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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说着,重重的一口咬上去。
唐浅浅娇呼了声,却是轻启双唇迎上,任他在自己的唇齿间恣意嬉戏。
只是当情动微时,身上只越来越热,耳边男子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
衣衫窸窣之间,两人停了下来。
就在四片唇瓣分开之时,一道银丝顺而绵延。
唐浅浅双眼迷离,烛光下,只觉得眼前的男子倾城魅惑。
世上好男儿或数之不尽,可他却是她心中独有的那一枝。
怀里女子的面颊涨红,惹人垂涎的红晕顺着她的面颊脖颈,直直的蔓延到她的衣襟之下,南耀羽的眸色幽深,低哑道。
“前朝的事情自有本宫处置,只是府宅之内,若有什么添置的,你便直说……”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百年名声
虽不过情动之余的话,可却是让唐浅浅的眼中徒然明亮。
俗话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女人,而他这话——
唐浅浅拉着他的衣襟,激动的唇角不住的颤抖,“羽是要我当你背后的女人?”
南耀羽不知道唐浅浅这话是从哪儿来的,愣了愣,幽深的眸色也渐渐清澈。
只是很快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唇角轻轻一扯,“浅浅在背后……可是心甘情愿?钕”
眼前的男子眸色美好,正是倾城之姿。
唐浅浅看着呆了呆,愣愣的点头,只是不小心在瞧到南耀羽眼中闪着的笑意之后,脑袋里一闪激灵,又是醒悟过来,赶紧的摇头,“若是能站在一起,那就更心愉悦了。”
稍顿,南耀羽笑出声,抬手在唐浅浅的鼻头捏了下,力道不大,正让唐浅浅感觉到一点儿疼,而大多的却更是麻酥,“那是自然,只是……”顿了顿,南耀羽话里有些犹豫,“我刚才只是要你添置些物件,倒是浅浅想多了……桥”
噗——
唐浅浅喉咙里一口血险些喷出来,只是抬眸却见眼前的男子眼中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唐浅浅小脸儿涨的通红,“嗷”的扑到南耀羽的身上,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口,愤愤然的发泄,“坏蛋——”
只是她这般恼怒着,却只听着身前男子的笑声更是清爽。
爽利的气息涌动鼻端,倏的,唐浅浅的眼眶一阵发红。
她松开了本就是做做样子的嘴巴,缩头,靠到他的怀里,“羽只管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为难的……说不定,还能助你一臂之力!”
喃喃低语,却已然情深。
南耀羽的笑声渐拢,反手揽紧了她,侧头在她的发际轻轻摩挲,“我信你……”
此刻,他也没有用“本宫”,也是同样一个“我”字。
声声中,柔意若水。
唐浅浅唇角笑意绽开,闭上眼睛,窝到他的怀里。
只觉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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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头顶上阴云密布。
燕舞酒楼。
却仍是人来人往,人满为患。
只是“玄”字号的雅间仍显静谧清静。
整整一层的楼阁,竟是只一间门外有侍卫把守。
肃然整齐,便可见房间之内定非寻常人。
雅间之内,隔着屏风,三人相对而坐。
两女一男。
女的美丽无双,男的俊美风华,竟是世上少有的的俊朗。
而当中最显眼的就是大腹便便的唐浅浅,一身的绒衣锦袍,头上只遥遥的插着一枚金簪步摇,虽不施脂粉,眉宇当中却是华贵非常,却又不失娇艳美丽。
“啧啧,总算是见到你了呢!”
坐在唐浅浅身侧的女子摇头叹息。就好像唐浅浅真真是做了让人心寒的事情。
唐浅浅一笑,也颇有无奈,“是啊,我每个月总也会过来一次,可似乎这许多日子以来,却是第二次见到大老板呢!”
坐在唐浅浅身侧的女子正是燕舞酒楼的幕后老板舞儿,舞儿嘿嘿干笑了几声,“当真?倒是那些人太不把我这个掌柜的看在眼里了,这等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早点儿告诉我?……不过,或也怪不得他们,这阵子我也是极少在京里,是不是?”
舞儿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子,又唯恐他不偏向着她,又伸手杵了杵他的胳膊,
男子瞟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不错,还恨不得在我的银号里占上一脚!”随是赞同,也不忘顺便的告上一状。
“是吗?”
唐浅浅只若是没听到他话里的隐意,眼里习惯性的冒光,“好眼力,我以为不出十年,方家银号定然是全国首屈一指!”
唐浅浅说着也还不过瘾,特意的竖了个大拇指,表示自己所言不虚。
舞儿连连点头,眼睛里也喜色顿生,“正是因为听说了里面有太子妃的谋划,所以我才决定参上稍许!”
两人对视,不约的笑意横生。
一旁的男子,如今江南方家的首掌之人方云来,眼瞧着面前这两个浑身很有些铜臭气息的女子,无奈的摸了摸鼻头。低低的说了句,“亏得你们是女子……”
“什么?”
两张娇媚的面容几乎同时转过来,美目当中,隐现怒意。
方云来双手一摊,“云来所言句句属实,若两位大家是男子,那商场之上,方家可就棋逢对手,百般艰难——云来自是不想见到这一幕!”
舞儿撇了撇嘴,唐浅浅嫣然一笑,
人家云淡清风,既是表明了心念,又抬高了三人,还真是一举两得。
只不过,她倒也不想拆穿他。
今儿是她前往上官商号总结的日子,而也就是她从上官商号出来,刚拐了几个弯儿,燕舞酒楼的掌柜就拦到了她的跟前,说什么好阵子没有见到她了,想请她吃顿饭什么的。
别说是身为太子妃,就算是她身无分文,本着“吃货”的名号,若是来者是陌生人,她也不会去。
只是心思微转,她便来了。
而果然,也便是刚进来,就看到了屋内等着她的两个人。
一位是曾经相救她一命,并数次给她安神定心之物的方云来,一位却是如今第二次见面的燕舞酒楼的真正幕后老板舞儿。
昨儿临睡的时候,那位太子简单的说了说某份似乎无所谓,而实际上却是举足轻重的折子内容。
因为人家是一句话带过,所以唐浅浅听着云里雾里,不过也隐约的知道了那位太子很是兴奋的原因,如今京里的局势很紧张,某些个人一旦行差踏错,或就会引来杀身之祸,或若是计谋深厚一些,说不定就是刀锋相见。所以她才会赶紧的把上官商号的事情整理一下,也免得到时候来不及,只是没想就在这个情势之下,方云来竟到了京城。
他是大皇子的人,也就是泽哥哥的人,更还是江南首富之首掌,这样敏感的身份,来此作甚?
而这位舞儿小姐,从那位太子的只言片语中,她深知,更是神秘。
如今,这两位竟是一起在等候她。
定然绝非只是突然想到她,请她吃顿饭什么的。
唐浅浅轻叹了声,“好吧,就当方公子所言非虚吧……只是现在我真是有些饿了!”
“噗——”
舞儿噗哧一笑,“看看,我只顾看着太子妃越发的风华逼人,让人不敢直视。倒是忘了是一个人吃,两个人养了!”
随后,舞儿一拍手,
应声而来的脚步声渐渐靠近,饭香的香气溢满扑鼻。
“这些都是最新出来的,尝尝看!”舞儿很殷勤。
当饭菜布满桌面,唐浅浅也不由赞叹所言不虚。
原来燕舞酒楼的饭菜就已经不错了,现在显然又是平添了一些酸辣的口味,正好适合她如今的胃口。
“定然味道非常!”
唐浅浅直接断言。
而接下来的品尝当中,也真的如唐浅浅所想的那般。
鲜美无敌,酸辣可口,勾的她肚子里的馋虫都几乎要出来了。
看着她吃的这样愉悦,舞儿和方云来也开始争抢起来。于是,这顿饭下来,三人都有些肚饱肠肥的感觉。
吃好喝足。
饭菜撤了下去,随后又上来了一些糕点茶水。
三人相坐,比起吃饭之前,便显得又是惬意许多。
所谓拿人手短,再者那些传言,还有宫中的事情,想必这两位也应该知道一二,唐浅浅也就不含糊了,“方公子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方云来眼中一动,看了眼旁边的舞儿,放下手里的杯盏,举手之间,淡若风雅。
“也便是只有这个时候过来才好!”方云来道。
唐浅浅面带讶然,舞儿则是笑意盈盈的托着下巴坐着。
眸光微转,唐浅浅也放下了杯盏,“为什么?”她问。
方云来往桌前稍稍的探过半截身子,看似神秘,“……行锦上添花之举!”
“什么?”
唐浅浅不解。
方云来一笑,转眸往身后伺候的随从身上扫了眼,随从应诺上前,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本厚厚的册子。
方云来拿过来,随意的翻看了几页,转手交到唐浅浅手边。
唐浅浅盯着这个册子,有些揣揣然。
方云来并无谓她的静默,往后一靠,倒也惬意,“一看便知!”
唐浅浅抿了抿唇,把册子转到自己面前,掀开来。
而就在她把册子挪过来的时候,舞儿已经到了一旁的软榻上闲闲的休息,方云来也闭上眼睛,看似假寐。
屋内,除却浅浅平和的呼吸声,书页窸窣声起。
唐浅浅只翻了一页,就目露讶然失色,再翻了几页,震惊之色更是骇然。
这些,这些……
呼吸陡然急促,她又快速的翻看了十多页,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的盖上了扉页。
“如何?”方云来忽道。
唐浅浅转头,面上的震骇之色浮动眼底,“你就不怕——”
“既然敢显出来,自是不怕!”方云来知道她要说什么,俊美的面上鲜少的露出深沉凝重,“不然就罔顾了我方家百年名声!”
“……”
唐浅浅屏息。
她知道他所言非差。
因为这份册子上所记的不是旁的,正是从二十年前当时还不过只是区区四品御史的卢尚书和方家的交易种种,里面牵扯兵器,盔甲,军粮等等。可谓是把这些年来卢尚书以及下面一众官员的罪证都记录在册。说简单点儿,就是随便挑出其中一页,都可以把上面涉及的官员弄个罢黜。而这几若近百页的册子,其牵扯之广,涉及之深,便更是让人骇然听闻。
只是这些固然是能把卢尚书等人绳之于法,可何尝不是牵扯到方家?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那些人被牵扯,那方家的百年名声恐怕也不再。
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眼看着卢家倒台在即,即便方家不把这个交出来,日后说不定还是会查出点儿什么来,到时候,不要说是方家的百年名声,恐怕方家上下上千亲眷都唯恐不得善终。
“我知道怎么做!”
唐浅浅点头,把这本册子交到身后伺候的桃红手里,桃红虽然没看到里面的内容,可看着自家主子脸上的凝重,也知道很重要。
方云来眼中一亮,“多谢!”
唐浅浅抬手止住他,“我还有个疑问!”
什么?
方云来挑眉,一直在后面软塌上闲闲的舞儿也凑了过来。
唐浅浅看过两人,面上显得很是不解,“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你不交给大皇子殿下呢?”
“……”
舞儿眉角一抽,方云来的面上也有些诡色。
唐浅浅问的的确是重中之重,可都已经收了那本册子再问,显然就是心怀斐然。
方云来拿起一杯茶盏,嘴角很有些僵硬,“——太子妃这是在明知故问!!”
鲜少看到方云来动怒,唐浅浅不由失笑,而看着唐浅浅笑出声,舞儿也乍然醒悟过来,乐不可支的拍着方云来的肩膀就是一阵的花枝乱颤,
“哈哈,平生但见如此,还真是不虚了……”
“……”
唐浅浅无奈摇头。
这位舞儿小姐也是个腹黑的啊——
………………………………………………
正经的事情说完,三人又是闲聊了几句,唐浅浅自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为商之道,还有一些比较容易上手的东西简单的说了说,而方云来和舞儿显然不是一般的聪慧,寥寥几言,就从唐浅浅的话里探听到了一些真谛,而再从两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是唐浅浅也不由赞叹,若是生在她的前世,这两人一定也是能在商场上掀起云涌的大人物。
一炷香后,唐浅浅离去。
而从燕舞酒楼出来,车马也便是堪堪行过百步,旁边和她共坐的桃红就凑近了她,“后面有人……”
唐浅浅点头,附耳和桃红说了几句,桃红应声,去和前面驾车的侍卫一阵低语。
侍卫应诺,车马便在京城小小的转了圈。
其间,唐浅浅几次下车,又和桃红在几家铺子里转了转。自然是买了一些东西。
而后,半个时辰之后,唐浅浅吩咐打道回府。
当车帘放下,唐浅浅问,“有几波人?”
刚才,她车驾下忽快忽慢,又是徘徊往来,正是最为简单的反跟踪的技巧,只是她要知道的不是跟踪她的有多少人,再加上桃红的灵敏,就能比较容易的探得虚实。
桃红应声,“三波。”
唐浅浅点了点头,试想她刚从上官商号出来就被人家给接到了燕舞酒楼,而且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必然就会引起某些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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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不过痴念
再加上方云来带过来的这本惊天册子……貌似这三波人,还真是不多。
唐浅浅叹了口气,“吩咐下去,交给京兆尹!”
“是!”
桃红应诺出了去。
随后,听着车帘外几多衣衫窸窣声钫。
唐浅浅知道是某位爷派在她身边的影卫动手了。
既然已经知道了后面有多少人跟着,她就务必还是要使出一些手段的,不然还以为她太子妃的车马是随随便便就能跟在后面的,岂不是平白辱了她的名声?
连商贾之家都顾着名声,她总不能被比下去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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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笼罩。
太子府,静谧安详。
偶有脚步声响。
也是整齐划一。
太子妃寝宫,一片宫灯明亮。
太子还没有回来,是而太子寝宫中倒也有些寂静,只是其他宅邸似若也都灯光昏暗,庄怡园也好,清风斋也罢都是如此。
唯有福安斋,隐隐的有光亮冒出。
福安斋的内室之中,所有的侍婢都被遣到了外面。
屋内,明亮烛火之下,整齐的绣架摆放,唐嫣然看着眼前已经绣制出了轮廓的碧叶连天图,手中的绣线仍在,却好似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怔愣在原地。
这些年,她苦练绣艺,便是不想来日被人看穿,可明明她已经自认为自己如今足可以以假乱真,为什么还是心悸颤栗?
镇定,一定要镇定。
唐嫣然深深的吸气,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当年,她便是凭着那一副碧叶连天图,让他对她表明了心思。所以,他对她,或还是有着一份情意,不然他又何必要她再绣制一副碧叶连天图?
没错,一定是这样。
哪怕这便是她最后一次挽回的机会,她也绝不能放弃。
唐嫣然再度抬起手里的绣针,绵延而下。
只是绣针堪落,徒然的,身后有轻笑声而来。
徒然只有此地的清明之外,那笑声便是从夜色阴沉中透骨而出。
唐嫣然一颤,面色发白。
她已经把侍婢们都遣到了外面,这深夜里,会是谁?
曾经在她耳边回响的让人心颤的声音再度冒出来,好像身侧四周一片的冷风袭过。
彻骨阴寒。
几若,额头上,也有细密的汗珠溢出来,身子更是不住的颤抖,颤抖。
唐嫣然急促的吸了几口气,想要喊出声,可喉间发紧,竟是张了几次还是没能喊出声音来。
她咬牙,死死的揪紧了袖口,强撑着低喝,
“谁?”
发颤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声若蚊蚋。
可在如斯的寂静夜里,却是诡异的让人背脊上寒凉一片。
即便身侧之外的那一片的暗色中,仍是寂静。
汗水,终于凝结,从唐嫣然的面颊上滑落,正落在她跟前的绣架上,渗入。
而几乎同时,一道浅浅的呼吸声,在屋内回转。
唐嫣然一僵,面色更是惨白的厉害。
全身僵直,腿脚也麻颤的动也动不了。
寂静的屋内,脚步声渐渐入耳,像是从遥远的阴沉之地而来,一下下颤栗着唐嫣然的心房。
是谁?
究竟是谁?
“你怕?”
忽的,阴凉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后,唐嫣然身子一颤,险些跌坐在地。
臂弯之处,温热笼上,恰恰的扶起她,几乎同时,并非陌生的气息渐近。
唐嫣然吸了口气,咬着牙才没有让自己嘶喊出声。
是她——
被身后的人扶着,唐嫣然再度坐到凳子上,只是因为腿脚发麻,显得狼狈不堪。
而就在唐嫣然眼角的角落里,一个窈窕的身影施施然的坐了下去。
乌黑的发掩在黑色的布巾之下,毫无配饰的脂粉掩饰的面容清晰的显在她的面前。
唐嫣然瞪大了眼睛。
她没见过她穿着这样的一身衣着,可这从头到脚都是一袭黑衣,甚是她的脖颈下围着的黑色布巾似乎都在告诉她一件事——
“你,你要做什么?”
唐嫣然发问。
本就颤栗惊慌的她因为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更显无力颤抖。
“你说呢?”
她犹似不觉,雪白的手指扣在桌上,一双美目瞧着唐嫣然跟前绣架上的碧叶连天图的图样,嫣红的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倒是奇怪你这里怎么灯火通明呢,原来是在想要挽回君心……”
轻嘲的语气让唐嫣然的唇角更显苍白。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嫣然无力辩解。
“是么?”她挑眉,眼中的冷光显在唐嫣然的面前,“当日不就是凭着一幅碧叶连天图,你才掳获君心?”
“你——”唐嫣然咬唇,不知道是恼怒还是害怕,身子再度一阵颤抖。
好似终于忍不住唐嫣然的颤抖惊慌,她摆了摆手,抚向自己的额头,“这又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有件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声,昨儿可是有人瞧着那边宫里的那位在绣制一幅同样的碧叶连天图,而最巧的是,昨儿太子殿下正好瞧了个满眼儿……”
悠悠的话语犹似惊蛰,唐嫣然一僵,宛若石化。
女子满意的瞧着唐嫣然的反应,唇角的笑意更是幽深深邃,只是眼底已然阴寒。
“你以为人家是旧情难忘,可说不准就是要找个明白的证据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呢?……毕竟,那位的狡诈,你也是见识过的,所以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她淡淡的说着,嫣红的唇瓣落在唐嫣然的眼中,却犹如鲜血刺目心寒。
昨夜里,在听到他贴身的桐梓传过来的话之后,她便开始绣制这幅曾经是她和他定情之物的碧叶连天图。除却一日三餐,便是夜里也不过几个时辰就醒了过来。
她不是没有想过或许只是他的一句戏言,可心底里总也奢念着他对她还是有着一丝情愫,哪怕只是丁点儿的可能,她也不想放过任何能伴在他身边的机会。
而这个女人的一句话,却是把她最终的自欺欺人,也给破碎殆尽。
是的,那夜里,他对她的冷言相对,不是早已经明言了他的冷漠?即便有些情意流露,也不过是念在她背后唐家的份子上。
——他早已经对她没了情。
她却还是这般执着,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唐嫣然愣愣的转头,看向跟前的这个绣架,眼中已然一片湿意。
……原来,这些也不过她的痴念么?
渐渐的眼中泪湿凝结,一股滔天的恨意泼地而来。
那个女子最熟悉不过唐嫣然眼中的神情,她微微一笑,起身到了唐嫣然身后,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口中的轻吟落入唐嫣然的耳际,“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嫣然可是要记得哦~!”
随后,一句轻飘而过,那个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房间内。
唐嫣然僵立在绣架之前,苍白的唇瓣隐隐的溢出一抹深红血丝。
……………………………………
太子妃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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