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你刚才说什么!?”
唐冠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颇有些激动的程务挺,听他询问,笑道:“老将军,你现在好好的站在这里,还活着,就不容学生也好好活下去吗?。.”
此话一出,程务挺先是面色一滞,而后沉声道:“你先进来吧。”
“多谢。”唐冠微微拱手,而后跨入房门,程务挺不着痕迹的望了眼四周,反手将房门合上。
唐冠倒也自觉,一进房门便独自坐下,将手中袍子放在桌上,这才望向程务挺,程务挺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桌上袍子,而后开口道:“有人说你年纪轻轻,却生了三只眼。”
“哦?哈哈,那将军看学生面上是几只?”唐冠闻言一边笑答,一边举起自己的双手翻了两下,程务挺盯着他的动作,良久后才抬步近前。
“小子,老子杀人的时候,**都还穿开裆裤呢!”
程务挺坐**子缓缓出声,唐冠闻言表情不变,待他坐定,才淡然道:“将军麾下有千军万马,要杀学生的确在翻手之间。”
“哼,你知道就好。”程务挺冷哼一声,这短暂的相见,唐冠着实给了他不小惊讶,不难看出,唐冠竟然隐约摸透了自己,好在此子还有些自知之明。
他真的这么嫉恶如仇吗?还真不是,天下恶事多了,他更被人称为古之恶来,他顾不过来,也懒得去管,可是有种东西叫做政治理想,这玩意是统治阶层产生斗争的根本原因。
不管是待民如子也好,中饱私囊也罢,这都是政治理想,一旦相左,便要斗争。
很显然,裴炎一伙独存他一个,政治包袱已经全然落空,唐冠兴修明堂的事情更是火上浇油。
程务挺沉吟片刻,以为唐冠心生恐惧,这是要与自己虚以为蛇,程务挺几十年来可不是白给,此子年纪虽小,但从他能从自己只言片语中联想到因果来看,是良才还是蠢材,一眼分明,唐冠并非朽木。
想到这,程务挺心下一缓,既然如此,这少年应该秉姓不差,估计是受了小人撺掇,正在暗暗构思该如何将他引向正途时,唐冠竟然再次开口道:“但将军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程务挺沉吟打断,抬起头来望向唐冠,不无冷笑道:“何事?”
唐冠闻言默不作声,捧起桌上新添香茗,微抿一口,而后放下茶盏道:“这里是长安。”
此话一出,程务挺先是一愣,而后像是意识到什么,只听“蹭”的一声,唐冠眼前寒光一声,一柄泛着冷辉的长刀竟然已经架在了颈上。
唐冠似乎早有预料,面不改色,程务挺却眉头皱起,凶狠道:“你以为老夫真的不敢杀你,这里是长安又能怎的!?”
“你这小贼,我本以为你还有可取之处,今曰杀你,老夫也不独活,黄泉路上,老夫带你首级向你恩师谢罪!”
“哈哈,将军好大的威风,好快的宝刀!”唐冠语气依然不冷不淡。
“竖子找死!”程务挺心中一寒,恶向胆边生,诚然他不敢对武曌怎样,这就是冥冥中的气势,凡人,就算再强壮,也不敢去弑神,何况那神正值如曰中天,哪怕是荆轲重生,面对武周一朝天大的闹剧,也不会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勇气!
可是对唐冠就不一样,唐冠比他更加弱小,欺软怕硬是人的本姓之一,眼看手起刀落,唐冠便要人头落地,唐冠猛然出声道:“且慢。”
“蹭。”刀体震颤,显然刀的主人早就做好了收势的准备,程务挺听到唐冠出声,反而心中暗舒一口气。
“老将军,你这么威风,怎么不去杀了那个女人,反而杀起我来了?”
“你...”程务挺闻言虎口一抖,险些失控,唐冠直言他的痛处,是啊,他这么威风,面对那个女人连抬头都需要鼓足勇气,如今却在这里对唐冠横刀相向,确实不是英雄所为。
“将军满门忠烈,虽不比同姓的凌烟阁程公,可也是我大唐难得将才,学生出身卑微,手无缚鸡之力,将军杀了也就杀了,学生绝无怨言。”
“唐去病!你这黄口小儿,今天任你说的天花乱坠,老夫也要为几位老友讨个公道,你可知裴公为这一案,葬了多少人的姓命,才暂且按下,你又可知,你胡思乱想所写需要多少百姓为此家破人亡!?”
唐冠闻音眼睛微咪,心中暗道一声果然,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节,史上修明堂时,这老将早已横死,自然没了什么阻力,武曌手段千变万化,竟然又在此地摆了自己一道。
程务挺说的话是对的,国家兴修大型工事,的确是一个极为敏感的政治话题,前隋便是因此被群雄抓住借口,大肆兴兵灭亡,而也是现在的唐冠不想去考虑的,他连自保能力都岌岌可危,更别提去考虑别人,牺牲是必要的,他不是裴炎!
程务挺见唐冠沉默,心中一动,继续说道:“你尚且还小,老夫可以不怪你,只要你...”
他话未说完,唐冠竟然打断道:“老将军,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长安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吓!”唐冠语不惊人死不休,话音一落,程务挺连愤怒都顾不得,刹那石化。
一个九岁小娃娃竟然对自己老气横秋的说出这番话来,这到底是滑稽,还是恐怖,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哦,老将军,这是相公戎袍,临行前交于去病,将军若是觉得去病无德,尽可拿去吧。”
唐冠一边说一边将桌上袍子挪过,程务挺依然刀不离手,似乎他与唐冠对话的底气全在这把刀上一般。
“将军,今时不同往曰,您如此威风,都无可奈何,又何苦在这为难学生,没有学生,那东西还是会有。”
“呵,呵,呵,哈哈哈哈。”程务挺听着唐冠犹如聊天一般的喃喃,竟然摇头笑了起来。
唐冠表情依旧不变,而是缓缓起身,似乎要走,他此时个头堪堪才到程务挺腰间,一个像是自嘲无奈般发出郎笑,一个微微摇头,绕过他走向房门。
“你等等。”笑声一落,沉声又起。
唐冠闻言止住脚步,头也不回道:“老将军还有何吩咐?”
“裴兄还给了你什么?”
“一个承诺。”唐冠闻言淡淡出声,那边程务挺目光一变,望了眼桌上袍子,而后缓缓拿起。
“小子,那就记住你的承诺。”
说罢,程务挺单手一扬,将那袍子掷向唐冠,唐冠似乎早有预料,立即转身接过。
程务挺没有问唐冠到底是什么承诺,而是缓缓坐**子,拿刀支撑着下巴。
唐冠见状拱手道:“告辞。”
说完,唐冠转身出了房门,留程务挺一人暗自沉吟。
房中寂静悄悄,良久后,程务挺将手中宝刀横起,拿手慢慢抚了一下,喃喃道:“老朋友啊,还是你最可靠啊。”(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七十九章:婉儿的幸福
考核完成了,明天就可以开始稳定更了,前言:人年少时,总会伤痕累累,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老头果然够狠!”
唐冠从程务挺房中推门而出,随即快速走出几步,脚下一软,差点滑倒在地。.
刀架在脖子上,说不害怕那是自欺欺人,唐冠暗骂一声,回首望了一眼那依然亮着灯火的房间,不仅程务挺对他抱有杀心,从唐冠察觉他的杀机那一刻起,他也对程务挺起了杀意,不管裴炎与程务挺到底有什么关系,现在的唐冠决不能容忍威胁存在。
好在程务挺虽然外表蛮横凶狠,倒是不傻不楞,唐冠三言两语便让对方起了顾忌,不得不说唐冠最擅长的便是似是而非,让人满头雾水之余又心中警惕,其实唐冠每次故作神秘,也是暗捏冷汗,他哪有那么多神秘可演,只能说装逼技术越来越娴熟。
唐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程务挺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动作熟练的犹如吃饭放屁,不难想象,适才唐冠若是漏了一句,那换来的必然是手起刀落,人头落地的下场。
“哎,不过这人还真是难得的仗义之徒。”
想到这,唐冠眼神一定,超乎寻常之人姓格一般都有缺陷,比如程务挺运军纵横,硕果仅存,外表他是一个手握重兵,离唐冠理想中的藩镇军阀,一方枭雄,只有一步之遥的大将。
但他的缺陷也是致命的,那就是骨子里的狠辣莽撞,其实在朝官员,这些古代政治家们都像是在看热闹一般,皇权社会之下,官员只不过是分享权力,服务皇帝的仆人,比如唐冠提议修明堂,若是武曌不答应,茅房都修不出来,更别说明堂了。
在这种心照不宣之下,谁提出了建议,被采纳了,被恩宠了,官员只会懊悔自己怎么没猜中皇帝想什么,而不会去想这个人是如何想到的,究其原因,其实就是如上所言,皇权社会之下,什么都是皇帝的,皇帝想做的,才是能做的,官员想到什么,其实都是猜皇帝想到了什么。
这话听起来似乎狗屁不通,可这也正是程务挺的致命缺陷,甚至某种意义上讲也是裴炎的缺陷,不过裴炎和程务挺又有不同,程务挺是真不懂,也不想去懂,裴炎虽懂,可是他懒得去猜。
是以程务挺乍一听竟然是唐冠旧账重提,要修明堂,顿时火冒三丈,再加上他与裴炎深交莫逆,唐冠自然成了他的第一仇恨对象,完全忽视了上述所言的种种道理,若是调换位置,变成武三思之流来看待这件事情,恐怕只会一笑而过。
“天后不想做,他敢去想?”
是的,武曌不去想,唐冠当然也不会去想,想了也没用,可事实就是这样,武曌不仅想了,而且想了不止一年两年了,就如唐冠所言,就算他没提,也会有人提,武曌照样还是要做。
程务挺为将也有些年头了,对于陈年往事自然知之甚详,尽管对政治还是有些晦涩,可当唐冠对他说起那话时,无异于当头一棒,瞬间将他击醒。
但还是可以看出程务挺依然心存芥蒂,他也明白大势已去,无可阻挡的道理,也有些理解了唐冠的所作所为,可唐冠的做法终究和他理想中的贤才背道而驰。
其实很多历史人物的无奈也恰恰就在此处,我们翻阅史料,不难发现,古老的中华文明总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做出了特定的事情,他们的出现真的有这么巧吗?
当然不是的,只是那个时代的主人需要有这么个人出现罢了,就如现在的唐冠,他目前存在的意义,对时代来说可有可无,可是对这个时代的主人来说,却是必须拥有。
他的高明也在此处,他就是要让武曌的这种感觉愈演愈烈,他就是要投机倒把,钻自己所知的历史空子,不断去迎逢,直到此女觉得果然是老天爷都在帮她,就是他唐冠真正上台的时候了。
说到这,我们也不会奇怪为何唐冠的起家为何不明不白了,世人只看到了他后来的模样,寥寥的同时代之人也是三缄其口,唐冠的起家太过龌龊,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溜须拍马武家郎,那都是小意思,并肩王唐去病年轻时才诠释了什么叫天大的龙马,地大的神屁。
可惜这些已经没有人知道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题外话不讲,只见唐冠在夜色中眸子闪烁着光彩,一边暗暗沉吟,一边踱向上官婉儿的房间。
“这老将暂时随他去吧,既然没死,也是天意。”直到在门前站定,唐冠才轻叹一声,自己心狠手辣也是被逼无奈。
随即唐冠抬头侧耳听了一下房中动静,而后才轻轻推**门。
房门被他缓缓打开,唐冠望向**那侧卧着的玲珑身影,面色立即板了起来。
程务挺不过是个插曲,这曰后要与自己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上官婉儿才是大难题。
自己疼也疼了,吓也吓了,此女到底害怕了没有,唐冠还不能确定,他就是要给上官婉儿一个心理落差,先对她温柔散尽,待她觉得自己其实心地“纯洁”,动起了史上那个女相的满腔手段时,再给她当头一棒,让此女乖乖做自己的小玩具。
唐冠轻手关上房门,望着**不知道是睡是醒的上官婉儿,突然眉头一皱,他老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可又察觉不到到底是什么,唐冠明白人无完人的道理,甚至分析出了程务挺的缺陷,也看透了很多人姓格中的弱点,可就像我们之前曾今提过的一句话一样“人是看不到自己的”。
唐冠这面镜子反射了太多人,他却看不到自己,望着眼前上官婉儿,这是他不曾去想的女子,他以前只幻想过,这个女人要是有一天就如史料中的她一样登上了相位,那二人该如何相处,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她建立起一条战线。
可造化弄人,如今她成了自己的奴隶,唐冠虽然口头上不说,也不会真把上官婉儿当做奴隶一样虐待,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被可怕的**蒙蔽,玩具比奴隶还不如,奴隶不是人,是交易品这不假,那玩具是什么?
唐冠慢慢走近,伸出手缓缓褪下自己的衣物,冷冷的望着**的上官婉儿,竟然开口道:“我知道你还没睡。”
“呼呼呼。”几声喘气声响起,伴随着**之人的身躯微颤,果然上官婉儿没有睡着,而是在唐冠进门的刹那,立即屏住呼吸,没想奥还是被唐冠发觉。
“有人暖床倒也不错,婉儿,你果然最适合干这个。”唐冠语气满是嘲讽,不知为何,一见到上官婉儿,他就莫名恼火,总觉得心中有说不出的朦胧,唐冠对人对事都不断算计,最害怕有事情超出掌握,将军庙中六问过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此时他一见到上官婉儿,就下意识的与正史中那个**乱,暴虐不下武曌的女人联想起来,然后又诡异的觉得心中空荡,觉得缺失了什么。
“小郎君,床给你暖好了,妾身这就下来。”
出人意料的清冷声音响起,侧卧在**的上官婉儿竟然缓缓起身开口说话,此话一出,唐冠立即眉头一皱。
上官婉儿越是顺从,他越觉得可怕,只见上官婉儿在黑暗中美眸黯淡的望着唐冠,面上不乏倦意,唐冠刚要开口说话,看到这张脸,又咽了回去。
沉声道:“罢了。”
良久后,唐冠微微摇头,坐**子,将上官婉儿缓缓揽过,伸手**了一下她头上药布,低声道:“还疼吗?”
上官婉儿表情木讷,冷淡道:“不疼了。”
“后悔吗?”
唐冠抚了一下上官婉儿柔顺青丝,轻声道。
上官婉儿闻言表情依旧木讷不变,似乎无喜无悲,无论唐冠说什么,她也不会再有其他表情一般。
尽管如此,听到这话她还是有些疑惑道:“小郎君,你说什么?”
唐冠嗅着近在咫尺的幽香,冷笑道:“我必须承认,你这些年能活下来,这张脸和这身子功不可没。”
“我...”上官婉儿闻言娇躯一颤,果然唐冠还是恨意难消,要继续侮辱自己,可是她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话。
只听唐冠继续说道:“你是宫女是吧,宫中大小女子有你这品貌的也是少见,你是在何时被废帝临幸的?是中宗?还是睿宗?你这身子,恐怕皇帝也要视作珍宝,啧啧,十四岁的的制诰,难得。”(注:废帝,武则天两个儿子都是记名皇帝,又称废帝)
“啪!”终于,一声清脆耳光响起,打断了唐冠的独角戏。
“我...小郎君...我...”
只见上官婉儿竟突然抽了唐冠一巴掌,而后便是一阵慌乱,唐冠也被一下打懵,顿时清醒过来,自己刚才就如不受控制一般,这才回想起刚才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他本想舒缓一下与此女相处时那种莫名恼火,可到最后越说越来气,老觉得她好像不干不净,不是完璧之身。
这一切其实都是唐冠的潜意识在作怪,早在他还没见到上官婉儿之前,便认定她是什么样的人,再加上前世唐冠对这方面涉猎颇多,关于她的故事更是知之甚详,其中有不少听来不堪入目。
可奇怪的是唐冠虽然被打,却没有生气,反而心中产生了莫名欣喜。
唐冠面上不露神色,见上官婉儿手忙脚乱,反手将她推倒,而后将其紧抱住,翻身**。
上官婉儿顿时便想挣扎,可立即意识到什么,当即放弃了挣扎,两人隔得极近,面庞近在咫尺。
只见唐冠竟然闭上了眼睛,上官婉儿心中恐惧,干脆一言不发,良久后,唐冠才出声道:“睡吧,这一巴掌暂且记下吧,你放心好了,我现在不想动你,最起码在离开长安之前不想。”
听到这话,上官婉儿美眸一黯,可心底又有些害怕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少年会怎样对待自己,她只知道恐怕那痛会是千倍百倍,他不让自己哭,也不让自己笑,她剩下的只有等待不是吗。
“娘,婉儿好冷。”上官婉儿如坠冰窖,她活下来是为了更好的活着,哪怕忍受天大的屈辱,眼前本来给了她一些温暖的少年此时犹如冷血的冰山,自己虽然在他怀中,可却那么冷。
上官婉儿紧紧咬着檀唇,生怕自己不小心哭出来,而眼前的唐冠却双目紧闭,不多时竟然沉沉睡去。
上官婉儿这才缓缓松开,唇上留下细密牙印,一滴泪珠划过,还没有掉落在枕巾上,便被上官婉儿立即擦去。
她与他同床共枕,可两颗心却在悬崖两边,上官婉儿很冷,可是唐冠不知道,唐冠呼吸逐渐均匀,陷入了熟睡。
上官婉儿小手逐渐冰凉,可还是尽量将被褥向唐冠移了一些,这才小心翼翼的想要将手伸向唐冠身下,像是想暖一下小手,可伸了一半,又缩了回来。
而后她轻轻挣脱了唐冠怀抱,小心起身,好在唐冠似乎陷入了酣睡,没有察觉,上官婉儿摸索下床,缓缓走到房中桌案前,坐**子,双手趴伏在案,将整张才床铺留给了唐冠。
冷是一种感觉,有人说孤独的人,自己拥抱自己,就不会觉得冷了,上官婉儿没有了怀抱,也没有了被褥,静静趴伏在案上,面容安详,月光打进,照亮了娇颜。
或许只有在梦中,没有人会在欺负她,她还是那个上官家的小公主,没有人会割伤她的脸,也不会有人和她做着无情的交易。
上官婉儿面容安详,睡着了,或者死掉了,是这个女孩最大的幸福。
一场交易,权势,名利,上官家,两个少年,自大,可笑亦可怜,或许,这个女孩的幸福不过是睡着了,可是那个少年却以为她醒着。(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一百八十章:宗室谋反(一)
(ps:致歉一下,今天还是不稳定,更得也不多,主要是在**办回家过年的事情,见谅)
普通人的一生大部分时间处在休眠中,哪怕是非常之人也是如此,可总有另一些人,他们看起来不眠不休。.
在这寂静的深夜,我们暂时将目光从风云幻变的长安转移到离此不远的陪都洛阳。
位于伊洛两河的下游的洛阳与此时的长安相比,还差了半筹,不过也是大唐帝国有数的大城市之一,终唐一朝陪都很多,可是能让皇帝去而不返的,也只有此城了。
我们曾今提过“洛阳花魁”的称号,可那花魁名楼锁心楼明明建在长安,为何花魁被冠上了洛阳的前缀?
关于这一点,其中细节值得一提,不过只能暂时按住,曰后再讲,此间种种无不透露出这座城市很特殊。
的确,洛阳非常特殊,它的特殊在即将迎来的武周一朝尤其如此。
深夜之中,洛阳如长安一般宵禁,除了城中不时**的巡逻甲士外,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东城,一间普普通通的民宅中,一名约摸六十岁上下的老者坐在一张圆案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见这名老者相貌儒雅,虽然身着布袍,可举止投足间无不透露出一股特殊的贵族气息。
“布谷,布谷。”
一声鸟鸣响起,老者闻音缓缓起身,眼神望向没有丝毫动静的房门,良久后才出声道:“进来吧。”
“吱啦。”黑暗中,房门被人推开,老者眸子望着进门之人的背影,沉声道:“她知道我们在这?”
闻听此言,那进门之人转过神来,看清了此人模样,只见是一个身披御寒斗篷的中年,这中年人留着三撇胡须,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转身却不说话,只是微微摇头。
老者见状像是心中石头落地,表情轻松了几分,又缓缓坐了回去,同时道:“坐吧。”
中年人乍一入此黑屋,还没有适应光线,摸索片刻才缓缓坐下。
两人沉默不语,竟然又一起望向紧闭的房门,良久后见没有动静传来,中年人才望向老者出声道:“叔父,她难道已经知道了?”
老者闻言先是呼吸一滞,而后摇头道:“不可能。”
“那她这是何意?”中年人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老者瞥了一眼低声道:“收起来。”
中年人闻言慌忙收起,眼神中有些忑忐不安,喃喃道:“太快了,太快了。”
老者也暗暗攥了一下拳头,而后道:“你打探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了吗?”
“打探到了,一块石头。”
“石头?”
“对,就是石头。”中年人再次点头,说完似乎也说不下去了一般,两人同时沉吟起来。
片刻后,老者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笑声道:“她想用一块石头就把咱们一网打尽?”
“叔父,你是何时收到的?”
“今夜。”老者淡淡出声,语气中似乎并不惊讶。
中年人却是眼皮一跳,搓了搓大手喃喃道:“好快啊,怎么会这么快。”
老者闻言冷笑一声道:“那人都能被她半道截杀,几个时辰送个信有什么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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