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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或许父亲知道一些,也或许父亲真的是在某些方面少根弦儿。所以他查不查,惩处不惩处,好像都可以理解。
毕竟人家给他生儿育女,而且伺候在他身边十六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只是,平白占了唐浅碧便宜的她却不能不理。
……
“你想怎么办?”南耀羽问。
唐浅浅深吸了口气,“浅浅听太子的……”
淡淡的夜色当中,南耀羽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头陡然一颤。
既然现在他已经查出来了,完全就可以交给大理寺立案,也算是了了她的心结。可他不止没有动作,反而还在明面上宠爱那个女人的女儿。
……如果不是她问,恐怕他还是只字不言。而现在她知道了,又知趣明言的说是一切听他的安排。
他知道她的聪明明锐,只是如今她的柔顺还有善解人意更让他窝心。
南耀羽用力的揽了揽唐浅浅的的肩膀,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嵌到他的怀里去。“放心,我定然不会饶过她们!”
听着南耀羽的话,唐浅浅轻舒了口气。
先前和他说话,彼此算计,真真假假,连她也说不清当中有几分真。可现在她知道他对她有情,而她自己更也是倾心,所以即便他这话有几分虚伪,她也觉得心底某处柔软的一塌糊涂。
索性,唐浅浅就混若无骨的依偎到身边这个男人的怀里,恣意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
只是这温情还没有落到肚子里,鼻端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飘落。
哈——
她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她这里来。
她就知道不能对这个家伙完全柔顺服帖。
唐浅浅抬眸,面带不虞,“刚才,太子殿下莫不是又去了嫣然那里?”
“浅浅怎么知道?”南耀羽讶然。
唐浅浅扯了扯他的衣襟,“太子闻不到?”
南耀羽低头,过了会儿,明白过来,当即失笑,一手就压到了唐浅浅的鼻头,“小醋坛子。”
唐浅浅哼了声,翻身躺到床上,半阴不阳的接过来,“不是浅浅,是福儿!”
南耀羽眉眼一弯,俯身就在唐浅浅的脖颈上摩挲,“当真?”
当即,脖颈上的颤栗就让唐浅浅一阵轻颤。
唐浅浅扭了扭身子,当真的是发了脾气。
南耀羽倒是前所未有的开心,伸手把她揽到怀里,一如刚才钻到她被窝里的姿势。
“虽她是你的妹子,若是之前亲近也就罢了。可先是冒充你,又骗本宫这么多年,本宫岂能饶得了她!你也是聪明的,当还真不知道本宫是不是真的亲近她?”
说道最后,南耀羽伸手在唐浅浅腰身上拧了下。
虽没有用力,唐浅浅还是故意的低呼,“疼~!”
“疼?”南耀羽张嘴咬到她的耳垂上,“本宫更疼!”
“噗——”
明知道南耀羽是玩笑之语,唐浅浅还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翻身揽住他的腰身。
倒也不枉刚才她处心积虑的讨好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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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中,似乎一切云淡清风。
只是府外,果然如唐浅浅所料,吹起了一池清水。
朝堂之上,已经有官员参奏太子府仗着腹中的皇嗣恃宠而骄,紧闭宫门不允而入,还说什么如今太子殿下宠幸的都是唐府女子,似有专宠之嫌。当然后面那句是顺带提起来的,人家主要提的前面太子妃没有贤良之意,不配当任太子妃之位等等。……柿子总是要挑软的捏。
皇帝微怒,说若是太子妃当真有意专宠,就没必要主动给太子招选良媛。然后又驳斥太子,太子只说本宫专宠又如何,有本事你们不要把自己的女儿送过来,换言之,不然你们就把自己的女儿们接回去?
太子一句话,就把参奏的官员噎的说不出话来。再然后,早朝不欢而散。
一个时辰之后,唐浅浅就在自己的寝宫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唐浅浅先是一愣,随后失笑。
桃香则面带忧色,“太子妃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太子若是真的因为您惹怒了朝中官员,说不定就真的是专宠了。”
唐浅浅浅浅一笑,“那又怎么样?”
“那……”
唐浅浅摆手,“皇上不满,百官也定然会参奏,父亲的处境危险不说,我的太子妃之位也岌岌可危……”
桃香抿了嘴角,太子妃自是明睿,把她后面想要说的话都给说了出来,可既然太子妃明白,为什么……难道太子妃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瞧着桃香揪心的神色,唐浅浅不置可否。“傻丫头,既然这是太子殿下有意让本宫知道的,那刚才你想的那些就不可能发生。”
“……”
桃香瞪大了眼睛。
唐浅浅挑眉,安抚的拍了拍桃香的肩膀,“……太子睿智非常,心思之深又岂是我们能够揣测的?”然后,唐浅浅转身去了后面的软塌,闭目养神。
桃香滞了滞,退了下去。
听着脚步声远,唐浅浅嘴角清浅一勾。
那几位美人儿这才进府几日就弄出这样的事情来?想都不用想定然是有人背后指点,只是皇帝一向对她就不错,淑妃也向着她,就这几件区区小事,又能有什么大用处?这显然就是那个人自演自导的一场戏——
………………………………………………
议政殿。
南耀羽坐的安稳,喝着参茶。
案几对面的司徒空则是面带愁容,颇有哀怨的瞅着他。
南耀羽只当是没看到,仍静静品茗。只是好像那要与喝的是琼台仙酿,怎么也喝不完,过了好一会儿,南耀羽还是在喝着,司徒空终于忍不住开口,“臣不懂太子的意思!”
“嗯!”南耀羽淡淡的应了声。
司徒空觉得眼角紧紧一跳,“太子不容那些人有何谋划便先行设计,使得他们一时不敢在太子妃身上再做图谋。只是太子安保了太子妃,事后他们定会小心翼翼,不给太子寻到错处的机会,那日后太子笼络朝政之时岂不是平添阻碍。太子睿智,想必臣不言明,太子也明了,所以,臣不明白!”
司徒空一番压着怒意的话说下来,脸色都有些发青。
南耀羽才放下了杯盏。“本宫就是要安保太子妃!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本宫还怎么做一朝太子?”
“……”
司徒空嘴角嘴角轻颤。
即便现在他也隐约的知道太子和太子妃的前尘情缘,可他还真是没想到太子会说出这样一番义正言辞的话来。要不是和太子相交多年,他都以为眼前的这位太子是假扮的了。
呃……不对,适才在朝堂上,太子看那位唐相的目光多有不善,想必……
司徒空忙敛了神智,不容自己再想下去。
“至于其他……”案几之后,南耀羽微微一笑,周身清冷却是四溢,“若是本宫早就解决了他们,那来日,本宫岂不是很闲?”
司徒空一抖,转瞬就在自家太子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阴沉之色。
太子这般就是要他们小心谨慎,更甚是索性就一举而发。然后太子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果然,他还是心思简单,太过清明大义。
只是也唯有太子,才能让他心悦诚服。
“是,臣明白了!”
司徒空躬身。
南耀羽满意颌首。
“对了,诀呢?”
“两个时辰之后就该到了!”
“好!那个女人就交给他!”
“是!”
…………………………………………
太子府。
清风斋。
层层的珠帘之内,卢湛箐站在案前,手中的墨笔在纸上划出一道荷叶出水图。
身侧的侍婢眼中几若泛光,“良媛的画就像是真的一样!”
卢湛箐轻轻一笑,手中的墨笔放到一边,侍婢知机的奉上新的宣纸。
只是墨痕未到,一只小巧的青鸟已经飞着落到了屋内,青鸟的脚环上,一枚铜环显现。
卢湛箐眉心微动,身侧的侍婢脸上也是一惊,却是随后转身走到门边,关上房门。
一刻钟后。
京城之内的卢尚书府中书房。
一只青鸟吃着桌案上的黄橙橙的小米,桌案旁,卢尚书的脸上深凝而过。
“父亲,姐姐的意思是……”旁边,一少年低声问。
卢尚书看了眼他,“静而不动!”
少年一愣,“为什么?”
卢尚书道,“还是你姐姐聪明,今日朝堂之事根本就是太子设的局——”
少年恍然。
卢尚书轻叹了声,“……幸好昨儿太子去了你姐姐那里,不然今儿我也就中计了!”
“那我们怎么办?”少年追问。
卢尚书冷笑,“我们不着急,自然有着急的……”
………………………………
唐相府。
书房。
窗帘拉拢,外面阳光明亮,书房内幽暗一片。
书房外,唐夫人徘徊许久,终于推开了房门。
屋内,突然而来的黑暗让唐夫人有些不适,只是很快,唐夫人就看到了坐在书桌之后的唐相。
身上还穿着上朝的官袍,官帽戴在头上,此刻看不清模样,却让人觉得一阵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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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好自为之
“老爷……”唐夫人开口。
唐相身形微沉,他看向唐夫人,暗深的视线中,在他身畔陪伴了多年的女子缓缓走近。
唐相的嘴角紧抿,桌上的手也攥到了一起。
“你怎么进来了?”
话语里听不到情愫,却是让唐夫人的脚下狠狠一滞眭。
她听得出,他生气了。
唐夫人止住脚步,微微躬身,
“午膳以至,妾身……债”
“啪——”
唐相霍得起身,桌上的东西全都一扫而落。
整个书房之内,顿时一片狼藉。
唐夫人吓了一跳,低呼了声。
她知道他生气,可这样的恼怒,这些年都鲜少见。
“上官幽竹,你还吃的下!”
仍是平和的语气,可话语里的阴寒已经彰显。
唐夫人打了个激灵,怔怔的看着唐相。
这会儿,唐夫人已经熟悉了四周的阴暗,只见面前案几后的男人紧绷的面庞上,那双恨骨的眸子阴光微闪,唐夫人的背脊上一阵发寒。
唐夫人讷讷的张嘴。“老爷……”
唐相一言冷喝,“冯嬷嬷是不是你害死的?”
唐相的话音未落,唐夫人的面色就已经浑然苍白,只是随后又是仓茫摇头,“老爷怀疑妾身?”
唐相早把唐夫人的脸色看在眼里,深吸了口气方把心头的那股恼怒压下。
“幽竹,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若非是有真凭实据,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吗?”唐相话一出口,唐夫人脚下一软,竟是直接的摔倒在地。
唐相眸光一凝,转头看向左手边的墙壁,幽暗之下,只模糊的看到一幅画挂在那里。
唐夫人目光游移,却是清楚的看到了唐相侧目所对之处,失神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光亮,就这么跪着往唐相跟前的桌前扑过去。
“老爷,难道你忘了姐姐吗?当年姐姐临死前把妾身托付给了你,即便是为了姐姐……”
唐夫人哀呼的话还在书房当空飘荡,唐相已经霍得起身,一掌再度拍到桌上。
“够了!”
“……”
唐夫人打了个颤。
唐相冷眼看着唐夫人,幽暗当中,唐相的眼中浑浊血红,“你还敢提她!这十几年来,午夜梦回,你就没梦到幽兰找你索命!”
狠炙的话只若是晴天霹雳直接砸到唐夫人的头顶上,唐夫人失魂落魄的跌坐到地上,面如搞尸。“老,老爷……”
但看着眼前的妇人惊惧的跌倒在地,唐相的心底只狠狠一寒。
“哈,哈哈!”
唐相仰头大笑,凄厉的笑声竟隐含哽咽。“亏我纵横朝堂十多载,竟不知道身边之人竟是如此阴险,窥探亲姐,谋其夫,不惜阴谋害之。为了谋得地位安稳,谋害遗腹之子——”
随着,一阵冷风,唐相转眼就到了唐夫人面前,狠捏起唐夫人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抬头。
“……如斯花容月貌,如斯想像,却犹如阴寒恶魔!”
唐相甩袖,唐夫人直接甩到地上。
阴凉的屋内,因为唐相的这番话只好像是寒冬彻骨。
唐夫人脑袋里空白一片,身上哆嗦的就好像腊月寒风当中不着一物。
怎么会,怎么可能……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混乱的脑袋里来回交错的都是这样的字眼,却是一个字也想不出来。
唐相已经没有再看她,而是抬脚往先前看去的墙壁走过去。
墙壁上,一副美女仕图栩栩如生。和脚下跪倒的那个人儿相似的面容正眸光带笑的看着他,眼中盈盈,慈目好似踏月仙子。
这幅画是当年幽兰诞下碧儿之后,他亲手所画,后来因为朝务繁忙,就再也没有给她画过画。没曾想这幅画却是她留在他心里的最后美丽的模样。
幽兰身死后,玉聪夭折,幽兰身边侍女芳华,自尽而亡,他都曾心生怀疑,只是身边女子相似她的娇柔,还有她临过世之前的嘱托都让他不得不闭耳不闻,直到碧儿入太子府病重,直到那位冯嬷嬷身死,他才又开始生疑。
只是在查到幕后之人之后,他还是罢手。只为了幽兰临去世时对他的一番嘱托。他以为就是当作最后一份情义。
今日早朝,太子说的那番话,听着像是极尽专宠,可眉宇间往他这边看过来的神色让他陡然一个激灵。
思量再三,他决定乍一乍,可他万万没想到,竟让他得知了这样让他心寒的结果。
“幽兰在世时就不止一次和我说过,若是论起才智,你远比她要聪明的多。而你,明知道我是因为幽兰才收下你,明知幽兰对我是如何重要,还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所以,你应该知道你的下场结果会如何吧!”
唐相抬眼望着墙壁上的仕女图,嘴角一张一合,尽是疲惫至极。
可这话却是直接把唐夫人打到了无边地狱。
唐夫人脑袋里一懵,身上的力气转眼就消失殆尽。
书房内,只有她这一生最爱的男子,明明不过咫尺,可此刻却好像又隔着千山沟壑。即便是拼着全力即便是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也好像只能越来越远。
“老爷,不要,不要……”
唐夫人喘不上气来,头上的配饰琳琅,跌跌荡荡的掉落了一地,只是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
她只觉得自己喉咙里一阵阵的发紧,视线也模糊的几乎看不到那个自己此生最爱的背影。
怎么能,怎么可以!
当年初次相见,她就爱上了他,只是那时,他竟已经和那个女人暗生情愫。
她不甘,她真的不甘!
若非是那日大雪纷飞,若非是上官幽兰主动请缨,那日他命悬一线时遇到的人就是她。
而若是她,那他不就会更容易的除破奸佞?那什么里应外合的计谋根本就是她想出来的啊,那个上官幽兰根本就是凭借了她的谋划才得了他的心啊!
原本她也不想这么做的,毕竟一直以来姐妹情深,毕竟上官幽兰是她唯一的姐姐,可世上男儿谁没有个三妻四妾?而上官幽兰明知道她一心倾慕着他,她甚是还和她说了哪怕只是个妾侍,她也愿意侍奉他们,可她却是怎么也不愿意,还和她争吵起来,打了她。
是她!应该陪在他身边的人,本来就应该是她!
所以,她夺回她的位置有什么不对?
姐姐因为她身死,她已经愧疚,她又怎么忍心再害旁人。至于那个夭折的唐玉聪,若是他愚钝一些,若是他不要太过精明,她怎么会要了他的性命?说到底他也是她的亲人不是?他的骨子里也有她姐姐的血脉,不是?
而唐浅碧,她和姐姐如斯之像,更又是不忍心,若非是她抢了嫣然心头所爱,若非是她得了那太子的宠爱,她又怎么出此下策?
身为母亲,不就是要自己膝下儿女幸福满怀?
所以,她有什么错?
“我,我没错,我没错……”
唐夫人呜咽哀鸣,泪水滑了满面,妆容也一塌糊涂。
……
听着身后仍致死不知悔改的话,唐相闭了闭眼。
“你的心思,我早已知道,幽兰也和我多次提起,只是我此生早有所愿,只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所以我未能允。若非后来幽兰临死相托,我本也没有续娶的念头。”
“上官商号之事,已经满城风雨,即便我不说,你也应该清楚。玉聪夭折,我可以不怪罪你,毕竟日后若是你有了亲子,玉聪也会为难。只是浅碧她,何曾妨碍到你?要知当日和太子相见的人是浅碧,并非嫣然……你要嫣然冒充浅碧,一不顾欺君之嫌,二已舍弃了幽兰在世上的最后骨血……若非是圣上宽宏,你早已经欺君罪论。我容你再三,而你却再三不知悔改。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错吗?”
唐相的话平波无痕,却是犹如巨锤击在唐夫人的头顶,只把唐夫人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抽离的一点儿不剩。
不,不可能,不会,绝不会……
她瘫坐在地上,视线中也没了焦距,只徒茫然。
唐相言罢,头也未回,只转身往书房门口而去。
在双手搭上房门时,身形缓缓一顿,“你,好自为之--”
随着,房门打开。
卓亮的光亮映进房门,徒映出唐夫人苍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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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街道上。
太子府的车马疾驰而行,车厢里,稳坐的唐浅浅神情肃然,嘴角紧紧的抿到一起。
还是她的经验欠缺。就是连她都已经猜到的缘由,身在朝中这么多年,早已经犹如修炼百年狐狸的父亲又怎么会没有察觉?
那位太子公然在朝上说什么有本事把你们送到我太子府里的女子都遣回去,无疑就是公然独宠,你们奈我何的意思。可往深里想,岂不是也是直接对唐相说,即便是那位唐府的唐嫣然也不要的意思?
再者那位太子又是个睚眦必报的,既然昨儿晚上和她说了“定然饶不了”之类的话,那今儿朝堂上的这番话绝不仅仅只是像她听到的转述这样平和淡然。还不知道这当中又有什么伎俩。
唐相府中两女,乃姐妹两人所生。而如今又先后入太子府,岂不是和唐相当时的姻缘略有相似?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唐相或者已经猜想到什么……
唐相对唐浅碧生母的爱可见一斑,若是当真的知道了什么,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
她倒是不怕会有什么结果,反正她只是代替原来的唐浅碧复仇,可若是唐相也出了什么事,倒是让她不安。
或者只是她多心,可唐浅碧身边的亲人如今也就只有唐相一个。
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唐浅碧,她不得不多担心这一份心。
………………
唐相门口,
唐浅浅下了车马。
唐相府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还没有到近前,唐浅浅已经低呼道,“父亲在哪里?”
“书房……”
唐府管家话音未落,唐浅浅已经闪身而过,紧跟在唐浅浅身后的桃红紧随而去。
后面的唐府管家一头雾水的看着唐浅浅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有些发愣。
唐府书房门外。
唐相刚走到亭廊之处,远远的就看着唐浅浅飞速的奔过来。
“父亲!”
“碧儿!”
唐相讶然,眼底微有流光转闪。
唐浅浅刚拐到亭廊角就看到了唐相,只是数日不见,却好像转眼老了十多岁,此刻脸上的疲惫还没有散去,眼中的狠炙也还没有来得及掩饰。
“父亲,您没事吧!”唐浅浅脱口而出。
只是话音落地,唐浅浅就有些后悔。
而果然,听到唐浅浅这话,唐相的面色一变,随后又是了然一笑,尽是自嘲。“……碧儿都知道了!”
“……”
唐浅浅抿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是唐浅浅这般,更是让唐相心如刀绞,转眼眼眶中又是通红,“碧儿,为父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母亲……”
唐相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后的书房内突的传出低低的嘶哑哭泣之声。
唐相呼吸一滞,眼底陡然恨意暴涨,周身更是泛起唐浅浅并不陌生的冷意,而后,霍得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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