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陈叶青抓着谷子的手猛然一紧,回头就去瞪那傻逼;他妈的他早就知道他跟自己不是一个频率上的,但没想到两人的差距居然是十万八千里他娘,这他妈的也忒不靠谱了点。
陈叶青恨呐!他恨自己为毛脑子抽了跟这傻子说有感而发的话啊!活该了吧,差点把老子气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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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礼哥哥:皇后这块地可真容易搞大丰收啊,朕甚为欣慰!
叶青哥哥靠在赵礼哥哥的怀里,羞涩的一咬被角:也是皇上的这头牛好!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55 恩怨情仇
赵煜看陈叶青不理自己,就大致猜出自己的话又惹着他不高兴了。
本着体谅孕妇变化莫测的内心,赵煜小同志还是很有耐心的,搬了一张小板凳就走上前,主动伸出手扶着陈叶青坐下,道:“军医说你情绪波动、心有郁结,再加上火气太大,胎气有点不稳;能坐着你就别站着,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陈叶青也乐的这傻逼伺候自己,就着他的手坐下,眼神古怪的看他:“瞧不出来,你还挺担心你哥的孩子的么。”
赵煜神色不动,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是担心你,女人怀胎本来就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你要是再不好好珍惜着身子,把孩子给弄没了,吃苦受罪的最终还是你。”
陈叶青看了一眼赵煜,不语,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又开口问道:“你说赵礼发现我不见了,他是觉得我被歹人掳走了呢?还是疑心我早有反叛之心?”
赵煜捡了一根地上的棍子,随意的在地上画圈圈,听他这么问,意味不明的笑着回答:“皇兄是最有帝王之才的人;当年太傅在教我们一众皇子学习的时候,就曾经断言,四皇子赵礼是能将大周带向真正盛世基业的人才,六皇子赵冲人如其名,冲动跋扈,并非良才;就因为太傅的这句话,萧太后才会视母妃与我们兄弟为眼中钉,最后母妃去了,皇兄依然难逃那个女人的魔掌。”
突然提到萧太后和这俩兄弟的过去恩怨,陈叶青难免也有些好奇;他一直都知道萧太后和赵礼不合,不仅仅是因为赵礼抢走了本属于赵冲的皇位,外界更有传言,说是赵冲的死也是跟赵礼有关系的;亲生儿子死了,有可能害死亲生儿子的凶手就在身边;这要一项好强狠毒的萧太后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难怪赵礼不放心赵澈小朋友一人在宫里,原是怕萧太后会捏死那个小屁孩才是。
只是,不管赵礼和萧太后之间的恩怨如何,他赵煜可是赵礼的亲弟弟,一母同胞,按理来说赵煜不应该如此痛恨自己的兄弟才是,毕竟赵礼待他不薄;皇室宗亲中,赵煜虽然装疯扮傻,可他依然是身份最为尊贵的王爷,一座煜王府堪比行宫般华丽富足;赵礼得了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他这个亲弟弟;本应是极为亲厚的兄弟俩,到底出了何事,闹到了今天这一步?
一时忍不住好奇,陈叶青问道:“你为何如此嫉恨赵礼?恨不得要他去死?!”
赵煜显然是没想到陈叶青会在这时候问出这个问题,神色一僵的同时,手中捏着的小棍子也掉在地上。
只看见他神色仓皇的看向远方,极俊朗的眉眼中无法忽视的悲痛和追忆让他显得格外孤独;也许,他一直都在用华丽和装疯卖傻掩盖心底的伤口,很多人看他无忧无虑,却不知傻逼也是个内心敏感的催悲文艺青年啊。
“小的时候,我和皇兄的感情十分要好!”看吧,苦逼青年开始回忆往昔了,“那时,我年纪还小,母妃生下我之后身体就没以前好了,宫中嬷嬷说是生产的时候动了元气,所以身子每况愈下,一日不如一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皇兄开始亲手照顾我、护着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
“那时,萧贵妃也就是现在的萧太后养了一只狗儿,那只小狗由奴才调教过,见谁都不咬,唯独见我的时候才会咬,那时我太小了,每次经过玉福宫听见狗吠声都会吓得直哭;有一次更过分,那狗儿挣脱了铁链居然追着我狂吠,负责照顾我的小公公被咬伤了腿,而我也被那只疯狗追的围着宫墙跑了整整三圈,那年,我才只有六岁!”说到这里,赵煜一脸无奈的笑了下,可那笑容却莫名的让人想哭。
看着煜王变成催悲的文艺青年,陈叶青也蛮心疼的,屁点大的孩子被一只恶狗追咬,看来这傻逼的人生从幼小时期开始就充满了刺激和激情啊。
陈叶青伸手拍了拍赵煜的肩膀,给他一个‘兄弟我什么都懂’的表情,道:“被狗追没啥好可怜的,我小的时候还被大白鹅咬过屁股呢!”
本来好不容易把气氛营造的稍显悲苦的赵煜一脸嫌弃的看向陈叶青,生生觉得这女人天生就是用来破坏氛围的。
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让人败兴,陈叶青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继续担当倾听者,接着问:“最后呢?你被狗咬,狗怎么样了?是不是被你皇兄给……”说完,陈叶青就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煜被他的动作逗的表情鲜活了些,扯着嘴角笑了笑后,眼神空洞的望向天空,半天冒出来一句:“皇兄没杀那只狗,因为那是萧贵妃的爱犬,别说是普通的皇子,就算是其他得宠的皇子也不敢随意碰一下;所以皇兄当时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追的那只狗儿围着宫墙跑了三圈,那畜生欺善怕恶好生可恶,从那儿以后它一看见皇兄就吓的蹲在地上直打摆子。”
‘噗嗤!’陈叶青没忍住,一下就喷笑出来。
赵礼追恶狗?艾玛!那孙子的脑回沟还真跟普通人不一样啊;还有那只狗,也忒可怜了点,被赵礼追赶跑了整整三圈,恐怕从今往后都要夜夜被噩梦缠身吧!
见他笑出声,赵煜也没生气,挂着好看笑意的嘴角和眼底,满满的都是对兄长的敬佩和感激:“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不可理喻?但这就是我的皇兄,只要是他想保护的人,就连畜生他都不会让其欺负一分!”
陈叶青还在脑子里无限歪歪赵礼追赶恶狗的镜头,忍俊不禁的脸上满是笑容灿烂,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傻逼,有个这样的哥哥疼你,你为什么还成天想着让他翘辫子!”
赵煜脸上的笑容一僵,连放松在身侧的手也慢慢攥成了拳头:“因为他……害死了母妃。”
“啊?怎么会……”陈叶青噎住。
赵煜冷冷的看向一望无垠的前方,近乎咬牙切齿道:“萧贵妃那种女人,野心勃勃、心狠手辣,她一直都看我们兄弟不顺眼,所以总是找母妃和我们的茬,父皇活着的时候最是疼爱萧贵妃,可想我们的日子并不好过;可母妃为人谨慎,皇兄和我也很懂分寸,一直以来都没让那个恶毒的女人找到借口铲除我们,但皇兄为了我追赶恶狗这件事却成了萧贵妃发挥的借口,告状到了父皇那里。”
“说来,都是那个女人心狠,她为了陷害皇兄和我,居然在不久后,让手底下的宫人打死了自己亲手喂养的狗儿栽赃到皇兄的头上;父皇看萧贵妃为了爱犬哭的要死要活,就罚皇兄跪在承启宫外思过,母妃知道我们是无辜的,就跪在父皇殿外整整一夜为皇兄求情,最后父皇好不容易答应放过皇兄,但母妃却不行了!”
说到这里,赵煜的眼底闪过泪光,其实他也是恼恨自己的吧,如果不是为了护他,赵礼也不会连累自己的母亲;可是他又为什么说自己的母亲是赵礼害死的?
赵煜深吸一口气,平稳了情绪后接着说道:“我说过母妃的身子不好,常年来都是靠药物维持,可那一夜跪下来,几乎去了半条命;那年冬天母妃在病榻上躺了一个多月,就在第一场大雪来的那天,走了!”
“人有生老病死,这不是谁的错!”陈叶青忍不住开口,也许是不忍心看着以前天真快乐的傻子一下子变成这般悲苦难受的样子。
赵煜看了眼陈叶青,道:“是,人是有生老病死,谁都不怨的;可让我恼恨的是,为什么皇兄在继承皇位后,不杀了萧贵妃替母妃报仇,反而还晋升那个恶毒的女人成太后?难道在他心目中,皇位胜过一切,包括连自己亲生母亲的仇恨吗?”
这下,陈叶青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俩兄弟之间的心结,从头到尾都是因为萧太后那个蛇蝎老巫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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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混蛋事:
每次都会在闯祸、焦虑、生气的时候,冲着最爱自己的妈妈、爸爸大吼大叫?
他们知道我们不喜欢吃煎鸡蛋,还是为了我们长身体,硬是把煎好的鸡蛋放进我们的碗里,这时候我们往往都会特别不耐烦,甚至是皱着眉头把东西拣回去?
这就是杀熟,越是深爱的人越是伤害的最深;宝贝们,如果我们都有这些毛病,一定要改一改哦,要知道这辈子,除了父母再没有任何人比他们更爱我们,就连将来的老公现在的男朋友都比不上!
还有啊,鹅这种动物真心是看家的好东西啊!
漫漫小的时候,看家的大白鹅追的爬在树上都不敢下来!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56 凌洛天,你能死一死吗
陈叶青正在跟赵煜谈心的期间,武扬匆匆跑来,说是撒尿君醒了。
本来,陈叶青还是很安静的坐在小凳子上和赵煜交流的,可是一听撒尿君醒了,噌的一下就从凳子上蹿起来,撩起裙子就杀气腾腾的朝着撒尿君的房舍奔。
‘砰’!的一声,薄而简陋的房门就被陈叶青一脚踹开。
看见那家伙一副蔫蔫的模样靠在床头一脸受惊过度的表情看向自己时,陈叶青啊的一声尖叫,冲上去就跨在撒尿君的腰上,双手牟足了劲儿死命的掐那孙子的脖子。
撒尿君刚从昏迷中醒来,此刻正是虚弱娇怜的时候,突然被陈叶青这么一闹腾,登时便挣扎着去掰陈叶青的手,但奈何刚醒过来浑身没劲儿,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反倒是被陈叶青掐的更狠了些,一时间,口腔中空气稀薄,双眼冒星,翻着白眼眼看着就要去找他爷爷。
赵煜知道陈叶青的性子,看他那么气哄哄的跑开就知道有事儿发生,忙在后面快步跟上,但还是晚了一会步,在他冲进来看见这架势后,惊呼一声忙上前,抱住陈叶青的小蛮腰就把他从撒尿君的身上弄下来。
陈叶青恨得咬牙切齿,虽然被赵煜抱开了但依然愤怒难平,踢腾着双腿就要去踹那孙子,嘴上还咬牙切齿的大骂着:“妈蛋的死混蛋,你他妈咋不被赵礼弄死在营帐里,你他妈咋还有脸回来见老子;让你带个孩子回来你都办不到;关键时刻你给老子掉链子,你个动不动就秒射的混球,活该被人给弄晕了。”
撒尿君刚从惊心动魄的昏迷中醒过来,就又遇见这么一出戏,登时就痛苦的捂着心口趴在床上死劲的咳嗽,恨不得把肚子里的心肝脾胃肾都吐出来才甘心。
“王八!冷静!”赵煜紧紧地抱着陈叶青,低着头在他耳边低喊。
陈叶青早已怒火中烧,精神亢奋,现在谁让他冷静,谁就是在跟他对着干。
“老子没法冷静,老子的小命都快被这蠢货给玩没了,还怎么冷静?怎么冷静!”陈叶青低吼完,就龇牙咧嘴的去挠赵煜禁锢着自己腰肢的大手,奋力的想要挣脱,恨不能再蹦起来,把那蠢货给掐死才算痛快。
撒尿君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一双被咳的溢满泪水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嘶哑着声音就说道:“我真的尽力了,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谁知我刚抱着赵澈要出营帐,突然就感觉脑袋一疼,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娘娘,我也是被人暗算,差点连命都交代到那边了!”
陈叶青眯着眼睛没好气:“你就该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到赵礼的手里,还暗算你?赵礼用得着暗算你吗?对付你这种蠢货,一根指头插进你的菊花里,就能让你立刻昏厥了!”
赵煜在身后‘噗嗤’了一声,陈叶青立刻回头瞪他:“噗屁呀!我就想不明白,你他妈咋就找了这蠢货当盟友;你不怕自己没死在赵礼的手里反倒是栽到这小子的智商上吗?”
陈叶青气的火燎火燎的,噼里啪啦的发了一通大火后,小腹就有些坠痛;艾玛!忘了老子现在是有身子的人,关键时刻,没被赵煜给气流产了,要是被撒尿君的蠢样给惊早产了,老子还不如被人给轮了呢。
察觉到陈叶青陡然变的青白的脸色,赵煜就知道她是小腹又痛了;明明知道自己的身子还这样折腾,这个蠢女人!
赵煜怕她有事,忙抱起陈叶青就放到床上,硬是让陈叶青和撒尿君挤一个被窝。
撒尿君还什么都不知道,就瞧见这个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被哥们送到自己的床上了,一下惊得浑身激荡,血液倒流,抓着赵煜的衣领子就是一通摇晃:“我说你还是不是人?虽然这女人刚才是差点掐死我,但你也不用为了让她赔罪,就来陪睡吧!你哥要是知道本太子动了他的女人,赵礼会动我老娘的!”
赵煜正在给陈叶青压被角,一听这话脸都黑了,转过头去看撒尿君,刚要说什么,陈叶青打了个叉,拉了拉赵煜的手,已经无奈到极点的说道:“看吧!他的愚蠢已经被他自己证实了;兄弟,听我一句劝,女人可以乱睡,朋友不能乱交;他真的会害死我们的!”
得!听完老子的这番肺腑之言,赵煜的脸色更难看了。
军医又背着他灰扑扑的小药箱跑来,陈叶青的小腹坠疼更加明显,小脸煞白的同时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这个人,最是能隐忍的;除非是疼到了极点,要不然绝对不会喊一声。
赵煜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听见陈叶青轻吟的声音,他着急的凑上前,从后面一把搂住怀里颤抖的小人儿,焦急的看向军医:“她怎么样了?刚才只是情绪激动了些,孩子应该没事吧!”
军医是个慢性子,赵煜这样心急火燎的问他也不吭声,只是拧着眉心认真把脉,丝毫不受外界干扰的意思。
撒尿君一脸惊讶的跪坐在床上,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三人,最后目光在落到陈叶青的小腹上时,登时虎躯一震,惊喊出声:“你怀孕了?谁的孩子?”
陈叶青只觉得眉角一跳,小腹又是一阵紧痛,真真是差一点就昏死过去。哦!老子真想日死这撒尿君啊!
赵煜看凌洛天这家伙摆明就是要整死陈叶青,双手在拢紧怀中娇人的同时,拿眼神瞪他:“你就少说一句,没看见她正难受吗?”
“不是……”撒尿君猴急猴急的:“我就问一下这孩子是谁的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紧张,难道是你的!?”
陈叶青的小腹又是一阵紧痛,这次,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呼痛一声,吓得赵煜魂儿都快没了,连反驳教训凌洛天的心思都没了。
军医在关键时刻切好脉,秉着对病人负责的态度,老军医端起架子,开始训斥大周朝最金贵的王爷:“夫人身体虚,本来就该好好调养;您怎么可以让她又情绪激动、气血堵心呢?这个孩子,你们究竟还想不想要了?”
陈叶青疼的浑身冒汗,耳朵嗡鸣,隐约间听到军医问要不要这个孩子,刚想拼尽力气问一声:他老人家能行行好拿掉这个孩子吗?的时候;就听见赵煜沉重不容拒绝的声音传来:“自然是要的,你一定要想尽办法帮本王保住!”
看着赵煜迫切认真的眼神,军医感同身受的摇了摇头,拿出银针在陈叶青身上扎了几处,收拾好一切后,临了走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回头叮咛:“保胎药一定要按时吃,王爷,别再让夫人折腾自己了;这个孩子,可真是悬啊!”
因为被军医扎了几针,陈叶青觉得舒服多了;虽然他看不见赵煜的神色,只是瞧见他抱着自己手臂紧了紧。
撒尿君这时候也安静下来,只是拿眼神看得人怪不舒服的;他一定认为老子跟赵煜有一腿,也是,现在赵煜这般紧张他的模样,长眼睛的人看见了都会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哎!老子无意之间,又给赵礼那孙子缝了顶绿帽子。
因为身子虚着,赵煜不想打扰他休息;揪着已经大好的撒尿君出去,临走前还不时的回头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分明写满了担心和复杂。
陈叶青知道自己现在的身子,实在是不能再折腾了;就乖乖地闭上眼睛,拢了拢被子便浅眠起来。
朦胧中,从窗栏外照进来的阳光由亮转暗,想必天色应该是晚了。
赵煜中间好像来过两次,只是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便又退下,撒尿君似乎是被他下了禁足令,整整一天都没再出现;陈叶青在床上睡的昏昏沉沉,甚至好像还产生了错觉,他似乎看见秦战一身隐秘的夜行衣出现在房间里,就站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幻觉里,秦战好像还拍了拍他,与他说话:“娘娘,皇上和太子都很好,皇上说要你乖乖的照顾好自己,过不久就能回宫了!”
朦胧的幻觉,模糊的声音,就这样乱七八糟的传过来;陈叶青拧紧眉心难受的点了点头,然后,再度陷入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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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对换名字这件事表示非常痛心疾首
你说老子好不容易选一个扎眼的书名容易吗?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就这么遭人痛恨吗?难道,是男的这两个字炸毛打h的吗?
他们是觉得人妖这两个字才不违反规定吗?
大爷的,这世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他们是想让老子不男不女啊!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57 三个爷们为老子心焦
日影转动,转眼间就到了夜间。
因为军医叮嘱必须要按时吃药,所以在陈叶青好不容易睡醒之后,就见武扬小心翼翼的端了一碗汤汁子进来;看陈叶青已经坐起,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王爷还说若是您还睡着,就算是叫醒也必须让您吃了这药;这下好了,不用叫您,您自己便醒了。”武扬说着,就将药汤子递上来,看见陈叶青骤然皱紧的眉心,灿烂一笑,仿若阳光大男孩儿:“王爷说您若是不喜这药汤,便乖乖听话千万别再闹腾,身体快些恢复好,就不用再受这苦了。”
陈叶青看武扬张口王爷闭口王爷的,就知道这家伙定是个忠心耿耿的;转念一想,就问:“赵煜人呢?”
从他被赵煜带来这里那刻起,他的一切都是赵煜负责照顾;怎么这下就变了人?
武扬看他开口,忙说道:“王爷正在和太子殿下商量事情,所以就让我来送药。”
陈叶青见武扬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大致也猜出这激灵的家伙定是知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低头看了眼苦汤子,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难得开玩笑道:“其实,这不是保胎药,而是堕胎药吧!”
武扬一听这话,顿时瞪大眼睛;就看这阳光大男孩儿一下就拔高了嗓门,冲着陈叶青就喊道:“娘娘,您可不能乱说话;怎么说这孩子也是王爷的,属下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
得!赵礼这绿帽子戴的,算是彻底光天化日、众所周知了!
武扬遵守规矩,生怕在老子这个孕夫身边待得久了给赵煜和赵礼同时戴绿帽子,伺候完老子喝了汤药后,就又端着碗下去。
外面夜色沉沉,房间里却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忽明忽暗的亮着。
想来就在数十天前,老子还舒舒服服的靠在芙蓉宫里,脚边有捶腿的小宫女,手边有喂水的小美人,碧莹含羞带怯的娇嗔着瞪老子,娴贵妃明一句暗一句的刺激老子,曹贵人虽然最心思歹毒,但明面儿上也是任由老子摸一把瞧一下,至于张贵嫔更是可人心的,给她一颗肉丸子她就欢天喜地的凑上来由着老子动手动脚;想当初,娇香在怀,美人在侧,调戏赵礼的小老婆调戏的心安理得;却不料如今风水轮流转,老子还没玩够,肚子里就装了个货;这下,别说是调戏美人了,恐怕就连看美人们一眼,也是白日做梦啊。
想到这里,触及伤心之处,陈叶青就觉得心口发闷,停不住的叹息。
好在休息了整整一天,身子也舒坦了不少;坐在这小房舍里越做越爱胡思乱想,陈叶青就又慢腾腾的站起来,走出了房间。
夜晚的小院子,倒是显得格外宁静;其他的几个房间也都亮着灯,想必是有人的;刚才武扬说赵煜在和撒尿君谈事情,想来谈的应该也是关于弄死赵礼的事,作为赵礼的正宫皇后,陈叶青思考了一会儿,决定去鉴证他俩狼狈为奸的过程。
只是,当陈叶青来到属于赵煜的房舍前,刚要敲门进去的时候;就听见撒尿君的声音低低的传来:“现如今我们四处派人都找不到赵礼,真想不明白,活生生的人,上千号的队伍,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陈叶青停在门板上的手一顿,眼神沉暮下来;坏了,还没找到赵礼吗?还有啊,他真不是有心要偷听他俩谈话的。
屋子里面沉默了一会儿,就又听到撒尿君说:“要我说,赵礼绝对是藏在涂虎城里了,裴毅不是个好惹的人,他定然是使了法子将人藏起来了;与其这样没头没脑的到处找,不如一把火烧了整个涂虎城,将这里变成火海一片,就不信赵礼不出来!”
哎呀呀!听听,大伙快来听听!撒尿君那混球果真不是颗好蛋啊!他妈的他居然要祸害老百姓啊!这事儿要是搁现代,枪毙他八百年都不止了!要你玩火,老子要你玩火,小心你晚上尿床你!
好在赵煜同志是有颗闪闪的红心的,一听撒尿君这话,顿时就张口否决:“涂虎城内皆是我大周的百姓,我身为大周王爷,怎可伤害大周子民!”
陈叶青站在外面,默默地给赵煜同志点了个赞;好样的傻逼,不要被那颗坏蛋给带跑了!
可赵煜这话音刚落,撒尿君又说:“自古以来成大事者不为小节,当初大周太祖在打天下的时候,连自己亲生妻女都能杀害,更何况是小小百姓?俗话说无毒不丈夫,这些老百姓的牺牲是为将来的大业做铺垫,大不了等你登基为帝之后,好好做一个明君,厚泽天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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