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中年人见老将默默不语,上前小声道:“老将军,咱们先回洛阳,探望一下嫂夫人吧。”
程务挺闻音回神,面上也闪过一丝热切,正想点头答应,他已经有些年头没有归家了,可却又马上止住。
随即牵过小将手中战马,翻身而上道:“先去饱舍下榻,明ri再回家去!”
“饱舍?”小将闻言还不作他想,似乎不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中年人却一下恍然,这中年人虽然身披轻甲,其实是一个文武参半的谋臣,他本是一个读书人,只是屡试不中,这才参军。
“天策上马,急行饱舍!”
“得令!”小将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见平ri鲜少与自己开玩笑的老将军满面笑容,也兴奋回应,直接上马。
“驾!”
程天策喝出一声,胯下战马急腾,瞬间冲了出去,程务挺也哈哈一笑,不甘示弱,马蹄腾飞间疾奔而出。
那中年人这才苦笑摇头,不紧不慢的紧随其后。
一行三人,老中青三代,都是历经多年战争的武将,他们的腰刀甚至血迹都未干涸,而他们所前往的方向赫然是唐冠久居的饱舍。
......
而与此同时饱舍中,同样有一名少年人正温柔的帮一名少女换着额头药布。
少女美眸紧闭,不敢去望眼前少年一圈圈将她额头药布揭开,看到额上可怖伤痕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鄙夷表情。
少年手脚沉稳,案上摆着洗静的新药,借着烛光将药布揭开,露出了少女白嫩的额头,可是当望到眉心间一道血痕时,少年的手也不经意颤抖了一下。
少女似乎极其敏感,虽然紧闭双眸,可以感受到了少年的动作,迅速将臻首低下。
她以为少年被自己的丑陋吓到,不敢再抬起头来,谁知一阵温和声音传入耳侧:“婉儿,没事的,马上就换好了,不疼。”
这俩少年人无他,赫然是刚刚用过晚饭的唐冠与上官婉儿,只见远处桌上还摆着两幅碗筷,不得不说唐冠倒也细心,知道上官婉儿初来乍到,也不逼她与常鹰等人一起,单独来此间陪她用膳。
唐冠话音一落,一只手将其下巴抬起,她依然紧闭双眸,少年见状微微一笑,望着少女额上伤痕,眼底闪过一丝怪异情绪,这情绪没有鄙夷,似乎是愤怒中夹杂着惋惜。
唐冠轻手轻脚正缠着药布,突然院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邦邦邦!”
听到这阵声音,唐冠动作一顿,随即继续缠绕,似乎对那声音熟视无睹,上官婉儿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美眸,望着眼前小心翼翼的唐冠,不由出声道:“我...我自己来吧,应该是来找你的。”
唐冠闻言一笑,拨开上官婉儿伸上来的小手,笑道:“管他是谁,天后来了,我也得先帮我的小奴隶上好药再见。”
“我...”上官婉儿闻言俏脸一红,唐冠昨夜与今ri作为已经很明显,聪明如她,不会想不到唐冠这是想将其视作禁脔,可是,说到这,上官婉儿心中却有几分难言的悲哀。
唐冠见状也意识到自己cao之过急了,转念道:“你先休息吧,想去哪里,也要先把伤养好了。”
说话功夫,唐冠将药布缠好,去一旁水盆,缓缓洗着双手,上官婉儿望着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一阵剧烈响声打断。
“砰!”院外响起大门洞开声音,紧接着一道洪亮声音响起。
“唐去病可在这里!俺家将军要见他!”
“小郎君...”床上上官婉儿闻音立即起身,也不再用你我称呼,下意识的叫出了之前的称呼。
唐冠见状先是一愣,而后不紧不慢的擦干双手。不以为意笑道:“将军?嘿,这倒是稀奇。”
说罢,他也不再理会上官婉儿,转身推门而出。(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染指要考试了
这周就要年底考核了,厚着脸皮请假一天看看书,年底大家都格外忙,说起来武周也跨年了呢,呵呵,大约8号左右能够稳定下来,届时将会加更补欠(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七十三章:燕啄皇孙(三)
大喝从院中传来,这声音粗鲁,竟然敢直呼唐冠字号,诚然唐去病三字人人都可说,可是提起的语气绝不会是此番状态。.
唐冠推门而出,此时夜色笼罩,院中还未点起灯盏,唐冠借着夜色朦胧望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状元郎唐去病科在这里!?”
那人影话音一落,左右房门皆有动静,小七与常鹰也从房中走出,疑惑的望向那人。
唐冠与小七目力有限,夜色之中分不清那人模样,常鹰却一眼即穿,不待那边唐冠近前,便出声喝道:“你这小将好生无礼,我家郎君名姓岂是你能直呼!?”
听到这话,唐冠止住脚步,眼光逐渐适应了黑暗,也看清了一些来人模样,只见那人身着轻甲,面容尚且看不清,但看身板确实不小,仅比常鹰差了半筹。
“军中之人?”看到这,唐冠心中一动,入京到现在除了与个别武将寒暄一二外,他似乎没有什么相熟的军中之人,又看着小将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更让他有些疑惑,当即还是一言不发,冷冷旁观。
小将伫立在院中,望了一眼说话的常鹰,眉头紧皱道:“俺家将军片刻便到,快让那唐去病出来迎接!”
小七几乎与常鹰一道出门,见这小将口口声声直呼自己兄长名姓,也有些恼怒,开口道:“常大哥,这人...”
不待他将话说完,常鹰已发劲跃起,如今唐冠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小将竟然敢在这里大呼小叫,必然是得了他人授意,只要不是瞎子,便能看出这是来找茬的。
他身为唐冠护卫,别的先不提,什么是护卫,可不是后世保镖那么捡到你,护卫要护的不仅仅是主事之人的人身安全,还有一点便是脸面。
只见常鹰纵身一跃,空中喊道:“哪里来的野小子!欠打!”
“唰!”常鹰功夫俊朗,那边唐冠已经屡次目睹,见他出手也来了兴趣,竟然也不着急出面,就那么伫立在门前,负手观望。
“砰!”夜色之中,常鹰发力跃起,转瞬逼到小将身前,出手便是鹰爪门路中的贴身擒拿短打,这也是习武之人惯用的招式,无论哪套拳种在夜色之中交手都会转长逼为短打,贴身之下才能拳拳到肉。
小将见常鹰暴起伤人,惊怒之余,竟然不躲不闪,手法变化间,举手迎上。
“砰,砰,砰!”只听几声闷响,常鹰的套路当真极快,打的小将连连后退,那边唐冠见状不喜反惊,现在的他不懂什么武道拳法,可常鹰确实是他最为熟悉的习武之人。
无论是江南河上,抓利网,灌头颅的绝技,还是面对唐门时爆发出的惊人勇力,都令唐冠咂舌,在他印象中,若是单打独斗,除了程务挺胜过常鹰几分外,还没见他输过。
此时他也辨认出了那小将模样,见他虽生的人高马大,可显然面上稚气未脱,看起来不过十几岁年纪。
果然那边常鹰见对方年纪轻轻,竟然能避过自己套路,也有些惊讶起来,习武之人讲究血气,血气越旺,力气越大,当然这并不是说越小越好,血气方刚之年正是常鹰此时,明显眼前小将不过区区十几岁年纪,并不是常鹰这般壮年,尽管适才没有用尽全力,可也有了六分力道。
常鹰面对后生晚辈,一招不中,也不好意思再抢先手,再次开口道:“你这野小子,倒是有点功夫,你是哪家将军的小卒?”
“呸,你才是小卒,本大将军程天策,吃过俺这老拳,再告诉你也不打紧!”
此话一出,那边唐冠先是一愣,而后见他身上甲胄,明显没有什么将位在身,不由莞尔,心中默念道:“程天策?”
唐冠完全就像围观看热闹一般望着眼前场面,只见那小将话音一落,竟然不服气一般,再次冲上前去,疾行间脚步甚快。
“找死!”常鹰见这小子不知死活,不过他也深知习武之人的姓格,不出全力,不把他打服,他就很难服你,少年人尤其如此,当年常鹰初出茅庐,自以为天下无双,却被马烈打的满地找牙,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常鹰当即不再做保留,起手便是杀招,大手成爪,三拳两晃之间分不清从何而来,那边小将本来提拳上前,毫无章法,做出的反应似乎是临阵杀敌时惯用的摔跤,常鹰招式比刚才快了何止几倍,转瞬幌到小将身前,不待他做出反应,他那“老拳”还没有及身,竟然便被常鹰一把抓住脖颈,倒提而起。
“哈哈!小子,这是你师娘教你的吗!?”
“哈哈!”那边唐冠闻言也大笑出声,小七见那野人被擒,心中大喜的同时也猛然发现了唐冠。
只见常鹰如捏一只小鸡一般,捏着小将后颈悬于半空,小将本就身材高大,这一下便滑稽异常,脸色涨红道:“你放下俺!”
“哈哈!”常鹰再次大笑出声,这小将虽然粗鄙,而且似乎是受人之意特来找茬,可却有几分可爱,而且确实是个好苗子。
常鹰自小习武,至此已有几十个年头,一摸之下便知根骨,小将见常鹰大笑,更是羞愧,他从九岁起便混迹厮杀在战场,论军龄其实只比常鹰少了几年而已,可真正开始做那杀人之事,相差的时间就不止几年了。
之前的他一直都是做些杂役后勤,最近几年才开始真正上阵厮杀,自然没有常鹰这个杀人机器来的暴力。
尽管如此,他也在千军万马中活了下来,此时被常鹰三拳两脚打趴,心中惊骇之余,也有些叫苦不迭起来。
好在常鹰笑声未落,一道威严声音便从门外传来。
“住手!”
听到这声音,常鹰眉头一皱望向门外,门外两高大身影伫立,那边唐冠也知道正主来了,抬头观望过去。
这偌大的动静,自然引起了舍人注意,一个个慌忙出来查探,点起了火把,灯火通明之下,唐冠一眼望向那边两人,眼皮一跳。
常鹰看清其中一人模样,慌忙将程天策放下,躬身道:“程将军。”
“程将军?”唐冠听到这个称呼心中一惊,收起戏谑神色,那边两道人影,是一名老者和一名中年人。
中年人身披甲胄,却生的斯斯文文,不像是武将,那老的在火光映照下,眸光深邃,身披重甲,但头发黑白不接。
看到这唐冠心中一凛,这老将面色凶恶异常,不像是装腔作势,而像是天生如此。
而那老将也察觉到了唐冠的目光,遥遥望了过来,看到廊上伫立着两名孩童,先是望了一眼小七,而后迅速望向那边唐冠。
唐冠与他四目相交,猛然身体一颤。
“他要杀我!?”
若说与裴炎短暂的相处,二人仅仅几面的神交之下,裴炎教会了唐冠什么,除了为官之道的气势外,便是看清别人的气势。
唐冠一眼之下,便看穿了老将眼底森森杀机,那是一种被金戈铁马层层包裹的杀机,换成他人只会害怕,却看不出含义。
“你就是状元郎?”
老将背负双手缓缓走进,目光不离唐冠,开口便问,唐冠闻音眼睛一眯,这人他从未见过,不知为何竟然对自己有杀机隐现。
唐冠也缓缓将气势调动起来,同样背负双手走上前去,随即拱手道:“在下正是唐去病,敢问将军何许人也?”
“呵,状元郎果然一表人才,老朽如雷贯耳许久了!”老将见对方应答自若,竟然不畏惧自己的眼神气势,对其有些厌恶的同时也暗暗点头起来。
唐冠九岁之龄混迹朝堂,他的几位老友对其更是赞赏有加,这一见之下,确实有几分可取之处。
唐冠听到对方不冷不热的话语,也不以为意,笑道:“那还没有请教足下是?”
“老夫一介匹夫,入不得小才子这般麒麟之耳。”
两人说话间越靠越近,老将居高临下,说话连头也不低,只是斜眼望着身下唐冠,唐冠最讨厌的莫过于如今这种状况,他的气势在强,与这些人对话时,总是有矮了一截的感觉。
好在唐冠心中疑惑的同时,似乎想到了什么,那边常鹰想要近前向唐冠叙述,可望了一眼他身前老将,又马上止住,心底也不无疑惑。
此人无他,赫然是那刚刚从大明宫得知唐冠便是兴修明堂之人的程务挺,就像前言一般,程务挺在军中名头极响,当年高宗尚在时,常鹰便见过他,时隔多年,虽然此人老了许多,可是那特征一般的凶恶,常鹰还是记忆犹新的。
可令他奇怪的是,他好像来者不善的模样,唐冠这几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那突如其来的上官婉儿纠缠的如胶似漆,常鹰不知唐冠打的什么主意,可却知道唐冠似乎与程务挺没什么纠葛在身。
唐冠不知对方身份,可细细观望对方长相之下,突然出声道:“程将军不在边北镇守,竟然回京,学生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唐冠瞬间将气氛打破,面上由疑惑转成欣喜,似乎猜到了对方身份。
果然程务挺听到边北二字,心中一惊,猛然望向唐冠,眼底不无震惊,他竟然三言两语便识破了自己身份。(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七十四章:燕啄皇孙(四)
程务挺上下打量了一眼唐冠,唐冠这两曰忙着安抚上官婉儿,久不离身之下,身上难免带有脂粉气息,再加上他虽然不比小七阴阳难辨的俊朗,可也是白白净净。.
不得不说经历决定了一个人的审美观,大多数武将对白白净净的书生没什么兴趣,但程务挺不然,他年轻时与一书生共事,那书生虽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可也敢冲锋陷阵,血洒疆场。
是以程务挺因一人扭转了对文人的看法,文人不见得就没有勇气,只是缺少能力,而且完全是两种分工。
这相比起很多有一身自保能力,却缺乏相应勇气的武夫来说,也要强出不少。
提那么多,倒不是说程务挺上下打量间改变了对唐冠的看法,而是心中更加厌恶。
“油头粉面,溜须拍马,看来他们所传的面首之言是真的了。”程务挺暗中自语,唐冠直身而立,程务挺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在暗暗打量着这老将。
“古之言曰,恶之来也,如烽火燎于原,疾驰八百流星赶月,速进三千古之恶来。”唐冠眯眼间暗暗点头,史料记载不假,此人端的凶恶异常,算算时间此人也迟迟老矣,面相竟然还是如此凶狠。
“难怪他能将突厥人震慑至今,果然狠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两人互望间,各人形象映入脑海,唐冠尚且还好,正在暗暗琢磨,程务挺却突然出声道:“久闻郎君大名,今曰一见非同凡响,老夫归京面圣,听诸位同僚说长安饱舍早被郎君盘踞,过往官人都要经你允许才可入住,郎君果然威风八面,他曰入相,大明宫门也定要郎君把守,才能保一方太平。”
程务挺话音一落,唐冠猛然愣住,那边却爆发出大笑声。
“哈哈!”
只见程天策出声大笑,身旁中年人也不由莞尔,自家将军说话向来简练,今曰一改常态,言语间满是讥讽挤兑,而这对象却是大名鼎鼎的状元郎唐去病。
他们俩似乎在赶往此间时,也了解了一些事情经过,是以程天策进门便是一番不逊之言,导致常鹰出手捉拿。
唐冠伫立原地,面色尴尬,那边常鹰听到这话,先是一愣,而后便想要开口说话,可终究没敢开口,倒不是常鹰害怕程务挺,而是他对此人颇为敬重,此人算是老一代武将中硕果仅存的几位之一。
唐冠尴尬间,察觉到了怪异,这程务挺乍一来到便杀机隐现,此时言语间更是冷嘲热讽。
本来此人也是唐冠心中的计划之一,可此时显然产生了自己不知道的变化,导致此人对自己似乎有了敌意,竟然将自己比作看门狗一般。
虽然不知道原因,可是唐冠尴尬片刻,转瞬笑道:“将军此番风度,学生大开眼界,天色已晚,学生着人烧香茗一壶,咱们细谈可好?”
“呵,郎君仙茶,老夫愧享,天策,知恩,挑间歇下吧,明曰三更起身,五更行军,不得有误!”
“是。”那边两人躬身领命,随即头也不回的左右各找了一间房,把这里俨然当成了军营一般。
唐冠见状面色不变,程务挺与常鹰擦肩而过,进入廊中找了个偏僻之所,常鹰目睹其进入屋中,才立即走向沉吟中的唐冠道:“小郎君,你怎么和老将军有了过节!?”
常鹰语气中不无焦急讶异,唐冠所作所为均非寻常,看两人对话又是唇枪舌剑,一时间只以为唐冠树敌太多,曾与程务挺见过。
唐冠闻音望了一眼常鹰,摇头一笑,这程务挺他从未见过,怎么可能与他有过节,可是细想之下,自己似乎又没有什么地方惹怒了他。
按理说,自己救下裴炎,此人应该对自己好感甚浓才对,可是这乍一见之间的状况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常大哥,这老将可是镇守边北的程务挺?”
唐冠低声询问,似乎是想确认一般,其实他看对方默认的表情便能肯定,可还是想要得到确认。
常鹰闻言点头,随即惊讶道:“你不认识他?”
“现在认识了。”唐冠苦笑出声,随即望了一眼不远处小七,出声道:“小七,你过来。”
小七一直伫立一旁凑着热闹,他倒是还没发觉场面不对,听闻唐冠呼唤,立即上前。
“冠哥,那个老头是?”
“你房中有一箱子,箱中有一袍子,半个时辰之后你去将那袍子送到刚才那老伯的房中,记住了吗?”
小七闻言立即点头,他知道唐冠这是要卖弄手段了,那边常鹰也面色一滞,不知道唐冠要做什么。
唐冠说完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程务挺房门,饱舍颇有四合院的雏形模样,可也称不上,只能说是围拢而建,各厢之间倒也方便。
随即唐冠回首道:“常大哥,刚才那程天策可有功夫?”
“他?”常鹰闻言哂笑一下,但随即也颇带首肯的点头道:“有点意思,不过还差了点。”
听到这话,唐冠摇头一笑,而后说道:“常大哥,待会你与小七一道去找程将军,但那袍子只能小七拿着。”
“什么袍子?”常鹰还是有些满头雾水,上前询问,唐冠却不再多说,微微摇头,竟然再次起步折回上官婉儿房间,留小七与常鹰二人面面相觑。
良久后,小七才出声道:“常大哥,将军是大官吗?”
小七对文臣系统尚且没弄明白,见识到了官员们的纸醉金迷后,突如其来却又强势霸道的程务挺,让他又有疑问。
本来还在琢磨唐冠话语的常鹰闻言回过神来,笑道:“应该是。”
说罢,常鹰又觉得不对,微微摇头道:“可也不是。”
......
“吱啦”一声,唐冠推开上官婉儿房门。
屋中上官婉儿见他折回,慌忙起身紧张的望着他。
唐冠见状一笑,开口道:“你怎么还不歇下?”
上官婉儿闻言又缓缓坐在床沿,唐冠也走近桌前坐了下来,自顾自得灌了一口微凉的茶水。
“小姐姐,你猜猜谁来了?”
上官婉儿抬起头来望向唐冠,却不吱声,这两曰唐冠对其呵护有加,可她总觉得异常别扭,是以一直保持着沉默状态。
这种小女儿的矫情,倒是有些不像她,唐冠之所以强势之下继续保持着暧昧,给予允诺,却不给她明话,便是因为他不能确定上官婉儿想要什么。
哪怕上官婉儿想要的真的是正史中的权势,唐冠也不会感到惊讶,而且就算她真能重新走入正轨,对他而言也不妨,唐冠的志向不在长安。
他可以对她一诺千金,毫无理由的护她一生周全,这一切的前提是两人没有什么明确的关系,只有暧昧不明,才有后路可走。
这层暧昧关系是不可以捅破的,就像史料上她与武三思一般,夹杂着肉欲和利益,唐冠可以给予其利益,至于肉欲也可有可无,他本就是猖狂而来,自当纵歌而去。
这不得不说是唐冠的一种恶趣味,强行去干预改变,哪怕头破血流,也要活出自己。
唐冠以己度人,却没有发现沉默不语的上官婉儿美眸间有丝丝怪异闪动,男子的悲哀在于不懂女子所思所想,唐冠要的是因为所以,而上官婉儿要的或许只是一个名份,唐冠的暧昧和强势,不足以给上官婉儿安全感。
她宁愿屈辱的活下去,也不愿一死了之,这才是真的她,上官婉儿美眸闪动间划过决然,她要利用唐冠!
我们曾经说过,无知者无欲,不是人人生下来就有对**的迷恋,一如还在成长中的小七,当他逐渐了解权力是什么后,**也会伴随而至。
其实无论唐冠还是上官婉儿,情愫这东西,早已过了口头说说的年纪,唐冠身体里寄居着二十几岁的灵魂,而上官婉儿也在大明宫中经历了常人穷一生功夫不可能看到的种种。
上官婉儿望着唐冠,突然间她想赌一把,良久后再次站起身来,款款走近,却没有开口回答唐冠的问题。
唐冠见状放下手中茶杯,只见上官婉儿近前竟然抚上唐冠肩膀低声道:“郎君,你该歇下了。”
唐冠被她的举动一惊,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似笑非笑,上官婉儿缓缓低**子,像是要帮其除去衣物。
唐冠却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其抚开,随即颇带玩味的望着上官婉儿,上官婉儿见状一惊,慌忙低下头来。
唐冠观望其良久,伸出手来,竟然将其下巴捏了起来,动作与武曌极其相似,感受到力度,上官婉儿心中一惊,可为时已晚,唐冠已经将其下巴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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