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公平交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云千里
“应该的,”感谢于南湘的提醒,两个护卫抱拳送走了南湘,然后笔直的站在房间门外守候太子殿下出恭。
回到南湘阁,就被朗珠等人围了起来,郑晓本来在最后面,见到南湘回来,他凶残的推开众人挤到南湘身边。
“你没事吧?客人有没有为难你?”
“没事吧?太子可有为难你?”
朗珠和郑晓一齐问道。
“太子?!”这是受到惊吓的郑晓。
南湘笑着揽过浑身僵硬的郑晓。看了圈众人,笑道:“我无事,只是内阁中的恭桶该换了。哈哈哈~”
话落,朗笑着揽着郑晓走了,留下一堆摸不到头脑的人。
“怎么办?死定了!我竟然给太子下泻药!”
郑晓抓狂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南湘脱了衣服,直接进浴桶里泡着了,狠狠洗了几遍手,
对那边还在抓狂的人说:“过来,给我搓背。”
郑晓利落的撸起袖子,抓过浴巾,走到浴桶旁边开始给舒服的趴在浴桶边上的人搓背,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死定了死定了,幸好没用石比霜,改用泻药了,要不真的死定了。”
南湘闭着眼睛,嘴角翘起,很是舒服的模样,
抓狂中的郑晓用尽全身力气搓背,对于南湘来说,却是正好的。
搓完了背,郑晓累的呼呼喘气,南湘慵懒的在浴桶里转个身,面对郑晓趴着。
半响,他笑道:“怎么就端着茶点混进去了?一看到你还吓我一跳呢。”他眼睛都笑眯了,成了一条闪着光的缝儿。
郑晓坐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撕着浴巾的毛,半响才小声道:“你是我的,不能被别人碰。”
南湘心跳微微加快,他舔舔自己发痒的犬牙,克制住想啃人的*。
“你是我的小情人儿,应该说你是我的才对,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语气上挑,心里热的发烫,嘴巴却不示弱的反驳道。
一听这话,郑晓小狼崽急了,一把扔了手里的浴巾,跳起来上前捧住南湘的脑袋
看着他的眼睛,两人之间只有一拳的距离,郑晓眼睛微微泛红,一字一顿的说:“你这个不听话的,要记住,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说过也喜欢我的,我都记着呢,想反悔也没用。”
将一拳的距离变为零,郑晓一口啃上了南湘挑起的薄唇。
只啃了两三下,还没过瘾,意犹未尽的郑晓就反过来被南湘啃了。
发痒的犬牙终于痛快了,南湘从浴桶中站起身来,俯身抱住郑晓一顿亲。
最后火烧起来,赤条条的南湘从浴桶里跃出来,带着满身的水光抱起郑晓到了床上,
心里的火烧的两人眼睛都红了。
抽掉郑晓的腰带,将散开的袍子扔出去,长长的青纱帐被带离了钩子,轻飘飘的披散下来,遮住了满室的春光。
快穿公平交易 第6章 -14
“阿南,我,给太子下了泻药,会不会影响风雅轩?”郑晓窝在南湘怀里,略带不安的抬头问他。
南湘眨了下狭长的凤眼,嘴角浮现一丝嘲讽的笑意,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放心,那个人现在有求于我,保护风雅轩还来不及,怎么会找麻烦呢。”
将丝绸被拉高,覆盖住怀里人□□的背脊,南湘低下头,在郑晓的脑门轻柔的吻了一下,“一切有我,阿晓不用担心。”
郑晓却更加不安了,有求于他,堂堂太子,有什么事需要楼中公子做的?
半支起身子,郑晓微皱着眉看着半眯着眼眸的南湘,担心的问道:“太子要求你做什么事?有没有危险?”
南湘睁开了眼睛,流光溢彩的眼睛迎着郑晓黑亮的眸子,半响,南湘移开了目光,起身坐了起来。
如果不告诉郑晓,平白惹他担心,也罢,既然他是我的枕边人,哪里还有瞒着他的道理。
“阿晓,你听我说,”南湘拉起郑晓的手,温柔的手心温暖如玉,“太子派我去勾引三皇子,报酬是他会满足我的一个愿望。我答应了。”
随着话音落下,郑晓双眼睁大,呼吸微促,嘴唇哆嗦着满腹话语急于说出,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
“别急,”南湘却笑了,执起郑晓的手捂在自己温热的胸口,恢复清润的声音柔柔道:“都是作戏而已,阿晓不要当真,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这一点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从来不曾变过。”
郑晓心情复杂难言,即使知道是作戏,自己的南湘要去主动吸引别人的视线,却令他万分不愿,可是太子的要求哪里是他们能拒绝的了的,而且南湘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便意味着这件事势在必行,狠狠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滔天的醋意,闷闷不乐的垂下膀子,蔫蔫的低头看向一边。
南湘知道郑晓心里默许了的,见他这幅深受打击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了,低下头凑到郑晓的脑袋边,斜着眼睛,嘴角带笑的看他,郑晓将头更偏了些,故意撅着嘴不理他,南湘无奈之下,用脑袋轻轻顶了他的脑门,笑着叫他的名字:“阿晓,好阿晓,原谅阿南吧。”
郑晓没绷住,笑出了声,南湘便一把抱住他,两人紧紧相拥。
郑晓将头埋在南湘的怀里,闭着眼睛,像逃避一切的鸵鸟,半响,道:“我要跟你一起,看着你,不要被那个三皇子欺负。”
南湘哪有不答应的,他原本就不在乎什么三皇子,太子的,让郑晓亲眼看他如何设计诱导三皇子,也好让他安心。
“好,阿晓要保护好我啊。”他开玩笑的说。
“嗯!”郑晓重重点头。
最美平流四月天,满城的梨花开的纷纷扰扰,细雨过后,轻灵的风带走片片花瓣,像飘落一场白雪,整座城洋溢着诗的意蕴。
四月皇室祭祖,浩浩荡荡的黄衣侍卫荷枪林立,护卫着皇亲国戚一早上去了郊外,城外的编钟演奏的祭乐低沉庄重,在城内的街道小巷不住回响。
风雅轩后门却缓缓滑出一顶香檀木制的中型马车,红色的宝盖下缀着一个金铃,随着车厢的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南湘坐在马车之中,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瓶,不时掀开门帘看驾车的郑晓,在驾车的木板上坐的笔直,一脸严肃的把着缰绳,马车在他的驾驭下行驶的十分平稳,明明是个小孩子,看起来意外的可靠呢。
南湘嘴角不自觉的溢出笑意,将白玉瓶抛在一边,抱起双臂,安静的看起郑晓来。
马车向郊外驶去,没走皇室占着的主城门,走了北侧的小城门,沿着蜿蜒的青石路,向平流程北面的凤凰山驶去。
凤凰山山势平缓,青草萋萋,并无太多高大的树木,是平流城内的达官贵人理想的埋骨之处,
平日里为了顾及皇族,总会在皇族祭祖的第二天,官员们才会过来祭拜,所以今日的凤凰山安安静静,只有南湘这一个马车。
很快到了目的地,南湘从马车上走下来,手中拿着一束梨花,带着郑晓走到一块汉白玉做的坟墓前,只见那汉白玉做的墓碑一片雪白,只在正面刻了一个雪字,若不留意,一眼看去,好似只有一块白石碑。
南湘在碑前驻足良久,目光深沉的凝视着碑上的雪字,整个人竟然透出十足的哀伤来。
郑晓一惊,除了小时候见到南湘坐在栏杆望向北方时,眼神中带着哀伤,便没有再见过他这副样子了。
雪,他是谁?住在北面吗?他究竟与南湘是什么关系?是他的父母吗?
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郑晓没有上前打扰他,原来从来都淡笑着的南湘心里也有伤感的一面,南湘看着墓碑,郑晓静静的看着他,他想记住此刻的南湘,记住真实的他。
雪白的梨花瓣被风吹落在墓碑上,南湘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梨花束,良久,叹了口气,将它放在墓碑下。
“阿晓,”南湘清润的声音缓缓问道:“你看,这梨花像什么?”
郑晓歪歪头,仔细打量梨花,香香的,白白的,难道是:“糯米糕?”
“噗哧,”南湘笑了,眼角眉梢的伤感如遇到阳光的露珠,全都消散不见了。
“是雪花哦,”敲敲郑晓的脑门,南湘笑道,“你呀,脑袋里除了吃还有别的吗?”
“有啊,”郑晓见他笑了,心里跟吃了蜜一样,“还有南湘。”
这甜言蜜语落在耳中,难得让南湘红了脸。
快穿公平交易 第6章 -15
“在先人面前说什么呢?”南翔红着耳朵避过郑晓的视线,小声说道。
郑晓痴迷的盯着南湘看,全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他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啊,在先人面前更要坦诚才对。
南湘咳嗽一声,待耳朵的热度下去,才对着墓碑默默忏悔,父亲母亲,对不起,没打声招呼就把儿媳妇领回来了,希望你们不要怪他失礼,他是真心喜爱我的,我也····
郑晓莫名的看着南湘对着墓碑一个小声地自言自语,后来耳朵竟然更红了,
待晚霞漫天,南湘与郑晓在墓碑前端正的磕了头,才回马车上,缓缓向城内驶去。
“阿南,”郑晓驾着车,回头看一眼被夕阳拉长影子的墓碑,问道:“坟墓里是你的亲人吗?”
南湘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投下暗影,他轻声道:“阿晓,原谅我,以后再告诉你吧。”
“嗯。”郑晓听话的点头答应,嘴角露出一丝笑来,阿南,我等着哦,你将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我的那一天。
春日祭祖过后,便是三天的休沐日,大街上华美精致的马车往来匆匆,不时传来马夫挥鞭的噼啪声。
风雅轩里挤满了难得放假的达官显贵,风流才子,众人怀里抱着各色美女,推杯换盏,放浪形骸,有些才气的抛下空酒杯,摇头晃脑的吟出一首锦绣诗词,引来一阵轰然叫好声,更有娇娘钦佩的轻言暖语,哄得众人醺然欲醉,浑不知今夕是何夕,家门朝哪开。
风雅轩内阁,护卫阿赞抱着有力的臂膀站在门前,屋内南湘与琅珠坐在桌前,处理桌上一堆账簿。
“王子,这个月全国的酒肆,客栈,钱庄,妓馆账簿都在这里,还请过目。”
南湘扫一眼,桌上的账簿比上个月又厚了许多,想来生意不错。
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账簿,一页又一页缓缓地翻动起来,很快,一本账簿便翻过了,修长的手指扣上账簿,将它推到一旁,南湘拿起第二本账簿,又开始缓缓翻动起来。
琅珠望向南湘的表情更加崇敬,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救了他家王子。
还记得十多年前,那场噩梦之后,
他怀揣着五岁的王子,心惊胆战的混在屠戮雪国的强盗中间,不会说普通话,只好装作舌头受伤,半猜半蒙的跟在前面人的后面,看他们喝庆功酒,装作欣喜的样子与他们举杯相庆,心里明明恨得滴血,面上却不得不笑得灿烂。
晚上根本没有他的帐篷,只好偷偷的窝到草丛里,乘着夜色喂王子一点吃食。
虽然只有五岁,可王子却不哭不闹,只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在他心情悲痛,忍不下去之时轻轻握住他的手指,为他揩干眼泪。
来到平流城,他请师傅教授王子诗书礼乐,王子无一不是触目旁通,过目不忘,一位老师的才学只够王子学几个月,很快老师换了越来越多,王子的个头也越来越高。
在王子九岁那一年,最后一位平流城以才学著名的师傅感叹,此子天资过人,老朽已经教无可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王子之惊才绝艳,世所罕见。
王子第一次找到他,说起雪国被灭之事,
“此仇深如血海,非鲜血不可洗去,吾立誓,二十年之内必报此仇,重立雪国,”
言语不能形容当时的他心情是如何激荡,这些年过的如丧家之犬,每时每刻想念故国时光,王子的话给了他希望,只觉得跟着王子,能再回到那风雪保卫的美丽故土。
王子十岁那年,建立了风雅轩,逐渐积累资本将生意做遍全国,每月呈上来的账簿全是王子一人计算,从未出过丝毫差错。
翻完最后一本账簿,南湘端起茶杯,缓缓饮了口茶,修长白皙的指尖划过账簿青色的封皮,
“通州紧邻雪国,这几年作为交通要塞,可是富庶多了。”
朗珠心里就难受了,该死的强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雪国开采金矿,一车又一车的从通州运往平流城,通州就是被雪国的血喂大的。
“王子,通州传来的消息说,押送的金银每月有十万之巨,过往的官员雁过拔毛,尤其是最近回京述职的通州知府徐大凯,运往平流城的金子有二成都进了他的口袋。”
南湘放下茶杯,冷笑一声,道:“这等蠢材,待我们归国时,再慢慢收拾他。”
此时,一阵翅膀拍打的声音传来,一只灰羽信鸽落在窗棂,歪着头“咕
咕”叫着看着他们。
朗珠走上前,从他的脚边解下密信,喂了它几颗谷粒,信鸽拍拍翅膀,吃完后心满意足的飞走了。
将密信打开,短短的纸条上只有一行字,
“明日丑时,景澜苑,兵部尚书独女方玉兰。”
朗珠将纸条递给南湘,冷笑道:“这三皇子开窍了,动起军权的念头了。”
除了边关唐家掌管的军队,剩下的便是拱卫平流城的一万铁卫军了,铁卫军由兵部尚书方衡掌管,这方玉兰是他唯一的女儿,三皇子之心可谓是昭然若揭。
南湘看过密信,打开香炉盖,将纸条放进去,待纸条烧成灰烬,才盖上盖子。
他淡淡的说道:“两只狗要势均力敌,才能两败俱伤呢,看来,我要出去一趟了。”
朗珠皱起眉,“一定要亲自去吗?属下有点担心,万一,”
“没有万一,”南湘笑着看着自己的属下,“太子的许诺值的我亲身一试,只要是能抓住归国的希望,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朗珠闻言,也只能将担忧压在心底,不过,朗珠交握着双手,酝酿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道:“那王子你的小情人吃醋怎么办?”
南湘脸上的笑容登时没了。
朗珠心里一咯噔,连忙摆手,干笑道:“哈哈,没有这回事,您的小情人肯定知情达理,不会在意这点小事的。”
沉默良久,朗珠的脸上的笑都变的干巴巴了,
南湘才柔和了面色,淡笑道:“他信我的。”
没谈过恋爱的朗珠信了,他安心道:“那就好,您的后院不起火就行。”
第二天,春光明媚,绿柳如茵,平流城著名的赏花处景澜苑更是美不胜收,各色鲜花绽放出最美的姿态,交织成一片华美的画卷。
达官显贵的家眷们两两相携,透明的绣着穿花蝶的细纱圆扇遮挡住满含笑意的红唇,女子姣好的面容为这满园□□更添光彩。
郑晓却处在一堆夫人中间,张嘴接住这个夫人喂的柑橘,咽下后又跟另一位夫人赏杜鹃,真真的忙的脚不停蹄。
这赏花的差事他本不想来的,有着闲工夫,他宁愿跟南湘拨弄他那跑调的七弦琴,广陵散的指法他是记住了,可力道总也把握不准,南湘听他弹了几遍,直呼可别在荼毒我的耳朵了。
握了他的手指,亲手指点,总算有点起色,郑晓巴不得离他更近些,于是南湘松开他时,琴音立马恢复原样。
看着南湘无奈的面色,郑晓心里嘿嘿直乐,叫你除了在床上就不亲近我,他也只好自己创造机会了。
今天南湘一大早就有事出去了,百无聊赖的他在接到夫人们邀他赏花的帖子,干脆也过来了。
郑晓被围在夫人们中间,可眼馋坏了那些名门小姐们,这些夫人们都夫家显赫,若是看中了她们,结上一门亲,可真是大大的美事了。
可谁知,夫人们根本不往她们这里瞄两眼,总盯着一个半大小子算怎么回事。
小姐们在花丛中抚搔弄姿,半响,未吸引来一丝关注,于是,自讨没趣儿的散了。
景澜苑今天也来了不少名门公子,最吸引人注目的便是三皇子了,只见他一袭红衣,玄文云袖,头顶一只束发紫金冠,脖颈间的项圈上,黄金雕成的长龙吐着一颗硕大的雪白珍珠,整张娃娃圆脸精致异常,透着十足的灵气,与身旁秀美的女子说话时,笑容纯真,一眼便能让人产生十足的好感。
“玉兰真是惠质兰心,聪慧过人,十三岁时便能作出如此诗句。”三皇子专注的看着眼前低头羞涩的女子,面上的微笑真诚无比。
原来他身旁的女子便是当朝兵部尚书之女,方玉兰,该女子多首诗词传到民间,素有才女的之称。
“哪里当得起殿下如此夸赞,玉兰愧不敢当。”嘴里说着谦虚的话,眼睛里却透着浅浅的得意之色。
三皇子眼中嘲讽之色一闪而过,在女子看过来时又满是欣赏赞叹,他指着远处开的正盛的杜鹃花丛,笑着揽着方玉兰道:“那里杜鹃开的不错,我们去品赏一番吧。”
方玉兰哪有不从的,与三皇子相携向花丛走去,杜鹃花从旁边站着几位颜色秀丽的女子,见三皇子过来了,无不见猎心喜。
几人脸上都挂起动人的微笑,仿若与其他人笑谈,最美好的笑靥全都冲向三皇子。
随着距离众人越来越近,方玉兰捏住圆扇的手越紧,这几个狐媚子在发什么骚呢,她可不能让三皇子在眼前被别人抢了去。
“啊~”一声娇吟,方玉兰身姿柔软的倒向三皇子怀中,三皇子不负期望的连忙抱住方玉兰,急忙关切的问道:“玉兰,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方玉兰浅浅抬起眼眸,楚楚动人的道:“想是晒多了太阳,有些头晕,劳烦殿下将我送到阴凉处便可。”
景澜苑唯一的阴凉处便在北部的柳亭,那里远离花园,层层垂柳环绕一池清泉,泉中间是一座柳木搭的凉亭,是夏日纳凉的好去处。
“好,你坚持一会。”虽然根本不信,在这清爽的春日会中暑,三皇子仍然抱以极大的耐心,环着女子的双臂,扶着她慢慢向柳亭走去。
快穿公平交易 第6章 -16
两人行至半路,方玉兰满面红云,眼睛明亮,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可是依然弱质纤纤的依偎在三皇子的怀里,嘴角含着羞涩的微笑,瞄一眼三皇子,心里跟喝了蜜一样甜。
十几岁的少女正是怀春的年纪,最是喜欢精致俊美的少年郎,三皇子除了长得好,他的身份还高,皇家对于平民来说总是高不可攀,身为皇家子的俊美少年,在方玉兰眼中,是带着光的。
三皇子在方玉兰的视线之外,脸上一片冰冷,没有一丝笑意,他是围绕在阴谋诡计中长成的皇子,那里有这个耐心与怀春少女春花雪月,要不是母妃要求他抓紧兵部侍郎方衡,方玉兰这样幼稚的女人他是懒得瞧上一眼的。
“殿下,您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呢?”方玉兰抬头看向三皇子,笑着柔声问道,
三皇子挑了挑眉,眼睛转了转,他整日里都在忙着讨好皇帝,要不还能做什么?
嘴里却说:“父皇年事已高,我身为人子,时常陪伴圣驾。”
方玉兰的眼睛红了,她感动道:“殿下实在是孝感动天,虽然玉兰每日带在闺中,可多数时间都在学习诗书礼仪,到没多少时间陪伴父母,与殿下比起来,玉兰相差多已。”
三皇子克制住抽动的嘴角,低头瞄到她眼角落下的泪更是无语,有必要么,一句话就感动哭了,要是他说了实话这女人还不吓死。
老皇帝那个老不死的,表面上说最喜欢他,可是军权政物一律由太子掌管,他提出想帮太子的忙,老不死的总推辞说时机不到,哼,难道他看不出来老不死的在敷衍他吗?
等到他羽翼丰满,老不死的还有太子小色鬼,他一并收拾了!
三皇子笑得阴险至极,眼睛泛着冷光,那方玉兰仍在低头拭泪,不曾看见。
“见过殿下,小姐。”一个梳着双丫髻的红衣小丫鬟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到三皇子的方玉兰连忙跪下磕头。
方玉兰不好意思再歪在三皇子怀里,直起身道:“小红,急匆匆的找我有什么事?”
小丫鬟明显是跑过来的,脑门上全是汗,她顾不得擦一下,带着哭腔到:“小姐,夫人被马蜂蛰了,脸上肿了老高,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马玉兰好悬没吓晕过去,马蜂可毒啊,弄不好毁容也说不定,忘记了装柔弱,方玉兰站直身体,横眉怒道:“母亲怎么会受伤?你们这些丫鬟是干什么吃的?可找过大夫了?!”
丫鬟当场被他吓哭了,哽咽的回答道:“夫人已经被移到内室了,已经遣了小厮去找大夫两人,呜呜。”
气的冷哼一声,方玉兰心急如焚,看到面露关心的三皇子,硬是挤出一抹笑来,道:“殿下,对不住,母亲出了这事,我····”
三皇子担忧的望着她,温柔的道:“不用陪我,快去看看你母亲吧。”
方玉兰听话的嗯一声,回头步履匆匆的走了。
很快,柳树围绕的小道只剩下三皇子一人,他垂着眼皮望着方玉兰的身影消失在花丛中,这才冷笑一声,弹了弹被女人触碰过的袖子。
出了这事儿,花园那边想必是一团乱,与其过去自找麻烦,还不如在这清静的地方待上一阵,等风波平息再出去,三皇子背着双手,独自一人悠哉的向柳亭走去。
树木一棵棵的向后倒去,密集的柳条掩盖的柳亭渐渐出现在视野中,三皇子闲适的向前走着,享受着春日独有的清爽宜人。
将最后一棵柳树抛在身后,三皇子的一只脚踏上了通向柳亭的小桥,然后,他的脚步停住了,人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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