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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尤其是武安侯夫人与平靖郡王妃算是同一类人,这位陆姑娘的运气是真的不怎么好。
晏君初闻言看着辛夷便道:“若是自己的妻子都不能维护,这样的男人便是无能。”
“殿下说的是,只是对家事无能的人,当官未必不可。若真是这样的话,苦的也只是嫁给他的人。”
晏君初就乐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遇上这样的事情。”
苏辛夷:……
晏君初拍拍苏辛夷的手,“陆尚书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既然同意这门亲事,只要他想护着女儿,自然就能做到的。”
苏辛夷一怔,是啊,陆二姑娘跟自己还是不一样的,上辈子她父亲早逝,自己与国公府的关系一般,平靖郡王妃自然觉得她好欺负。
可要是她爹爹活着呢?
他们当然不敢。
苏辛夷也就释然了,笑道:“殿下说的是。”说完又一顿才接着开口,“这门亲事成了,对殿下有影响吗?”
毕竟现在武安侯府也算是公然支持襄王了,毕竟尤香薷即将成为襄王妃,这就让太子有些尴尬。
虽然殿下不在意这些,但是有些朝臣只怕会借机生事。
晏君初摇摇头,“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毕竟我与武安侯府的关系一向生疏,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苏辛夷一想也是,现在可不是上辈子,上辈子此时容王正蹦起来跟太子一争长短,那时容王背后有皇后支持,而且与李贵妃的关系也不像是这辈子剑拔弩张,襄王与容王的关系很亲近,如果武安侯府站在太子对立面,这对太子的处境便是雪上加霜。
但是这一世不同,陛下对太子的位置毫无动摇之意,容王与太子一条船,武安侯府对太子殿下没什么大的影响了。
俩人洗漱过后进了帐子,苏辛夷一时没有睡意,看着殿下问道:“殿下,你觉得益王此人如何?”
把人捞进怀里抱着,晏君初捏着苏辛夷的手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今日并不能看出太多什么,不过益王确实态度有些太过小心翼翼。”
苏辛夷琢磨着这话,想了想开口,“益王妃也是如此。”
两夫妻对视一眼,晏君初便道:“益王在京还要住几个月,眼下不能看出什么,过些日子再说。”
苏辛夷觉得确实如此,如果真是伪装的,能装这么多年,肯定不会一时半刻就被他们察觉端倪,如果本性如此,那么日久见人心,在京几个月也多少能瞧出一星半点。
现在确实不用急着下定论。
眼下最要紧的便是景王大婚的事情。
景王的婚事就在后日,苏辛夷现在因为有孕在身,就在东宫躲清闲,不过佘嬷嬷偶尔会去元徽宫那边跟着赵嬷嬷对一下事,所以也能带回不少消息。
就比如阮明妃派了身边的徐嬷嬷去吴王府管中馈的事情,苏辛夷听了自后便道:“当时皇后娘娘确实说过这话,没想到阮明妃这么快就办了,当天就让人跟着去了?”
佘嬷嬷点头,“是,老奴也没想到会这么急。不过,阮明妃这样做一来是要遵皇后娘娘旨意不得怠慢,二来吴王妃确实失职。而且,老奴听说吴王妃并没有很诚恳对明妃娘娘认错,有些敷衍的意思,这也激怒了明妃娘娘。”
苏辛夷就不知道说什么好,阮明妃在宫里是不受宠,但是她却是吴王的生母,而且皇后娘娘并不会阻拦阮明妃教导吴王,管理吴王的一切事宜。
这说明什么?
这就说明阮明妃对吴王的一切事情都有自主的权利,季蕴瞧着不像是个蠢的,怎么做出这样的蠢事?
看着太子妃的神色,佘嬷嬷又道:“明妃娘娘身边的徐嬷嬷过去可不是教导吴王妃,而是直接管了吴王府的中馈。”
苏辛夷:!
“竟然是这样?”这回苏辛夷是真的吃惊了,“这个吴王妃不知道做了什么或者是说了什么话,怕是真的把阮明妃给气狠了,不然不会这样做。”
没有留余地,这就是要吴王妃夹起尾巴好好做人的意思。
别人嫁到婆家都是媳妇熬成婆才能掌中馈,不知道受多少苦,吃多少罪,在婆婆手下小心翼翼的孝顺侍奉,才能得到这样的权力。
季蕴不一样,吴王府上头没有长辈压着,吴王洁身自好,府中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侍妾,听说只有当初阮明妃安排的教导人事的宫人,也是个安分守己的性子。
嫁过去就当家,又没婆婆指手画脚,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可她愣是把自己弄成今天这样子,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
她想着,要是上辈子她嫁给商君衍之后,如果他们能分府别居,自己当家做主,也许结果大为不同。
佘嬷嬷十分赞同太子妃的话,“太子妃说的是,想来吴王妃在娘家的日子过得舒心,嫁进王府后也没受过什么委屈,怕是不知道做一个王妃都需要做些什么,担什么责任,吃过这次苦之后,以后就有长进了。”
苏辛夷想想阮明妃的性子,点头道:“若是她知错就改,还是有机会重掌王府大权的。”
不过,苏辛夷对季蕴的观感一般,新嫁门的王妃,与她没有旧怨的情况下,照理说应该与她这个太子妃相处融洽才是,不能说是巴结逢迎,至少应该是正常妯娌往来。
但是,季蕴就是给她一种,我不想与你多来往的感觉。
既是这样的话,这个季蕴想要改好,只怕不容易。
一个装都不愿意装的人,肯定不想委屈自己,既然不愿意委屈自己,就不会对阮明妃低头。
这婚事还是吴王亲自求来的婚事,以后夹在季蕴与阮明妃之间,只怕有他受得了。
吴王的性子也不像是景王大大咧咧,有什么事情会直接说出来,他是个有话闷在心里的人,这么一想,苏辛夷觉得前景堪忧。
她上辈子就是个有话闷着的人,最后活成那样,她不怨天尤人,但是也知道这样的性子容易吃大亏。
正这么想着,翠雀脚步匆匆进来,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苏辛夷一下子就坐直了看着她。
翠雀压着兴奋之意,开口说道:“太子妃,襄王府闹起来了。”





太子入戏之后 378:谢鲲实在是太聪明了
“襄王府?”苏辛夷很惊讶,“襄王府怎么会闹起来,现在尤香薷还没嫁过去呢。”
不管是尤香薷还是伏云,在苏辛夷看来都不是善茬,襄王那性子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不好说会如何,而且李贵妃这母子俩做事情不太干脆,顾虑太多,别看着整天怪风光的,眼皮高得能上天,但是连皇后李贵妃现在对付起来都很吃力,想要对着东宫使力气,就如同隔山打牛,力气不济,也是白搭。
现在嘛,襄王母子俩其实就处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不上不下的。
上去,后劲不足。
下来,死不甘心。
反正就这么吊着,苏辛夷看着还怪难受的,你说他们不出大招,他们还不好反击,他们自己不舒坦,让别人瞧着也堵心。
“是这么回事,之前贵妃娘娘不是给襄王爷送过侍妾吗?”
苏辛夷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她看着翠雀,“不是说那侍妾被打发了?”
“伏云姨娘有段日子不是被送去庄子了吗?那侍妾就又回去了。”
苏辛夷惊呆了,“自己回去的?没有主子的吩咐,谁敢让她进去?”
“就在伏云姨娘被贵妃娘娘施恩回府的前几日,这侍妾偶遇了襄王殿下,那会儿襄王正在酒楼喝酒,喝得有些多了。”
苏辛夷瞧着云雀一言难尽的神色,她瞬间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侍妾趁襄王醉酒……
也不对。
“襄王身边没带着侍卫?”
苏辛夷可是知道,不管是太子殿下还是容王那个不着调的,出门身边都会带着侍卫的。
“带了,但是当时那侍妾伴做酒楼送菜的小厮,端着酒菜进了门。”
“还挺聪明。”苏辛夷觉得有点意思。
“那侍妾不知道跟襄王殿下说了什么,等侍卫听到里头动静不太对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襄王把人摁在桌案上了,当时那种场面,侍卫哪里敢多看,就忙避了出去。后来,襄王回王府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还是想把人带回去,总归那侍妾重回了王府。”
苏辛夷叹为观止,“都说襄王对伏云一往情深,现在看着也不过如此。”感叹一句,又回归正题,“不过,这俩人怎么又闹起来了?”
翠雀说起这个就来劲了,眼睛里都要闪出火花来,“若是搁以前,伏云姨娘是襄王爷正经纳的妾室,后来被贵妃赏赐的宫人自然不能比。可是后来,伏云姨娘不是被贵妃娘娘给撵去庄子上了,就算是现在回来了,身上也有了污点,这宫人就觉得自己底气有点足了。”
说到这里,翠雀犹豫一下,压低声开口,“太子妃,外头人都说伏云姨娘不过是仗着救命之恩,就算是有点姿色,但是渔女整日风吹日晒的,那一身皮子怎么赶得上在贵妃身边做宫人的宫婢。以前,襄王殿下肯定是没碰这宫人,后头碰了后怕是就知道不同了。”
翠雀说着自己就红了脸,很是不好意思,她一个没出嫁的丫头,说这些实在是羞耻。
苏辛夷就算是嫁了人,听了这话也觉得有点过了,闺房之事,总归是隐秘的。
不过,转念一想,能做到贵妃身边贴身服侍的大宫女,确实要比一般的小官之家的女儿都要养得仔细些。
像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几个大宫女,不管是云雁还是银枝,只看通身的气度,若是不点明身份,任谁也看不出是宫婢。
而且,做到贴身服侍的大宫女,不仅不会做粗活,还会有小宫女服侍,只要不犯错,日子滋润着呢。
“所以,襄王现在对这个侍妾也挺喜欢?”苏辛夷觉得襄王这喜欢有点廉价啊。
“具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敢跟伏云姨娘正面相对,没有底气是不行的。”翠雀在东宫久了,心里也明白一个道理,没有主子撑腰,便是大宫人也会被欺负,若是有主子撑腰,就是个小宫女也能挺直腰背。
苏辛夷有点看不懂襄王了,这一位上辈子站在容王身边一副好兄弟的架势,没听说在女色上这么糊涂,怎么这辈子自打遇到伏云,就深陷桃色绯闻不自拔,现在提起襄王,不会有人说襄王多么能干,多么厉害,只会八卦襄王府的是非。
“李贵妃,知不知道?”苏辛夷现在就最关心这个。
“奴婢回来时,还不曾听说李贵妃有什么动作,有可能还不知道。”翠雀忙说道。
苏辛夷就乐了,“这下好了,李贵妃若是知道了,只怕会气得两眼一翻晕过去。”
明明是想把儿子往宽宏良善能干的方向培养,引导,想让朝臣对襄王一顿猛夸,哪知道现在事情却朝着另一个方向狂奔不回头。
所以,苏辛夷也很奇怪,襄王到底在想什么?
瞧着是个很有上进心的人,怎么做的事儿这么糊涂?
这可不像是个想要争夺储君的人,能干出来的缺脑子的事儿。
苏辛夷想得没错,李贵妃后知后觉得了消息,当场就气得晕过去了。
任嬷嬷吓得忙让人去请陛下,又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照玉宫乱成一团。
襄王府的事儿还不等有个结果,景王大婚的日子就到了。
苏辛夷心情十分愉悦,但是她现在的状况已经不适合去景王府,只能太子殿下带上已经成亲的吴王去坐镇,还有容王去捣蛋,带着人喊着要闹洞房。
苏辛夷还是听太子殿下回来说的,不过有容王这么一闹,婚礼确实更热闹了。
晏君初照常问了今日苏辛夷的身体状况,知道一切都好,就叮嘱她,“明日景王夫妻敬茶,你在元徽宫见到李贵妃避着些,不要与她起冲突。”
苏辛夷笑,“李贵妃因为襄王府的事情心情不好,我现在有孕在身,自然不会与她起无谓的争端。”
晏君初拍了拍辛夷的手,“倒不是怕了她,只是不想惹麻烦。襄王府的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嗯?
“殿下,这里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苏辛夷很意外,她以为就是争风吃醋呢。
“还没证据,不好说。”晏君初看着辛夷,“等查出个头绪再跟你说。”
苏辛夷点头,瞧着殿下眉眼间带着疲惫,就忙说道:“殿下,早些歇了吧。”
晏君初这几日确实很忙,此时也有些精神不济,与辛夷洗漱过后便歇下了。
苏辛夷白日小憩过,现在有些睡不着,但是她躺在帐子里没有动,怕扰了殿下休息,等他睡沉了,这才悄悄地翻身。
襄王府的事情另有玄机?
苏辛夷当时听了翠雀的话只顾着看热闹,却没想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但是现在想想,也没想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让殿下心存疑惑?
想了很久,苏辛夷也没想到哪里不对,等到第二天醒来忽然想到一个地方,就是那侍妾是怎么查到襄王的行踪,又是怎么能在酒楼扮做送菜小厮的?
好像疑点就只有这些,其他的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太子已经去听政,苏辛夷自己吃了早膳,穿戴妥当,掐着时辰去了元徽宫。
她去得刚刚好,皇后娘娘正好都收拾好了,她前脚进,李贵妃也到了,后面跟着齐贤妃,还有阮明妃婆媳,殿中瞬间就热闹起来。
苏辛夷仔细打量李贵妃的神色,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好的样子,眼睛底下带着一片青色,配上李贵妃那张脸倒是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意思。
不得不说,李贵妃得宠多年,这张脸是真的美,李贵妃的美不张扬,但是却十分受看,越看越漂亮。
至于季蕴,苏辛夷就没多去看,瞧着她跟在阮明妃身边,总是微垂着头的样子,她心中微微摇头,这是还不服气?
不过,与她没关系。
很快景王夫妻就到了,与吴王夫妻一样,先在紫宸殿见过了陛下,此时再来拜见皇后。
苏辛夷瞧着屠静嘉神色端庄力持镇定的样子,嘴角微微一笑,小姑娘看上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紧张,不过礼仪很周到,并没有不妥当之处。
皇后如常训诫一番,然后给了屠静嘉见面礼,两夫妻又给众人一一施礼拜见,齐贤妃看到儿子儿媳脸上的笑容都要绷不住了。
等到了苏辛夷这里,等二人行完礼,苏辛夷起身,笑着说道:“六弟,六弟妹,我这个当嫂子的也祝你们百年好合,举案齐眉。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六弟妹有空就来东宫走走。”
屠静嘉没想到太子妃这么亲切,忙笑着应了。
苏辛夷从连翘手上接过早就备好的见面礼,是个巴掌大的锦盒,这锦盒与当初给季蕴的一模一样,只从外面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盒里的礼物要比当初给季蕴的稍厚一些,她这算是给三姐姐长脸。
屠静嘉谢了礼,便又随着景王跟吴王夫妻见礼。
苏辛夷坐下,瞧着季蕴脸上挤出来的笑容,这样的好日子,这笑容看上去多少有几分不情愿的样子,景王这样的性子,此时也有些不太高兴。
好在吴王察出不妥,不好与弟妹多说话,与景王难得多说几句话,景王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容王与襄王都还未成亲,都在紫宸殿与吴王夫妻见过了,此时并不在元徽宫。
皇后让景王夫妻坐下,笑着说道:“等容王与襄王大婚过后,你们这兄弟就算是都成大人了,以后做事不能再像以前莽撞,要时时谨记皇家的规矩与礼仪。”
苏辛夷是长嫂,此时领头起身听训,吴王夫妻与景王夫妻也跟着起身。
李贵妃嘴角抽了抽,这满大殿最没规矩的就是苏辛夷,皇后可真是眼下黑,睁着眼胡说八道。
不过,皇后可不会在意李贵妃想什么,她瞧着苏辛夷开口,“容王那边的府邸不用大修,本宫看着简单弄一下就成,回头让赵嬷嬷带着佘嬷嬷一起去看看。”
苏辛夷一愣,让佘嬷嬷去做什么?
瞧着苏辛夷一脸懵的样子,皇后无奈的笑道,“容王说看你修的那个小演武场不错,想要照样修一个,所以让佘嬷嬷陪着盯一盯,你看如何?”
苏辛夷哪有不答应的,笑着说道:“那演武场可不是佘嬷嬷盯着弄得,是我身边的护卫做的,回头我让展桥过去吧。”
“就是从国公府跟着你过来的那个?”皇后笑问。
苏辛夷点头,“正是,展桥是我祖父给我的,做事情一向稳当,母后就放心吧。”
皇后很满意,看着苏辛夷道:“容王这个不省心的,非说朱姑娘一身功夫嫁人后要是生疏了怪可惜,我瞧着是他自己荒唐,还要打着人家姑娘的名号。”
若是只有苏辛夷与皇后两个人,苏辛夷说话就不用太过小心,但是皇后当着众人的面故意说这样的话,这是要给朱蝉衣过明路,看来皇后娘娘不反对朱蝉衣嫁人后继续练武。
她心思一转,一本正经的说道:“七弟这性子确实有些跳脱,家里若是修个像样的演武场,总比他往外跑要好,毕竟以后也是娶了媳妇的人,哪里能整天见不到人影。儿媳看着,母后您这儿媳还没进门,倒是先护上了,未来的七弟妹好福气。”
皇后心想要不她喜欢苏辛夷,瞧瞧人家这话说的,知道她想要什么,就把台阶给她铺好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亲儿媳能不能有太子妃这么贴心啊。
李贵妃听着皇后与苏辛夷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再看看自己儿子府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气的血气翻涌。又想想尤香薷,更是两眼发黑。
从元徽宫出来,苏辛夷瞧着李贵妃昂首挺胸的离开,再看着齐贤妃满面笑容带走了自己的儿子儿媳,阮明妃脸上的神色就不是很好看,但是还是保持姿态带着吴王跟季蕴走了。
苏辛夷慢慢的往东宫走,心里想着等到朱蝉衣与尤香薷也进了门,这皇家可真是要热闹了。
不过,那时候她肚子渐大,就与皇后告罪,少来后宫便是。
益王夫妻今日没有出现在元徽宫,后来她跟太子打听,也知道紫宸殿那边益王也没出现,她琢磨着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照理说,千里迢迢让人回来了,不好晾着,但是陛下确实这样做了。
苏辛夷不太懂,就对着太子虚心求教。
晏君初缓过这段日子,现在也轻松几分,与苏辛夷坐在庭院里喝茶,听了她的话便道:“父皇是在试探,遂州那边可疑的情况我与父皇回禀过,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与遂州有关,益王总有几分嫌疑。”
苏辛夷若有所思,所以陛下现在这样做,就是想要看益王有没有什么动作?
“殿下,你觉得益王会怎么做?”
晏君初抿口茶,抬头望着天空,“不好说,等遂州那边的信送回来吧。”
苏辛夷微微点头,“算着日子,容王大婚之前应该能拿到回信吧?”
“若是一切顺利。”晏君初道。
苏辛夷点头,“但愿。”
遂州的回信还没到,但是苏祁带着苏白薇与解经略的俩孩子先回了京城,苏辛夷得了消息后,就与太子知会一声,坐着马车回了齐国公府。
家里人见她忽然回来了吓了一跳,苏辛夷见到苏祁也是唬了一跳,二哥整个人瘦了一圈,但是身材却更挺拔,行走之间能看出几分武者的力量了。
史筠跟谢鲲都长高了不少,苏辛夷瞧着谢鲲那双眼睛咕噜噜的直盯着她看,不免有些好奇,便笑着问他,“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谢鲲猛不丁的被问话,却一点都不怕,小嗓子十分响亮的开口,“我听他们称呼你太子妃,我爹说了,我得罪谁都行,唯独你不能得罪。”
苏辛夷:?
齐国公府的人听到这话也是一愣,老太爷今日精神不错,此时对着谢鲲招招手,“你过来,跟外曾祖父说说这是为何?”
谢鲲不疾不徐的走到老太爷面前,小手一抱,先行了个礼,这才说道:“回外曾祖父的话,我爹说了,若是我惹了太子妃不高兴挨了打,那就只能白挨了,因为我爹打不过太子妃,不能替我讨公道。”
苏辛夷:!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老太爷也笑了,“你爹这么教你的?要是打的过,你爹不问是非也要替你出头吗?”
谢鲲想了想,歪着脑袋回了一句,“可我不会打错人,我爹就不用分是非。”
屋子里安静了一瞬,谢鲲才多大,五六岁的孩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齐国公府的人从苏白薇的信中听她夸过谢鲲天资聪颖,但是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机灵。
大夫人既高兴又有些担心,孩子太聪明,女儿又不是亲娘,太过聪明的继子,对于继母来说也并非就是好事。
但是这孩子太招人稀罕,大夫人打心里就喜欢,这给矛盾的十分纠结。
老太爷微微颔首看着谢鲲,“京城不比平宁卫,在这里不能以对错分是非,你懂不懂?”
苏辛夷听得出祖父有考较的意思,但是这么小的孩子能懂吗?
她这么小的时候,在林子里只想着怎么抓猎物卖钱呢。




太子入戏之后 379:对谢鲲的教导
谢鲲听了老太爷的话,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显然有些纠结之色。那双眼睛直直地望着老太爷,然后就说了一句,“我爹说了,我要是遇到不能打的人,就让我去东宫找太子妃做主。太子妃厉害,谁都敢打!”
苏辛夷:!!!
解经略都教了孩子什么东西!
满屋子的人都被震住了,第一次发现解经略这个苏家女婿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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