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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之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复之言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柳义当然不客气了,猛然闪到一边的同时,运起大枪,一招就戳穿了它的喉咙,当场把它刺死。
接着,就地取材,在山上采了药草,配了些药,运用祖上独门的炮制手法,处理一下,得了近二百斤肉。
随后,叫黑大个在附近找些干枯的木柴,亲自动手把那些肉都烤熟了,用箩筐中原来备有的油纸分开包好。
这样,不但去掉了可能引来山中野兽的血肉腥味,还可以在秋冬时节保存十几二十天而不腐烂。
只可怜那只壮志未酬的大野猪,除却能使黑大个背得稍许累一些之外,变成了两人在五、六天行程里的食物。
花了不大的功夫,诺大个猪脚上所有的肉都被孟三立啃了个干干净净。
没办法,黑大个的力气是不小,但是饭量自然也很大。
随意地将手上捧的骨头往旁边的树林一丢,又用袖子擦了擦嘴巴。
接着,双手随意地在身上抹了下,宣告此次用餐圆满结束。
一,见到柳义此时早已是吃完东西,正戴着一双手套,左右手按着十几个动用不停地甩动着,问道:
“义哥,练得咋样了?”
“秘法上所讲的运气发劲手法,经过我十几天来不间断的揣摩和习练,已渐入佳境,相差无几,就是准头方面还有些欠缺,想在实战中运用的话,还得要多练练才行。”
说罢,双手飞快地往黑色布袋中一探,瞬间如同变了法术一般,两边的手掌上已各多了十余支黑黝黝的三寸铁针。
顿时,孟三立觉得,柳义象变了个人似的,双目精光四溢,让人不敢对视!
蓦地,双眸紧盯着身前二丈开外的一棵十余人合抱的大树,柳义大声喊道:
“去!”
左右手已巧妙地甩动起来,如兰花一般朵朵绽开,一圈圈黑芒顿时朝大树激射而去……
“吱!……吱!……吱!……”
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传来,只见铁针已全数地没入了粗大地树干!
与此同时,一件令人震惊的现象发生了——
只见,树干上出现了几十个细小针孔,一丝淡淡的黑色烟雾正向外冒出,显然,铁针上还含有剧毒!
柳义快步上前,,摇了摇头,道:
“力道已是可以,但运劲上要做到‘聚散自如’,好似还隔着一层窗户纸,着仿佛是触手可及了,可是偏偏又达不到。”
接着,从身上拿出了一块奇怪的四方磁石,走到树木的跟前,吸出铁针,并一一地小心把它们收好。
“孟夫子”在两人临别前,神秘兮兮交给柳义的黑色包裹里面,确实是藏着一大杀器——“杀破狼”!
此物实为千余根精铁炼制而成的神针,坚硬无比,可穿甲透石,且在上面已淬了一层“见血封喉”的剧毒,常人被刺中了那可是无法救治的。
为避免使用者误被刺中,未伤人先伤已,与神针相配合的,还有一双特制的手套,此手套不知是用那一种奇特的丝物所制成,透明极薄,手上戴上了手套,别人如果不认真细,竟如同无物一般。
而且其手套极其坚韧,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戴上之后,手可抓利刃而毫不受伤。
另外,针对神针使用后,使用者难以回收的不足,炼制之人又特制了一块特殊的磁石,可以很快地在近距离内吸回神针,以利于及时回收再用。
此针乃原为大津国西北甘、陕一带某门派之物,溯其源由,盖西北草原野外多狼,成千上万穷凶极恶的狼群,要斩尽杀绝,先天高手也会筋疲力尽。
有了“杀破狼”这一利器就大不一样了,抑或是平常的武者学会了这个,面对群狼,手握神针,发散开去,可在二、三丈的距离内大面积击杀冲上前来的恶狼,故又名“杀破狼”。
“杀破狼”针法大成后,可同时发上千针,击穿几寸厚的钢板,又可随机运劲缩小或扩大攻击范围。
就是九级甚至是先天高手,在未来得及防备,运起罡气护身的情况下碰上它,被它们射中的话,也要吃大亏的!
有此神针在手,胆气自然又是壮实了几分。





乾坤之行 第六章 :悍匪
此外,柳义自己的身体里面还传递过来一个激动人心地好消息,那就是:
不知是这两天的强烈运动亦或是别的原因所至,身上标志着达到六级的两条经脉竞已出现了些许地松动,随时有冲关突破的可能。
一想到困在五级已达一年多的武功又能再精进一层,柳义心下顿时大为兴奋!
两人稍歇片刻,便忙着赶路。
按地图标示,他们正在攀登的山岭名字叫“黑松岭”。
如果能越山而过,再走上0余里,就到了一个有着三千余人的叫朝阳堡的村堡,表示到飞龙山已走了一半的路程。
朝阳堡可是途中不可多得的有人烟聚居的地方,两人在野外露宿半个朋,吃了不少风吹露洒的苦头,自然想在天黑前赶到朝阳寨,找个客栈好好地休息一下。
“呼!呼!呼!”
柳义两人汗流夹背,如牛负重一般,终于爬到了岭顶。
双眼一,出现在两人面前的竟然是一大片开阔的平地,顿时不由发呆了一下。
只见足足有着近五万亩的山顶平地上,长满了上万亩高大的黑松林。
令人不解的是,这一片平地还不是一般的平,而是异乎寻常的平整,就如同有人特意地用什么巨大的重物压平它或者是用大刀把它削平一样。
孟三立睁着滚圆双目,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不禁满脸诧异,张嘴结舌地向柳义问道:
“哇!好大的一块山顶平地,义哥,这里面有什么道理吗?”
后者也是疑惑地望着前面的松林,想了半响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又了地面,都是清一色的黑乎乎风化石,“噗!”,用脚猛地一跺,在上面只能留下一个浅浅的脚印。
“三立啊,这个……,天底下还有许许多多的道理是我们当下想不透、道不明的,要不然,前人们也不会说出‘天大地大学问大,人通事通理难通’这样的话了,哈哈。”
柳义猜测不出个缘由,只能学着“孟夫子”的语气,不着边际地给黑大个打了个哈哈。
穿过五里左右长的黑松林,面前赫然是一方圆五十余里的山间盆地,眼界顿时为之开阔许多。
傍晚时分,两人走到一个名为“十里坪”的三岔口,往南十里之遥就是朝阳堡,往西是一条崎岖不平、百折千回的小路,通往西边重重叠叠、高耸入云的大山深处。
此时秋收的村民们早已返回,周围金黄空旷的田野,以及眼前十里绵长的小路上空无一人,路边大树上枯黄的片片叶子,飒飒秋风扫过,轻舞飞扬,翩然落下,平添了几分清冷肃杀之气。
“三立,等等!你仔细地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陡然间,柳义面色一紧,大声叫停了没头没脑,一心只顾朝前大步赶路的孟三立。
“嗯,……似乎那边有人在打架,……不是,啊!是有人在撕杀!”
孟三立连忙停了下来,屏息而立,凝神侧耳一听——
混杂在西北风里带过来的,似乎还听到西边的小路上隐约传出一些喧闹吵嚷的声音,并不时伴有兵器磕碰撞击和打斗喊杀声,而且这些声音越来越明显,仿佛正是朝着他们两人这边的位置赶过来了。
刹那间,他的脸色顿时大变起来!
“情况不对,我们先躲藏起来,是什么问题再说。”
见到黑大个有些六神无主、不知所措,柳义紧锁双眉,沉吟片刻之后,马上果断地向他一招手,又指了指路边的一小片树林茂密之处。
“噌!噌!噌!……”
瞬那间,两人运功于脚下,纵身几个跳跃,迅速地闪到路边几棵大树后面。
“快……”
柳义接着示意孟三立蹲下,并干净利落地帮他解开身上的大箩筐及脚上的负重。
随后,两人双手握紧白腊杆子大枪,摒住呼吸,心中极为忐忑地打量着西边方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
“噗!……噗!……噗!……”
“……何成!你跑不了啦,赶快停下来,乖乖地把脖子洗干净受死吧!……”
不到一盏茶功夫,随着一串串极为凌乱地脚步声和一阵嚣张地喊叫,展现在柳义两人面前的,是一幕现实板的生死追杀大戏——
一个年约0来岁,眼睛细小、满脸麻子、颧骨突出的削瘦中年人,手舞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带着四个面目狰狞的大汉,扯着嗓子、恶狠狠地朝着追赶的人喊道。
“‘吴麻子’,你这忘恩负义的恶贼,当日我们饶了你一命,你竟然毫无愧疚、不思悔改,反而想在今晚引来大批的八角山山匪,劫杀屠戮我们朝阳堡的村民!”
在前面亡命狂奔的是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胖子,气喘嘘嘘地,手里提着一根半丈多长的铁棍,一边跑着,一边回头高声骂道。
只见他青色的衣衫已多处破烂,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右肩膀后胛骨之下还插着一只一尺多长的短箭,伤口流血不止。
大概是过于疲惫和失血过多的缘故,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奔跑的步子渐渐地显得沉重起来,速度越来越慢,身体也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仆倒在地的可能。
“快点!你们都给老子快点!再加把劲,决不能让他跑回朝阳堡,他挺不了多久啦。”
“吴麻子”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地催促着自己的四个跟在后面的手下。
“啊!竟然是何胖子!”
柳义清楚被山匪们追杀的人以后,心头一震,不由低声脱口而出。
原来被追杀的年轻胖子他居然认识,此人系众多朝阳堡“乡兵”里面的一个甲长,姓何单名一个“成”字,武功和孟三立相当,也是五级中阶的修为,为人性格圆滑,恢谐幽默,擅使棍棒。
由于朝阳堡四周多高大山脉,山上蕴藏着极为丰富的药草资源,所以,何成时常组织一批村民贩运药材到“仁和堂”。一回生二回熟地,两人自然也就相识起来,为了提升自身的修为,柳义时不时地特地交待他帮助搜寻一些较为稀少的可以突破修为瓶颈的药物,为此,还请他在东门街有名的“醉八仙”酒楼里面喝了不少酒。
“砰!……砰!……砰!……扑嗵!……”
何胖子跌跌跌撞撞地跑了十来丈远,终于坚持不住,脚下一软,身体一个趔趄,双手柱棍,倒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义哥,怎么办?……”
孟三立低声紧张地询问。
谨慎地注视一下西边的小路,柳义见到再没有其它山匪追来,又一下五十余丈开外的“吴麻子”等几个山匪,果断地说:
“准备弓箭,等一下听我的口令,一起射击,先干掉后面那两个拿枪的,必须一箭命中!”
何胖子是他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下,常人况且应该也要拉上一把,自己的朋友有难了,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同时,自他作出了营救何成的冒险行动之后,脑中瞬时转了几个弯,迅速地根据当前的敌我形势,采取了先用暗箭偷袭杀伤敌人的办法。
毕竟,“吴麻子”这边的山匪共有五人之多,自己这边只有三人,况且何胖子基本上已没有什么战力,敌众我寡,优势在敌方这边。
在这样的情况下,柳义自然不会去相信什么“明人不做暗事”、“光明正大”之类的鬼话,傻乎乎地跳出来和敌人面对面地决斗。
因为,他始终坚信:战斗的目的是消灭敌人,保存自己。面对凶残的悍匪,没有什么江湖道义可讲,能够偷袭就先偷袭,消灭敌人保存自已才是王道。
何胖子这边正用力柱着铁棍,想拼命地挣扎着站起来,“吴麻子”他们已到十丈开外之处,
“……嘎!嘎!……跑不动了?”
“吴麻子”见此,心中大喜,大笑几声,随之又无比嚣张地喊道:
“弟兄们,此人打死了我们数位兄弟,你们先过去,把他包围起来,慢慢地玩死他,为兄弟们报仇雪恨!”
“奶奶的,把他抓住,千刀万刮!”
“点天灯!为兄弟们报仇!”
“……”
其它四名山匪也跟着大声嚷嚷,吆五喝六地一个个目露凶光,高举着手上的刀枪,追杀上去。此刻,在他们的眼中,这个害得他们追上了大半天的何成,此时已是个死人——
冲上去,把这个胖子的大脑袋给砍下来,带回到山寨,就会换来一大笔大当家奖赏的白花花的银两!如果有了这些银子,明天他们就可以挺直腰杆,走进白马墟上的那几间赌场,和那些对手们杀它个天昏地暗。
或者也可以逛荡一下窑子,只要手里有了这个白花花的东西,那些窑子里面浓装艳抹、朱颜粉面的姑娘们,就会眼放亮光,一改原来冰冰冷冷的面孔,和颜悦色地跑出来,对他们大献殷勤,然后笑容可掬地把他们拉进房间,宽衣解带,玉体横陈……
想及此处,他们不由心头一阵火热,刹时,脸上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嘴巴中的分泌物也一时猛增,一扫追逐半天以来所有的种种疲惫和不适。




乾坤之行 第七章 :怪异飞镖
顿时,山匪们精神大振,脚上有力了许多,呼啦啦地像一帮恶狼一样地疾速跑动起来!
而此时的何成虽然心急如火,无奈两支脚不听使唤,浑身瘫软,提不上一丝力气,只能束手待毙。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混和着山匪们急促的脚步声,“啪!啪!”,两声弓弦轻轻地响动,就象是两颗松果掉落在地,并没有引起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刹时,“嗖,嗖”,两只黑色长箭如同夺命幽灵一般,浮光掠影,破风袭来!
蓦地,“噗嗤!噗嗤!”,两把尖锐铁器入肉的沉闷声响起来。
随即,“哎哟!哎哟!”两声绝望地惨叫。
二名跑在最后面的持枪山匪一个捂着脖子、一个捂着胸口,鲜血四处飞溅,嚎嚎地叫着。
原来紧握的铁枪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地从手中滑落,“唧啷!唧啷!”掉在地上。
片刻,“噗咚!噗咚!”地两声,两名之前还在活蹦乱跳的山匪已是栽倒在地上,四肢不断地抽搐着。
一,两只黑黝黝的二尺长箭赫然插在了他们的身上,一个被射穿了脖子,箭头从颈后透过;一个的胸口被射了个对穿,箭尖从背后冒出,眼见活不成了。
柳义当机立断,在山匪们以为即将得手,在心理上最放松的时刻,竟然以雷霆万钧的手法,和孟三立不失时机地从旁边暗处射出两箭,毙敌两人,让场中的形势瞬间发生逆转。
“是谁?”
“吴麻子”发现情形不妙之时,已是失去两名手下,不由惊骇万分,匆忙之间停下脚步,右手持刀护在身前,面向柳义两人藏身之处,大声叫喊起来。
他两边突出的颧骨上还明显地挂着几滴两名持枪山匪飞溅出来的鲜血,在夕阳照耀下红光不停闪动,双眸闪烁凶光,整个人逾发显得狰狞。
柳义眼见偷袭的预期目标已经完成,敌人有了防备,再施展一次怕是作用不大,便和孟三立一起提着大枪,一声不哼,从树林中走了出来。
“吴麻子”见到两人年轻的模样,不禁又是一愣。
他刚才从对方施放冷箭所选择的合适时机以及凶猛精确的力道等等狠辣的手法上分析,以为偷袭者必定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高手。
但是,现在一,造成自己两名手下突然殒落的竟然是一身猎人装束的两个完全不认识的少年人。
而且,经过“吴麻子”认真一打量,发现他们满脸的稚气,还莫名其妙地拿着比自己高几个头的长枪,好象还有些愣头愣脑、路见不平充当大侠的样子,真是大大地出乎其意料之外。
本来他想当场发飙,挥刀冲上前去,做掉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
不过,此人也是闯荡多年的老江湖,极是狡猾,又想到方才那两箭的威力,估计两人虽是极其年轻之人,但从神情上也不是什么可轻与之辈,瞬间强行压抑住心头地怒火,双眸一阵急转,勉强挤出了几丝僵硬地笑容。
随之,急急地反转刀头,拱手抱拳施礼,对着两人说道:
“两位道上的朋友,我等并不相识,刚才为何凭白无故射杀我的两位手下,我等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误会?”
说着,“吴麻子”扫了何胖子一眼,森然地说道:
“此人与我等有深仇大恨,双方不死不休,请两位目下行个方便,待我等手刃此人,方才你们所做的鲁莽之事,就当作完全没有发生。”
“如若不然!”
说完,话锋又是一转,细小的眼睛凶芒顿现,右手用力地晃了晃寒光四射的钢刀,恶狠狠说道:
“我等三人定然会全力以赴,和两位以死相搏,拼个你死我活!”
随之低下头,收刀抱拳于胸前,又表现出一副似乎态度甚是诚恳的模样。
实则,他的心中暗地里是这样盘算:
“这两个年轻的猎人应该还比较嫩,先恐吓一下,稳住他们,否则如果与之纠缠打斗起来,何成便可坐收渔翁之利,趁乱逃走,泄露大当家的机密。待我们顺利地杀了何成,回过头来再慢慢地把他们收拾了。”
何胖子此时已认出了柳义,救星从天而降,顿时喜出望外,大声高喊:
“柳义!休听他哄骗,此獠为穷凶极恶之悍匪,杀人无数,杀了我,马上就会对你们下手……”
蓦地,柳义心头猛然一颤,后颈一阵地发麻,感觉好象暗中在有一只择机而噬的冰冷毒蛇,死死地把自己盯上,随时都可能发动致命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吴麻子”突然抬起头,阴冷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冷笑和嘲弄……
“啊!小心!”
“何胖子”想出言示警,但已来不及。
在“吴麻子”抬头的同时,“刷”地一声,手上已然发出一道白刃,如风驰电掣般,直直地向柳义的心口激射而来。
原来,“吴麻子”也是杀伐果断之人,即便是不知道柳义两人的真实想法,为了有备无患,于低头、抱拳之际,已偷偷地将胸袋里面一怪异飞镖扣于手中。
在知道柳义与何成原本就认识,不会受他欺骗之后,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对柳义祭出了毒辣的杀招——阴手镖。
由于两人相距不远,飞镖出现又是极其地突然,速度又很快,柳义来不及用手中的枪来抵挡,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飞速地侧身躲闪了一下。
“哗!……”
寒光逼人的飞镖瞬间划破了衣服,在胸襟心口部位撕开了个大口子,露出了柳义结实的胸肌,上面出现了一道浅显的血痕!
“好险!差点中招。”
柳义心下一悸,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同时,暗暗责怪自已经验不足,竟然被敌人所迷惑,过于大意,放松了警惕,明明就在刚才还用了冷箭暗算人家,现在人家马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来了一手。
“吴麻子”见飞镖落空,当下也十分地懊恼,暗道:
可惜!自已这阴手镖不知暗算过多少英雄好汉,竟让这浑小子不知凭什么狗屎好运给躲了过去。
当下也不再犹豫,连忙纵身举起钢刀,携起一阵狂风,朝柳义猛地劈了过去。
同时,嘴里还讥笑着说道:
“土包子,就凭你这长长的烧火棍,会不会用啊?赶紧拿回家,给你娘做饭去吧!”
天脉大陆上的武术谚语里面说:“剑走青,刀走黑。”
“青”是指:轻捷便利。
“黑”是指:凶猛狠毒。
柳义见“黄麻子”连人带刀,势如饿虎扑食,极其凶猛犀利,心知对手显然也是用刀高手。
高手之间动手,其实质就是生死相搏。
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来不得半点胆怯!
当下心中大定,瞬间沉气内敛,聚神运劲,目射寒光,挺起大枪,使出内家“游龙十三枪法”,毫不畏惧,迎上前去。
“叮”的,刀和枪嗑碰在一起,“黄麻子”凶狠的刀锋被拦了下来。
瞬时,柳义反而松开身体,当即运起“听字诀”,在刀枪碰撞之际,试出“吴麻子”的功力和自已旗鼓相当,随之,双手连运暗劲把大枪一转一滚一送。
刹那间,令“吴麻子”心胆俱裂地一幕发生了——
只见对方的枪杆子就像是会变了法术似的,轻轻一滑一弯一跳,蓦地化成了一条大蛇,枪头闪动着寒光,而且如同长了眼睛一般,“呜!”地向自已的咽喉飞快地直刺过来!
抽刀回防已是不可能,“吴麻子”为了保命,只好仰头、急跳,一个后空翻,“扑嗵!”地倒趴在地上,饶是如此,右脖子下方还是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瞬间流出滴滴鲜血,火辣辣地烧痛起来。
此际,“吴麻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是一招“赖驴打滚”、滚出半丈之远。
接着,“噌”地一声,“鲤鱼打挺”,跳跃起来。
只他的脸上还是惊魂未定,一边不敢相信地打量着柳义,一边喃喃说道:
“游龙枪法!游龙枪法!如此小的年纪竟然会使出了游龙枪法!”
“游龙枪法”又叫内家大枪法,这是“吴麻子”从大当家那里听说的,但还没见人当着面使用过。
武术谚语里面说:“月棍、年刀、一辈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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