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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我是不服气吗?不,我是在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大声宣泄自己的可怜,大喊着自己伤口的疼痛;皇后娘娘,你可知道你的幸福是建立在无数女人伤痛的鲜血上的,你的儿女是由数十个这辈子都不能当母亲的女人换来的;你说说看,这样的你,还算是对人好吗?”
陈叶青看着行为和说话都有些癫狂的萧玉桃,他怎么就没听懂这女人的这番话呢?尤其是她最后说的那两句,怎么越听越别扭呢?
啥叫他的儿女是由数十个这辈子都不能当母亲的女人换来的?他的儿子和女儿分明都是他拼死拼活的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好不好,什么时候需要其他女人去换了?!
看着陈叶青那副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萧玉桃笑着将脸上的泪擦掉;回头张望先才扶桑停留的位置,在瞧见那里早已不见她的踪迹,萧玉桃脸上的笑意更是深沉了几分;那个小贱人,真的是有着天大的秘密瞒着她的。
皇后娘娘费尽心力,利用曹贵人这个蠢驴当了枪手又能怎样?她彻底废了又能如何?这个皇宫里只要有那个喜欢掀风起浪的小贱人,怕事这后宫就再无宁静的一天。
而属于她的一切,终将是走到了尽头;司马媚今日一来,必然是彻底容不下她的。
争来争去,都只是争了一个笑话,算来算去,都仅仅只是赢来一个凄凉;萧家的女儿?哈哈——如果人有下辈子,她不愿意再当这豪门贵胄的儿女,她想要选择当一个农家女,哪怕每天织布做饭,也比这成天算计、度日如年的岁月强。
萧玉桃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在抬起头看向陈叶青时,那精致的脸颊再次漾起青春活力的笑容,跟刚才的灰败无力比起来,这盈盈一笑似乎是她这辈子留在世上最后的一个笑颜,散发着她全部的、最后的生命力。
“皇后娘娘,我全部都招认。净月是我杀的,还有夜澜殿的大火,也是我点燃的,黄问兰是被我的烧死的,夜澜殿里的宫人们也是我下令一个都不准留下的。”
此话一出,顿时让本就安宁成一片的大殿传来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陈叶青拧着眉心看着越来越奇怪的萧玉桃,依照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是断然不会说出这些话的,可一旦她亲口说出来,那就证明,她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萧玉桃美丽的笑着,美的就像殿外花坛中绽放的木槿花,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朵,却是灵动精致、动人至极。
这样的萧玉桃这才有着属于她的大气之美,跟平常那个骄横跋扈的她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陈叶青敢打保证,如果在这个时候让其他男人看见这样的萧玉桃,一定会爱上此刻的她,一个自断翅膀从云端跌入凡尘的她。
可就在这个时候,萧玉桃慢慢的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晶亮的眼睛如五彩的琉璃珠,紧紧地圈在陈叶青的身上,幽幽的开口说道:“萧意马上就要进来了,皇后娘娘,你可要小心了,她可能会成为第二个当年的萧贵妃。”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49 抓住尾巴,放裴大大
“娘娘,你说萧玉桃究竟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说萧意会成为第二个萧贵妃?她,这是好心的再提醒我们吗?”事后,碧莹好奇的凑到陈叶青面前,很是不解的问出这个问题。
陈叶青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殿外灿烂的日光,道:“她才没有那么好心呢,她只是不允许自己都没搞定赵礼,也不愿意让萧家的其他女人也搞定他,充其量不过是嫉妒心作祟罢了;再说,当年的萧贵妃横行一时,连先皇后都要避其锋芒,她这么说也会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无法安安生生的坐在这个凤位上。”说到这里,陈叶青一声不屑的冷笑:“不得不讲的是,萧玉桃这招棋虽然下的烂但她的目的多少还是达到了,我的确是心里很不爽,还有那个萧意,看样子真的不能小觑了,毕竟那可是萧太后真正选择的人;老狐狸之所以被称之为老狐狸,不光她狡猾,更重要的是她的的眼光毒辣。”
碧莹一听这话,立刻就有些慌了,忙开口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呀?难道这个萧意真的会成为咱们的对手?”
“萧家的哪个女人不是咱们的对手?你着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就不相信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能成什么大气候?赵礼要是这么简单就被勾引走,那他也不配被我这样惦记着。”
说完,陈叶青就又端起茶盏,悠然自得的轻压了一口。
*
关雎宫中
凌洛辰看着匆匆忙忙,神色慌张的扶桑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跑进来时,手中的朱砂笔微微一顿,清亮的眼睛落在一旁伺候的小贝子身上,小贝子就心领神会的带着满宫上下的宫侍们弓腰走出关雎宫。
只是小贝子在步出关雎宫后,怀疑的眼神更深更浓的落在渐渐紧闭的宫门;他自幼便照顾在赵礼身边,在这个世上,除了柔妃娘娘,怕是就连皇后娘娘都及不上他来的了解皇上;可是这些天下来,他疑惑了,他猜测了,甚至捉摸不透了。
为何皇上的言谈举止开始变的有些不一样?起先他只是认为皇上有了如此变化不过是因为前朝政事繁忙,情绪略有不稳罢了;可是这么多天都过去了,皇上的性子越来越跟以前有着强烈的冲突;就拿这后宫之事来说吧,小贝子最是清楚皇上是最不喜欢跟宫女搅和在一起的,可是如今呢?
皇上已经数日不宿在芙蓉宫也就罢了,居然还跟一个初荷宫的小宫女经常来往;而且他们相见的时候就连他都必须退出去,关于这一点,小贝子感觉到前所未有过的困惑,更是有股从内心深处升起来的被排斥的感觉。
忠心耿耿如小贝子,就算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怀疑此刻坐在龙椅上的人会是他人,他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惹得皇上不快的事,这才会被皇上这样日渐疏远,一点一点的消磨了他们主仆间的那点情意。
关雎宫内,凌洛辰才不知道小贝子此刻纠结的内心,他只是冷眼看着眼前这一脸纠结的女人,冷冷的笑着:“怎么?终于闯祸了?”
扶桑心急的抬起头,惶恐不安的看着凌洛辰:“殿下,皇后娘娘去了初荷宫,萧玉桃是要完了,你要想办法保住我,我不要跟着萧玉桃一起遭难。”
凌洛辰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双手一抄放在胸口,看着扶桑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冷漠:“本殿下当初就警告过你,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可是你呢?你真以为有本殿下坐镇关雎宫代替了赵礼,你就会是这后宫的主人吗?司马媚不是好惹的,这一点你早该知道;现在惹祸上身,终于开始着急求救了。”
扶桑不是没听出此刻凌洛辰对她的冷眼嘲讽,可是,她也不想这样的;她只是没想到这个萧玉桃当真会是如此无用,他更没想到司马媚的手脚会这么快,当初烧死黄问兰的时候她都能忍着,为什么在她杀死净月这个身份卑微的小宫女后,司马媚就不肯再忍耐了?
终究是她一直小瞧了司马媚,以为她不会这么快就有所动作;只是没想到她说动手时就动手,速度之快犹如闪电,居然连一口让人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还有那个曹贵人,摆明了就是司马媚手里的枪子,完全被司马媚掌控在手掌心中像只发疯的野狗到处乱咬人,萧玉桃就是这样被咬死的,她不可以跟着萧玉桃一起出事。
扶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到凌洛辰眼前的桌案前,被逼急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狠决,本是旖旎的眼瞳中却是微微泛起红色的血丝,这简直就是典型的狗急跳墙的征兆。
“凌洛辰,你不会真的想要见死不救吧;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听见这话,凌洛辰瞧着扶桑那张有点狗急跳墙死咬人的架势,眼底的冷笑更胜了几分;这个女人,难道永远都想拿这句话来要挟他吗?
想他凌洛辰长这么大,何时被人真正要挟过;如果不是看在她好有点用的份上,他何时允许自己身边有一个这样自作聪明的蠢货存在着。
凌洛辰的沉默让扶桑误以为自己踩着了他的尾巴,在心口大石落下的同时也不免长吐一口气,一改刚才的心急火燎,变的得意洋洋起来:“殿下,当初扶桑决定跟在你的身边,就是知道你是不会轻易丢弃扶桑;如今扶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是会有苦劳的;现在后宫几乎已经被司马媚攥在掌心里,我一个小小的宫女你想要按死我,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是你也知道,司马媚神出鬼没的,她的那些心思恐怕连你都捉摸不透,如果她无意之间关雎宫这里也弄死了一个宫女,你猜,依照我们这么聪明的皇后娘娘的心理,她会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说到这里,扶桑居然还带着挑衅的朝着凌洛辰眨了眨眼,平滑柔软的语气因为得意而悄悄上扬了尾音。
看着眼前女子那副自作聪明到近乎让人捧腹的境地,凌洛辰第一次深深为自己当初选择这个女人当盟友而觉得可耻;他总算是过来,为何当初司马媚能够分分钟都将这个女人给弄死,原来,她根本就是自己找死。
想到这里,凌洛辰的眼前浮现出司马媚那张静美端庄的脸,又瞧着眼前扶桑那张普通到让他连多看第二眼的兴趣都没有脸颊,凌洛辰更是觉得赵礼的正牌老婆要比眼前这找死女人好了千万倍;有了这份心思的凌洛辰此刻看扶桑的表情就像是将要送上砧板上的烂肉,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
只是,这份不屑都被凌洛辰完美的隐藏起来,因为他决定,要送给司马媚一份大礼,让这个自以为是,分分钟找死的女人彻底歇菜在司马媚的手里。
*
陈叶青刚回到芙蓉宫,关雎宫那边就来了圣旨。
圣旨的大致内容便是经查证这段时间宫内发生的两起命案皆是出自初荷宫娴贵妃之手,为了安抚死者、匡正明义,还后宫一片清静,赐萧氏三尺白领、自行了断;圣旨中自然又将皇后好一通夸赞,硬是将陈叶青赞扬的好似天上有地上无似的。
陈叶青看着急匆匆前宣旨的小贝子,在接过圣旨后就对着小贝子笑出了声:“要不说咱们皇上可真是厉害呢,本宫刚在后宫里办了萧氏,皇上这么快就知道了,还下了圣旨。”
其实小贝子也是云里雾里的,他刚才还被皇上的一个眼神示意退出了关雎宫,还没在外面停留两刻钟的时间,皇上就下旨要办萧氏;他不过是个跑腿的,虽然有些不知所云,但主子交代他还是必须要办的。
“娘娘掌管后宫,皇上是最得以放心的;皇上让奴才给娘娘传递几句话,说娘娘近段时间辛苦,当是要多多注意身体;后宫交托到娘娘的手中,那些不干净的、碍眼的东西娘娘都可以尽数剔除,只要能让后宫恢复成往昔的那一派祥和之气,娘娘尽管放开手脚去做。”
瞧着小贝子这样字字句句的传递着假赵礼的口谕,陈叶青的眸光轻轻地闪了一闪。
假赵礼这个圣旨来的可真是时候,这圣旨表面上看着并没什么奇怪的,可是仔细咂摸一下就察觉到一丝怪异;按理来说,这后宫的事向来都是皇后一手抓起,不管是处理一个妃子还是升迁一个妃子,都是要皇后印了凤印之后才呈报到皇上面前请准批奏。
如今倒好,陈叶青刚从初荷宫里回来还没将凳子坐热乎,这个假赵礼就先下了圣旨赐死萧氏?
虽然萧玉桃死不足惜,可是假赵礼这样急吼吼的想要弄死萧氏,不得不让人揣摩一二;而且圣旨中只提到了弄死萧氏,却没说怎样发落初荷宫里的宫人;萧玉桃犯下如此大错,照说她宫里的宫人们都要经过一次大洗牌,不死上几个宫侍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彻底过去;可如今假赵礼只字未提,则是第二个让人心生疑惑的地方。
陈叶青看了眼小贝子,知道他的这些问题这小奴才怕是也回答不了;恐怕此刻小贝子就是连自己真正的主子被人换了都不知情。
陈颖装模做样的在小贝子面前很是端庄有礼的念了几句假赵礼的好,又说了几句自己身份皇后的责任,就也将小贝子打发走了。
黄梨瞧着小贝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芙蓉宫的宫门口之后,这才走上前,道:“娘娘,您还没写奏请,皇上怎么就先下旨赐死了萧氏?”
碧莹这个只知道宫斗的家伙总算也开了点窍,忙跟着附和说道:“是啊娘娘,通常来讲,应该是您上了奏请之后,皇上才会下旨赐死的;这样做是不是有点……”
“看不出来吗?皇上这是在及早的杀人灭口呢。”
陈叶青这凉凉飒飒的一句话说出去,顿时就惊得身边这俩狗腿子差点都没站稳。
碧莹和黄梨交换一个眼神,谁都不知道皇后娘娘这口中的‘杀人灭口’是什么意思;皇上用得着对着萧氏杀人灭口吗?
陈叶青不用回头去看就知道黄梨和碧莹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迷茫样儿,其实,他也只是猜测这一点可能,一切都必须等小豆子回来了才能完全肯定。
*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被陈叶青派出去的小豆子才满头是汗的回来了。
瞧着这跑的浑身上下都冒热气的小奴才,陈叶青忙要人端了一杯茶给这聪明伶俐的小东西;小豆子也是渴极了,端过茶水对着陈叶青谢恩之后,就是一通猛灌,瞧得都要人心疼了几分。
碧莹和黄梨都不知道娘娘这是在打什么牌,先是在刚才说了那样一句语破天惊的话,现在又是对着一个小奴才这样照顾,真是越来越不知道自家主子这心里盘算些什么了。
小豆子喝过茶水就觉得好了许多,瞧着皇后娘娘留在身边照顾的人都是心腹,也就放开胆子,直接开口说道:“娘娘,奴才不辱使命找到那名宫女了,原是那宫女在离开初荷宫后,直接去了关雎宫。”
就算是黄梨和碧莹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在此刻听见小豆子的这番话,都在心里拐了个弯,隐约间都闻见了一股秘密的味道。
陈叶青眉心一皱,看向小豆子:“她是直接进去,没被阻拦?”
小豆子立刻回道:“这也是奴才觉得奇怪的地方,当值在关雎宫门口的宫侍和禁卫军都无一人阻拦便直接放了那宫女进去,直到刚才贝公公从外面回去那名宫女才大喇喇的从关雎宫走了出来;奴才长了个心眼,就觉得这里面有不对劲的地方,便一路跟着那名宫女,可是那宫女像是会法术一样,去了假山丛后就再也没出来,奴才心生疑惑就进去寻找,但奴才真的是都快要将御花园的假山丛翻烂了,别说是人了,就是连影子都没看见。”
说到这里,小豆子就是一副想不明白的模样狠狠地抓着自己的头皮,那模样,真正是一副白天撞邪的样子。
不过,此时小豆子想不明白不要紧,只要陈叶青将一切都想明白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原来,这个假赵礼急慌慌的杀人灭口,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袒护这名宫女;而这名宫女,恐怕就是这个假赵礼的人。
想到这里,陈叶青诡异的笑了,这下,总算是被他抓住尾巴了吧。
“黄梨。”
黄梨正沉浸在小豆子带回来的信息中挠腮抓耳,忽然听见皇后娘娘唤他,忙一个激灵回过神,看着陈叶青就规规矩矩的跪下来:“奴才在。”
“你出宫一趟,去柱国公府,将裴大人请过来。”
黄梨得令,在应了一声后就快步朝着宫门口步去。
陈叶青交代完一切后,就若是有所思的摸上勃颈上系的那根红线,将红线扯出来就见一枚浑身碧玉润透的扳指被她系在上面;这枚扳指跟珍宝库中那些价值连城的玉扳指比起来自然是比不上其价值有多高,但是此刻落在陈叶青的眼里却是这全天下最珍贵的所在。
赵礼一定是很喜欢这枚扳指,要不然也不会贴身佩戴了这十数年,扳指上的纹理似乎都被他磨平了一样,摸上去极为润滑柔和、平整熨心。
陈叶青轻轻地触摸着手间的玉扳指,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慢慢的闭上眼睛触碰着赵礼的随身之物,就像是感觉到赵礼并未有离开过他一样,鼻息间好像还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气。
原来,真正开始在乎一个人之后,连他的随身之物都会成为心中的念想。
------题外话------
忽然之间停电,热也就罢了,差点把没有存稿的漫漫给逼死
今天实在是太晚更了,现在这里跟亲们说一声抱歉
对于这种不可抗力,漫漫只有无语望青天,对着太阳公公比中指。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50 情为谁动?坚持
裴毅觉得他这两天都快被自己给整魔怔了,前几天他分明觉得而今坐在龙椅上的皇上有些诡异,他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将发走的折子又追回来,跑到靖王府中找靖王商量对策;可这对策还未彻底商量出子丑寅卯,皇上忽然之间又似乎变正常了。
前几天一心想要迅速发作江北官场的皇上又像是换了性子似的,居然主动找他一番长谈,甚至还说出当初他们商量好的对策,那就是利用江北官场彻底拖住萧家,从中找出萧家多年在江北盘踞的势力,从而做到一举拿下、不留后患。
皇上这样颠来倒去的倒是无所谓,但是却辛苦了裴毅这种天天玩心眼的家伙。
想他这几天都快被喜怒不同于以往的天子折腾出毛病来了,再想想他前几天居然还生生觉得这皇上是被人给掉包了,还好他当时只是截下折子去找了靖王,靖王也是真心实意为了他着想,这才按压住他当时的虚浮躁动,让他不要露出马脚,尽量保持现状,这才没让他急慌慌的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裴毅的心情阴沉不定、躁郁不安,这柱国公府上下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一些牵连。
裴毅虽然是家中的幺子,可老国公是个家教甚严的,从来不像普通人家那样过度的宠爱幼子,这才养出了裴毅这种沉稳谨慎的性格,丝毫没有京中其他官家子弟的张狂和喧嚷。
只是,不骄纵是一回事,发现自家的小儿子有些不对劲想要多关心关心绝对是另外一回事。
世人皆知,先帝在位时,朝中大臣中最有说话权利的人除了宠妃萧氏的家人之外,就当属柱国公最有话语权;柱国公年轻的时候被家中父辈丢进军营中操练过,所以就算是生在锦衣玉食中,也没有丝毫骄奢淫逸的取向,反倒是是个克己严肃的性子,听说柱国公府的三位公子,从小就被自己的父亲严格要求,不管春夏秋冬、酷热暴雪,在未及弱冠之前天天都会被父亲从舒舒服服的被窝里揪出来出去跑步练操,每天天不亮,就能听见从柱国公府的后院里传出齐整整的口号声,没有一天间断过。
老国公爱护自己子女的方式或许不像普通人家父母那样,疼爱到捧在掌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一天有一番自己的作为,站出去顶天立地、抬头挺胸,所以在幼子们还是小小年纪时就严格要求他们;这也让得老国公在子女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以一个严父的身份存在着。
身为严父的老国公很是傲娇的,他的疼爱是靠打、靠训练就出来的,他不会像普通父亲那样将孩子举得高高的,让他们跨坐在自己的脖子上,更不会在孩子摔倒的时候立刻心肝肉儿的跑上前又是哄着又是心疼着;所以,心细骄傲如老国公,在发现自己的小儿子情绪很不对劲的时候,立刻钻到内院,去找自己的老婆打听情况。
国公夫人如今也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但因为常年被丈夫疼爱在手掌心中,又加上保养得宜,所以年纪看上去倒像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美娇娘,就连眼角的折纹都没几条;再配上身上穿着当下京城贵妇间最流行的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更衬得那莹白的肌肤如刚出水的豆腐一般,要多鲜嫩就有多鲜嫩。
因为担心小儿子而匆匆从外面跑进屋的老国公在看见夫人如春后牡丹花一样,艳丽美丽的在面前绽放;饶是老国公的这张脸在朝堂上已经练就的刀枪不入、神色不惊,但当下还是对着爱妻那漂亮的模样看怔了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爱妻的贴身丫鬟的轻笑声,这才老脸羞红的轻咳了一声,别别扭扭的走上前,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爱妻的柔荑,就很是恋恋不舍的攥在掌心里,紧紧地捏住。
国公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心性的人,在心中腹诽都老夫老妻这么久了,自家丈夫看见她还会脸红心跳的没出息模样,就偷偷地掩嘴笑了笑,让贴身照顾的丫鬟们都退下后,才软软的依偎在夫君的怀中,轻轻绵绵的说着话。
“不是说今天约了其他几位爵爷品茶下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国公心满意足的搂着怀中娇妻柔软的身子,鼻息间嗅着娇妻身上淡淡的香气,很是满意的眯着眼睛,道:“那几个老头儿棋路太烂,根本杀不了几局,所以就草草了事,提前回来了。”
国公夫人毕竟是跟老国公生活了半辈子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丈夫这样提早回来,恐怕不止是因为棋友棋路太烂的原因吧;这个小老头儿可真是的,都退出朝堂这么久了,这说话喜欢说一半留一半的老毛病依然改不了;既然他不肯说,恐怕也就只有自己开口问了。
国公夫人温柔贤惠的笑着,从老国公的怀里坐起来,一双盈盈秋目深情地看着眼前这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是一位美大叔的丈夫,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在这里听着便是了。”
老国公也知道自己的这点心思瞒得住别人,怕是也瞒不住自己的发妻的;整理了一番措辞后,就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咱家毅儿,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国公夫人一听这话,就佯装生气的推了推老国公,满口抱怨道:“他能有什么心事,就算是有,怕是也是为了青楼里的那个白楚楚;夫君,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的,没我的允许绝对不会同意那样一个出身的人进咱们国公府,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当毅儿的说客,站到他那边去了。”
老国公瞧着娇妻那似娇似嗔的模样,心动之余不免有些同情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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