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巨盗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戒酒的男人
于是,俞仁毫不犹豫的站起来,对着袁崇焕深施一礼。“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袁崇焕也十分高兴,他也从座位站了起来,伸双手扶住了俞仁。“你我既为兄弟,就不必拘泥这世俗繁礼了。”
说完,袁崇焕拉起俞仁,两人重新坐好。然后两人各自报了生辰,俞仁现年十九。袁崇焕现年三十六,比俞仁整整大十七岁。虽然俞仁只是位十九岁的少年,但经方才他的一翻对话,袁崇焕认为,面前的这个少年,见识非同一般,将来必有一翻作为。这也是他为什么有意与俞仁拉近关系的原因。
一旁的孙捕头也站起来,向着袁崇焕拱手,“恭喜大人与俞相公义结金兰。”
俞仁听到孙捕头的这话,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这一声兄长的意义不同一般。他想起三国演义上桃园三结义的事,而明朝正是三国演义盛传之时,可以说刘关张的故事,在此时已家喻户晓。
袁崇焕显的格外高兴。他解下身上的一块玉佩,叫来老家人。向他道,“袁顺啊!你拿我的这块玉去,帮我办一桌像样的酒席,再顺便置些香烛和祭天的祭品。我要正式与我兄弟行祭天之礼。”
俞仁在一旁,忙一把拉住了袁崇焕。硬把他拿给袁顺的那块玉佩夺了下来,帮袁崇焕重新挂了上去。然后毫不犹豫的摸出自己身上仅有的三两银子递给袁顺,却向着袁崇焕道:
“大哥,以我看。这酒席就免了吧。你我兄弟之间,就不必这些虚套了。莫要因此坏了大哥的清名。只买些香烛和祭品来便好。”
袁崇焕点点头。可是他却仍然坚持要用玉佩去做典当,也不同意拿俞仁的银子。袁崇焕拿着银子,强塞到俞仁的手里道,“兄弟啊!其实,实话跟你讲吧!为兄家自来在广西经商,也算是小有积蓄。只是为兄自到此为官,已有俸禄可领,便不愿再向家中伸手。
可是兄弟初到为兄家中,又怎可让你花费。”
俞仁见袁崇焕这块玉佩仍是贴身佩带之物,想来必是他的心爱之物。他实在不愿看着袁崇焕把它当了。可是又扭不过袁崇焕,于是只好作罢。
他方才掏出三两银子,并非要有意客气,也不是作秀。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身上就这么三两银子了,要是花了,只怕就很难回家了。但他也实在为袁崇焕待己的这份情意所折服。
袁崇焕遣走了老家人袁顺,又与俞仁重新坐好,问了些俞仁家中的情况。俞仁本身对自己家中情况也不很了解,也只好捡些他知道的简略的说了。
不久,袁顺回来了。
于是,几人将香案摆上,又摆上祭品。俞仁与袁崇焕正式的上香祭告,行了结义金兰的仪式。
等撤下香案,三人重又坐上酒桌。三人一面喝酒,一面聊天。其实,主要是俞仁跟袁崇焕聊天。孙捕头在一旁只是坐陪。袁崇焕最关心的还是关于辽东的形势。他与俞仁谈了很多,问了许多俞仁对辽东形势的看法,也谈了许多自己的看法。俩人越谈越投机,真正是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今天熬夜,第一章早传。要准备倒晚班了!
护国巨盗 第三十四章 艰难登船
不过,袁崇焕的酒量实在不行,一壶酒还没喝完,他便坚持不住伏在桌上睡着了。孙捕头的酒量到是很好,可是他在上司面前自然不敢放量喝,而且这桌上总共也就这么一壶。要真喝起来,这些酒还不够他一个人喝的。
俞仁的酒量虽不算好,但半斤白酒下肚还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于是,酒桌上便出现了这样奇怪的一幕。两位客人还jing神异常,主人却早已不胜酒力,伏在桌上自顾自的睡着了。
见袁崇焕醉了,几个人也没心情再吃酒。忙与老仆一起,把袁崇焕抬到床上,老仆又打来热水,给袁崇焕洗脸。
老仆一面给袁崇焕洗脸,一面唠叨着。
俞仁这才知道,袁崇焕平常是不喝酒的。就算有客人,也不过三杯便止,从来不会过三杯。但是今天,他破例了。
几人把袁崇焕安顿好,俞仁与孙捕头退到了外面。见袁崇焕已醉,俞仁便向老仆与孙捕头告辞回去了。
俞仁回到客栈,还没进门,便看到曹安焦急的在那儿来回踱步。见俞仁回来,曹安赶紧迎上去。
“您跑哪去啦?怎么才回来啊!”
俞仁这才想起自己去袁府,没有事先通知曹安一声。于是,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被知县请去喝酒了。本来是想着要通知你的。可是,跟他们聊着聊着,便把这事给忘了。”
曹安见俞仁一个主子,居然愿意向自己低声下气的道歉,这气自然也就消了。于是又向俞仁道,“我刚才联系了一家到杭州的商船,答应三两银子带我们到地头,还包我们船上的伙食。”
俞仁一听这事,十分高兴。“是吗?那你怎么不早说。什么时候开船?”
“本来说好是今天中午走的,人家见您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已经开船走了。”曹安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看来,只得明天重新再找船家了。”
第二天一早,曹安便赶到码头去找到杭州的商船。可是找到最早的一家去杭州的船,也要等到三天以后。曹安在心里默算了算。这三天,他跟俞仁连吃带住,差不多又得多花一两银子。这样一来,也就只剩差不多二两银子了。这个价,
船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带他们到杭州的。
曹安不由的起愁来。
俞仁见曹安在船上一直都不下来,便猜到他应该是不够银子。于是忙快步登上了船。
就见曹安正在与一个四十几年的男人在讨价还价。曹安几乎是带着恳求的向那人道,“您老就通融通融,让我们上船吧!反正咱们这样的一条大船,多我们两个也不多,少我们两个也不少。”
那男人一面点着刚搬上船的一批货,一面向曹安道,“那可不行。我收你们三两已是破了例了。不信,你去别家问问。没有五两,谁愿意带你们?”
曹安又讨好的道,“您老说的是。可是,我们真的没钱了,不然,也不能来求您老。要不这样。您先带我们到杭州,等到了杭州,我们一定想办法借银子还您。怎么样?”
“那可不行。你现在说的好听,等到了杭州,你们一下船,我又到哪儿找你们去。我总不能为了你们这几两银子的事,还派个伙计跟着你们吧!”
这时俞仁走上去。“这样吧!船家。我那儿还有几本古迹善本的书,怎么也还值几两银子。我把我这一箱书都押在您这儿。等到了杭州,我们借到了银子,再来赎回。这总可以了吧!”
那船主回头看了俞仁一眼。见他穿的是儒生的长衫,是个读书人的样子。于是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虽然在如今的大明,读书人的地位早已不同于从前那般的受人尊敬了。但是对于读书人的诚信,一般人都还是认同的。所以,这位船主看到俞仁是个儒生,便勉强同意了顺路搭他们到杭州。
终于搞定了搭船的事,接下来的三天,俞仁与曹安小心的使着口袋里仅有的三两银子,吃喝也尽量的节约。这期间,袁崇焕派人到客栈来请过俞仁一两次。俩人每次聚到一起,几乎都是谈辽东的事情。甚至到了两人各为一军,一个演女真,一个演大明,在那张已经被他们磨破了的辽东地图上来回模拟着战守之法。
在这三天里,俞仁在袁崇焕那儿,也看了不少他珍藏的各种兵书。虽然看懂的不多,但是这也已经让俞仁对时下的战法有了些初步的了解。
最后一天的时候,两人一直聊到天黑。临走时,俞仁才把自己明天便要起程回家的事,跟袁崇焕讲了。袁崇焕虽然觉得惋惜,但是也明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于是便问俞仁明天几点开船,他好去送他。
但是俞仁不想让袁崇焕看到自己的窘境,所以,他婉言谢觉了。
到了开船的ri子,俞仁与曹安早早的便把行李从客栈搬上了船。到了中午,终于听到船主吩咐水手们准备开船了。
就在船主最后一遍清点着船上的人货时,突然从船尾传来一阵喧哗。俞仁走出去一看。原来是一个水手,正推搡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从一堆货堆里走出来。
那水手一面走,口里还一面骂着。“妈的,想不付银子白搭船啊!没门。”
那少年被水手推到船边,突然双手一把拉住船沿,死死不放。那水手显然没想到对方会来这样一招,不由的恼怒起来。他一面骂还一面用脚去踹那少年,想要用脚把少年踹下船。
可是这少年的双手抓的牢牢的,水手用力踹了几下,他却仍不放手。
“你放不放手?你不放手,我可要撤跳板开船了。到时候,把你抛到海里,可怨不得别人。”
那少年并不回答,只是倔强的抓住船沿不放。水手便又来踹他。
俞仁看那少年的背影,总觉得有几分熟悉。他忍不住走近了几步。正好这少年扭过头来看他。两人四目相对,俞仁一眼便认了出来。
“曹文诏”俞仁叫了一声,忙冲上去,将那名水手拉开,把曹文诏拉上了船。
这时,船主听到吵闹也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船主向着那名水手问道。
水手赶紧走上前去报告,说曹文诏藏在一堆货箱里面,想要搭免费船。船主一听就火了。他对着水手大骂,“你是死人啊!对付这样的无赖还跟他客气什么,还不快些把他赶下去。难道还要让我亲自去请他下船吗?”
水手听了这话,又要上前去赶曹文诏。俞仁却阻止了他。
“船主。这位是我的朋友。他的船钱算在我的头上,等我到了杭州,再一并还你。怎么样?”
那船主冷哼一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连你自己的船钱都还是欠着的呢!你又凭什么给他作保?”
俞仁听了船主的话,并没有生气。因为他知道,这位船主讲的也是实情。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必竟是已经混过几年社会的人,这能屈能伸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俞仁在心里盘算着,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抵押的。可惜那把剑送给李玉了。要不然,用这把剑应该还可以抵上几两银子。看来,眼下唯一的希望就只有那面旗子了。
希望它可以带来奇迹吧!傅仁想着,便把怀里的那面李玉走前交给他的旗子掏了出来。
“那就用我这面旗来当抵押,船主总可以放心了吧!”
护国巨盗 第三十五章 神秘小旗
那船主从俞仁手里接过旗子看了看。见是一面半尺来长的三角旗,上面绣了一个金se的凤凰,然后又在四边绣了金边。船主看着这旗并不认识,便把它往俞仁面前一丢。
“我还当是我们出海常买的李字旗或许字旗呢!你这上面什么字也没有,光绣着个凤凰,有什么用。你以为旗子乡的漂亮就能有用吗?还是快些把他弄下船去,是正经。不然,耽搁了开船,对大家都不好。”
俞仁没想到,曾让凶悍的海盗头目也吓的噤若寒蝉的旗子,却最终还抵不了他们三两银子的船资。他长叹了口气,将甲板上的小旗轻轻捡起来。此时,俞仁才算是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英雄末路。
便在俞仁无计可施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这人身形稍胖,穿着一身锦缎,一看便知是个有钱人。这人来到俞仁面前,向着他轻轻一拱手。
“这位小相公请了。不知可否将你手中的那面旗子借老夫一观啊?”
俞仁见这人长相和蔼,便将小旗递了过去。
那人看了旗面,突然脸se大变,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俞仁必竟不是初出道的雏儿,自然也懂得些察颜观se的本领。见这人看到旗子脸se大变,他便知道这事成了。
果然,这人看过旗子后,双手捧着,小心的将它送还到俞仁的手中,这才转过身向船主道。
“这位小相公与他两位朋友的船费,以及船上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我的头上,你一会儿派人到我舱里去取银子吧!不许再为难他们。”
那船主没想到还有人会为这素不相识的三个外乡人付船钱。但是这人仍是他的大客户,自然不能得罪。于是忙道,“既然蒋员外了话,自然不是问题。我这就让人安排开船。”
那蒋员外点了点头,也不与众人招呼,便独自走了。
俞仁突然得这姓蒋的援手,解了自己燃眉之急。心里自然的便对他产生了几分好感。但是他也知道,这个姓蒋的,绝对不是无原无故的帮他的,必定是因为他看懂了这面小旗背后所代表的势力。
俞仁决定去拜访这位蒋员外,因为他也很想知道这面小旗的来历。他想要通过这面小旗的来历,去探寻李玉主仆的真正身份。
要说这人吧!有时就是这样奇怪。俞仁与李玉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不问李玉的身世,也似乎并不关心。可是,当李玉走后,俞仁反而对她的身份越来越想知道了。
有了蒋员外的关照,船主和水手们果然都对俞仁仨人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俞仁领着曹安和曹文诏才回到他们的通间船舱,便见到一个水手走上前来,告诉他们,船主已经给他们换了一间单间。
等三人跟着那水手换好了舱,水手又从外面端上来两盘烧鸡。说这是船主送的,也算是对三位的道歉。办完这一切,那水手才退了出去。
俞仁倒也不客气,他知道这船主不过是看在那姓蒋的面子上,自然也不卖他的好。不过,眼前的实惠他还是照单全收的。
见曹文诏一副馋涎yu滴的样子,俞仁将一盘烧鸡放到他的面前。曹文诏却赶忙摆手。
俞仁拍了拍曹文诏的肩。“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啦!这点小东东,你就别跟我客气啦!”
曹文诏听俞仁这样说,这才动起手来。
俞仁在一边冷眼旁观,以他的经验判断,这曹文诏至少有三天没吃东西了。他吃烧鸡的模样,实在比他打战时挥刀还要快上几分,那才真叫风卷残云啊!不几下,一只烧鸡便解决了。而且,绝不浪费,每一根骨头都吃的干干净净。
俞仁一直等到曹文诏吃完了一整只烧鸡,这才从自己的这一盘上又撕下半面,递给曹文诏。
曹文诏不好意思的看着俞仁,“嘿嘿!不要了。”
俞仁看出了他没有吃饱,便把烧鸡强塞在他手里。“我们中午才吃的饭,吃不下多少。你要不吃,也是浪费了。”
曹文诏感激的看了俞仁一眼,这才接了过来。
余下的半只,俞仁也不客气,与曹安分着吃掉了。
等三人吃过了烧鸡,便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走来敲他们的舱门。说是蒋员外请俞相公去吃酒。
俞仁一点也不意外。他早就猜到,这位蒋员外必然会此机会,拉近与自己的关系。俞仁客气的向那名传话的年轻人说了一声,“请稍等。我马上就来。”
说完,俞仁找了块毛巾,把方才因为吃烧鸡而弄的满手油给擦干净了。这才随着那名年轻人一同来到蒋员外的船舱。
蒋员外所住的船舱明显比俞仁他们住的那间大上不少。
船舱里一张小矮桌上摆了一桌酒席。虽然是在船上,但是酒菜倒也丰盛。
蒋员外见俞仁走进来,忙迎上来,将他让到上宾的位子。俞仁稍稍谦让了几下,见这儿并没有其他的客人,也就不客气的坐下了。说是位子,其实也就是在舱底铺上一张羊皮垫。因为船舱不高,一般人连站起来都会碰头,所以最方便的方式便是席地而坐。
那名方才带路的年轻人给两人斟满酒,蒋员外举杯示意。两人喝了一杯。接着,蒋员外又给俞仁劝菜。
看着蒋员外殷勤备至的招呼着自己,俞仁并不拒绝。蒋员外明显的有些拘谨,话也非常的少。这倒让俞仁产生了一种错觉,就好像他是主人,这位蒋员外才是客人一样。
三杯酒下了肚,蒋员外稍稍的放开了些,脸上的笑容也不似方才那样的僵硬了。
“蒋员外是哪里人啊?”这话本来应该是蒋员外问俞仁的,但是这蒋员外因为太拘谨了,一直不肯多话。俞仁为了缓和气氛,只好反客为主。
“噢!在下福州本地人,在杭州、福州两地开着几家铺子,主要经营成身。也做些棉布的生意。有时候还跟人贬些棉布到东洋。”蒋员像是背简历似的答道。
“这样说来,蒋员外应该算是个大商人了。”俞仁随口道。
“不敢不敢,小本买卖、小本买卖。”蒋员外听到俞仁的这句话后,脸上居然变了se。
俞仁不知这蒋员外为什么会突然变se,但是看这老头子的模样,似乎对自己非常害怕。这神态,跟前些天俞仁在船上遇到的,那个槐梧的海盗头目钟六,看到那支小令旗时的表情如出一辙。
俞仁并不想吓唬面前的这个老头。他必竟刚刚给自己解了围,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在心里,俞仁还是感念着他这份情的。
于是,俞仁轻轻举起杯子,与蒋员外碰了一下。“今天的事,真要多谢蒋员外仗义援手啊!要是没有蒋员外的话,我那朋友还真要被他们赶下船了。”
“不敢当,不敢当。小老儿也不喜欢那些势利的小人。不过是做了件举手之劳的小事,小相公不必放在心上。”蒋员外听俞仁讲到今天自己出手替他们解围的事,这才神情稍稍放松了些。
见蒋员外稍稍恢复了些常态,俞仁这才从怀里将方才的那面小旗掏出来,放在桌上。“蒋员外走遍天下,见多识广,想来必然知道我这小旗的来历喽?”
那蒋员外一见俞仁把那面小旗掏出来,赶紧从座上站起来,避到一旁,大概是过于慌张,俞仁清楚的听到老头子的脑袋碰到舱顶,出的“砰”的一声闷响。但是蒋老头却全然未觉,就好像刚才撞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头,他只是哈着腰,那样的站着。老头的神态紧张到了极点,“不敢!小人只是有幸偶然见过一次。实在不知什么来历。”
俞仁心中一声冷笑,心道,你要是不知道来历,你会如此的害怕吗?看来,这面旗一定来历不凡。否则它又怎么会让那海盗头目钟六,和这个大商人蒋员外如此的害怕。
俞仁虽然心中的好奇更强了,可是见这蒋员外死活不肯说出这小旗的来历,他也不好相逼。
既然问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又见蒋员外始终小心谨慎的样子。俞仁便觉得没有口味,他这人向来喜欢ziyou自在。于是,随便的吃了几口,俞仁便找了个借口回去了。
此后的几天里,蒋员外依旧每天都请俞仁去吃酒。接触的次数多了,蒋员外对俞仁也便不再像起初那样的害怕了。不过,对于俞仁提到的关于这面小旗的来历,蒋员外依然是守口如瓶。
护国巨盗 第三十六章 船上光阴
船上的时间过的很慢。好在有蒋员外的帮忙,解决了俞仁他们在船上的吃住问题。由于无处可去,这船上除蒋员外俞仁也不认识什么人,他便躲在船舱里跟曹安和曹文诏这两个小子吹牛,有时也练练武。
曹文诏与曹安的伸手都比俞仁强的多,俞仁在这两人的指点下,倒也算学会了三招两式的。不过,正如曹文诏所分析的,俞仁唯一的长项便在于力量大,短处在于武技太差。
两人结合俞仁的长处和不足,认为他要是万一与人对阵,最有效的方式应该是以最直接最快的招术进行攻击,至于防守,如果被逼防守,那就不行了。因为攻击是主动,你有选择权。可是防守却是被动,你没有选择xing。这对于武技的要求便又高了许多。
俞仁也深知自己的不足,所以,他在船上的这些天,只选了十招最直接有效的进攻招术学习,并且花了大量的功夫,把这十招练熟。
此外,俞仁借着船上的这段安静的时光,把曹安背着的那一书篓的书好好的整理了一下。这些都是他的前世留下来的。俞仁原本以为,自己的这位前身,既然是位秀才,那么出来游学,书篓里装的应该是些四书五经之类的书。
可是,打开书篓俞仁才现,这一篓子的书,除去一本《左氏秋》,其他的全是些杂书。其中还有几本是他所熟悉的如《孙子兵法》、《三国演义》等。另外,还有一本剑谱。这本剑谱没有名字,只是在页上写有说明,乃是他的那位声名显赫的叔祖俞大猷早年在一间寺庙里,遇到的一位异人送给他的。他自从练成此书上的剑法,剑术大长,这才有了剑术当世第一的美誉。
看这本书的样子,应该是转录的副本。
俞仁并不吝啬,将这本剑谱拿出来,与曹安、曹文诏两人一起研究。可是,他们两人都是野路子惯了的人,对于剑谱上的一招一式,并不感兴趣。而俞仁则是完全看不懂。结果,这本书便就这样的被丢到了一边。不过,虽然看不懂,俞仁还是把书单独拿了出来揣在了怀时。原因很简单,因为在这些书里,只有它是唯一一本有钱也买不到的。
更多的时候,还是吹牛。俞仁的见识与眼光,自然把这两个四百年前的年轻人逗的十分开心。而他跟他们所讲的一些,以神话方式表达的现代生活细节,更是让这两个小子把他奉若神明。
曹安与曹文诏因为是同姓,两人年龄又相仿,相处的格外好。连晚上睡觉,两人都挤在一起。
当然,这些天,俞仁也有不少的收获。虽然他没能从蒋员外的口中探听出,手中这面小旗的来历。但是却从曹安和曹文诏两人的口中了解了不少当下世界的事情。包括一些国家大事、军情,地方的风土人情、官场的潜规则等等。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不包。
最让俞仁吃惊的是大明眼下的科技,他从曹文诏的口中得知。眼下的大明军队中,作战多数以火器为主。
这个曹文诏虽然长生在东北,但是却因为乃父是明军中一位中下层军官。曹文诏从小便随着父亲进出军营,他不仅练就了一身武功,对于战场上所用的各种武器,他也知道的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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