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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阿沅。”
苏辛夷眼睛骨碌碌转,就是不肯去看太子,微微垂首应了一声,活了两辈子,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热锅上的蚂蚁。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门亲事我是认真的,我希望你也能认真想一想。我把你当做未来的妻子,也希望你把我当成你的夫君对待,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似是属下与上司般的疏离。”
苏辛夷:
苏辛夷心里麻麻的,纠结半天,终于抬起头看着太子殿下,抿了抿唇,然后才说道:“殿下,我没经过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想想。”
“你还想经过这样的事情?”晏君初也是被这话给惊到了,“难道你有意中人?”
“当然没有。”苏辛夷立刻说道。
晏君初看着苏辛夷纠结的小眼神就觉得很有意思,他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就道:“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你我的婚事我希望你能摆正态度好好想一想。我是想娶个妻子,又不是多个下属。”
苏辛夷觉得自己中了好多箭,简直是伤痕累累。
十分心累地与太子告辞,脚步很是沉重。
怎么做别人妻子,这对她是个致命的话题。
毕竟上辈子嫁过一回,经验不足,智商不够,被人坑得满脸血,简直没眼看。
苏辛夷回来后,简单洗漱过,换了寝衣进了帐子,抱着锦被滚来滚去。
殿下说婚事是他费尽心思求来的。
殿下说她是这世上唯一一个,不分对错,一直坚定站在他身边护着他的人。
殿下说他愿与她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殿下还说他把她当做未来的妻子,也希望她把他当成夫君对待
苏辛夷仰头看着帐子顶,夫妻之间是怎么相处的?
她打从有记忆起便是生母一个人带着她长大,不知道父母应该怎么相处。
后来回了国公府,生父已经过世,只有嫡母一个人带着她,同样不知道夫妻应该怎么相处。
国公府几位伯伯与伯母,她最清楚的是三伯父三伯母还有翁姨娘,吵吵闹闹得没一天清净日子。
那还有谁?
苏辛夷找不到参照物。
所以,夫妻之间应该怎么相处?
她觉得自己确实要认认真真学一学,对着太子殿下她是绝对不会有同归于尽的想法的。
想想都觉得罪过,殿下那么好的人。
这么好的人,居然还中意她?
苏辛夷觉得自己的心可能有点失常,跳得太快了。
脸也有点热,这都秋天了,这么热合适吗?





太子入戏之后 220:惹不起,他躲得起
苏辛夷上辈子一直活在被否定中,不管她做什么事情,不管她怎么努力做好一个名门闺秀,平靖郡王府的人都会将她所有的努力踩在脚底下。
她其实知道自己做的很好,但是别人一次次的否认,其实还是让她慢慢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差。
她与商君衍的每一次见面都是隐忍的,带着怒意的,后来便是不在意,无所谓。
我好不好与你们无关,等到那个时候她才轻松几分,只是时光留在她身上的烙印,就算是她自己用尽力气撕下来,到底还是有浅浅的痕迹在其上。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很好,就算是这辈子重新来一回,她身边的人都会夸赞她,但是心底深处有时候还会觉得自己不够好。
但是,今天殿下的话让她有很大的触动,那种感觉很奇妙,原来在殿下心中自己也是个不错的人。
她知道自己很好,但是她需要一个肯定。
现在她得到了。
她不是平靖郡王妃口中那个心思狡诈品行卑劣的人,不是商从清口中那个乡下泥潭里爬出来的村姑,也不是平靖郡王府太夫人口中比飞上枝头的麻雀尚且不如的人。
苏辛夷重生回来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她不在意了。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其实并不是,她还是有些在意。
但是,她知道从今天往后她是真的不会再在意了。
殿下说她好,那她肯定好。
不然,殿下怎么说他费尽心思定下与她的婚事。
虽然她不知道在殿下心中自己哪个地方好,但是她知道自己以后肯定做得更好,才不能辜负殿下对她的喜爱。
想到喜爱两个字,苏辛夷摸摸自己的脸,抓起锦被罩在头上。
应该不是她白日做梦,殿下确实是这个意思吧?
苏辛夷这一晚当真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原来这句诗是这么个意思
一直到后半夜她才睡着,结果天一放亮她就醒了。
苏辛夷揉揉眼睛,因为平日都是这个时辰起身,就算是睡得晚还是照常醒来,她起身利落的更衣,然后提起的腰刀在院中耍得虎虎生风。
听到动静赶过来的婢女看得两眼发光,好厉害的样子。
苏辛夷耍完一套刀法,转身看着廊檐下站着的婢女,笑着问道:“有事?”
“公子真的是太厉害了。”婢女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姑娘,但是既然做男装打扮,她就不知道怎么称呼好,还是称呼公子妥当一点。
苏辛夷笑了笑,抬脚进屋。
婢女忙立刻跟上,手里端着的托盘里是昨日洗过晾干的衣裳,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她又立刻提水兑水。
苏辛夷洗过手脸,又换过衣衫,这才问道:“还有别的事情?”
婢女立刻说道:“太子殿下吩咐奴婢请公子去前院用早饭。”
苏辛夷愣了一下,微微有点不自在,但还是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这里没事了。”
婢女躬身福礼退下,苏辛夷把自己收拾妥当,还特意照照镜子,当镜子中出现他的脸时,不由僵了一下。
女为悦己者容几个字一下子冲进她的脑海,那镜子就像是突然被烧热一样,猛地被她放回去。
她是个很少照镜子的人。
果然自己不对劲了吧。
苏辛夷定定神,让自己平息下来这才去了前院。
等她到的时候,才发现只有太子殿下一个人,容王与襄王都不在。
晏君初看着苏辛夷进来,放下手中的文书,起身走过来笑着问道:“在这里住得可还适应?”
苏辛夷瞧着殿下朝着她走过来,还没说话,就感觉脸有点烧起来了,她微微后退一步,这才尽量作无事状的开口,“没什么不适应的,在哪里都一样。”说完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殿下呢?”
晏君初岂能看不出苏辛夷的异样,琢磨着王策的话还是有些用处的,他假装没发现,神色更加随意地说道:“尚好,只是这边天气潮湿,之前愈合的伤口微微有些不适。”
苏辛夷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太子这话让她又想起上次殿下为了保护她受伤的事情,果然殿下不会骗她。若不是对她真的有些喜欢,也不会这么护着她。
“殿下,还是请个郎中来看看吧?”苏辛夷有些紧张的问道。
这伤因她而起,不能让殿下落下什么不好的症状才是。
晏君初瞧着苏辛夷眼中的关切,拉着她一起坐下,“先吃饭,吃完饭我陪你四处逛逛。”
“不是要查案吗?”苏辛夷懵了。
晏君初伸手盛了碗汤给苏辛夷,语气带着几分严厉的开口,“容王与襄王办差不利,自然要补回来。案情已经十分明朗,只是拿到证据需要费些心思,这点事情还办不好,回去怎么跟父皇交差?”
苏辛夷听到这话立刻附和,“殿下说的是,谁的错谁去补。”
她一点都不同情容王跟襄王,看看他俩来了之后做的事儿,等回了京城估摸着陛下也得发火。
容王就罢了,自己受了点伤,顶多算是个失职。
但是襄王的事情就很微妙了,这还带回去个美人,尤其是这个美人出身低微,苏辛夷没有看不上人家姑娘的意思,但是李贵妃肯定不喜欢啊。
这要是把人带回去,襄王能护住还好,若是只为了报恩,或者是瞧着人家姑娘貌美心血来潮,以报恩之名把人带回京,等他新鲜劲儿过了,这姑娘可就惨了。
而且,襄王之前说了,带回去只给人家一个妾室的名分,渔家女能做王府的妾室,那也算是飞上枝头了,但是苏辛夷知道出身却是很致命的问题。
若是这女子一直得宠还好,就怕哪天失了宠,以她的出身在王府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这就不是报恩,这是坑人。
晏君初听着苏辛夷干脆利落的话笑了笑,好像不管他做什么,她都能找出理由为他鼓掌叫好。
俩人吃完饭,晏君初就真的带着苏辛夷上了街,有苏辛夷在,杨津等人都没有跟随,苏辛夷没看到杨津的身影,估摸着这一位可能也有差事。
定安城的街景与京城大为不同,处处都是长长的巷子,从这头走进去,再从另一头走出来,若是不熟悉这里就会迷失方向。
才下过雨的缘故,脚下的青石板沾着湿意,这里河道密布,到处都是小拱桥,俩人站在桥上,看着桥下往来穿梭的小船,听着船娘宛转悠扬的小调,真是又轻松又惬意。
苏辛夷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光,上一次是跟太子在旌安府,这次又是跟着太子,她发现自己每一次放松的时刻都跟殿下有关系。
“在想什么?”晏君初看着苏辛夷发呆就开口问她。
苏辛夷就道:“我想起上次在旌安府时,也是殿下与我逛街游玩。”
晏君初看着她,“很喜欢?”
苏辛夷想了想点点头,“哪个姑娘不喜欢?”
“以后,我们每到一地,赏美景,喝美酒,吃美食。”
苏辛夷脸一红,她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听到殿下这话,忽然就有了几分期待。
原来两个人对一桩婚事都有诚意,心生欢喜的话,相处时确实是不一样的。
街边有卖莲子羹的,用的是今年新采摘的莲子熬成,刚刚走进就能闻到清香的气息,莲子羹用竹杯盛着,配了一把竹勺,可以边走边吃。
若是在京城必然会被人嗤笑不雅,但是这边行人皆是如此,民风与京城不同,俩人便入乡随俗。
苏辛夷看着手中的竹杯笑着说道:“以前在山里的时候,我还用竹子做过陷阱抓蛇吃。在竹子一头挖个洞,用一只竹鼠做诱饵,里头做个翻片小机关,蛇一旦贪吃爬进去就出不来了。”
晏君初听着她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这样的话,低头凝视着她,“为什么抓蛇吃?你在乡下的时候缺粮?”
“药铺收蛇胆能换钱,抓了蛇取了蛇胆,但是蛇肉也不能浪费不是。”苏辛夷边走边说道,“有时候自己解馋,有时也会把蛇肉拿出去卖了。粮食不缺,但是过日子又不是只吃粮,总要买布做衣裳,还有油盐酱醋茶,再说乡下的小姑娘也会攒钱买花戴。花钱的地方也很多,所以进山的时候,就顺便做几个陷阱抓几条蛇,这些都是顺带的小东西而已。”
顺带的小东西而已……
晏君初看着她,“你在乡下的时候过得一定会很开心。”
能把以前吃的苦这么不在意地讲出来,那对她不是苦难,而是一种生活。
“当然开心。”苏辛夷笑着说道,上辈子她最怀念的便是在乡下的日子,虽然没有锦衣玉食却开心自在。
当然,很小的时候也是吃过苦头的,因为没有父亲被人耻笑,因为要活着学习武打猎,那些都要吃很多苦。
但是随着年龄增长,这些曾经让她吃苦的事情,逐渐成为她保护自己的本领,生存的本事之后,那些就不是苦,而是生活的蜜。
晏君初问她,“你还想回去吗?”
苏辛夷侧头看着他,“不知道,也想也不想吧,回去又怎么样呢?我娘已经不在了,家乡之所以令人怀念惦记,是因为那里有等你的人。”
晏君初看着苏辛夷,“我母……我娘离开的也很早,你说得有道理,至亲的亲人不在了,后宫与我而言也只是后宫不是家了。”
苏辛夷闻言心里也酸酸的,是啊,上辈子的太子殿下一直是孑然一人,即便是进宫,也只是逢年过节照着规矩去皇后宫里走一趟而已。
偏偏一年就去这么几次,他自己周边麻烦不断,还会为自己解围。
“以后,我有殿下,殿下也有我了。”苏辛夷想自己比太子还是更幸运的,遇到一个好的嫡母,继后待殿下防备与厌恶,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将太子的位置给自己的儿子。
但是她的嫡母却处处为她着想,说起来殿下更可怜。
“殿下,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护着殿下的。”苏辛夷对皇后了解啊,等她嫁过去肯定不会让皇后再欺负殿下。
晏君初:?
这是又想到哪里去了?
俩人逛吃逛吃玩了一整天,这才慢悠悠的回去,一进门就对上容王那双幽怨的眼睛,苏辛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忙把手里提着的小吃递给他,继后虽然心思不正,但是现在的容王还是有药可救的,用容王去对付继后,借力打力,所以搞好与容王的关系很有必要。
容王瞧着递到眼前的东西,“你就用这点东西打发我?”
“爱要不要,不要……”
容王一把抓过去,苏辛夷这个人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大哥。”容王立刻站起身走到太子跟前,他自己都没发现如今他叫大哥越来越真心实意,告状越来越顺嘴,“你倒是管管她,本来就性子彪悍跋扈,你再纵着她都要上天了。”
反正人他是不敢管也管不了的,交给大哥,自己的媳妇自己管,没毛病。
晏君初看着弟弟,露出一个特别温和的笑容,“父皇叮嘱我好好待永安县主,你想让为兄抗旨不成?”
容王上次一位大哥随口吓唬他,看这意思不是?
“父皇真这么说的?”
晏君初点点头。
容王顿时同情起大哥来,他父皇这是对苏辛夷她爹是多愧疚,让自己的儿子,让一国太子都要捧着她,这合适吗?
容王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道:“大哥,不是弟弟不帮你,弟弟实在是无能为力。不过你放心,等回京之后,我一定会请父皇再为你选两个温柔贤淑的良娣送进东宫。”
大哥不容易啊,苏辛夷这就是当镇宅神兽的,给人做媳妇那还是算了吧。
苏辛夷以前觉得这话没毛病,但是现在怎么听着也不顺耳,良娣?
好像有点让她不怎么舒服了。
但是苏辛夷能说吗?
不能!
于是看着容王掰掰手腕,“好久没跟殿下切磋了,择日不如撞日,殿下请吧。”
容王撒丫子就跑,好家伙,这不仅是个镇宅神兽,还是个善妒的母老虎。
惹不起,他躲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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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221:这天下还有谁治得了苏辛夷?
这里不仅有容王还有襄王在,苏辛夷买了双份的东西,另外一份就让人送去襄王那边,自然是以太子的名义。
打理这些琐事对她早已经成为习惯。
容王还有正事要跟大哥说,跑了几步后又折回来,拽着他大哥赶紧走了,生怕走慢了挨一顿打。
苏辛夷也不去打扰二人,自己回了院子收拾一下,将给家里人买的东西都单独放起来,忙完之后也就没别的事情要做了,这会儿也不想看书,就索性去宅子的小花园去看看。
小花园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修建得很是精致,处处可见假山游廊,小桥石亭,遍地都是各色花木,这个时节菊花开得正盛,满目望去姹紫嫣红。
苏辛夷顺着游廊慢慢地走着,拐过前面的弯道,眼前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鱼塘,鱼塘里锦鲤攒动,养得十分肥美。
但是在鱼塘另一面的亭子中,却看到一名身穿杏色衫裙的女子侧对着她,距离有些远,并不看不清女子的姿容,远远地瞧着她的身姿比一般女子略略健壮一些,她的身边有个小丫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看上去双方不是很愉快的样子。
苏辛夷知道这宅子是容王租下的,肯定不会有外人在,能出现在这里的女子,那就只能是襄王带回来的渔家女子了,她记得襄王提了一句,好像叫伏云。
这么一想,再看看伏云的身形,确实不是高门大宅内养的闺秀那么纤细,应该是常跟着家里人出船,看上去就是很有力量的那种美。
这样女子在乡下很常见,因为乡下的女子要经常做家务,有时候到了农忙时节还要下田劳作,所以手脚勤快有力量。
苏辛夷迟疑一下,她对襄王不太了解,但是对李贵妃却知道一些性子,所以有关襄王的事情,她自然要避一避,所以即便是见到伏云与那个丫头相处不太和睦的样子,她不知道事情真相,又不想与李贵妃那边有什么交集,就只能避开。
苏辛夷又看了一眼,就瞧着那丫头负气离开,伏云趴在鹅颈椅的靠背上像是在哭泣。
苏辛夷微微皱眉,却还是没有过去。
经历过平靖郡王府后宅那些攻心斗角的事情,她很是明白一个道理,看事情不能看表面。
再说,伏云当初既然愿意跟着襄王,做他身边的妾室,难道就不会想到以她的身份会遇到什么事情?
一步登天从来都不简单,伏云既然走出这一步,自己就应该做好准备。
苏辛夷离开之后,没有看到对面哭泣的女子抬起了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苏辛夷虽然当时避开了,但是回去之后,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心烦气躁的,索性拿了本书去看,看书渐渐入了神,那股子郁气才消散了。
晚膳时,晏君初让杨津过来请她过去,依旧是与容王还有襄王一起吃饭。
苏辛夷暗中打探襄王的神色,没有发现丝毫异样,而且也没有再听他提起伏云。
这顿饭吃得很是顺利,容王没有故意惹事,偶尔聊了几句案情,苏辛夷知道当年涉及的人已经找到了,但是证言还没审出来。
王道绩特别的配合,随叫随到,倒是王韶那边总是遇到点小麻烦。
苏辛夷听着太子安排两个弟弟明日做事的章程,她吃着自己的饭,并不开口插言。
倒是快吃完的时候,襄王忽然开口说道:“县主,有件事情想要麻烦你一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苏辛夷以为这顿饭就这么过去了,听着襄王的话,抬起头看着他,笑着说道:“王爷有话直说,若是我能做到的自然就可以。”
襄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是这样,伏云再过些日子就要跟着起程一起回京,我想着能不能请县主带着她去买些衣裳首饰,跟她讲讲京里的事情,也免得她进了京不适应。”
苏辛夷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她觉得事情很蹊跷,怎么襄王早不说晚不说,在她今日无意中偶遇伏云之后,晚上就提起这事。
巧合?
她这个人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她是不太相信什么巧合的。
但是襄王与太子是兄弟,她不能直接拒绝,伤了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于是就说道:“这不是什么大事,自然是可以的,只是王爷你知道我也是从乡下长大的,说实话对京城的事情不熟悉,而且我性子有点野,不耐烦学那些规矩,家里头也没摁头让我学,不怕王爷笑话,我现在对京城各家都不熟,除了与我们府上有往来的,其他的都对不上号。我就怕我要是教人家伏云姑娘,把人教错了,只怕不是帮人反倒是害人了。”
襄王看着神色坦荡如此自然说自己性子野的苏辛夷真的给惊住了,太子还在跟前,她就这样说自己?
哪家的闺秀在别人面前不是隐晦地赞誉自己的?
而且她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声誉?
襄王还在惊讶,容王已经哈哈笑了起来,看着苏辛夷说道:“难得你还能这么谦虚,看来是有经验啊,你把谁带沟里去了?”
苏辛夷看着容王,“别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有人蠢得从墙头往下跳还栽水坑的事儿,那墙也就三尺高,这种人还用别人往沟里带,自己就往下跳。”
容王:……
襄王一脸懵地看着二人,听起来应该是有故事,但是他什么都不知道。
晏君初看着容王,“吃完饭就赶紧忙你的去。”
自己干过多少蠢事心里不知道?真是上赶着丢人。
容王心堵得吃不下去了,看着太子,“大哥,你这有了媳妇也不能忘了弟弟,你怎么老向着她说话?”
晏君初看着容王凉凉的开口,“你要是不说话也没人把你当哑巴,你要好好说话也没人揭你短,不会说话就先过过脑子。”
容王气得恨不能摔筷子走了,但是他没敢摔,狠狠地扣在桌子上跑了。
苏辛夷:……
色厉内荏,这一届的容王战斗力有点弱啊。
容王一走,襄王也不再提之前的事情,顺着起身告辞离开。
等襄王也走了,苏辛夷也准备回去看看书就歇了,案子进展还算是顺利,他们回京应该不会很迟。
“阿沅,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以你的性子,这样的小事不会拒绝。”晏君初看着苏辛夷问道。
苏辛夷要告辞的话咽了回去,看着太子就道:“可能是我疑心太重,今日在小花园里远远地见了伏云一眼……”
苏辛夷对太子没有任何隐瞒,就把自己今天看到的讲了一遍,“反正我也说不清楚,就觉得怪怪的,既然不知道伏云是个什么性子,那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有关系。而且,襄王带伏云回京,只怕宫里头的李贵妃不会满意,我要是与她走得近,难免会被迁怒,到时候只怕连累殿下,所以自然要避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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