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公平交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云千里
放开手,不顾他意犹未尽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擦干净嘴角的水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道:“我饿了,做饭去。”
杨御曦得了甜头,兴高采烈的应了,傻笑着去做饭了,期间,美滋滋的看着自家优雅的媳妇,只觉得一颗心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夙渊目光柔和的看着杨御曦忙碌,若是魔教中人见到此景必然会惊讶万分,因为与夙渊美貌齐名的便是他的冷漠,终年冰封的面上,永远没融化的时刻。
夙渊回了马车上,扣下车壁上的机关,车壁弹出古朴精致的紫檀木盒,里面是一支青脆欲滴的碧玉笛,取了出来,回到车辕坐下,
抬头看到杨御曦忙碌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闭上眼睛,举起玉笛放在嘴边,清远悠长
笛声漂荡而出。
杨御曦手一顿,抬头看向坐在马车上,一身白衣吹奏青玉笛的少年,心脏狠狠震颤了下。
少年之姿,欺霜赛雪,恍若仙人,他何德何能,能够得此佳人。
夙渊身体好了之后,两人的行程快了很多,没用几天,便已到了苏州城。
在杨御曦强烈的要求下,夙渊带上了毡帽
杨御曦牵着夙渊的手,向家里走去。他自小在苏州城长大,此时领着夙渊来到自己的家乡,心里异常兴奋,一会儿指着悦来酒楼说他家的醉虾最好吃,一会儿指着客来茶楼说他家的茶饼泡茶最好。
回家的路上,正好经过溢香园,此时日头正大,舞娘们都闲着,好些人坐在二楼凭栏而望,顺便嗑着瓜子,
其中一个舞娘目光在街上的人群中逡巡,无意之间一扫,竟然在人群中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正是一个月未见的杨御曦,杨公子!她瞬间激动了,
一把扔了手中的瓜子,舞娘挥着帕子娇声喊:“杨公子,杨公子,今日可是来溢香园呢?红香可等了您好久啦!”
其他人立马也发现了杨御曦,一瞬间,满楼的舞娘们全都向他挥着帕子娇声呼喊,街上的汉子们羡慕的看向被舞娘们爱慕的年轻公子,可是仔细一看,却发现本该欣喜的公子有点不对劲。
杨御曦面色僵硬,浑身冷汗浸浸,恨不得拿布条将楼上的舞娘嘴巴封住,小心翼翼的转了脖子,对上身旁一道冒着冰碴子的视线,
他磕磕巴巴道:“夙,夙渊,你,你听我,我解释。”
夙渊眯起眼睛,看了眼热情的舞娘们,冷哼一声,
杨御曦陪着小心,捏了夙渊的手,跟想象之中一样,很快被甩开了,夙渊未再理他,自顾向前走去
杨御曦急得抓耳挠腮,本想好好解释清楚,谁知越是着急,越是语无伦次,后来只能不断的重复一句话。
“夙渊,媳妇,我真的没碰过她们啊!”
绕到夙渊身前,一边倒着走,一边苦着脸赌咒发誓:“媳妇,要是我说的是假话,就让我走路摔倒,喝水呛到,吃饭噎到!”
话音刚落,脚后跟撞上地面一块大石头,杨御曦“哎呦”一声扑腾着手臂向后倒去。
夙渊平静的伸出手,攥住他的脖领,一把将他拉起来。
杨御曦心跳快了些许,他顺势拉住夙渊的手,
傻笑道:“媳妇,你相信我啦。”
夙渊哼了一声,抽回了手,他道:“你是处~男的事,我早已知晓,若不然,你以为那些女人还能活着?”
杨御曦庆幸不已,还好他家教严格,第一次留给自家媳妇,否则今天可就血流成河了。
他想了想,垂下目光,面容羞涩的拽了拽夙渊的袖子,小声道:“你是如何得知,我是第一次的?”
夙渊翘起嘴角,伸指弹了他的脑瓜崩,道:“若有人连入口都找不到,你说他是傻瓜还是处呢?”
杨御曦脸爆红,惊讶的看向冰清玉洁的夙渊,
他道:“媳妇,你,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夙渊垂下眼,早在十五岁时,心怀不轨的般苦便搜罗了许多男男书籍,里面全是上位男子与青葱少年的故事,还下令让他每日看上一本,力求让他喜爱男人而非女人。
夙渊嘴角溢出冷笑,如今到是如了他的意,只是,自己喜爱的男子不是他罢了。
杨御曦还在小声保证,自己去溢香园都是为了学习舞蹈,绝没有半丝非分之想。
夙渊见他蝶蝶不住的模样,总觉得自己的爱人傻得可爱,伸手牵起他,笑道:“不是要带我回你家,还不走?”
这一下成功让杨御曦闭了嘴,脸颊微红,重新欢快起来。
快穿公平交易 第175章 曦渊-10
9-10
杨府座落在苏州城东侧,一条兴荣街,愣是让它占了一半。
两人回了家,守门的仆人老远看到杨御曦,全都恭敬的招呼道:“少爷。”
有机灵的已经去内院禀告,杨夫人听了,急忙迎了出来。自从杨御曦离家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
远远看到儿子,身边还跟了一个人,杨夫人高兴的喊道:“御曦!”
杨御曦咧着嘴叫了声娘,拉着夙渊快步走了过去,
杨夫人仔细的看了儿子全身上下,关切问道:“儿子,出去这一趟可有危险?可曾受伤?”
想起自己出走一事,虽然对父母有所愧疚,可却是自己一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杨御曦傻笑道:“娘,儿子一点事儿都没有,”拉过身边的夙渊介绍道:“娘,这是夙渊,如今是我媳妇啦。”
什么?!一道惊天炸雷在杨夫人耳边回想,呆呆地看着缓缓取下毡帽,露出倾城容颜的夙渊,他儿子,竟然真的把魔教教主娶回家了!
夙渊面容柔和,向杨夫人点了下头,道:“我是夙渊,杨夫人你好。”
杨夫人对上曾经险些一掌灭了整个武林正道的魔头,不敢拿大,何况,自家儿子还在冲人家撒娇,
杨御曦捏捏夙渊的手,耍赖道:“不是杨夫人呢,媳妇你要跟我一起叫,娘。”
杨夫人眼角抽动,魔教教主做儿媳妇,她可受用不起。儿子你是不是傻,直愣愣的将人领回家来,武林正道还会怎么看我们?还有你爹,现在还在祠堂抄金刚经,见到夙渊能有个好?
正想着,听闻杨御曦回来,拎着长~枪来教训儿子的杨震天过来了,一眼看到儿子身边的夙渊。
他一惊,这些日子在祠堂向祖宗悔过,生生让他生出些勇气来。
当下对着夙渊一声大喝:“魔头,还我天魔策!”
话落,飞身攻了过来。
夙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身如鸿毛轻飘飘的后退,任由杨震天攻势再猛,始终都如像投石去湖,清风拂柳,毫无痕迹。
边上杨御曦和杨夫人急得够呛,杨御曦是担心自家媳妇和老爹一见面就打起来,以后不好相处,杨夫人是担心杨震天一着不慎,撂到魔头,魔头一怒之下,给他一掌。
如此全都在一旁劝说,夙渊浑身纹丝未乱,反倒是杨震天,挥出的刀劲毁坏了满园景色,全力施为之下,面若红枣,额头见汗。
夙渊被他缠的烦了,足尖儿一点刀尖,飞身回到杨御曦身边,脸色冷了不少。
杨御曦连忙挡在追来的父亲面前,急道:“爹,你冷静一下,夙渊现在是我媳妇了!”
“你说什么?!”杨震天愣了一下,收起了长~枪,问儿子,“这魔头何时成你媳妇了?”
杨御曦面色纠结,后头夙渊伸了两只,狠狠拧了他的肉。
不敢露出来,他对父亲挤出一抹笑:“爹,你忘记了我走之前说的话了,夙渊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带他回家看您二老的。”
“吁――”杨震天倒吸一口冷气,眯起眼儿,复杂的看着两人,眼珠子转了转,这魔头武功奇高,天魔策硬抢是不用想了,倒是攀上亲,由儿子在中调节,要个东西还不容易?
想通各种环节,杨震天脸色好看不少,不再追着夙渊打了。
众人回到客厅,杨御曦拉着夙渊的手就没松开,跟父母说了以后的打算。
“爹娘,你看我媳妇都领回来了,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拜祠堂上族谱啊。”
杨震天的脸青了,杨夫人为难的看向夫君,也拿不定主意。
夙渊老神自在的坐着,接过杨御曦递过来的茶水慢慢饮着,他心里有打算,若是杨府不愿摆酒,就回阴兰山办就是,他阴兰教经历百年,独占一处山脉,教中财富堆积如山,不怕杨御曦不同意。
杨震天对目光殷切的看着他的儿子道:“你说的容易,可有想过正邪不同,武林正派会怎样看待我杨家,这些暂且不提,你心心念念的媳妇可是盗走了杨府的传家宝,这事不能这样算了!”
原来爹是想要回天魔策,杨御曦语塞,转头看向夙渊,道:“媳妇,天魔策确实是我杨家的传家宝,你可否还给我爹。”
夙渊瞥了他一眼,心道还是他独身一人自在,杨御曦牵挂太多,忒不痛快,虽然这天魔策是般苦嘱咐他一定要夺来,但是事情既然牵扯到杨御曦,自然以他为主。
夙渊道:“天魔策可以归还,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杨震天一听,急忙道:“只要把天魔策还来,一切都好说。”
夙渊淡淡一笑,牵起杨御曦的手,缓缓道:“婚礼在阴兰教举行,杨御曦入我阴兰教谱。”
什么?!
杨震天和杨夫人大惊失色,这,这不跟入赘一样么?
杨震天坚决反对道:“不行!我养的是个儿子,可不是个女儿!”
杨御曦使劲拉夙渊的袖子,“祖宗啊,可别再刺激我爹了。”
在杨爹的怒吼下,杨御曦赶紧拉着夙渊出去了,回到自己房间,才松了口气。
夙渊自顾坐下,脸上似笑非笑,把玩着桌上的白瓷杯,也不看杨御曦。
见他这副样子,杨御曦心里就发虚,小心的坐在媳妇身边,小声劝道:“媳妇,我想到一个办法,对我爹呢就说以后你入我家的族谱,陪你回去后,我也入一遍阴兰教的族谱,你看这样行吗?”
夙渊这才看他一眼,停下了摆弄瓷杯的手,
他道:“你个傻子,我是故意为难你爹的。”
在杨御曦不解的目光下,他才道:“那老头竟敢阻挠我们在一起,若非他是你的父亲,天魔策就算烧成灰我也不会给。”
杨御曦心里哀叹,这媳妇和爹之间的关系可真不好调解。
夜晚,杨御曦伺候夙渊洗浴过后,硬赖着不走,被夙渊挥袖扫了出去。
狼狈的爬了起来,杨御曦心虚的看了眼周围,见没有人看到,这才将衣服扑打干净。
本想到客房去睡,半道儿上就被他娘拽着耳朵带走了。
屋内,杨震天面色严峻的坐在上位,等杨御曦来了,问他:“那魔头怎么说的?”
杨御曦揉着耳朵不满道:“爹,那是我媳妇,大名叫夙渊,你别老魔头魔头的叫。”
杨震天冷哼一声,道:“那就是魔头,我说错了?难道他不是魔教教主吗?”
杨御曦皱眉,无奈的看了他爹一眼,道:“爹,要不是为了我,你以为如此惹他,还会有命在?”
杨震天被呛了一句,面色涨红道:“我就算打不过他,也不会对他屈服!”
杨夫人在一旁扶额哀叹,道:“天哥,那天魔策你也不想要了?”
杨震天语塞,他当然想要了。
杨御曦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道:“唉,夙渊今日被你为难,都想将天魔策烧了。”
“什么?”杨震天急得站起身,对儿子道:“可不能让他烧啊,大不了,我,我不为难他了行不行。”
杨御曦心下大喜,连忙道:“爹,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告诉夙渊,再让他将天魔策给你。”
杨震天叹了口气,道:“罢,罢,你自小我就管不住,以后的路,你自己看着走吧。”
杨御曦哪有不应的,笑道:“是,爹。”
杨御曦回去后,屋内杨震天沉默着,杨夫人为他揉着肩。
“唉――”杨震天叹了口气,对夫人道:“儿子还是太单纯了,正邪两道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杨夫人嘴角含笑,道:“天哥,我们为人父母的,不就是为了给儿女撑死一片天吗,出了任何事都有我们挡着,曦儿不会有事的。”
杨震天宽慰的握住夫人的手,道:“既然如此,明日府中要严令不许将夙渊说出去,以防武林正派的人知道,凭白生出祸患。”
杨夫人笑道:“我早就传令下去了。”
快穿公平交易 176.曦渊-11
第二日,夙渊和杨御曦到了正厅,与杨父杨母一同用餐,期间,杨震天的态度果然好了不少,一张脸绷着,总归是没有露出明显不悦来。
吃罢午饭,杨御曦兴高采烈的带着夙渊在自己家转悠了起来。
首先去的地方,当然是他最爱的枫晚楼。
那楼雕梁画壁,二楼四面镂空,挂满红色纱帐,整个就是一个红色的戏台,这座楼是他七岁时,用光从小到大的压岁钱自己出钱盖的。
杨御曦来到这里就高兴,他哈哈笑着踢掉了鞋子,仅着白色袜子跳到舞台中央,伸开手臂旋转起来。
身姿灵巧动人,又兼具男性的精实性感。夙渊不错眼的看着他,心醉神迷。
从来没有这一刻清晰的感受到,杨御曦乃他生平仅见,活得自在的一个人。夙渊嘴角勾起笑纹,从袖中抽出青玉笛,随着他的舞步吹奏起来。
纱帐随风拂过,露出火红的戏台中央,笑着旋转的年轻男子,还有他身边,一身白衣,温柔看着他吹奏青笛的少年。此刻的快活醉人心扉,谁又能猜到,繁花秋后,飘零坠落的无奈凄凉。
枫晚楼舞个过瘾,杨御曦高兴的像个孩子,欢快的笑着围着夙渊撒欢,夙渊即使天生冷淡,也被他磨的面带微笑,看他的眼神柔和似水。
杨御曦拉着夙渊逛了大半杨府,最后来到了练武场。
要说杨府最让杨御曦不喜的地方,就是练武场了,他从小到大的记忆都是颇为愉快幸福的,唯有在这里,受了杨震天不知多少顿追打。
见夙渊脚步往练武场而去,杨御曦忙拦着他道:“媳妇,我们去别的地方玩吧,这里就是一个挺大的砖石地面,没甚好看的,我带你去轩辕阁,那里珍藏了咱家所有的宝贝,你看上哪个就拿哪个。”
夙渊本身就没多少好奇心,既然杨御曦不喜欢去练武场,便点头,跟他往回走。
还没走出几步,便听到一道雄浑的喝声传来,
“阴兰教主,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切磋切磋,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
夙渊脚步一顿,面上的微笑消失了,转过身,便向练武场走去。
“哎?媳妇,等等我。”杨御曦连忙跟上。
进了练武场,只见场中立着七位大汉,太阳穴高鼓,显然内力深厚,他们面容粗犷,全都目光不善的看着夙渊,打量他柔弱的小身板。
其中一身短打的汉子不可置信的指着他问:“你就是魔教教主夙渊?怎么如此小?你满十了吗?”
听得出他的问话只是惊讶没有嘲笑,夙渊并没有回答,也没有一掌了结他们。
倒是杨御曦吓了一跳,他几步跑到夙渊身前,首先安抚了面色如霜的媳妇,
“媳妇,你不要听他们大舌头乱说,其实他们人都是很好的。”
又转过头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对众人吼道:“大伯你们不要命啦,敢欺负我家夙渊,先过我杨御曦这关!”
众人面面相觑,都齐声哈哈大笑起来,一人道:“曦儿,你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就不用在我等面前现眼了,哈哈。”
杨御曦面红耳赤,没好气道:“大伯你们在我媳妇面前能不能给我一点面子!”
受了委屈的杨御曦回身对媳妇告状:“这帮家伙是我娘是拜把子的兄弟,现在的天刀帮几位长老,从小教我武艺的。”
夙渊挑眉,心道原来是启蒙的师傅,怪不得御曦的武功不高,原来都是让这帮人给耽误了。
他不由得想安慰杨御曦,道:“回头我给你一套上乘内功心法,虽比不上阴兰心经,比一般武林传世之法还要好上不少。”
没等杨御曦好好谢谢媳妇,那一帮人便有人
出来,指着夙渊道:“娃娃教主,你觉得我等教的不好?你看不起我们吗?”
夙渊觉得自己这回脾气太好了,被人挑衅上门了还没一掌拍死他们。刚才还觉得总归是御曦的长辈,不好出手教训,如今,留一个全尸吧。
夙渊内力翻涌,白色袍角如羽翼般张开,刚要运起轻功,便被一双手臂牢牢抱住,夙渊匆忙收回内力,皱眉看向杨御曦。
杨御曦抱着媳妇大腿就差喊了:“媳妇你看我的面子上留他们一命啊――”
夙渊没好气道:“我魔教的尊严不容挑衅。”
杨御曦转转眼珠,连忙抱紧怀抱中的腿,笑着小声道:“晚上我给你洗脚,好媳妇,他们算是我的师傅啦,从小到大没少照顾我,你好歹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夙渊低头睨着他,半响挑起一边嘴角,眼角微弯,道:“好。”
杨御曦松了口气,放开了媳妇的腿,那边天刀帮的长老们早已兴致勃勃的摩拳擦掌了。
夙渊冷哼一声,二话未说,飞身而起跳入众人中间,白色的袍角从空中飘落垂下,他理顺胸前垂下的发丝,淡淡道:“你们,一起上吧。”
众人对视一眼,一齐怒吼着向他攻去,他们的攻势雷厉风行,几乎抓住夙渊周身全部弱点。
夙渊淡淡一笑,真气外放,瞬间,所有人目露惊骇之色,之前锁定的弱点全如破碎的冰晶般消失了。
夙渊一动不动,真气化形,变作一道道细长柔绳,冲上来的众人如掉入蛛网的飞蛾,无处着力,只能不断用内力抵抗绳锁带来的压力,很快,本来磅礴的内力像被分开的水流,只剩下薄薄一丝。
此时的内力绳突然收紧,众人毫无反抗之力便被扔了出去。
杨御曦这个没心没肺的眼里只有自家媳妇,当下跳起来为媳妇喝彩。
躺在地面上的人面红耳赤,他们一帮老家伙空度年华,一哄而上却被人连锅端了,关键是那人纹丝未动。他们心里知道这少年教主手下留情了,内力能化绳,当然也能化刀,此刻,没有血溅当场已经算好的了。
夙渊散去内力,力气绳消失,众人踉跄着站了起来,一为首的人道:“多谢手下留情。”
夙渊没理他们,自顾走到杨御曦身边,在他叽叽喳喳的声音中,两人走远了。
天刀帮的长老们感受着虚弱的身体,一人看着夙渊他们消失的门,感叹道:“真是可怕的年轻人。”
为首的人道:“告诉武林盟的人,魔头武功深不可测,强攻不可行。”
“是。”
杨御曦兴奋极了,媳妇刚才真的太帅了,看得他狼血沸腾。
游罢了园子,杨御曦直接拉着夙渊回了房间。
夙渊早看清了他的不良意图,懒懒的坐在床边,在杨御曦也坐上来前一脚踢了上去。
对上杨御曦委屈的眼神,夙渊淡淡一笑,提醒道:“洗脚。”
杨御曦转头看看窗外硕大的太阳,眨眨眼,道:“媳妇,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夙渊冷哼一声,道:“我就要现在洗。”
杨御曦就爱看他这副清冷高贵的样儿,笑道:“那行,你等着。”
话落,奔出门外,没一会儿,手脚利落的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
木盆边还挂着白色汗巾子,他颇有奴仆样儿,把汗巾子往身上一搭,搬来一个小脚凳,就开始给夙渊脱鞋子。
夙渊嘴角含笑,眼神晶亮的看着他,配合的给他脱了鞋子。
杨御曦手里捏着白色的云锦鞋,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他们从魔教赶来时,由于夙渊身有阴毒,紧赶慢赶的也没有准备太多行李,如今,夙渊穿的鞋子是他命令织锦坊新做的。
在魔教,夙渊吃穿用度无不精细万分,连纱帐都要用千金不换的玉泷沙,可是到了他家,就只能穿十两一匹的云锦绸了。
杨御曦摸索夙渊白皙细嫩的脚,心道以后一定要努力赚钱,挣来滔天富贵,给夙渊花。
夙渊被他碰的脚痒,不由得翘了翘脚丫子。
杨御曦手下意识的一紧,抬头看夙渊微红的面色,心下了然,嘿嘿一乐,抱紧了脚,一双手就袭上了夙渊的脚心。
夙渊浑身一颤,怕伤了他不好用内力挣开,只好胡乱抽着脚丫子,笑成一团。
他平日清冷着脸,骤然如天真少年般笑的热闹,只教杨御曦看直了眼睛。
停下了做乱的手,夙渊已经笑倒在床上,脸颊红润,眼眸泛着泪光。
刚要起身质问杨御曦,坐起身才发现他正呆呆地看着自己。
夙渊瞪他一眼。
杨御曦却笑了,他伸手轻轻摸着夙渊的脸,道:“我多希望,你一辈子都是如此快乐。”
夙渊心下一暖,感动于他的痴情,正要回答他,却突然想到一件事来。
“杨御曦,你的手刚才摸了我的脚!”
“哎呀,”杨御曦连忙将摸人家脸的手撤了回来,
夙渊后来干脆泡了澡。
这下好了,杨御曦不但给人家洗了脚,连全身一块洗了。
夜晚,杨御曦带着夙渊跟杨父杨母吃了饭,没有提下午天刀帮师傅们与夙渊比武惨败的事。
回了房间,夙渊简单粗~暴的冲了全身,带着一身水汽来到了床上,被夙渊嫌弃的捏着耳朵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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