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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剑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少少
他一离开,那两个漂亮的女修士就软坐在地上,娇躯仍然轻微的抽搐,面色羞红,处在仙境般的余韵中。
秦正吓得面无人色,当即跪下磕头:“公子饶命,属下愿意将功补过!属下已经探明方如镜的行踪,他确实把定颜丹交给了拍卖场,低价1500块低阶灵石,定在十天后拍卖,而且小的还动用隐秘的关系,查清他只交给拍卖场六颗定颜丹,他身上应该还留一颗。”
英俊公子停下脚步,面露思索之色:“方如镜那死胖子有点手段,值得本公子陪他玩!哼哼,他还是低估了定颜丹的价值!以为定在1500块低阶灵石就没人买了吗?这可不是回春丹、驻颜丹等垃圾丹药可比的,定颜定颜,除非死去,不然这容颜将永远不变。这些丹药,本公子志在必得。”
“是是,是那胖子不识抬举,得罪了公子,照我说啊,直接把他劫杀了,一了百了,什么宝物不都是公子的吗?”秦正跪在地上,讨好的说道。
“本公子做事,不用你多嘴!念在你打探消息有功,自挖双眼,饶你不死!”英俊公子阴恻恻的笑道。
“啊……什么……景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秦正吓得全身颤抖,脸色发青,见英俊青年没有丝毫改变的意思,他一咬牙,跳下山峰,身地半空,御剑往人多的地方飞去。
“哼,给你活路你不走,想逃,只是自寻死路!我景阳要杀的人,还没人有逃掉!”景阳冷笑,看着秦正逃跑的背景,只是冲保镖挥挥手。
那保镖头目杀气腾腾的怪笑一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黄皮葫芦,轻轻一拍,从葫芦里飞出一道寒光,嗖的一声,射向千米之外的秦正。
只听惨叫一声,秦正的脑袋被斩落,人首分离,那抹寒光又飞回黄皮葫芦。
又有两名保镖飞出,去捡秦正的飞剑和储物袋,顺便处理尸体。
杀人毁尸,这番步骤下来,极为熟练,没过多久,景阳就带人离开,直接飞向坊市。
在景阳刚才所站山顶的正前方,有一颗千年古松,根长在悬崖峭壁上,树梢刚刚高过山峰,如果在这树稍上藏一个人,刚好把他和女修士的暧昧动作,全收眼底。
景阳以为没人,他的保镖也没察觉有人,但这里确实藏着一个人。
如果剑人还算是人的话,那藏在这里的廖东侯就是一个偷窥的人!
一双充满愤恨、嫉妒的贪婪眼睛,死死的盯着景阳离开的方向,看到对方的背景消失很久,廖东侯的脑袋才从树杆中探出,表情扭曲的说道:“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为什么我喜欢的女人都被别人占了?老天对我为什么这么不公?我喜欢慕容烟,她却整天腻在王越身边,在进入饲兽场之前,我暗恋已久的张艳张丽两姐妹,居然被这个景阳霸占了,我的女人啊……为什么都在别人怀里?我不服!我不甘心!什么狗屁金雕商盟的会长,什么掌门的独子,我一定会把我的东西抢回来!”
说到这里,他的身体从树干里钻出,轻飘飘的跳上天空,双手御剑,一抹青光闪过,他也飞向坊市。





无良剑仙 第三十七章 惊变
王越心中始终存在一种危机感,办完正事之后,天色已晚,双轮明月斜挂天边。不想返回洞府,就和方如镜坐在一家商铺的门侧等候苍耳藤紧缺的消息。不耽误商家做生意,也能趁机修炼。像他们这么做的人有很多,在坊市并不显眼。
王越左右手各握一块低阶灵石,默运灵蛇九转诀,周围的环境越乱,他的心中越安静。乱中求静,火中取粟,道之修行,便是逆势而为,顺天而行。这些道理源自养剑术,王越似懂非懂,只是照本宣科,修炼真元,经剑体同化,自动变成剑元,受剑之规则束缚,身体嗡嗡啸鸣,犹如出鞘宝剑。
剑之规则犹如一张巨网,严密笼罩王越的剑体,血肉、筋骨、内脏、灵根、魂魄、杂质,都在这张巨网的包裹中,都在剑之规则的影响下。连同潜伏在泥丸宫的金轮子都无法逃脱剑之规则的影响。
金色的剑灵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在剑之规则的影响下,极为缓慢的消溶,溶入王越的根骨、内脏、血肉、皮毛,伴随着功法转运,剑之规则形成的巨网轻轻颤抖,一张一合,缓慢收缩,把剑体各个材料部件溶合得更加紧密,更加完美。
砰!砰!两声轻微的闷响,王越手心的灵石灵气全失,碎成了灰烬。王越没有睁眼,一翻手,又取出两块低阶灵石,继续修炼。
坐在旁边的胖子早就惊得目瞪口呆,这才发现王越为何修炼得如此迅速,他手心也有两块低阶灵石,而且是和王越同时使用的,他在这里坐了一天,灵石中的灵气连三分之一都没耗去,王越却已用光了两块灵石中的能量。
“怪不得王越的体质比我差,修炼却比我快呢,原来他吸收灵石的速度比我快两三倍呢!不能输给他,我也要努力!”胖子咬着牙,恨不得直接吞掉灵石。
如此修炼三天,王越口鼻中喷出一股浊气,浊气有刺鼻的金属味和复杂的矿石味,这些都是炼制剑体时加入他体内的珍贵炼器材料,但材料毕竟是材料,杂质太多,王越现在修炼,不仅仅要增加剑元,更要把杂质去除。
金轮子曾对他说过,想要尽快参悟透剑之规则,必须先成为一把绝世好剑!如果自身是把劣剑,就算能参悟出剑之规则,也是一种残缺的规则!甚至是一种低级的规则!
大剑规则只一种,小剑规则千万条!
要做就做最好,王越渴望变强,渴望最强,他一直都没有放松过修炼。
坊市上的局面有些混乱,胖子早就坐不住了,屁股扭来扭去,一直想站起来,但手中的灵石还差一点点再能耗光能量,三心二意的修炼中,听到一些零星的交谈话语,时常听到苍耳藤的字样。
王越睁开眼睛,眼中有道锐利的精光闪过,犹如微型小剑,一闪即没!
面前的斗篷黑纱无风自动,气势惊人,在身体周围激起一股小旋风。
胖子方如镜感觉自己的肥肉被剑割了几下,痛得一咧嘴,瞬间跳了起来,惊疑不定的望着王越:“大哥,怎么回事?好像有剑气刺了我几下?”
“没事,我修炼的功法不太熟练,气息有些外泄!”王越站了起来,这几天的修炼,收获不小,自身的变化他倒没有太过留意,关键是泥丸宫里的金轮子兴奋得嗷嗷乱叫,因为它最外面一层封印有松动的迹像。金轮子好像找到破禁的方法了,只要王越按养剑之法修炼,把自身真元转换成剑元,它身上的禁制就会松脱一些。
“修炼,继续修炼啊……我求你了,大哥,大叔,大爷……你继续修炼啊?你不修炼我骂了啊?”金轮子急得抓耳挠腮,一会变幻成白须老者,一会变幻成白发苍苍的老婆婆,一会变幻成九头巨蛇,一会变幻成衣衫半解的九尾狐狸精,威胁利诱,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王越表面上和胖子交谈着苍耳藤的事情,暗中却在安抚金轮子:“修炼累了,得休息,一松一驰方是正途。现在你已找到破解之法,何必急于一时?再说你身上的禁制有上万层,就算我累死,也没法一口气帮你全解开!”
“上次解开的一道剑气,已经被你用了三分之一了,你要是不帮我解开其它禁制,余下的剑气,你别想用一丝一毫!”金轮子就像一个赌气的小孩子,握着手中的彩色剑丸,撅着嘴,愤怒的盯着王越。
“等我处理完外面的急事,我闭关练功,帮你解开禁制,可好?”帮金轮子解开身上的一层禁制,就有一道剑气可用,帮它就是帮自己,王越自然热心。
“这还差不多!哈哈!”金轮子听到王越的保证,怒气才消,一想到身上的禁制有办法解开,它就兴奋得坐不住,嗷嗷怪叫着在泥丸宫里满地打滚。
胖子方如镜已经打听清楚了,兴奋的对王越说道:“消息证实了,已经传到灵兽宗,当时就涨了,现在的价格一块低阶灵石八根藤,有市无价,没人愿意卖出手里的苍耳藤,连成品元气丹都涨了一成。”
听到这样的消息,王越已经放心了。
“那就好,咱们这次赚定了!你留在这里操作,我返回外门办事。这段时间,你的处境可能会很危险,在我返回之前,你最好不要离开坊市。”王越说道。
“放心吧,大哥,我欠了一屁股债,不赚到足够的灵石,我再也不敢在外门露面了。”胖子一副胸有成竹的奸笑着。
王越点头,两人约定了联络暗号,这才分开。
王越走出坊市,并未摘去斗篷,路上行人虽多,但也怕仇家盯梢。
驾驭灵兽飞板,飞出一百多里,人流已经稀散,就在这时,王越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剑气,从几里外的小树林里传来。
这种剑气,并不是普通的飞剑剑气,而是和他同宗同源的人形飞剑的剑气。
王越心中一动,收去灵蛇飞板,悄然落地,朝剑气发出的方向靠近。
在千米之外,已听到打斗声,王越的身体藏在一棵参天巨树上,透过缝隙,往里窥探。
“金雕商盟的人又怎么了?撞了人就不需要道歉吗?你是炼气期十二层的内门弟子又如何?你不是狠吗?你不是狂吗?你不是要把我碎尸万段吗?”廖东侯一边打,一边骂,旁边已倒下两具尸体,还剩一个三十多岁的黄脸汉子苦苦支撑。
“廖东侯,你疯了吗?我们金雕商盟的会长是景阳公子,景阳公子是谁你知道不?咱们掌门景空道长的独子!得罪了景阳公子,你死定了……”黄脸汉子祭出一尊宝塔,悬在头顶,宝塔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形成一个坚硬的护罩,挡住廖东侯刁钻的剑气。
“哈哈哈哈,不是我得罪了景阳公子,而他得罪了我……哼哼,得罪我的人,从今以后,统统都要死!”廖东侯笑得疯狂,面孔扭曲,突然发力,用飞剑本体斩在宝塔上,轰然一声,元气震动,把周围的几颗大树震得东倒西歪。
宝塔被震偏,形成的护罩出现漏洞,廖东侯趁此机会,身体一缩,竟然也钻进护罩中。探臂如剑,刺进黄脸汉子的胸膛,一拉一扯,一颗通红的心脏“砰砰”跳动,出现在廖东侯的手心。
黄脸汉子惨嚎一声,捂着胸口倒地,一身灵力渐消,宝塔落在脚边,无力催动。
他惊恐的瞪着廖东侯,想不通对方的手怎么如此锐利,竟然可以破开自己的身体:“你、你……这……”
廖东侯癫狂的大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仍在跳动的心脏,露出令人心悸的激动表情,他没有回答黄脸汉子的问题,而是当着他的面,大口咀嚼对方的心脏。
“魔……鬼!”黄脸汉子面色骇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脑袋一歪,就此死去。
廖东侯吞完整颗心脏,又把尸体上的储物袋、法宝搜刮干净,这才使用一个土遁术,离开杀人现场。
竟然没有处理尸体!居然没有破坏打斗现场?他、他、他……王越看呆了!不知该赞美他的无上勇气,还是该骂他十分愚蠢!
“他入魔了!力量突然狂涨,心境修为没有跟上,再加上外界的负面因素干扰,迷失了本性。”金轮子变幻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表情严肃的说道。
“刚离开无名大殿的时候,我就发现廖东侯变了,出来之后,没有疯道士的控制,他竟然走向了极端!天要让人亡,必先让其狂!没想到一向卑微猥琐的老好人,竟然入魔了!他疯了,他也快死了!”
王越在心中下了结论。
三具尸体所穿的衣服,都有金雕商盟的标志,听廖东侯刚才话中的意思,好像是故意找金雕商盟的麻烦。
王越摸着下巴,寻思着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个矛盾,做点趁火打劫的生意?
想到兴奋处,王越阴恻恻的笑了!
就算替胖子出气,也要阴金雕商盟几次!此地不宜久留,王越换了一个方向,不着痕迹的飞向外门弟子所住的山峰。
进入外门所在山峰之后,王越才收去斗篷。
还未走到自己的洞府,就见天空飞来几队执法者,其中一队刚好迎见王越,执法队长兴奋的叫嚷道:“哈哈,那人就是废物王越,快点抓住他!活捉,一定要活捉!”
王越心中一颤,面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无良剑仙 第三十八章 陷害(求收藏求推荐)
执法者公然找自己的麻烦,嘴里喊着“活捉”,并不是突然暗杀,或者是当场格杀,说明事情还有缓和余地……但是,到底因为哪一个理由抓自己?想来想去,王越只想到击杀张执事和张承安等人的事件。至于殴打黄执事,击杀两名饲兽场看守者的事情,他觉得黄执事不会这么愚蠢,也没有这种胆气公布出来。
转眼眼,王越已被十多名执法者围住。这些执法者多是由炼气期十层以上的内门弟子组成,修为深厚,擅长打斗,想从他们手中逃脱,并非易事。就算动用金轮子的剑气,也只能杀掉七八名,就算杀光这队执法者,周围还有更多的执法者。就算杀光这里的几十名执法者,能逃出灵兽宗的护山大阵吗?能逃过金丹期长老的追杀么?
可见,暴力反抗并不能解决当前的困局!
王越沉默了,心中思量许久,发现自己杀人,并没有留下把柄,甚至连脏物都已不在身上,那还怕什么?不管背后是谁在算计自己,阴谋阳谋都不怕,有什么招数,全部使出来吧!
想到这里,王越终于心安,冲包围自己的执法者笑了,笑得很卑微,很紧张,很无助。
“在下正是王越,不知各位师兄所为何事?”王越躬着腰,又是拱手,又是作揖。
“哈哈,废话少说,执法长老寻你有事!快随我们去刑堂!”执法队长很兴奋,见王越没有反抗,一副胆小怕事的窝囊样,心中就更加高兴了。
“执法长老?是卢长老么?在下并不认得……”
“管你认得不认得,你以为卢长老找你是认亲啊,哈哈,你犯事了,不然怎用卢长老亲自过问!”执法队长拿绳索捆了王越,又在他身上贴了一张禁符,这才放心。
其他执法小队见王越被捉,纷纷惋惜的叫嚷道:“胡师兄,今天算你运气好,完成了卢长老交待的任务,奖赏一定少,今晚一定得请客,不然兄弟们可不答应。”
“好说好说,真有奖赏,一定不会忘记各位兄弟。”胡队长满脸堆笑,提着王越,跳上灵兽飞板,带人飞向执法处的刑堂。
此时的刑堂,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端坐正位,正是负责灵兽宗执法处的卢长老,权势很大,在坊市有两个商铺,收入富足。他面前桌案上摆满了厚厚的案例,有的用玉简记录,有的则是纸质簿册,散乱的摆满了整个桌子。此刻,卢长老皱眉阅读一份纸质的案例,正是前几天饲兽场附近的灵气波动以及张执事失踪的相关推测。
一名穿着得体的中年道士,神色不安的坐在侧位,时不时的往外瞅一眼,又不时的扫一眼卢长老,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卢长老合上小册子,叹息道:“张敬,仅凭你这些推测之言,就定王越的罪,未免太过儿戏!罢了罢了,老夫既已收取你的好处,又亲口答应过张长老,自然不会让王越好过。过会我让人把王越抓来,可以当场以刑堂之律,命他配合调查,当众检查他的储物袋。如果人赃俱获,那么就依你之言,如果不曾搜出什么证据,你又当如何?”
“证据嘛,还不是找出来的?只要卢长老肯用心,什么证据没有?”张敬一笑,眼角的鱼尾纹像菊花一般,瞬间盛开。
“这么做,不合规矩啊?”卢长老面露为难之色。
“执法处的规矩还不是卢长老定出来的?”张敬真诚的恭维了一句。
“呵呵,张长老有你这样聪明的儿子,真是好运气,好福气。你也不错,听说你的道侣帮你生了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女儿?”卢长老好像随口提了一句,只是目光紧紧的盯住张敬的眼睛。
张敬眼睛一缩,明显怔了一下,有些为难的说道:“难得卢长老的法耳听说过小女,她们二人因为资质不好,尚在外门历练,今年尚未满十六岁,恐怕难入长老法眼……?”
“前几天,曾在景阳身边见到过她们姐妹,确实好姿色。”卢长老说到这里,又低头翻看另一卷宗,似乎忘了刚才所提。
“艳儿、丽儿她们……她们……”张敬脸色憋得通红,想起父亲交待的大事,一咬牙说道,“呵呵,等咱们办完王越这案子,今晚让她们来给卢长老请安!”
“哈哈哈哈,案子的事好说。”卢长老开怀大笑,一张老脸笑得红光满面,如沐春风。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打扰了卢长老的好心情,他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刑堂之外,竟敢高声喧哗,忘记规矩了吗?拖出去,先打二十法杖!”
“哼,卢长老好大的威风!你平时就是这么办案的?怪不得灵兽宗的治安越来越乱!”随着一声冷哼,一个俊美青年,带领十多随从,闯进刑堂。
“噢?原来是景阳师侄,不知何人惹得贤侄不快,竟然闹上刑堂?”卢长老心中不快,表面上却笑得温和。
“我金雕商盟的成员被杀三名,随身所带的货物被劫,告与执法者处理,等了大半日,竟然没有任何消息,你让我如何不急?我不来这里找卢长老评评理,我又去找谁?”景阳脸色铁青,口气不善的冷冷说道。
“敢劫我们公子的货物,还杀我们公子的人,这世间还有天理吗?赶快调查,给我们找出凶手!”景阳身后的随从嚣张惯了,也不看对方是什么身份,只觉得自家公子吃了大亏,灵兽宗所有的人都得帮忙调查。
卢长老面色一沉,瞪了那人一眼,但景阳却没有管教自己的随从,反而洋洋得意,有恃无恐。
“老夫还没接到执法人员提供的案例卷宗,如何处理,待明天再说。景阳师侄,这里是执法处,这里是刑堂,一切得按这里的规矩行事!”这话说出口,说明卢长老已经恼了。
“我就坐在这里等,什么时候帮我查到凶手,我什么时候离开!”景阳好像听不出其中的恼怒,拉了一张椅子,坐在正案的另一边,和中年道士张敬面对面。
张敬面色尴尬的冲景阳笑了笑,景阳冷着一张小脸,没有理他。
张敬认得掌门独子景阳,而景阳玩过他的两个双胞胎女儿,却不认识张敬。
卢长老气得怒哼一声,狠狠瞪了跟进来的执法人员,暗怪他们没有拦下景阳。负责守卫的执法人员面色羞愧,低下头,不敢应对卢长老的质问目光。
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下,王越被胡队长带到刑堂。
“禀报卢长老,王越已被我们抓获!抓捕途中,并未反抗!”胡队长不知道上面的意思,只得如实禀报。
“嗯,你下去领赏!其他当值人员,升堂审案。”卢长老心怀怒气,端坐正堂,扫了王越一眼,心中暗暗惊异。一个废物体质,入门十年,竟然修炼到炼气期五层,这里面太古怪了?而且杀这样一个小人物,张家的几个人物为什么花费这么大的力气?为什么不亲自动手?这里面有玄妙啊!
不仅仅卢长老怀疑,就连张敬自己也想不通!他只知道张承誉和张长老密谈一天之后,张长老就下达了一系列命令,其中一个就是让自己办理此事,借用执法处的力量,光明正大的除掉王越。从当时张长老谨慎郑重的表情上,张敬推测,应该是杀掉王越的代价太大。只是……王越就在面前,只是一个炼气期五层的小修士,自己随便伸伸指头,也能捏死他呀!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卢长老疑惑的看了看张敬,张敬茫然四顾,暗恨父亲为什么不给自己说明原因,同是也嫉恨张承誉这个晚辈,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得到父亲的重视,十年以前,张承誉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外门弟子,去执事一件张家每十年都会有人去执事的特殊任务……难不成在执行任务时,发生了什么意外事件?
王越进入刑堂之后,已把现场的古怪气氛和各人的古怪表情记在心里,暗暗推测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坐在左右两侧的人又是什么身份,不认识张敬,却认出景阳胸口的金雕商盟的标志,以及他身后十多个匪气十足的随从身上的商盟标志。
“晚辈王越,参见卢长老,不知所为何事,捉拿在下?”王越装作很紧张,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哼,你做的事,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来人啊,把他的储物袋取下,当场检验里面有无脏物。”卢长老已打听过王越的身世,只是云霄城乡下小家族出来的子弟,家中没有高手,家族老祖只是筑基期的修为,唯一有点出息的是王越的妹妹,是个极有修炼天赋的水灵根者,已被雨溪道长收为弟子。这些背景不足为滤,卢长老还没把这些看在心里。所以,收到张敬奉上的好处,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已在心中决定了王越的命运。
“在下可以发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至于储物袋,随你们查看便是!”王越感觉不对劲,这卢长老对自己怀有敌意啊,口气明显不善。
有一执法者上来,摘下王越的储物袋,呈给卢长老。
卢长老接过去,手指一抹,便除去王越布下的简单禁制,打眼一看,面色微僵。
里面的东西太少了,太穷,太干净了……只有几十块低阶灵石,几张辅助符录,十几瓶标着元气丹、聚气散的低级丹药,一些零碎不值钱的材料、矿石,几件道袍,一些日常用品,一些食物也在里面装着,简直是个杂物仓库,连一件符宝都没有。
最值钱的筑基丹就混在那十几瓶低级丹药中,除此之外,王越确实很穷。
“哼,看你还敢狡辩,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卢长老脸色一变,把储物袋往怀里一收,然后才往外一扔,悬在半人高的空中,往下倾倒。
一阵稀里哗啦之后,东西全部倒出,只是却多了几块古纹剑的碎片,上面还沾着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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