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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晏君初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骨肉均亭又细长的手指转来转去,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有很大希望会。”
苏辛夷轻叹口气,“这下可热闹了。”
“若是她进宫,我估摸着她会找上你,到时候你当心一些。”晏君初叮嘱道。
苏辛夷一愣,“找我做什么?干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一般人都不好意思见咱们吧?”
晏君初微微挑眉看着辛夷,“他们是一般人?”
苏辛夷恍然大悟,“对,她们是脸皮堪称城墙的人。”
宴席散场之前,苏辛夷终于得了机会,偷偷地看了看陛下的神色,但是依旧什么都没看出来。
陛下这一张脸,就在这一刻,跟上辈子她记住的那张脸重合了。
苏辛夷心头一震,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陛下带着朝臣领头离开,皇后娘娘带着后妃随后,苏辛夷与家里人辞别,也随着众人离开。
武安侯夫人带着尤香薷也不去看周围人的目光,急匆匆的也跟着离开了。
王夫人轻轻叹口气,看着江夫人说道:“可真是想不到,她们还真是胆大,在宴会之上就敢这样做。”
这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啊。
就是可怜了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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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322:夷三族
苏辛夷回东宫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容王现在不在京城,就没人在陛下面前帮着殿下刷好感。
毕竟,以容王的憨且直,什么都不用做,陛下心里就能把太子的形象给拔高。
现在容王不在,襄王又蔫坏,景王跟吴王现在还摸不清楚品行,而且还有一个尤香薷虎视眈眈,拉着殿下的亲娘做大旗,除此之外襄王府里还有个摸不清楚深浅的伏云,这简直是四面埋伏。
这么下去她觉得不行,殿下就是清风朗月的端方君子,是一国储君,是未来的国君,绝对不能做有失身份的事情。
那她只能硬着头皮顶上了。
但是她也没干过这样的事儿,不过想想自己亲爹的秉性,自己这性子要是跳脱一点好像也不是不行。
就这脸皮的厚度还得锻炼一下。
晏君初瞧着苏辛夷走着走着脸都红了,就轻声问她,“怎么了?”
苏辛夷轻咳一声,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怎么能在殿下面前说?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想她重生以来,虽然不能说要混一个清名在人间,但是也没想把自己混成个混世魔王。
这年头果然没有凭空掉馅饼的好事,太子妃不好干啊。
好在她跟容王很熟悉,模仿一下还是能做的。
“没什么,殿下不用担心。”苏辛夷立刻笑着说道。
晏君初觉得怪怪的,但是阿沅不想说,他也不会追根究底。
苏辛夷心里松口气,哎,殿下果然是个好人啊。
晏君初直接回了东宫,苏辛夷却没有,还得帮着宴会收尾,务必在皇后面前刷好感。
如果说之前是想把皇后拉上船,这好感刷得有点不情不愿,但是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现在皇后娘娘对东宫有很大的倾向,她自然要加把劲八分彻底收服过来。
殿下这么好的人,为国为民,就应该稳稳地坐在储君的位置上,谁也别想动摇。
以前只是想报恩,现在不止想报恩,殿下还是她的夫君,以后还会是她孩子的爹,殿下对她这么好,她当然愿意为殿下赴汤蹈火。
脸皮厚一点,辛苦多一点,嘴巴甜一点,这能算什么,她愿意。
苏辛夷这次带着元徽宫的人把宴会后续收场事宜都安排好了,这才去元徽宫见皇后。
皇后已经换了一身常服,连凤冠与发髻都拆了,她到的时候赵嬷嬷在正在给皇后娘娘重新梳头。
苏辛夷想着,自己现在都能现场观摩皇后梳妆,这也算是十分亲近的距离了,嗯,很满意。
“母后,瞧着您脸色不太好,还为了尤香薷的事情烦心?”苏辛夷十分自然地从宫女的手上结果茶盏放在皇后的手边,方便她拿起来就喝。
然后,她就顺势坐在了皇后身边的锦凳上,随后挑了一根玉钗递给赵嬷嬷给皇后簪发。
赵嬷嬷都给愣了一下,太子妃递簪子,端茶盏,这怎么有点惊悚呢?
但是瞧着皇后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的样子,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去,还笑着吹捧两句,“太子妃对娘娘真是关怀备至,若是以后几位王妃都如您这样有孝心,娘娘可就能享福了。”
苏辛夷眼前一亮,哎哟,赵嬷嬷这人可交,难怪能成为皇后身边第一能人,这本事她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皇后被赵嬷嬷的话说得一愣,她之前的思绪一直沉浸在宴会上的事情,这回过神才明白赵嬷嬷说的什么。
说实话,她与苏辛夷交好完全是为了儿子,但是绝对不会想到苏辛夷待她这么用心,就心情很复杂。
“你不用做这些事情,有宫人呢。”
“母后,我在家的时候,也常给我娘做这些事儿。您真心待我,我自然要衔草以报,您别嫌弃我就成。”苏辛夷笑得脸都成了一朵花。
皇后瞧着苏辛夷这样子完全没有虚伪吹捧的意思,而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她都觉得自己以前对人家小姑娘有点过了,这孩子脾气是大一点,烈了一点,但是有一颗赤子之心,难怪自己儿子被她打了几回还愿意跟着她。
这么一想,之前还梗在心里最后一点不悦也没了,看着苏辛夷笑着说道:“这段日子你都陪着我,我这元徽宫都热闹了。我要有你这样的女儿,做梦都要笑了。”
“儿媳跟女儿一样,咱们都是一家人。”苏辛夷立刻笑着说道。
皇后这人除了有时候自私了一点,但是人家为了自己亲儿子着想也没毛病,有时候做事情直了一些,但是谁让人家是皇后,有这个权利,现在想想也没别的毛病。
只要这尊大佛上了她的船,她在后宫就能横着走!
皇后就觉得苏辛夷今天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字字句句说到她心坎上,到了最后再说起尤香薷的事情时,就带了几分真情实意。
“先皇后是个贤良淑德的人,我虽然与先皇后没有几面之缘,但是心里还是很敬重她的。”皇后叹口气。
苏辛夷不知道这话有几分可信,但是瞧着皇后这语气这神态,怎么也能有一二分真心。
“陛下与先皇后的感情很好,那时候李贵妃不过是个婕妤,在先皇后面前什么都不是,如何能与先皇后比。”提起李贵妃,皇后的神态就不屑多了。
“母后,我听说当年李贵妃好像谋划皇后的位置,真的假的?”苏辛夷笑着问道。
“自然是真的。”皇后现在觉得与苏辛夷的关系亲近不少,而且自己的儿子做太子是没指望了,倒不如跟东宫绑在一起,太子好她的儿子就好,以前不说的话现在也能说了,“只是她也不想想,她的背后站着李太师,若是立她为后,太子怎么办?那时先皇后刚走,陛下对先皇后正是情深,绝对不会给太子招惹麻烦的。”
苏辛夷听懂了,皇上那时对先皇后的情分正是最难舍的时候,看着喜爱的妻子留下的幼子必然会父爱爆棚,这种时候自然首先要想的是护好先皇后的儿子。
不仅不会立李贵妃为后,甚至于挑选皇后时,只能挑一个家世完全没威胁的。
现在明白了,难怪皇后能中选,这娘家确实拖后腿,陛下给封了个承恩公,后来束家犯了错还给收回去了,再后来给了个小官,又犯错贬为庶民了。
啧,皇后这娘家不是一般惨啊。
皇后说着也有几分惆怅,其实陛下待她也不错,虽然比不上李贵妃盛宠,但是对她的儿子好,只要对她的儿子好,哪怕陛下对她一般,只要还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她就满足了。
李贵妃得宠又怎么样,陛下还不是不喜襄王,其实真的不喜欢襄王吗?
其实也未必,陛下这还是另类的打压李家的势力,若是陛下表现得喜欢襄王,那么以李太师为首的人,只怕早已经明目张胆的对着太子的位置使劲了。
哼,陛下说什么一往情深,在她看来都是假的。
陛下心里最看重的就是太子,当然她儿子占了外家是个拖后腿的光,面前在陛下心里有个位置。
“母后,您说尤香薷会选进宫吗?”苏辛夷现在也不是很确定的问道。
皇后摆摆手让赵嬷嬷下去,这才看着苏辛夷说道:“会。”
苏辛夷没想到皇后这么坚定,愣了一下,“真的?”
皇后微微眯起眼睛,道:“那张脸与先皇后至少有五六分像。”
苏辛夷:……
皇后嗤笑一声,“襄王在太子出征这段日子私下里没少联络朝臣,我觉得尤香薷进宫的时机有点微妙。”
苏辛夷脑中一亮,“母后的意思是,父皇会借着尤香薷打压李贵妃母子?”
“只是这么猜,也许猜错了。”皇后摇摇头道,“不过对咱们来说利大于弊,就看尤香薷是个聪明的还是蠢的。”
若是进宫后,在李贵妃手下都走不了几个回合,这样的蠢货有什么用。
但是要是个太聪明的也不好,她们不止不能只看笑话,还得防着她也咬一口。
苏辛夷就没想到皇后能想得这么周到,能压下自己的利益去顾全大局,这已经让她很意外,能与李贵妃在后宫平分秋色,甚至于隐隐压着对方,不是没有道理的。
苏辛夷从元徽宫出来,走在回东宫的路上,琢磨着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回了东宫,殿下没在德阳殿,她先换了这一身沉重又华丽的太子妃冠服,简单地梳洗一下,换了一身常服,习惯性地去了书房,将这段日子发生的时间简单记录一下,在纸上将诸人的关系网一一列出来。
看着纸上的名字,苏辛夷就发现襄王周围出现的人有点意思,许玉容前夫是束学博,玉灵庵那边又扯上一个晏琼思,这二人跟皇后可都是十分亲近的关系。
襄王那边这是想要做什么?
她可不认为是友好往来。
就在她还没个头绪的时候,晏君初回来了,没在正殿见到人,就直接到了书房,果然就看到皱着眉头的阿沅。
苏辛夷听到脚步声,抬头,就看到殿下进来,她笑着起身,“殿下忙完了?”
晏君初点点头,“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你在做什么?”
苏辛夷就把自己写的东西递过去,“随便写了写。”
晏君初拿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就笑了,“写得不错。”
苏辛夷:……
晏君初牵着苏辛夷的手回了正殿,俩人坐下后,连翘带着人奉上茶来,又弯腰退了下去。
苏辛夷喝了口茶,看着殿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晏君初看着她这般模样眼睛里满是笑意,“想说什么?”
苏辛夷思量着说道:“你说尤香薷会进宫吗?”
晏君初抬头看着辛夷,“你很担心?”
“我就是觉得挺恶心人。”
晏君初就被逗笑了,“进不进宫与咱们都没关系,便是在后宫遇上你只当是个陌生人便是,想来她也不好意思与你攀关系。”
“这都乱了辈儿了,父皇不会真的把人带进宫吧?”苏辛夷越想越觉得恶心,这叫什么事儿。
“这能算什么事儿。”晏君初并不在意,往前数后宫里姐妹,姑侄,姨甥也不是没有过。为了权势,利益,这些人伦又能算什么。”
苏辛夷:……
是她见识短了。
晏君初知道阿沅是因为他这才心情不好,一双眼睛凝视着她,认真的开口,“我真的不在意,在我心里,他们早已经不是亲人了。”
苏辛夷长出一口气,“对,能干出这事儿的,确实不是人了。”
晏君初笑得更开心了,“别难过了。”
苏辛夷看着殿下,他还劝她不要难过,明明这件事情最难过的是他。
“这次漳平府一战,父皇什么时候论功行赏?”苏辛夷一直惦记着这事儿,“而且内奸的事情总该有个定论。”
“快了。”
“京城里查出来与漳平府勾结的是谁?”
“兵部的两位侍郎。”
苏辛夷惊讶的看着殿下,“只有两位侍郎?”
“剩下的还没审出来,不过希望不大,这二人咬的死死地。”
苏辛夷的心情可不算好,这就是以身顶罪的意思,不会再把幕后人交代出来了。
“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目前找到的证据只有查到他们,更多的除非这二人吐口,但是现在看来希望不大。”晏君初握着辛夷的手轻声说道,“他们应该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捏在手里。”
“查不出来?”
“暂时查不出来。”晏君初道,“这两位侍郎平素名声极好,若不是证据确凿,便是我都没想到会是他们。”
苏辛夷知道殿下手下的人肯定比她还要厉害,这些人都不能让这二人招供,除非是能拿到他们被人威胁的把柄,不然就没办法了。
“这可真是气人。”苏辛夷咬着牙说道。
想起漳平府战死的将士,像是护城而亡的百姓,她的眼眶忍不住一红。
晏君初把人揽进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别急,总有一日,我会把他们都揪出来。”
襄王的背后站着李太师,李太师为官几十载,满朝上下门生故旧无数,知道的密辛也多,便是晏君初也有为难之处。
苏辛夷就很想让商君衍做太子的幕僚,他肯定知道很多秘密,但是不行。
她强压下这种奢望,上辈子哪怕她多出来走走,多听听政事,也就不像是现在这样毫无头绪了。
因为上辈子她跟李贵妃一系的人基本上没什么交集,有哪里能知道对方的秘密。
“殿下,王大人求见。”张鉴的声音在外响起。
晏君初还想着与辛夷多相处一会儿,现在不得不起身,对着辛夷说道:“王策去查玉灵庵的事情,现在来可能有什么消息,我过去看看。”
玉灵庵?
苏辛夷眼睛一亮,忙点点头,“殿下去吧。”
晏君初:……
一直到深夜太子才回来,苏辛夷原本是要等着得,但是第二天还要去元徽宫,只得自己先歇了。
睡意朦胧之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那抹熟悉的味道让她放下心来又沉沉睡去。
晏君初哭笑不得,想着这段日子忙着夏日宴的事情确实辛苦了,也就压下自己的思绪,把人抱进怀中闭上眼睛。
***
夏日宴过了没几天,陛下在早朝上对漳平府一战的将士论功行赏。
太子殿下已经是储君,被陛下夸赞几句,走走过场的赏了些金银便罢了,最重要便是被陛下夸赞的那几句话。
陛下这么多儿子,能让陛下这么夸赞的可不多。
除此之外,秦观生升指挥佥事,他手下的百户李述升千户,黄侃升千户,苏祁也升了百户。除了回京的这些人,留在榆林卫与云襄卫的众人陛下各有恩赏,卫所指挥使已经是顶级,除非是升到五军都督府,但是各地卫所仍需要他们镇守,因此加授昭毅将军令赏赐金银等物。
解经略等驰援的各地指挥使,因为只赶上了最后的盛事,升官是不要想了,陛下便加赏金银等物,口头上表扬赞誉一番。
像是容王就比较悲催了,因为做的是幕后工作,表扬名单上都没有他。
苏辛夷给容王点个蜡,当然还有自己的大哥苏翼。
哎,大哥辛辛苦苦几个月百忙一场,倒是二哥这个百户实属意外之喜。
苏辛夷当然觉得二哥升百户实至名归,因为陛下把她的一部分战功摊到了二哥的头上,秦观生也占了一部分。
秦观生这一部分就很微妙,苏辛夷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把她的功劳分给秦观生,这不是推着秦观生向东宫靠近吗?
但是她也不敢肯定,这里头有没有陛下试探秦观生立场的因素在。
封赏过后,紧跟着是处置内奸一案。
卢钦等漳平府一众官员罪证确凿,夷三族,以儆效尤。
两位兵部侍郎也没好到那里,二人被砍头,家人被流放边关,流放之地正是漳平府。
当真是因果循环。
陛下接连处置这么多人,整个京城的气氛都跟着压了下来,朝堂之上,重臣面对着大怒过后的陛下,此时你看我,我看你,个个心里七绕八绕的,就没一个人敢迎难而上。
殿中寂静无声,陛下的眼睛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太子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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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323:不能便宜了别人
晏君初自然感觉到了父皇的眼神,但是他微微垂首,并未抬起头来与之对视。
站在人群中的襄王,看到这一幕立刻垂目,低着头不语。
陛下虽然在笑,但是笑得人心里发冷。龙袍之上的金色盘龙昂首咆哮,仿佛随时都能腾飞,择人而噬。
“王丞相,漳平府指挥使人选你举荐何人?”
朝臣不主动开口,陛下就开始点名。
王丞相成为第一个倒霉鬼,众人微微松口气,还好不是自己、
王丞相出列,心里长叹一声,面上却是一片镇定,抬头看着陛下,沉声开口说道:“回陛下,微臣以为为了防止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漳平府指挥使的人选,应该从其他卫所选调过去,只要跟当地官员百姓没有关系,就能杜绝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卢钦之所以敢这样做,就是因为在漳平府呆了很多年,深深扎根当地,这才能呼风唤雨,欺上瞒下。
王丞相此言落地,兵科给事中立刻附议,还悄悄地看了一眼兵部尚书,就见他们尚书大人眼皮耷拉着凝视着地面,似乎地面上有什么珍宝一般。
这次卢钦一案,兵部两位侍郎都被牵连进去,兵部尚书陆孟良被皇帝骂了个狗血喷头,没撤职都是他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功劳,结果就这么个案子全给抵进去了,以后再有什么事情,陛下就没旧情可念了。
陆孟良此时心中也是一肚子火,御下不利,职责失察,手下两个侍郎干出这种事儿,他能有什么脸面,简直是丢死人了。
陛下盛怒当头,他这个尚书当然是要减少存在感,尽量不要让陛下想起他,等过段日子就好了。
有了王丞相与兵科给事中先后出列,漳平府新任指挥使的人选也就慢慢地讨论起来。
讨论归讨论,但是最后陛下却定下了玉南指挥使吴广川调任,哦,跟他们提议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就讨论了个寂寞。
“国家牧民,民以养兵,凡守国土者再有叛国之举,所有牵连人员赦无可赦,与之勾结者更要严厉处置,绝不姑息。卢钦一案,其行可恶,其罪当诛,诸位爱卿当以此为戒!”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凝视着满朝文武怒道。
“陛下息怒,臣等遵旨。”
皇帝闻言怒火稍稍平息一些,越看越堵心,随即退朝离开。
陛下一走,太子也紧跟着离开,襄王一见犹豫一下立刻追了上去。
“大哥。”
晏君初听到襄王的声音停下了脚,侧头看着他,“九弟,有事?”
襄王快步走过去,脸上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是有点事情想要麻烦大哥。”
晏君初便笑着说道:“什么事情?”
襄王打量着太子的神色,一贯的温润如玉,神色和睦,看不出任何的思绪,他就最讨厌这一点,你从太子的眼睛里看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大哥,你知道我府上的事情了吧?”襄王苦笑一声开口。
晏君初瞧着后面大臣们相继出来,便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你跟我来。”
襄王听着这话面带开心的笑容,“我就知道大哥不会不管我的,我最近真的是因为这件事情苦恼得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晏君初把人带去了少阳院,随后笑着说道:“九弟,坐下说。”
黄卓一直守在少阳院,见到殿下来了那个高兴,连忙带着人送上茶,又退到门外守着门。
今天杨大人人没来,升了千户之后就更忙了,黄卓觉得自己能随时跟着殿下在身边服侍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不免心中美滋滋,杨大人升官升的好,升得妙,升得呱呱叫。
襄王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大哥,“大哥,伏云的事情你当初是知道的,救命之恩我总不能忘恩负义,但是我母妃那边又逼得紧,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次伏云小产,以后怀孕很艰难,太医说也许就没这个福气了。我觉得心中有愧,都不知道怎么见她。”
襄王满面苦恼的样子,真的像一个夹在母亲与喜爱的女子中间的颓丧又无奈的样子。
晏君初便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开口,“这到底是你的家务事,我便是你的兄长也不好过多插手,不过当初你非要带着伏云上京时就该想到今天。归根结底,救命之恩也不是非要留在身边报答。”
襄王脸色一僵,随即说道:“我就是想着人家小姑娘都日夜照顾我,我要是不把人带回来,她还怎么嫁人?”
“乡下也没这么多避忌,再说只是照顾你,又没做什么旁的事情。”晏君初皱眉说道。
襄王轻咳一声,“大哥,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你说我现在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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