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炼成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赤虎
老头笑了:“这个,这是多年的训…¨嗯嗯,你知道我们的会议多,你知道我们每天的主要工作是开会,以及参加各种会议。开大会时,领导在上面讲话,下面的人不能交头接耳的,我们只能用隐晦的手势相互交流——这个,我们官场上的人都会这套手语,这手语已经使用了二十多年,我们不断地完善与补充,现在,它已经足够交流最隐晦的秘密了。”
迪尔在黑暗中弹了个响指,老头肩膀上压的手松开了,一名佣兵推搡着老头返回车里,迪尔最后警告老头:“我们马上返回……你准备为自己的生命祈祷吧,如果明天,我的人不能安全提款返回,你们也就看不到明天的日落了。
深夜,巴格达绿区之外一片黑暗,巴格达绿区之内灯红酒绿。
一名记者走出聚会的小酒馆,走在街道上,他有点犯呕,站在路边想吐不吐的危难中,一辆南非产的派拉蒙掠夺者汽车擦着他身体快速向前方驶去,记者愣了一下,觉得有点纳闷。如今的伊拉克街头,汽车类型并不多。因为这里还没恢复正常的商业秩序,开业的外国公司,销售的商品就那么几种,这辆派拉蒙掠夺者是哪里来的?
派拉蒙掠夺者虽然马力强大结实坚固,但因为外观不如悍马步兵车炫酷,做工有点粗燥的山寨风,对于爆炸与枪弹,防护能力并不如悍马步兵车,故此并不被保安公司看好。虽然这种车价格比悍马便宜了很多,但南非那么太远,这国家也不是参战国之一,谁闲得无聊从南非运一辆沉重的派拉蒙掠夺者过来
真是有钱烧的——记者这一沉吟,倒是把呕吐的**忘了。
坐在车里的是安锋。现在已经太晚了,安锋于脆让阿盖尔自己睡觉去,他独自开着车去接朱莉安娜——既然是约会嘛,但是单独去比较好。
这辆派拉蒙掠夺者是刚从南非运来的,同船运来的还有奥德尼从南非采购的食品。食品卸载科威**头,准备运入巴格达,当那辆南非船回去的时候,将装上了迪尔从海王叉公司海上运输线上劫夺的……两只装满贿金的货柜,以及安锋从h先生那里分到手的部分贿金。
奥德尼用这辆派拉蒙运来了格鲁吉亚出产的“赫万奇卡拉”红葡萄酒,他派来的人返回时,开走了安锋那辆悍马车。可以乘坐八到十人的步兵车,如今士兵舱里装满各种箱子。安锋把所有能收集到的箱子都装上了零钞,总价值数千万的零钞就这样被来人直接开走……事后证明:骗子奥德尼找来的送货人很老实,回家的路上他甚至没打开箱子看看。
“赫万奇卡拉”红葡萄酒很不好找,这种酒每年出产的并不多,每年产出大部分在独联体内部销售,流散到外界的很少。奥德尼好不容易才从来迪拜渡假的俄国人手里弄到两箱,全部打包给安锋送来了……如今这些酒就放在派拉蒙掠夺者后座。
小夜班是当地时间凌晨两点钟下班,安锋在家里耽搁一会儿,抵达医疗所时,朱莉安娜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陪同她站的是乌克兰女护士葛洛丽亚。朱莉安娜没有邀请葛洛丽亚同车的意图,见到安锋的车来到,她立刻向葛洛丽亚告别——两人的告别方式是典型的俄式吻别。
朱莉安娜关车门的时候,葛洛丽亚很有点恨恨的不满情绪,但安锋没给她留纠缠的时间,看到葛洛丽亚准备拉门说几句,安锋脚下一踩油门,派拉蒙汽车轰地一声窜了出去,在医务所门前绕了个大圈,避开葛洛丽亚所站的位置,快速逃入夜色中。
朱莉安娜咯咯笑着,看着安锋避葛洛丽亚如避蛇蝎的动作。汽车开出了医疗所大门,朱莉安娜上前轻轻吻了一下安锋,快活地问:“我们去那儿?”
这个问题安锋还没来得及回答,朱莉安娜已经看到了后座上的红酒,她惊叹的喊了一声:“哎呀,你真有万奇卡拉,,要知道,在我们那儿,这种酒也很难搞到。”
稍停,朱莉安娜低声说:“以前,这种酒都是特供的,市面上很难见到。后来红墙倒了,虽然喝这种酒不再需要行政级别,但我们需要换外汇,所以…
“都是你的”,安锋显得很慷慨。刚刚过去的几天里,他的收获非常非常巨大,用这点小钱来讨女孩欢心,对他来说简直不算什么。
“今晚你可以喝个够,喝不完的你都带走,回去慢慢喝。”
朱莉安娜再度吻了一下安锋,这时安锋的车刚绕过一条街道。朱莉安娜坐直了身子,笑着问:“你今天准备了什么菜?哦,巴格达的物资并不充分,我有点想念喀查甫瑞,了。”
喀查甫瑞是一种馅饼,形状跟国内的包子差不多,上面的封口也有一个小揪。但包子里面主要装的是乳酪、蘑菇、马铃薯一类的。
土豆炖牛肉也是格鲁吉亚特色,是斯大林的最爱,记得国内还有一首“土豆炖牛肉”的诗词,诗的下一句是“不许放屁”……
“喀查甫瑞容易做,但要弄到格鲁吉亚乳酪……有点难度。”安锋漫不经心的回答。
格鲁吉亚乳酪是牛奶与羊奶混合发酵的,二者的混合比例是秘方,不同的混合比例造就乳酪不同的特殊风味。这个,一时半会儿,在巴格达弄不到。
“呀,你知道喀查甫瑞,?……哪你知道洽布利,吗?”
“是一种烤饼,类似披萨,上面抹上奶酪。”
“啊,啊啊……你知道吗,我是从库塔伊西城来的,我最喜欢库塔伊西老城区、里奥尼河畔那家烤饼店烤的洽布利,,他家隔壁就是喀查甫瑞,馅饼店,我喜欢坐在买上几个馅饼,或者烤饼,坐在河畔的长椅上,一边吃烤饼一边欣赏流浪艺人演奏的小提琴……”
朱莉安娜滔滔不绝的讲述她的家乡,她的求学生活。难得在巴格达这座陌生与混乱的城市,遇到一位熟悉他家乡的同事,朱莉安娜越来兴奋,感觉这次约会……真心很不错。
格鲁吉亚是个充满东正教风俗的农业国家,首都第比利斯只有一百多万人口,第二大城市库塔伊西只有不足二十万人口。而格鲁吉亚农村,更是充满中世纪风格,游客到了那里,一不留神,会以为自己回到了中世纪的罗马乡村……但安锋从未去过格鲁吉亚。
派拉蒙掠夺者停在安锋家门口时,朱莉安娜已经跟安锋无话不说,两人亲密地相拥着走进安锋的家,厨房的餐桌上已摆满各种水果,以及铝箔包装的微波炉食品,安锋还细心地找了块仅有了乳酪,寻了点蘑菇罐头,替朱莉安娜烤制了一份山寨版“喀查甫瑞”馅饼……不得不说,山寨版就是不如正版味道足
朱莉安娜这天穿了一件粉红色薄纱衬衫,淡蓝色的职业妇女一步裙。吃完这顿柔情蜜意的晚餐,她把衬衫上面的钮扣解开几个口子,露出深深地事业线,冲安锋投去甜甜的微笑。而后她笑盈盈的起身向浴室走去……格鲁吉亚女人肤色都很白,白的身上一点色素都没有,所以,色素积累到脸上,使得脸上常有雀斑。
不过,那胸前白色的丘壑很诱人,安锋禁不住尾随着朱莉安娜走进浴室,朱莉安娜在前,她知道安锋跟在后面,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边走边脱外衣,等她走进浴室,已脱掉了外衣,里面穿一件黑色的胸衣、黑色的三角裤。
安锋火燎火热的从后面搂着朱莉安娜,她伸出手臂推开了他,发出诱人的笑声,伸手脱下身上仅剩的内衣,并拧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内的温水喷涌而下,冲刷着她雪白的身体,她的双峰在激荡的水流中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突出水面涨挺了起来。
安锋也脱下最后的衣物,从后面拥抱着朱莉安娜,手轻轻绕过对方身体,扭捏着那肉嘟嘟的两团。手感很结实,抓一把五指发麻的,却又那么柔嫩。他的手指在她发硬了的樱桃上拨弄着,一只手慢慢地抵到了她的小腹,穿过一片丛林捂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朱莉安娜嘴里发出了像夜猫啼叫般的舒适呻吟,这声音像是在鼓励安锋,使他更加紧迫的拥抱了朱莉安娜,他把脸压伏在她肩膀上,看到她的睫毛在雪白的肌肤上细微地颤动。而她的身体,在他的调弄下熔化了。他们如痴如醉地亲吻着
朱莉安娜觉得她像一根管子,被他吸着,吹着,快要发出芦笛般尖利的声音。她的一条腿被搭到了浴室的一边墙上,整个身子柔韧地往后仰。而身后拥抱他的人,就这样进入了她。她万分激动,身体紧紧夹住体内那匹狂放的烈马,随即放肆地尖叫起来。
这个姿势确是太别扭了,幸亏安锋比她高出很多,那东西也够长,一只手搂在朱莉安娜胸前,固定住朱莉安娜身体,并恣弄起胸前晃荡的白兔子……朱莉安娜觉得她从没有如么湿润过,她和他的每一处都吻合了,两人每一处的演奏都那么和谐。
是的,从没有那个男人与她如此合拍。两人交流起来吗,感觉时间像流水一般不知不觉流逝。两人之间的话题总是那么多,总有说不完的话。现在,两人相拥在一起,两人激情吻合,两人之间密不可分,那股流畅的配合感,那一浪一浪的激情,让朱莉安娜恨不得永远。
天亮时分,两名阿拉伯打扮的亚裔人并肩走进了一家瑞士银行,这两个阿拉伯人头戴传统的“阿拉法特格子巾”,穿着传统的阿拉伯长袍,他们在柜台上彼此交换了一下目光,从怀里取出半枚铜印章,铜印章合并之后,他们在纸上按了个印戳……这枚印戳迅速交到银行经理手里。
半个小时后,在距银行不远的小旅馆内,迪尔用旅馆座机拨打安锋的手机,他只说了一个词:“成功了。”
安锋放下电话,扭脸看向身边依旧酣睡的朱莉安娜,赤果的朱莉安娜睡的像个孩子,她趴在安锋身边,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依旧在沉沉酣睡。与此同时,阿盖尔的声音在卧室外低低响起:“嗨,约定时间到了。”
迪尔放下电话,他对面的老头忽然瞪大眼睛,他透过迪尔的肩膀,看到两个人挟持着萨尔维从套间里走出来——活的萨尔维。
原来昨晚是一场戏,原来他们终究不舍得杀萨尔维,那么自己的命……就在这时,只听迪尔弹了弹手指,招呼助手道:“杀了他。”
话音刚落,劫持萨尔维的保镖已经松开手,其中一位保镖手持带消音器的手枪,冲着萨尔维脑门连开三枪——这次萨尔维是真死了,飞溅的血花落在老头脸上,湿湿的,咸咸的。
老头大声喊起来:“不,约定不是这样的,你要遵守约定。”
迪尔歪着头,嘲笑的看着老头:“你为什么不遵守约定?”
老头喃喃地说:“阿拉伯有句俗语说:对敌人的承诺无需遵守。因为对敌人的誓约根本不算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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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炼成锋 第一卷浴火 第一百七十二章 遗忘
第一百七十二章遗忘
迪尔点点头,拍了拍老头的肩膀说:“这么说,你是个传统的阿拉伯人,你遵守阿拉伯传统坚决不遵守与敌人签订的誓约,但你却希望我也是一个传统的英国人,遵守英国传统尊重任何誓约,是吧?
很遗憾你错了,我是个古板的人,是个严谨律己的人。多年以来我一贯喜欢‘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句话——噢,忘了,这句话似乎也起源于于阿拉伯。”
这么说着,迪尔叹了口气:“我又犯了好莱坞通病,临死之人,我跟你说那么多于嘛?”
迪尔摆摆手,保镖立刻扣动了扳机……
瑞士与伊拉克有几小时时差,当瑞士人穿上古板的黑西装,打上领带前往银行上班的时候,伊拉克已经中午了。这几天伊拉克的治安状况稍有改善,新政府的建立让伊拉克人对未来充满美好预期,于是,市里面的枪击案件以肉眼可见的数目急剧减少,这使得战地医疗所内,医生们的工作也轻松起来。
这天正午时分,安锋早早处理完手头工作,轻松的歇了下来。
&.推荐参加战地救护的,因此在医疗所内,主要起作用的是那张哥大文凭。
但因为他还有一张医助文凭,所以一直以来,安锋在所里都是介于医生与临床医生助理之间的角色。当医疗所需要用到他的外科技术时,他就是一名外科医生;当外界较为平静,外科手术不多的时候,他是为医助主管——负责管理护士以及其他“临床医生吖丨诊医生,或负责病床的护理医生)”。
今天比较蹊跷,护士们医助们都没来找事。他跟几位医生坐在医生办公室,闲闲地聊着天,感觉日子这么过也不错,如果这种平静一直持续下去,大家的战地救护任务很容易完成。而这场战地救护完成后,大家三年内的公益任务指标也算完成了。
医生们围绕着这个话题兴奋地聊个不停,他们以为这种治安好转会一直持续下去,但他们不知道,到了今年年底,各方谈判没有成果后,因为分赃不匀,新政府内部爆发狗咬狗,以至于伊拉克的局势急转而下……
这种聊天不是安锋擅长的,这种聊天安锋一般只参与,但绝不发言。大家聊的火热,安锋管只是恰当的哼哼两句作为附和——这个时候,迪尔刚刚结束他的“工作”。他并没有告诉安锋他把萨尔维与老头都“处理”了。这种事安锋不喜欢在白天谈论,因为在白天里,安锋是一个正直的人,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医生。
正在托着下巴装参与,实际上神思飘摇地愣愣发呆。邻座的凯文医生用肩膀顶了顶安锋,八卦地问:“这个周末,你打算去哪里度假?”
安锋耸了耸肩膀:“我没有主意……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凯文医生马上回答:“听说巴格达民航系统已经恢复了,我打算下周坐飞机前往地中海。唉,随便找个岛屿发呆,也比待在伊拉克强。虽然这里变得平静多了,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紧张情绪。我在这紧张环境里紧张的于了一个多月,需要找一个慵懒的地方,好好歇一歇。”
“地中海啊?有意思”,安锋摸着下巴沉吟起来。
巴格达恰好位于阿拉伯板块最狭窄处处的正中央位置,向南走,要不了多少距离,就可以跨过科威特进入波斯湾;向北走,同样要不了多少距离,穿过叙利亚与黎巴嫩,就可以抵达地中海。
相比地中海来说,波斯湾就是一潭死水,由于海上油轮往来频繁,波斯湾被大大的污染了,海内的鱼货几乎无法食用,而这么一潭死水,连阿拉伯人都不愿在此度假。
“塞浦路斯怎么样?”安锋沉吟着说:“听说那座小岛一半属于土耳其风格,一半属于希腊风格。一座不大的小岛拥有两种风格,两种文化,我很想去看看哪里的风景?”
“还有马耳他骑士团,塞浦路斯曾是马耳他骑士团总部,据说条顿骑士团残部也曾在那里驻扎过”,凯文听了安锋提及塞浦路斯,不由得来了精神:“马耳他骑士团是当今仅存的一个骑士团。我们可以去他的昔日团部游览一下,也许能够获得一份骑士荣誉……你对此,有门路吗?”
马耳他骑士团“骑士”称号,如今已经不值几个钱了,但在社交场所,有这么一个名头,入场时被人大声通报一下,感觉很贵族很有面子……当然,医生是最容易获得这称号的人群。因为马耳他骑士团前身是医院骑士团,曾经拥有疆土,后因为战争而失去领土。现在马耳他骑士团从事慈善活动,管理医院,照顾难民和战争中的伤残者。
如今的马耳他骑士团。,联合国依旧承认它的准国家地位,称其为“马耳他骑士团国”。虽然它没有领土,但它的骑士却自动获得联合国观察员身份,其国家形式“位于”罗马孔多迪大街ur号,一幢占地万平方米的大厦—-马耳他宫里。骑士团国的居民只有几十人,但它却有一万两千名“骑士”,成员遍布欧美等国,其中包括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意大利前总理弗朗切斯科·科西加、美国前财政部长威廉·西蒙等名人。
安锋自动忽略了凯文的话,沉吟着说:“我们需要搞到一艘游艇,需要联系一个小旅店……”
“啊,那你赶紧啊,我很久没见家人了,你等着,我给家里人打电话,招呼他们一起去塞浦路斯度假。”
安锋脸上直抽抽,这厮能在伊拉克挣了多少钱?居然召唤一家老小前往塞浦路斯度假。而安锋的度假方式……是那家伙招惹的起吗?
不过,老外都比较讲究人的“社会性”,好不容易来伊拉克晃一圈,如果回去后连几个朋友都交不到,那安锋也太没面子了。而交朋友的方式,其中包括与朋友建立共同的兴趣,以及共同度假。
“好吧,马耳他骑士团的事情咱先放一放,我想联系度假的事情……”安锋还想说点什么,凯文已乐颠颠跑一边联系自己的家人。
在塞浦路斯作一番渡假安排,这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倒是对方的话……让安锋若有所思。等他把事情安排好后,听到凯文还在走廊里絮絮叨叨跟家人聊天,也不禁也深受触动,抓起电话来给樱花别墅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很久没有人过来接电话,安锋想了想,接着拨通苏珊娜的手机,这部手机……居然消了号。
挂上电话后,安锋想了想,他把电话打给了张舒婷——这时候其实是纽约周四的深夜,还有几小时才能迎来纽约周五的黎明。
电话响了数声后,安锋几乎快没耐心了,张舒婷才朦朦胧胧的接起电话,懊恼的喊了一句:“谁呀?”
安锋轻声提醒:“是我,凯恩·安,我在伊拉克,你们还好吗?”
张舒婷愣了一会儿,才回味过来:“好啊好啊,原来是你,啊呀,我快闷死了,你不知道,你走后第二天,苏珊娜姐姐就搬去了警局,说自己要执行一个任务,可能有几天不回来,现在房子里就剩我一个人,我真是闷死啦。”
安锋诧异的追问一句:“怎么她走的时候没有通知我?”
张舒婷回应:“苏珊娜姐姐说她执行的是个秘密任务,就先不告诉你了,也许等你从伊拉克回来,她的任务也就执行完了,那时候也就一切正常了,没必要让你担忧。”
稍停,张舒婷追问:“凯恩哥哥,巴格达情况怎么样,赶紧给我说说,你那里还打仗吗,我在电视里经常看到你们那里发生爆炸案,我还想提醒你一下,凯恩哥哥,千万离寺庙远一点,我发现那里最爱爆炸。”
其实,伊拉克爆炸最多的是路边炸弹,某些人常常在联军巡逻区域,随手在马路边放上一枚遥控地雷,等巡逻车队靠近的时候引爆这枚地雷,这种爆炸案造成的伤亡主要是联军士兵,因为很少涉及平民,所以新闻中很少报道。
最初,当联军进入巴格达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有一起路边炸弹爆炸事件,当伊拉克新政府宣誓就职后,路边炸弹越来越少,随着新政府警察宣布接管城区某些区域,路边炸弹开始稀少,而本周,不算安锋亲自参与的几次交火,单纯由伊拉克人发动的路边炸弹,爆炸袭击等事件,已经降低到每日一起。
这么大的城市,几百万人口,每天只发生一起爆炸案,爆炸对象还是躲在厚厚装甲车内的联军士兵,这种伤亡已经微不足道了。
过了一会儿,凯文医生已经跟家人聊完天了,他跑过来狗腿的询问安锋:“你安排好了吗,我要通知家人了,咱们怎么去塞浦路斯,如何度假?”
张舒婷在电话里听到度假这个词,立刻嚷嚷道:“我要去我要去。这里简直闷死我了凯恩哥哥,我去那里跟你说会话吧,我无聊的简直快疯了。”
安锋没有放下电话,他对凯文医生,也是对电话里的张舒婷说:“在塞浦路斯南岸,有一艘中型游艇,两艘小型游艇常年对外出租如果你要租下游艇,我认为在岸上就不用预约旅馆了,据说游艇的主人非常擅长烹饪。”
安锋快速地说出预约电话,凯文医生拿一张便签纸记下其中一部电话,带着商量的口气说:“那么,咱们两家不必把游艇分隔的太远,塞浦路斯对我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我希望……”
停顿了一下,凯文医生忽然想起安锋的未婚身份。唉,未婚的年轻人度假方式千奇百怪,对于未婚医生这种中产人士来说,他们有钱有闲的,很多美女都希望靠上他们,连著名国际名模都说希望嫁个医生。因此年轻医生的渡假方式……也许很荒唐很荒丨淫。
“那个地方……我希望咱们两家的游艇不要相距太远,双方都在目视距离,一旦有事可以彼此呼应……”,凯文医生结结巴巴的解释。
“这个……没问题。反正我有可能……”找不到苏珊娜,约谁一起度假?梵妮?不,如今这位女记者正在风头上,还是远离的好。
朱莉安娜?不,老外的工会不鼓励办公室恋情,一旦发现同单位两年轻人谈恋爱,其中一方就需要辞职。据说这是为了保护家庭——两人在同一单位就业,失业风险增大一倍。
正在沉吟中,张舒婷立刻在电话里接上茬:“凯恩哥哥,让我去让我去,我们这周末刚好没课,我正发愁这周末如何度过……我保证去了之后乖乖的,不给你惹事,我只看风景不淘气。”
安锋叹了口气,无奈地告诉对方行程安排:“好吧,等会儿我让保镖送你去机场,机场会有架飞机接你走……”
张舒婷坐上飞机后,这架高速商务客机会把张舒婷送到欧洲,最终她乘坐水上飞机,降落在游艇所在的海域……
挂上这通电话,张舒婷兴奋地去收拾行李,安锋捏着电话沉思片刻,向凯文医生打招呼:“嗨,凯文,你帮我顶一会班,我出去安排一下行程。”
凯文医生自然满口答应了他,安锋闷闷不乐的返回别墅,独自安静地待了一会儿,终于耐不住拨通了汤姆博士的电话:“博士,我已经在巴格达两周了,还没有接到相关的指令。”
汤姆博士回答的很快:“没有指令,你在伊拉克的大致行动我们已经接到报告了。从下周开始,你将作为随军医务人员前往费卢杰……嗯嗯,其实我们对你的测试已经结束了,下面应该是你自我成长的过程。我们希望你在战场上锻炼自己的临场反应能力。但是作为医务人员,你又不太适合参与巡逻搜索,所以,呆在费卢杰,按当地指挥官的要求做事,也许我们会用上你,但也许用不上,这谁能说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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