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剑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王少少
你给我讲理的时候,我想打斗,你打我时候,我突然想讲道理。
张敬一直都是这么行事的。
“哈哈,老子是你爹,绝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这个龟孙子有脸说这话么?谁背着谁欺负对方的晚辈了?我闭关之后,王家后辈进入灵兽宗的数人,为什么失踪了?你给老子解释一下!”王三泰怒极反笑,想追上张敬,在张泊面前,打他儿子一顿出气。
张泊身影一晃,挡住了王三泰。
“你也进入了金丹后期,又有资格当我对手了!”张泊面色平静,淡淡的说道。
“你也没有让我失望!”王三泰眼中战意滔天,两人间的恩怨终有一天会了结,现在已势如水火,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赌斗一场,你可敢?”张泊神色复杂的扫了王越一眼,才对王三泰说道,“生死赌斗,立下契约,强生弱亡,合乎修真界的自然规则,掌门也无权过问。”
“哈哈,正合我意,怎会不敢?你说怎么赌法?”王三泰正愁找不到机会报复,哪会拒绝。
“咱们两个打斗几百年了,也没有分出胜负,再打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让犬子张敬,和你的后代王越打一场生死战,你认为如何?”张泊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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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剑仙 第四十一章 其实我是剑人
“你说什么?你儿子张敬已修炼至筑基中期,和我这个炼气期五层的晚辈比斗?张泊老匹夫,你说这话就不嫌脸红吗?”王三泰一听,顿时大怒,虽然觉得王越身上有古怪,但修为层次在那里放着呢,差距太大了,简直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婴儿,和一个成年的壮汉打斗,能赢么?有赢的可能吗?
“呵呵,不敢就是不敢,何必找其它借口。”张泊红光满面,笑声爽朗,只是脸上鄙夷讽刺的表情非常明显,他瞥一眼王三泰,又把目光停留在王越身上,朗声问道,“你这老祖宗没有胆气,不敢比试,你这小娃娃可有勇气赌斗?只要你答应赌斗,你的罪名我保证帮你消除,我们张家撤回状诉。”
张泊此言一出,很多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目光都变得很复杂,心思变得很不安。
卢长老首当其冲,左脸刚被人打过,右脸又被人抽,一招失算,步步失算,执法队和刑堂的名声算是毁在他的手上。不过人倒霉的时候,躺着都中招啊!刚想置身事外,张泊居然口出狂言,要撤诉,帮王越洗脱罪名!当罪名是衣服啊,想洗就洗?太不把这个执法刑堂的长老当回事了吧?
王三泰更是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他的心思直,性格爽朗,不喜欢拐弯抹角的玩心机,被张泊三言两语绕进一个圈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因为他确实不知道王越的底细。
张敬却倒吸一口凉气,好像犯了牙疼病,紧张得汗水都冒出来了,他想不懂父亲有何算计,但自己真的没信心啊,他心想,父亲一定没看到王越身上发出的惊恐剑气,咱们好好的算计王越,把他扔进圣兽涯不就行了吗?干嘛让我冒险?心中一急,都快哭出来了,我不想打啊!
王越也不想打,怕被人看出自身的秘密,怕被人惦记。但是,都逼到这份上了,不打不行啊!再说,有这么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报仇,怎么能浪费呢?浪费是可耻的,王越一直这么认为!张敬得死,张敬也该死,所有张家人都该死。王越已经不想被动挨打了,准备回云霄城之后,就向自家老祖说明情况,积极备战。
王越正想跳出来应战,却听张泊又急匆匆的出言激将。
“王越,你不敢么?你们王家都是这样的废物吗?没胆没勇,只喜欢在背地里耍手段玩阴谋,以你们这种心境,如何能修得大道,误人误己,还不如早点回家种田有前途,哼!”张泊本想动手关系,光明正大的杀掉王越,可是当他知道王三泰出关的消息后,知道以莫须有的罪名很难奏效,所以立马赶到刑堂,让儿子亲自出手,灭掉王越,来的稍晚,并未看到王越身上露出的冲天剑气。
张敬心中极为不安,怕父亲真的激怒了王越,忙插嘴劝道:“哈哈,王越,你既然不敢应战,就赶快认罪,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他不说还好,一说让王越认罪,顿时把王越真正激怒了。
“闭嘴!就算战死,也休想让我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什么谋杀、强奸、抢劫,统统见鬼去吧!你们先了结卷宗,我答应赌斗!以命搏命!”王越怒火满腔,早就不想忍受,上前一步,气势顿变,一抹凛冽剑气透体而出,精气神随之一转,变得锐利、冰冷,如出鞘宝剑,寒光四射。
“啊……你……咳咳……”张敬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被嘴里吐沫呛死,一阵咳嗽,呛得脸色通红,和他父亲一样,红光满面,好像因喜事临门而心情激动兴奋。
“好,当真英雄出少年,有胆气,有魄力,就这么定了!卢长老,先了结卷宗,说我张家撤诉了,张执事的死和王越无关,凶手另查。我来先生死战书!”张泊生怕王越反悔,找来笔墨,写了张契约,生死决战,一战了恩仇,事后双方亲属不得因此事而滋扰报复。
“啊,哥哥,不要上当啊……”王怡惊慌劝慰,欲把王越拉回来。
王三泰和雨溪道长却对王越另眼相看,心情各不相同,但已没人把他当成废物看待。
决战的地点选在灵兽宗内一座无名小山,按王越的要求,在周围布下了迷雾大阵,里面的视线不受影响,外面的人却看不到里面的打斗情况。这是防止自己的法宝或者绝招被别人看到,修真界内的合法赌斗经常这么做。
双方按了手印,比赛即将开始。
张泊平静的对张敬叮嘱道:“敬儿,你一定要快、准、狠的杀掉王越,绝不能留下一丝后患。因为一些机密,暂时无法对你详细解释,但你要知道,杀掉王越,对我们张家意义重大。为父谋划很多年的大事,就拜托你了!”
张敬面色微红,心中恐惧不安,迟疑不定的问道:“可是……父亲,您老不是说过,王越此人不可力敌,否则会得不偿失,那你今天为什么让我冒险和他决战?”
“张承誉对我说过,他曾在王越手上吃点亏,如果派其它小辈过去暗杀王越,极有可能失败,所以为父才让你出手啊!你现在是筑基期的高手,我不派你去,还能派谁去?难不成为父亲自出手?为父倒是想,可是王三泰答应吗?”
“可是……可是……”张敬的痛苦没人理解,他的恐惧也没人能体会,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要是说出来,有可能会被所有人看不起。一个堂堂的筑基中期的高挺,居然害怕一名炼气期五层的外门弟子,这种事实,让他情何以堪?
王越的储物袋已经要回,系在腰上,又向王三泰借了一把二阶火系飞剑,只对妹妹说道:“放心,我一定能赢!”
身上有一道半剑气,王越确实有赢的信心!
金轮子拍着胸脯向王越保证:“我舍不得剑气,我更舍不得你死!所以,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以后继续帮我解除禁制,我这里的剑气便宜点卖给你,一道一千灵石,你看怎么样?是不是很便宜?”
王越没搭理金轮子,它那里的剑气处在剑之规则的影响下,虽然不容易控制,但并不是不能控制,只要处在危急关头,就算硬抢,也要动用彩色剑丸。
王越走的很洒脱,王怡、王三泰、雨溪道长看着他的背影,却觉得很悲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架式!
一个炼气期五层的新手,和一个筑基中期的高手决战,结果没什么悬念,筑基中期修士可以秒杀炼气期五层的新手。
见王越御剑飞进迷雾大阵,张敬一咬牙,也硬着头皮跟进去。
不多时,就听里面传来打斗声,只是被灰蒙蒙的大雾挡住视线,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张泊的表情很笃定,心有成竹,拼着不要了这张老脸,硬是引诱王越参加一场不对乘的赌战,要是没有百分百的胜利希望,他会这么做吗?
王三泰和雨溪道长的表情却突然放松下来,笑眯眯的点了点头,一种风淡云轻,天塌不惊的感觉。刚才那什么紧张、什么不安、什么惋惜、什么悲壮……都是假的,都是什么浮云。两人还时不时的、不怀好意的瞥一眼张泊,好像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张泊心中一颤,感觉非常不妙,似乎漏算了什么东西!想起自己书写战书契约时,刑堂大殿内的狼藉,以及卢长老眼中流露出的嘲笑和怨毒,当时没细想,但现在一想,却把他惊出一身冷汗。
“难不成王越这个废物真有这么邪乎?难不成敬儿刚才的迟疑是因为恐惧?”张泊心中越发不安,用目光探询王三泰、雨溪道长,希望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伪装和破绽。
“哼,我哥哥一定会赢的!”王怡对王越有着无以伦比的信心,气乎乎的瞪了焦急不安的张泊一眼,故意刺激对方。
连小丫头都这么认为,张泊的脸色终于变了!
自王越顿悟之后,景阳和一干随从被人彻底的无视了,但景阳却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前所未有的高兴,这里的浑水不好趟,太深了,以他的聪明才智,绝不往里搀和。但说不清什么原因,他很想知道对战的结果。所以,他跟来了,躲在远处的一块青石后,朝雾气氤氲的山头望去。
那里,王越已经和张敬用飞剑对打了三百回合,只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鸟惊虫慌,一片片的小树林在他们的打斗中,变成了废墟,一片片溪流在他们的打斗中变成了碎石岗。
突然,双方都停了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张敬一口气攻出几百招,打得王越只有招式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他却高兴不起来,反而更加的紧张。
“王越,你……你的真元怎么如此浑厚?”张敬一边喘气,一边惊愕的问道。
王越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苦笑道:“其实我的真元已经耗光了,你看,从打斗开始,我都没还过一招!咱们之间的修为差距太大了,我保持不死,已是大幸!从进来我就后悔了,不如,我们讲和吧?”
张敬一听,心中大喜,眼睛瞬间笑成菊花盛开的模样:“讲和?我也正有此意!以你炼气期五层的修为,竟然接我三百多招而不败,已是奇迹,足已成为筑基期下第一人!走走走,我们出去,咱们两家的仇怨自有长辈解决,咱们两个后辈操什么心!”
话虽这么说,左手却轻轻一拍灵兽袋,从里面爬出无数只黑色的妖蝎,瞬间钻进地下,不知踪迹。
王越好像没发现他的小动作,竟把飞剑收回储物袋,兴奋的笑道:“洗脱了罪名,又在赌斗中打平,侥幸不死,真是上苍眷顾啊!张世叔,请,咱们一同出去!”
说着,王越上前走了几步,好像要扶着正在喘气的张敬一起出去。
就在这时,突然从地下钻出数百只凶恶的黑蝎子,蝎子尾马高高翘起,泛着蓝光,动作极快,瞬间就爬上了王越的腿,尖锐的毒尾刺进了王越的身体。
“啊……有蝎子……这是蓝尾妖蝎啊……”王越大惊失色,极为惊恐,同时被几百只蝎子攻击,顿时就慌了手脚,一下子倒在地上,连取出飞剑的机会都没有。
张敬得意的大笑,眼角的菊花纹皱成一团:“哈哈哈哈,王越小儿,本以为你有几分手段,打斗开始,我处处谨慎,招招留有余地,想让你使出绝招,可是你在我的气息压制下,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还想与我讲和?你太天真了!怎么样,我养的蓝尾妖蝎的滋味如何?”
王越惨嚎着,身上爬满了妖蝎,已经滚到张敬脚下,就在张敬最得意的时间,突然,一抹剑气自下而上,直撩张敬下阴。
以手代剑,以掌为刃,剑意出,剑气生!
唰的一声,正撩在张敬的双腿中间。
“啊……”张敬惊恐的尖叫一声,吓得魂飞魄散。
手掌接触到张敬身体的同时,一抹青光从他身上弹出,嗡的一声,护身玉符起到作用,这一剑斩在青色护罩上,青光闪烁,张敬倒摔出去十多米,撞倒一棵大树,这才停下。
“我以我剑求随心!”
王越的身体好像变成一把飞剑,如御清风,循着张敬跌落的轨迹,追杀过去。
剑锋所指,随心所欲!
唰的一剑,又劈在张敬的护罩上。
轰的一声,青色光罩碎裂,如水泡般消失。
一连两剑,快如闪电!
躲在里面的张敬喷出一口鲜血,但终于缓过神,一拍储物袋,从里面飞出一件阴阳乾坤圈,护在头顶。
王越的第三剑毫不客气的斩下,叮的一声,被刚刚飞出的阴阳乾坤圈挡住。
王越眉头一皱,手掌被搁得微痛!
张敬射出飞剑,刺向王越的喉咙,同时惊恐的尖叫道:“王越,你被我的蓝尾妖蝎咬伤,为什么没有中毒?”
王越身上仍然布满妖蝎,但他没有回答张敬的疑问,伸手一抓,抓住了直直刺来的飞剑,木系三阶,灵气逼人!
“是把好剑!”王越心中暗叹,可惜这剑不是自己的,双手握剑,用力一折,嘎吱吱,三阶木系飞剑被他折弯了,剑首和剑尾贴在一起,却没有折断,连裂缝都没有。
“怎么……可能?你竟敢空手接飞剑?”张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终于可以确定,自己遇到怪物了。在惊恐的同时,他的潜力得到激发,全身的真元一震,用出全部的力道,吼道,“法宝,回!”
青色飞剑突然光芒大盛,剑身传出极强的震动,嗡嗡作响,硬是把王越的双手震开。
双手稍稍一松,青色飞剑就已逃出掌心,返回张敬身边。
修为差别太大,无法掌控对方的法宝,又没办法毁去对方的高阶法宝。
真的要用金轮子的剑气才能杀掉张敬?王越有点舍不得!
身上的蓝尾妖蝎发出吱吱的尖叫声,毒尾巴和王越剑体的摩擦声,惹得正在思考的王越一阵火起,低吼一声:“随心剑!杀!”
瞬间,从他身体里射出几百道细碎如针的剑气,他身上的蓝尾妖蝎顿时倒卷而飞,身在半空,就已碎成数块,被随心剑的剑气杀掉了。
道袍破碎,但肉体完美无暇,未见一点伤痕。
“怪物,你是怪物……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张敬本体修为虽高,但心境修为着实一般,被王越非人的表现吓住了。
“其实我是剑人!”王越长啸一声,在张敬心神失守的刹那,再次扑了过去,同时取出二阶火系飞剑,全力挥出一剑,斩向张敬的脑袋。
无良剑仙 第四十二章 有怪兽
王越这一剑斩出,已动用一丝金轮子的剑气。因双方修为差距太大,他的真元快耗光了,必须速战速决。嗡的一声,飞剑带着微弱的彩光,已落到张敬的头顶。
张敬对自己头顶上的阴阳乾坤圈极有信心,虽然对王越极为忌惮,但他依然未躲,反而一拍储物袋,取出一张符录,灵气一催,瞬间从他身边生出几百道绿色的青藤,像成精的妖蛇一般,缠向王越。
两人对攻,几乎在同一时间内使展出攻击术法。
叮的一声,王越一剑斩断了阴阳乾坤圈,剑气未减,剑势未变,唰的一声,把张敬斩成两半。
数百道绿藤同时缠住王越,把王越缠成了一个绿色粽子,吊在一人高的半空中。
王越冷冷的盯着身下的尸体,微微皱眉,因为张敬的尸体居然没流一滴鲜血,像块木头似的,毫无血肉之躯的迹象。
张敬尸体旁边的那把青色飞剑突地一跳,竟然刺向王越的心脏。
离的太近,飞剑太快,只见青光一闪,王越的心脏位置就被刺中。叮的一声脆响,发出金石相撞之声。
创伤只是一个红点,未流一点鲜血。
“好一个李代桃僵之术!”王越怒啸一声,随意剑的剑气透体而出,把周身的绿藤绞成了碎片,剑气激荡,青色飞剑被震飞。
十丈之外,张敬面色苍白的抹去嘴角鲜血,虽用李代桃僵之术逃过一命,但此术对他肉身的伤害极大,修为也有可能倒退一阶,他强忍着恐惧,抓住无功而返的三阶青色小剑,就要御剑逃跑。
打又打不过,杀又杀不死,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怪物!既然知道了王越身上的天大秘密,张敬觉得知足了,就算回去见到父亲也能交待。
只是在逃跑之前,张敬突然想起,自己放出的蓝尾妖蝎还没收回,被王越杀掉上百只,地上散落的妖蝎还有一两百只呢,稍一犹豫,王越已经御剑追至。
对王越来说,身剑合一,即是双剑合一,彩色的剑气再次斩出。
唰的一声,瞬间便倒了张敬身边。
张敬惊骇得尖叫一声,御剑躲闪,只往上提纵了半米,就被这道剑气斩中双腿。
噗的一声,双腿断,鲜血喷洒,断肢落在地面,鲜血浸入地下。
“不要杀我……我、我认输……你要是杀我,你也没命的……我父亲是长老,他不会放过你的!”张敬失声惨叫,保命的手段已经全部用出,他已没勇气再撑下去,甚至连句场面话都不敢说。现在的他极为后悔,他知道,自己不该答应和王越决斗的。
“呵呵,为什么认输?刚才咱们不是讲和了吗?大家都是邻居,都是村接村镇连镇的,何必互相残杀呢?你说是不是?”王越笑眯眯的,一步步走向张敬。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持续失血,张敬的大脑有些迟钝,他不理解王越到底想说什么,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冰冷,再这么说下去,单是流血都会流死。
“呵呵,刚才讲和了,可你又动手,是不是看不起我王越?觉得我这个炼气期五层的外门弟子不配和你讲和?”王越站在张敬身边,居高临下,笑容温和的问道。
“有那么……一点点!”张敬害怕啊,恐惧啊,疼痛啊,可是还要忍着痛,小心回答王越的古怪问题。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哟,其实我也觉得不配和你讲和!嗯,所以咱们就不讲和了吧?”王越非常谦逊的的说道。
“不不不……你配得上……”
“晚了……”王越笑眯眯的把剑刺进张敬的心脏,看着张敬恐惧、后悔、不甘的表情,王越的报复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张敬失去了生命,周围的一两百只蓝尾妖蝎顿时恢复自由,吱吱尖叫几声,全部钻入地下,土壤和岩石才是它们的最爱。
王越捡起他的储物袋,打开一看,里面的好东西不少,非常富足,也不客气,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进自己的储物袋,又把地上的那把三阶木系飞剑收了,把空空的储物袋系回张敬腰间。
使用金轮子的两道细微剑气,才杀掉张敬,王越觉得收获还是超值的,报仇是一,得到的战利品也弥补了损失,只有金轮子愁眉苦脸的,左手拿着一个完整的彩色剑丸,右手拿的剑丸已不到左手剑丸的三分之一,估计再发两三剑,这个残缺剑丸就会耗光。
“你又用我的剑气杀一个人,记着,你又欠我一百灵石。”金轮子苦着一张小脸,说道。
“等你出来就还你!”王越随便应付着金轮子的索债言语,心中却在思考着如何出去,如何解释自己杀掉了张敬的事实。
“我出不去!”
“出不去就老实呆着!”
“……”
如果实话实说,以己之力,杀掉了筑基中期的张敬,估计不出一天,整个灵兽宗的人都会知道他这个逆天小修士的存在,树大招风,又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庇佑,估计什么歪风邪风都能招来,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越掏出一瓶标着聚气散的小瓶,里面装的却是化尸水,正考虑是不是用它处理尸体的时候,突觉大地一阵颤动,王越脚下的土石凸起一个大鼓包,好像有什么绝世凶兽藏在地下,正跃跃欲出。
王越“嗖”的一声,御剑飞到半空,就在他刚才所站的地方,突地钻出一个怪物的大脑袋。
轰!
大脑袋往上一探,把整个脑袋都露出来了,像一间石屋那么大,一身暗灰色的皮毛油亮,全身好像只有这一种颜色,眼睛却是暗红色,像个圆桌那么大,耳朵后面有两根尖锐的骨刺,一看便不是善良之辈。它用鼻子用力嗅了几下,在灰土飞扬中,寻着蓝尾妖蝎的尸体寻了过去,舌头非常细软,一伸一卷,就能把一块蓝尾蝎的尸体卷进嘴里。
只是,张敬的尸体刚才处在怪兽的寻食路线上,这只怪兽并不挑食,伸出舌头,把他的大腿和上半身分别卷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吞进腹中。然后,继续前进,继续寻找每一块蓝尾妖蝎的尸体。
看着这只仅露出一只脑袋的妖兽在土里穿行,如鱼在水里游动般自由,王越愣了半天,硬是没认出它是什么妖兽。
转眼之间,这怪兽就把打斗现场留下的蓝尾妖蝎和张敬的尸体吃光,意犹未尽,一双恶目,凶光闪闪的瞪着半空的王越。
王越脊背发麻,顿时有种危险的感觉,真元催动飞剑,剑光大放,就要往上逃蹿。就在这时,那妖兽舌头一伸,一道红光闪过,如闪电般,瞬间便倒达王越身边,卷住王越的腰身,就往嘴里拉。
这过程,快如奔雷,无法用言语形容。
王越惊惧的长啸一声,周身立马布满随意剑的剑意,身体所剩不多的剑元也随之透体而出,唰唰唰唰,全部斩在已经圈起来的长舌上。
那根恐怖长舌未见任何伤痕,只是微微一顿,松了一些,王越趁着这个机会,嗖的一声,御剑飞出妖兽的舌头卷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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