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医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要上树
这次事,张九龄右手筋废了,王思思心里头落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虽说,她跟沈童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但这次当着她要嫁的人面前,被强迫发生关系,被强.奸,这份耻辱一辈子都化不开。
但就是这样,沈童还是不放过他们,时不时拉着兄弟出来找张九龄麻烦,砸了张九龄拉货的车,打了张九龄的货主,搞的工地的生意越来越做不下去。
无奈之下,张九龄跟王思思离开了风山,远远躲开沈童——他们不是没想报警,可军队的事,外界一概插不上手,只有军区的军区纠察队才有权管,警察不可能管。
跑了儿子,沈童犹不肯放手,便把气撒在了张元福身上,特意赶着他开张的日子来砸店,也就是今天这一幕。
听完之后,刘羽深呼一口气,关于兵痞闹事的新闻,其实并不少见,各地偶尔都有听说,这还是报道出来的,没报道出来的有多少?乘以个十倍恐怕都不止。频繁发生的原因就在于,能管他们的是军队,地方公安无权受理。
脚下的沈童所作所为,超出刘羽容忍底线了——换了刘羽的女人被横刀夺爱,他自问对那男的,少不了也要狠揍,可是变态似的,当着那男的强.奸自己昔日的女人,满足变态心理,到了后来,变本加厉,一次一次的找茬,甚至把怨气转移到人家的亲人上,这就是刘羽不能容忍的。
有什么仇,一次报完,仗势欺人,一次次的欺负弱小,很有意思?欺负人家无辜的大人,很有成就感?(未完待续。。)
武医官道 第二百二十五章 军法院
“小子,不管你是谁,军队的事你少管,我们不是你能招惹得起!”沈童眼中迸射出怨毒之色,对于来自军区的处罚,完全没必要担心,只要不是被纠察队抓到现状,谁来都没用。
“是么?你很有信心。”刘羽眼睛眯了眯。
沈童阴测测的笑起来,毫无避讳:“警察不敢管我们的事,你找谁都没用!小子,趁我没发火,马上滚!这里不管你的事,没必要跟着一起死!”
刘羽咧嘴笑了:“不巧,跟我有点关系。”淡淡扫了张元福一眼,刘羽眯着眼问道:“说说看,这事不能好好了断?”
沈童当刘羽忌惮了,心里头不无得意,侧头怨毒的看了看张元福,露出一抹戏谑之色:“了断?那好说,叫张九龄把那个贱人赶了,再赔我点钱就行,不多,五十万就成,怎么样,条件不错吧?我是看在你面子上,不然,哼!除非他们全全家滚出风山,不然整不死他们!”
“怎么样?”刘羽眯着眼耸耸肩,脚下陡然发力,巨大的冲击力压得沈童腹部传来钻心的痛,口中更是吐出一口血来,声音冰冷:“我觉得不怎么样!淫人女友,伤人致残,勒索敲诈,聚众砸店,你真给我们风山军区长脸了哈。”
沈童腹部的疼痛刺激着他,面目狰狞的含着血怒吼:“小杂碎!你他妈有种告诉我你是谁?别让我回去,不然风山你他妈别想呆!老子不是你惹得起的!”
看着沈童勃然大怒的狰狞表情,刘羽抬起脚。脚底板踩住了他的面孔。冷冷的发笑:“你觉得一个军人的身份。就能一直保护你?呵呵,我就看看,军区里有谁敢护着你!”
很明显,沈童在外面能胡作非为,军区纠察队丝毫没动作,要说没人庇护不可能,对于沈童这种人,不狠狠处罚。他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一毛二,顶了天一个正连长,按政府那套,不过相当于科员罢了,饶是如此,却嚣张得离谱,若是给他当了营长、团长,岂不是要称霸天下?
“凭你?不要脸!”沈童目中浓浓的不屑:“小杂碎,除非你在这里干掉我,等着吧。老子叫你看看,得罪我沈童。老子要你后悔一辈子!”沈童把刘羽彻底恨上了,今天丢人实在丢大发,不找回场子,他没法在军区混下去。
刘羽回以淡然的微笑,摸出手机打了张忠电话,当着沈童的面直接问:“张主任,你们部队有个叫沈童的连长之类,能帮我查查他跟谁关系好么?”
军区后勤主任张忠对刘羽的电话颇感意外,却很乐意帮刘羽的忙,军分区就这么多人,领导也就那么些,抬头不见低头见,沈童是谁他不用查也知道,张嘴就来:“他?他能跟谁有关系?无非是纠察队里打点到了罢了,怎么,这小子在外面又犯事了?是不是又带人在外面打架?要是这样,我帮你打个招呼,警告他一下。”
“他啊,打架倒是打了,不过也犯了点事,不太大,也就强.奸,敲诈,聚众闹事,外加打人致残而已,这点小事够不够送他上军事法庭的?”刘羽气定神闲道。
张忠吸了口冷气,这还是小事?旋即反应过来了,这是刘羽讽刺他们军区,放着这么一条恶棍在外面乱搞,居然不闻不问。
“他人在哪里?我叫纠察队过去!哼!军分区有些败类,是该清理一下!”张忠寒着脸哼了声,他倒不怕纠察队那边再敢护着不敢,左右是吴司令的孙女婿打的招呼,而且还跟杨司令熟,有种你们别搭理。
“城北,三江路,福气来酒店,尽快。”
此时沈童面色明显变了,瞳孔里有深深的忌惮,眯着眼不信道:“你少他妈唬人,随便一个主任就是军区的?我还认识扫厕所的李主任呢!”
“扫厕所的李主任我不认识,不过你们军区的后勤主任,张主任我认识。”刘羽笑眯眯的回答,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此言一出,跟来的几个士兵也是脸色大变,惊骇莫名的盯着刘羽,军分区较党政系统更封闭,外人如何能知道张忠的存在?所以,刚才那个电话极有可能不是虚张声势。
“你到底是谁?”沈童瞳孔骤缩,深深的凝重弥漫在眼底,如果那个电话是真的,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以上罪名如果都成立的话,送他上军事法庭后,他受到的处罚将异常严酷。军事法庭可不是外面的法院,错非严重的罪名,军事法庭轻易不会开,而参照军法审理,惩罚力度也比法院要重一个规格。
“老实呆着吧!”刘羽厌恶耸耸眉毛,不到黄河不死心!脚尖罩着他脑袋一踢,直接将他本人弄晕厥。
“你们几个也老实跟我呆着!谁敢走一步,打断他腿!”冷眼扫了七个大兵一眼,刘羽踱步出门,对于这帮军中败类,没什么可怜悯的。
等军区纠察队把人带走,张元福肿着熊猫眼,亲热的凑过来邀着刘羽的肩膀,热情得跟个什么似的:“你叫刘羽是吧?我外甥女眼光好啊,来来,坐下来咱们再好好喝喝。”
刘羽不动声色的挣脱他,靠,哥们儿跟你没这熟?少来这套!
“张经理还是好好收拾下店子吧,我单位有事,先回去了。”刘羽面笑了笑,几步就钻出了福气来。
秦雨却是走不得,帮着张元福收拾店铺。
“小雨啊,你男朋友是单位的?干什么的?”张元福递过一瓶果汁,脸上和蔼的如庙里的菩萨。他也知道之前招呼刘羽不周到,刘羽喊他“张经理”便有着生分。
“他啊,干警察的。”对于张元福的态度变化,秦雨习惯了,跟刘羽在一起,遇到类似的事情太多了。
干警察?张元福却是不信,刘羽年纪不大,能当多大的官?就算是警察里的官,如何请得动军区的人?
“官儿很大吧?”张元福笑呵呵的试探。
秦雨很认真的想了一会,迷茫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
张元福只当她不肯多说,毕竟他前后表现是有点势利。他哪里知道,秦雨是真搞不清楚刘羽到底多大的官。说刘羽就一个中队长吧,偏偏比他大得多的官都要买他的账,这不,连军队的人都指挥得动,说刘羽官大吧,其实也就一个中队长,手下才管着几十人的小摊子,古怪的很。
稍晚的时候刘羽跟张忠通过话,张忠表示,只要能找到切实证据,开除军籍是在所难免,判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也绝对够份量。一旦开除军籍,沈童在军队里混了这么多年就算是白混了,军籍都被吊销,退伍费、转业费以及专业安排都成了空,一穷二白。
刘羽还算满意,沈童这种人,能少一个是一个吧。
下班后,刘羽回家吃个饭便驱车来了绿柳,半个月以来刘羽都盯着王学义的案子,除了来跟秦山瑶宣诗诗按摩一下,基本都没呆。
所以,跟庆渔歌一番盘肠大战免不了。
“刘队长,我是风山晨报记者庆渔歌,能接受我的采访么?”庆渔歌光溜曼妙的身子,端着笔和本子煞有介事的“访问”。
“当然有时间。”刘羽嘿然一笑,一把揽过她的腰肢,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丰腴,深入交流起来。
一个小时后,刘羽才神清气爽的出了房间,除了庆渔歌,一屋子女人都坐在一楼看电视聊天。
“怎么样,走路习惯没?”刘羽抓了个苹果,冲秦山瑶问道。经过长达一个月的康复治疗,秦山瑶的双腿在几天前就好了。
秦山瑶笑着点点头,站起身在刘羽面前走了个来回,眼里抑制不住兴奋:“已经能走路了,就是跑起来费点劲,还没习惯。”这一幕,惹得宣诗诗目中异彩涟涟,半月的治疗,她的腿也渐渐有了知觉,完全康复指日可待,秦山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虽然对刘羽金屋藏双娇颇有微词,但刘羽能帮到秦山瑶,没有强迫,她也就没计较的心思了,何况刘羽治好了秦山瑶和她的腿,心里深处那点抵触算是没了。
“嗯,慢慢来。”刘羽微微颔首,顿了顿:“你父亲平反复查已经启动了,月底应该会出结果。”
秦山瑶对刘羽感激深深,随着参与父亲平反复查,她越发的了解,一件案子要平反是何等的艰难。
办案的人,审批的人,签字的人,检察院公诉人、批捕负责人、起诉负责人、检察长有责任,法院里主审人、合议庭负责人、庭长、院长也有责任。一件案子的平反,很可能涉及到多达几十个部门,并对公权力的威信产生巨大负面影响,为了维护整个集团的利益,所以有时候明知道是冤案,也依旧不启动复查,牺牲一个人保全整体。
如果不是刘羽发力,根本不可能启动复查程序。
震惊全国的王某强.奸案杀人案,他承认强.奸并杀害某受害者,但公安机关调查发现,这起案件在10年前就结束了,当时的强.奸案杀人犯聂某已经被执行枪毙,死了10年。换句话说,那个聂姓嫌疑犯是被冤枉的!这起案子引起了轩然大波高,市委,省委都高度关注,但结果怎么样呢?真相大白后7年,一直到如今,这起案子依旧没有启动复查程序,聂某仍旧背负着强.奸杀人的罪名。想想吧,省委关注都得不到解决的事,这其中阻力该是何等的大?(未完待续。。)
武医官道 第二百二十六章 走访得房子
“谢谢你刘羽。”秦山瑶低头望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双腿,脸颊微红,她记得刘羽说过,等她腿好了,她就是刘羽的人——对此,秦山瑶内心深处还是有些许抗拒的,把身子交给一个人,无论谁都会有抗拒,不过,秦山瑶不打算食言,刘羽帮了她那么多,牺牲身子又算什么?
“谢就不用了,帮你本来也是为了对付一些政敌。”刘羽并没有隐瞒想利用这起案子收拾段长城的意图,只是计划不如变化,段长城被别的法子收拾了,秦山瑶父亲的案子没能派上用场。
“说说看,今后有什么打算?”刘羽靠在沙发上,随意的聊着。
宣诗诗很识趣的离开了,秦山瑶吃这么一问,微微愕然,我做你的女人呀?这有什么好打算的?
“当然跟白姐一起啊。”秦山瑶委婉的回答。
刘羽深深看她一眼,轻笑道:“不打算回你父亲身边么?政府罚没的财产和煤矿都会还给你们家,你父亲正是需要你的时候。”
秦山瑶懵了,痴痴道:“那你怎么办?我答应过你……”
“玩笑罢了,不必放在心上。”刘羽淡笑着,随意摆了摆手:“我对你说过,不会逼着女人跟我,拿恩情要挟你,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秦山瑶想说什么,却被刘羽打断了:“回你父亲身边吧,这里,你呆得够久了,他需要你。”
按理说,秦山瑶应该如释重负。得了天大的便宜还能保住身子。天底下就没这么好的事。可听着刘羽赶她走的意思,她又不是滋味,反而没有那种喜悦了。
压着心里的异样滋味,秦山瑶神色不好看的回去了房里。
“这样好吗?她私下里可是把我当姐姐,早有准备,你明白什么意思吧?”白洁一直安安静静呆着,直到此刻才轻柔的出声,走到刘羽后面。给他揉肩膀,语气里隐约有着叹息。
刘羽侧头看了看远处的天空,轻吸一口气:“从开始,我就没想过染指,绿柳有你和庆渔歌就足够,何况,我看得出来,她心里并不愿意的。”
白洁也清楚,秦山瑶是有抵触的,换了她白洁。她自觉也有抵触。错非羁绊够深,哪个完美的女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呢?何况。这还是报恩,并非出于感情,能心甘情愿么?
秦山瑶不是白洁和庆渔歌,白洁要的是优质稳定的生活,庆渔歌要的是强有力的靠山,她们都是带着目的跟刘羽结合的,能容忍的也就容忍了。
“只是,可惜了,山瑶人很好的。”白洁倒有些替秦山瑶惋惜了。
刘羽目光深深投向天边,轻微叹了口气,自嘲一笑,指了指整个别墅,深有感触:“你觉得我不够堕落么?最当初,我立志当一个干干净净的清官,看见**就不痛快,可这官儿才当了多久,**干部该有的,我都有了,所以,能少一点罪恶感,就尽量少做一些违心的事吧,若明知秦山瑶不愿意,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要了她,心里会不安。”
“咯咯~白姐,你可别被他骗了,哼,口不对心,现在肯定舍不得吧?”庆渔歌整理完稿子,终于下楼了,笑得花枝招展,当着白洁的面,毫不避讳的坐进刘羽怀里,随手剥了个葡萄塞进刘羽嘴巴里。
白洁脸颊微红,轻啐一口:“我还在呢!”
对于庆渔歌的打趣,刘羽笑而不语,没打算辩驳。
庆渔歌冲白洁翻翻白眼:“那有什么,你也来嘛——我不介意喔。”
白洁红着脸嗔了她一眼,轻声嘀咕:“不害臊!”
“对了。”庆渔歌忽然想起来,促狭道:“白姐,你那死鬼丈夫最近有没有催你?”
白洁看了刘羽一眼,支支吾吾道:“还好……”何勇能催的当然是拿到那份录音带了,过了半个月,录音带还没到手,何勇有些急了,心说会不会是白洁真看上刘羽,铁心跟人家,不在乎什么离婚了吧?所以,最近才催得格外凶,甚至威胁她,要告诉她父母。
“嘻嘻!哄谁呢?我可是知道,这两天早中晚都接了他电话。”庆渔歌挤眉弄眼看向刘羽:“刘羽啊,照我说你就成全白姐吧,超脱她。”
“你胡说什么呢!”白洁佯怒,嗔视着庆渔歌。
“嘿,渔歌胡说什么啦?”刘羽回头冲白洁挤了挤眼,弄得她羞得脸面通红。
抓住白洁一只小手,放在手心摩挲一番,刘羽面带着温和的微笑,嘴里却说出异常残忍的话:“吃鱼的痛苦不在于吃一块就要吐根刺,而在于,放在眼前,想吃却吃不到——何勇不是想着升官发财么?我给他希望,知道自己要升官,再活生生吊着他的胃口,等吊足了,再送到他嘴边,等闻到了鱼腥味,我再把鱼收起来,这么一个反复,该是多折磨人?”
白洁被刘羽摩挲得脸颊绯红,身躯僵硬,惹得庆渔歌一边笑呵呵的。
“嗯!对何勇这样的男人中的败类,就该狠狠折磨!”庆渔歌了解一些白洁的经历,对何勇分外瞧不起,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让自己女人陪朋友睡一觉,得到进入官场的机会,撒泼打滚耍无赖不离婚,还要回了当年给白洁家的钱。庆渔歌觉得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但这个何勇简直是男人里的渣滓。
在绿柳陪两女聊了一阵,刘羽便起身回到家,正瞅见小雪一脸苦恼的坐在沙发上,捧着小脸,两条细长的眉毛都拧在一起了。
“怎么了?狐狸精又给你零鸡蛋吃了?”刘羽笑着摸了摸她脑袋。
小雪眉毛扬了扬,顺势歪进刘羽怀里,扬着苦瓜脸:“我们学校搞彩排。让我也参加。我才不想穿那么点跑到外面挨冻呢。都入冬了,入冬了诶,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
“噢?什么彩排?高中还有时间让你们搞联欢晚会?”刘羽好奇道,高中的生活该是多紧张?学校恨不得一天掰成两天让学生学习,尤其小雪高三了,联欢晚会之类的不大可能。
小雪小脑抬起来,袋顶着刘羽的下巴,往他怀里拱了拱。撅着嘴巴,老大不满意:“才不是什么联欢晚会呢,据说后天是什么省领导来我校莅临检查,我们学校组织欢迎队伍,男女生各二十名,夹道欢迎。”
刘羽懂了,搞排场嘛。
现在什么都讲究排场,遇上啥大型活动,有钱的单位请明星跳舞唱歌,没钱的单位类似学校就组织啦啦队。摆摆场面,学生成了充场面的道具。
而这次所谓的省领导下来视察工作。拉出一支队伍来搞排场理所当然——至少在许多人看来是理所当然。
“尽是些表面文章,你怕冷就不去嘛,学校总不会强迫你吧?”刘羽好笑拍拍她肩膀。
小雪苦着脸:“不去又不行。”
“怎么不行了?”刘羽摸不着头脑,难不成真有谁强迫你?
小雪慢吞吞的回答:“女生里挑的都是最好看的,我要不去,被我们班别的女人占了,那不是说我不是最漂亮了?这可不行!”
哭笑不得的给了她一个爆栗:“身体重要还是面子重要?搞了半天,你纠结这个东西。”
小雪磨了磨细细的银牙,咬了刘羽一口,哼哼唧唧道:“哼!你聪明又漂亮的妹妹,怎么能被人比下去?我决定了,一定要去!”
有些无语,刘羽随口问道:“是什么省领导?教育界的?”
“不清楚,好像是什么副厅长,搞不懂,反正就是领导。”小雪歪着脑袋说道。
教育厅副厅长?这分量够大啊,现在到了年底,领导下来检查工作比较频繁,一个市直高中来一位副厅长,真不能说小,估摸着到时候市教育局的一干领导都要下来视察。
刚好说着视察呢,周武德居然也专门打了个电话,说的恰好也是视察的事。
“刘羽,年底了,言青市长视察完一些机关,按照惯例就是走访了,你有亲戚需要走访的没?”
刘羽愣了愣,莫市长走访,跟我亲戚有很大关系?
“暂时没亲戚在风山?怎么?为莫市长行程安全做安排?”刘羽想到一点,不能莫言青随便抓一个人就走访吧?类似媒体上的,某领导走访群众,跟群众恳切的聊天,深入了解群众的生活,然后群众热情的回应,那基本是瞎扯淡。
你把一个市长丢在大街上,随便抓个人问话,你看人家什么反应?就算不吓得两腿发抖,也断然不可能如媒体上那样,谈笑自若,有礼有节。基本上,那些都是提前安排好的,免得谈话的时候,对方支支吾吾,或者说些不该说的,惹得在场领导尴尬——当然,提前安排,不意味着对方的身份是假的,不过是有关部门找他谈过心,教他该如何说话而已。
“这是一点……”周武德顿了顿,压低声音道:“那你有没有缺房子的朋友?言青市长走访会就住房问题发表看法,这个明白吗?”
靠!刘羽想骂娘,他明白过来了,这是周武德问他要不要房子。想想看,莫市长亲切慰问一些没有房子住的贫困户,慰问完毕后,住房部门会怎么办?一年到头市长都出不了几次面,这次关注住房问题,一些没房子的百姓,住房问题是不是该得到解决?万一哪天市长又记起来,突然问起来怎么办?不管怎么样,到时候住房部门必须得有个让人满意的回答才行。所以,哪怕是自家掏钱也要给这几人准备好房子,解决他们的问题。(未完待续。。)
武医官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太平间事件
至于房子最终到不到得了这些缺房户手里,那就不是他们能管的,反正他们安排房子下去了。
“这,有是有……”刘羽想起了秦雨家,拆迁地带,这几个月必须得搬家,只是这么明目张胆的给自己人捞好处,刘羽多少不大习惯:“不过,不该给一些真正需要的困难户么?”
周武德如沐春风的笑着,说出的话却没半点温暖可言:“真正的困难户,房子也到不了他们手上,与其便宜中间过手的人,不如便宜自己人。”
刘羽怔了怔,哎,果然惠民的东西是落不下来的,中间盯的人太多……
走访走访,走成了形式,还访什么访?领导可能会问到什么,被访者早已记得滚瓜烂熟,这种走访除了上上镜头,实际意义真不大。
犹豫一下,刘羽心里叹口气,笑着应答下来:“嗯,我有个朋友,家里困难,住的房子要拆迁,住房问题得不到解决。”
“好的,把他们信息发过来,我会叫人通知他们。”所谓的通知,当然就是提前安排,一个查查秦雨家的来历是否清白,安全是第一要务,一个是查查她家的经济情况,再一个就是教她们怎么说话。
在挂电话之际,刘羽猛然想起来了:“对了,到时候莫市长出行,是不是有随行记者?”
周武德愣了愣:“原则上是有的,怎么了?”没随性记者,还走访个屁啊?肯定有嘛。
“噢,是这样。我有个朋友。是风山晨报的记者。能让她也跟着搞新闻素材么?”刘羽一直说要给庆渔歌找新闻,总没遇上机会。
周武德顿了顿:“往年都是电视台配合党报,晚报一类的报道没有过,这样吧,我帮你请示一下言青市长。”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