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无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沧海而立
疑惑重重,他只能期待明天揭晓答案。
官路无疆 1037 又添素材
官路无疆 - 1037 又添素材
当天晚上,曾家辉与省委书记万东良通了一个电话,通报了一下自己有意对政府职能部门的工作效率进行一下监察……这样的事项,只能算是一个情况沟通,万东良自然不能说什么,只是表示省委支持省政府的工作,放手去干吧。
最好是怂恿曾家辉把各个部门的人都得罪才好。
那样,就省得省长威高震了自己这个省委书记了。
晚饭曾家辉第一次去了省政府的食堂,晚餐前来就餐的同志不算多,但人也不少。他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淡定的吃完一份工作餐,走的时候没忘记给餐厅的师傅提一条建议:“准备一点泡菜、辣椒之类的,方便一些饮食不习惯的同志用餐。”
厨师几曾见过省长大人到食堂吃饭过?早在近二十分钟的用餐厅时间里观察着省长的一举一动,生怕菜里吃出什么虫子来,还好,只是一条建议,赶紧是应承,“省长要是明天来,一定会有这些东西的。”
“我就喜欢吃那个……”
曾家辉说完就笑了,“如果因此增加了成本,记得找我算帐。”
谁敢跟省长算帐?
吓得厨师的脸色都变了。
这一天已是相当的累了,曾家辉想早早回酒店休息。回到酒店在走道上穿行的时候,看到一间客户的门开着,里面是两个大男人,其中一个好像农民的模样,另一个则是有点村干部的样子。
农村人进城自然会住酒店,可他觉得这两人神情不太对,应该说是精神状况是非常的不好,这是一种可能导致出现什么过激行为的表现啊。
他不由驻足下来,轻敲了一下门,“今天刚住进来的吗?”
“是啊,您是?”
村干部模样的人警惕的问道。
曾家辉一笑,道:“我住你们旁边。”
“哦。”
这农村模样的人一般不会住这种新装修的酒店吧?曾家辉当然不是歧视农村来的,而是针对实际情况的分析。一般而言,农村人进城,多半会选择小旅馆住一晚就行了,毕竟挣一分血汗钱不容易,谁也舍不得扔给像样的酒店的。
一番打听下来,原来这位村干部模样的人姓江。他们住这酒店还是有原因的,江先生家的亲戚腿关节有毛病,走路都不太方便了,可在县、市医院看过几回,一直没什么起色,就到省城医院看病,哪知却被两个“医托”送到附近的一家私人诊所。诊所里一名自称“知名教授”的医生,一下子就开了三千多元钱的药,江先生的亲戚服用后不但于病无补,还拉起了肚子,拉得人都差点出了事,“这不,私人诊所害了人。这小旅馆也不敢去住了。只得花钱住这么好的酒店,不然怕会花更多的冤枉钱啊。”
曾家辉认真的听着,适时扔了一根烟过去,“那个诊所真有医托?”
“我经常留意那个诊所,发现那里经常有‘医托’带人来看病。”
江先生说道。
这种事曾家辉在京城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外地上京城大医院看病的人是经常上“医托”的当。有的人到大医院看病,往往会在医院门口被几名“热心人”带到一家私人诊所,拿上一两千块钱的药。可用后才知道,原来“热心人”其实就是“医托”。而且,自己以前在其他省市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同事就有亲身经历,那位同事的一个亲戚到省大医院看胃病,在大厅碰到了一对“姐弟”,他们先是套近乎,再热心帮点小忙,然后就带他的亲戚来到一家社区医院,“名医”一下子开了半个月的中药,一包就要四五十元,结果这药对胃病根本没用。
所幸的是,那药倒是无害,面粉做的而已,不像江先生这位亲戚吃了还要拉肚子。
饶是如此,也让人气愤的。现在听说这件事后,他就更来气了,决心亲自去感受一下“上当”的感觉,上午不是暗访部门吗,明天上午再访一下这医拖,为明天下午的会议搜集更好的材料,这还算及时出现的典例呢。
“那我们明天去看看如何?”
“您是做什么的。”
曾家辉没回答,“说定了,明天早上我来叫你……”
沉睡了一晚上,养足了精神,第二天上午一大早,曾家辉就与江先生一起到省人民医院的门诊大厅,转了一圈也没有碰到“医托”前来搭讪。
怎么会事?难道医托改行了,或者是诊所让有关部门查处了。带着这些疑问,曾家辉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里是没少打听情况。
“你穿得太气派了,‘医托’是不会理你的。”知情人士说:“他们只忽悠农民工或者乡下来的那些病人。”
“还有这个道道?”
“当然,有钱人会怕花几个小钱看病么?医托都知道他们就是一个头疼脑热也是去大医院的,怎么会听别人介绍去私人诊所,是不是?”
“有道理。”
“你得改扮一下装束。”
“怎么改?”
按照知情人士的指点,又在江先生的帮忙下,曾家辉花了几十块钱专门去地摊上买了一套衣服,还拿到地上故意摩擦了一阵,这才穿在身上再次光顾省人民医院门诊部。他先是去洗手间照了一下镜子,胡乱的用些水浇了头发与脸,然后看着自己一身破旧的衣服,脚上踏的是一双专门搞出窟窿的胶鞋,手拿一本用塑料纸裹着的病历,这么在医院大厅里一亮相,立刻就有一男一女走过来套近乎。
女的热情地问:“看你挣钱也不容易,你要看什么病呢?”
指点曾家辉的那位知情人士替他答道:“我兄弟患了难言之隐。”
曾家辉差一点没咬牙,这哥们儿也太损了,什么病不好,非装那个,可话已出口,他只能低头表示默认,很不好意思开口呢。
一听这话,这对男女更热情了,“你今天可算赶巧了,有一个相当有名的专家去一家医院坐诊了,他就是专门治疗各类性病的,一个疗程下来,保证药到病除,再巩固一个把疗程,保证你终生不再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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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无疆 1038 一窜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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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这一对男女“夹”着曾家辉就来到了大厅门外。见他还有些犹豫,他们笑着在路边停下脚步,男的还主动敬烟,“兄弟,这种事现在正常,你莫怕。有的病说起来凶,可只要一针下去,连根都给你除了。”
曾家辉装着害怕,“这‘根’都要没了?”
“你误会了……我是说一针下去,病根没了,不是命根子没了。”
“你刚才不是说吃药么?”
曾家辉跟这对男女直接对话。
男子解释道:“那得看是具体什么病菌,有的吃药好,有的打针见效更快。当然,吃药打针一起用,效果最佳。”
“我从小就晕针。”
“没关系。”男子故意暧昧的笑笑,“那儿的漂亮妹妹打针是一点也不疼的。兄弟,你既然得的是那个病,估计也好那一口吧,不瞒你说,上回有个病人几天就好了,还把一个给他打过针的护士给勾上了呢。”
这男子是连哄带骗的忽悠开了。
正说着,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假意问那女的,“大姐,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女的回答道:“我们要带这人去找陈医生呢。”
年轻男子“恍然大悟”地说:“陈医生可是京城来的治性病的大专家啊,他今天在当康复医院坐诊呢。听说今天看病后要回一趟京城,要去就快点哦,晚了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女的也催促,“那兄弟,我们快点走吧。”
这女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她偏偏这个时候要叫“兄弟”可见用心良苦啊。还有他们口中说的什么京城来的大专家,京城来的就是专家么,自己也是从京城过来的,算什么?曾家辉想着就好笑,但他强忍着,假意犹豫了一下,“好吧。”
然后,曾家辉就顺着这一男一女的牵引迈开了步子。
又走了几步,一对中年人迎面走来,上前就对轻看的男女道:“下午大家放半天假了哈。”
“刘院长,你什么意思?这病人那么多,你怎么偷懒呢?”
“哪里啊,京城来的专家陈教授这几天看病累坏了,下午要休息呢,还说什么明天想回京城休息几天…”
“省城不能休息?”
“唉,人家医术高,架子大,能咋的。”
中年人故意一脸苦色。
年轻男子有些急了,“那怎么行呢。刘院长,这位兄弟是专程前去找陈教授看病的,还是我一个远房的亲戚呢,你无论如何得让他看了再走啊。”
“难。”
中年人故意摇头,“我都把前去的好几拨人打发走了。”
年轻男子上前拉着中年人的手,道:“刘院长,看在我这几年跟你跑这么多趟的面子上,你一定得帮帮忙啊,这真是我的亲戚……”
中年人这才回头打量了一下站着不言不语的曾家辉,沉吟半响之后才道:“好吧,那就抓紧时间,我打的送他过去吧。”
“谢谢刘院长。”
年轻人还故意向曾家辉使眼色,并悄悄的道:“一会儿他要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亲戚好了。”
随后,这对老人与一男一女“交班”,将曾家辉带上了出租车,一路就到了康复医院。走近一看,才知道是一个规模较大的诊所而已,门口挂了一个“康复”的牌子,“医院”两字都没写。在中医科室前围着一二十号人,他们称都是病人。
曾家辉冷不丁的问中年人道:“全都是性病啊。”
“基本上都是,人家陈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嘛。”
“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得这病?”
中年人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曾家辉,仿佛是说:你不就是得了这个病的么,还用问?但他显然只关心生意,也没多计较,“那方面的事干多了,病就来了,一切正常。不要紧的,你就放心吧,肯定会痊愈的。”
“哦。”
因为是先前那一男一女的“亲戚”,这位所谓的刘院长就让曾家辉看病插了队。
这位姓陈的专家教授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曾家辉与他说了几句话,也不待他检查,直接问道:“大概需要多少钱的治疗费?”
农村人看病先关心钱的问题,这是正常的。
陈教授还挺有“医德”的样子,摇头道:“年轻人,我只看病,不管收费,至于需要多少钱,那得问这位刘院长,看他的药费是多少。我是义诊,不收一分钱。”
“那药费要多少?”
曾家辉把脸转向了刘院长。
刘院长挤着眉毛,还故意扳了几下手指,“不贵,也就两三千块钱吧。”
“什么病都一个价?”
“也不一定。”
刘院长这才想起还没检查就核定了治疗的有关费用,不是太妥,赶紧补充道:“严重的话,可能会贵一点。那得根据检查的情况,按照疗程计算费用。”
“最少都是两三千?”
“大概是这样的,如果是在省人民医院,那可得六七千啊,而且还只是药费,住院费、检查费什么的还得另算,我们这儿只收药费而已。”
“哦。”
曾家辉借故钱没带够,立即离开了陈教授的看病室,刘院长和病室外的病人都变了脸色。在曾家辉走之前,陈教授特意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明天我走之前,如果你要来看病,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联系。”
“好吧。”
转悠了近一个小时,曾家辉邀约了江先生等好几个人一起到了“康复”诊所,把阵势整大一点不怕吃眼前亏啊。这次到来发现病室外,发现刚才排队的“那些病人“是一个不少,全是“熟面孔”。他们看到曾家辉再次出现,有点不好意思,很快便离开了。曾家辉走进病室,陈教授根本没有休息,正在假装看病历呢,对面还坐着一名男医生。
看到曾家辉主动再次前来,陈教授显得很高兴。在没有挂号的情况下,他立即开始为曾家辉诊断。先是问了一点简单的情况,再把了一下脉,随后就断定曾家辉患有性病。随后陈教授开了药方,对面的医生开始计算药价,第一次药价就超过了三千,一算是三千八百八。
官路无疆 1039 别丢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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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搞了个吉利数字,可曾家辉当时就反对了,“这不是说要复发啊,什么意思嘛!”
“我四舍五入的,还有几块钱没算呢,这样吧,包装袋子什么的就不算钱了,这样减掉几块,也就是三千八百七十七…”
曾家辉转为难的道:“开始刘院长说两三千,我还以为最多就三千块钱呢。”
“你又没带够?”
“没有。”
曾家辉摇头。
“那带了多少?”
“三千零八十块。”
“那我给你减少一些不必要的药。”
年轻的男医生还真是有意思,你带多少钱就开多少药,多的全是“不必要的”。他让陈教授改了药单,将药再计算了一下价格,刚好三千零七十元,“这药不能再减了。”
这下可好,曾家辉报了三千零八十元,他就来了个三千零七十元,刚好把钱花光,留下的十块,估计是让坐公交车的,要是回市、县什么的,路费都没给病人留下。
开了药单之后,陈教授还交待曾家辉,“不要把这事情告诉你老婆,这病是能治好的。”
曾家辉故意有点为难的样子,“可不说的话,晚上她上床来那咋办?要是传染了,那不是还得花钱来治……?”
“不要紧。”
陈教授拿了两盒套子过来,“这个按进价给你,五块针一拿,先用这个,药吃完了就可以直接上了。”
靠!
原来留下的那十块钱也要被掏光了。
“还有什么问题么?”
陈教授见曾家辉还是不掏钱,不由追问道。
曾家辉似乎有些乡下人不放心的样子,问道:“您真是京城来的专家?”
陈教授斜了他一眼,“你还不信,有证书为证呢。”他为了打消病人的顾虑,从柜子里拿出两本证书,但还没等曾家辉看清楚,两本证书已经被他又收进了抽屉,“交钱拿药去吧。”
曾家辉有点不好意思的道:“送钱的人还没到呢,正在路上,一会儿就到,你别急。”
“好吧。”
陈教授显然有点不高兴了,可钱没到手,他还只能忍着。
几分钟之后,“送钱”的不但到了,而且还是坐着专车来的,车上写着“西江市卫生监督执法”字样。原来,曾家辉出去转悠那一个小时的时候,已经把电话打给了司马浮云,让他安排了这一出戏。
车子还没到门口,一名疑似医托的男子带着一大包药品走出去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他一看情形不对,叫喊了几声,马上快速离开了现场。随后,曾家辉发现陈教授等人慌慌忙忙地跑出了诊所,长期坐在陈医生诊所外面的“病人”也跟着跑了出去,并且一会儿工夫就跑得无影无踪
当执法人员下了车,这儿已经是人去楼空了,等了好长时间,诊所的一名负责人才露面。奇怪的是,诊所内有什么医生、医生姓什么,该负责人一无所知。经过盘问调查,执法人员得知,该诊所除了陈教授外,还有一名负责计算药价的“董医生”。
而且陈教授并非什么“教授”,更不是京城来的专家。
在执法人员对诊所负责讲解政策之下,陈教授与董医生最终返回了诊所。陈教授称,当时他是看到曾家辉等人“闹事”才逃跑的。
曾家辉等人闹事了么?
当然没有,但这会儿他也不会分辨,只是一边冷眼观看。可怜这些骗子还当曾家辉是患了难言之隐的乡下人呢,要是知道是省长来“看病“,早吓傻了。
现在最傻眼的人是司马浮云与刘小根,看到省长装成一个不华人不类的土农民,是想笑又不敢,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倒是曾家辉笑了,“你们没见过农村病人么?”
二人面面相觑。
曾家辉钻进二号车的时候,这位临时的省政府驾驶员更是一愣,“你是…?”看清省长的脸之后,他简直就张口结舌了,无论是现实生活中,还是报纸、电视上,他从来都没见过哪位省长是这副打扮。
竟然是装出来的,但也足已让人傻眼。
回酒店换了衣服,出来之后,司马浮云道:“省长,中午就在酒店吃吧?”
曾家辉摆手,“还是吃食堂去,吃了中午1点还有一个会。对了,司马秘书长,你通知省政府的副省长们,下午1占30分到省会议中心参加一个会议………。”他说完又转头对刘小根道,你吃饭之后,提前把笔记本电脑拿到会议中心调试好,把我给你的那摄像资料拷到电脑上去,我一会儿要用……”
省长要去食堂,二人只能陪着,不过司马秘书长一边走一边找电话,尽快的把会议通知到各位副省长,至于什么会议,司马秘书长只说:“省长通知的临时会议…1点30分钟先在休息室碰头……”
一提碰头,其他人都想到“省长碰头会”,估计不是好会啊!哪儿还用多问,不但要去参加,还得自己猜想一下会是什么内容,尽量多的准备一些资料,排位靠后的几位副省长更是连饭都不去吃了,命令秘书也不吃饭,一同抓紧准备材料呢,鬼才知道省长研究什么事,又会问到一些什么?
有备无患啊!
曾家辉倒是一点也不急,走进食堂轻松大块的吃肉、大口的喝汤,见到第一天在政府大楼底层碰面的那位郑秃子,他还主动招手,“郑处长,过来坐。”
省长在这种场合召见,那是何等荣耀。
这位外号郑秃子的机要处长立马的几步小跑过来了,差点把旁边一人的饭碗都掀翻,前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省长,我又跟你站这么近了。”
“哎…这前一次与这一次的地方不能混了啊,你看你说的,呵呵!”曾家辉笑着,一看郑处长连饭碗都没端过来,又朝他示意道:“饭碗可不能丢啊。”
“嘿嘿!”
郑处长的年纪比曾家辉大多了,竟然像个小年轻一样,又几步快跑过去,把自己的饭碗端了过来,挨着刘小根的旁边坐了下来,这才朝司马浮云叫了一声“秘书长”,刚才只能顾着省长,这下可不能再怠慢了秘书长。
曾家辉也不是故意做秀,他是借吃饭之机,了解一下省政府的机要处工作。因为,一般的党委才设保密局、机要局,政府这边不设机要处的,可三江省政府却一直保留这个处室,他感觉有点怪。
原来,这个机要处,主要是对省政府收发的一些涉密文件进行管理而已。
几人围了一桌,各吃各的,但有说有笑。
官路无疆 1040 不留情面
官路无疆 - 1040 不留情面
下午1点的时候,“培训”会议准时开始。
让参加人员大跌眼镜的是,主席台上一位领导也没有,就只有纪委副书记、监察局长许伟一个人。省政府职能部门全体班子成员,那是正厅、副厅两百来号人啊,全来听一个监察局长讲什么行政效能与纪律文件要求?
这不是找抽吗?
绝大多数人都心生怨怒,有8名领导听了不到十分钟,悄悄拎着包就走了。不好意思走的领导们,特别是那些习惯睡午觉的领导们,开始在会场上午休了。
一点二十五分,曾省长带着报社、电视台和纪委会风监督人员,悄悄的进入了会场,场景让他冷冷一笑。看到不少与会人员打瞌睡或坐姿不雅的画面,只见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两名领导不约而同地将脑袋歪向左侧,昏昏欲睡,其中一人的眼还眨了一下,说明没睡着,其不雅坐姿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一位穿深色上衣的领导干部右手托着腮,一副沉思状,细看才知,他的眼睛闭着呢。一位穿条纹上衣的男子闭着双眼,一副酣睡状态。一位穿着灰色上衣的男子,仰面靠在座位上,双眼紧闭。
有的位置本身就空了。
仅仅二十几分钟,就有那么多人打瞌睡,就有那么多人早退,这样的作风,真是让人无语了,谁相信他们能干好什么工作。这种作风还开效能会议,太讽刺了。
一点三十五分,曾省长走进了休息室,八位副省长全等在那里了。
这次没有副省长表示出不以为然,全都等着知道参加什么会、又是什么内容呢?
曾省长连从都没有坐,“各位,占了你们的午休时间,对不起哈!今天我们省政府班子成员一起,与省政府组织部门的班子成员们共同开一个效能工作会议。”
见所有副省长都似乎松了一口气,曾省长也没啰嗦,“进会场吧。”
当许伟讲的内容基本结束的时候,曾省长已经带着省政府的全班人马,加上秘书长司马浮云,十人列队从主席台左侧的休息室走进了会场。
许伟恰到好处的道:“培训内容结束,下面是省政府的效能工作会议,请大家欢迎省政府的省长、副省长、秘书长等全体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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