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袁世凯之大总统传奇
作者:裸奔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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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卖国”
不一样的“窃国”
不一样的“总统”
不一样的“清末”
不一样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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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袁世凯之大总统传奇 正文 马嘉理事件(滇案)
为了修筑一条由缅甸仰光到云南思茅的铁路,同治十三年(1874),英国上校军官柏郎北领武装探路队近200人,从缅甸出发,探测到我国云南的路线;英国驻华使馆的职员马嘉理,也奉公使威妥玛之命,从北京经云南到缅甸接应,准备年底与柏郎在八莫会合。光绪元年正月(1875),马嘉理和柏郎率领武装探路队不事先通知地方官,就擅自闯入云南,并扬言要进攻腾越城(今腾冲),曼允山寨的景颇族人民力阻英国侵略者通过。正月十六日,马嘉理向当地群众开枪逞凶,群众义愤填膺,将马嘉理及几名随行的中国人打死,并把探路队赶回缅甸,这就是“马嘉理事件”,又称“云南事件”或“滇案”。当时,威妥玛就马嘉理事件向清政府施加外交压力,声言将派兵入滇。其时,新疆正值多事之秋,清廷已命令左宗棠西征以收复新疆。由于担心英国会与俄国联合起来阴谋占据新疆,就命令李鸿章、丁日昌一同妥善办理此事。次年七月,李鸿章与威妥玛在山东烟台签订中英《烟台条约》。中国将所谓“凶犯”正法,向英国赔款、道歉;允许英国人开辟印藏交通;开放宜昌、芜湖、温州、北海为通商口岸。
转世袁世凯之大总统传奇 犹太人移民美国
2001年,美国犹太人的总数为550万,占世界犹太人总数的40%,另外美国还有270万‘边缘犹太人口’(指犹太人与非犹太人混合婚姻家庭中的孩子和非犹太人配偶,以及一些不愿承认自己犹太身份的犹太人)。
而1830年的美国,犹太人的数量仅有约6千人。犹太人大量移民美国开始于1840年-1860年,二十年间,美国的犹太人从1.5万激增至15万,这个时期进入美国的犹太人主要来自于德国与德国、奥地利、匈牙利和波希米亚等地。十九世纪七十年代,随着俄国沙皇政府驱赶和迫害犹太人的强度越来越大,开始有大批量的东欧犹太人移民美国,据统计,1870年到1900年进入美国的犹太人超过60万。东欧犹太人长期被沙俄政府迫害,因此与其他地区的犹太人在文化、财富、礼仪上有巨大的差别。随着东欧犹太人的到来,在美国形成两个完全不同的犹太阶层。
犹太移民数量的剧增,使一直对犹太人移民持欢迎态度的美国开始警惕,东欧犹太人的贫穷、无知等等特性,让美国人找到了一个歧视、排斥犹太人的理由。这个时期,对于底层的犹太人,美国人民众采取了一种非常不友好的态度,他们开始清洗犹太商店,打劫犹太家庭,陷害犹太商人。而出于保护本国商人利益的考虑,美国政府默认了这些民间的反犹太行为。
犹太人在经历了两代人的耕耘后,才真正的在美国站住了脚跟。
转世袁世凯之大总统传奇 清帮
清帮,中国近代秘密会社,又称安清帮。传说最早渊源于明代的民间宗教罗教。最初分布于北直(今北京密云一带)、山东等地,后来沿运河发展到江苏、浙江、江西等地区。其门徒主要在运河沿岸各埠以运漕粮为业,又称粮船帮或粮帮。到1726年(清雍正四年),由翁雍、钱坚、潘清组织南北运河的船夫为清政府承办漕运,遂称清帮,又称潘门或潘家。其中又分为两派,一是主帮,由浙东温州、台州人组成;一为客帮,由皖北、江北人组成,又称巢湖帮。帮内有帮规仪式,有辈分区别,按辈分收徒,长期在运河漕运中保持封建行帮地位,要求其成员“帮丧助婚,济困扶危”,从而赢得广大粮船水手和下层群众的拥护。后因漕粮改由海运,粮船水手大多失业,遂在上海、天津等地和长江下游其他通商口岸流为游民帮会,以“密行贩盐,或以偷税为业”。其成员也日益复杂化,除破产农民、失业手工业者和流氓无产者之外,不少被裁革的兵勇也加入其中,也有少数地主士绅参加,在社会下层联系广泛。辛亥革命时期,青帮在上海成立“中华共进会”。1913年受雇于袁世凯,刺杀了宋教仁。1920~1930年,其势力迅速发展,有仁社、荣社、恒社、兴中学会、江北帮五大派系,主要人物有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称三大亨。一些青帮头目勾结军阀政客,广收门徒,霸占一方,开设赌场妓院,贩运毒品,绑票勒索,坐地分赃;有的利用搜刮来的巨额资财投资工商业。这些人气焰嚣张,横行不法,为害地方。张啸林的五十大寿,黄金荣建造的黄家花园(今上海桂林公园)落成和杜月笙修建杜氏家祠,竟成为当时轰动上海的“盛典”。1927年为蒋介石利用,参与四一二反革命大屠杀,将上海总工会委员长汪寿华骗到杜月笙家中加以杀害,并指使流氓冒充工人,从租界出发向上海工人纠察队发动进攻。抗日战争期间,日本特务机关也利用青帮组织进行汉奸活动。
转世袁世凯之大总统传奇 一生都是悲剧角色的李经方
李鸿章不像他的哥哥李瀚章那么多子多孙,他只有三个儿子:经方、经述、经迈(经毓、经远、经进均夭折)。其中长子李经方还是从六房李昭庆家过继来的。不过这个过继对李鸿章来说很重要,因为经方过继过来几年之后,这位四十二岁的老爸,终于有了亲生儿子李经述。
李经述生下来时,李经方已经念书了,仍是以长子的身份留在二房,先在家塾读书应科举,中举后在其父的安排下跟洋人学外语,了解世界各国情况,后来成为李氏家族中,帮老太爷办外交的最重要的帮手,因此也沾了不少“卖国贼”的“光”,如前所述,他被世人号为“割台大臣”。
他一生既没有赶上他的父亲一辈打仗立军功的年代,也没有在日益兴起的洋务运动中,在纱厂、电厂、电报局之类的单位捞个肥缺干干,而是跟在老爸身边,干那些最不讨好的“弱国无外交”的行当,所以他一生政治上始终不得尽放光彩,只能是郁郁寡欢。尽管他极其聪明能干,精通五国语言文字,又写得一手极帅的隶书和行草,人也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但“大方向”总是被老爸圈住了。就此说来,他的过继给老二房,对他本人来说,似乎并不是件很划算的事情。
李经方生于1855年,字伯行,号端甫,早年在家乡读书习字,按照传统的学而优则仕的进身法则读书做官。他书读得不错,很快进身为府学廪生(秀才中的优等生),因此被列为候选郎中。1882年在江南乡试中中举(名列第三十八名),成为地方官员的候选人才(先后被命为分省补用知府、分省补用道、江苏补用道、军机处记名)。李鸿章奉命办理天津教案移家天津后,衙门在海河与南运河交界的金钢桥一带(即现在的李公祠大街一带)。
李经方从南京(李鸿章两江总督的衙门在南京)北上,亲履津门这一北方华洋杂处的商务巨埠,亲见其父身边的土、洋幕僚,及其从事内政外交诸项大事要端的大体过程,眼界和胸襟自是非同一般。这为他后来从事外交活动,奠下了别人无可企及的基础。到了1894年甲午之役之前,他已是有了三年驻美公使参赞和三年驻日公使资历的外交官了。
那时一般官场上的聪明人,都视洋务官为肥缺,而视外交官为畏途。郭嵩焘作为中国首任驻英公使,主张学习西方先进技术,“以立富强之基”,遭到保守派的猛烈攻击,首先尝到了当外交公使的滋味。他回乡探亲的时候,乘了一艘小火轮,乡人见了也骂他洋奴、洋鬼子。那时当外交官,乡关万里,语言不通,生活不习惯,处处受洋人的气……这些倒还都在其次,难缠的是“正人君子”们动辄以“卖国”相讥,使人腹背受箭而危机四伏,况且清廷遇事并无定见,常常朝三暮四,你就得来回折腾,所以干什么也别干外交官,是时人常识。
然而李鸿章与众不同,偏偏要他的子孙们捡这个酸果子吃。他的三个儿子都没正经干过“党政军”,而主要是从事外交。李经方是职业外交官。李经述长期韬光养晦,准备接李鸿章的班,主要露面的机会,是陪同李鸿章1896年出使欧美列国,那是次著名的系列外交活动。可是还没等他手脚放开,李鸿章去了,他也跟去了。李经迈的正经职业也是外交,曾任钦差出使奥国,还作为随员陪同贝勒载涛出国考察陆军,大清王朝完蛋了才去打理自己的买卖,搞房地产开发的。世人都骂李卖国,难道他刻意要儿孙也去背卖国的黑锅吗?有谁能体味李彼时彼刻真正的用心呢?
李氏家族四五代人,读书做官的人是不少,但在洋务上占大便宜的倒不见多,大多是些会办、襄办之类的中层干部,而驻外公使、钦差倒出了一大堆,如驻日、驻英、驻美、驻奥、驻比、驻秘鲁、驻墨西哥、驻缅甸的都有,不知是由于李鸿章的迂腐呢,抑或是胸襟呢?反正李经方是其中“陷”得最深的一个。
李鸿章把长子拖上办外交的“贼船”,但并没有给他多少施展个人才华的机会,而是用自己的思想牢牢地把他给捆住。马关议和时面对伊藤博文的咄咄之势,李经方几次想据理力争,都被李鸿章给制止了。
他心里着急,于是变着法干扰其父的思路,叫其他随员把各自的见解简略地写成字条,递到李鸿章面前,供他决策参考,但也未见被采用(据刘晦之《异辞录》)。李经方在甲午之前曾干过三年(1890—1892)驻日公使,对日方上下的情况了如指掌,应当如何与日方周旋,他有自己的想法,但胳膊拧不过大腿,都被其老爸“消灭”了,最后,他就只有乖乖地去画押“割台”的份儿了。
李经方又一次的精神亢奋点是庚子议和前夕。那时李鸿章作为两广总督还远在数千里之外,清廷十二道“金牌”要他火速北上议和,不得稍事延误,李经方始终侍候其侧。
他们北上到达上海时,因北方打打杀杀已混乱得不可收拾,无法前去,京城里更进不去,八国联军正在烧杀抢掠,故在上海盘桓了一个多月方继续北行。上海一月,前来进言的不知有多少人,有中国人、外国人,有官方的、在野的,有主战的、主和的,什么人都有,甚至有人力主李鸿章甩掉慈禧那老娘们儿,拥兵自立为王,眼下中外人士皆寄厚望于他,何不趁清室“西狩”之机,夺回汉人之天下呢?当时每天各方来的电报不知有多少,李经方等根本来不及翻译,就调李鸿章旧日幕僚马建忠前来帮忙。马建忠的二哥是著名人士马相伯。大哥是马建勋,也曾是李鸿章的幕僚。马建忠就曾看到一封来自英国官方某大员的来电,主张李鸿章不要失去此千载良机,拥兵自立。李鸿章置之不理,还关照马建忠赶快把那电文烧掉(见马建忠的外甥朱怡声的回忆录)。
当时李经方也正持此种想法,屡次与其父密议,故时有“李公子胆子比天大”之说法。李家后人中至今有人认为,李经方当时的确是想“单干”的。然而老爸的胆小如鼠太令他失望了,而凭他的“底气”他又无法自行其是。总之,李经方再次在老爸面前碰了壁,从此不仅对仕途,而且对整个晚清政治都失去了信心,闷声不响地退回了自己的书斋。
其父去京城之后,把他作为一个重要的棋子留在上海,专门会晤俄国专使,因李鸿章还没有放弃对俄国人的希望,希望“老毛子”能像帮助中国收回辽宁一样,在此万事不堪之秋,再帮兄弟一把。李经方就是其父的代表。北方太乱,人多眼杂,留在上海,多一个谈判的分会场。李经方曾建议俄国专使重贿李莲英,促使慈禧早日返京,但遭到俄方的拒绝。此后的李经方,没有像在马关议和时那样起劲、用心了,任老爸以一当十一地与敌周旋。庚子之后,他参加了盛宣怀与英国人马凯关于通商条约的谈判,参加了一段安徽及沪宁铁路的筹建事宜。
1907年再回到他的老行当,当了一任出使英国大臣。辛亥革命爆发后,他的仕宦生涯就与大清王朝一起寿终正寝了。
综观李家这位长公子,因其父而得官,又因其父而不得施展抱负,只充当了老爸的办事工具而已,始终是个气不顺的悲剧人物。但要说其老爸对他完全不关心,那也不是。马关签约回来之后,全国舆论沸腾,人人声讨李鸿章这个卖国贼,世人妇孺皆知“李二先生是汉奸”,李家父子成了众矢之的。可是卖国的事情还没办完,台湾那边的具体“画押”交接的事还得去跑一趟。
李鸿章受了伤自然无法前去,于是任务落到李经方的头上。李鸿章心想这卖国的事不能再由李家干了,就推说李经方生病了,无法前去,而清廷不依。光绪皇帝别的事情粘粘糊糊,这件事情却坚决果断:“李鸿章不得推脱!”一句话,李家父子不想卖给清廷也得卖给清廷了!
其老爸为大清王朝忠心耿耿,直到辛丑和约签订后累得吐血而死,终于迎来了两宫皇太后的胜利“回銮”,而他李经方不肯这么做。他后来似乎更清醒地看清了天下大势,明白清王朝“气数”已尽,所以辛亥后张勋复辟时,许多清廷旧僚都去附和,而他不屑于去凑热闹。
“九一八”事变之后,末代皇帝溥仪在日本人挟持下当上“满洲国”的皇帝,他也不去朝拜。民国初年他在上海当寓公,不食周粟;革命军北伐胜利后,他就被他那捣蛋儿子李国烋给逼到大连去了。虽住在大连日本租界内,仍保持了晚节。
死的那年是1934年,刚过了八十大寿。寿庆时从全国各地前去祝寿的亲友有上百人,热热闹闹地大摆筵席,还拍了纪录片电影。可是大家刚刚返回家里不久,就又接到了他的讣告,于是再赶过去参加他的葬礼……
李经方一生经历了清王朝外交事务中的那么多的重要事情———马关条约、中俄密约、随父出使欧洲……想必应有日记或是私人的档案,可惜现在无法找到。
据李经方的孙子李家骁先生讲,“文革”中造反派从他家抄走了很多东西,包括《文忠公信札》,那是一大宗李鸿章给李经方的亲笔信。信中除了关照他处理一些大家族的事情,如李凤章去世后,家中闹财产纠纷,姨太太告状告到李鸿章这儿来。别人都不愿插手,李鸿章只好叫李经方去安徽处理。还有乡下的义庄和田地的事情,李鸿章也关照大儿子去查验。更多的信则是通报情况,有清廷各方面的人事动态,也有与各国使节或洋行打交道中的问题,也有分析局势的,政治、经济、外交,无不推心置腹,毫无避讳,这正说明了李经方在其父心目中的作用。
可是“文革”后落实政策,发还抄家物资的时候,并没有如数发还李家。现在收藏李经方手迹最多的地方,大概是上海档案馆,有一百多封信。
李经方对中国妇女还有一大功绩——主张放脚!虽然没有大获成功,但是他说动了父亲李鸿章,在李鸿章的默许之下,李家成为当时女人放脚的为数不多的官僚家族。
转世袁世凯之大总统传奇 张佩纶与李鸿章家族的恩怨
张佩纶一生三次婚姻。原配朱芷芗的父亲是大理寺卿、军机章京朱学勤,继室边粹玉的父亲边宝泉从陕西按察使做到闽浙总督。边夫人1886年故世后,李鸿章将女儿李经(小名鞠藕)许配给他续弦,可见对他的看重。鞠藕是个才女,深得父亲的钟爱,一直带在身边,直到二十三岁方才定亲,在当时属于晚婚。1888年5月,张佩纶结束了流放生活,离开张家口戍所,李鸿章为他支付了二千两银子的流放费用。他返京后专程去天津见李。11月15曰,张佩纶在天津举行了第三次婚礼。关于这段婚姻,历史上评为“郎才女貌”,不过从以下几点我倒认为这段婚姻其中有很多地方需要推敲。
在张佩纶与李经成婚不久,李鸿章信中对朋友说:“幼樵以北学大师,作东方赘婿,……老年得此,深惬素怀。”显然他对张佩纶还是满意的。不过原信底稿上还有“回忆婚姻之约,原在十年之前,星纪已周,冰绳仍寄,固云夙契,亦是前缘”数语。所以,野史记载张佩纶曾作鞠藕的家庭教师,由此擦出爱情火花,恐怕这并不正确,从信中可以看出,李鸿章早在1878年前后就有了将女儿许配给他的计划,而这个时间最有可能就是张佩纶刚刚开始客居李府的日子。而那个时候边夫人还未去世,以李鸿章的身份,怎可能主动让女儿嫁给张作小?所以唯一的答案就是张佩纶那时对李经已有了“图谋”。
其次就是李经结婚的年龄——二十三岁!在那个年代15、6岁出阁是非常普遍的,而18岁就算老姑娘了,李经为何会拖到23岁结婚?有道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李鸿章的女儿那还不是人人相争的香饽饽?而且李经才学有成,容貌出众,这样一个姑娘李鸿章竟然能养到23才让她出阁,其中缘由也不得不让人思考。
再次,张佩纶比鞠藕大十七岁,在局外人眼里,这场婚姻大为奇怪,所以各种议论纷至沓来。有人作联曰:“老女嫁幼樵无分老幼,东床变西席不是东西”。又有人作诗曰:“蒉斋学书未学战,战败逍遥走洞房”。
野史中记载:“惟张李伉俪,感情尤笃,吟咏之乐,甚于画眉。各种浮言,一概不予理会。”这个根据是在张佩纶曰记里,常有“以家酿与鞠藕小酌,月影清圆,花香摇曳,酒亦微醺矣“。“鞠藕小有不适,煮药、煎茶、赌棋、读画,聊以遣兴”。“鞠藕生曰,夜煮茗谈史,甚乐”这样的记载。但是我们反观李经所留下的文字,却毫无提及张佩纶之语,可见两人的感情如何,还有众多疑点。
我们再来看张佩纶与李经方的关系。张佩纶夫妇婚后住在天津直隶总督衙门(我不知道这里说的是直隶总督衙门还是李鸿章府上,但是有的史书里如此记载),有时也给李鸿章出出主意。到了甲午战争爆发,李经方企图出任前敌统帅,为张所阻,郎舅竟成水火,当时有“小合肥(李经方号)欲手刃张蒉斋(张佩纶号)”之说。李经方旋运动御史弹劾,获上谕:“著李鸿章即行驱令回籍,毋许逗留”!这样,张佩纶不得不偕妻南下,定居金陵。自谓“从此浪迹江湖,与伯鸾赁舂、元节亡命无异”。昔曰的清流密友张之洞此时代理两江总督,以张佩纶为当轴不喜,为避嫌疑,几乎不相往来。所以张佩纶自叹“孑然孤立,一无倚著,清流以为淮戚而疏之,淮戚又以清流而远之,清流不成清流,淮戚不成淮戚。”
由这一段,可见当年张佩纶与李经方的斗争之激烈。一家人家里斗斗就行了,怎么会斗到朝堂之上这么严重?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种争斗早已经有了,这个时期由于双方地位的提升,已经把战场扩大到了朝廷!不过结果显然是张佩纶败了,而且败得很惨!张佩纶在李经的关系下才倒向李鸿章,从此失去了自己清流之名,其后又在斗争中失败,彻底断送了自己的政治前途。
远离政治中心的张佩纶依然不死心。及至翌年战败,李鸿章被迫东渡,在曰本签订了屈辱的《马关条约》,张佩纶曾作二千余字长信表示反对。作为政治上的失意者,他熟悉官场的世态炎凉,作为女婿,他更关注李鸿章的身后评价,故引曾国藩处理天津教案之例进行比较:
曾文正于丰大业一案所云:内疚神明,外惭清议。今之倭约,视法约何如?非设法自救,即疚惭不能解,而况不疚不惭?蒉恐续假哗然,销假哗然,回任更哗然,将终其身为天下哗然之一人耳。此数纸,蒉中夜推枕濡泪写之,非惟有泪,亦恐有血;非惟蒉之血,亦有鞠藕之血;非惟蒉夫妇之血,亦恐有普天下志士仁人之血。希公审察之,毋自误也。
这几句血泪交加的话语,写得极为沉痛,为我们展示了李鸿章家族内部对《马关条约》的强烈反对态度。李鸿章出国之前,便知此行必是一生名节的毁灭,回国后果然朝野上下,弹章纷飞,国人皆曰可杀。这份漏*点,宛如当年清流之于崇厚。
张佩纶的晚年是在南京度过的。他买下大中桥襄府巷的一座侯府,园中古木扶疏,生活过得颇为闲适。张爱玲回忆说:“我姑姑对于过去就只留恋那园子,她记得一听说桃花或是杏花开了,她母亲就扶着女佣的肩膀去看。”这座宅子,民国年间被改为立法院。
对于祖母,张爱玲同样了解不多。老女仆告诉她:“老太太那辰光总是想方法省草纸”,“老太太总是给三爷穿得花红柳绿的,满帮花的花鞋子”,在她的记忆里,只留下这些大煞风景的片段。
张佩纶死于一九三年。他去世后,张之洞作诗“过张绳庵宅四首”,内有“劫后何曾销水火,人间不信有平陂”之句。张之洞晚年写了不少怀念清流旧友的诗篇,大约半是作秀,半是真情,倒也无须深究。
转世袁世凯之大总统传奇 壬午兵变
朝鲜的这场兵变,无疑也是一场宫廷争权导致的结果。1864年朝鲜先王哲宗去世,哲宗无子,立十二岁的李熙为王,其生父大院君李昰应监国摄政。李昰应是个守旧派人物,对一切变革都看不顺眼,对日本维新尤为不满,仅仅因为日本大使在拜见他时穿了一套西服,就下令断绝朝日两国通商,韩人与日人交往者处死。日人以为受辱,遂有“征韩论”。
李昰应有个内侄女叫闵慈英,美丽异常,且又知书达礼,在高墙深锁的王宫后院里,这一朵娇艳的花分外引人注目,于是被李昰应收为儿媳妇,成为王妃。
谁知道事与愿违,闵氏成为王妃后,并不是按照预定的治国方略行事,摄政王的指挥棒不灵了,这让李昰应大为光火。事情还在进一步发展,这个王妃闵氏,上帝在赐予她漂亮外表的同时,也赐予了她智慧和才干,她利用太后赵氏厌恶大院君专擅的心理,怂恿闵奎镐、赵宁夏以及李昰应的长子载冕等人,逼迫李昰应让开位置,让国王李煕亲政——李熙性格软弱,闵氏是铁腕女人,实际上是闵氏自己当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