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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钟国栋在一旁也忍不住了,“妈,虽然你是我亲妈,但能不能听听我说?我愿意给你养老,谁让你是我亲生母亲呢。但是你为什么不准我们孝顺她呢?这并不是影响我们孝敬你不是吗?为什么要非此即彼呢。你离开的十八年,都是她在照顾我和姐姐的。你这样,生恩养恩,让我们如何选择?”
“你们的意思是她这些年过得很苦很累咯?但很抱歉,我只看到她养尊处优,衣食无忧,受人尊敬,只看到她得了便宜还卖乖。”周徽嵐说完这句,瞟了韩惠竹一眼,“你挺狠的,不仅抢了别人老公,还抢了别人孩子。”原主要是没死在西省庆南,回来也得被气死。
周郢在一旁都忍不住开口了,“国栋,你看看你妈,你知道你亲妈那十八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你后妈的日子和她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钟国栋倔强地说道,“我只知道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有今天的我。省状元一年有多少个,每年考上清大京大的又有多少。我何其有幸,能成为其中一位,我妈的功劳不可抹灭!”
周永善问他,“孩子,你怎么连最基本的对错都模糊了,你这话太过功利了。而且如果没有她二哥犯下的罪孽,如果你妈没有被人贩卖,如果她还在这个家,你们怎么知道她做得不如你后妈?”
周徽嵐决定站在他生母的立场,和他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钟国栋,你说这样的话,不仅否定了自己曾经的努力。你太过夸大她的作用了。我想普遍的家庭,父母都是好的父母。每一对父母都会努力地为孩子提供学习的环境,她并不是唯一。”
“还有,你以为你现在取得的一点点成就,就是你父母最愿意看到的样子吗?我告诉你,不是的。我只知道,如果没有她二哥设计你亲妈的事,或许她的儿子没有你那么优秀,但一定会有正确的是非价值观,是一个正直的人。这才是做母亲最愿意看到的。”
“我就这么说吧,你们继母无论是谁,你们想两边孝顺,我都没有意见,反而会觉得你们一肩挑两份责任,是懂事是有担当,但是她不行!”
周徽嵐这番话,让现场有一瞬间的沉默。好几个人听了都觉得内心有所触动。
钟国栋气,这是说他没有是非观吗?问题是,她说的都是假如的情况,谁能说得准呢。望子成龙的父母那么多,不是谁都能培养出来省状元的!
“好啦,你也不用绞尽脑汁地想说法和我争辩了,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强扭的瓜不甜,周徽嵐很看得开。
一旁的钟思恬突然说道,“不然这样吧,以后我来给你养老,弟弟就给爸爸养老,可好?”这样的话,弟弟愿意孝顺后妈就孝顺,两全齐美。
“思恬!”钟树鸿不赞成她越过他做主。
“不行!”
思恬都大二了,好好一大学生,再两年就出来工作了,大学生前程好工资高彩礼还能收一笔,钟老太无论如何都舍不得,这不是便宜了周惠竹吗?
钟树鸿身为公职人员,尽管心里不得劲,但也不可能拦着这事,否则传出去舆论不好。他之前敢提让周惠兰撤诉一事,实则是紧咬着这事是个误会的点才敢略略插手。
这件事即使闹到了法院,大概也不可能去除两个孩子对生母的赡养义务。
“奶奶,爸,你们和韩姨有国栋,国梁和思语妹妹,我妈这边就我了。而且奶奶您放心,即使我跟着我妈,该孝敬您和爷爷的孙女肯定不会落下的。”钟思恬真的是方方面面都尽量考虑周全了。
钟老太还是不愿意,现在说得好听,以后不是一家人了,将来的事谁说得准?
“你要想清楚,你真跟了你亲妈,以后你的学费生活费我们钟家这边不管了!还有你将来出来找工作的时候,我也不会让你爸帮衬你的。”
李桂香立即说道,“思恬的学费生活费工作等等不用你们钟家管,我们周家自然会管。”
钟老太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得好听,你们周家管?拿什么来管?”
“这个不用你操心,思恬愿意跟着她妈,我们周家也乐意,你们就别叽叽歪歪了。”李桂香信心满满地道。
“这个分配方案我赞成,如果都没意见的话就趁着大家都在,把户口迁过来吧。”户口一迁,以后这孩子也不必受她爸和后妈的辖制。
对于钟国栋,周徽嵐是直接无视了。
女儿的表现,对于原主,应该多少能有所慰藉了吧?儿子已经被养歪了,她不想强求,也不想费那个心去给他掰正。
最重要的是,有时,争不如不争。
“妈,我的户口迁到大学了。”钟思恬提醒。
嗯?她倒忘了这点,这时候的大学,学校是有补贴的,随着户口补贴,还以为和后世一样,上大学户口迁不迁都随意呢。
钟老太一听,想起钟思恬读大学是有补贴的,家里几乎不需要多花什么钱,就一阵心寒。
周徽嵐想了想说道,“这样,咱们先拟一份协议,将今天商议好的结果确定下来。再过两年,你大学毕业了,你的户口会跟着你的工作粮油关系走……”
她让迁户口,主要是不想让她日后受她爸和后妈的辖制,既然没了这点顾虑,她也不是非要让她将户口迁进来的人。
“那么麻烦……”钟老太不想签这协议。
周徽嵐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就登报吧,这样子又快速又不麻烦。”
“不行!”钟树鸿反对,登报将这事弄得人尽皆知?他丢不起这个脸。
周徽嵐撇嘴,怕丢脸?这才哪到哪啊,以后他还有更丢脸的时候……
最后钟树鸿妥协了,签下了协议,然后又到公证处公证,算是将四人的关系重新确定下来。
周惠竹一出马,直奔主题,三两下就将这事敲定下来。
周父周母对这个结果也是很满意的,他们没有重男轻女的观念,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只有周惠兰一个女儿后都没想着过继个儿子什么的。
这一趟来,丢了个大学生的女儿,钟家人回去的时候都有些怏怏不乐。
一心等着看好事的徐秋兰得知钟思恬愿意跟着她亲妈之后,整个人跳了起来,声音更是高了八度,“什么?你不是说那两孩子和你一条心吗?”
韩惠竹只得将钟国栋姐弟俩从京城回来那天在仪水县被周家截胡的事说了。
“才一个下午就将人笼络过去了?钟思恬也是个白眼狼,你白养她那么多年了。”
徐秋兰本以为今儿能好好出一口气,不料女儿带来的这个消息让她更憋闷了。怎么从周惠兰回来之后,他们家就诸事不顺呢?
“听说周郢那个工程队这两天抢到了好几个单子,带着人干得风风火火的。你二哥说他抢到的都是些中小型的单子,赚不了多少钱的。但我听了还是好气啊。你二哥说他现在没空理会周郢,他正在接洽一个有政府支持的酒店工程,说什么接下这个工程,可是我怎么总觉得心慌慌的呢?”





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当天,钟思恬,不,已经是周思恬了,她收拾收拾,就从钟家搬到周家。
至于学校户籍上的名字,她已经拿到相关文件证明,等她回到学校去相关部门办理就能将姓氏改过来了。
尽管她明天就要回校了,在周家也只能呆一晚,但周徽嵐和李桂香都觉得仪式感不可少。
回周家收拾的这一趟是周徽嵐陪着去的。尽管小姑娘怕麻烦人,一直说不用她陪,但周徽嵐怎忍心让她独自一人回去面对杨柳村那些异样的目光以及钟家人的脸色。
她以为就一晚,她会和她妈将就呢,想不到她外婆只用半天就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告诉她这以后就是她房间里,现在刚收拾出来有点简陋,等后面他们会慢慢把女儿家该有的箱笼镜柜等添置完善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思恬枕着决明子的枕头,盖着浆洗干净的薄被,听着屋外喁喁的交谈声,迷迷糊糊地睡去。
出发前,她外婆给她拿了一小叠票证,布票、棉花票……里面竟然还有一张热水壶票,除了这些她外婆还另外给她拿了二十块钱。
周思恬不想要,“外婆,妈,我们大学里有补贴的,光是补贴我一个月都花不完呢。”
她之前一直以为外公外婆家穷,毕竟两个老人,挣的公分就只够嚼用吧,也没别的挣钱的门路,日子肯定过得紧巴巴的。
在她的印象中,之前她妈没回来的时候,两老家里所有家什都挺破旧的,碗破了都舍不得扔,让匠人补一补又继续用着,整个透露着一股破败的味道。
现在屋子里看着变化不大,但是不一样了。瞧那挂在檐下的红辣椒,桌子上插满野花的广口粗瓷花瓶,窗户边重新拉起的碎花帘子……细微处可见用心。
怎么说呢,如果让周思恬来说,之前就是个破屋子,现在拾掇起来就是精致的农舍。
周徽嵐往灶里塞了一根柴,“你外公外婆给的,你就拿着吧。到了学校该花的就花,不要省。”
学校也不傻,给的补贴肯定都是刚刚够的。能省下来的学生,都是从自己的牙齿缝里省的。小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省那点子口粮干啥,吃饱吃好,还能再长长个。
“家里也不缺这点。”先前看她着急挣钱的事,爹妈就和她透露了一下家底,周徽嵐顿时就不急不慌了。
李桂香也说,“是啊,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啊。”
钟思恬乖乖地听着,她爸在对待家里的人事上不算细心,她一个姑娘家那么大了,也不好意思一些小钱总向后妈张口,所以她习惯性节省,给自己攒了点应急的钱。她现在有了亲妈为她打算,她是不是可以稍微对自己好点了?
吃过早饭,拿着她们准备的茶叶蛋和干粮,她坐着大志堂舅的拖拉机去了县里的车站。走之前,她突然心生不舍。只一晚,她就有些舍不得离开了,甚至现在就开始盼着学校放假回家了,她不知道,这便是归属感。
钟思恬走后,周家的日子平淡中又不失温馨地过着。
金秋,通常都意味着丰收。
田间,风吹稻浪一浪接一浪,送来秋收的喜悦。
大兴村的村长周永正正在视察农田,现在虽然实行了大包干,但他习惯未改,看到农田稻谷长势喜人,他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他发现周永善父女正在侍弄药田,踱着步子过去了,“大哥,你来看,咱们这一季的稻子是不是比以往都要饱满?”瞧瞧,这些稻穗沉甸甸的,都压弯了腰。
说着,他还给周永善递了烟袋。
周永善罢罢手,不要。
“我早就发现啦,这一季的稻谷长得好,收割之前,你各家走一走,让他们挑好的来留种。”
周永正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他深吸了一口烟,眼不小心一瞄,顿时瞪大了,“哟,你家这片药田也丰收啦?看看这片菊花,花蕾硕大饱满,品相很好,药性定然不差,种药材还是大哥你有一手啊。”他大哥家这片药田藏在稻田中间,不特意走进来都发现不了这药田的药材长得那么好。
被周永正这么一夸,周永善有些自得,两撇八字胡都翘起来了。
“我也觉得奇怪,大半个月前,这些稻谷和药材都长势一般。后来引入大湖的水做最后一茬浇灌之后,咱们这一片农作物就肉眼可见地发生着变化。你看,不止菊花,那边的甘草、黄芪都长得不错。”
周永正点头,“今年年景好,老天爷赏饭吃。”
周永善的表情有些奇怪,周永正连忙问哪里不对。
“你到别的村子看看就知道了,咱们村的水稻,明显区别于别的村子,我保守估计呀,最少得增产两三成。”
周永正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哪有咱们大兴村的水稻长得好?”
周徽嵐就在地里给菊花旁边插竹扦。
菊花花蕾过于硕大,先前种植的时候根系生得浅,有些个容易头重脚轻。这时候需要在它们旁边插支竹扦,再用稻草将二者绑上,帮植株固定,以免花蕾着地,就废掉了。
周徽嵐离得不远,听着两个老头嘀嘀咕咕,笑了,他们这一片的农作物长势喜人,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前些日子往大湖滴了一滴灵液。此大湖位于大兴村,大兴村习惯用它浇灌农田,所以农作物增产并不奇怪。
净水台凝聚的灵液是取自方圆百里的汪河湖海的精华,她取之于自然界,用之于自然界,挺好。
周徽嵐干活利落的模样落入周永正的眼中,他这做叔叔的满意得不行,“大哥,看来还是闺女会疼人啊。你看惠兰干活多利落,她那么拼,是怕累着你这把老骨头吧。”
周永善瞥了他一眼,“咱们周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难道大志干活不卖力?”
周永正罢罢手,“和惠兰比差远了,就会蛮干!大哥,现在惠兰回来了,你们又将恬姐儿要了过来。眼见你家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这心啊,就放心咯。你不知道我之前多怕腿一蹬,然后孩子听媳妇的话糟践你们。”
“说这些丧气话干啥,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好好活着啊。”
仪水县公安局办公室。
局长办公室助理刘大姐还没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副局长姜涛的咆哮:“你们一个个,办事效率能不能高一点?一天天只知道磨洋工,平时事不干,紧急案子又干不了……”
办公室里,人人自危,都低着头,看文件的看文件,奋笔疾书的奋笔疾书,总之就是一副‘我好忙’的样子。
姜涛好不容易咆哮完了,又指出了底下人的几处错处,完了才回了自己办公室。
“姜局长怎么回事,一大早的跟吃了桶似的炸了。”
“能不炸吗?听说,咱们局里要调来一个人,那人将副局的人给挤了。”
“说说怎么回事?”
“咱们都知道姜副局盯着那个位置好久了,年前就盯着了,甚至已经打好招呼了,只等那边的人过来完成入职前的培训就能入职了。现在这煮熟的鸭子飞了,他心情能好?”
“对方什么来头啊,还能将副局的人给挤了?”
“听说来人是上面的技术大拿和西省那边一个市级公安局的联合举荐的人才,局长亲自过目,签字批准了。听说对方的履历档案都已经到了局里了。”
严刚在一旁听完了八卦,心中忍不住摇头,他们这里只是县级公安局啊,真是庙小妖风大。
刘大姐走了进来,整个办公室为之一静,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刘大姐走到陈浩边上,“陈浩,你家离大兴村是不是很近?”
陈浩没想到刘大姐竟然是来找他的,“是挺近的,咋了刘姐?”
“帮刘姐个忙,下班后你顺道去一趟大兴村,帮刘姐通知一个人,通知对方赶紧来局里报道然后参加入职培训。”
“通知谁啊?”
刘大姐拿出一份资料,“呐,就是这个人,上面有她的资料,记得啊。”
给完资料,想起局长办公室还有很多事要忙,她交待完就走了。
陈浩拿起资料,“周—惠—兰?咦,这名字好熟啊。”总觉得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旁边的严刚闻言抬起了头,“当然耳熟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钟树鸿钟部长的失踪前妻,你忘了,前些日子她控诉她堂哥涉嫌买卖妇女的案子还是我俩做的笔录。”
“那人已经不是她堂哥了。”陈浩纠正他的说法。
那一家子来改名的时候让大家看了个稀奇,毕竟改名的人是有,但一家子都要改名的就很少见了。所以陈浩是印象深刻啊。
严刚瞥了他一眼,这个又不重要,重要的是周惠兰控诉的那个案子好不好。
本来呢,因为人力和各项资源的缺乏,她的案子进展很慢。就拿她的案子中需要做的笔迹鉴定这一项吧,他们也才刚把申请交上去,等批复,批复下来之后,才会安排人送检。
其他各项证据的采集也很慢,总之这案子要真相大白,估计要等很久很久。如果中途还有其他案件插队进来,或者别的原因,那就需要更久了,甚至就此搁置也不无可能。
他心里认定了,她这个公道怕是很难讨回了。
但现在,峰回路转,有了这一纸举荐信,情况就不同了。
“严刚,陈浩,什么情况啊这是?”办公室里有人围了过来。
他们做笔录回来时,因为牵涉到钟树鸿,且还是姐妹争夫的戏码,这件案子在办公室里被讨论了很久。大家对这事印象还挺深刻的,现在一听他们局里局长点名要的新人竟然是那起案子的苦主,大家都讶异极了,心中有种搞事的兴奋是怎么回事?




在年代文里被渣了二十年后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这天是周末,钟树达和钟老太来到周家,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周永善和李桂兰面面相觑,“你说你儿子给惠兰找了一份食堂的工作?”
“是的。”钟老太有些倨傲地说道。看她儿子多厚道,之前闹成那样,他还愿意替周惠兰打算,真乃天底下最好的女婿也。
这份食堂的工作是县里某个单位的,虽然只是个临时工,但想想她周惠兰都一把年纪了,要啥没啥,能有份工作就已经不错了,多少人都羡慕不来呢。
钟老太倨傲地扬着脸,准备等待他们一家子感恩戴德地道谢。
周永善和李桂香都没有做声,这段时间李桂香出门,同龄的老姐妹常会拉着她的手,她们都觉得周惠兰还年轻,可以再走一家。
她回来后难免和自家老伴说起这事,他们原先暂时没考虑过女儿再嫁的事,毕竟女儿刚回来,团聚都尚且不够呢,哪会考虑她再嫁再离家的事。但这事一被提起,他们两老就难免多思。
癞痢头的儿子都是自家的好,或许在别人看来,周惠兰那样的遭遇加上如今的年纪,条件算不上好,唯一一点胜过许多的人就是得亏她的模样在一众妇女中也算是出众的。
这把年纪的女人在他们农村,再走一家,也只能找个鳏夫或者离婚的,但这年头离婚的少,一般都是过到一半,女的自己走了或被迫走了的,好的少,孬得多。
但如果她有份工作,那就不一样,选择面可以更宽广一点。
不过这些都是他们做父母内心的想法,并没有和周惠兰说。所以他们决定不管是工作的事,还是再不再婚,都由她自己做主。不管她后面的路怎么选怎么走,他们做父母的,努力做她的后盾替她撑腰就是了。
“谢谢你们的好意,但是不需要。”
“你说什么?”钟老太没想到周徽嵐竟然会拒绝,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虽然是个临时工,钱是少了点,但做好了转正了,户口就能转到城里,以后她就是拿着户口本领粮油的城里人了。而且这份工作是她儿子介绍的,转正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现在临时工只是一个过渡阶段,这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她也应该懂才对啊。
“我说我不需要这份工作!”
这个年代,农村人都羡慕城市户口,羡慕他们能在城里工作,单位管着一切吃喝拉撒,而且很多紧俏的物资都是紧着城里人供应,不必脸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地干活才能养活自己养活一家老小。
但周徽嵐从后世来,见惯了百花齐放的各行业,甚至是后来居上闷声大发财的个体户,所以没有这种不管什么职位削尖了脑袋要进单位的心态。
看出周徽嵐是真的不为所动,钟老太有些生气她不知好歹,心里也埋怨儿子多管闲事,有好的工作机会照顾老家的亲戚多好,“你是不是嫌弃它只是临时工?你别眼高手低的,只要你干得好,不是没有机会转正的。”
转正之后呢?一辈子都窝在那个单位的食堂里当厨娘?她会呕死的。
就在这时,周徽嵐家的门被敲响。
陈浩站在大门外,敲了敲门,然后就冲里面喊,“有人在吗?有人在家吗?”
“公安同志,请问你找谁?”
现在村里一般都挺少来外人的,所以陈浩一进村,加上他穿着的那身制服,就已经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此时见他在周永善家大门前停下,就有人忍不住上前打听了。
旁边观望的人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怎么会有公安上门呢,别是犯了什么事吧?
不过也有人认出来他是前几天来过他们大兴村的公安……
“这里是周惠兰家吧?”陈浩自信自己没走错。
“找惠兰的?这里是她家没错,您找她啥事啊?”
“你是那天来给惠兰做笔录的那个公安吧?是不是她报的那个案子有进展了?那幕后黑手是不是周海,不对,是不是韩海?”
“如果是他,就太坏了,公安同志一定要把他抓起来啊。”
“是啊是啊,怎么能那么坏呢,他妹妹知不知情呢?”
……
村民很热情,七嘴八舌的,一个个问题抛过来,陈浩尴尬了,“那个,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案子的事,而是另有要事。”
恰好这时周徽嵐他们听到他刚才喊门的声音出来了,看到陈浩,周徽嵐连忙将大门打开,“陈公安?你特意来家里是有什么事吗?”
总算见到了正主,陈浩松了口气,“是这样的,周惠兰同志,我受我们单位仪水县公安局人事所托,特来通知你于明天到局里报到并准备参加入职培训。”
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人听着迷迷糊糊的。
倒是周徽嵐心里有点明了,不过,“陈公安,能麻烦你说清楚一点吗?”
陈浩一拍脑袋,他那话确实初初一听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于是他作了更详细的说明:“我省刑侦方面的技术大拿和西省庆南市公安局认为周惠兰同志非常具备公安探员的相关能力和素质,向我局联合举荐她,局长已经批准,特令我前来通知她前去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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