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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有一技之长傍身,小白猫是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杜迁听陈叶青这样说,忙又问道:“那娘娘知道,小璃会去什么地方吗?”
听杜迁这样问,还真是把陈叶青给问住了,“你是她亲哥哥,你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晓?不过呢,现如今你在这里着急也没什么用,等赵礼过会儿醒来,我与他说说杜离的事,让他调拨一些人手去寻找一番,至于你,可不能随便乱跑,现如今赵礼的这条小命还吊在你的手上,你要是让我年纪轻轻就守寡,小心我……”
说完这句话,陈叶青还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吓唬了杜迁一回。
而杜迁有没有被吓住陈叶青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子不敢随便跑路去找他妹妹了。
杜迁最后又在赵礼的身上行了一轮针,看着赵礼那光洁结实的脊背上插满了细如牛毛的银针,陈叶青的内心还真是一阵一阵的发憷;想到就在数日之前,赵礼就这样一个人孤独的忍受着身上余毒的折磨,而他却又不将一切真相告诉身边的人,这份隐忍、这份落寞,应该是比身上的伤痛还要难捱吧。
等杜迁折腾完离开后不久,赵礼就在一声嘤咛中醒过来;陈叶青拿着柔软的帕子轻轻地擦拭着他身上薄薄的细汗,看着他脸色无异,这才彻底放下心。
赵礼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将陈叶青折腾到不行,在心怀愧疚的同时,坐起身轻轻地抱住怀中的爱人,声音懒懒的说:“要不等下次行针的时候,你去其他营帐做一会儿吧,看着这样的我,你心里也不好受。”
陈叶青任由赵礼抱着自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连考虑都没有,直接拒绝:“我不!我要陪在你身边,哪里也不愿意去。”
赵礼笑了:“媚儿现在居然这般黏人了?”
“怎么?你不喜欢?好啊,那我以后不黏你好了!”
“不是这样的,好好地说着话,怎么又生气了呢。”赵礼无奈的看着怀中这不折腾他就过的不舒服的小女人。
看着赵礼那副拿他无可奈何地模样,陈叶青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又想起杜迁的事,终究还是在这个时候开了口:“赵礼,杜离突然不见了,杜迁很着急,你帮忙替他找找吧!”
赵礼本来还紧紧地抱着陈叶青不撒手,忽然听见陈叶青这样说,整个人都坐直了,扳过陈叶青的肩膀,眼神微眯的问道:“你是说,杜离不见了?”
陈叶青不明白赵礼怎么会忽然这般作态,但是,赵礼这个人的性格他多少还是能摸懂一些的,能让他露出这番摸样,定是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知道杜离的下落?”陈叶青着急问道。
赵礼深吸一口气,捞起身旁的薄衫轻轻地罩在自己的身上,犹豫了一下后,看向坐在身侧的陈叶青:“其实有一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陈叶青下意识的就感觉到,这件事不小;忙屏息凝神,听着赵礼接下来的话。
“在我离京前夕,宫中禁卫军忽然来报,说是大夏的七皇子夏凤轻偷偷潜进了皇宫,一路朝着太医院的方向疾奔。”
陈叶青惊住了:“你是说夏凤轻?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夏狐狸?”
赵礼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他!”
陈叶青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不抓住他,现在大夏不是跟大宛沆瀣一气了吗?抓住夏凤轻,就能要挟大夏的老皇帝了,就像当初你拿着凌洛天要挟凌洛天他爹一样。”
赵礼道:“媚儿,你不懂,越是在这个时候,我越是不能真正惹毛了大夏;现在大夏虽然是和大宛走在一起,但好在大夏只是暗中支持,并未彻底表明立场,如果我真的拿住夏凤轻,恐怕会彻底将大夏推到大宛那边。”
经由赵礼这么一提醒,陈叶青这才反应过来:“对哦!那个大夏老皇帝本来就唯恐天下不乱的到处给咱们添堵,如果拿了他最喜欢的儿子,指不定会撕破脸皮,彻底跟咱们耍横。”
赵礼听见陈叶青这么说,淡淡的笑了下,跟着抓住他的手,道:“不过,虽然不能抓夏凤轻,但是,我的人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
陈叶青登时睁大眼:“什么秘密?”
赵礼神秘一笑,轻轻地又抱住了陈叶青,温暖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陈叶青乌黑的长发,轻软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和无法忽视的欢喜:“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副将,有你在我的身边,再困难的事情都有可能迎刃而解;如果我所料不错,西北的战事很快就会给出一个交代,而我大周和大夏,很可能会迎来一场旷世婚礼。”
明明是在说夏凤轻和打仗的事,怎么就又扯到了婚礼上。
陈叶青对于赵礼这种不将真相说明的态度很是懊恼,捏了捏赵礼的胳膊,不满道:“就你在这里什么都料事如神,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赵礼笑然,低头亲了下陈叶青闪动的眼睑,笑的更加开怀:“媚儿不用什么都知晓,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皇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虽然赵礼这臭屁的性格实在是太惹人讨厌,可是,这个可恶男人的霸道的温柔,实在是让人无法拒绝啊!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118 皇后有喜了
虽然不知道赵礼究竟有什么制胜的办法,只是当在十日后,他们匆匆数万人刚刚到达西北边陲不久,就迎来了同时从凌国赶来的凌洛天。
故人相聚,总是有几分眼红的,尤其是在再见凌洛天时,陈叶青更是磨着后牙槽,红着眼睛,笑的阴森狡诈。
凌洛天跟赵礼见过面之后,总算是还忘记老子这个老战友,穿着一身骚包的太子服饰来到他这个皇后娘娘的营帐,掀帘进来的那一刻,陈叶青差点都被这小子的俊美迷晕了眼,也不过是半年多没见,这小子的雄性荷尔蒙简直就是到处暴走好不好。
陈叶青是一身简单干练的裙装打扮,乌黑的长发扎成个马尾绑在后面,昔日华丽逼人的首饰项链早已被碧莹收起来,现在的他,薄施粉黛、青眉黛染,褪去了尊贵无比的皇后装扮,倒是像极了一个闯荡江湖的热血儿女。
凌洛天一看见陈叶青,就骚包的招呼着他那把冬天扇冷夏天扇热的破扇子,笑的牙缝都能看见:“皇后娘娘,数月不见,您可是越来越口味独特呀!”说着,凌洛天就拿自己的扇子尖把陈叶青从上到下都指了个遍。
陈叶青知道这混蛋是在嘲讽他这份奇怪的打扮,他娘的!这混小子还真是个属鱼刺的,说话不卡人他活不下去。
陈叶青本来还想看在两国将要联姻的份上给这小子几分颜面,现在来看,给这小子脸面就是给他自己没脸;大刑伺候,不带商量的。
陈叶青龇牙,斜睨着跟花孔雀似得凌洛天,不冷不热的回道:“本宫也是数月不见凌太子心中甚是想念,今日一见真是颇为惊艳;一个人该是有多饥渴,才能将自己发春的讯息散发的到处都是;本宫听说这大宛的主场将军木垒是个爱好龙阳的,专门喜欢那些长相漂亮,身条诱人的美男子,要不要本宫去皇上那里进上一言,让皇上将凌太子引荐给大宛主将?”
凌洛天顿时脸黑,啪的一声收起手中的扇子:“司马媚,你别胡闹!”
虽说赵礼是不会听从这个女人的瞎嚷嚷,可是经由这个女人的嘴一说,最终丢人的那个人可是他呀;他此次前来可是代表了凌国,自己若是丢了人传到父皇的耳朵里,回去恐怕不仅仅是一顿板子就能了解的。
陈叶青瞧着凌洛天耍横,自己也跟着一声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拍在身旁的桌子上:“凌洛天,你也知道我胡闹起来不光丢人还有可能会丢命,所以,你最好别惹我;小心我给赵礼说一声,他有可能还真的会把你洗干净了丢到木垒的床上,听说那个木垒拥有千夫不挡之勇,八岁时就能单手举起一尊大鼎,十二岁就能徒手杀熊,这样的人物恐怕连萧腾将军都要忌讳几分,正好把你送过去在床上搓搓他的力量,对我大周将要到来的迎战也是很有好处的。”
凌洛天的一张脸被陈叶青说的又红又囧,生怕这位姑奶奶再说出什么让他汗颜的话,立刻服了软,走下神坛伏低做小:“我的姑奶奶,求你别折腾人好么,你明明知道我不怕丢命,就怕丢人,你这样瞎嚷嚷,这不是要人看我笑话嘛!”
“你也知道丢人啊!当初我怀胎十月,你为了自己居然将老子绑架,路上你在你表弟那里把祖宗的老脸都丢完了,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给赵礼说,我的女儿是夏凤轻那个孙子接生出来的;当时看你危险重重,就好心放你一马,今日重逢,你说,要怎么偿还我!”陈叶青怒吼着,甚至还猛地跳起来冲到凌洛天面前一把揪起这孙子的领口狠狠地攥住使劲的摇晃。
凌洛天被陈叶青摇晃的头上的金冠都歪了,漂亮的桃花眼开始一阵阵的涣散,活似一副已经被木垒将军骑过的样子,一阵阵的透出一股虚弱无力感:“司马媚,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能坐下来好好的说嘛!”
陈叶青冷哼:“老子现在早就不是君子了,放开?你觉得可能吗?”
凌洛天依然像条死鱼干一样挂在陈叶青的手里,道:“不是,你听我说嘛,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赵礼是被萧腾尤烈他们几个绊住了,万一等会儿他回来看见咱俩这样近距离的……咳咳……接触,你认为他会……咳咳……”说着,凌洛天这孙子居然还暧昧的朝着陈叶青眨了眨眼。
陈叶青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又是一声冷哼之后,一把就将凌洛天推开,务必让自己和这混球保持一定的距离,免得等会儿赵礼回来真的以为他和这孙子有什么牵扯。
从陈叶青手底下逃出来的凌洛天忙将自己扯歪的发冠整理了一番,一边整理还一边不忘数叨陈叶青:“你说你,半年不见这暴脾气怎么还不改一改?一遇见事情就炸毛,只顾着一时痛快根本不计后果,司马媚,你这样很不好你知不知道。”
陈叶青瘪嘴:“好不好碍着你什么事,我是脾气不好,你小子是人品不好!”
“我人品不好?哼!跟赵礼比起来,我都算是不错的了!”凌洛天美美的捋了捋垂在胸口上的乌黑发丝,桃花眼一飞,当真是夺魂摄魄的厉害:“真是想不明白,赵礼如斯人品,他居然还能事事顺遂,我听说了,萧家倒台,现在整个大周都是赵礼的,当皇上能当到他这个地步,也算是传奇人物。”
陈叶青自然知道凌洛天这个家伙是从内心深处不服赵礼的,但是不服又不行,毕竟曾经栽倒过,见识过人家的手段,而且还欠过别人的人情,所以这才选择只是在他这里嘟囔两句权当抱怨,可是在面对赵礼时,还是要收住手脚,小心翼翼。
毕竟凌洛天刚才说的那句话很对,赵礼的人品实在是有待考察,而且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还是个要人头疼不敢小觑的传奇人物。
陈叶青瞥了眼在他面前念念碎的凌洛天,没好气道:“你只是看到他的光彩一面,却不知他再背后也曾付出过巨大的努力。”
这句话并非是为了维护赵礼,只是据实以告,但是听在凌洛天的耳朵里,却成了其他意思。
这混蛋一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陈叶青:“司马媚,你当真是喜欢上赵礼了?”
自己的心事被这样明晃晃的说出来,不知是羞还是恼,陈叶青狠狠地剜了眼眼前的混球。
“哈哈——看来真的是真的!我就说嘛,当初赵礼为了救你不顾大雪寒冬一路追到蓟州来,最后甚至让自己身犯险境随着你一起滚下山坡,那个时候你俩就有猫腻;现在看来像是已经开花结果了!”说到这里,凌洛天还故意的说道:“司马媚,你现在总算是不再嚷嚷着杀了赵礼,自己当太后的事了吧。”
被凌洛天这样一说,陈叶青还真是有些回忆起当年的自己来。
那时,忽然穿越到这里的他对一切都充满了恐慌和怀疑,面对赵礼的强压,他的内心深处早就纠结扭曲到他姥姥家了;那时,曾天真地认为自己有太子在侧,只要弄死赵礼自己就能成为手握大权的太后,所以一心盼着赵礼死,甚至和凌洛天、赵煜里应外合;却不知,自己的一切谋算全部都早已落在赵礼的眼里,而那份小聪明也让自己变成了跳梁小丑,差点一失足成了孤魂野鬼。
其实那时,他若是肯相信赵礼几分,就不难发现这个男人虽然什么事情都不说,其实还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他;有些人是用爱、用温柔保护着自己重视的人,而赵礼则是用鞭策、用摔倒的疼痛保护着身边的人。
想起以往,陈叶青不免露出几分嘲笑,自己折腾来折腾去,还是将自己折腾到赵礼的床上,不仅为了他将自己的双腿打开,甚至还为了他贡献出了自己的子宫,折腾出了奶娃娃;如今看来,过往种种简直就像一个闹剧,明明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自己却想要咬断绳索自己飞翔,却不知,别说是飞了,老子连爬都爬的跌跌撞撞。
看着陈叶青脸上隐晦深奥的笑容,凌洛天打了个激灵,生生觉得跟赵礼待得时间久了,曾经那个动不动就喊着要赵礼不得好死,自己要成为大周第一太后的女人还是变了许多。
陈叶青看向凌洛天,语气依旧不善:“要不是当初你小子派了夏坏坏绑架我,我也不会这么早的就被赵礼拿下;说到底老子沦落到今天这一步,还不是你小子害的。”
如果不是尽早被赵礼拿下,他也不会为了赵礼受了那么多的窝囊气,现实一个虞子期不够,又来了一个刺头萧意,甚至连萧玉桃都是上赶着凑到他面前的;说到底,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赵礼惹得桃花债,一个臭男人长的比女人还要吸引人,也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了他发疯发魔,只是那些小妞儿都是些心理有病的主儿,喜欢赵礼就是骚扰赵礼去呀,偏偏跳到他这个皇后娘娘面前折磨他,害的他现在只要一看见后宫的小美人,就下意识的开始想象小美人们会不会袖中藏刀,飞扑上来给他一下子。
以前喜欢小美人,欣赏小美人,看着小美人们那一张张面若桃花的脸颊聊以慰藉自己苦闷扭曲的内心,现在可好,赵礼成功的将他影响成看见小美人就发寒直哆嗦的小娘们,曾经的那一点兴趣也开始渐渐消失,不敢轻易靠近巧笑嫣然的小美人们一步。
许是看出陈叶青脸上的怒色越来越严重,凌洛天心有余悸,不敢再在营帐中多待,找了个机会就先跑路了,看着那兔崽子飞一般消失的背影,陈叶青坐在凳子上霍霍磨牙。
臭小子,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妹妹马上就要嫁给赵煜了,到时候就不怕你小子不来大周送亲;届时人在京城,想收拾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赵礼很快就从萧腾那边回来,只是他此次回来带来了三个消息。
第一,三日后大周和大宛全军彻底开战!
第二,凌洛天此次前来,不仅仅是人来了,还带来了凌国的十万将军前来支援。
第三,赵礼要亲自上场,不能带着身为女眷的皇后娘娘一通奔赴战场第一线,要让他的影卫军护送陈叶青退居到百里之后的朔阳城内静待消息。
陈叶青一听赵礼的这个安排,当下就明白这孙子是又要丢下他一人孤军奋战去了!
当下,也不知自己内心深处是悲是喜,他只觉得心口一股闷气冒出,狠狠地攥紧拳头,脱口就将这几天一直都很怀疑的一件事说出来:“赵礼,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赵礼眼神深邃,整个人都紧绷着,薄唇紧抿,眉心微拧;似乎是对陈叶青没有痛快答应下他的话颇有微词但又不好开口直说。
陈叶青看着这样的赵礼,眉角一挑,脱口而出:“你要是敢让我离开我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你若是前脚让我离开,那我后脚就抱着你未出世的儿子去跳井!”
本来微拧眉心的赵礼猛地睁大眼睛,刚才还处于紧绷状态的男人,此刻就像是被人灌下一头冰水一般,呆呆的愣在原地。
看见赵礼这样,陈叶青得意洋洋的走上前,抓住他微微显得有些冰凉的大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语气轻快,声调得意:“其实我也不敢保证这个消息是真的,但是你也知道,我的月信一项准时,当初我们在关雎宫破镜重圆、重归于好,你二话没说就把我拉到后殿一通折腾,时间算起来也快有两个月了,我这个月的月信迟迟不来,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里面有了碍事的小家伙?”
赵礼的表情就跟被人突袭从背后被人敲了榔头似得,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目光停滞般的落在陈叶青尚还平坦的小腹上,忽然又像是从混沌的梦中惊醒一般,躬下身双手在陈叶青的膝间一抄,在将陈叶青打横抱在怀中的同时,扯着脖子就冲着外面大喊:“快!宣杜迁!”
陈叶青躺在赵礼的怀里,看着这个扭头大喊的男人,哧哧笑着窝在他的颈窝间,明亮的眼睛里露出了狐狸般狡黠的光芒。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119 守护主营
杜迁很快就被急招而来,看着跑的直喘气的杜迁提着小药箱冲进营帐二话没说就抓着赵礼的手腕探脉的那一刻,陈叶青半倚在绵软的长塌上忍笑闭上了眼睛。
赵礼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神色虽清冷,但晃动的眼瞳却出卖了他澎湃激荡的内心:“不是朕,是皇后!”
杜迁看了眼赵礼,最后好不容易才将目光落在陈叶青身上:“娘娘身体不适?”
陈叶青睁开眼看着杜迁,毫不避讳,直接张口就来:“你来给本宫看看,本宫的腹中是否有了小皇子。”
杜迁一个趔趄,惊愕的瞅向杵在一边木讷不动的赵礼,那眼神里分明写满了:自己都是一副余毒未清的身子,却这么快就又让皇后娘娘传来喜讯了?
看着杜迁那不敢相信的小眼神,陈叶青只是淡淡的扯了扯袖口;很显然杜迁还不了解赵礼这个人的能耐,这小子绝非善类,想当初他跟着这小子一起西巡,只是几个晚上这混蛋就让他怀上了赵宝宝,由此可见,赵礼不光是个能打得了佞臣,除得了奸党的高手,他更是个最佳‘射手’;余毒未清什么的,根本就不影响他的命中率,这不,有可能又有一个小胚胎在他的子宫里生成了。
想到这里,陈叶青不禁望天长叹;果然,女人的这个子宫不是用来生孩子就是用来长瘤子,很显然,赵礼根本不给老子长瘤子的机会,赵宝宝才卸货多久,这孙子又让老子怀上一个。
杜迁摇摇晃晃的来到陈叶青面前,放下小药箱,掏出一方白色的丝帕搭在陈叶青的脉搏上,一张清秀的脸颊,一会儿高深莫测一会儿愁肠百结,最后,终于给出了答案!
“草民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赵礼一副孩子不是他的姿态诧异的看着杜迁:“当真?你没查错?”
杜迁生生觉得自己的医学水平遭到了质疑,面色难免露出几分清高:“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再叫来随军的军医来瞧瞧;虽说现如今皇后娘娘的喜脉还不是太明显,但草民以多年行医经验做担保,娘娘的确是有了。”
这下,赵礼终于露出了生为人父的欢喜之色;这孙子,刚刚还一副酷酷的模样,现在在真的确定了这则喜讯后,顿时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冲到陈叶青面前,不顾还杵在一旁的杜迁,一把就将陈叶青抱进怀里。
“媚儿!媚儿……”赵礼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们又有孩子了!”
是啊!老子这下是真的确定又有了!赵礼,你果然算得上老赵家最出色的最佳射手,一射一个准啊!
看着赵礼那激动的无以复加的模样,陈叶青忽然又想到了小烈王,小烈王是个奇葩货,人生理想就是终其一生奋斗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还未年满二十岁的小烈王现如今已经是好几个儿女的亲爹了,可见那也是一个命中率极高的射手;大周皇室,有赵礼和赵烈这俩兄弟,肯定会枝繁叶茂,子孙常盛不衰。
因为皇后娘娘忽然怀孕,这要随着帝后一同出来的宫人们都各个应接不暇。
碧莹一听说自家主子又怀孕了,当场就跪在地上叩谢苍天:“信女碧莹多谢上苍垂帘,求您保佑娘娘能够诞下小皇子,母女平安,为此信女愿意吃斋念佛,诚心摘抄佛语。”
听到碧莹这么说,陈叶青懒洋洋的靠在长塌上,感动的差点挤出两滴眼泪。
可这两滴眼泪还没来得及挤出来,碧莹接下来的话又传来:“求佛祖让宫里的那些小贱人一辈子都无法诞下皇嗣,为此信女愿意缴了头发当姑子,一辈子供奉佛祖。”
陈叶青听见这些话,顿时一头的黑线;小碧莹啊小碧莹,你这是给老子造福呢还是给老子造孽呢!
跟碧莹的满脸激动相比,黄梨要显得从容很多,只见他跪在地上对着苍天狠狠地磕了几个头,声音小小的只说了一句话:“求苍天让碧莹姑娘的第二个愿望成真吧!”
陈叶青差点从长塌上滚下来,再次决定不能让黄梨和碧莹接触的时间太久,要不然这能干的小太监定会被小碧莹带成了宅斗的蜡枪头。
皇后娘娘怀有身孕,尤其是前三个月必须小心伺候,如果此刻这位金贵的主子在宫里,那必然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定是不会让磕了碰了;但眼下呢,这怀了孕的金主子居然出现在大周最凶险的战场上,这可是要伺候在帝后身旁的宮侍和下人们都急坏了。
娘娘当初生产静惠公主的时候伤了身子,所以身体发寒,千万不能冷了热了;现如今虽是夏末,可西北的天气却跟个闹脾气的娃娃一样,一会儿刮风一会儿下雨,就算是有艳阳天,那也不太常见;故而定要打起十万分的警醒小心伺候着,千万不能让皇后娘娘被风吹了发,被雨沾了衣。
身体上照顾好了,伙食上也要小心照料;虽说不能像在宫里顿顿珍馐美味,但也务必要求营养丰富、摄取均衡。
西北军营的伙食都是大锅饭,虽说天子和皇后的炉灶是另起的,可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讲究;但现在情况特殊,就算是不想讲究也必须讲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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