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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无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沧海而立





官路无疆 1044 逃“学”
官路无疆 - 1044 逃“学”
轮到曾省长发言的时候,他说:“增加这样一个机构无实在性的意义。第一,省委有研究室,职能大同小异,没必要。第二,中*央一再要求地方精简机构,我们却要增设,与上面的要求相违背,没理由。第三,新增这样的机构,在既无意义,又无必要,还没有理由的情况下,还要让省财政一年多拨出几百万经费,没道理啊。”
他一人持反对意见,万东良有点为难了,“曾省长说的有道理,但大多数人都赞同,你看是不是……?”
在常委会上,省委书记盯着省长这样说,有点逼其就范的味道。你要是不答应的话,那可以违背大多数的意愿啊,用心实在险恶。
曾家辉却不以为意,淡淡的道:“我可以直言不讳的说,大多数同意并不是他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其实这也不重要,我只是发表一下个人的意见,决策权在省委常委会上,怎么决定我都接受。但我记得列*宁同志说过,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而且希腊的柏拉图也说,真理可能在少数人一边。我的意见讲完了,万书记定吧……”
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曾省长一个人的意见,倒是把所有常委将了一“军”,包括万东良在内,都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了,要是上面今后追查新增机构一事,真还有点说不清楚了。
决定者可是要对此负责的。
万东良想了一下,违心的道:“曾省长提的建议很好啊,我看这事先搁置下来,以后再说吧,暂时确实也没有增加这个咨询中心的必要。”
就这样,曾省长一个人的意见,竟然把这事搅黄了。
会议的第二天,许多人都知晓了其中概况,不少人都惊叹,这省长一个人的意见竟然让常委会其他同志都赞成的事落了空,还真有点让人匪夷所思。
万东良也不愿让人对曾家辉产生这种感慨,但他不得不放弃,如果这位从京城来的省长一个小报告打上去,恐怕这机构的事还没正式落成,已经有领导让自己作说明了,那会因小失大。
谁会干这种蠢事?
近一段时间以来,省政府办公厅及政府职能组成部门的人人自危之后,都开始了自觉加强言行约束,工作作风大为好转。
王与民的赔偿一事,也在几省的协调下,由法院出面,双方达成了调解协议,肇事驾驶员再次支付了二十八万多元的相关费用,加上先前赔偿的十几万,算是补足了四十万的赔偿要求。
也许是因为这一事的影响,知道的人多了,一些人就想着直接找省长上f了。
这在曾家辉的意料之中,亲民的一个不好处理的问题,就是百姓不管大事小事,只要一遇解决不好,或者解决不及时,就想到越级找上面的领导了,尤其是自己开了先河的接待,后面多着呢。
对此,曾家辉也有自己的办法,他定了一条规则,让报纸和电视都宣传了出去:每周五上午为省长接待日,凡事觉得自己需要直接面见省长的,皆可以提前与省信访办预约,由他亲自在周五上午接见。
这第一个周五上午预约接待的人叫苏中平,还有点特别,因为他说自己是一名残疾退伍军人,曾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一场自卫反击战中受过脑震荡,就是这样一位人士,却因为上f之事,被下面的东营市经常拉去“学习班”洗脑,最后受不了,他开始了长达一年的逃亡生活。
他见到曾家辉后说:“我曾经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流血流汗,没有一次流过泪。可是,进过这个‘学习班’后,我是害怕了,经常做梦都是自己拼命地跑,后面一直有群人追赶,我跑得喘不过气来,简直就想一死了之了。”
苏中平说,他一年来经常被这样的恶梦惊醒。
“你进的什么样的‘学习班’?”
曾省长对这事倒真不知情,故此一问。
苏中平心有余悸的说,“凡是我们市里有过越级上f记录的,或者经常上f的人,一遇到重要节日,或者上面有什么重要会议的时候,市里就把我们这些人集中到一起‘学习’…….”
“你说在外躲逃了近一年?”
曾省长实在想不明白,为了躲一个“学习”,至于吗?
自己以前也逃过学,但还没这么严重的害怕情况。
苏中平慢慢的讲述,他因为上f被抓进“学习班”学习,几次之后,他就从“学习班”逃出来,然后开始了长达一年的流亡生涯,他告诉曾省长,一年来他不止一次的流泪,想以自杀来结束自己颠簸的生活。
“你为啥事上f呢?”
“这事说来话长啊。”
苏中平讲述,他因为房改的房屋被原单位收走,于是就到市政府上f,未果之后就到省政府跑了两趟,再后来还去过一次京城。就是这样,他没想到的是原本维护自己权益的上f行动让他变成了流亡者。一年前他所在的县人民法院法官和一名法警找到了他,说让他到法院去解决房子问题。可他上车后,他发现车并不是往法院方向开的,而是直接被送进了郊外的一个高墙大院里,一名保安搜走了他的手机、通讯录、残疾人证、钱包,甚至抽走了他身上的皮带。
他被保安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面一张床、一床很薄的被子,铁门,没窗户,门上有个洞,用来递饭菜。保安告诉他:写保证书,不要再去上f。然后铁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
曾家辉听着就皱眉,这哪里是“学习班”,简直就是进了看守所啊,“你在里面怎么度过的?”
“艰难。”
苏中平向曾省长描述了他在“学习班”被隔离的生活状况,一个人在房子里,上头有两盏日光灯没日没夜地亮着,一日三餐,每次一小碗,早上吃的是山芋粥,稀得像水一样,山芋是两头的老筋,中饭和晚饭基本上都是半碗小瓷碗的米饭,再加点白菜,一天只给一次水。一次,他问保安要水喝,却引来一顿打。有好几次,他一边吃,一边流着眼泪,因为他实在咽不下去。这些在家里都是给猪吃的食物,在里面却是他的生命保障,不吃只能饿死。一天被允许上两次厕所,每次都有两个保安紧紧跟着。在大院里还关了几个老太婆,但都不能互相接触。压抑和孤独让人抓狂,他只好在房间里跑步来打发时间。
曾省长无法理解其中的意义,“能跑步?”
苏中平点头说:“每天至少跑20公里,每跑一公里,我都会刻在白墙上。”他还说,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打击,觉得这日子实在没意思,想过撞墙自杀。回忆起那十多天的生活,苏中平痛苦地总结说,“度日如年!”




官路无疆 1045 拉人垫背
官路无疆 - 1045 拉人垫背
曾省长再问,“既然是学习班,总要学点什么东西吧?”
苏中平回忆说,进去十天之后,学习班的负责人把他们几个人叫到办公室,开始给他们上课,那是关押十天以来的第一堂学习课。他们被告诫:不要再上f,要知道国情和法律。那里的负责人告诉诉我们,每人要交一万元押金,写个保证书保证不上f了,然后算上那里的两百元一天的伙食费,然后就可以走了。
“你交了吗?”
“没有。”苏中平说着就哭了,“家里困难,实在没钱。”
“不交钱就不让你们走,是不是?”
“是的,结果两名保安就要带我们回那一人一小间的室内。我在回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两名保安正在给另外几个老太婆开门,我就趁机转身假借上厕所绕到厕所边上。厕所后面的墙足足有3米高,刚好有棵松树靠着墙。我踩着松树,顺利翻过了墙头,一口气跑了几里路,歇了不到半分钟,继续跑。后来我跑得实在没力气了,就躲进草垛里,直到天黑,才敢出来继续跑,跑了几天几夜…才算逃脱了。”
“也不敢回家了么?”
“不敢。”
“那你怎么生活?”
苏中平苦涩的说,“一路上,我靠打工、乞讨要饭填肚子,要不到饭,就去翻垃圾桶找吃的,有时候到地里挖红shu吃。没住处,只好坐在路边打个盹,有时候和乞丐一起蜷缩在桥底下,等待天亮。”
“那你给家里人联系吗?”
苏中平摇头,“不敢,我害怕泄露了行踪被抓回去。年关的时候,我特别想家,我始终想不明白,到底做错了什么,以前好好的日子怎么一下就没了。”
他说着眼角滚下了泪水,他说:“从冬天到春天,再到夏天,从北边乞讨到南边,我觉得自己活得像只惊弓之鸟。”
曾省长静静的听着,散了一根给他,“慢慢说,今后不会再有人逼你跑了。你跑了之后,家里的情况知晓么?”
“我托人打听过….”苏中平介绍,他“失踪”之后,妻子久久不见丈夫苏中平回来,一家人开始寻找,找遍了所有战友、亲戚的家,都不见踪影。有一天大半夜,妻子找到自己的单位,这时候自己所在的企业老板才告诉他的妻子,苏中平被法院带到“学习班”去了。
“你所在的企业老板能证明你真被法院带走?”
“应该能吧,我被被法院带走,我妻子找到老板,他当时还写了证明,可他因为害怕后来又把签名撕掉了。”
苏中平还说,他的妻子从老板那里出来,就直接去了法院。结果,法官坚决否认苏中平曾被带走。让她去找民政局,民政局也不承认苏中平在上f学习班‘学习’。她又去公安局报案,可公安局拒绝立案,让她去找信访局。她在熟人指点下,终于找到了关押苏中平的地方,但保安拒不承认苏中平在里面。就在苏中平逃走的当天,她再次来到“学习班”,仍然没有得到肯定答复,有一次反而遭到保安的殴打。苏中平失踪几天后,后来还有京城某报记者曾多次联系县人民法院和民政局,可没人承认抓走了苏中平。一个月后,报社记者再次联系县法院和民政局,法院的人这才承认人是他们抓的,但已经送给了民政局,民政局则宣称他们并不是抓苏中平,苏中平在参加民政局的“上f学习班”教育活动,但他已经逃跑了。
苏中平声泪俱下的说,他逃亡的一年时间,家里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妻子出门的时候经常被人跟踪,家里也时不时被人监视。女儿原来在当地一家通讯公司工作,因为不能忍受频频骚扰,后来被迫辞职了。苏中平的父母见儿子失踪了,也是整日以泪洗面。为了找到丈夫,妻子先后几次到省上、京城上f,当地有关部门就不知跑了多少趟了。他失踪的那十几天时间里,为了寻找他,家里花去了仅有的一万多元积蓄。
他讲得很细致,他妻子曾连续三次到县法院,一位副院长对她不理不睬,最后还说:“我早就跟你们解释没有这个事,如果你们再来就把你们也抓起来。”她后来到京城上f,当着一家权威报社记者的面,县驻京办的人强行将她塞进了车里。第二天,县里来车把她带回了县里,告诉她:“你们哪里都不要去,有什么问题在家解决,去了也没用!”
可近一年,苏中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妻子不甘心,也承受不了打击。直到后来,惊魂落魄的苏中平在好心人的支持下坐车回到家乡,他也是胆战心惊的躲在家里探风声,生怕还会有人来抓他。她妻子见到苏中平又瘦又黑的样子时,几乎哭晕过去,年老的父母更虽提多伤心了。
听了这个情况,曾家辉的心直往下沉,越贫困的地方,信访越多,但像这种情况的不多见啊。他好言安慰了苏中平一番,表示会让有关方面解决他的问题,然后让省信访办的工作人员安排其顺利的回家等候消息。
一连几周,曾家辉接待的信访之中,像苏中平这样的情况还不只一个两个,有一位五十岁的人,名叫张进宝,也是一年前被从京城带回县里就关进“学习班”,被打断肋骨,被关押近一个月。后来张进宝才又被当地派出所送到县精神病院长达三个月之久。县里还有两名六十多岁的妇女因为曾被关进“学习班”,长达半年之久,两名老妇共同从“学习班”逃出之后,至今还下落不明。
曾省长对此高度重视,他让人专门作了调查,仅苏中平所在的县,至少就有十来人曾参加过“学习班”。而且调查的情况证实,这些进过“学习班”的上f者,没有逃走的,全都写了保证书记,每个还有一万元的押金扣留在“学习班”。
看到调查报告之后,曾家辉没有震怒,而是深思,为什么?
他看了一下,这个县叫风水县。
难道那儿的风水出问题了?
既然地方上响人超级上f,自己是不是来个越级下访?想了想,这样的办法可用,但常用就没意思了,不是为了惩治某几个人,而是为了从制度上,从长效机制上解决问题,他把风水县的县委书记、县长通知到省政府,“你们办的学习班,究竟叫什么名目?”
曾省长破例召见两位县领导,还有省信访办、省监察厅的领导在场,二人自然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县委书记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按信访条例搞的一个‘三个讲清楚’教育学习班。”
“哪三个讲清楚?”
曾省长问得不愠不火,但明显感觉语气有点阴森恐怖。
害怕也得讲,县委书记只好道:“三个讲清楚学习班教育学习的主要内容:一是讲清我国现阶段基本国情和有关方针政策,引导上f群众正确认识到自身的利益要求,消除不切实际的想法;二是讲清楚有关活动规定,引导上f群众通过正常的程序和途径,以理性合法的方法表达利益诉求;三是讲清楚进京非正常上f对社会稳定造成的严重影响和危害,应承担的社会和法律责任,让上f群众识别和抵制别有用心的煽动、挑拨、自觉维护正常的社会秩序……。”
“都安排什么人给他们讲课?”
“我们安排有信访部门、司法部门、公安部门的同志讲课。”
“一天上多少课?”
“正常的是每天上两堂课。”
“现在还在办么?”
面对这个问题,这位县委书记回答就很慎重了,想了一下,忽然看了一眼同来的县长,“好像没办了吧?”
意思他不是太清楚,县长可能更清楚情况。
县长的眼睛都绿了,这不是拖个垫背的吗?




官路无疆 1046 反思
官路无疆 - 1046 反思
自己要是回答没办了,可如果查证起来,自己不是说假话么?可要是答应在办,表示县委书记不清楚这事儿,自己不但清楚,而且还在允许办,那责任是不是大多都揽到身上了?
这位县委咬着牙,最后道:“书记您说上面关于稳定抓得严,考核是一票否决,让政府把这事整好,我们只好按你的指示坚持抓好落实……。”
县委书记的脸色也立即变了,如果不是当着省长的面,估计二人要来个短兵相接了。
曾家辉才不会理会他们之间的互相“咬人”,严肃的说道:“上f是每个公民的权利,基层政府最重要的工作应该是化解矛盾,解决问题,而不是压制群众上f,制造新矛盾。”
“是,是。”
“一票否决就让你们采取这种做法,知道这叫干的什么事么?”
曾省长还是那一副淡淡的语气。
他自己在基层干过工作,知道工作的艰辛,既要管好下面一摊子的事,又要上面的检查与考核,确实不容易,但自己不采取有效的办法解决好问题,而采取这种错误的做法,那就不可原谅了。只是,作为县一级的领导干部,他们的行为被上f者、上级部门、新闻媒体等做着形形色色的解读,也不能全盘否定,只有经历过基层工作的人,才会理解他们的无奈和隐衷。
许多问题都值得深刻反思!
这正是曾省长没有雷庭震怒的原因。
事已至此,这两位县里的党政一把手都捏着好几把汗,“省长,这每年重要时段、重大会议召开之时,上f者是看准时机进京啊,他们一旦上去,省、市、县都要安排专人去接人回来,甚至中途截访。每次接访,我们都要安排两人以上前去,到省、京来回一趟,每次差旅费少则三五千元,多则上万元。其他不说,就是这个费用我们都负担不起了。以前,我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每到全国“两会”、春节、国庆等时期,县里都要统一部署,派出干部24小时跟随那些专业上f户,陪吃陪喝陪睡陪上厕所,一次耗时十天半月。一年下来有多少个敏感期,每年单是稳控一个人的费用就多达数万元,一个县有几十上百人,费用支出几百上千万,像我们那样的穷县,实在是负担不起。可是,如果一不小心失控,还要到火车站、汽车站分头堵截,堵不住就到京接人,耗费更大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了。因此没办法,才这样………”
“你觉得还有道理了?”曾省长凌厉的目光在这两位县领导的脸上扫了一遍,“你办学习班不也失败了吗,那你是不是想采取更过火的措施,甚至比那些上f都行为更过激一点?说吧,还想怎么做?”
人盯人的办法,曾省长做过县委书记,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以前自己在县里的时候,省领导下来视察,根据上级指示,县里不得不把“不稳定分子”监控在视线之内。虽然不会采取过分措施,但总会想方设法把人盯好的……。
他只是痛恨这种办所谓“学习班”的做法,这哪儿还是“以人为本”?
那位县委书记不敢直面回答问题,只得顾左右而言他,“一票否决让我们很苦啊,我们基层党委政府为了信访稳定工作,设立了信访部门,投入大量资金,安排了一大批人员从事这项工作。前几年,信访部门是个群众的出气筒、社会的减压器。自从实行了信访一票否决制,上级信访部门成了香饽饽,只是苦了最基层的县、乡一级党委、政府。”
对这一点,曾家辉听后倒是认同,确实如此,一些群众上f,确实是由于个别政府部门或干部不作为、乱作为的原因。有些政府机关的工作人员政治素质差,三言两语想把群众打发走,能一天解决的拖上一个月,更有甚者办事不公,恶语相加,激起了群众不满,造成上f案件。不好处理的是,有些上级机关的个别接访者乱表态,致使当事人诉求越来越高,越来越不切合实际,一个小问题多年得不到解决,成了大问题,最后诱发了越级上f。由于信访工作实行分级负责、归口办理的原则,但是对不负责、不办理的上级机关和部门却没有实质性的处理措施。慑于上级“一票否决”的威力,许多县、乡对上f人除了付出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去围追堵截外,别无他法。有时,还得委曲求全,不得已做一些让老实人吃亏、“会闹腾的”赚便宜的事来。最难解决的是一些比较棘手的群体性上f案件,他们经常为了一些历史遗留问题争执不休,基层党政领导换了多茬也难以解决……。
理解归理解,但变味的“学习班”已经构成了侵权与违法,这一点毋庸置疑。
曾省长觉得要拿掉这一个县委书记、一个县长还做个典型倒是简单,但问题始终是问题,换个人上去,没亲历过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整治好的。而且,总是处理干部也不是办法,三江省的问题不仅仅是一个黑窑、一个信访、一个效能问题,还有很多。别说自己一人之力办不到,就是能够,总不能把有问题的成千上万干部全处理掉吧。
他很耐人寻味的道:“你们两人是全县的领导,这事我不想多说,说了你们也不一定能体会。这样吧,我让省信访办联系一个地方,或者就是你们县的学习班培训基地也行,反正是现成的,让你们二人也参加十天半月的学习,享受的待遇就跟那些‘学员’一样,完了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个话题,怎么样?”
能怎么样?
二人有点面如土色,三江省政府各组成部门这几周的效能建设,可是传遍了全省,大家对这位省长都有点忌惮,现在恐怕要轮到自己身上,早就冷汗直冒了。
现在他们已经能明显的感知,头上那一顶县官的乌纱已经飞了,至于还会不会受到其他处理,甚至是司法处罚,都很难说。
他们害怕了。




官路无疆 1047 语言不通
官路无疆 - 1047 语言不通
“省长,请您…….请您我们将功赎过的机会吧!”
曾省长想了一下,还真答应了,“行,那我就让有关部门根据你们的情况,给你们一个处分,先保留二位的职务,下去把遗留问题解决了,把学习班的受害人员安抚好,把全县的信访问题处理好,并结合实际给我想出一个行之有效、又不涉及侵害有关人员权利的信访机制来,办好这件事,我可以暂时不追究二位责任………”
“谢谢省长。”
不管如何,能暂时保住自己就是万幸。
别说,这二位还真是聪明之人,两人当天从省政府赶回去之后,也没再计较相互在省长面前的那点小表演,二人是静下心来想对策。
首先,二人代表县委县政府分别到参加过学习班的那些人家中登门道歉,给予了一些民政方面的物质安慰,并承诺无论什么事情,会依据有关政策在一个月内作出县里的最终解决意见。
其次,采取曾省长的做法,县委书记、县长二人在周六、周日,每人接待一天,认真处理群众来访事件,效果倒是慢慢见好。
第三,对于县里无法解决的事情,由县里安排县领导定期带着人到市信访办、市政府去了解政策,寻求解决之道,市里不能解决的,县领导带着人到省信访办想办法。
这种做法,曾省长在某些会议上还稍加点评,慢慢的还让其他市、县借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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