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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唐冠闻音苦笑道:“好,好,走吧。”
说罢,唐冠低下头来,被二人押出牢房,却低首嘟囔道:“真是浅水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你说什么?”两人像是没听清,以为计划有变,趁着还没到,慌忙低声询问。
唐冠闻言抬头笑道:“大哥,你轻点,我疼。”
阿史那环:“”
“怎么还没挑好?”高台上的铁摩拓炎望着已经快要出笼的猛虎,有些不耐的用突厥语向身旁之人询问。
那士兵闻言四处张望一下,正想开口回答,这时一名低首走上来的突厥士兵禀报道:“大汗,我去择人时,有个小子自称是大唐朝廷命官。”
“哈哈,那孩子是吓傻了吧。”铁摩拓炎闻音哈哈大笑,但又顿觉这士兵声音耳熟,望了一眼后,又微微摇头道:“把那小疯子喂了吧。”
“大汗,且慢。”这时那名铁摩族的大祭司突然出声打断,随即在铁摩拓炎耳边低声道:“大汗,俘虏没有过册,万一是真的,那就可惜了。”
“也对。”铁摩拓炎闻言顿觉有理,反正只是区区一个汉人奴隶而已,当即挥手道:“把他带上来吧。”
“是。”那士兵闻音低下头来,向下走去。
而下方一名士兵已经羁押着一名少年伫立良久,两人均低头不语,看不清面容。
赫然是唐冠与马烈,马烈见阿史那环走下,立即押着唐冠走上前去,二人不着痕迹点点头,而后一齐押着唐冠向上走去。
不多时,便行至高台之上,铁摩拓炎有些好奇的望向唐冠,二人见状当即将唐冠押至其身前。
铁摩拓炎见唐冠头也不抬,用生涩的汉语道:“你是汉人?”
可他话音一落,却没有得到回应,以为自己没有说清,正想再问一遍,眼前唐冠突然抬头咧嘴笑道:“我是你爹。”
“你”
“砰!”
“啊!”
“蹭!”
只听一声闷响过后,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马烈与阿史那环猛然松开唐冠,随即将腰间长刀一抽左右砍杀掉一旁侍卫。
而唐冠却伸手一抓,就像抓小鸡一般砰砰放倒铁摩拓炎与他身旁的大祭司,而后两人就像是叠罗汉一样被唐冠一脚踩下,顿时动弹不得。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那边贵族一下鸦雀无声,就连墙上守卫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克洛萨!”
铁摩拓炎直到倒地才开始剧烈挣扎,可是他骇然发现这少年的脚就如一只巨磨一般压在身上,唐冠见状哈哈大笑道:“克你妹啊!”
“克洛萨!”
这时阿史那环将帽子一摘,大吼出声,城墙的守卫这才反应过来,一张张长弓对准了这边。
可当他们看清阿史那环模样,个个都如同见鬼了一般,被唐冠踩在脚下的铁摩拓炎也睁大了双眼惊骇道:“你没死!?”
“克洛萨!”
阿史那环再次大吼一声,只听话音一落,开阔地顿时四面八方涌出人来,顿时场面落成一团,只见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从犹如虚设的牢房中横冲直撞而出,片刻涌上城墙赤手空拳与守卫战成一团。
“砰,呜!”
有一人吹响墙上角号,声音洪亮异常。
“嘿,我还真舍不得杀你呢。”
唐冠俯身拍打了一下铁摩拓炎的脸庞,是的,他还真舍不得杀这个让阿史那环跌了一跟头的家伙,简直太伟大了,简直太作死了。
此人完全可以申请花样作死大赛,其灭亡节奏比李唐宗室更加可笑。
但是,这本就是一场不该发生的叛变,事事都有因果,武曌本不会御驾亲征,阿史那环本不会选择冒险,铁摩拓炎也本不该轻易叛变。
而唐冠戏虐的话语也成了这个仅仅当了几个月大汗的铁摩拓炎听到最后的一句话。
“咔。”
“你”铁摩拓炎喉头一甜,竟被活生生踩断了喉咙,其身下的大祭司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呜~”
“呜!”
响亮的号角依然拼命鸣奏着,是的,阿史那环回来了,他才是这里的可汗,也只有他才配坐在这个地方。
这个号角是紧急召集全族的战号,过不多时全民皆兵的族人便会蜂拥而至,阿史那环要让所有的族人看到反抗他的下场。
战斗进入了尾声,此地虽然守卫众多,但他们却犯下了最致命的的错误,如果调换位置,阿史那环是铁摩拓炎的话,他会选择一个也不留!
“你赢了,我们能走了吧?”
这时唐冠突然出声,阿史那环闻言像是想到什么,缓缓坐到这久违了的王座之上,点头笑道:“好。”
“好,宇文大哥,咱们走。”
唐冠也对其一笑,自然而然的向马烈出声,马烈闻言点点头,回首便想台下走去,可就在这时阿史那环竟突然将手中弯刀一把丢向唐冠。
“蹭!”
正在行走的马烈,腹部一阵剧痛传来,而后只见他不可思议的缓缓转过头去。
“宇文大哥,你怎么不走了?”唐冠双手持刀站在他身后,而那刀却已刺穿了马烈腹部要害!
“你”马烈双目通红,不可置信的望着唐冠,这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惊天悍匪,终究遇到了他这辈子也没想过的事情。
“别跟他废话!”
就在这时,阿史那环趁马烈愣神之际大吼一声,又是一刀补上,转瞬刺穿了马烈胸膛。
“哇!”马烈大吐一口鲜血,瞬间滚落下高台,在地上还拼命睁大双眼望着高台,可是挣扎片刻,终究轰然倒下。
至死,他还眼睛圆整,像是对一切充满了疑惑,又像是对眼前的世界充满了愤怒。(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三百一十三章:对你的敌人说保重
兵与贼,贼与兵,贼就像自然而然的死在了兵手里,然后我们非要说成王败寇。
死不瞑目的马烈并没有给阿史那环与唐冠带来多大冲击,就像两个商人的生意你给我钱,我给你货那么简单。
只是他们间的生意所交易的东西却是一桩桩人命。
可当他们做完这桩生意之后,似乎又打起了对方的主意,只见两人持刀对视良久,似乎在等谁先眨眼。
因为他们知道,此次无论谁活下来,都是一场放虎归山,但过了片刻,唐冠在隆隆号声中打破了沉默。
“默啜可汗,告辞。”唐冠嬉皮笑脸将刀一丢,说罢,他竟然也不转身,就那么正对着阿史那环一步步往高台下退去。
“等等。”阿史那环突然出声,唐冠止住脚步笑道:“大汗还有何吩咐?”
“我还欠你一只羊,不拿了?”
“嘿嘿,大汗的羊,唐某怕是有命拿,没命吃。”唐冠闻言笑容不变,脚下动作愈快,直到下了高台,才将笑容一收,直奔牢房。
此时正值混乱之际,过不多时此处便会水泄不通,到时候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去病兄!”何弃疗一眼见到唐冠折回,立即上前。
唐冠冲其一笑后扫量了一眼那十几个少年人,这才沉道:“走。”
话音一落,当即有两人架起程怀弼便随着唐冠走出牢房。
他们刚一走出便不由一惊,只听墙上传来阵阵打斗声,一具具身体不时掉落在地。
阿史那环背负双手伫立在高台之上冷冷望着这群人消失在毫无守备的大门处。又不冷不淡的俯视了一眼马烈的尸身,而后负在背后的双手攥紧可良久后又缓缓松开。
........
“咩~咩~”
“去病兄。你这是?”何弃疗等人随着唐冠大摇大摆的七拐八绕整个帐区人群涌动,各个面色紧张的向矮坡屠宰场跑去。
而他们却绕在帐后。有些不可思议的跟着唐冠前行,尤其是那十几名已经打算豁出去的少年人,貌似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起到一点用处。
更奇怪的是,众人路过一帐时,唐冠竟然顺手牵走了一只肥羊。
“咩~”唐冠牵羊走在前面,不多时众人行到了工事处,这里竟然都空无一人,唐冠回首一望,那矮坡附近黑压压一片。轻笑道:“弃疗兄,他们的马都在马场里,取不了马,顺手拿只羊也是极好的。”
众人不解其意,只好随着他继续前行,当踏出工事第一步,人人都显出了兴奋神色,尤其是一干少年,他们晃似在一场自由的美梦中。
只有一人面色不善。面上满是挣扎与不甘,当众人迅速冲向阔地,拥抱自由时,他却回首咬牙切齿的望着那黑压压的山头。
他知道凭他自己是不可能报仇雪恨的。挣扎良久后,这名小将终于还是回首跟上了大部队。
“有水!”众人脚步不停,似乎一刻都不想在此地多呆。当他们愈行愈远,一条小河出现在眼前。
程怀弼伤势极重。闻音勉力抬起头来,看到这河也不由眼前一亮。
唐冠牵着他的羊走到河畔。顺势一望,正是这条小河把他带到了此地。
“呵。”唐冠随众人俯身喝了一口,突然轻笑出声,擦嘴自语道:“这辈子不坐牢了。”
是的,他这辈子不想再坐牢了,他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在各种各样的苦牢中度过,可谓是坐穿牢底,世间偏偏有那么多人喜欢囚禁。
许是觉得征服一个人的自由比结束他的性命更加痛快吧。
“如果有水袋就好了。”何弃疗抬头一望远处大漠,皱眉出声,逃是逃出来了,可又该怎么回去。
“众位兄弟,我叫唐冠,目前只有一头羊,不过等一会就有人给我送几匹马,运气好的话还能有口吃的,前边就是沙海,想跟着我的就留下,不想的,自行走了便是。”
这时唐冠突然微笑出声,众人闻言齐齐一愣,可随即便有人立即说道:“小哥,你厉害的紧,说带我们走就带我们走,我跟着你。“
这一次率先说话的竟然又是那名在牢中领头的少年,唐冠不由多看了此人两眼,此子倒是果敢。
若说唐冠此行学会了什么,其实屁也没学会,反而言行更加不正经。
他见众人没有异议,竟然坐下身子笑道:“那等等吧,弃疗兄,一会我帮你把羊烤了。”
何弃疗闻言忍俊不禁,唐冠虽然变了,但不怎么靠谱的言行却让人倍感心安,就像是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有的只是玩世不恭。
于是一个混蛋安心放起了他顺手牵来的肥羊。
但众人缄默良久,几近半个时辰,终于有人面现不安神色。
唐冠竟然坐下便不走了,而且时不时还像是百无聊赖的逗弄身旁的肥羊,程天策终于忍耐不住上前道:“唐相公,此地不宜久留,默啜狗贼反复无常,恐怕会生出变化,不如咱们寻些器皿,备点清水,走些走了吧。”
“天策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过他若是真在此间动手,咱们死的倒真不冤了。”
此话一出,程天策有些不知所措,而唐冠却拍拍手站起身来。
“砰,呜~”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阵阵号角声,众人闻音一惊纷纷站起身来。
只见远处一波黑点由远及近,当即便有一名少年骇然道:“是突厥人!”
何弃疗等人也心中一急,慌忙出声道:“去病兄。”
唐冠却回首笑道:“咱们的马来了。”
说罢,他便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牵着那头羊迎上前去。
“吁。”
“嘶~”
沙尘落下,唐冠牵羊望着沙坡上的为首之人。
只见一干骑士瞬间包围了唐冠,众人面色皆白,这就是唐冠打的好主意?
为首之人赫然是阿史那环,他见唐冠一行竟然就停在这里,也心中略感讶异。
“傻逼兄,你日理万机,不用这么客气来送在下吧。”
就在这时,唐冠突然出声。
傻逼二字一出,阿史那环大笑出声,可当看到唐冠手中牵着的肥羊,面色又古怪起来。
“汉人小子,你带着这些愚蠢的中原人想要走出大漠?”
唐冠闻言却不理会,只是笑道:“今日一别,你我再相见,可就是敌人了。”
“啊呸,我们本来就是,哈哈。”说罢,唐冠又自言自语的补充了一句,阿史那环闻音立于马上默默不语。
“砰。”
片刻后,阿史那环手一挥,身后骑士猛然将长弓对准了唐冠,何弃疗等人面色皆白,唐冠实在太自大了。
“你说的对,既然是敌人,那你说你自己该不该死。”
此间少说也有几十弓骑,只要阿史那环稍一示意,不难想象唐冠就算躲闪再快,也是个死。
唐冠扫量了一眼一众骑士后,却面不改色笑道:“我把羊还你,你放我走吧。”
“哈哈!”阿史那环见状翻身下马,大笑过后,从马背上取出一坛酒来,启开痛饮片刻一把掷向唐冠。
两人站的有一定距离,说话都是用喊的方式,唐冠眼疾手快一把接住,灌了一口笑道:“这是在哪抢的?”
“呵,冀州!”阿史那环闻音大喊回应。
两人隔空向往,谈笑风生,倒不像是敌人。
“省着点喝,以后你抢不到了!”说罢,唐冠将坛掷回。
冰冷的箭矢依然对准着唐冠,可阿史那环却不再说话。
“哗啦。”
良久后,长弓纷纷收起,有二十余名骑士下马,将胯下战马一拍,竟然缓缓驶向唐冠这边。
这时阿史那环才喃喃出声道:“保重。”
唐冠遥遥望着阿史那环,这个老虎一般的男人,年轻有力,野心无限,同时他用敌人的方式对他的敌人说了一句保重。
“你也是。” 唐冠默默转身,不再看他。
或许多年以后,两人都会后悔为什么那时不结束了对方生命。
可他们不是马烈,他们的力量并非仇恨亦或是愤怒。
若非要从他们口中得到答案。
阿史那环会说:“一个战士,就应该去战斗。”
唐冠会说:“我唐去病一生不弱于人,要死也死在战场上。”
阿史那环遥遥眺望着唐冠等人策马远去的背影,他亲手缔造了此生最强大的敌人,一个东方混蛋。
一名突厥士兵策马上前皱眉道:“大汗,那些汉人...”
阿史那环摆手打断,将目光收回出声道:“拔营迁地。”
那士兵闻言一惊,随即策马离去。
.......
阿史那部,屠宰场中。
一场清扫工作正在进行,一具具身体被抛到高高架起的火堆中。
众人四处搜寻着,当一名士兵走到高台之下却不由一愣。
地上有一摊血迹,却不见尸身。
但随即他也不以为意,料来是有同伴将此地收拾过了
............
遥遥大漠,漫漫弥歌。
一行少年带着一个病夫在一个混蛋的带领下返回他们的家国。
前路,就是魂牵梦绕。
回首,满是纸醉金迷。(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三百一十四章:苦漠基友自娱乐
塞外寒秋苦漠。().shushuwu.♠书书屋
一行艰难跋涉,穷山恶水养出唐冠这个刁民,好在老马尚且识途,倒也没有迷了归家的路。
恰巧一个人最勇敢的时候便是对他的敌人说保重之时。
恰如一句保重,道出了两个刺猬男人最后的孤独。
未了,入夜又做停顿,一行大抵都是少年人,倒也不至于太冷落。
“哎呀,弃疗兄,我们做基友如何?”
“何为基友?”
“此字乃是古字之一,相传董仲舒先生登高台上曰:“基业已定,基友辅继,方为牢固。”
“哦?何某倒不曾听过此番典故,听去病兄言下之意,共守基业者,便是基友了?”
“正解。”
“哈哈,那能与去病兄做基友,真是在下荣幸。”
“好说,哈哈。”
在唐冠自娱自乐的笑声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可惜咱们虽为基友,却无肥皂可捡。”
“肥皂又是何物?”
“《大荒经》有载岐山有木,名为肥栖,此木生果,号为肥皂,其所当食,遇亲者掉,捡之,延年益寿!”
“啊?还有此等奇物,在下对山海一道也颇有涉猎,去病兄果然大才,见多识广。”
“嘿嘿,好说,好说。”
“若真有这等奇物,弃疗自当捡之,也好添些寿元,哈哈。”
“山海成书在前,董先生布道在后,基友自当捡肥皂,可惜世间却寻不到这等奇物。”
“确实可惜,料来董先生应当捡过。”
“有理,有理,哈哈!”
唐冠越说越来劲,见何弃疗傻傻接话,看其模样还全然当真。()
说不得,一番苦中作乐,权当消遣。
................
话分两头,捡其一说。
苦漠一对伪基友自娱自乐,而关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不比寒秋塞外的荒凉,对于汉人来讲秋天是个喜悦的季节。
尤其是北国一带作物已经开始了收成。
我们曾说武曌是很幸运的,在位几十年没有太大的天灾来袭。
有也只是部分区域,所以说在这个靠天,看脸吃饭的年代,到底是明君,还是暴君,一半看天灾,一半看**。
此番长安入夜,初入秋的天气飒爽,比起ri的舒适又凭添了几分诗情画意之感。
但饱舍中有一名少年人却没有因为大多数人的喜悦而喜悦。
灯下,他对着一章奏折愁眉不展,似乎满头雾水。
这并非唐梁君这么多ri子以来经手的第一道奏折,但却是最棘手的一道,所有人都惊叹于他短短数月以来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常鹰每当看向他的时候,都感觉似曾相识。
是的,他和唐冠很像,像到除了长得不像,语气动作都极为神似。
这些变化的背后却隐藏着令人发指的勤奋,自从唐冠死讯确认,没有人知道这个潦倒不通事务的小扒手每ri只睡一个时辰。
他当然做不到唐冠那种几乎**的“余子十年功,小爷一秒钟。”
他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吃下去,然后一整段一整段的理会通。
在京的唐府众人一直将棺木摆放在灵堂之中,辅以犀香去味,再加上棺木本身也是难得的上好材料,倒也没有什么异味。
可是唐梁君却不敢将消息传递回家,甚至上下封锁,当然包括老王在内至今都没有能接受这个现实。
这是唐冠尸体押运回京的第十三ri。
“这.....”唐梁君望着手中奏折沉吟不知,谏议大夫的主要工作之一便是谏言,谏言便少不了奏折,四位谏议大夫,一人来谏,两人同谏,亦或是四位都众口一词,其效力是完全不同的
而这封奏折却是从另外三位大夫手中刚刚转到自己这里,上面说的是新划分建设的“漳州”一事。
这漳州也是一个老工程了,早在唐冠未入朝时便已开始启动预备,在近年的数月前刚刚完工,划分出较为正规的区域。
添设新州可是一个大事,这不仅仅代表着朝中又要分出一部分话语权来,还牵涉到种种利益分配。
而奏章所说之事正与此州有关,而且此州较为特殊。
这有人,便有zhengfu,有zhengfu,那就要税收。
按道理讲新洲应该免税,可这漳州其实只是两地各让一片规划而成,并非开荒所成,是以免税是不大可能了。
这不打紧,既然收税,那怎么个收法,收多少,都是朝廷来定的。
奏章所述正是此事,前三位大夫已经在其上署名,就等唐梁君最后一票,便会拍板定案。
他出身贫苦,别说纳税,在入赘唐家之前,连户籍都没有。
可事到如今,他也早非吴下阿蒙,正因出身贫苦,他心中自然还是偏向少收一些。
可惜奏章上却没有指标数额,只有两个极端,三人中其中一人坚持免税,二人建议增加赋税,毕竟漳河开流,必然会吸引不少人。
一时间,唐梁君眉头紧皱,他入朝太仓促,对一切还处于半摸索阶段,心中摇摆不定,几yu支持免税一列,可二对二必然会陷入僵局,说不得还惹恼了那二人。
良久后,唐梁君轻声一叹,不知如何是好,唐冠从来没有教过他这些,其实唐冠也并非天天翘班,这些奏折他也曾批阅一二,不过混蛋如唐冠,那是谁的脸se都不看,你爱谁谁的类型。。
唐梁君不同,他也有自知之明,能感受到自己被提拔是因为爱屋及乌。
就在他愁眉不展之际,敲门声传来。
唐梁君抬头道:“进来。”
“小郎君。”
从外面走进一名面se冷淡的女子,这女子一进来便万福一下,而后开口道:“打扰了,妾身换本书便走。”
来人赫然是上官婉儿,唐冠留下了不少书,均被唐梁君移到自己房中,这几ri上官婉儿不时来寻其留书。
唐梁君也知道无论林雨薰还是眼前这个女人都是唐冠喜欢之人,倒也不曾怠慢,来寻,尽管拿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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