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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无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沧海而立
几十分钟之后,这一程序也就差不多了。
结束的时候,曾家辉仍然对万东良点头微笑,表示出了非常友好的一面,难为人家花这么多功夫,只为一个介绍认识啊!
至此,新的省长上任就算履行完了全部程序。
会议之后,省政府秘书长司马浮云亲自陪同曾省长去往省政府办公楼。司马浮云刚昨天参与了迎接,今天也列席了会议,曾家辉对他的印象,反倒比一般的副省长更加深刻。
原因无他,昨天在机场迎接的过程之中,这位秘书长一直没与省委副书记陆天昊站在一起,而是跟在了曾家辉的身后,晚上吃饭之后,他也是先把曾家辉安排在酒店休息,住宿安排方面比较简朴,这一点甚合曾家辉之意。
司马浮云作为省政府的秘书长,其实就是自己的大管家,管家就得有个管家的样子,不仅需要端茶倒水,实际上曾家辉并不需要一个副部级的官员这么做,只是有这个意识就够了。而且,作为秘书长,一定程度上的作派就代表了省长的作派,曾家辉需要一个懂得简朴的人。要是真让秘书长亲自为曾省长这个年轻十几岁的人端茶倒水进行服务,曾省长的面子还过不去呢。
让一位五十来岁的长者,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的奉命唯谨,曾省长肯定会不好意思。可人家有那份心就够了。
省政府与省委大院相距还是有一两公里,司马浮云安排二号车等在外面,但曾家辉摆手,“走一走,司马秘书长,如果您不觉得累的话,咱们一起走吧?”
他用了“您”的称呼,听得司马浮云一抖,省长太客气了。
这个时刻,年龄已经不代表资历了。
司马浮云赶紧道:“走好啊,我陪省长走走。”他还表示,自己年龄一过五十,那是经常走路,很注意锻炼身体的。
“您以前也这么陪省长走路么?”
曾家辉一边走就一边问。
他们的身后还跟了几名工作人员,其中不泛便衣,看来这司马浮云还真是用了心,对省长可能做车有安排,可能步行也有预案,安全方面倒是下足了功夫的。
司马浮云一呆,半晌之后才道:“骆省长以前很少走路…而且…他一般也不让我跟他一起走………”
“哦?”
曾有辉自然不会问为什么,或许是原来的骆省长不喜欢司马浮云,也或许是司马浮云不喜欢骆省长,反正标志二人以前在领导与被领导之间有那么一点隔阂,不和谐的意味算是表达出来了。
“您……”
曾家辉刚说了一个字,司马浮云就紧跟了一步,“曾省长,您不要这么称呼我好吗,您是领导,这样客气会把下属惯出毛病来的。”
“是吗?”
曾家辉笑了笑,“好吧,那你认为领导客气会把下属惯出什么毛病来?”
司马浮云这才坦然的道:“失了严肃,可能会让下属缺乏了必要的敬畏,如果一来,他们在工作上可能就会马虎,对群众可能就会颐指气使………”
“有些道理。”
曾家辉首先对司马浮云的解答给予了肯定,但语气一转,“其实,上下级只是一个政治上的介定,这种上下级关系是动态的,是随时都可能发生变化的。比如,你司马秘书长今天可能是我的下级,但明天也可能成了我的上级……”
“我永远不会…!”
“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个人的理解,这工作上的上下级关系,首先应理解为大家是一个大家庭的成员,先是平等的同事,然后才是工作上的命令与服从。大家相处随和一点,有它的优势所在,因为一个随和的领导,他可能听到更多的真话、实话,能收集到更多的工作建议意见,大家什么事都可以共同探讨。至于涉及到决策的时候,领导自然是决策者,但下属也是参谋与助手,如果一惯那么严肃,你即便有好的建议意见,估计在某些时候也是心中有数,但嘴上不会说出来,自然也起不到参谋作用……。”
曾家辉慢慢的走着,不急不徐的说道。
司马浮云落后小半步,听得直点头,“省长教诲得是。”
曾家辉继续道:“当然,涉及到重要的场合,或者是涉及到某些问题有争议的时候,如果一旦要形成某种决定,领导在充分听取意见之后,拍板的时候,他可能就会严肃了,这个时候下属必须尊重这种严肃的氛围………”
他的一番话,说得在情入理,司马浮云自是心悦诚服的直点头,“听省长这一席话,真是胜过我十年工作经历啊!”
“你怎么不说胜读十年书呢?”





官路无疆 1017 内急趣事
官路无疆 - 1017 内急趣事
司马浮云又是一呆,难道省长又间接批评自己拍他马屁了?有点心虚的道:“我最近很少读书。”
“为啥?”
“因为原来的省长也不喜欢读书。”
“哦。”
曾家辉明白了,上一任省长没有带好头,下面的同志怎么能有进步呢。这是司马浮云的一个间接提示啊,有点意思。如果猜测不错,司马浮云肯定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司马浮云犹豫了一下,领悟着曾省长的“随和”之意,帮着轻松的道:“骆省长的办公室书很多,但估计读过的不多…….”
“哈哈。”
曾家辉笑了,“他不会连书也没搬走,留给我来读吧?”
司马浮云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确实没搬走,我们也没把书全部清理出来。因为,我们担心曾省长您喜欢读书,搬出来之后还要再买新的,那就有点累不说,还做无用功了。”
“我明白了。”
曾家辉走了几步,才笑道:“那些书一定还是全新的吧?”
“是的。”
“呵呵….!”
两人一路行进,此后的话就多了起来,大家也聊得随和多了。
其实,省政府的秘书长也是党组成员,是副部级干部,只要省长不刻意的端架子,大家同为省领导,完全可以放松的聊天打屁,用不着太拘束。正如曾家辉所说,过分严肃,有些话本来可以说的,人家也会顾忌而不出口,那样的省长,估计也就听不到多少真话、实话了。
走进省政府大院,曾家辉抬头看了一下,虽然办公大楼有些肃穆,但建设年代已经很久,看上去略显寒酸。当然,如果从另一个角度上看,这样的办公楼更有稳重感,更能让群众看上去顺心,让省政府的干部们自己感觉踏实。
可惜,正是在这样的办公大楼里,前一任省长带领省政府一班子人,不知干的是些什么事,竟然让三江省出了不少乱子,把政府的形象搞丢了。
曾家辉上次来调查的时候,开会是在酒店进行的,这进省政府大院还是头一次,打量建筑风格似乎就耽误了两分钟。
见曾家辉的眼光不时落在那些旧墙体上,司马浮云的脸色不由一红,低声解释道:“曾省长,省政府办公大楼使用时间较长,显得很是陈旧,骆省长在任的时候,已经提出了一个改造办公楼的方案,只是还同来得及实施。”
既然有改造方案了,这旧楼就只是暂时的,看上去怎么样都无关紧要,反正改造一新的时间定下来了。
作为政府楼堂馆所,上面历来控制很严,最近更是下发了全国各地不得新建行政办公楼的文件,自然没人会顶风而为。但是,“改造”这不一定了,完全可以报个危楼,危楼不改造那就天理不容了。
大家都知道,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省政府要“改造”一下办公楼,还会想不出办法来,估计这改造或许比新建花的钱还多,准确的说是“成本”更高。
曾家辉岂有不明白之理,他淡淡的道:“这办公楼改造计划不是还没启动么,以后再说吧。这旧楼看上去也不错的,能修补就修补一下继续用吧。”
司马浮云听得心中一凛,赶紧点头应诺,“我会及时安排修缮的,相信花不了多少钱就能重树办公形象了。”
曾家辉有意无意的看了他一眼,“省政府的办公形象不是体现在办公楼上,而是体现在政府工作人员身上,尤其是体现在我们省政府班子的作为上。”
“嗯。”
司马浮云低头沉思着,只是轻嗯了一声。
只是这一轻嗯,他已然明白,这曾省长也不是信口乱说,而是在思考如何打造省政府的新形象,估计他上任之后一定会在这方面有所动作。
会是什么动作呢?
他现在不得而知,但他坚信这个时刻很快就会到来。
走进一楼的时候,曾家辉没有走向电梯口,也没有及时走楼梯,而是在走道上溜了几步,“我们走走看看。”
“我给您在各个办公室介绍一下吧?”
司马浮云倒是尽职尽责的领路,但曾家辉却是摆手,“还是先不惊动大家办公吧。”
快到洗手间附近的时候,曾家辉笑道:“我先方便一下,司马秘书长要不要去?”
“省长请,我不去了。”
司马浮云连连摇头,别说大家年纪相差很大,不愿意一起上洗手间,就是抛开年龄问题不说,自己也不好意思跟省长一起上厕所啊!
比比东西大小,自己肯定落下风。
如果是比官职,自己更不好陪省长进厕所了。万一要是哪个职工遇到了,还不定会闹出什么笑呢。加上司马浮云这几年工作心理压力大,还有了前列腺炎,这上厕所估计是正常时间的几倍,那不耽误事吗?
所以,他虽然有点想去,但表示绝对不去。
因为要上洗手间,曾家辉一直不让司马浮云替他提的公文包,这时再看到司马浮云伸过来的手,他也不好拒绝了。
空着双手,曾家辉施施然的走进了卫生间。
刚一进去,里面站位却是无一空闲,正观察哪个小门里面没人,却听一声喝斥,一个年轻人倒退两步差一点踩到了曾家辉的脚上。
“你眼瞎啊?”
这是厕所一道小门里发出的声音。
年轻人的脸色则是变了几变,先是对着小门解释,“马处长,对不起,我以为里面没人。”然后又转身对曾家辉道歉,“先生,不好意思,差点撞着你了。”
“没事!”
曾家辉摆了一下手,这儿本来就是一个解急的地方,自然不能与人发生口角,那不就急上加急么。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这什么“马处长”也太霸道了吧?你自己进去后不插上门锁,一个年轻人能推开,那就表示错不在他,凭什么还骂人?
年轻人显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站在那儿发了两秒的呆,估计他担心这马处长出来一定跟他没完,可他还不能一走了之,这内急问题还没解决,拖不得的。




官路无疆 1018 受到刺激
官路无疆 - 1018 受到刺激
倒是旁边一个中年人转过头对年轻人道:“小刘,我这位置让你了。”他说着还朝小门那个方向撇了一下嘴,“这年头啊,上个厕所都可能惹事。小刘,今后当心一点啊。”
“郑秃子,故意损我是不?关你鸟事!”
是不关我鸟事,可关你鸟事啊。马大处长,刚才小刘没把你鸟吓出毛病吧?”
“你得瑟个屁,郑秃子,你是不是落井下石?以为骆省长走了,我就谁都可以欺侮么?”
“切!”
郑秃子根本没当一回事儿。
曾家辉抬头看了一下这“郑秃子”,头上还真没多少毛,怪不得有人叫他这个外号,倒是十分贴切。
郑秃子对厕所进来一个陌生人倒是不以为意,来省政府办事的人多了去。当然,能到这儿来的人不是省级部门的人,就是下面各市上来的干部。
他见正打量自己的这人年纪不过四十出头,比自己还年轻,只是点头微笑了一下,一边检查拉链,一边继续对着关着的厕所小门道:“骆省长走与不走,跟我有毛的关系?再说了,他就算不走,还能管到这厕所里来?当然了,他要是不走的话,你马处长肯定是没机会光顾咱们这底楼的洗手间的……这要搁在以前啊,你来了,我们这些人哪儿还敢进厕所,你说是吧?”
看来这厕所里的斗争还挺激烈啊!
曾家辉本待反身而出,这儿人多,自己完全可以换一层楼解决问题。不料,这时小刘却是对曾家辉道:“先生,你来吧。”
“呵呵…小伙子,你在这个地方还谦虚客气?”
“不是,刚才我差点踩你一脚,算是赔罪了!”
“那好吧,我接受了!”
曾家辉自然不会去跟这些年轻人客气,能享受一下这小伙子的谦让,倒也是一种享受。刚到省政府头一遭,遇个什么看不见人的骄横马处长,再碰上一个谦逊礼让的年轻人,算是正常情况了。
他站在那儿嘘嘘放松,但郑秃子与马处长却是打起了持久战,马处长还没出来,郑秃子也不急着离开,二人都较着劲呢。
马处长在里面开始冲水了,“郑秃子,我明白的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可没你这‘马’大。不过,我一向为人清正温和,不像有些人虽然‘马’大,却是人小。”
“你说我是小人?”
那小门呯的一声就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瘦高个的鹰眼人,此人就是所谓的“马处长”,他现在是一脸的怒火,瞪着郑秃子继续发飙,“我小人又怎么了,我告诉你,我这个小人也风光过,以前在省政府你敢惹我么?就是以后,哼,虽然骆省长走了,但总还有他的许多朋友关照我吧,再差劲,我也比你这个机要处长强…”
“是,你很强。可你再强,也不用对小刘那种态度啊,你自己进去不关门,怪谁啊?这大家挤一个时段来了,总得想办法解决内急不是,你骂人家年轻人‘眼瞎’了,有这么骂人的么?我没说你恶毒就算客气的了。”
曾家辉一边拉拉链,一边小声的问离他最近的小刘,“马处长是哪个处的?”
小刘有些害怕的样子,抖着小鸟还不忘小心的侧着看一眼郑、马二人斗着嘴往外走的身影,压低声音道:“马处长原来是骆省长的秘书,省政府自己一处的处长。这会儿还没重新任命呢,只是听说新省长到了,办公厅把他的办公室先安排到了一楼,今后具体怎么安排不知道。按惯例,这领导一走,秘书肯定要提拨到部门去的。”
“有这个习惯?”
“有呢,不然马处长哪儿敢这么牛皮哄哄的。他是知道自己即将出去当领导干部,才敢这么与人叫嚣啊!”
“以前也这么样?”
“以前跟着省长的时候就更不得了……”
小刘这时才想起自己还不认识面前这人呢,“您是哪儿的,来这边办事的?”
“我也是来省政府工作的。”
“刚调来的?”小刘虽然大家都这么叫他,其实也三十几的人了,眼力还是有的,他见曾家辉气宇不凡,但年纪好像也很轻,似乎比马处长还小上一两岁的样子,有点猜疑的道:“听你口音,你不会是跟新省长来的吧?”
“正是呢。”
“哦?”小刘有点惶恐的道:“看来今天是撞到领导了,你肯定是新省长的秘书?”
“差不多。”
曾家辉也不好说什么,既不笑,也不故作神秘,边往外走边道:“怎么省政府上个厕所都有人叫板,真是不可思议。”
小刘紧跟了出来,“这算啥,这样的事多着呢。”
“哦?”曾家辉略停了一下脚步,“还有什么更牛逼的事么?”
小刘不再回答,只是笑了笑,“你今后要跟省长,我可不敢在您面前乱说。”
这小子还挺机灵的,曾家辉只能笑笑作罢,洗手的时候还见马处长在洗手抬边哼哼不已,反复用水冲了一下脸,又拿纸擦了几下,如此几次,还不愿意离开。
曾家辉直摇头,这人看来是受刺激了,神经似乎不太正常。
“说,你刚才看到啥了?”
马处长刚与郑秃子叫完板,现在有功夫理会小刘了,一看小刘洗手,就吼叫起来。
小刘摇头,“马处长,刚才我开门什么也没看见啊。”
他的叫冤,并没有让马处长灭了怒火,“你没看见什么退那么快?”
靠,这人真是疯了。
曾家辉都有点看不过去了,这哪儿像个省政府的处长,简直疯狗一般,总是想着咬人几嘴,这成什么样子了。
他的一脸不屑也招来了祸事,马处长一眼就瞅到了这个陌生人,“你又是什么人,在这儿揍什么热闹?”
曾家辉真想给这种人一个大耳刮子,太丢省政府的脸了。
幸好自己是新来的省长,如果是上面来的其他领导,让他这样一叫嚣,那不坏事么?他冷冷的瞪了马处长一眼,“你这样儿像什么省政府的处长作派?”




官路无疆 1019 忽论长短
官路无疆 - 1019忽论长短
“像不像关你鸟事,你有本事把我处长帽子摘了啊。”马处长还真有点神经错乱了,“我可不像骆省长那样,遇了事就主动辞职,这处长帽子我看谁敢摘去?”
“为啥不敢?”曾家辉很玩味的看着他,“如果你不配当处长了,组织上一张纸就可以解决问题。”
“敢么?”
马处长嚣张的同时,也开始在强自冷静。
曾家辉倒是来了一点兴趣,“说说看,怎么个不敢?”
马处长一脸的不以为然,“省政府的那些遗留问题,一摊子的烂事,谁摘我的处长帽子,我就抖谁的事出来……”
“那你就回去梳理一下,看看都有哪些人,又有哪些烂事,准备好好拌出来吧。”
曾家辉说着就抬脚往洗手间的门口走去。
他要走,马处长还不让了,“哎,我说,你什么人啊,跑这省政府来撤什么野?”
曾家辉根本没理会他,头也没回。
当马处长追到门外,“等一等…”突然看到省政府的秘书长司马浮云站在不远处,手里还正提着一个公文包,不由一呆,“司马秘书长,您…怎么在这儿?”
不是他奇怪,其他进出的人也奇怪,这个厕所边上,省政府的领导什么时候来过?一般情况下,领导上下楼全乘电梯,别说厕所边,就是这些办公室的门口,他们也很少看一眼的。
更为奇怪的是,一向见面打招呼,不管是处长还是一般人员,司马浮云都会回上一句,或者点头微笑一下,可今天他竟然只是冷眼看了一下马处长,没作任何表情变化。如果是骆省长在的时候,司马浮云见了马处长可能还会主动的叫一声:马处长,省长在吗?
今天还邪门了。
郑秃子、小刘等人也没走远,还有好几个人也回头打量了司马浮云秘书与马处长,难道真是人走茶凉,司马秘书长也不理会马处长了?
他们觉得更邪的则是司马浮云两眼全集中在刚从厕所出来的陌生人身上,而且这位五十开外的秘书长还亲自掏了一张面巾纸递了过去。
这什么人啊?
马处长的嘴都张大了,凭他给省长做秘书的经验判断,这陌生人来头大了,能让省政府的秘书长像秘书一样的服务,这官能小吗?可这人年纪似乎太轻了,比秘书长小了起码十多岁,就是与自己这个处长相比,年龄似乎也小一点点儿。
曾家辉理所当然的接过司马浮云递过来的纸巾,擦了一下手,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脸色是那么的平淡,根本没觉得司马浮云这样做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理由一般。
司马浮云这时倒是有了空隙,他转头对一旁呆愣的马处长道:“马处长,你刚才让省长等一等,你有什么事吗?”
“省长?”
马处长的头有点短路了,这年青人是省长?会不会搞错了,上面怎么任命的干部,这样的年纪就能做省长,这有点乱套啊!
其实,现在乱套的是他自己,尤其是他的脑袋。
当然,脑袋乱套的还有不远处的另外几名干部。
难道这就是新来的省长曾家辉?
他们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释,司马浮云狠狠的瞪了一眼马处长,“亏你还跟骆省长那么长时间,见到新来曾省长竟然如此没大没小,你还像个处长的样儿么?”
曾家辉这时倒是装起了好人,摆了一下手,“算了。年轻人嘛,可以理解。再说了,有两个场合的话是不用去深入计较的,一个是酒桌上的话,当不得真;另一个就是厕所里的话,不管是不是臭不可闻,当放个屁就行了。”
损人啊。
他明明年看上去比马处长的年龄稍小一点,偏偏说什么“年轻人嘛”。而且,他直言不讳的说了,马处长的话就当放了一个屁,这骂人还不带一个脏字。
郑秃子是傻眼,小刘则是腿脚有点发软,天啊,自己刚才差点踩省长大人一脚了。他庆幸的是,自己让了一个位置给省长“方便”过,要不然这会儿自己就有些不方便了。
见楼道里站了好几个人,听了这话之后,却惊又讶的直想笑,曾家辉索性开朗的道:“你们还真别不信,如果大家去过一些情趣酒店住过的话,相信就是另一番感受了,像我曾经在舟山省工作的时候,一些酒店的厕所里就张贴了许多经典的话、或者是一些趣闻、笑话什么的都有,目的就是让你在放松的时候,更能开心一下,效果蛮好的。”
司马浮云在一边点头道:“省长说的这事我也遇到过,像什么高山流水…来去匆匆什么的,挺有趣的的。”
“那还是挺一般的,有的还是为了让大家遵守厕所的公共秩序。有的单位更注重这个,像有一个公司,他们在小便池上贴上条:往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结果地上仍有许多尿渍。后来公司认真吸取教训,重新设计成:尿不到池里说明你短;尿到池外说明你软,结果地上比以前干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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