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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嬴须
王越提剑而行,心如止水,将自己的心境提升到一个武者最高的境界。
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返虚、虚神合道,是道家炼丹必要经历,亦是一个武者境界的划分。炼气化神与炼神返虚之间有一个瓶颈,这个瓶颈让世间武者有了高手、低手之别。跨过去就可以达到玄妙境界,成为不世高手。
这个门槛需要武者平时精神肉体上的刻苦训练,激发出身上无穷无尽的潜能和对自然大道、武学的领悟。古往今来无数武者都在这个门槛停留不前。
炼精化气是武士境界,炼气化神是武师境界,炼神返虚是宗匠境界,至于虚神合道那只是传说中的至高无上境界,只要达到这个境界就可以破碎虚空,成为不死不灭的仙人。然而这种境界自夏商有武者出现至东汉,两千年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达到。
王越与刘协此时已到走到了大道的一半路程,停了下来。
王越一动不动,卓然而立。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敢动。因为,距离他前方三十余丈外,有一杆巨大的银色奇异重戟倒插在那里,红色的缨毛随着夜风的吹拂而激荡,硕大的月牙刃在火把的照映下,血光流动。重戟的旁边立着一个人,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意遥遥的笼罩着他,一有异动,就会面临着雷霆般的杀招。
那人负手而立,一身红色绣金的长袍深衣披在身上,身形高大,雄壮伟岸,脸容英俊异常,深黑的头发被梳成颇为讲究的编髻。他随意而站,就像是一座高山,孤傲冷绝,令人仰止。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人,王越的心中竟然浮现了一个老者的身影,这个人的气质与那个老者极为相像。
王越不用去猜,就已经知道了挡他去路的是谁。天下间能用如此奇特的重戟,能有如此气势的只有一个人——董卓麾下的首席猛将吕布。
而王越身后的刘协,看见吕布的身影,眼中射出几分惧意。他太明白吕布的实力,天下第一高手,不是浪得虚名,方天重戟之下,有多少人饮恨当场。剑师王越虽然名头响亮,可是能挡住吕布吗?这一刻刘协心中那颗脱离董卓魔爪的希望开始动摇。
吕布开口,冰冷的声音窜入了王越的耳内,不带任何生气地道:“王越,四十四岁,因父亲是司隶名剑手,故而三岁时就已习剑。十岁那年,其父被杀,其母惨死,从此拜访各路剑派高手,讨教武技,自十六岁出道以来共出手两百六十四起,十八年前贺兰山的羌族部落所有高手不知何故,竟全部死于王越剑下,从此之后只出手四次就再也没有出手。江湖传闻,王越自创的千雨百击剑法,细密诡异,杀招密布,至今从未有人全身而退。”
王越的额头出现细密的汗珠,一双修长的大手紧紧地握着剑柄,呼吸有些急促,吕布在说话时,气势渐渐高涨,从若有若无的杀意愈变的尖锐起来,惨烈异常。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二次感到危机,就是与那个老者对决,也没有这次强烈,不,这比那一次要强烈十倍不止。因为他在这个人的面前,反抗的意念竟然被压制。
王越的一对眼冰寒一片,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越是危境他越会斗志无穷,冷冷地朝吕布明知故问道:“阁下是谁?”
吕布的杀意又从尖锐渐渐地变回若有若无,冷哼道:“你连我都不知道,还敢妄想来闯皇宫,救这个无用小皇帝。”语气充斥着不屑。
此话说出,刘协心头黯然。
是呀,无用。
无用的只能依靠外人,逃脱董卓魔爪。
无用的眼睁睁看着董卓在皇宫内肆意妄为。
这时吕布的声音再次响起,道:“听好了,本侯乃是九原吕布。”
王越的目光骤然一缩,虽然他已经猜出来这个人是谁,可是经过吕布的亲口回答,心头还是一紧。同时身上的血液开始沸腾,武功到了他们的这个程度,对手难求。
对方虽然给他带来了强大的压力,可是强敌的挑战这是他所追求的,亦是巨子所希望的造势。
吕布面无表情的道:“王越,你明知道此趟救这个小皇帝,不过是天荒夜谈,毫无希望,为何你还会前来送死,难道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王越冷冷道:“我救陛下,岂能是你这种薄情寡义的人,所能理解。”语气中透出一种难言的嘲讽。
吕布面容蓦地一变,王越话语的嘲讽,他自然能听得出来。自他背叛丁原投靠董卓之后,就被世人所不容,冷嘲热讽,数不胜数。可是谁又能知道这其中难言的隐情。
如果不是李儒布下天衣无缝的轨迹,他又怎能割下丁原的头颅,成为现在世人所唾弃背信弃义的情景。
一想到当时被李儒层层算计的情景,他眼中杀机大起。以一种冰冷至极的声音道:“既然你这么想死,本侯就成全你!”话语刚落,吕布的身形突然动了,拔起身旁的方天重戟就像是一抹轻烟,诡异而又极快的动,这三十余丈的距离,眨眼间就已经过半,强烈的劲风将四周的空间击碎、碾破。
吕布出手,威力不同凡响。
酷寒如刀剑一般的杀气,直向王越而来,强大无比,磅礴的压力让他的表情甚是凝重。几十年的争斗生涯,让他的心瞬间进入忘我的玄妙境地。一对眼紧紧的盯着吕布的双眼,一个武者所有的破绽均在眼睛里,其他部位可以巧妙的瞒过对方,可是眼睛却瞒不过。他此时已经管不了身后的刘协了。
吕布的修为太过高深,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都是破绽,才是没有破绽。
双方的实力相差一筹,他不敢冒险,一旦有差池,他必死无疑,所以王越只有采取稳妥的办法。
不过王越失望了,因为从吕布的眼里找不到一丝破绽,可以说完美无暇。
吕布迅速的接近,快若闪电。
王越脚步连晃,不断移动身形,右手稳稳地握在剑柄上,调整姿势,准备一有机会就刺出他有生以来最绚丽的一剑。
吕布的脚步突然变慢,嘴角挂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眼睛里充斥着无限的杀意。
脚步虽然慢,但对于王越来说还是快。
凌厉的杀意依然笼罩着他,有增无减。
王越晃动的脚步,加快了速度,比先前快了一倍不止,握着剑柄的手心冒出了冷汗,对方的动作很是诡异,已经脱离了他的计算范畴。高手就是高手。
吕布的脚步又变慢了,很是诡异。
王越的脚步又加快了些许,手中的长剑开始出鞘,长剑出鞘,才能给他安全感。
两道人影一快一慢,在长安大街上诡异的出现,让人看着难受之极。
吕布与王越的距离逐渐缩短,此时他们只有三丈,王越的长剑已经拔开了三分之一。
这时吕布的身形蓦地变快,犹如一阵疾风。
身形在王越的双目中以肉眼难及的速度接近,可偏偏又有一种放慢百倍,如同龟爬速度的感觉,他亡魂直冒,这种感觉太诡异了,让人由不得自己。
王越的长剑拔出了二分之一。
他与吕布的距离只剩下七尺。
形势一触即发。
到底谁胜谁败。
吕布的眼中倏地闪过一丝诡异的神情。这一丝诡异,被王越觉察到了,他大感不妥。
可是就在这时,吕布的身形再次变快,鬼魅之极,尖啸声蓦地响起,吕布的手中的银色巨戟突然出现,硕大的矛刃,向王越直戳而来。
人还没有接近,他就感觉到左胸隐隐作痛。
吕布对战局的运用太可怕了,这就是吕布的真实实力吗?
长剑出鞘的速度蓦地加速。
“锵!”
长剑终于出鞘。
长剑向着吕布的咽喉急刺而去,带着武者见证造诣的信念,速度极快,快得无法寻觅出剑的痕迹。剑招两败俱伤,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可是吕布会让这一剑得逞吗?
答案揭晓了。
吕布的速度不变,脚步只是微微一撇,身形向旁移去,他的巨戟依旧奔向王越的左胸,不曾偏移分毫。
王越脸色一变,长剑一颤,化作点点星光,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剑气纵横。
吕布的双目中闪过一丝不屑的神情,攻向王越的巨戟,蓦地一旋,划出千百戟影,盘旋开来,插进了漫天的剑光中。
叮叮当当的交击声响起。
王越身躯连震,步法踉跄,不断的向后退去,脸上潮红浮现,眼神中出现惊骇的神情。从吕布手上传来的劲道,阴毒霸道,几欲将他手中的长剑击飞。
两人交击了六十下,王越退了六十步。
汉献帝刘协早已被周围的高手趁机带离争斗地界。
待到第六十一下的时候。
“锵!”
长剑终于离手,被强大的力道甩上半空,吕布的巨戟,在王越惊骇的目光中,向前左胸戳去,那里是一个人的心脏部位,这一下戳着了,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戟,极快,快得无法形容。可是这极快的巨戟,在王越的眼中却是很慢,依旧是那么的诡异,王越眼中充满了绝望,他仿似看到了阎罗王在向他招手。巨大的矛刃在眼中逐渐地放大,他的心逐渐地下沉。原来死亡的感觉是这样的,每次杀人,他都能看见别人眼中临死前对生命的渴望,对死神的恐惧,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
不!我还不能死!
赤墨大业还没有展开,怎么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不能死!
一股强大的求生欲望,从王越的身体涌现。
挺拔的身躯往一旁拼命地移去。
吕布的巨戟蓦地一旋,改戳为划,硕大的月牙旁枝闪耀着夺命的光芒。
衣衫裂开,露出健壮的胸膛,鲜血飞溅。
“蓬!”吕布的巨戟改划为撞,王越的身体飞跌出去。
长剑此时下落,插进了青石地面。
吕布刚要追去。
就在这时,一道晴天霹雳般的喝声猛然出现,整个空间为之一颤。
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从角落里横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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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第十八章 典韦来援
两杆巨大的黑色铁戟,随着黑色身影的出现,也随即凭空出现,一左一右带起强劲的黑风,朝着见王越落败而捡便宜的四个甲士而去。
鲜血溅起,四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
大戟蓦地一收,巨大的身躯横冲直撞般,将那四个无头的甲士直接撞飞了出去。那巨大的黑色汉子一把抄起还在飞跌腾空的王越,夹在胳膊下。
一声怒喝声响起:“想走,没那么容易!”
吕布身躯猛然一停,腾空而起,双脚重重地踏在地面,噼里啪啦地面碎裂的响声中,一种奇异的震荡急速扩散开去。
大地竟然颤抖起来。
那个刚刚夹起王越的黑色巨汉,被这奇异的震荡,使得身形蓦地一滞。
就在这时,吕布的银色巨戟一挑,地面碎石飙飞了出去,直奔那黑色的巨汉。
一声冷哼,吕布强壮的身躯在一跺地面之后,随着巨戟螺旋,接着碎石的掩护,犹如炮弹一样疾刺冲撞而去。
黑色巨大的身影爆发出第二道剧烈的吼声,身形一转,不理吕布,奇异地躲过碎石,往旁边窜去,未战而逃,以肩为箭头撞碎一座酒楼的门,没了进去,紧接着是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又将后墙撞得粉碎,借着夜色,消失在酒楼后巷处。
整个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锵!”
方天重戟再次倒插在地上,吕布身形在高速中站定,红袍猎猎,面满阴沉,眼中寒光爆闪,冷喝道:“给我追!生死勿论!”
话音落地,无数甲士朝着黑色巨汉追去,一时间甲片碰撞声不绝于耳。
吕布负手而立,脸容恢复常态。
这个黑衣大汉是谁?
出手角度,时间的把握是格外精准,而且从不恋战就抄起王越的身体而逃来看,这个人头脑异常冷静,一个拥有宗匠境界,又头脑冷静的人,是怎么冒出来的,为什么以前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一对大铁戟。
吕布目光一闪,回忆着刚才黑衣大汉出手的轨迹。
此人常年浸淫戟法,造诣极深。
这个人到底是谁?
长安城外,浓厚的黑夜里,洛水之上,有一个人正在渡河,没有船,没有竹排,只凭两只脚在渡河。没错那个人是在渡河,强壮巨大的身躯,黑色的长袍,黑色的竹笠,后背负着的两柄巨大铁戟,腰间夹着的一个人,不是在吕布戟下救走王越的黑衣人还能有谁。这个黑衣人正是赤墨用戟大家典韦,在王越潜入长安之时,他就收到郭嘉的飞鸽传书,特地赶来,支援王越。
两百年前,东汉第一高手马援南渡洛水,只凭两只脚在水中行走,到岸之后,鞋面滴水未沾,只是打湿鞋底,此举轰动天下。
今夜典韦踏水难道是要学马援?当然,他没有马援的惊天实力,此时,典韦的裤腿已经卷的老高,长袍的下摆系在腰间,露出粗壮黝黑的腿,走在水中,不急不缓,水始终保持小腿肚之间。
水不过膝,宗匠之境。
过河是有讲究的,只有达到炼神返虚宗匠境界的武者,用柔劲灌于足内,气劲外放,让水产生无数螺旋气窝,从而达到人体托于水面,而不掉下去的效果。
典韦此时已到岸边,裤腿放下,穿上皮靴。然后将王越放下与一块干晌的巨石上躺着,一对巨眼射在昏迷的王越身上,一言不发。
典韦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一丝震惊,不禁喃喃自语道:“好厉害的一戟。”
这一戟真是宗匠的巅峰,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没有想到名震天下的王越,竟然只能在吕布戟下撑上五十一招。
好可怕的人!
典韦不由得拿自己与王越作比较,如果在那种情况下,他又能撑上几招呢?得出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只能撑上四十招。
王越的黑色衣衫破碎裂开,强壮挺拔的身躯外露,结实的肌肉使得王越甚是彪悍,此时他因受伤沉重的原因,皮肤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典韦蹲下强壮的身躯,一对眼盯着王越健壮的右胸,目光炯炯,透射出热切的光芒。这不是有龙阳的兴趣,而是对伤口感兴趣。
甚长的伤口横在胸膛,从右胸一直拉到左胸。好厉害的技艺!好霸道的一挂!伤口平滑,整齐,可以知道吕布出手的速度极快,快得不可思议。伤口还差一寸的距离就会将王越的心脉击碎,如此快的一挂,险之又险,要不是王越临危之时爆发出来的求生欲望,估计已经死在吕布戟下了。吕布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典韦渐渐地进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忽然他眼前的景色全变了,那一刻他只看到那个人,那杆银色的巨戟,以及利用月牙刃神鬼莫测的一挂,霎那间的风情。
天上地下,只有这一挂。除了神乎其技还是神乎其技。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脸上流露着一丝震惊。
就在这时,王越的手突然动了一下。
看到这情景,典韦赶忙将王越抱起,向远处走去。
王越还没死,还有救。
必须将他救醒,王越现在还不能死,赤墨尚需要他。其实真正不想让王越死的原因,是多年的友情,以及非常想知道那一挂究竟是怎样的情景?
典韦对那一挂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天亮了,通红的金乌从天地相接处露出头来,标志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清晨的天空,白云是浓的,夏天还好些,一到冬天清晨是看不见蓝色的天空。金乌此时在慢慢的上升,冬季里标准的鱼肚红也露出了它的姿态。慢慢的金乌从地平线如散步一样走了出来,费力的驱散了浓浓的云朵,露出湛蓝清澈的天空,鱼肚红的火光,此时也变得金黄,射出万道光芒洒向大地,温暖、清晰。
连绵起伏的秦岭,参天蔽日的森林深处,一座茅庐处,典韦抱戟立在屋外。
嘶嘶的破空声在茅庐里响起,屋内除了王越与一个容貌清矍的老者之外,没有任何人。
此时的屋内焚香袅袅,王越的衣衫全都褪去,一具伤痕累累身体暴露在空气下。
一支支银光闪烁的银针,在一双长满老茧的修长手上,划出一道道弧线插入了右胸伤口的周围。
随着老者手指颤动不停地点击银针,犹如灵蛇般刺激王越的肌肉,只见王越的胸膛在微微颤抖,渐渐起伏。
王越的身体蓦地坐起,就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托起,老者身形蓦地一闪,出现在王越的背后,大手在空中连换数十种手法,在王越伤痕交错的背后不断的击打,啪啪声不绝于耳。
王越此时的脸容终于从苍白中浮现一丝红晕。
老者刚刚用的这些手法天下间只有一人可以做到,这种手法叫做“金针还阳击打”,运用对穴位精准的认识,以特殊手法刺激心脏周天经络,只要一口气在,就是阎王都收不走,这个手法与中药中名贵药材千年人参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就在刚才他的特殊手法击打的时候,让他惊异万分,他感到大自然造物的奇特,因为王越的心脏与旁人有异,一般人的心脏都是长在左边正位,而他的心脏却长在左边的下位。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漫天的银光突现,然后转眼消失,左胸下位也插满了银针,少说有三十之数。人体的构造是非常复杂,明面上的有四百零九个穴位,暗地里不知繁几,少说也有千余。而那个银针所插的位置正是心脏的主要经络。
王越深黑的长发随意挽了一个髻,健壮的身躯突然升空、旋转,在老者一对苍老的手掌上随意呈现各种形态,大手在身体上幻出一片残影,或点或击、或柔或拍。
不知何时。
王越的衣衫已经穿上,遮住了健壮的身躯。他盘腿坐下,抱丹守元,呼吸已经平稳,脸上恢复了血色。
老者盘腿而坐,恢复心神。刚才的银针施救看似简单,实则繁琐异常,尤其是这其中的情景凶险万分,一有差池则是两败俱伤,玉石俱焚,所以心神耗费颇巨。
这趟银针刺血的技艺只有配合他的特殊手法,才能施展,别人无法学去,这是他华佗独门技法。
这个老者竟是当今神医华佗。
老者从入定中醒来,见蛇女还在打坐,便步出茅庐。
屋外的典韦闻音转身,向华佗沉声道:“如何?”
华佗开口道:“已无大碍,是谁将他打成这样。难道是白墨的人?据我所知,白墨目前还没有这种可怕的高手。”
典韦一对巨眼射出奇光,道:“是吕布。”
华佗微微动容,随后道:“难怪,以他出手,王越要是不受伤,那倒是一件奇事。”语气突然一变道:“王越醒来之后,你们两人立刻离开这里。”语气毋庸置疑,毫不客气。
典韦张开口,只说了两个字”前辈,就被华佗摆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华佗头也不回向森林深处而去,淡淡道:“我早已不是赤墨的人,我将毕生所学都投入了医道,天下纷争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赤墨白墨在我如今的眼里一视同仁,以后若没有要事,就不要来打扰我。”




重生三国之西凉马超 第十九章 逼迫姜菲
距离长安千里之外,张掖大草原上。
日勒城废墟之下,无数顶帐篷穹庐扩散开来,在黑夜中的星星火把下,若隐若现,显示着如今马超聚集的羌族部落的强大。
被董卓以马家先祖马援的五品伏波将军一职,及张掖郡太守授予两种官职加身的马超,此时正在高山之上,树林之间,运矛而动,修炼武技。虽然他已经达到了宗匠的境界,没必要如可刻苦的修炼,只需要心灵的感悟,与万物的沟通。不过常年的修炼习惯使得他不自觉间,每天都在坚持。
他一直奉行熟能生巧的苦修。
不过今夜的马超从拿起大矛开始,就心绪起伏,无法进入平静的状态。
什么是人生?人生又是什么?
马超随着手中大矛的动作,心中时而茫然,时而清醒。这些年除了勤奋练功,苦研文史经典、征战沙场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事情。从赤燕刺杀开始一连串的尔虞我诈的事情到为他增加些许乐趣。乐趣又如何,他还是感到无趣之极。
不。尔虞我诈的争霸道路,又怎能是无趣呢。
没有比这更有意思了。
不,是无趣,就像这魔猿闭气功,明知道这套功法对自己只是增加一点防御功能以外,其实对他来说没有多大作用,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去研究。
不对。研究总比没研究好,最起码有一个保命的本钱,碰上比自己要厉害的高手,可以增加一点防御力,有命逃跑。死命硬抗是绝对错误的,人的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人生。
马超的思绪有些混乱。
究竟什么是人生!究竟什么是人生!
人们都说他狠冷无情,可是谁又知道往往这样的人,心里却是比任何人都孤独、无聊、甚至无助。作为对手他们忌惮你;作为朋友他们有意疏远你;就是连自己最忠实的属下也在你面前必恭必敬,这样的一个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人生,他娘的人生。
一般人的人生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等死,等着黑白无常索取性命。
那他的人生究竟是什么?是渴求幸福和享受幸福的过程?还是从生存至死亡所经历的过程?幸福么,他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东西,从他生下来起就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他想活下去,而且要活得精彩,他现在找到了唯一的乐趣就是,将自己推到众人的面前,与那些藏在深处不露痕迹的狐狸们玩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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