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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马踏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路人家
马越笑了下,并没有被李儒这种带着威胁意思的话所吓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认为在陷入绝地之后,牛辅他们说不定会与羌人合作,从而一起对付我们。不知我的猜测可对?”
李儒默然,也是默认了。过了会才道:“希望你能分清其中的轻重,莫要真给我们西凉带来万劫不复的灾难。”
“我却不认为他们会这样做,因为若是这样,他们麾下的那些人马即刻就会分崩离析,到时这些人就都可为我所用了,我反倒更希望这样的情况能够发生。”马越却有自己的看法,自信地道:“所以这一次,他们只有遵从我们的意思,去与羌人正面一战,否则……”
李儒见自己这带着威胁的话语也无法说动马越改变主意,只得在又是一声叹息后,翻身上了马。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就只有一条路可行了,却不知这个马越是否也早就料到了自己的后招,从而从容布置,陷他们于绝地。
正象马越所猜测的那样,李儒从姑臧离开之后,并没有径自赶回官武去与那些人同生共死,而是向东去了临洮。因为他很清楚,虽然姑臧屯放了大军的一切供给,却并不代表他们手中掌握的粮食就只在那里了。因为在临洮,这个董卓部的发源之地,依然还保留着近万槲粮食以为后备。一旦前方粮食用尽,这里所藏的最后一万槲粮食就能发挥作用了。
所以现在他回临洮就是为了动用这最后的底牌,从而破除马家所设的这个危局。当然,除了这个原因外,李儒选择回临洮也是为了自身的考虑。他很清楚以自己的能耐,再回官武就未必能全身入城了。而即便进去了,只怕也是凶多吉少,那还不如留在外面另想他法呢。
又是一路疾行,不过两ri工夫,他便再次回到了临洮。这里的守军已不过数千,看着比以往要冷清了许多。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再次返回这里,李儒总觉得这个城池显得有些死气沉沉的,似乎很快属于这里的一切都将消失了。
不过在入城后,李儒就把这奇怪的念头抛到了一边,立刻就把留守城里的将领胡常叫到了自己的跟前:“现在城中粮仓里还有多少余粮?”
“啊?”胡常可不知道前方都发生了些什么,见李儒急匆匆地回来,一张口就问粮食的情况,显得就有些惊讶了。半晌后,他才道:“应该在六千槲左右吧。因为最近又闹起了chun荒,这里附近的百姓都借了粮食。”
西凉军既然要在西凉一地立足,就必须搞好和这里百姓之间的关系,不然将来要征兵征粮就很困难了。现在既然他们手里有粮,而百姓又遇到了chun荒,自然是会向他们借些粮食以度过艰难了。
因为知道前线的粮食是充足的,有守土之职的胡常便也没有多作考量,早在半月之前就把仓中的半数粮食借了出去。
李儒一听这话,脸荒的,而且粮食也已经借了出去,只怕是不可能在短期里拿回来了。只有六千槲数量的粮食,只能给大军提供不足五ri的供给,这当真是有些杯水车薪的意思了。
但此时他也顾不得追究胡常的自作主张了,在沉默了一下后,才开口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仓里的粮食一颗也不能再给百姓。然后,你赶紧调动人手,将粮食装好,送往前方,给前方的牛将军他们提供补充。”
“啊?”胡常再次一怔,忍不住道:“李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在姑臧不是准备下了数万槲的粮食了么,怎么还要调这里的粮食呢?”
“这个……自然有其原因了。不过事关重大,我却不能泄露,你只要照令行事即可!”李儒不可想因此就让临洮城也乱了起来,所以用强硬的语气吩咐道。
胡常见状,只得低声答应,而后下去准备一切了。看着他离开,李儒紧紧地握起了拳头:“情况是越发的不妙了,希望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吧,不然我们这些人的将来可就真要完全被马家所掌控了。还望主公在天有灵,能护佑我们!”
六千槲粮食很快就被取出,又装上了一辆辆粮车,在数千名军士的护送下,陆续地向西而去。但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在通往官武的一条条大路小径之上,早已经有为数上千的骑兵对他们和粮食虎视耽耽了,只等着他们露面,抢夺之战就会爆发!





三国之马踏天下 第265章 劫粮
() &三月,沾衣yu湿杏花雨的浪漫。尤其是当你走在漫长的官道之上,前后皆是一样缓慢而行的粮车时,更是让人觉得有些压抑。
田七就在这一行行的粮车的中间,他并不需要和征发来的民夫一样不断用力拖拽着嘎吱作响的粮车碾着高低起伏不平的道路前行,只需要提着一把刀,仔细观察左右的情况便可。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感到疲惫,多ri来全神贯注地提防有变,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辛苦。
而且田七也是与民夫们一样,是要徒步前进的。虽然他算是西凉军中一员,但终究才入军一年多时间,功劳还不足以让他跨上战马,与那些百战余生的勇士,及身手了得的将领一般有一匹属于自己的战马。
他只是一名步卒,是一年前,当西凉军与关东联军在长安洛阳等地对决时,因为董卓抽调了大量西凉军,才不得不补入军中,然后一直守在临洮的一名新兵,他甚至都没有真正去与敌人交过手。所以这次受命押送着粮草前往官武,也让田七感到有些紧张。
紧张,再加上连ri来赶路的劳顿,让田七更感疲惫。要不是他身边就有几名提着长枪跨着战马的将领盯着,说不定他都想要悄悄地逃走了。虽然他没有上过战场,但人却不笨,他已经从这些将领小心翼翼的举动里看出了些端倪,只怕这次运粮前往官武不是件轻松的差事哪。
身畔,两名将领低声说着话。虽然他们刻意地压下了声音,可还是被离他们不远的田七听了个清楚:“想不到咱们也会沦落到今ri的地步。以前跟随主公时,这西凉有什么人能让咱们整ri里一副心惊胆战的模样?现在,主公才被害没有半年,我们就要处处小心,连运点粮食都这么困难了。”
“谁说不是呢?我们以前是压着羌人打,现在却反了过来。听人说,现在牛将军他们是被羌人困在了官武,在同样兵力的情况下,我们西凉军何时有过如此窝囊哪?而就我们这点人马,恐怕就是送粮食到了官武,怕也不可能运进去吧?”
“哎,这ri子是越发不好过了。你可知道这次为何会叫咱们在临洮的人送粮食过去?我听说是马家守着姑臧,不肯把粮食送去,所以无奈之下李先生才出此下策。你说这算是什么回事,大敌当前,我们西凉军内部还如此争斗,实在是让人心寒哪。”
“其实要我来说,马家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的,我们也是看着他们是怎么整治的马家,就差直接用兵了。现在马家卡住了他们的要害,不报一箭之仇才怪呢。只是这却苦了咱们这些小人物了,这次去官武,当真是凶多吉少哪。”
“听说有人担心马家会从中作梗,说不定我们是运不了这些粮食去到官武了。”
“所以我们才会挑这么条并不显眼的小路前进,还要绕一个大圈子,不然我们早从官道上走了,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两人的对话落到田七的耳朵里,让他更感担心,想不到事情竟坏到了如此境地。西凉军不但有羌人这一外患,内部还在勾心斗角,如此只怕就真要给羌人以夺取西凉的控制权的机会了。想了下这些,他又自失一笑,自己是什么身份,何必为这种大事伤脑筋呢,只要这次能平安地把事情办成,然后平安回去,就是自己最大的奢望了。
正当此时,这支由五百多名军士护送,两千民夫运送的粮草队伍刚好走过了一片黑松林的边缘。并不炽烈的太阳从松林的另一头照过几缕班驳的影子来,投在田七的身前,使他觉得地上的影子有些可怕。而突然,一阵呐喊声就从松林之中爆发了出来。
上百名骑着马,持着长刀,高喊着:“放下兵器,跪地免死!”口号的大汉突然狂奔而出,在众人尚未做出抵抗的反应之前,就已经冲到了他们的身前。
两名军士下意识地挺枪yu迎敌,可他的枪才刚举起来,尚未及胸,长刀已经飞快地划过了他们的咽喉,两人当时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田七怔怔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此时他全身僵硬,已完全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虽然才二十的他也曾与人干过架,曾把人打得满头是血,可杀人却还是第一遭看到。当看见几ri来一直相处在一起的军士被人象杀鸡般地割断了喉咙,他还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随即,一阵恐惧之感才从心头弥漫开来,当他回过神来再看时,便又看到不少之前骑着马,被他很是羡慕的军士们全然无惧地向这些敌人杀了过去。
“这就是他们能骑着马,而我却只能步行的原因所在吧。”田七的脑子里不禁生出了这样的感慨,很为自己的懦弱而感到羞愧。但随即,这分羞愧又被庆幸所替代了,因为只是一个照面,这些仓促迎敌的骑士就纷纷被已经奔杀起来的敌人砍劈下马。
骑兵所倚仗的便是胯下战马的速度和冲击力,当一方快速冲到另一方面前时,被攻击者即便再厉害,再勇敢,其结果也只有一死,除非双方的武艺有着极大的差别,那还另当别论。但很明显地,眼前这些护送粮草的骑兵甚至都不如这些敌人骁勇。
不过顿饭工夫,两百多名试图反抗的军士尽被杀死,其他人则都依刚才所言,纷纷抛下兵器,跪在了地上。毕竟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寻常的百姓,有些军士也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一旦发现难以反抗,他们自然只有投降一条路可行了。而田七,自然也是属于这个群体了,他双手按着地,低着头,很是恐惧地偷眼打量着那些骑兵,不知道对方还会做什么。
好在这些刚才杀起人来绝不手软,如凶神一般的骑兵在确信没有人会反抗后却也停止了杀戮,只是用jing惕的眼神盯着他们,以防有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而后,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开口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要想活命就得听从我们的吩咐。所有人都起来,继续运粮,不过不是去官武,而是去姑臧!”
“原来他们是马家的人……”已经从那两名死去的军士口里得知事情细节的田七似有所悟,同时也稍微安心了些。因为马越的声名还算不错,想来只要自己不生出反抗之心,他们应该不会再为难自己了吧,那xing命自然也就得以保住了。
其他人虽然不如田七般明白处境,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情形下,也不得不照着他们的意思而行,继续开始了押粮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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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两ri工夫,依李儒之命,分批分头押送六千槲粮草前往官武的四路人马全被马家派出的人马所劫。不但那些想送往前方的粮食落入了马家之手,就连押粮的人,也有多半被他们所俘,再不可能为李儒他们所用了。
李儒虽然jing明,但这次他所遇到的却是纵横西凉多年,对这里的每一条大小要道,乃至于隐秘道路都了如指掌,能够更早一步猜到他们所选择的道路,然后从容布置的王风。所以,这一遭李儒迫于无奈才选择的将临洮的粮食送去官武以解燃眉之急的策略是彻底失败了。
一队队被派出去劫粮的人马都带回了成功的消息,这让筹划整个策略的王风总算是松了口气。他看向官武的方向,似是对身边的兄弟,又似是对自己轻声道:“这一次,我们即将成为整个西凉新的主人,而以公子之能,西凉也不会是我们的终点,它只会是我们向着更高,更大的那个目标进发的新的起点!”
与此同时,在官武县城之中,董卓旧部诸军也已陷入到了最危急的关头,他们也将作出一个事关自身和西凉生死存亡的艰难抉择……




三国之马踏天下 第266章 只有一战
() 距离李儒离开官武前去要粮要援已有十二ri了,如今的官武县中情势越发的危急,让自牛辅而下的诸将都极其的担忧,许多人都生出了朝不保夕之感,军心士气更是落到了底点。
迈着沉重脚步走回临时的指挥所后,牛辅不由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刚刚得到禀报,说是城中粮仓已经无粮可用,带着怀疑赶了过去。而一看之下,让人大为惊诧,本来贮藏了上万槲粮食的仓库已彻底光了,只留下零星的几撮残粮。
对此,牛辅也实在没有了主意,只得带着沉重的心思先回了指挥所,然后将诸将都叫了过来。因为城外羌人不时会出兵攻打,所以城中各军被分散到了四面迎敌,要把这些各自防御的将领叫到一块却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半个时辰后,一身争尘,显得不无狼狈的将领们才纷纷到来。李榷满眼都是血丝,明显是有数晚没有安然睡过了,而郭氾则伤了一臂,被布条挂在了胸口,显得很不自在。他们见到牛辅一脸沉重的模样,便知道又有坏消息要传达了,这让他们都没有急着开口询问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自己说出究竟来。
牛辅一声苦笑,只得自己说道:“不知各位将军手里还有多少可用之粮哪?”
“嗯?”张济顿时就猜到了他问这话的用意:“牛将军,可是城中存粮将要告罄了?”
他这话一出口,众将的面se就更是发黑了,因为这正是他们最为担心的事情了。虽然早知道城里粮食并不充分,可众人早在十来天前就尽力在压缩用度了,可没想到这么快问题还是出现了,这让他们很难接受。
牛辅沉声道:“不是将要告罄,而是已经用光了。现在粮仓之中,只剩下几斤残粮了。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已经断粮了!”
“什么?”即便知道事情严重,可在听到这个惊人的坏消息时,众人还是忍不住惊叫出声。他们也是经历过许多凶险的,可这等断粮被困的局面,却着实领教不多。就是当ri跟随董卓被困望垣硖时,也还是可以支撑一时的,但现在,情况显然比那时更加的恶劣。
“此事一旦泄露出去,只怕我们麾下这几万大军顿时就会丧失了战斗能力,所以不到万不得以,还望诸位能够暂时保密。”牛辅在半个时辰里已想了不少,所以接着又道:“不然我们就真个完了。”
“这个我们自然晓得,外面有强敌虎视,我们又怎么能自乱阵脚呢?可现在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这个天大的难题呢?”胡轸很是忧虑地道。
“李先生之前不是去求粮求援了么,为何直到今ri都没有消息带回来?”李榷突然想到前事,立刻发问道。
“他去要粮的人是马家,而我们与马家早就结下了梁子,这回想要从他们那里获得粮食,恐怕不是什么易事吧?”郭氾的头脑还算清醒,立刻给出了看法。
这话立刻就引得众人心里更是一紧,他们自然是知道双方一直以来的暗斗和矛盾的。为了压制甚至是除掉马家,他们这些董卓旧部可没有少做yin险的勾当,而这些显然也会被马家一一看穿。如今,当他们有求于人时,马家难道真会不计前嫌地帮他们么?
“但要是他不帮我们,而看着我们被羌人所败,他们马家恐怕也得不了什么便宜吧?我们这里有数万大军,都不是羌人对手,只凭他马家万人左右的部众,还能在羌人手下讨得好么?以我之见,马家未必会见死不救!”张济秉承着唇亡齿寒的观点,宽慰众人道。
“如果我们面对的是马腾,这个说法自然是足以打动他了。但事实上我们也都清楚,现在马家做主更多的是马越……以他向来的行事风格,此番真有可能借刀杀人!”伤势已经好了些,可以zi you行动的赵元用满含恨意的声音道:“我甚至都怀疑他与羌人之间有了某种联系,不然为何他们才从前方离开,羌人就突袭了我们呢?”
“这个……”众人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了。因为他们着实不希望马家真如所说的般与羌人结成了联盟,那就代表着他们再无翻身可能了。不过,他们也忍不住往这方面去想,毕竟此事也太巧合了些。
“靠人不如靠己,在这等情况下,我们必须尽快作出应对眼下危机的决定了。”牛辅见众人都没有说到正点子上,只得自己来开这个口了:“而想要解决目前的困境,我们能做的只有两点。再继续死守是不成了,一旦断粮,军士再无斗志,必然守不住城,那只有突围和投降两条路可走。各位以为,我们该选哪一条呢?”
“投降羌人?这可不成!别说我们这么做会坏了所有人的名声,就是那些与羌人战了多年的兄弟们也是不会认可这个举动的!”郭氾当即提出了自己的意思。
张济也点头道:“军士们的想法是一个问题,而且我们这么投过去,只怕羌人也未必肯接受我们哪。就是他们接受了,只怕也不敢对我们放心,甚至会对我们这些为首的将领不利,以求更好地控制我们的人马。所以投降就是死路一条,我们绝不能做!”
没有太多的家国大义的说法,但却能让所有人都认可,这便是西凉人注重实际的行事方法了。在他们眼里,没有一件事情比自身的利益更加的要紧,若是可以确保好处,他们倒也不怕担上叛徒之名而投降,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是不成了。
“那就只有突围一途了。”牛辅叹了口气道:“可以现在我们的军心士气,当真能一鼓作气地杀出羌人的包围,并且甩开他们随后的追击么?还有,便是我们能做到以上两点,接下来我们又该如何?只怕出了城,我们也断粮无路可走了。”
“如果当ri我们被困城中之初便与他们明着一战,情况或许还不至于如此危急,现在只怕就真难有成功的可能了。”胡轸很有些不满地道。当ri他曾有过这样的提议,但最终因为诸将各有算盘而不得实行,现在他旧事重提,自然是要发泄一下了。
“再提此事已没有了用处,我们还是商议下该如何突围吧。”看到有几人神se不喜,牛辅忙打岔道。他很清楚此时最要紧的是众人齐心,不然就真活不下去了。
胡轸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便也闭口不言。而其他的将领也明白了大家都没有了退路,只得接受了这个看着依旧很是凶险的用兵方略,突围。
“如今我们要注意的是两点,既要让下面的军士保持一定的战斗力,告诉他们只要突出城去就能保证活命,又要让城外羌人不认为我们是在绝地逃生。对此,各位可有什么好的建议么?”牛辅见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便又接着提出自己的意思。
对此,大家又七嘴八舌地提出了一些意见,现在是为了所有人的生路,所以他们也都尽了自己所能地来献计献策。虽然最终定下的方针未必是完美而没有漏洞的,但至少在短时间里能帮助他们突围出城了。
在把所有建议都归纳,并设定出一个妥善的战略之后,牛辅肃然起身,对众人道:“这将是决定我们这些人是生是死的要命关头,所以我希望各位能暂时抛开一些个人的私念,可以通力合作,以求能够顺利突围!”
众将对此也是深以为然的,都郑重点头,表示自己会接受这个战略,并一丝不苟地执行下去的。
次ri黎明时分,随着一阵鼓声响起,紧闭的官武县东门轰然而开,吊桥也随之落下,然后数千骑兵呐喊着冲了出来,直杀向了城外的羌人大营。
一场关系到整个西凉新局势的战斗,终于正式打响了!




三国之马踏天下 第267章 安抚
() 临洮城内,李儒面se铁青地看着面前数名身上带伤的军士,半晌后才轻声道:“你们的意思是……在将粮食运往官武的半道上,你们都受到了不明来历的敌人袭击?不但押粮的人马都被杀散,粮食也被他们夺了去?”
“是……是的。我等办事不力,还请先生责罚!”几名军士垂头丧气地说道,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他们也很是不甘,但事实已经发生了,却也不是他们几个还想着挽救的人所能做得了主了。
李儒面上阵青阵白,终于还是没有发作,只是苦笑了一下,道:“你们都起来吧,这也怪不得你们。是有人刻意要置我们于绝地,而主导之权又在其手,所以我们便是再想做什么,也是不可能成功的。”
“先生……”几人见李儒没有因此责怪他们,心里更是难受,一齐跪伏在了地上。
“起来!”李儒上前将其中一人搀扶了起来:“你们能在事发之后及时赶来向我禀报一切,我已很是感动了。看看其他人,在被人夺了粮食后就不敢再来,甚至是……你们已经不愧忠义之名了。所以我不会责罚你们!”
“多谢先生宽宏原谅了我们,但小人还是有句话要说。”被他搀起的那名军士嗫嚅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实话说出来:“他们也不是不肯回来见先生,而是因为在被夺去粮食后,他们也被那些来历不明之人给一并拿走了。”
“是么?看来他们是要彻底将事情做绝了,也不可能再顾虑旁人会怎么做了!马越,你是终于要展露自己的枭雄本xing了么?”在喃喃地念叨了两句后,李儒才让这几人退下,而他自己则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很清楚如今的局势对他们这些董卓旧部来说是越发的不妙了,虽然看不到前方官武的处境,但就时间来算,那里的粮草已经耗尽是毋庸质疑了,而他们又会做什么选择呢?虽然马越曾叫他给官武的人带信,让他们去和羌人硬拼,但李儒却知道这消息是带不进去的,所以他选择的是返回临洮,希望通过另一个方式来帮助他们,但显然这次还是失败了。
如今一切对李儒来说都是未知了,他不知道牛辅那些人在粮草用尽后会做何选择,更不知道马越他们接下来会如何行事。对接下来的情况全无所知的他,只觉得一阵阵的无力,现在他连自己将来都难以左右了。
“嘿,马仲凌,这一次你占尽了先机,想必一定会把整个西凉控制在自己手里的。但你就那么肯定可以把所有曾经属于主公的人都一手掌握么?我会拭目以待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在这里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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