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思来想去,何弃疗还是苦笑摇头,他有的他的坚持,或许就像唐冠所说,他救不了多少人。但是见到一个救一个,便是尽他所能。
大多数男子心中有两物,一个是她,一个是志。
男儿有志。战八方,这是唐冠的志。
而他的志却是痴等,等那个她回眸望他一眼。
何弃疗缓缓碾磨着手中药臼。他不能像唐冠一般虚以为蛇于朝堂之上,也不能像唐冠一样为她一掷千金。他能做的只有这手中的臼,臼中的药可以为她消痛去灾。
其实唐冠是个对感情并不敏感的人。尤其是玩世不恭如他,只有悔痛到极致后,才懂得珍惜。
反观何弃疗不然,他应该就是大多数女子口中的好男人,可千古不变的定律又诡异的让女子都莫名喜欢带点坏气的男人,反而痴情专一之人往往被这定律伤的遍体鳞伤。
“哒,哒,哒。”
药材去粉磨膏都需要很长时间,何弃疗每日都必须不断重复,有时磨至入夜非常正常,手臂的酸麻却抵不过心中的期许,毕竟这是他为她所磨。
他从来没有起意询问她的伤是从哪里来的,上官婉儿是幸运的,也是不辛的,在她最需要这种温柔时,唐冠没有给她,当她心灰意冷,替唐冠挡下那一剑后,却先后得到了唐冠那看起来并不怎么靠谱的爱以及何弃疗的痴等。
此时常鹰与唐冠不在,百无聊赖的小七早已早早睡着,何弃疗借着月色一点点研磨着,蒸煮化膏晾晒,唐冠为上官婉儿所抹的药膏便是他不眠不休而来。
就在这时,凉亭正对的房门悄然打开,一道倩影缓缓浮现,低头磨药的何弃疗并没有发现这边动静。
出来之人正是上官婉儿,她见何弃疗每日从早磨到晚,有时深夜动静才消停,不由心中好奇。
唐冠在时还好,心思全在他身上,这时见到何弃疗还在研磨,心中微微有些不忍,上官婉儿本就没把自己太当回事,看她与唐冠相处时的态度便可以得知,这时见一个外人竟然为自己劳心劳力,不由勉力走上前去。
“何医郎。”上官婉儿轻声呼唤。
何弃疗闻音望去,见到是她,还以为自己眼花,直到上官婉儿又缓缓挪动了两步,他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起身,下意识的便想上去搀扶。
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个有些可爱的小动作,竟然现在自己袍服上将手一抹,这才上前扶住上官婉儿的手臂。
尽管只是手臂,扶其坐下后,还是慌忙松了开来。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道:“何医郎,你怎么还没去歇下?”
何弃疗望了一眼她月下还带有些苍白的俏脸,上官婉儿无疑是极美的,唐冠这一世长安走马观花,看遍了不少女子,除了惊鸿一现,已经近似朦胧的青楼女子琴陌以外,上官婉儿也足以并列进入前三甲。
这还是阅女无数的唐冠,何弃疗这个腼腆少年自然是直接惊为天人,容不得自己有一丝亵渎。
听她问话,也只是一本正经道:“夫人后日之药还未磨好,在下怕耽误了用药。”
“你是怕他吧。”上官婉儿闻言莞尔一笑。
“他?”何弃疗闻言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摇头笑道:“唐殿元礼贤下士。看得起何某,何某自当尽力而为诊治夫人。”
上官婉儿闻言心中暗暗点头。唐冠枕边话她自然记得真切,唐冠说此人温文儒雅。几次接触下来,确实不假。
“何医郎,药还有些,明日再磨吧。”
“夫人有命,在下自当遵从。”说罢,何弃疗还真的放开了手中药臼。
上官婉儿见三言两语便将其劝住,对其一笑后,便想回房等待唐冠,她知道唐冠去赴的是武承嗣的喜宴。也能看出唐冠对自己的保护来,从自己醒来,唐冠除了家中琐事,朝中之事一句没有向自己吐露。
可我们曾说这个时代的女子普遍带有一种特殊的果敢,唐冠越是一副大男人,有苦自己来咽的模样,上官婉儿就越想替他分担,哪怕是说出来,兴许她也能想到一些主意。
武周女子主事之风算作封建史上一道奇葩的风景线。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头百姓没有一个男人看不起自己的枕边人,往往都是一起商量,毕竟连皇帝都成了女人。算是给天下所谓的大丈夫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些唐冠自然懂,也知道聪慧如上官婉儿其实不见得就比自己差,但他还是决心让她做个小女人。
可就在上官婉儿起身之际。却发现何弃疗竟然手捧药臼一边走还不忘磨两下,上官婉儿见状哭笑不得道:“何医郎。”
何弃疗闻音止住。说道:“夫人还有何事?”
“你回房磨和在这里磨有什么区别吗?”上官婉儿捋了下耳边散发笑道。
何弃疗闻言一惊,自己细微的动作竟然被她猜透了本意。他以为自己在院中磨吵到了上官婉儿,想着回房继续他的工作。
随即却又心中一动,“难怪她会和唐殿元在一起,两人都是无比聪明之人, 何弃疗啊何弃疗,就你最傻。”
一时间何弃疗被她识破,不由哑口无言起来,上官婉儿见状摇头笑道:“何医郎,你继续吧。”
说罢,上官婉儿又缓缓坐了回去,何弃疗见状一愣,但随即又有些欣喜,没想到她竟如此善良,看自己孤单辛苦,料来是心下不忍。
想到这何弃疗也坐了下来,他本想将她劝回房中,毕竟夜已经有些凉意,可是终究没舍得出声。
一时间他低头磨药不语,上官婉儿对其微微一笑后,便将目光望向了饱舍大门。
......
周国公,武承嗣府上。
此时一场夜宴才刚刚进入状态,只见席上诸君各个兴高采烈,还真像是放下一切过节恩怨一般,人人举杯换盏。
唐冠自然也不例外,不时与众人聊上几句诗赋,两桌隔的极近,武承嗣来回走动敬酒。
这场面倒是像极了团圆宴,那边来俊臣,周兴等人也面带笑容,来俊臣与武承嗣的关系算作不错,不过两人都知根知底,对于武承嗣拉拢唐冠的行径也不以为意。
毕竟臭名昭著之下,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了,不过从他对唐冠的态度不难看出,他还是对唐冠的狂妄有些愤怒,毕竟他凶名广大,除了裴炎一伙尚在时对其熟视无睹外,还没有人真像唐冠一般顶撞他。
不过好在他还有自知之明,他的杀人权来自于武曌,武曌那边他早就试过了,根本行不通,也只能干吠。
他却不知唐冠早已把他当成死狗,反而小心起那个周兴来,周兴不出意外,这一次应该会捞到不小功劳。
若问原因,还是那群即将要押送入京的王爷,在场弄臣酷吏最爱干的便是落井下石,可这落井下石也是需要很大学问和技术的。
那些个王爷便是利益,谁能落井下石落得好,谁便能瓜分的更多。
其中主力军自然是刑部,御史台与大理寺。
这三个部门的主事之人此时此刻都已如数在场,果不其然,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难得聚一次的众人心照不宣的抛出了这个话题。
说话之人却是张绍云,只见他略带醉态道:“此次国公诞子,乃是社稷之福,那一干贼王不知死活,犯我天威,国公子嗣一出,他们便如数落网,三位国史相公与去病小友都在此,可恨不能记上一笔,留名青史。”
“哈哈,张尚书醉了,犬子岂有此等洪福,那些宵小之辈能落网,全依仗陛下神威!”
武承嗣闻言哈哈一笑道,一旁唐冠终于来了精神,开始竖起耳朵,终于正戏到了,其实武承嗣生不生儿子和在场众人屁关系都没有,他们之所以欣然前来,为的便是碰头,探探对方虚实。
不过其余几部之人,却少来了一部,那就是兵部,说来也怪,历届兵部尚书,除了脾气普遍有些火爆以外,还不怎么合群,就如郭侍举一般,近年武曌调动频繁之下,兵部却还是老样子,不温不火。
其实这便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兵部虽然没有实际兵权在手,可是治下却是大大小小的武将,军工报备,兵马调动记录,以及粮草,军工。
这些记录说大可大,说小可小,被有心人套出,那事情就大了,若是无心听来,听一下也就算了。
是以从前随开始这条规矩便延续下来,兵部掌权者鲜少参与到私人聚会中,以避口嫌。
就在众人说说笑笑之际,来俊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道:“贼子落入张尚书之手,必然无所遁形!”
“哈哈!来御使此言诧异,贼寇虽可恨,但终究也是王者,这王者,就该由大理寺来审!”
“有道理。”其余几部主事之人知道这种事落不到他们头上,权当是来探虚实,看热闹,听张绍云这么说顿觉有理。
那大理寺卿与张绍云关系较好,张绍云本是他麾下的一名少卿,是以这个时期的刑部与大理寺倒是站在了一起,这李家王爷一伙,口上是万万不能要的,但心里还是想要来审一审的,毕竟落井下石落的好了能讨武曌欢心。
想到这,大理寺卿道:“虽然有理,我大理寺确实应该为陛下分忧,不过此等违法乱纪之事交由御史台诸位相公也未可知啊?”
终于皮球还是踢到了来俊臣这伙身边,来俊臣闻言正想再踢,周兴却笑呵呵道:“有理,有理,若是陛下真的启用我等,必然万死不辞。”
此话一出,众人瞬间哑然,就连唐冠也有些诧异,这牛头阿婆还真是出牌不按常理,大家口头上都在踢来踢去,到他这竟然硬拦了下来。
唐冠因为对于历史只是有个大概印象,并不知道李家那伙王爷到底是谁来审的,可是看此间场面只有三个部门有此职辖。
张绍云的可能性最低,刑部没有审皇家大案的先例,按理说只有大理寺最靠谱,可是武曌的一干鹰犬几乎全部聚集在御史台中。
一时间唐冠倒是来了兴趣,因为他也想掺和一下,武曌做事面面俱到,此间武承嗣与武三思一直冷眼旁观,便是因为谁审也不会轮到他们,武家人审李家人那传了出去可就又有说法了。
反观在场大员,唐冠反而觉得似乎一个都不大合适,他们的身份太明显,一掺和,武曌的野心便暴露在了百姓眼前。(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四十一章:鸳鸯双栖蝶双飞
张绍云踢出宗室皮球,其好友大理寺卿应景踢走,万万没想到那周兴却直接硬拦了下来,良久后张绍云等人才从尴尬中回复,武承嗣见状眼睛一眯,他觉得说到这也差不多了,可唐冠也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像在看球赛,一号传给二号,二号传给三号,三号却没动静了一样。
武承嗣起身道:“今日乃小弟喜事,诸君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对,对,国公所言正合周某心意。”那边周兴倒是像极了捧场王,无论是谁,他都不反驳,反而一个劲顺着来,看到这唐冠心中对此人也生出了莫大忌讳。
庙堂竟有如此奇葩,当真闻所未闻,武承嗣见众人零散回应,笑道:“来人。”
话音一落,一名侍女走进,武承嗣出声道:“让乳娘将小郎君带来。”
侍女闻音一惊,慌忙说道:“老爷,小少爷还不能出屋。”
“放肆,让你去传你就去!”
“是。”少女见状面色一白,慌忙转身离去。
武承嗣这才面带微笑回首道:“诸位相公都是大雅之人,犬子一会便来拜见诸君。”
众人闻言大都心中暗暗摇头,唐冠也不例外,在心中暗道:“看这着急样子,顶多也就是前日才刚刚分娩的孩子,这个时候便要抱出屋,好狠的爹啊。”
想到这唐冠有些相信起武承嗣虐待自己长子的史实了,这从小待遇就不怎么样啊。
过的片刻,那侍女小心翼翼的引领着一名妇人走进屋中。妇人身体肥胖,颇为壮实。怀中还厚厚裹着一名婴儿,婴儿只弹出半只脑袋。
妇人似乎对于武承嗣让自己带婴儿来有些不满。可又不敢多说,在场之人见她来到也纷纷望了过去。
唐冠的目光也被那因为吸引,生命流转当真奇妙,一波历史名流消亡,一波便会汹涌而来,那乳娘怀中的孩子便是武承嗣的长子了。
“嘿,我也做了叔叔辈了。”唐冠心中窃笑一声,那孩子似乎睡着了,不哭也不闹。
武承嗣上前接过孩子。微笑望向众人道:“小弟生时寒苦,只望这孩子今后能得在场你们这些叔叔伯伯们多多照应。”
“好说,好说。”
众人闻言纷纷拱手回应,武承嗣望向唐冠道:“小友。”
“学生在。”唐冠闻言站起身来,武承嗣望了一眼怀中婴儿看向唐冠道:“小友,恭维的话哥哥就不说了,你为弘文馆主,乃是天下士子之师,待得这孩儿长大。难免也要入你门下,老朽请小友为其取个名字吧。”
唐冠闻言一愣,难得没有生出恶趣味,武承嗣怀中那小孩是个短命的苦命人。其性情若是真如史上所载,秉性应当不坏。
武承嗣一边说一边将婴儿小心翼翼递给唐冠,唐冠见状慌忙接过。而后凝神望着他尚未睁合双眼的小脸。
“罢了,待你长大。我也不知是死是活,你老爹虽然不怎么样。我也不难为你了。”
众人望到这一幕也饶有兴趣,人人都知他唐去病被人私下里叫做“小相公”,六品的官皮做的却尽是些宰相的事情,这为武家之后安名倒也当得。
唐冠沉吟片刻后,对着孩子微微一笑,这个孩子看似含着金钥匙出生,一出生他们这些出言判人生死的大员便来看他,往后却难说的紧,想到这唐冠望了一眼满是期待的武承嗣。
而后开口道:“还没请教?”
武承嗣闻言一愣,而后像是想到什么,与武三思互望一眼,见他微微点头后,才上前附耳道:“宗辈取“延”
唐冠闻言点点头,果不其然还真是这个辈,想了片刻说道:“小弟这有一个字,不知老哥哥取不取?”
武承嗣闻言大喜道:“但讲无妨。”
“如今陛下隆恩,才有了在座诸位相公,此子他日当心怀感恩,报效朝廷,就取一个恩字如何?”
唐冠想了片刻还是没有给他取延基这个名字,他倒是突然良心发作了,此子往后之事若成真,那当真让他这个局外人都大感唏嘘。
如今唐冠又正值与上官婉儿如胶似漆的阶段,更不敢想他身上的悲惨故事,下意识的便想换一个名字,兴许会有变化也不一定。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都不由喃喃一声,武承嗣似乎有些不大情愿,可过了片刻,还是喜逐颜开道:“好,好,延恩我儿,先替犬子谢过郎君了。”
“不敢,不敢。”唐冠闻言将怀中婴儿递还,他如今摸爬滚打,为的可不就是让自己的后代不用像自己一般四面楚歌,武承嗣算是做到了,尽管不怎么光彩,可的确让他的孩子生下来便含上了金钥匙。
名字取过,众人又是一番恭维,笑谈片刻,有人望了一眼天色,是时候起意离开了。
说话的却是来俊臣,只见他笑道:“国公,我等是不是该告辞了?”
武承嗣闻言不紧不慢道:“且慢。”
“啪啪。”随即他面带微笑轻轻拍打了两下双手。
众人见状一愣,武承嗣笑道:“听完这只曲儿也无妨。”
他话音一落,那边一直紧闭的帷幔突然被拉开,唐冠见状一乐,武承嗣倒是会享受,竟然在家中布起了戏台。
可还没等他定睛看清,那边突然歌喉一亮。
“鸳鸯双栖蝶双飞。”
此音一出,众人不由暗暗喝了一声彩,这一嗓子昂亮不失柔转,音律转和间完美无瑕。
待得众人看清亮嗓之人,不由齐齐愣住,就连唐冠也呼吸一滞。
只见台上两名女子身披绫罗长霞翩翩起舞,大袖挥舞间就如两只蝴蝶。两人身材不等,却一般的玲珑。一名看起来大一些,一颦一笑间透着媚色。可另一名却让在场这些阅女无数的大员一时间合不拢嘴。
“琴陌。”唐冠望着那名在微光下起舞的女子喃喃一声,如玉如暇,记忆深处的朦胧被猛然掘起,那身段捻转的正是他曾见过的琴陌。
只见她此时比起那时丰韵出不少,这时筝肖奏起,那美得如梦如幻的琴陌又是檀唇轻启:“满园春色惹人醉。”
“好!”听到这声音,唐冠身边好色成性的武三思竟然赞出声来。
而其他人包括唐冠都只是呆呆望着,似乎音律已经无关,那道震撼到灵魂深处的朦胧成了唯一。
良久后。唐冠猛然回神,慌忙屏住呼吸,他预料的果然不假,此等美人定会沦为在场这些人的玩物,料来已经和武承嗣扯上了关系。
可当唐冠打量了一下武承嗣的表情后,又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武承嗣也如其他人一般呆愣,似乎也是第一次观赏。
“小郎君,你瞧。”
就在这时。身旁武三思突然若有所指的对唐冠说道,唐冠闻言对其报以一笑,端起桌上酒盅,一饮而下。
片刻。一曲方休,有人拍手叫好,有人捋须微笑。而台上琴陌似乎没有发现人群中的唐冠,与身旁女子一个万福后。便款款退走。
就在这时,桌上竟然有人随着她的动作起身。看这幅样子竟然是想跟出去,好在武承嗣干咳一声,这人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对一干同僚笑笑,又坐下了身子。
可他似乎还有些不太死心,旁敲侧击道:“国公好福气,竟享此等佳丽。”
他这话一出,武三思也不依不饶道:“兄长不厚,有如此佳人,却行这金屋藏娇的事情。”
武承嗣闻言苦笑一声,而后摇头道:“这是城中先生,诸位说笑了。”
“哦。”众人闻言恍然,听到“先生”二字便知道其中含义了,那按照此番俊俏,料来是哪家头牌了。
想到这,当即就有几人面现诡异微笑,此番倒没算白来,竟能观赏到
如此美人,唐冠心中也有些讶异,两人倒是有缘,那个狼吞虎咽的小女孩摇身一变成了炙手可热的“玩物”。
没错,就是个玩物而已,唐冠稍一打量诸人嘴脸便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恐怕此间一散,他们便要四处搜罗打听了。
不过花魁与待进头牌都是猎艳追逐的对象,能得不能得还是两说。
武承嗣见该进行的也都进行完了,众人见状纷纷起身告辞,可惜琴陌的身影早已消失。
唐冠在武承嗣与武三思的夹道欢送下,也踱出了府外,武承嗣生子只是个小插曲,只是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再次遇到琴陌。
唐冠背负双手走出,一直在门外等候的常鹰见状走上前来,看他暗自沉吟,也不打扰,扶他上车后,便扬长而去。
......
风语阁前,一辆马车缓缓停下。
两名女子从车上下来,周围小厮慌忙上前搀扶。
“陌儿,那群男人看你的样子都呆了。”
为首的女子掩嘴一笑,少女闻言俏脸一红,随即那女子像是想到了什么心有余悸道:“没想到那些老家伙都在那。”
“什么?”少女闻言一愣,没听懂女子的话外音。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女子正要说话,那边却迎来尖锐声音。
“妍儿,陌儿,你们回来了!?”
“快说说,怎么样?”
女子见到她莞尔一笑道:“嬷嬷放心,陌儿调教的不错。”
来人整死此间老鸨,看向两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两棵摇钱树一般。
二女也不理会老鸨,在一干小厮的搀扶下缓缓上了阁楼。
这两名女子赫然是在国公府起舞的琴妍与琴陌,二女回到阁中,琴妍却屏退了左右侍女,独自携着琴陌走向房间中早已备好的木桶。
桶中花香洒就,琴陌似乎对这幅场面也不陌生,桶只有这一只,只见她伸手缓缓为琴妍褪下薄衫。
**娇背滑出诱人曲线,随即琴妍竟然缓缓转过身来,伸手为琴陌也褪掉了衣物。
二女**相对,琴陌似乎早就习惯了一般,琴妍身材较她丰满,一对玉兔行动间上下跳动,一只玉足却已经伸进了桶中,耻邱下的桃花源若隐若现,就如一只张合的娇嫩小口。
当她整个身子进入这才伸手将如她一般**的琴陌扶进了桶中,随即二女摘下头上玉钗,长发披下,遮住了半张俏面。
此间二女共浴的场面着实让人惊掉眼球,若有男人在场早就大流鼻血,想必这才是那“鸳鸯双栖蝶双飞”的真相了。
二女这些举动娴熟异常,想来做了不是一日两日了,就在这时琴妍突然游上前去,媚眼如丝道:“你的小情郎也在那,怎么不留下和他说说话?”
“谁?”琴陌抬起无暇臻首,在雾气中,她的美更加朦胧,就连琴妍都看的一痴,片刻后她竟然与琴陌贴在了一起,二女玉兔相撞挤压出**的形状来。
琴妍竟然伸出香舌缓缓舔抵着琴陌耳根道:“嘻,原来你没看见呀。”
“是他吗?”琴陌似乎被她的逗弄产生了反应,可是听到她的话有些恐惧的出声询问道。
琴妍的唇却已经抵在了琴陌的脸颊间,轻声道:“是。”
琴陌闻言娇躯一颤,眼神有些黯淡,任琴妍将香舌伸入小嘴中,二女竟然抱在一起在水中长吻起来。
琴妍当然不是闲的无聊做这种虚龙假凤的把戏,而是这种行为是一种一脉相传算作是一种教学的把戏,待进头牌皆为处子,甚至各坊真正头牌也不乏处子之身,只因她们在一定年龄内拥有一定权限。
那就是选择权,可一旦过了那个年龄便没有了权限,届时若是和她们恩爱之人没有背景,则只能看着她被千人跨,万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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