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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苏辛夷闻言沉默一下,然后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如此说来,这项流言让益王如此反常,说不定当初他能得到这个爵位确实有隐情。”
心不虚,何惧流言。
“属下也是这样想的。”展桥立刻说道。
“他们在哪里见的面?”苏辛夷又问道。
苏辛夷问完,就看着展桥的神色有些诡异,她心思一转,忽然想起一个地方,脱口说道:“不会是玉灵庵吧?”
展桥:……
“太子妃,正是玉灵庵。”
苏辛夷嗤笑一声,“真是一点也不奇怪,当初围场地自尽的那个侍卫,你还记得吧?”
展桥当然记得,“是,那侍卫是经许玉容托润仪郡主进的猎场。”
苏辛夷听着展桥提起晏琼思,心头不由一凛,晏琼思当初在这件事情中,是真的被许玉容蒙蔽,还是说她其实知道些什么?
再想起晏琼思忽然设计要嫁给江仲年……
苏辛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瞧着太子妃神色不好,展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子妃……”
苏辛夷看着展桥,“晏琼思跟江二公子定亲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展桥点点头,“如今已经传遍了,还有谁不知。”
“传遍了?”苏辛夷挺意外,“不过是最近的事情,怎么就传遍了?”
展桥摇摇头,“属下并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日当差,在酒肆茶楼落脚时,总能听百姓提及这桩婚事。”
“这桩婚事江家肯定不乐意对外宣扬,晏琼思的名声可不怎么好。”苏辛夷思量着开口,“那么这消息肯定是广平郡王府那边传出去的,就是不知道是光屁股郡王府的意思,还是晏琼思自己做的。”
“那属下去查一查?”
“不用了。”苏辛夷摇摇头,“当初因为死士的缘故,殿下还有府中就让人去遂州那边察访,没想到这次益王与季侍郎居然会约在玉灵庵见面,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展桥的脸色也不好看,“如果那侍卫真的是益王的人,当初他为何要算计尤家女嫁给襄王?”
苏辛夷现在也想不通,但是隐隐感觉到江家那边不能放任不管,她跟江箬兰是朋友,不能瞧着江家被晏琼思拖下泥潭。
如果一旦江家被迫站在益王那边,对太子来说也不是好事。
“你悄悄去江家一趟,我要与江夫人见一面。”苏辛夷看着展桥,“约在外面总归是不妥当,就如益王去见季侍郎,还不是被曾梁的人找到破绽。这样,你先给江夫人递个信,让她心中有数,我这边请项夫人出面约江夫人喝茶。”
展桥闻言有些迟疑地开口,“三夫人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愿不愿意。”
府里的三夫人性子可一向不太好,项夫人是她娘家嫂子,未必就愿意娘家人掺和。
苏辛夷想了想,约女眷的话,她这边只有项夫人最妥当,因为平日她跟项夫人往来不多,项夫人与江夫人喝茶,别人也不会看到二人就想到她头上。
但是,三夫人……
“那就让三伯父出面与项大人知会一声,项家与齐国公府是姻亲,与东宫也是一条船上的,这种事情项大人不会推脱。”苏辛夷对项夫人的印象很好,她这边一动,以湘夫人的聪慧,必然知道自己肯定有事要做。
展桥想着三爷出面倒是好得多,而且,项大人与江大人都是文官,家眷有往来很正常。
展桥立刻去做此事,先去府卫军找三爷。
三爷这会儿正忙着,听着展桥来见,就看着自己的女婿尹儒说道:“你先过去帮我招呼着,我一会儿就去。”
尹儒立刻起身应下,“是,大人。”
在衙门,尹儒一向是公事公办,接了令转身就往外走。
展桥见到尹儒就上前见礼,笑着说道:“五姑爷安好。”
尹儒很少与太子妃那边的人打交道,便点点头,“展护卫不用多礼,指挥使还在忙公务,让属下过来先带你过去稍候。”
展桥道了谢跟着尹儒进去,到了衙门的偏厅坐下,他与尹儒之间也不算是熟悉,不过展桥很会来事,三言两语就与尹儒热络地交谈起来。
不过,展桥并未提及分毫有关益王的事情,只说最近京城常议论粮仓一案,商君衍这次南下是太子提议,如今太子殿下在景王婚事并未露面,所以南下的消息也瞒不住了。
现在与尹儒说起这事儿,自然有话可聊。
“大姑爷失踪,事关丰平卫,而且有可能涉及粮仓一案,所以殿下才请旨南下。”展桥道。
这件事情没什么不能说的,展桥自然不会隐瞒。
尹儒闻言若有所思,没想到展桥这么痛快的就告诉他,还挺意外。不过,他与解经略是连襟,确实也很关心他的安危。
正说着话,展桥瞧着三爷来了,忙起身见礼,“属下见过三爷。”
尹儒也起身施礼,琢磨着二人肯定有事,就顺势告辞。
尹儒离开后,三爷看着展桥,“太子妃让你来有什么事情?”
展桥就把事情一说,“……这件事情还要请三爷费心。”
三爷的脸色很不好,“益王与季侍郎私下会面?”
展桥点头,“所以太子妃怀疑当初猎场的事情润仪郡主插了一手,到底是无辜还是有意,而且江家与润仪郡主才定了亲,这件事来得突然,太子妃得了些消息,这婚事有隐情,江家一直与东宫亲善,也担心江家被润仪郡主牵累。”
三爷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脸上的神色起伏不定,半晌才说道:“确实不妥当,行,你回去跟太子妃说这件事情我亲自去办,等定好之后,再给太子妃回信。”
展桥得了准话就起身告辞,三爷摆摆手让他走了。
展桥一走,三爷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当初死士的事情家里头就怀疑遂州那边,只是没有证据与益王有关系,苏祁因为这件事情在遂州呆了那么久。
没想到兜兜转转的,益王千里迢迢进了京,倒是被太子妃抓到了线索。
只是,益王当初为何要算计襄王的婚事?
襄王与益王无冤无仇,总得有个缘由才是。
三爷也想不明白,让身边的长随先去打听自己大舅哥的行踪,等得了消息便亲自去找人。
项大人才从衙门下衙,就被自己的妹夫堵住了,见了人他就走过去来,因为翁姨娘,俩人之间的关系不算和睦。
不过,自从翁姨娘去了庄子上,项大人瞧着这妹夫比以前顺眼了些,此时也愿意给点面子。
“大哥。”三爷笑嘻嘻地上前打招呼,领兵的脸皮都厚,三爷全当没看到大舅哥的黑脸。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三爷厚着脸皮一路跟着项大人去了项府,等进了门,这才说了此行目的。
项大人很是意外,“益王与季侍郎?”
三爷虽然一向没什么正经,但是办起正事脸上的神色却郑重起来,此时点点头,“是,东宫那边的消息不会有错,他们约见的地方是玉灵庵,大哥,你不会忘了猎场的事情吧?”
项大人的脸色浮浮沉沉的,他当然记得,当初猎场的事情牵连进来的人不少,其中就有不少女眷,像是安定侯府逐出家门的女儿许玉容,还有润仪郡主,不过许玉容外逃,润仪郡主经查是无辜的,只是受许玉容之托带个人而已。
但是,现在看来,当初的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如果润仪郡主并不是无辜的,那么江家……
项大人的神色就难看起来,他与江尚书的关系还不错,虽然同朝为官,但是两人政见并无摩擦,自从被调去太仆寺,他与户部打交道的地方也多,与江大人见面就多了。
听了妹夫的请托,项大人想了想还是答应了,立刻就让人去请了夫人过来。
江大人是个好官,若是因为此事被人陷害,他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别的事情不好插手,但是太子妃这个请托他能帮上忙。
项夫人来得很快,见到三爷笑着打个招呼,“妹妹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三爷笑着说了缘由,项夫人的神色也郑重起来,看着丈夫与妹夫说道:“最近我也听说润仪郡主与江二公子的婚事来的突然,隐隐听闻有些内情,当时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若是听妹夫这么说,那润仪郡主可是……”
太不是东西了。
项夫人没有推辞就答应了此事,“我先给江夫人递个帖子,等约好了时间,再给妹夫送信。”
三爷自然答应下来,顺便在项府吃了个午饭才离开,做事总要做全套。
苏辛夷这边得到消息是第二天,未免被人发现端倪,送消息来得是三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
等到项夫人与江夫人会面的那日,苏辛夷算着时间出了东宫,这次换了一身寻常女子的常服,坐了马车出了门。
约见的地方在逸元居,苏辛夷到了逸元居就闻到了熟悉的醉香鸭的味道,一时间竟有些馋了。
项夫人身边的丫头早就在等着,瞧着太子妃一副进了逸元居买醉香鸭的架势,假装偶遇就上前行礼。
苏辛夷见到项夫人身边的丫头,自然问项夫人好,知道人就在这里去见个面打个招呼也就顺理成章了。
因为动静不大,也没引起别人的主意,苏辛夷上了二楼的包厢,推门进去,项夫人与江夫人已经在等着她了。
“臣妇见过太子妃。”
“两位夫人不用多礼,快请坐。”苏辛夷忙说道。
项夫人与江夫人等太子妃入座后,这才相继坐下。
江夫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太子妃要见她,心中想着难道是因为润仪郡主与自己儿子的婚事,她知道太子妃与润仪郡主一向不睦,但是又想着也不会因为这个把自己叫出来打听为何结亲吧?
太子妃可不是这样不知礼的人,正因为这样,江夫人心中还有些忐忑不安。
项夫人看了太子妃一眼,便笑着说道:“太子妃与江夫人先说着话,我去去就来。”
苏辛夷知道项夫人是想要避嫌,生怕自己与江夫人说什么隐秘事,不过该知道的项夫人也知道了,苏辛夷便笑着说道:“夫人且坐,正好有些事情还要请教夫人。”
项夫人一愣,不过还是答应下来。
江夫人瞧着这一幕,心中起伏不定,脸上的笑容都有些保不住了,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
苏辛夷看着江夫人的神色,来之前她就想好怎么开口了,便道:“说起来我与夫人也是有缘,当初刚回京城就得夫人襄助,而且我与令嫒是手帕至交,既是如此,有话我就直说了。”
江夫人听着心中更忐忑了,不过太子妃提及早先的事情,她便笑了笑,“不敢说襄助二字,当初许玉容一事,也多亏太子妃帮忙。”
“夫人与我也不用客气,咱们有私交是一回事,但是江大人为官清正,做事秉直,也是我今日一定要见面夫人一面的根本原因。”
江夫人没想到太子妃是因为丈夫而来,脸色顿时一变,“太子妃,究竟是什么事儿?我一个内宅妇人,牵涉到外面的事情怕是帮不上太子妃的忙。”
苏辛夷看着江夫人就把事情缓缓一说,还没说完,就见江夫人捂着胸口差点撅过去。
项夫人忙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苏辛夷一见也唬了一跳,忙说道:“夫人,你没事吧?”
江夫人缓过这口气,先起身对着太子妃郑重行了一礼,苏辛夷坐着不太方便起身,只能由着江夫人行完这一礼,这才说道:“”夫人,你这又何必,快坐下吧。”
江夫人铁青着一张脸,“当初猎场的事情,我也听我家老爷说了几句,但是没想到这后面还有这样的事情,更没想到润仪郡主牵涉这么深。如果太子妃猜测无误,那么她这次算计我儿定下这桩婚事,只怕真的是另有图谋,这是要害我们江家啊。”
项夫人看着江夫人气的唇色乌青,忙在一旁宽慰道:“江夫人,幸好现在有太子妃察觉到不对,如今约您出来也是想要想个对策,先说正事吧。”
苏辛夷便看着江夫人道:“江二公子与润仪郡主定亲的事情,我从容王殿下那边知道了一些情况。”
提起这个江夫人的脸色真是更难看了,叹口气道:“不怕太子妃与项夫人笑话,这婚事我是真的一点也不想要,但是实在是没法子啊……那日,广平郡王妃与润仪郡主不请自来,结果宴会途中润仪郡主便不见了,结果没多久我就被丫头请了去,一进门就看到我那孽子神智不清,衣衫不整的正抱着润仪郡主……”
事情很容王说的出入不大,不过从江夫人的角度来叙说,肯定是与容王的角度不同,下药的丫头当场就死了,死无对证,但是晏琼思怎么就能进了江仲年的院子?
江夫人恨得牙直痒痒,“我原想着等过一段日子,再想个法子将这门寝室给退了,这么恶毒的人,我们江家娶不起,没想到现在就得了这样的消息。”
苏辛夷就知道自己不会看错江夫人,她果然回想法子退亲。





太子入戏之后 387:密谋
项夫人惊愕不已,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样的缘故,边说道:“真是令人想不到,当时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想着这婚事来得有些古怪,以夫人的性子,怎么会与广平郡王府联姻。万万想不到啊,广平郡王妃纵女胡作非为,就真不怕……”
说到这里又想起广平郡王妃背后有皇后,一时间当着太子妃的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辛夷确实不能在外非议皇后与广平郡王妃的事情,假装没听出来,便接口说道:“婚姻大事讲究的便是你情我愿,夫人吃了这等委屈,有这样的打算并不算什么。”
江夫人知道太子妃与润仪郡主不睦,但是她知道太子妃如今与皇后关系不错,又怕太子妃因此有不同的想法,现在听到这话总算是舒口气。
“多谢太子妃体谅,实在是不能看着我儿被毁了一辈子。”江夫人咬着牙说道,“若是那日真的是我儿的错,我一定会让他上门负荆请罪,然后风风光光把人姑娘娶进门。但是,他是无辜被陷害的,我怎么能让这样心思歹毒的人进门,若是真的由着她进门,只怕我们江家从此后便家宅不宁了。”
晏琼思一个郡主倒也罢了,但是她背后还有皇后,这才是江夫人最忌惮的地方。
只要婚事不成,皇后便是对她不满,有陛下在,也不会明目张胆的为难自家,就算是自己进宫吃点皇后的脸色她也不怕。
但若是婚事成了,晏琼思这么狠毒的人进门,再有皇后撑腰,这一家子还怎么过?
没法过了。
现在又听了太子妃告知她的事情,便是她一向秉性坚韧也差点撑不住。
喝口茶缓缓神,江夫人的情绪慢慢稳下来,这才看着太子妃又道:“如果太子妃您的猜测都是真的,那您需要我做什么?”
项夫人没想到江夫人这么干脆,不过也不算是很意外,被人这么欺负到头上,还能忍下去那就不是江夫人了。
苏辛夷看着江夫人笑了笑,“事情到这一步,已经不是咱们后宅女子能管得住的,这件事情还需要夫人告知江尚书,尚书大人自有计较。只不过,季侍郎与益王的事情,夫人还要与尚书说清楚,而且此事我这边没拿到证据,只是看到他们避人耳目见面,更不知道见了面说了什么。”
江夫人听懂了,她点点头,“太子妃放心,我会如实与我家老爷说。”
项夫人一直没说话,此时忽然开口说道:“朝堂上的事情咱们无法插手,但是退婚一事,我倒是有了个主意。”
江夫人就抬眼看向项夫人,“还请夫人指点,我这脑子一时间乱成一团,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
项夫人看了一眼太子妃,便道:“太子妃之前提起猎场的事情,猎场的事情润仪郡主就曾被刑部传话,若是能找到新的证据,一旦润仪郡主有嫌疑,名声有损,您要是退亲便是名正言顺。”
江夫人一愣,细细思量此事的可行性。
苏辛夷便道:“当初润仪郡主被放回去,便是因为证据不足。想要足够的证据,除非能把许玉容找出来,而且还能让她说真话。找不到许玉容,想要润仪郡主认罪很难。又或者,能撬开玉灵庵其他人的嘴,不过当初刑部没能做到,现在再做也很难。”
“再难也要去做。”江夫人沉声说道。
“那就得好好谋划。”苏辛夷看着江夫人道。
项夫人认真想了想才说道:“还有一个人。”
江夫人就看着项夫人问道:“谁?”
苏辛夷看了项夫人一眼,却知道她说的是谁了,果然听着项夫人道:“正是襄王府上那个备受襄王喜爱的妾室伏姨娘。”
江夫人立刻拍手说道:“是了,倒是把她给忘了。”
“只是伏姨娘现在是在襄王府,想要从她这里借力可不容易。”项夫人看着二人开口,“襄王妃即将嫁过去,我听闻李贵妃把襄王府看得很紧。”
苏辛夷没有说话,抬眼看向江夫人。
江夫人神色一片平静,听了项夫人的话慢慢的说道:“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伏姨娘跟这件事情到底有多深的关系,但是既然跟玉灵庵有关,我就不信是完全清白的。”
苏辛夷知道江夫人的性子,听着她说这话丝毫不意外。
“益王与季侍郎既然赶在玉灵庵见面,说明对玉灵庵十分信任,这是不是就意味着玉灵庵其实跟益王有很大的关系?”项夫人说着也觉得心头有些惊颤,若是真的话,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没有证据不好说,但是我觉得有可能。”江夫人长出一口气,“如果伏姨娘真的与那边有关系,只要放出些意味不明的消息,我想被困在襄王府的伏姨娘肯定会着急。人嘛,一旦失了分寸,心中无底,才会做出与寻常不一样的举动。”
若不是晏琼思这一招把江夫人得罪狠了,江夫人本性谨慎,是不会这样的举动。
但是现在,别人的刀都要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就等着把他们推进泥潭,她当然不能等着。
项夫人长长地舒了口气,觉得掌心一阵阵的发冷,太子妃这样的事情都让她知道,这条船她是下不来了。
丈夫为官一向忠君,当然因为跟齐国公府的姻亲关系,再加上辛夷做了太子妃,多少还是有些倾向,只是平日丈夫很谨慎,不会让同僚看出分毫。
江夫人家与自家很相似,所以二人平素关系不错。
但是现在……
项夫人抬头看向太子妃,苏四爷生了个好女儿啊,不动声色,不用威逼利诱,甚至于都不用拉拢,就能让她们自己跳上来。
这样的好本事,难怪嫁进东宫没多久,就能与皇后的关系变得这样的和睦。
太子妃没嫁过去之前,皇后与太子的关系可只是维持表面和睦,私下里没少推着容王与太子相争,但是现在呢?
容王已经彻底成为太子的马前卒,皇后不仅不生气,居然还一副顺其自然的架势。
项夫人再一次可惜,自己当初看好的儿媳妇人选啊,这样的人嫁给自己的儿子,将来项家必然能更进一步。
她的眼光是没错的,但是奈何自己可不敢跟皇家抢人。
项夫人想到这里已经下定决心,东宫这条船是不能下了,但是在这条船上怎么站稳脚跟,她得好好想想。
只靠姻亲是不成的,太子虽然宽厚,但是朝务上一向公正,幸好她夫君当官靠的是自己摇杆硬。
心思这么一转,项夫人的立场瞬间转变,思维也跟着不同。
以前是想着项家倾向于东宫,但是还是要保持自家中立的表象。
但是现在既然要上东宫的船,自然要从东宫的利益去做事。
她沉默一瞬,忽然抬起头,“太子妃,有件事情可能你还不知道。”
苏辛夷转头看着项夫人,项夫人之前的神色微妙变化她看得清清楚楚,上辈子她被迫学会了察言观色,这些勋贵世家的夫人们,每一个表情都不是无用的。
于是,她笑了笑,“我如今在东宫养胎,好些事情都不太清楚,夫人能与我说说最好不过了。”
项夫人听着太子妃这话也跟着笑了,“是啊,大家都想着让您好好安胎,这些无谓的小事,尽量不让太子妃劳心。”
苏辛夷心思一转,能这样为她想的人,只有娘家。
“是国公府那边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项夫人微微颔首,“这件事情我家小姑子没跟贵府太夫人提起,是想着太夫人年事已高,而且翁姨娘已经去了庄子上,早些时候为了翁姨娘的事情太夫人动了怒,现在自然不能让她老人家再费心。”
跟翁姨娘有关?
难怪项夫人之前不说,确实不好说出口。
事关翁姨娘,就连江夫人的神色都有些严肃起来。
实在是翁姨娘的大名,江夫人想要不知道也不行,早些年就为了这个翁姨娘,项家跟苏三爷没少过招。
后来听闻翁姨娘被送去庄子上,京城多少人家在背后议论此事。
但是,她也没想到现在这件事情居然还能跟翁姨娘扯上关系,这就涉及齐国公府的隐秘,她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看着江夫人神色不安的样子,苏辛夷能猜到对方不太想掺和苏家的事情,她便笑着说道:“夫人不用担心,翁姨娘是有些事情做错了,但是家里让她去庄子上反省,确实没有再做什么不得体的事情。项夫人提到此事,应该是有人想要从翁姨娘这里下手对苏家不利。”
项夫人很惊讶啊,太子妃这也太敏锐了,真被她说对了。
江夫人跟着松口气,不是国公府见不得人的事儿就好,她对着太子妃笑了笑,“三夫人当初为了五姑娘的婚事跟翁姨娘闹得不愉快,咱们满京城三夫人这样嫡母护着庶女的真是不多见,多少人背后称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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