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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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悦悦的手放在姚海亮面部的时候，他的身体微微地震了一下，除了和有多年肌肤之亲的妻子外，与每一个‘女’人的、哪怕是无意间的接触，姚海亮都会异常的敏感，敏感到不少的‘女’同志都笑他“太保守”。
悦悦的技术纯熟，纤细柔滑的手指经过之处，象是有微弱的电流在不断地注入到他的身体里，接下来便是全身心的放松，连他心底多日以来的郁闷也神奇地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悦悦在解他衣领的扣子，那种轻柔让每次都想抬起手来阻止的他不得不把手放回原处。小姨妹嫩滑的双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掠过，那种温润中的清凉让他彻底放松了每一根神经，进入了一种似睡非睡的朦胧状态。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梦境般的场景：云雾缭绕之中，几个甩着长长水袖的“仙‘女’”在那里翩翩起舞，画面中，一个公主般华丽的‘女’人在向他走来。只是，这个‘女’人的脸太模糊了，或许是他的双眼太朦胧，总之，无论他如何努力，还是看不清这个‘女’人的面容。
正当姚海亮沉醉其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小姨妹悦悦的手碰了那里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就是在刚才的梦境中，他的身体有了些微微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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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57、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57、
钟哲夫的家是市委大院里的一个普通越层，一层是夫妻两个人的书房和卧室，二层则是‘女’儿的空间了。[哈 ]‘女’儿自幼喜欢舞蹈和钢琴，他们便在家里为‘女’儿设了舞蹈室和钢琴室，而夫妻俩则“委屈”在一层稍显狭小的空间里了。‘女’儿出嫁后，夫妻俩还是保持了家里的格局，在‘女’儿独享的二层空间里，有着太多‘女’儿成长的记忆。‘女’儿不在家的时候，两个人便会竞相地回忆‘女’儿的点点滴滴。每当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很快乐，这也是钟哲夫和修亚琴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共同语言之一。
钟哲夫和修亚琴夫妻俩对‘女’儿的情感已经渗透到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就连选保姆时，也要挑一个与‘女’儿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如果不是这样，那个原本有些土里土气的农村‘女’孩柳‘艳’也进不了这个家。
修亚琴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很少有人知道她是续弦进钟家‘门’的。[哈 ]姐姐亚丽嫁进钟家不到一年，便意外死于一起车祸。对于这个风流倜傥的姐夫，她的心里一直很喜欢，但姐姐和姐夫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她也就只能把这份感情埋藏在心里了。姐姐死后，姐夫一度很消沉，也不承认姐姐去世的现实，如果有人问起就说妻子“出差”了。
两个人的正式开始是钟哲夫在一次酒后认错了人，把来搀扶他的小姨子当成了妻子，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开始了，不久，便有了两个人的“爱情结晶”，一个‘乳’名叫小霞的可爱‘女’孩。
由于和姐姐长得非常像，再加上丈夫避谈此事，很多人都不知道钟哲夫换了夫人。
修亚琴知道，在一定程度上，她就是姐姐的影子。在刚结婚的几年里，丈夫经常“叫错”她的名字，言语间也不时地流‘露’出对姐姐的怀念。即使是现在的老夫老妻，丈夫不会叫错，也不会轻易提及姐姐，但她还是感觉到了在丈夫的心灵深处，有着某种难以割舍的东西。
她不怪丈夫，她知道，丈夫这样的表现恰恰证明了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嫁给这样的男人，不也是一种幸福吗。
修亚琴出身名‘门’，祖父是本地有名的资本家，光矿井就有上千眼，几乎控制了当时津川煤炭资源的一半以上。后来，父亲修振海作为民族资本家接受了社会主义改造后进入仕途，还当过一任省矿业厅的厅长。
对于她续弦钟家的做法，父亲修振海并不支持。父‘女’两人的分歧也正是从此开始，十年前，父亲和弟弟亚东完成了修氏化工集团的上市工作后，便出国定居，转而抛售了手中的剩余股票，逐渐淡出了这家在k省赫赫有名的能源企业。
父亲在出国前还警告她不要太贪恋权位，凡事适可而止。当时的修亚琴已经是市‘妇’联的副主席了，社会上的头衔更是多得数不胜数。人们都在传，这位津川政坛的“铁娘子”很有可能是下一任市长的人选。
后来，组织上找她谈过几次话，正是因为听从了父亲的告诫，她才暂时把自己定位在了‘妇’联主席这个位置上。无论做什么工作，修亚琴都能做得有声有‘色’，在哪里都能干得风生水起，这源于她的硬朗作风和特别的个人魅力，这些是得到了众人认可的。修亚琴虽然没能当上市长，但她却成了津川官场上的实力派。
送走了一拨拨前来拜访她的客人，修亚琴有些疲惫，她摘下了老‘花’镜，徘徊到了镜子前，老了，真的老了，只有看到‘女’儿钟霞时，她才能勉强记起年轻时的自己。她经常打趣自己，她老了没有关系，‘女’儿的美丽不正是她的延续吗！
修亚琴又一次坐回到了沙发上，她在等着自己期望的那个客人的到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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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58、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58、
在今天所有的到访客人中，有一个人让修亚琴感到意外，那就是苏丽丽。[哈 ]对于同来的徐伟长，不用说，她也知道这个书呆子的意图，是来跑官的。徐伟长很紧张，把柳‘艳’给他上的茶洒了满身。她不知道徐伟长和苏丽丽是有意约好还是偶然相遇，如果苏丽丽是陪这个男人来跑官的，那她真的要考虑考虑了。
修亚琴并不喜欢苏丽丽这个人，但由于苏丽丽是‘女’儿的朋友，她也就不便于发表不同的看法。只要是‘女’儿喜欢的，哪怕是她不喜欢，也是不会流‘露’出什么来的。
‘门’铃再次响起，这次柳‘艳’接进来的人是姚海亮。沙发上的修亚琴微微地欠了欠身，两眼再次盯在了文件上，
“海亮，坐。”
在姚海亮的印象里，岳母修亚琴一直是一个高傲的‘女’人，高傲得有些让人难以接近。由于保养得好，岳母并不显老，同时兼有着妻子的美丽和高贵的气质，和妻子不同的是，岳母的脸总显得那么的冷峻。因为平时说话严厉，也就有了一个尖酸刻薄的“谣传”。
姚海亮只是叫了一声妈后，便坐在座位上不做声了。本来，他也不是负荆请罪来的，是你‘女’儿出轨，和别的男人偷情，自己有什么错，难道说一个戴了绿帽子的丈夫还要和出轨的妻子说对不起吗？
想到了这里，姚海亮有些‘激’动，他想如果岳母这个时候质问他，他一定会发出一通的连珠炮，给她讲述一下妻子出轨的丑事。不过他不想先说话，他要看一下岳母到底要如何发落他。
直到姚海亮喝完了柳‘艳’上的第三杯茶，修亚琴才抬起了头，清了清嗓子，
“海亮啊，最近我们‘妇’联要搞一次反家庭暴力的系列活动，里面有不少的地方涉及到了法律。我们准备聘请几个法律方面的顾问，昨天我和你们宋检打了招呼，他的推荐名单中有你。正好今天有时间，你谈一下对家庭暴力的理解吧？”
姚海亮听出了岳母的弦外之音，谈什么家庭暴力，家庭暴力不就是男人打老婆吗，岳母这么做就是在设套让他自己往里钻。自己怎么说，说打老婆不对，那你为什么打，说打老婆对，那除非他疯了。
让姚海亮没有想到的是，岳母并没有谈他和妻子的事，而是把一顶更大的帽子加在了他的头上。作为一名职业检察官，神圣法律的守护者，他当然知道家庭暴力是犯罪行为，在这一点上，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打人也是不对的。再说，他本人就是家庭暴力犯罪写入刑法的支持者，几年来，在各种场合，他都曾经公开呼吁过。
姚海亮一时间涨红了脸，他不是一个善于诡辩的人，知错必改一直是他的人生格言。片刻后，那本不想说的“对不起”三个字还是从他的嘴里不自觉地溜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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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72、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72、
伴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姚海亮来到了位于贝德路210号津川市反贪局三楼的办公室。当他赶到办公室时，他的得力助手杜秋萍和王伟两个人已经先于他赶到了，在他的办公室里等他的人还有局长周海涛。
“周局早……”
姚海亮打了一声招呼。看到他走进办公室，周海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来这起五更爬半夜还真是你姚黑子的专利，看，你的手下也都让你带成了夜猫子，我这个老头子还真的有些熬不起……”
从周海涛的话语里，姚海亮听出了他到办公室已经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了。姚海亮办公室的钥匙除了自己有，再就是杜秋萍有一把了。他进‘门’时，看见王伟和杜秋萍两个人都板着脸，尤其是杜秋萍，一点的笑模样也没有，几次抬头象是有什么话要说，但几次又作罢了。[哈 ]
周海涛一边说话，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后，
“海亮，走，到楼上会议室去，宋检马上就到，我们开个会……”
宋检察长来参加反贪局的例会，这大大出乎了姚海亮的意料。象宋检察长这样津川市检察系统的一号人物，能来一个二级局参加例会，莫不是又出了什么大案子。他刚想试探一下周海涛的口风，就被周海涛一句“无可奉告”堵了回来。在姚海亮的印象里，周局越是“无可奉告”，案子就越有戏。姚海亮的心里打着小九九，看来，这次又是和那十五亿有关了，在目前的津川来说，还有什么比吴仕立的“十五亿”更严重的案子呢。
参加会议的除了反贪局的几位领导和中层干部外，还有院里的几位主要领导，竟然连不怎么抛头‘露’面的院党组刘书记也到会了，这让姚海亮感觉到此次会议更不像是反贪局的内部会议，而成了检察院的常务会议了。
姚海亮看了一下时间，会议开始时也不过才七点，这么多领导这么早赶到反贪局，莫不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会议开始后，周海涛代表反贪局向几位院领导汇报了局里近一阶段的工作，在汇报中，周海涛重点表扬了青年检察官姚海亮同志取得的辉煌成绩。
虽然说的也都是事实，但周局此次的用词之“溢美”让姚海亮有些不太适应，在姚海亮看来，他的这位上司即使是在表扬他时也应该是虎着脸的。周局这样的赞美让他有些心跳加速，他光听同事们一‘波’热烈过一‘波’的掌声了，至于后来周局说的什么，他根本没听清。
在院党组刘书记给姚海亮做了“鉴定”‘性’的优秀结论后，又宣布了上级党委的决定，任命姚海亮同志为津川市检察院党组成员。
继刘书记后，宋检察长又宣布了几项人事任免决定，院里经过研究决定，免去冯云峰同志反贪局常务副局长、院检察委员会委员职务，另有任用，任命姚海亮同志为津川市人民检察院反贪污贿赂局常务副局长、检察委员会委员职务。
会议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结束。一连串的任命让姚海亮有些头晕，在这个可以和省会城市比肩的城市里，三十三岁的他虽然只是个科长，但级别却已经是副处级了。相对于其他的同事，他已经是走在前面的了。姚海亮的心里清楚，他之所以会比同事们“跑”得快，或多或少地和手握重权的岳父政法委书记钟哲夫有关。不过，他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连续三年荣获省里“十佳检察官”的称号，就是上级对他工作成绩的有力肯定。
会议结束后，领导和同事们纷纷向他表示祝贺，这让姚海亮有些应接不暇。是啊，他的官途也太顺利了点，常务副局长、检察委员会委员，当他想到自己刚才还得了一个“院党组成员”的帽子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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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73、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73、
姚海亮知道，宋检察长本是民革的成员，按照惯例，像宋检察长这样的民主党派人士最高也只能做到副检察长的位置上。[哈 ]宋检察长之所以能上来，并不完全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人大搞出的“乌龙”事件，而是各方势力博弈的结果。
由一个民主党派人士担任检察院的正职，这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震动，还好，宋检察长没有拒绝市委的帮助，在他补写了一份入党申请后，那些不同的声音才算慢慢消失。作为知名法学专家的宋检察长，业务水平还是没的说的，这也是迅速堵住众人之口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无论如何，在党内处处论资排辈的现实压力下，市里还是综合考虑了检察院的实际情况，在政法委书记钟哲夫的建议下，把原监察局的局长刘富林调到了检察院任党组书记，以平衡各方的关系。[哈 ]刘富林以‘性’格稳重、工作扎实、原则‘性’强等诸多优点深得市里多位领导的信任，也是钟红军老书记一手提拔上来的干将之一。
在业务上，宋检察长居于主导地位自不必说，但在很多时候，以中国的特‘色’，对于重大问题的决策往往要在党组会上先行讨论，定好调子后再进入业务层面的。很明显，在检察院党组中，宋检察长并不占优势，以至于是处于相对的劣势。
刘书记在宣读完组织的决定后，还“不厌其烦”地宣读了一遍检察院新党组成员的名单。在名单中，姚海亮的名字很靠前，除了几位副检察长之后便是他了，连他的上司周海涛也排在了他的后面。姚海亮听得出，这份名单并不是按姓氏笔画排的名，他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了检察院的核心领导层。
姚海亮并不‘迷’恋权力，但这次的升职还是让他很兴奋，毕竟有了相对多一些的权力的同时，他也就有了更多的话语权，而这些权力无疑会为他以后的办案提供更多的便利。在这些任命中，让姚海亮最庆幸的是，领导在任命他新职务的时候，并没有涉及他已有的职务，也就是说，他还要继续兼任侦查一科的科长。
他在庆幸的同时也感觉到了领导的艺术，上级领导之所以会给他更大的权力，一定是在支持他办成一些大事才这样做的。
正当同事们围着他向他表示祝贺时，他的手机里传来了说话声“老公，快接电话吧，老公，快接电话吧……”
姚海亮知道，这个手机铃声是妻子钟霞在昨天晚上调出来的，是两个人通话的个‘性’铃声。
“是姚局的夫人来电话了，我们就不要打扰了……”
在一片调侃声中，同事们都散去了。闲聊了几句后，妻子钟霞对他的升职表示祝贺，姚海亮心里一笑，看来，自己升官的好消息已经有人向妻子报过喜了，没等自己汇报，妻子的祝贺就到了。妻子钟霞在祝贺他升职的同时，也把自己的一桩喜事分享给了他，她去美国加州大学访问学者的最终签证下来了……
姚海亮知道，去加州大学伯克力分校的法学院进修是妻子钟霞的夙愿，为了这个夙愿，她已经在国内读完了在职研究生。虽然这次进修只有短短的三个月，在姚海亮看来，也就是出去镀镀金而已，但既然是妻子喜欢，他这个模范丈夫也只有一如既往地大力支持了。
他放下电话，发现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和周海涛两个人了。周海涛盯着他的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他看姚海亮一挂断电话，便顺手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姚海亮从周海涛的表情上就看了出来，一定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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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74、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74、
从周海涛异常严肃的表情上，姚海亮已经看出了问题的严重‘性’，但他还是没想到问题会如此的严重。[哈 ]
就在昨天晚上十一点，执勤干警发现，“十五亿”大案的重要人物之一，原大王镇镇长吴仕立的秘书郭子明在羁押地被人枪杀！郭子明眉心中弹，发现时人已经死亡。
现场勘查后得出结论，枪杀郭子明的凶徒是从三台子收费站墙外的一个下水管道进入，杀人后，还戳烂了郭子明的双眼。现场没有留下明显的脚印，初步判断，作案的应该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成年男‘性’，并且作案人对三台子收费站的地形和内部结构相当的熟悉。[哈 ]
在现场找到了一支没有枪套的警用转轮手枪，但法医解剖后发现，杀人的并不是这支缺了一颗子弹的转轮手枪，取出的弹头证明，这颗子弹是一支军用六四手枪发‘射’出来的。枪械专家鉴定后给出了结论，这支转轮手枪没有什么特别的，和警用的普通装备一致，而那支军用六四手枪就不同了，这是装备于特殊兵种的六四手枪改进型，不但能加装消音器和瞄准镜，还加大了弹夹，在进行简单的组合后，就能变成一支微型冲锋枪，甚至可以发‘射’小型榴弹。这种枪支是纯军用枪械，即使是在军队，也仅限于一些特种部队。
结合案发时没有听到枪声的情况，枪械专家认为，杀人时那支军用手枪上加装了消音器。从枪号上识别出，这支转轮手枪正是本市一派出所“失窃”的那支。
案发十几分钟后，一辆高度疑似为枪击嫌犯乘坐的马自达轿车，在行驶到距离三台子收费站十公里处、津江十二号跨江大桥上时突然失控，冲破了桥栏后在半空中发生了爆炸，碎片散落在了滔滔江水之中。十二号跨江大桥是津江水流最为湍急的地段，伤亡人员及碎片打捞的工作正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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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报完案情后，周海涛委婉地表示了对姚海亮的批评，并警告他不要再把这种“请”来的客人放到检察院的羁押地，如果非要住进去，那就要办正式的手续。姚海亮明白，他的这个上司这样对他说话，说明这“擦屁股”的工作已经做完了。就在昨天晚上，周局和宋检便已经为郭子明补办了“入住”手续。
听完了周海涛的话，姚海亮的头嗡了一声，他突然想了起来，郭子明曾经和他说过，有一份“详细”的材料会在这两天写完‘交’给他……想到了这里，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妙，在告别了周海涛后，他立即召集了两个助手王伟和杜秋萍，驱车直奔三台子收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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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75、
**局中局：妻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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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海亮有些生气，他质问两个下属，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哈 ]杜秋萍和王伟都大声的喊冤，说你那电话只响了一声便再也打不通了……姚海亮这才想起来，儿子兵兵在睡觉前非要“借”他的手机玩一会儿游戏，他非常“慷慨”地答应了，等保姆把手机还给他时，就已经没有电了，是妻子帮他充的电。
去三台子收费站的路上，从王伟和杜秋萍的口中，姚海亮得到了更多和案情相关的细节。
案发时，收费站的供电保险曾经爆过两次，一次是在十点三十分，十点三十五分接好后，十点四十分新换上的保险再次爆掉。值班人员这次没有忙于修理，而是到办公室取了更大功率的保险丝换上后，就再也没有爆了。维修记录显示，供电维修完成的时间是十时五十五分。
杜秋萍判断，枪杀案一定就发生在停电的十几分钟里。在车里，姚海亮还查看了现场的照片，照片上的郭子明死的非常的惨，两只眼睛被戳得稀烂，正眉心处，一个弹孔清晰可见，后脑壳已经被打裂，头部一片的血‘肉’模糊。
刑侦是姚海亮的专业，他一眼就看了出来，能形成这种伤口，一定是近距离‘射’击的结果。以军用六四手枪的威力而言，这么近的距离，子弹势必会穿过人的头骨，但事实是弹头却留在了郭子明的脑袋里，能有这样的效果，一定是在‘射’击前人为地把子弹做了钝化处理的结果。这种做过钝化处理的子弹穿透力虽然下降了，但对人体的伤害却会成倍的增加，看来，这个杀手为了能稳妥地干掉郭子明，还是颇费了一番心思的。
是谁会和郭子明有这么大的仇恨，非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夜入检察院羁押人犯的处所去行凶杀人？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灭口！这个杀人灭口的想法只是在姚海亮的头脑里一闪，他自己都感觉有点不可能。关键之一是郭子明关在三台子的事，内部知道的人都很少，更不要说外界了。但如果不是杀人灭口，又有谁会这样做呢？
姚海亮也想过，郭子明的死会不会和他要给自己的那份材料有关，但也马上排除了，不为别的，郭的这些话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可以说是绝密。王伟和杜秋萍虽然也知道一些皮‘毛’，但以两个人的业务素质，这样的事情是绝不会泄‘露’出去的。
从上次郭子明同自己“讨价还价”式的谈话中，姚海亮就感觉到了，这个人‘精’有话要说，而且还是猛料。言语间，郭子明暗示过，只要看了这份材料，他姚海亮就可以照单“收人收货”了，十五亿的大案，放在哪里都是一场地震……越想这些，姚海亮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他继续翻着那些现场的照片，在其中的一张照片上，只有大大的一滩血迹，在血迹的中间，有一个“口”字。郭子明的手掌按在血泊之中，食指点在了口字的中心位置，不难看出，这个口字应该就是郭子明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用手指蘸着自己的鲜血写下的。
看着这个口字，姚海亮推断，这个口字是郭子明写下的“一行字”的一部分。也许是写的时候没有灯光，直接写在了血泊中；也许是写完后被血液浸渍，保留下来的就这么一个口字，以或者是写到这里突然死亡，无论怎么说，也不应该只有这么一个口字。郭子明在临死前挣扎着写下这“一行字”，到底想要表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