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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金流儿
南耀泽看在眼中,按在桌上的手骤然一紧,唇角却是轻扬,“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恢复记忆了——”
“所以?”唐浅浅仍有些冷。
南耀泽脸上一闪苦涩,“所以,你还要对我如此冷淡?”
“难道,那些年的亲近,只是你的利用?”
唐浅浅面色发白,唇瓣终于让她自己给咬出血来。
鲜红的血在唇上冒出的晶莹雪珠,使得南耀泽眼中一闪慌乱。他倾身上前,本想用自己的袖口去擦,可探到一半儿,又收了手。然后左右张望,在看到不远处的梳妆桌上悬着一块儿丝绢之后,几步过去,把丝绢拿在手里,递了过来。
唐浅浅抬头看向南耀泽。
南耀泽的眼中一闪复杂,在看到唐浅浅的视线之后,扭头看向别处。
唐浅浅心下一动,她接过丝绢,擦了唇角的血迹,直到丁点儿的痕迹都看不到,方再度抬头。
南耀泽仍看着别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泽哥哥!”唐浅浅道。
南耀泽一震,扭头看向她,眼中闪动的盈光一闪即逝。
唐浅浅弯起唇角。
“泽哥哥”是她原来最常唤他的名字。
“泽哥哥,一起吃点儿吧!”唐浅浅招呼。似乎一下子成了主人。
南耀泽深深的看了她几眼,走到她对面坐下来,拿起碗筷。
唐浅浅一笑,低头吃起来。
食不言寝不语,唐浅浅没有说什么,只是径自的吃着饭菜。
而就在她吃饭的时候,坐在她对面的南耀泽时不时的给她夹过来几道菜色。唐浅浅看了几眼,都是她喜欢的。
因为腹中福儿的关系,这阵子她喜欢的吃食和先前大有不同。
唐浅浅抿了抿唇,接过来吃下去。
她吃的很多,比起前几天吃的都要多上一些。
她以为是因为旁边有人陪着吃的缘故。
吃好喝足,那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过来收拾饭菜,唐浅浅笑呵呵的和那个小女孩儿逗了逗趣儿,惹得小女孩儿的脸上一阵绯红。
当那个小女孩儿终于退了下去,房间内只有唐浅浅和南耀泽两人,唐浅浅提议,出去转转。
南耀泽没有反对,两人走出了房间。
…………
这里是个并不在小的庄园。虽没有兰苑那么大,可山水清秀,红叶点点,也是个幽静的地方。
唐浅浅打量着四周,眼中复杂深邃。
刚醒来的时候,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现在,曾经的记忆回归,她清楚的记得这里是她给她的乳母嬷嬷安排的静养之地。那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儿应该就是嬷嬷曾经告诉她的嬷嬷的小外孙女儿。
在这一世,有两个女人对她最好,一个是她的母亲,早先过世的母亲,上官幽兰。一个就是这位嬷嬷。而若非是这位嬷嬷,或者她到现在仍是懵懂,不知道她自己究竟是谁。
“泽哥哥,多谢你!”唐浅浅说的由衷。
虽说这个地方是她安排的,可若非是南耀泽相帮,她又怎么能寻到这样的地方,连唐相都不知道。而且从她失忆到现在已经多半年的时间,她处处和他做对,而他却还是对嬷嬷和嬷嬷的外孙女儿亲待有加。只看这个小女孩儿在看到他时,眼中流露出来的光亮就猜得出来。
南耀泽知道她所指,转头四顾,脸上也显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轻松。“并不用多谢。若非是你早先安排了这里,让我每每心伤时有地方可来,还不知道现在我会是什么样子!”
唐浅浅抿唇,转头看着身边的南耀泽。
原来的南耀泽在她的印象里只是涂抹了几笔深情的画轴,现在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南耀泽在她的印象中,已然变得幽深深沉,浓墨如尘。
他的母亲是耀国的皇后,因身体羸弱,生产他后,病榻缠绵而逝。
他和她一样,都是嫡长。
只是她的父亲喜欢的是她的生母,而皇帝一直宠爱的则是淑妃,皇后的亲妹妹。她的生母过后,唐相把唐夫人提拔到了夫人的位置。皇后过世之后,淑妃仍是淑妃,皇后之位永为皇后空缺。
所以,她和他未免便有惺惺相惜,彼此怜爱之心。
她唤他,“泽哥哥”。他则唤她,“浅浅”。
后来,她这个唐府嫡女,名存实亡。
后来,他那个皇室嫡长,太子之命给了他的弟弟,也便是如今的南耀羽。
他决定去军营磨练。而她则是决意继续隐忍。
她只为有朝一日能报母亲亲弟之仇。而他则是为了那个位置,决定拼一拼。
如今,她恢复了记忆,记得了他。
如今,他成了手握兵权的大将军。
可似乎已经再也找不到原来的归路。
“泽哥哥,真的想要谋*反吗?”唐浅浅问。
她想过要用别的字来代替“谋*反”的字眼,可心念所致,仍忍不住有些隐忍的怒意。何况,她本就是这个性子,也毋须再有什么勉强。
南耀泽一愣,眼中闪过黯然,只是很快就又恢复了云淡清风,“浅浅不要忘了,那个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唐浅浅一笑,转头看向眼前青山碧水,“十年前,泽哥哥这么说,我会赞同。可十年后,泽哥哥见过了边关的风霜,又体会到了朝中的繁杂,却还这么说……我倒要怀疑,泽哥哥可还是原来的泽哥哥!”
南耀泽眼底瞳孔微转,扯了扯嘴角,“浅浅是在骂我!”
唐浅浅失笑,随后却是调皮的眨了眨眼,“泽哥哥是说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就是在骂他?
南耀泽哑然,下一刻却是笑出声。
唐浅浅也忍不住掩唇轻笑。
缓缓的笑意在院落内飘荡,似乎刚才隐隐的刀剑相向赫然消无。
刚要拐过来的嬷嬷听到,拉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外孙女往后退过去。
唐浅浅没有看到,南耀泽却是看了个满眼儿。
南耀泽收敛了笑意,定定的看向唐浅浅,“不管我要做什么,绝不会伤害你,就是!”
唐浅浅唇角的笑意也收拢,随后点头,“我相信!”
她都已经是“阶下之囚”,又是手无缚鸡之力,即便是有些聪明,此刻也全然排不上用场。
不管他们在外面是什么样的腥风血雨,她能安然,对他也是安慰吧!
眼前闪过那张近乎于妖孽的面孔,唐浅浅眸底含笑,“既然如此,那泽哥哥是不是可以把桃红交还给我?”
南耀泽眼中一闪,嘴角笑意轻勾,“浅浅怎么不会以为是桃红已经逃出去了?”
唐浅浅“噗哧”一笑,眸子里闪着异常闪亮的精光,“泽哥哥的一个‘逃’字就已经暴露了……桃红没见到我,是绝不会离开的!就是要换做香,她也不会逃——”桃香心思转的快,她会知道请救兵,可若手无缚鸡之力的桃香有机会逃出去,桃红也不会白痴的以为真的是天降馅饼。
南耀泽看着她,唇角笑意幽深,眼底的眸动更显亮泽,“浅浅越发的聪颖了!”
唐浅浅自以为然的点头,“那是当然,若是愚钝一点儿,泽哥哥岂不是会以为我是冒充的?所以,闲话少说,赶紧的把桃红给我送过来!她伺候我,我还舒心!”
嬷嬷是和自己母亲一样尊敬的人儿,那个小女孩儿也是个“童工”,用起来总不如桃红来的理直气壮。
南耀泽点头,“既然浅浅这么说了,稍许我就把桃红给你送来,只是你先解答我一个疑问!”
“什么?”
“先前你说的鬼神之说,是怎么回事?”
“……”
唐浅浅抿唇,眼底一闪恼意。
先前她不记得以往,为了要南耀泽放下执念,告诉了他,她不过一抹孤魂的实情。只是事到如今,他就当作是她原来的玩笑之语,不成么?
“我不信你是随口说来哄骗我的!”南耀泽直接把她后面想要说的谎话拆穿。
唐浅浅扯了扯嘴角,是啊,毕竟十多年的相识,他对她定然并非一般的了解。
“那泽哥哥要先告诉我现在外面情形如何?”
南耀泽轻忽一笑,“也就是说浅浅不要桃红伺候了?”一问一答,绝不容她占便宜。
唐浅浅还以最灿烂一笑,“我怕我真说了,泽哥哥会吓一跳!而且,泽哥哥是这个世上除我之外,第一个知道的!”
南耀泽眼底一动,他曾策马疆场,看尽鲜血淋漓,马革裹尸。是以世上还有什么比那些更让人心惊胆怯?只是她说的“第一个知道的”,却还是让他动容。
这么说,那个人也全然不知。
略微沉吟,南耀泽道,“……三日前夜里,太子妃寝宫被歹人入袭,宫中死伤大半儿,幸而太子妃吉人自有天相,有惊无险。腹中孩儿也安然无恙。只是由此,太子震怒,彻查了京城守卫,如今,京城兵权已经到了太子的手上!”
虽简单的几句话,唐浅浅却觉得脑袋里突然有些晕,“寝宫被侵?”
南耀泽点头。
“真的?”唐浅浅不相信。
三日前夜里……也就是说他早就知道她失踪。只是她明明是被南耀泽掳来,他那边怎么却是弄出来寝宫被袭击的事端?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明着当作不知,实际上是想要暗地里寻她。即便是他设计的计谋,可她太子妃宫中死伤大半儿,应该不假。
好吧,事有轻重缓急,她不应该主次不分。记小德,而失大义。
尤其这结果还是他掌握了京中兵权。
若是她没记错,京中的兵权应该是在卢尚书和眼前这个人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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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专情二字
“自是真的!”南耀泽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的失神慌乱。
只是面前的人越是这般,唐浅浅觉得自己脑袋里就乱成一团。
他口口声声说是喜欢她,相信她。甚是前几日才把心中谋划告诉了她。所以,即便现在南耀泽并没有说他如何如何寻她,她也相信他是惦着她,此刻也定然是四下派人寻着她。
而南耀泽若是真的有心谋*反,那兵权就是最为重要的,又怎么能允许旁人给拿走?
是乎此刻俨然内忧外患,又怎么能如此镇定自若,还有心情和她闲谈畛?
还有那个卢尚书……他早先就说了,要卢湛箐怀孕是因为卢湛箐她必须要怀孕,也就是说他就是在算计着卢尚书。而卢尚书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既然能和父亲在朝堂上争斗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兵权的重要?尤其还是京畿重地?
突然间,唐浅浅脑袋里疑问丛丛。
n多个疑问在脑袋里盘旋着想要问出来。只是还没容她想到哪个纠结重要,南耀泽就已经先声打断,“该你了!钫”
“……”
唐浅浅一滞。
她用一个随时可以胡编的故事得来两个消息,对她来说,已经是占便宜了。
…………
唐浅浅扶额,走到院子当中葡萄架子下面的椅子上坐下。南耀泽也坐到了她身侧。
唐浅浅抬头看了眼头顶上的葡萄架子,枝叶斑驳的树叶上,错落的叶脉好似交错。
她转眸侧目,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肃然,“泽哥哥可相信前世今生?”
南耀泽脸上的神情一凝。
唐浅浅扯了扯唇角,眸底几若空荡,“人都说前世过黄泉路,都要喝下孟婆汤,那些前尘种种就都不记得了。可我觉得我可能没有喝孟婆汤……”
南耀泽的眸子闪了闪。
他本是聪明的,在听到她先说的那句“前世今生”,就想过他所听到的或是让人震惊,只是却万万想不到她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耀泽张了张嘴,几番犹豫。
“浅浅,你在说什么……”
唐浅浅轻轻一笑,瞳孔内,只有南耀泽的身影,“先前失忆,我忘记了今世所有,可偏偏,前世的一切都记得!”
南耀泽倒吸了口气。
她刚才到底在说什么?
唐浅浅继续说道,“所以,我才以为是不过是一缕孤魂……也幸而泽哥哥没有相信,不然恐怕我还真是魂飞魄散了!”
嘶——
南耀泽盯着此刻眼中既已然有些恍惚的唐浅浅,南耀泽的眸子一缩,没有再听下去,长身而起,“你累了,早些歇息!”
“桃红一会儿就会过来!”
言罢,南耀泽转身离开。
唐浅浅张了张唇,最后到底还是闭上。
她看着南耀泽离开的身影,眸子里终有些掩饰不去的苦涩。
在她回复记忆之后,她便想把她这个秘密,带到墓地里,权当作只属于她的隐秘罢了。可既然他问了,再加上心里或多或少都还有些被他算计掳获的恼意,便脱口说了出来。而结果——
所谓信任,何尝脆弱!
…………………………………………
庄园之外。
京城近郊,车马缓缓。
南耀泽坐在车马之内,眸色幽深,脸上的神色隐在半似阴暗的车厢之内,晦暗不明。
他相信她不会骗她,哪怕她失忆时所说的种种,他也深以为情有可原。
只是刚才她说的那些,他该信么?
……应该信吧!
那般的匪夷所思,听在任何人的耳中,都无疑是神鬼之言,巫术莫测。可若是她说出来……似乎从年幼相识时到现在所以为的她的异常聪慧种种,都好似有了可靠,有了可能。
比如区区三日便编奏出霓裳之舞,比如银号之法,比如她失忆后的三首如今已经传唱耀国的筝曲,比如她的防患水患,变废为良田的法子。比如她一手轻易整顿了上官商号的良谋等等……
呵呵!
他的浅浅,当真是世上无双,无论是她的过目不忘,还是经历种种……
只是,孟婆汤呢?
原来这世上当真是有孟婆汤!
浅浅没有喝下孟婆汤,所以记得前世种种。那他若是也执意不喝,那下一世,是不是也会记得今世?
南耀泽不由又是苦笑。
今世之事还有争取之日,他又何必倾心到后世?
而这般心灰气势,又岂是他的所为?
南耀泽转头看向车帘之外,层层掀开的车帘,车窗外的景色络绎入目。
不远处的京城城门赫然,而就在城楼之上,飒飒而立的又是谁?
南耀泽眯了眯眼睛,嘴角勾出一抹轻微弧度。
或是他技高一筹。只是有件事,他知道的远要比他知道的要早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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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南耀泽怎么想,去了哪里。几个时辰之后,正和乳母嬷嬷聊天的唐浅浅当真如愿的看到了桃红。而桃红看到唐浅浅,眼中立刻就涌上泪光,几乎是蝶一样扑到她身前,上下打量着她,唯恐她出丁点儿的事情。
唐浅浅自然是安然,又给桃红介绍了乳母嬷嬷和小外孙女儿。自然让桃红欣喜的是,她终于恢复了记忆,记起了以往的种种。桃红不由又是一阵的泪水磅礴。
乳母嬷嬷担心她太累了,再者唐浅浅桃红主仆又是一阵子没有见面,便刻意的留了这主仆二人单独相处。
而当乳母嬷嬷和小外孙女儿离开,桃红脸上再度泪水迷离,跪倒在唐浅浅面前,“是奴婢的错,请太子妃降罪!”
“快起来!”唐浅浅拉起桃红,桃红却是执拗的跪在地上不起。无奈,唐浅浅只能坐到椅子上,问,“怎么回事?”
桃红深吸了好几口气,哽咽着解释。
当日果然是如唐浅浅所料,桃红先被抓,只是桃红被抓后,大皇子的人以为控制了桃红的武功,可实际上桃红的武功并没有消散,而是桃红早就备用了唐浅浅原来调制的药剂在身上,又学会了移穴之法。所以在那些人以为桃红被困之后,桃红本有机会逃走。可桃红却还是留了下来,只为说什么也要陪在自家主子身边,至死不改。
只是当真的看到主子,又觉得自己犯了重错。主子早就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而她偏就忘了主子的金科玉律。主子失踪三日,太子殿下还不知道有多着急。而她若是早些能离开,或主子此刻早已经回去了太子府。
桃红越说越觉得自己罪不可恕,到最后竟是面色通红的喘不上气来。唐浅浅赶紧的拉住她,沉声安抚,“你做的很对!方才泽哥哥已经和我说了,所以我勉强也能听得出来这几日太子的用意……亏得你没有先逃出去……”
“太子妃……”桃红哽咽,不明白唐浅浅所指。
唐浅浅也不再解释,只是拉着她轻弯唇角,“先不要想这么多,至少这边很清幽,眼不见心不烦,对我和福儿都是好事……是不是?”
对唐浅浅说的“眼不见”,桃红还是明白,唐浅浅早就看太子府中的那些美人儿不顺眼,只是这边当真是“好事”么?
桃红咬着唇角,使劲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不管自家小姐怎么想,她要做的,就是舍了性命,也要保小姐安全!
……………………………………
燕舞酒楼。
“玄”字号的雅间。
两个相貌相似的英俊男子坐在桌前,一个更显几分轻魅,一个眉宇间隐带轻嘲。
两人身侧,珠帘拂动,伺候的人都立在门外,静默而已。
到底,还是那几分轻魅的男子忍不住,一手拍到了桌上。
另外一男子眉宇间隐去轻嘲,一本正经的看向先前的轻魅男子。“太子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南耀羽一声轻哼,“这里是哪里?大皇兄不会不知道吧!”
南耀泽转头四顾。
“臣不知!”
他当然知道这里是哪里。几日前,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他本想暗用机关壶把唐浅浅带走,没想到她竟机敏的察觉到了他的用意。
是啊,他忘了,她竟是有着两世的记忆了!
南耀泽的唇角轻轻一勾。
而这稍许弧度正巧的落到了南耀羽的眼中,南耀羽的眉角霍得一沉,“大皇兄是要逼我?”
闻言,南耀泽的眼底也倏的一缩。他紧抿了唇角,轻轻一笑,“太子不觉得臣才是被逼无奈么?”
“……”
南耀羽搁置在桌上的手微微一紧,面上却是清风和徐,“大皇兄,所谓逼迫,不过是自己逼自己!”
南耀泽只觉得呼吸一沉,陡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低头看向自己手边上的杯盏,看着杯盏边沿的琉璃花纹,扯了扯嘴角,“——太子殿下越来越有帝王风范了!”
南耀羽轻哼,“大皇兄,慎言!”
南耀泽哈哈一笑,随后抬眸看向南耀羽,“有人曾告诉臣,臣身上同样流着耀国皇室的血,所谓争斗,不过就是两厢争斗,外人得利!……亲者痛,仇者快!”
南耀羽点头,“所言倒是不错!”
南耀泽眸底暗光一闪,“那,若是臣主动放弃,那太子是不是会赏臣一样恩赐?”
南耀羽眯了眯眼睛。虽没有说话,却已然便在沉吟他所求为何!
南耀泽微微一笑,方才脸上的苦涩,纠葛均都消失无见,有的只是轻笑涟漪,一派和煦。
“……臣以为太子妃若是身死,太子殿下所得,定事半功倍!”
南耀羽脸色陡然一青,眼底也顿时冷光四射。
“大皇兄可知道夺弟之妻,便是民间百姓之家也是重罪!”
南耀泽一脸茫然,“臣只是说太子妃身死,并不曾说什么争夺之意,太子殿下所言未免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之意!”
“大皇兄!”南耀羽的声音已经有些冷凝。
南耀泽也毫不示弱,“太子殿下,为人君者,最忌什么?”
南耀羽眼瞳倏的一缩。
他怎么会不知道,耀国历代君主所言,便是“专情”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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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太子威严
他们的父皇独宠淑妃,尽人皆知。若非空下了皇后之位,后宫之中也还有妃嫔若干,恐怕就要沦为耀国最荒诞君主。
而他当年也不止一次冷嘲不屑。
如今,他是担心他也会落到那个地步么?
南耀羽轻嘲冷凝,“大皇兄以为本宫会明知故犯?”
南耀泽眼底流光微转,“难道不是?畛”
南耀羽低垂下的眸子看不清神色,只是冷哼。
可看在南耀泽的眼里却是陡然一怒。下一刻,南耀泽长身而起,
“既如此,那太子殿下便更应该放她自由!钫”
南耀羽紧抿了唇角,倏的盯向南耀泽,眼底迅速的闪了数次,也随着站起身,
“啪——”一声,南耀羽一手拍到桌上。
“大皇子,她是本宫的太子妃!”
此言一出,便是说的再清楚不过。
——他南耀泽就是再仗义执言,所见不平。唐浅浅是他南耀羽的女人,任何人也无权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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