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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只能讪讪回以一笑。
这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可从他的嘴里一说出来,怎么听着都有些让她不舒服的诡异呢!
倒是南耀羽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的言辞,甩手就把折子扔到一边,随后探臂把唐浅浅拉扯到身前。深深的嗅了口她身上的气息,清幽一叹。
因为这个男人突然而来的柔情,唐浅浅心头一软,可偏鼻头嗅到了那股似有若无的香气。
虽已经许久没有嗅到这香气,可唐浅浅还是觉得发闷。
而唐浅浅身上的这些许僵硬,南耀羽自也察觉到了,当即轻轻一笑,“生气了?”
含在喉咙里的声音,显然有些戏谑。
“臣妾怎么会生气?”唐浅浅窝在他的怀里,扯了扯嘴角。
“是么?”头顶上的男人似乎有些奇怪,“难不成本宫身上的香气还不够浓郁……”
嘶——
这个家伙是故意的!
唐浅浅猛地抬头,面带恼怒的瞪向他,“没错,是生气了!”
但看着眼前的女子面颊通红,眼睛里几乎冒火的神情,南耀羽只畅快无比,他闷笑着出声,不断起伏的胸膛震得唐浅浅的耳膜都有些发痒。
他的举动什么的,春晓想当然的全都告诉了她。可春晓是他的人,所以春晓所为自然都是他的吩咐。
故意到那边转了一圈,又故意在她心生的怨愤时发出这样的疑问来。
就算是再迟钝,也知道是被这个男人给耍了。
“笑什么……”
唐浅浅本来只是嗔怒,可看着他异常愉悦的神情,心头的恼怒也涌上来。
南耀羽当然知道她的力气不过尔尔,可毕竟四周还有侍婢在侧,“别闹!”南耀羽说着,几下就把她的手给收拢在手掌心里。
“诺,给你的!”
说话间,南耀羽给了唐浅浅一个盒子。
熟悉的盒子显在眼前,浓浓的气息扑面而至,明明是那样的熟悉,即便是还想发泄一番的唐浅浅一下子没了力气,眼中也有些什么要涌上来。
“太子也还记得曾经的承诺?”唐浅浅接过来,瞥过他。
“若是不要,本宫就收回——”
“别——”
唐浅浅忙把盒子往自己怀里压过来,两臂压着,唯恐他抢走的姿势。
“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去?”
南耀羽瞅着眼前看似惊恐的女子,眼底的柔光顿闪,随而他轻声叹息,把她揽入怀中。
淡淡的香气暗浮,唐浅浅的鼻头“轰”的有些发酸。
顾不得看盒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唐浅浅伏到他的怀里,喜极而泣。
多久了?他都没有这样任她亲近。
前阵子他在她身边的时候,一概平常,似乎她也能这么亲近,可他言谈举止当中的疏远,还有她的敏感,都让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知道即便她亲近,她说什么柔情蜜意,他也能照收不误,可这样的一厢情愿,她不愿。
而今儿,他是主动示好。
……若非有心,他何必蓄意。
……若非有意,他何曾用心。
怀里女子的呜咽若是最动人心软的蛊惑,南耀羽的臂膀再度用力,揽紧了她。
………………………………
夜色终深。
伺候在侧的侍婢早已经退了下去。
偌大的床榻,帘帐掀落。
唐浅浅靠在他的怀里,身侧男子的气息笼罩。
异常心安。
“喜欢吗?”南耀羽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发际,那一头的青丝散落,婀娜多娇。
唐浅浅点头,“喜欢。”
她知道他说的是他送她的盒子里的东西,先前他送她的大多都是价格不过盒子斐然的小东西,而今儿他送的却是整整一盒子的珍珠粉。
虽说这珍珠粉,便是皇家大内也有的选,可这些珍珠粉却是价格昂贵的南浦珍珠。
“太子怎么想到送浅浅珍珠粉了?”唐浅浅问。
南耀羽的眼底闪了闪,转眼看向别处,“不是你前几日说想要这些来做些东西么?要是不够,明儿我再让人拿些过来……”
唐浅浅一颤,迅速抬头看向他。
前几日她只是随口一提,本就是没话找话的节奏,没想到他竟然记得。
那是不是说……
念及到此,唐浅浅眼中一亮,唇角的笑意也乍然清晰美好,“羽……”
说话间,唐浅浅扯着南耀羽的袖口,很有些撒娇的味道。
“什么?”
南耀羽斜睇过她。
唐浅浅眨眨眼,眼中的狡黠如光,“羽,悦我乎!”羽,喜欢我啊!
南耀羽嘴角一抽,正是想要再说些辩驳的话,可看着唐浅浅这样的笑意融融,最后咬牙,直接咬住了她的唇瓣。
“……你这个小妖精!”
唐浅浅只看着眼前的身影暗下来,熟悉的气息翩然而至。
她轻呼了声,反手揽上他的脖颈。
甜美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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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斋的事情告一段落,太子殿下也亲自去了福安斋表示“慰问”,太子府中一切安宁。
而唐浅浅则是按照那位爷的吩咐,把《十面埋伏》曲谱弄出来,然后严谨的遵照叮咛——日后一概有什么曲子,定要先等那位爷在场之后听了,才能传诵。
也就是说,想要有什么休闲娱乐之类,一定要先当着那位太子爷的面儿。
唐浅浅总结,那位爷的独占之心强矣。
只是当时弹奏那首曲子,也是她一时有感,现在他公开的表达了他的念头,她满心欢喜也来不及,哪里又有什么心情再去弄那些有的没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唐浅浅过的很是充实,静谧。
除了每日里整理一些折子,就是好好的养身修养,照着桃红的话说,就是争取早日生出个大胖小子出来。
桃红也忙着努力的让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而桃香也时不时的出府,为她的上官商号忙碌。
各位美人儿该做什么做什么,按照唐浅浅先前吩咐的每隔三日,定时晨省。
其间,唐浅浅也收到了唐相的来信,信中并没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只不过是叮嘱她注意身体的老生常谈,还有所谓姐妹之间不要有什么矛盾种种,自然也提到了唐少聪,说少聪在边塞一切都好,还说少聪貌似还升了一级,如今已经是从四品的武将。语气当中自豪之意显然。
唐浅浅看了几眼,就让桃红把信给福安斋送过去。
不管怎么说,她和福安斋的那位还有血缘的牵绊在里面。
整个太子府中的一众美人儿在听说了唐浅浅的举动之后,似乎又有些***动起来。
只是这动静自然是小的犹如一颗石子落入偌大水中的涟漪而已,转瞬即逝。因为就在太子府中渐渐清静的时候,太子府外,乃至整个京城朝堂都开始乱起来。
不知道是哪个浑然没事的家伙,在太子府堪堪清静之后就开始细数起太子府的美人儿来,说虽太子府中美人儿不少,可不管是太子纳妾之后,还是纳妾之前,哪怕太子殿下当真的也宠过几名良媛承微,可如今太子都似乎在独宠太子妃一个。最重要的是那几位被太子殿下宠过的美人儿下场似乎都有些“凄惨”。
是太子妃的设计?还是太子默许?
而不管是哪种可能,太子妃定然非实在贤明超卓之人。
一时,惊起。
只是就在这个流言开始肆意传播的时候,又有人疑问了,若是太子妃当真并非贤明,那每当设计之后,自是要狠毒以待,而为什么听说每每事后之余,太子妃总也是心存善念,以解太子殿下忧心?最重要的是,太子妃和太子妃腹中的嫡长子都是几经磨难受伤,而皇嗣之重,几若重于社稷,所以,怎么会是太子妃设计?更不要说是太子殿下默许了!!
自然,也有人以为后面的疑问是宫中所出,来掩饰太子妃贤明之言的,可听说太医院的太医当有作证,且还有一些被打发到了偏僻宫墙中的侍婢传出的话来,便又是可信。
于是,先前的传言转眼就好像转了个风向,
既然并非是太子妃过错,那便是府中的其他美人儿有问题了。
可那些美人儿都是当日里赏花大会的夺魁女子,自当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又怎么会入府不过数月,就发生种种事情呢?所以,但若看人,不能总是看人的才艺高学,还是要看德行。
是以,传言纷扰,竟是转到了朝中重臣身上。
都所言耀国臣子才高八斗,可便是有社稷之才,管仲之能,唯能注重的也是忠心之意,等等。
————当这传言几乎分毫不差的传到唐浅浅的耳中,唐浅浅重重的叹了声。
这世上无耻的人还真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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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独有的那一枝
桃香不知道唐浅浅在想什么,欣然之余,道,“祸水东移,太子妃这一招妙极了!”
唐浅浅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和本宫无关!”
桃香一愣,“那是……”谁?
后面的话,桃香没说,也没有猜测,只是小心的瞧着唐浅浅,“……奴婢以为这传言对太子妃很好!”
唐浅浅点头,若有所指,“不止是对我……钕”
桃香一怔,也终于明了。
看了眼桃香的神情,唐浅浅知道她明白了,当即拍了拍桃香,语重心长,“所以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啊……就算是机关算尽,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人家给利用了,最后还帮了人家一把!”
这番传言自然是针对着她来的,后来却是被有心人给辗转成了另样,字句都是在为她造势,而这样还不算完,最后竟然牵扯到了朝堂上桥。
而她之所以说“无耻”,是因为这传言过了几日,竟还没有再度倒戈。
也就是说正义果真战胜了邪恶!而究其缘由,还不是卢相的对头不止一个?
这些人果然都变得聪明了,都开始靠着言论发计了。
据她知道的某些大臣的某些前尘往事,这显然已经指向了某人。
所谓忠心啊……
兵不血刃,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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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一个折子出现在政务殿的桌上。
折子的内容初看似乎和先前那些说朝中重臣更要忠心之类的话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可后来话音一转,竟转到忠心是否坚定的问题,说不论成王败寇,成者,自是大成。可若是因为见到主子失势,就转头投靠他人的臣子,虽可谓是名言厉害,知晓进退,可到底在众人口中也难免称之为非君子所为,所以便是为臣,也最好不要重用。自然,若是那臣子别有高超,重用也无妨,可若是有违法度,或牵扯国之社稷,便还是要帝王三思。
皇帝召了禀奏这个折子的臣子来说这件事情,这个臣子倒是坦白,直接就说了他折子里所指的就是那位闲职在家的卢相。
卢相,在皇帝登基之前,是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兄弟永王的肱骨之臣,后来在夺位之争中,太子应着势继位,而卢相及时的奉上了永王麾下潜藏的银两宝玉上百万。本着想要更多的臣子归附,一心想要朝中短时间马上安宁的想法,再加上卢相本来就是有些本事,继位之后的皇帝重用了他,而后十几年,卢相和唐相便一同在朝中为臣。
凭着皇帝的平衡制约之力,两厢的势力各有升降。而现在,两边都在降低的时候,这位臣子的所奏便有落井下石的嫌疑。
于是,皇帝怒,就把那位上折子的臣子打了二十廷杖,并贬斥了那位臣子,永不得叙用。
………………
不同于政务殿的低沉,议政殿此刻却是有些兴致盎然的激烈。
司徒空脸上的欣然一望即知,“皇上看似偏宠了他,而实际上却是给他更多了树敌,再加上原唐相下众人,想必他很快便有举动……”届时,也就是他无法翻身的时候了。
案几之后,南耀羽点头,清冷的面上已有喜色溢出,桌上的手紧紧的握到一起,眼中亮芒闪过,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父皇也只能这般才能压制一二,不过,也只是平白的拖了些时候而已……”
——这次,看他怎么躲!
………………
卢尚书府。
紧闭的大门,早已经谢绝所有贵客。
正是旧时王谢堂前燕,几若萧条。
书房之内,
诡异寂静。
陡然,“啪——”一声,卢尚书从座位上站起来。
阴沉的窗页之下,往日雍容的面容上几多沧桑,眼底狠炙一闪而过。
“父亲!息怒!”卢占清躬身在侧。
卢尚书冷然,眼底的浊色更显鲜明。“竖子逼为父到这个程度,为父还能如何不怒?”
“……”
卢占清打了个激灵,父亲竟然都把某位给骂成了“竖子”,可见父亲是气的不轻。
“儿子以为皇上还是偏向父亲的……”卢占清讷讷。
“笑话!”不等卢占清说完,卢尚书已经愤愤然,“当年为父先投皇上,此次若是皇上不明言一二,岂不是伤了我等一众臣子的心?只是即便如此,也不过是稍稍拖延几日而已……”
“那怎么办?”卢占清也察觉到了紧张。“……或者去找妹妹?”
卢尚书沉吟,
稍许,叹了口气,“如今也只有看她还有没有什么良策了……”
言罢,卢尚书的眼中狠光闪过。
若是不成,他也只好孤注一掷——
………………
太子妃宫中。
同样清静的清风斋内。
案几之上,笔墨盈盈。
面上有些苍白的卢湛箐袖下笔走游龙。
一个大大的“静”字呈现纸上。
只是最后一笔或是太过用力,笔墨之中,竟是一笔滑到了宣纸之下。
墨色晕染。
卢湛箐盯着那划入纸下的那一笔,眼底浮动幽深光泽。
倏的,卢湛箐袖口一扫,墨笔扔到了一边。
正落在砚台上。
随后,卢湛箐转身离去。
而就在她的身形隐入屏风之后,但听着隐隐的破碎声响,再看,却是那个砚台处已经裂开了一道缝隙。
汩汩墨色流下,微泄到地。
………………
京畿之地。
郊外的巡营之中,军士的嘶吼声轰然入耳。
军营主帅帐内,一身戎装的南耀泽风尘俊美,英挺非常。
此刻,桌案上空无一物。
只是他脚下燃起的火盆里似乎有灰烬散尽。
稍许,一将领掀开军帐走进,拱手一喝,
“大皇子殿下!!”
南耀泽起身,面带寒光,乍然间,冷然四溢,“严守兵营,不得有人私出,但有坏军纪者,杀无赦!”
“是!”
将领领命离去。
南耀泽转目,隔着军帐窗口看向外面训练的一众士兵。
眼底冷光转闪,嘴角紧紧的抿成一道直线。
遥远的天空中,边际之颠,一阵乌黑的阴云渐渐靠拢而来。
风雨,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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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太子妃寝宫。
夜色笼罩时。
安宁平和。
软塌之侧,明火照耀,唐浅浅瞅着自己今儿用了一个时辰绣的绣工,暗自赞叹。
一个小孩儿的肚兜竟是区区这么短的时候就让她连做工带绣制完成了。
而且看着上面的绣制纹路,就算是比不上某位爷身上的四爪龙袍来的鲜明,也相差无几。
虽不过荷叶碧绿连天,却也是绣制的栩栩如生。
……看来,先前自己当真是失忆了。
只是如今,已经完全恢复记忆的她,不就是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
唐浅浅叹息,一手又拂过那个小小肚兜上的纹路。
当初她苦练四技,为的就是能在赏花大会上一举夺魁,而后报仇有望。可后来她发现唐嫣然冒充她和那个人亲近的时候,再加上那位唐夫人和唐相说了些什么,她还是放弃了那个机会。
那个太子并不心悦她,若是她真的真的夺魁,又有泽哥哥在,说不定反而会弄巧成拙。
她也曾心想着让那个太子知道他认错了人,只是没想到唐嫣然竟然怂恿了赐婚,无奈,她也只有兵行险招。
幸好,如今一切尘埃落定。
她的绣工也终于可以一展才华。
就在唐浅浅举着自己费劲了心思才弄出来的绣工的时候,突的,手里一空,那个小肚兜竟转而落到了旁人的手里。
唐浅浅忙抬头,某位爷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她身侧。
低眉间,正是细细的打量着她今儿的成功之作。
“如何?”唐浅浅眼中一闪,站起来问。
南耀羽的眸底闪了闪,似有了悟,又有些厌色掠过,随后抬眸看向她,眼中已经是清华风月,“来日浅浅也给本宫绣一个?”也就是赞赏了。
唐浅浅自是知道自己的手艺拿得出手,她眨了眨眼,靠近南耀羽,“……也是这个?”
某位爷手里拿着的明明就是某肚兜一个!
南耀羽脸上的笑意不变,只是挑了下眉,“若是浅浅愿意,也无妨……”
南耀羽靠近了她,口中的菊香喷薄到她小巧的耳朵上,激的她身上一阵柔软,“正好,本宫看个清楚……”
唐浅浅面上一红。
他是说给她穿戴的?
——这个色痞。
唐浅浅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把他手里的肚兜拿了去,回身去放到屏风后面桌子里的小抽屉里,小心保管。
最后的缝制还没有完成,绝不能半途而废。
南耀羽看着唐浅浅的身影隐到屏风之后,抬手招呼过来身后的桐梓,“告诉福安斋的那个,若是想要本宫再度宠幸,就把当日的碧叶图给本宫再绣一回!”
“是!”
桐梓应声退下。
这时候,唐浅浅也转身过来,瞧着某位爷神情淡若的端着茶水喝茶的举动,眼底微微一闪。
刚才他对桐梓说的话,她自是听到了。
想当年,她绣制的一副荷叶碧天图,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后来在那位爷的寝宫里竟然发现了,只是上面明赫赫的绣着嫣然的名号。
“我只是想要给福儿绣个肚兜,绝没有别的意思!”唐浅浅觉得还是有必要重申下自己的无辜。
就算是她有心想要绣这个图案又怎么样?话说正版凭什么被盗版逼得要藏匿行藏。
南耀羽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本宫知道……”
唐浅浅暗暗吐了吐舌头,她自称“我”,人家说“本宫”,俨然就是不太喜欢她的自称,只是她觉得舒服,也就是随性而为了。可今儿显然人家更有些不悦。
看到桃红就要过来奉上糕点,唐浅浅接过来,顺势的坐到了南耀羽身侧,
“太子今儿心情不错呢……”唐浅浅仔细端详着,似乎真的从某位爷的脸上看出了什么。
只是略显得谄媚的语气让南耀羽的眼底微动,南耀羽放下手里的茶盏,冲着她伸出手。
唐浅浅脸上喜色微动,她握住。
南耀羽稍稍用力,就把她搬到了自己身上。
动作之迅捷,好像如今已经大腹便便的她还是曾经那般轻盈。
“浅浅是怎么看出来的?”南耀羽问,
唐浅浅一本正经,“殿下天庭饱满,眉眼精神龙马,唇角虽淡,可喜色已然溢出,显然是不小的欣然之事!”
“哦~!”南耀羽点头,“没想到浅浅倒是有相人之术,只是不知道浅浅可知道是何欣事?”
唐浅浅眨眨眼,“这个……学术甚浅,未能猜测到什么。”
“真的?”南耀羽似笑非笑,
“……”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
都是聪明人,若是她再装作不懂,貌似也有些对不住人家的维护之意了!
没听到唐浅浅的回答,南耀羽也没有逼他。只是拿起唐浅浅刚放到桌上的糕点,放到嘴边,轻咬了口。
姿态之荣华淡雅,倒是让唐浅浅险些看直了眼睛。
“浅浅身边的人这几日如此忙碌,想来街头巷尾的传言也都尽数知悉了……”南耀羽像是随口一说,唐浅浅却是没办法淡定了。
唐浅浅嘻嘻一笑,反手搂住南耀羽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要挤到他的怀里去。
“是啊,人家正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能静下心来缝制肚兜呢……”
“太子不知道,妾身若是心有不安,总也是做不好一件事呢……”
唐浅浅之大言不惭,还有犹如孩童般的举动,便是南耀羽也没办法撑着面孔,闷笑了声,扳过唐浅浅的下巴,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你这个狡诈的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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