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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嬴须
贾诩的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真是感谢尸逐巴颜南下吞并武威的野心,如果不是尸逐巴颜的提前南下,使得棋局大变,他也不会想到这么好的谋划。不出四年,古今西凉十郡将会在刚刚二十出头的马超手里攥着。这是靠实力一步一步蚕食而来,绝非祖荫之流。
想想都令人兴奋。
从无到有,从小到大,没有比这个更有意思了。
贾诩将地图卷起,摆上笔墨纸砚,提笔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北宫莹。
自截获血鸽传书以来,他就调动姑臧城里密探秘密搜寻,终于盯在了一处,雪烟楼。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西北之地能开出这样规模的酒楼,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的支持,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她有惊天的手段。从各个密探呈上来的信息来看,这个姓邲的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有惊天手段的人。而且近日种种迹象表明,这座雪烟楼太不寻常了。十有八九是北宫莹这个神秘组织的聚集地。这个北宫莹有可能在这里藏着。
他现在要下一盘棋,需要雪烟楼这个特殊的地方。
马超已经派亲信前往姑臧向马腾传达杨氏部落与麾下各个酋长的部落迁徙讯息。
这是一个大好机会。
两个时辰前,贾诩已经派人前往姑臧,秘密地将马超杀害马休的事件传入庞氏耳中。使者到达姑臧,部落迁徙之事必然遭到庞氏的强烈抵触,从而交涉失败。以马超的狠辣个性,接下来的一步棋,就顺理成章了。这盘棋下了之后,无论北宫莹在不在雪烟楼,雪烟楼都会连根拔起。
而庞氏……
贾诩目光一冷,从怀中掏出一瓶物件。马超部下的办事效率很不错,没想到只是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经将曼陀罗花瓣给弄到手了。
庞氏与王铎眉来眼去,很有意思。
如果他们两人勾搭成奸,恰好被马腾撞破呢?
如果马铁这时候又被赤燕刺杀身亡,而雪烟楼和北宫莹又恰到好处的暴露。
这几件事加起来是不是很妙。
这个时候,武威除了马超之外,就再也没有继承人了。
一连串的事情接连发生,一环套着一环,就是精明的人怀疑到马超的头上那又如何。
无毒不丈夫,想要争霸天下,就应该狠冷无情把阻碍降低到最小。
不过这件事要经过马超的同意,如果马超同意了,一个连有血缘关系都敢动念头人,这天下就再也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这个计划一旦实施,那以后他贾诩的下场,就不能寿终就寝了。不过比起自己能尽情的施展抱负才华,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比起夫蒙王室的血液站在世间顶峰的刹那间,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
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
天下为棋,顺马超者生,逆马超者死!





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第十五章 剑师王越
长安。
这座历史名城自刘邦建立大汉王朝以来,经历了数百年的沧桑演变,形成了独特的魅力。公元前二零二年刘邦击败项羽之后,曾想建都洛阳,却遭到张良与娄敬的反对,张良认为洛阳虽是天下的中心,但是城郭仅数百里,田地太薄,四面都是平地,容易遭受到攻击。反观关中有潼关、函谷关之险,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三面环险,易守难攻,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京师,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
城内高低错落的建筑,整齐有致的沿着纵横交错的长街矗立,延伸开去。北宫、桂宫、长乐宫、建章宫和明光宫五座宫殿,围绕着雄伟、金碧辉煌的未央宫散布开来,历经数百年未有损坏,依旧完好如初。
此时乃是入夜时分,这座东汉天下少有的繁华城市,却万家灯火熄灭,街道上几乎没有任何行人。这是董卓自从洛阳迁都以来下达的禁夜令。虽然看不见熙熙攘攘的人群,但是各式酒楼、茶庄、艺社、妓院分布在大道长街,在了无人迹的黑夜中依旧可以看出长安的繁华之景。
未央宫位于长安城西南角,为长安城地势最高之处。因在长乐宫之西,汉时称西宫。其周二十八里。前殿五十丈,深十五丈,高三十五丈。宫内有宣室、麒麟、金华、承明、武台、钩弋殿等,另外还有寿成、万岁、广明、椒房、清凉、永延、玉堂、寿安、平就、宣德、东明、岁羽、凤凰、通光、曲台、白虎、猗兰、无缘等殿阁三十二。其殿台基础是用龙首山的土作成,殿基甚至高于长安城,遂成为乃大汉诸帝的日常起居和办公场所。
未央宫各个殿房的烛火已经熄灭,万籁寂静,寒风在走廊墙壁间来回刮荡,产生呜呜的声响,予人一种渗人的感觉。
汉献帝的寝宫,烛火通明。
年仅十二岁的汉献帝刘协,今夜孤枕难眠。
其实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孤枕难眠了。自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自他的长兄刘辩被董卓废除害死之后,他就很少有安稳的睡上一觉。
他是先皇的第三子,正统的王室血脉,可是却无法挽回大汉的尊严,皇家的威仪。
想到这里,他双手狠狠地抓着盖在身上的锦被,似要将它抓破。
掀开被子的声音响起,刘协倏地坐将起来,披上锦袍,在寝室内缓缓踱步。刘协容颜俊秀,遗传了被何太后害死的王**之容颜,经过王室的多番变革,使得年仅十二岁的刘协,少年老成,完全看不出轻佻,身上透出一种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沉稳。
随着迈开的步伐,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一对眼慢慢地变为阴沉了起来。如今巨贼董卓把持朝政,他这个皇帝简直就是傀儡,甚至比傀儡都不如。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一个是亲信;偌大的皇宫里,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的力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董卓时不时的夜宿皇宫,对几位长姐,施以灭绝人性,丧失人伦的暴行。
可恨!可恨!
刘协的手紧紧地攥着,略显修长的指甲,将手心刺破,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都没有觉察。
他可以想象长姐们雪白妙曼的身躯,在董卓丑恶身躯下的痛苦悲鸣!
苍天不公!
难道大汉四百年的基业,就这样毁在他的手里吗?
难道就没有一个忠心大汉的臣子,除掉巨贼董卓吗?
可恶!可恶!
他恨自己,人小言轻!
他恨自己,没有实力!
如果有实力,有军权,何至于让巨贼董卓如此放肆,如此嚣张!如此得被董卓践踏!
刘协松开攥得紧紧的手,一对清澈的眼透出无尽的悲凉。大汉再也没有忠臣良将了,有得只是为自己利益而活的诸侯。那些平日里讲着忠心报国的儒家子弟,现在一个个处于董卓的淫威下,不敢妄动半分。
刘协嘴角挂起惨笑。
这就是忠心的儒家子弟,这就是被世人推崇数百年的儒家,大难临头的时候都没有市井草莽的三分骨气!
难道天要亡我大汉吗!
天要亡我大汉吗!
刘协的一对眼充斥的不甘,充斥着愤怒!
他仰天暗叫,他要问问老天,都说一代帝王是上天之子,可是这贼老天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王权旁落,自己的儿子遭人践踏尊严。这帝王到底是不是上天之子!
可是渐渐的他的眼神从愤怒变为凄凉、颓废。
上天之子只是历代帝王为了统治黎明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如果真是上天之子,他现在又怎能沦落到这种份上,如果真是上天之子,这大汉又怎能如现在这般四分五裂。
董卓!
你夺走了我刘氏的一切!
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
一阵轻响声从后窗处传来。
刘协的神情不由得一滞,身体不自觉间转过身,目光刚好从重重摆设间,看到一个人影在空中翻腾站定在寝室里。
一阵寒冷的风吹将进来,使得刘协忍不住得打了一个冷颤。
后窗在一声轻轻几不可闻的声响中下落,将外面的景色遮住。
刘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意,声音压低道:“谁!”这个时候,从后窗进入,而不走正门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董卓派来暗害他的人,第二种是董卓之外的人。
年幼的刘协以成熟的心思在心中转念,此时董卓虽然位极人臣,可是还有很多诸侯不买董卓的帐,董卓为了稳固势力与权威,一时之间不会对他这个傀儡皇帝怎么样。这个时候进来的人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董卓的敌人。
就在刘协的心思转念间,来人闪电般的穿过重重陈设,一下子来到他的面前。
由于来人速度极快,在空气中摩擦出一阵强劲的风,将刘协细嫩的脸刮得生疼,不由得迷上了一对眼睛,他心中惊惧,难道自己猜错了,对方是来杀他的?
可是过了一会,却没有感到对方有任何动作,心中的胆量不由得放大,一对眯着的眼睛慢慢睁大,他看见了对方的面容。
那是一个四十岁负剑而立的黑衣剑客,冷峻的容颜下透出一丝温和的笑意。
看到这个人,刘协心中疑虑重重。
这个人是谁?
这个人为何在这个时候闯入寝宫?
这个人究竟想干什么?
黑衣剑客蓦地单膝而跪,打破僵局,开口道:“剑师王越拜见陛下。陛下想出宫,脱离苦海吗?”话语简洁直了,表明身份与来意。
此话入耳,刘协犹如雷殛,竟然是他!
剑师王越!
皇兄的授业恩师!
这个时候,刘协不由得想起了一桩往事。那是皇兄刘辩遇害的前一天,细雨漫漫,他受皇兄相邀漫步在御花园中,满园的秋菊上,雨珠滴滴,他们身上的衣衫均已打湿。他们没有听侍卫的相劝,反而屏退众人,立于一座桥梁之上。
比他大上六岁的皇兄一对眼望着桥下的流水,满塘的鱼虾,尽显惆怅。
皇兄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寂,那么的凄凉,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交给了他一封书信。吩咐他收好,莫要被人察觉。
那封信的内容,现在都记忆犹新,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倘若日后有不测,剑师王越可依托。
当时他并不知道皇兄这是何意?也不知道为什么兄长被害的时候,这剑师至始至终没有出现。
现在见到此人,刘协恍然大悟,皇兄这是在安排后路。
双目渐渐有些湿润,皇兄舍弃了自由,以生命为代价,换来了他的平安,原来为得就是这一刻。
刘协从回忆中清醒,目光透出几分神采,与王越的眼神相对。
也许今夜就是他人生的转折。




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第十六章 剑绝天下
破空声刺耳欲聋,秋水长剑划破苍穹,带起惨厉的杀意,犹若苍龙咆哮般自上而下劈斩而去。
“咣!”
兵器折断,鲜血溅起,一道人影被劈出数丈开外,重重地跌落于地,一动不动,不知生死。
一袭黑色武士服,一脸冷傲的王越,在走廊间按剑而立。
王越的长剑上沾满了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他的脚下已经有十余具尸体。
他的四周数十名手持缳首长刀的甲士警惕游荡,不敢靠前,显然己经被刚才一幕所惊。
汉献帝刘协,脸色苍白的站在王越的身后,身躯有些发抖。以他养尊处贵,兼且年幼,已经被这惨烈的争斗所惊。这比董卓在大殿上手持利刃而杀人更加刺激视觉。
王越的目光落在被鲜血染红的长剑上。
这些年他随着出手次数越来越贫,猎物的实力越来越强,他的名望也愈来愈高,与人交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尤以这几年他的秋水长剑甚少饮血。
不过今夜这一次出手,是他数十年来,最有意义的一次。
他与汉献帝出寝宫那一刻,他的剑就从来没有出鞘过,一路横斩而过。
他在敲山震虎。
他在引吕布出现。
这皇宫大内,高手无数,可是只有一个人能入他的眼,被重视,那就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长剑斜点地面,王越的嘴角逸出一丝冰冷的笑意,身形蓦地向前一动,向人群窜去。剑锋过处,地面被剑气划过一道深深的痕沟,石屑翻飞。王越待到与那些杀手有十数步距离的时候,一声清啸,身体蓦地一旋,犹如陀螺般向人群中撞去,长剑吞吐不定,寒芒大闪,如一团硕大的光幕。剑光闪耀处,鲜血如注,其中一个甲士,轰然倒地。另两个甲士被长剑旋去头颅,飞跌往后,状态凄惨。
那些甲士反应过来,见同伴死状凄惨,受到生命的威胁,向王越猛攻而来。
当先四个甲士横里从不同方位杀至,长刀如雪,杀气腾腾。
剑影消失,王越突然站定,长剑斜指地面,一对冷目似闭非闭,一动不动,只是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
长刀至面,有些强劲的刀风将王越的衣衫激得袂摆飞扬。冷目猛然睁开,寒芒大盛。“死!”一把清冷的声音淡然地在他们耳际回响,倏然一团银光暴起,秋水长剑化作千万,爆出万点光雨,将四名甲士笼罩其内,鲜血如注。四名甲士的身体被强大的剑气洞穿无数伤口,身体被像定住一样,定在地面,一动不动,保持着进攻的姿势,倏然四名甲士的身体,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倒地,气绝身亡。
“蓬!”左脚在地面一点,身体再次窜出,刚好闪过四周的攻击,迅快地奔向看似首领的一人,手中长剑连颤,以肉眼难及的速度临空刺出,无一丝声响,诡异之极,眨眼间已经离首领的咽喉不远。
首领魂飞魄散,手中长刀化作漫天刀影,刀气纵横,同一时间身形暴退。
秋水长剑划过诡异的痕迹,穿过刀影。
“噗!”
首领的咽喉被长剑洞穿,长剑倏然一缩,鲜血溅起,首领的身体被王越一脚踹飞了出去。
月光洒下,一人一剑站立当场,身影被月光拉得甚长,从争斗到现在,一滴鲜血都未有沾在他的身上。
全场寂静,那剩余的甲士全都停了下来,目光中投射出惊悚的神情。刚才惨厉血腥的场景已被深深地映入脑海,今世再也休想忘却。
那把清冷而又淡然的声音再次于空中飘荡道:“你们投错胎了,下辈子千万别再做人。”
一团光幕耀眼夺目,在场的所有杀手都睁不开双眼,难受至极。那团光幕突然爆出漫天碎雨寒光,向四周爆洒而去,同时王越的身影若影若现,如鬼魅般移动。
惨叫声顿起,凡是被剑雨撞上的人,全部毙命。
剑雨消失,王越的长剑归于剑鞘,卓然而立。
所有的甲士均倒在地上,不知身死。
王越拉着表面强自镇定,心下却如惊涛骇浪的汉献帝刘协,闪身入另一条走廊,身影融入黑夜中。
长安,巨大豪华的丞相府。
董卓与长案前,斜躺而坐,头枕在妩媚美丽的女子的修长细腻的大腿上,一双大手肆意地在女子衣衫内来回抚摸,将女子弄得娇喘吁吁,面色绯红,妩媚动人。尤其衣衫半敞,酥·胸若隐若现,胸前的抹胸已然不知所踪,高耸的肥白酥乳大半裸露在空气中,两颗小粒凸顶隐约可见,诱人异常。
室内春色无边。
然而如此诱人心魄的情景,却不能引起董卓的任何情·欲。
因为他此时在想司徒王允说得郿坞。
王允要他在长安以西二百五十里处建一座城堡。高厚七丈,与长安城相埒,收刮皇室的金银财宝全都藏在里面,城堡四周驻扎精兵,享万世之荣华。
这个建议有些可笑,不过那郿坞当做行宫还是不错,虽然自己不能当皇帝,但可以过一过土皇帝的瘾。
不知不觉间,董卓的大手移到了女子的前胸,攀上了丰满的高峰,感受着对方细腻的皮肤,他的脸上呈现出一丝陶醉之色。
如果在那即将修建的郿坞里,学着汉武帝金屋藏娇,岂不是美妙绝伦。
想到日后无数艳丽的美女被他收进城堡里,自己独自享用,他的心跳动不已。
一双纤长柔嫩的玉手在董卓的身上摸索着,董卓心里顿时升起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欲·望。闷哼一声,转换姿势将女子翻倒,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脱落。一双大手魔术般将女郎的衣衫除尽,顿时一具玲珑有致、曲线美妙的身体,不可阻挡的出现在董卓的眼前。
董卓那双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女子一寸寸肌肤,犹如稀世珍品一般。一丝若有如无的呻吟、娇喘声传入他的耳际,女子的肌肤出现诱人的红晕,酥胸之巅那两颗粉嫩待春的樱桃颗粒因女子春潮涌动,渐渐被欲火催熟因女子的激情燃烧而站立了起来。董卓再也忍受不住,压了下去。
这个女人是汉灵帝的女儿刘芸,一个丧夫多年的寡妇,床上功夫精湛绝伦,真是饥渴多年的骚·货。
激情过后,董卓心满意足的伏在刘芸雪白的身体上,微微喘息。
每当人们经过强烈的房事之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睡觉。
可是今夜董卓注定不能安然入睡。
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紧接着是敲门声。
董卓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他最讨厌别人这个时候来打搅他。
一把沉稳而又清越的声音响起,从门缝传来:“丞相,文优有要事禀告。”声音熟悉。
文优?
董卓眼中愤怒的情绪逐渐减淡,他以偏远之地的诸侯身份,到今天权倾天下,有一半的功能都是出自他的女婿之手,对于这个女婿,董卓是格外的看中,虽然最近不怎么喜欢李儒的絮絮叨叨,可是这么晚了,而且还是在他享受美女的时候,来打扰他,估计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董卓胖硕的身躯,猛地坐起,披上了紫红色的长袍。董卓今年五十三岁,脸容雄毅,虬髯连鬓,身躯胖硕,结实异常,身威慑人。
董卓离开床榻,绕过屏风,道:“进来。”
“吱啦”
李儒步进,关上房门。
一股浓厚因房事而产生的特殊味道,直扑鼻息,使得他不由的眉头一皱。对于董卓好色如命的性子,他实在是看不过去。
李儒低首而立,声音在房内飘荡道:“刘协逃走了。”
董卓的面容蓦地一怔,道:“你说什么!”声音不自觉间提高。
李儒神情不变,却以一种深沉的语气再次重复道:“刘协逃走了。”
董卓激动道:“那还不快派人追。”刘协一个屁大的孩子,竟然逃出宫了,那还了得。如果刘协逃出长安城,他手上唯一的筹码就失去了,日后还怎么占大义而讨伐反逆者。
李儒神情自若,淡淡道:“小婿已有安排,此时长安各门早已经关闭,加上刘协年龄尚幼,不可能逃出长安城,一定还在城内,我已经下令严密监察各个入城要口,并派精兵一家一家挨户的搜,不到明日天明,就有斩获。”
皇宫内,走廊处。
满地的尸体间,立着两个人,一红一黑。
红的是一个三十许间的男子,身形雄壮伟岸,容颜英俊,颧骨高耸,一对深陷的褐色眼瞳犹如利剑,透人心底,他负手而立,气势恢宏,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霸气,配上及地的红色金丝长袍,整个人犹如地狱而来的魔王。这个人就是名满天下,号称天下第一绝顶猛将吕布。
而他身后的一人,身穿黑色武士服,面容普通,但身形雄壮,手足硕长,背负巨大的强弓,箭囊插满箭簇,是吕布的得力亲信,神弓手曹性。
身穿红袍的吕布手中拾起地上插着的一把断刀,仔细端详。
跟在身后的曹性,神态恭敬地道:“主公,我们是不是要动用陷阵骑的高手,进行阻击。”
吕布眼中寒光隐现,淡淡道:“不必了,从这把刀的断痕来看,这个人剑法造诣登峰造极,已经到了宗匠的后期,纵是将陷阵骑的高手全部调来,也不能将此人斩杀。此趟由本侯亲自出手。”
曹性讶然道:“主公亲自出手,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吕布的面上透出缅怀的神情,叹声道:“自我步入宗匠以来,已经十余年,天下高手无数,真正能与我一对一公平交手的,在我看来只有两人,第一个就是南方刀法宗匠黄忠,第二个就是此人了。如果我所料不差,天下间能将剑术发挥到这种程度,也只有他了。”
曹性道:“是谁?”
吕布眼中寒芒涌动,射出无穷的战意,淡淡道:“以剑绝天下而闻名的剑师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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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第十七章 吕布出手
湍急的渭水在月光的下,犹如凶猛的野兽,凶猛地奔向滚滚黄河,再入惊天骇浪的大海深处。
被渭水环绕的巨大长安城,火把通明,无数人影在长街巷道房舍间穿梭涌动。
将长安分为东西两部分,并通往内城的主干大道,有两个人正在缓缓而行,一个是身穿黑色武士服,提着长剑的王越,一个则是身穿深黄色的绣龙黄袍的刘协。
这条还没有被后世盛唐被称为朱雀大道的主干道,此时布满了无数精兵甲士。提着手中的武器在两人的数丈外游弋,不敢靠前,因为王越的身后有刘协,当今天子,谁也不敢冒着天子生命的危险,而冒然靠近。
王越身姿挺拔,神情自若。
而刘协与他相比,沉静的表情下,却透出一丝紧张的神态,今夜脱离董卓魔爪的愿望能不能实现,就靠王越了,只要脱离董卓的掌控,日后恢复汉室就大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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