁听席一片哗然。审判长看过遗嘱后点头问道:“原告律师,请你说明这份遗嘱的来源,你为什么如此肯定这份遗嘱才是真正的遗嘱?”
秦宜柔:“请审判长允许请出我的证人,也就是当初被庞老委托立遗嘱的黄律师!”
黄律师走进了证人席。
旁听席一片大乱,庞文慧和唐秀丽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
秦宜柔知道这场官司他们赢了……
终于躲过了记者的围追堵截,几个人回到了王禹的家里。一进家门,宁兰母子就跪到了王禹和秦宜柔的身前。王禹赶紧过去搀扶。宁兰却死活不起来,双眼含泪的说:“王禹,宜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们!”王禹和宜柔相对一笑,对他们来讲能帮到宁兰就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幸福了。王禹终于把宁兰母子搀了起来。秦宜柔笑着说:“宁兰姐,剩下的什么公司交接,遗产的各项处理,你随便委托个律师办就可以了,咱们起诉后公司的财务应该就被冻结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记得完全弄好后请我们吃饭啊,大富翁!”秦宜柔的话不假,所有财务交接清楚之后,宁兰母子的财产至少在一亿以上,名副其实的一步登天了。宁兰点点头说:“好,那就不麻烦你们了,等公司运转正常后,我再来谢你们!”母子二人终于千恩万谢的离开。王禹和秦宜柔再次相视一笑,同时感慨,原来帮助人也是如此的幸福!
男妇科医生 第四十九章
姚健的火锅店终于开业了,这小子居然起了个脂粉气十足的名字:曼曼火锅店。听起来似乎不像个火锅店,都是像个洗头房之类的风尘场所。王禹和他提起后,这小子居然得意的说:“什么叫另类,这就是,名字的目的无非是让别人记住它,给人的印象越深刻越好,再说这是以我们家小曼的芳名命名的,有何不可?”王禹不禁摇头,对姚健歪理邪说,他向来是甘拜下风的。
晚上从姚健的店里回来,虽然头脑有些迷糊,但是他还是想着席间姚健向他说的一件事:本地有个规模小一点的医院,想请个专家做手术,王禹虽然职称不够,但是业务水平是绰绰有余的,姚健就想让他过去,毕竟收入还是十分可观的。王禹知道这就是俗称的“走穴”了,虽然这在医疗系统挺普遍的,但是王禹没想到让自己碰到。本来这种“走穴”是不允许的,但是为了医疗资源共享,卫生系统还是允许跨医院请专家的,这就给了医生打擦边球的机会,因为所谓专家根本没有什么明确的界定。往往这个医院的一个主治医生到另一个医院坐诊就成了主任医生,但是病人不知道,往往趋之若鹜。这也许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的心理在作怪吧?王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明天问问主任再说!
第二天一早,王禹和主任说了这事。没想到主任丝毫没有犹豫,马上说:“去吧,这是个好机会!”王禹一愣道:“主任,我现在才是个医师啊?”主人笑了笑说:“这种事看的是水平,不是职称,人家请你是去干活的,不是去讲学的,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不行。你以为那么多专家都是主任么,哪有那么多主任?”王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主任接着说:“另外走穴有个好处,它提高你的知名度,还可以培养你的心理素质。但是千万记得要注意安全,这不像在自己医院,没有把握的手术千万别做!”王禹点了点头。
有了主任的首肯,王禹就像吃了定心丸,心理踏实了很多,马上给姚健打了电话,这事就算敲定了。想着自己一个小医师到了别的医院居然成了专家,王禹自己都觉得好笑,不过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
晚上回到家,秦宜柔告诉王禹今天去过公安局了,打她的那两个人已经抓到了,而且已经供认指使者就是庞文慧。王禹看她的神情有些沮丧,有些不解,就问她怎么回事。秦宜柔想了想说:“今天宁兰打过电话,庞文慧由于篡改遗嘱,情节严重,已经被依法剥夺了继承权,也就说什么遗产也得不到了,现在又因为这事被批捕,宁兰问我能不能放她一马,咱们的损失可以由她来赔。”说到这宜柔苦笑一下说,“可是庞文慧对我已经构成了重伤害,我已经无权撤诉了,看来牢狱之灾她是免不了了。”王禹“哼”了一声说:“那种人可怜她干嘛,为了钱丧心病狂,不但置宁兰母子生死与不顾,还雇人打断了你的腿,我看坐牢是轻的!”秦宜柔轻轻叹了口气说:“我是可怜宁兰,本来一家人可以和和睦睦的,现在弄成了这样,孩子唯一的亲姑姑还进了监狱,而且剩下的这大摊子事也确实够难为她的。”王禹点了点头,的确如此,他们将宁兰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现在恐怕又将她置于更大的精神压力之下,毕竟运作这么大的公司,对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女子来说,不是一件易事,不过这事别人恐怕帮不上忙,一切都得看她自己了。王禹忽然有些怀疑这事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秦宜柔看王禹脸上阴晴不定,问他怎么回事,王禹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宜柔笑了笑说:“应该问题不大,找几个懂行的经理就行了,主要看她能不能控制住这些经理,我看问题不大,实在不行,把公司卖了,够她们母子吃几辈子的了!”王禹不禁一笑,看来自己有些替古人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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