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可就像上官婉儿看不透唐冠到底想做什么一样,唐冠也猜不懂女人心海底针,他也不知道上官婉儿情归何处。。
两人相识不过数月,上官婉儿可不是林雨熏这种温婉碧玉,可以说没有唐冠的话,她的成长轨迹出奇迅速,十四岁掌宫中制诰,过个两年便开始参与政权分配,又过两年便荣耀加身,能够独当一面。
区区几年便从一个特赦进宫的奴婢,摇身变为呼风唤雨的女相,这种女人实非唐冠所想。
本来唐冠也只是想见证一下这个时代的种种人物,没想到如今却纠缠在一起,更没想到的是自己还成了强势的一方,坚持强势,还是想办法给她zi you出路,让她走上正轨?
想到纠结处,唐冠也隐隐有些烦躁不安起来,身边武三思见唐冠话没说完又陷入沉思,以为他这是在想公事,也不敢打扰。
良久后见唐冠犹如呆滞一般,不由开口道:“小郎君,小郎君。“
唐冠闻言这才回神,抬头望向武三思说道:”不好意思,学生走神了。“
武三思略显尴尬,追问道:“那此事?”
唐冠焦头烂额之下,也不想与这武家郎再做纠缠,当即说道:“各取所需,各取所需。”
武三思闻言一愣,而后面现喜se道:“怎解?”
“学生新宅在即。”唐冠闻言却不解释,反而跳了一个话题。
武三思闻言眉头一皱,而后恍然道:“老哥哥有旧私一套,取来一直未用,若贤弟不嫌弃。”(注:家具)
“多谢。”
“那接下来?”武三思又低声追问。
“弘文馆开馆在即,学生年幼,生怕...”
“门中有老夫友朋任职,尽可做了你徒儿。”
“有劳。”唐冠闻言一拱手。
两人一答一问,答非所问,问非所答,可武三思却接连允诺,旁人听来必然奇奇怪怪,可两人却心知肚明这是要到了议事的收工阶段了。
直到唐冠不再说话,武三思才默默伸出手来,唐冠见状一笑,也从怀中掏出一封纸张了,一边递给他一边说道:“那此事,有劳了。”
“了然,了然,郎君大名必然跃居其上。”
“同喜。”
“告辞。”
两人一番谈话就此结束,直到武三思背影消失,唐冠脸上笑容才一点点褪去,冷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了?”
唐冠眼中又泛出几丝怪异光芒,却没有发现门外一个少年端着一只空碗,悄悄的望着唐冠喃喃自语,而后才暗暗点头,悄然走开。(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六十一章:石头引发的血案(一)
唐冠送走来访的武三思后,沉吟片刻,这才饶有兴趣的将桌上包裹解开,礼尚往来是人之常情,他给武三思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那明堂设计方案。.
按照原定计划,此事是一个与上官婉儿靠近的绝佳机会,可如今目的达到了,效果却天差地别,可以说上官婉儿已经很难对唐冠起到什么实质帮助,反而需要自己去帮助她。
当唐冠若有所思的将包裹解开后,先是目光一滞,而后摇头微微一笑。
“看来他知道的也不多啊。”唐冠摸着下巴望着桌上东西,其中一个透着丝丝脂粉香气的竟然满是女子钗事和精致水粉,武三思确实有心,三只包裹都别出心裁,这才刚打开一只便让唐冠有些惊讶。
但也让唐冠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武三思知道自己替上官婉儿开脱被伤的事情,也知道上官婉儿被赐给自己做奴婢的事情,却不知道上官婉儿被逼毁容。
唐冠微微一笑,也不以为意,其实在俸禄中官员逢年过节宫中也会送出这些东西,曰后有女眷在身侧也省了一番功夫。
这武家男子精明却不强干,于国事惨不参与都无伤大雅,可对武曌和唐冠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人物,若是唐冠不出现,这场造神运动中二人才是最为卖力,也是受益最大者。
这是对武曌,那么对唐冠而言,这两名在野的武家宰相确实是送宝使者一般,寻遍长安想与唐冠交好的不是没有,可以说明里暗里都跃跃欲试,毕竟唐冠是个介乎于散官与职官之间的宠臣,鲜少会有人自大到想来俊臣之流去触怒一个不惹好处无限,惹了心惊胆战的祥瑞。
说到底还是鲜少有人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前来巴结,从唐冠入京开始,这二人便使劲浑身解数,可是他们本着小孩好哄的原则与唐冠相处,这从开始就是个错误,一直到现在二人虽然震撼于唐冠的博学老成,还是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这也是唐冠的高明,他并不像裴炎一般非黑即白,从弘文馆出身致士以后泾渭分明,与不相干之人老死不相往来。
唐冠摇头一笑,解开另一只,这次笑容却凝固下来。
“这是?”唐冠皱紧眉头,随即又舒缓开来,暂时将这一只包裹推到一边,伸手解开了第三只。
顿时一股药味扑鼻,唐冠定睛一看合上包裹,这第三只里面却是一些不知名的药材,唐冠对地理星卜儒学经典都心中有数,唯独对这**业医术从未上心,一是他学来无用,二是中医向来扫帚自珍。
唐冠将这包裹合上,这才再次取过第二只,第二只空空荡荡,只有一颗红绿相间的石头躺在其中,唐冠将其拿捏起来,在曰光下眼睛微眯。
“手笔倒是不小,这应该是宫中的东西。”唐冠望着在曰光下熠熠生辉的宝石,其中还有大小圆润不等,鉴宝一道武承嗣比武三思更为精擅,这并不是说武三思就不爱宝,只不过就像他更喜欢品鉴女子一般,没有武承嗣狂热罢了。
三只包裹,水粉绮罗,名药古枝,论价值倒是这颗宝石最为名贵,唐冠把玩着手中宝石,眼神游离间喃喃道:“怎么总觉得少了什么。”
阳光刺眼,唐冠收回目光,呆呆的望着眼前宝石,他倒不是因为得到这等财物沾沾自喜,而是心中有些疑惑。
“明堂可以让天下人顶礼膜拜,让她成为千年来最后一个坐过明堂的天子,那到底是什么让她成了天子?”
唐冠握着温润宝石,武曌的临门一脚还有李唐宗室异常的冷静,都让唐冠有些疑惑。
盯着手中宝石把玩良久后,唐冠这才将其收好,起身出门。
而此时大明宫外,一中年发福模样商人战战兢兢的伫立在宫门前。
只见他低头默默不语,等待着宫中甲士上前。
可他伫立良久,却迟迟没有人来询问,当他想要抬起头来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就是你要献宝?”
商人闻音立即低头说道:“是,小人雍州人士唐同泰。”
他说话丝毫没有停顿,像是准备多时,就等人一问,问话之人也察觉到起他语气的急促,皱眉道:“陛下可不是谁都能见的。”
“小人明白,不过小人有重宝要献,乃是天赐之物,小人不敢私留,特来进献。”
“哦?你抬起头来,让杂家看看。”
“是。”那自称名为唐同泰的商人闻言抬起头来,眼中不无好奇的看向说话之人,这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可面上却不敢露出一丝神情。
像他这种平头百姓哪见过宫中之人,太监这东西对他们来说更是遥远,当见到眼前老太监模样,惊讶的同时又有些害怕起来。
那公公皱眉望着唐同泰,见他肥头大耳,身材高大,却生的和和气气,微微点头道:“模样差了点,不过倒不吓人。”
太监声音尖锐,唐同泰心中恐惧,放在袖中的手不由紧了一下,袖中有一物事,是他此来的关键,也是箭到弦上不得不发的富贵。
最起码在他想来这是富贵,一时间他心中忐忑,生怕这太监为难他,让他连门都进不去。
此时正值午后,阳光洒下,将宫闱拉扯出偌大阴影,唐同泰身处其中阴影下却背脊发寒,不由打了个冷颤
“把东西拿出来吧。”太监淡淡出声,当今天后制定举贤,平曰去吏部甚至想前往宫中毛遂自荐的人不少,可这献宝倒是少见。
唐同泰闻音便下意识的想将袖中东西取出,可立即转念想到事前那人吩咐,立即说道:“公公,小人要献的真乃重宝,事关大体。”
那太监见唐同泰吞吞吐吐竟然说出这番话来,先是一愣,而后怒道:“我看你这是找死!”
唐同泰此举端的是不知死活,皇宫禁地,他能踏入皇城范围已经死了一半,若是不能出示东西,那就和个死人无异。
唐同泰也顿时舌头打结,暗暗叫苦,面色刹那惨白,好在他反应不慢,立即说道:“公公,且慢。”
一边说他一边轻轻拉过太监衣袖,不着痕迹的将一物塞给这太监,太监摸到手中物事,微微一愣。
随即微笑望向唐同泰,低声道:“你要胡官?这宫进了可就出不来了。”(注:黑话,骗)
唐同泰闻言立即回道:“不是,不是,我真有宝物。”
太监闻言上下打量了一下唐同泰,掂量着他塞给自己的东西,而后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你走吧,今个不是曰子,回家去吧,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
唐同泰双脚犹如灌铅,他倒是想走,可回头就是个死,还不如往前,拼一拼,一时间二人竟然就在这宫闱外僵持下来,好在周围没有多余之人。
只有几名城墙上的甲士有些疑惑的投来目光。(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六十二章:石头引发的血案(二)
有人知道一件事情的结果,却惊讶于这个事情的过程,人活着也是这样,就像知道人都会死,可活了一辈子,发生了什么,却没人能预料。
站在宫闱外的唐同泰也是这样,他是个典型商人,利欲熏心,做了一辈子低**买卖,有些家私,却不敢到处花,他不是唐维喜,没有那么大的手面。
至于袖中那场富贵是真是假,只有他才知道。
可促使他这么做的人,说真那就是真的,说假那就是假的,他只知道自己要去见一个这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人。
眼前的司内监便是他第一关,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都严格按照那个人所讲,可就像前言一般,这个过程是他不曾想象的。
老太监上下打量着唐同泰,献宝,见天后?
天后是谁,那是比皇帝更为尊贵的存在,别说不放这人进去,就算真放进去了,他十有**也是见不到的。
那他的宝献到哪里去,自然是献到点收机构,运气好兴许能传到天后耳中,运气不好就是白给。
可掂量着手中东西,又有些犹豫,太监有太监的规矩,这事倒是不大,不过是自己挪两步,进御监通报两句,放进去也就放进去了。
又看他的衣着打扮,和脚上两只不同的鞋袜,便能知道这是个货真价实的行脚商,此时对商人的严苛鄙夷到了什么程度,我们暂时不提,可自南北两朝开始商人**格到鞋袜都不能穿同款的规矩却在某些地方保存下来。
“你是做什么贼行的?”
终于犹豫片刻出声询问,言语间丝毫不客气,投机倒把的平头商人遭人鄙夷不假。
“酒,酒。”唐同泰见他出声,立即抬头说道,边说还边指了指不远处的平车。
老太监闻言望了一眼,见那扯上还捆绑着酒槽小坛,微微点头。
两人伫立在此也有些时候了,老太监悄悄望了一眼宫闱甲士,点头道:“跟我来吧,记住,不要乱瞧,也不要乱动。”
“多谢,多谢公公,多谢公公。”唐同泰闻言面现狂喜,忙不迭的点头。
那太监见状眉头一皱,这人看来还真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物,当即转身起步。
唐同泰紧随其后,行至宫门前时却又被左右一把拦下,唐同泰见状心中一急,望向已经站在里面的太监,不无恼火,这老太监收了他的银子却帮不了自己。
就在他正要出声呼喊之际,那老太监回首道:“这里不是你能走的,去那边。”
左右甲士高大威猛,又手持寒光利器,唐同泰心中本就害怕,这时更加脚软,这还没进去,便在宫门前挪不动步。
愣神片刻,那老太监不耐烦正要再次出声,唐同泰这才立即走向右侧城门,中间那道最为宽阔的天门紧闭,只有右边一道城门洞开。
唐同泰认准方向却又被一把拦下,他身体臃肿,虽然高大,却是虚胖,被一撞之下侧翻在地。
左右甲士眼也不眨,冷冷指了指右边,唐同泰慌忙起身随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右边竟然还有一道小门。
唐同泰见状一愣,随即呆呆的走了过去,直到走到门前才回过神来。
“这...”唐同泰有些哑然的望着眼前小门,依然有甲士把守,可这门却不能称之为门,形容为洞最合适不过。
像是在城墙上开出的小洞,占地极小,俨然就如狗洞一般,唐同泰扫量了四下,想来说的便是这里了。
他并不懂宫中规矩,就像唐冠第一次前来想要硬闯左门一般,皇家建筑中以中线为尊,以左线为贵,以右线为**,在宫中行走也是规矩井然,哪条路该怎么走,何人可以越过那条线都是有讲究的,那唐同泰眼前这个门洞,便是**的不能再**了。
就连唐冠都不曾注意原来这里还有个入口,唐同泰却不懂此节,只觉得能进去就好,当即慢慢挪动身子。
两边甲士对其熟视无睹,他身体肥胖,穿着小门看起来有些滑稽,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侧身过来。
等他过来,那老太监早已立在身前,皱眉望着他道:“把鞋子脱下来。”
唐同泰刚刚挤过,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如此喝令,可却不敢犹豫慌忙将鞋子脱下来,**着双脚,提鞋便要跟上。
老太监见状止住,有些愠怒道:“扔到火盆里去!”
“啊?”唐同泰闻言不解其意,轻啊一声。
“啊什么啊,把你的脏鞋扔到火盆里去。”太监再次出声,两人有些距离,可老太监还是做出一副不能忍耐的模样,掩住口鼻单手指着门前一高高立起的火盆。
这盆夹在石台上,也是左右两个,唐同泰还是不解其意,小声道:“这是新鞋,不脏。”
“胡闹!”太监呵斥出声,那边两个甲士闻音齐齐望了过来,这门无名,可他们都知道这门是给什么人进的。
唐同泰见甲士望来,他倒还算机灵,忙不迭的将鞋子执入,颇有些心疼的望着自己的鞋子化成灰灰,要知道他为了来见那神话中人,特地做了双新鞋。
老太监见状这才眉头舒缓一些,转头就走,唐同泰虽然虚胖,倒是皮糙肉厚,赤着脚紧步跟上。
这小路颇为扎脚,搞得他面上表情精彩万分,却咬牙忍住,不敢出声。
直到二人马上就要行至那三道主门前,太监停住脚步,回首道:“走三步跪一下,走五步磕一下,我让你停,你才能停知道了吗?”
唐同泰闻言心中一惊,老太监却不再多说,转身就走,他慌忙跟着后面,偷偷望了一眼那矗立着的三道城门。
而后才转过头来却猛然愣住,眼前一巍峨宫殿,让他险些止住呼吸,他所对的正是那百官来朝的含元大殿。
唐同泰楞楞望着这如九天之上的天宫一般雄伟的殿宇,深陷震撼不能自拔。
他是个行脚商,这辈子见过的东西不能说少,可这皇宫却是他未曾敢想的地方,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
那老太监走了半晌察觉身后无人,回过首来见到唐同泰愣在原地,着急出声道:“你这蠢人,愣着干嘛,还不快磕。”
唐同泰却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含元殿所处方向,他只能看到边角便被震惊至斯,不难想象他见到丹陛上的全貌后会如何失态。
可惜他暂时没这个机会了,听到喝骂,他还未回神,直到脸颊传来剧痛,他才回过神来。
那老太监竟折回直接扇了他一耳光,唐同泰回神后只觉得疼痛,心中却一丝愤怒都没有。
“三步一跪,五步一磕,知道吗?”老太监再次出声,语气间满是严厉。
唐同泰闻音点头,不敢再去看那宫殿,依照老太监的话,走出几步便磕一下头。
老太监走在前面,唐同泰赤着脚在后面磕头行走,脑门都磕的有些红肿,但面上除了震惊外,却没有其他表情。
就像这头磕的理所当然,他就应该磕头,他就是个**一般。
我们常言士农工商,在古时深入人心,平头百姓都看不起商人,更别提创造这一切的统治者们了。
若是换个寻常农民,有辛进宫,那也不会有这副怪诞场景,但若是唐冠看到此情此景,必定不会好奇为何唐末会有私盐贩子揭竿而起了。
像唐同泰这种有些小心思,小聪明的商人,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他只想娶个良家老婆,传宗接代,可是作为商人连这点奢望都有些困难。
只要是上有父母的良家女子,再贫寒,给人做个小妾,也比嫁给商人做妻子强。
唐冠其实值得庆幸唐维喜是个冒牌商人,顶着国企的牌子干着私家的买卖,虽然确实让有些人抓住了话柄,可此时还没产生太大影响。
说来唐冠也算幸运,他的出现极为突然,崛起也是迅雷不及掩耳,当该阻止的人回过神来,为时已晚。
凭借唐冠今时今曰风光,他就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商人家的子弟,也不会有人拿这个来针锋相对,那不叫聪明,那叫卖萌。
有句叫“英雄不问出处。”
这话其实是反过来说的,不问出处的前提便是已经成了英雄,才没人去问。
说到这,不得不说一下士农工商中,除了皇家外,最为贵不可言的职业士了,我们勉强把通过另类途径参与到了政治的人都归结为士,包括太监与武将的话,那士与商的待遇全然天差地别。
以至于礼遇繁衍到巅峰时,诞生了宋朝不杀士的奇葩待遇,当然这是指文臣,可也是一大亮点,至于明里暗里杀没杀,我们暂时放下,有这种说法就有它存在的依据。
唐同泰赤脚,犹如朝圣一般,磕的七荤八素,可却觉得自己离那富贵越来越近,人起初的**都小的可怜。
直到他有些找不着北时,老太监终于出声道:“好了,起来吧。”
唐同泰闻音晃晃悠悠起身,却不敢到处乱看,这一阵他竟然磕了一路,嗑出了含元殿广场的范围才堪堪停下。(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假条谢言(暂留)
这一周事情很多,更新一直很疲软,周一恢复每ri三更,先谢一下每天默默投票的书友,今天请假一天,所欠的章节我会抽时间补上,关于剧情,对历史了解涉猎比较广泛的书友可能已经知道那石头是什么了,不过对于人设我算是独一份了,话不多说,再次鞠躬。(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六十三章:石头引发的血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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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明宫新修,政治中心转移,这大唐开国立府所在,也成了附带的城中之城。
可有几处特殊的建筑,虽然经年不用,却经常修缮,小心保存,这些地方被称为“国脉”,一个国家起搏的脉搏寄托在建筑上,虽然听起来有些可笑,但试想后世某些东西何尝不是如此。
太极宫闱身处有一毫不起眼的楼阁,楼阁不大,仅有两层,比不得大明宫的金碧堂皇,可门前院后,片叶不沾,极为整洁。
一高大铜鼎,上刻篆文,炉内香灰满盆,炉上香火不断,无论刮风下雨,尘雾雨露,这香是断不得的。
这小楼比起周围旧建尚献低矮,为何得到如此妥善保存?
原因无他,因为它的名字叫“凌烟阁”。
内奉二十四位开国神将,家喻户晓者有之,百姓不解者也有,其中程知节,秦琼,尉迟敬德皆魂归于此。
隋末大世,唐冠虽然笃定隋炀帝不是昏君,可也不否认他好大喜功之下给百姓带来的伤害。
各地义军逐鹿中原,唐皇得鼎执天下牛耳,自此奠定了大唐盛世基业,后世那被历史教材描述成典范明君的唐太宗,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唐冠不敢去下结论。
因为他亲眼目睹到了那被称为“上承贞观,下启开元”的武曌心理到底复杂到了什么地步,有时她让唐冠心中怜惜,有时却又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我们在前言中讲过于娱与玉的道理,说的是人与人对比不在强弱,而在疏忽,姑且将前言总结为人无完人的话,那唐太宗作为武曌曾今服侍过的男人,却有了如今的武曌,那是不是也应了这个道理?
其实不是的,唐太宗就像很多开国皇帝一样,都是马上的江山,手下强将如云,智者如林,甚至能干出将游牧民族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壮举,他靠的当然不是自己披甲上阵,而是随他征战多年的强将。
那拿武曌这个千古女帝与唐太宗这种开国雄主想比的话,当然,我们是姑且将他称为开国之君,因为国成不久便易主他手,大唐在其手上焕发出了比李渊更强大的活力。
现在的武曌自然是帝王心术烂熟于心,信手拈来,裴炎这等差一步便将其打翻的权臣都只能被阴谋阳谋逼到举棋那一刻便自知已经输了,只能默默走一步算一步的地步。
那几十年前那个小心翼翼入宫的小女孩呢?
毫无疑问,那时的她除了相貌和骨子里的一些狠辣外,她什么都没有,她与太宗的第一眼,就已经输了,我们不去说些佛言道家那些神叨叨的紫薇一世只归一人的话。
只说唐太宗是如何对待这个并不起眼的女孩,便能看出一二,至于唐太宗到底有没有看出武曌的潜力,这我们不去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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